迷失之境 第七十八章 跨年之梦(万字求收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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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苦读书 www.kudushu.org)    因几人在军营许久未曾饮酒,这顿小年家宴几人吃了整整一个时辰,直到礼智信武四人醉倒之后才结束。

    吴优与萧崇武和夏睿仁虽说酒喝得也不少但并没有喝醉,吴优坐在椅子上端起茶盏一口热茶润喉下肚之后,酒意也散去几分。

    看着主位上萧崇武与夏睿仁不时欢声笑语正聊着沐阳公主的儿时趣事,吴优一人独坐慢慢饮茶。

    一盏茶饮尽之时,中堂外一名身穿戎装秦王亲兵手里拿着密报快步朝中堂内走来,给夏睿仁行礼之后将密报尊敬递给夏睿仁后恭敬行礼后转身离去。

    夏睿仁拿着手中的密报细细看了起来,看完密报之后夏睿仁脸上未见任何异常看着吴优轻声道:“吴馆长,还请与我移步书房。”

    夏睿仁见吴优点头示意后起身朝中堂外走去,吴优跟在夏睿仁身后。

    书房内。

    夏睿仁与吴优分主宾就座待家丁上茶之后,夏睿仁摆了摆手家丁尊敬离去,夏睿仁将桌上的密报递给吴优缓缓说道:

    “吴馆长,这是长龙关中驻防将领的密报。”

    吴优接过密报朝夏睿仁微点头时看到夏睿仁端起茶盏喝茶,便拆开密报看了起来。

    密报里详细记载了长龙关内的布防军队的信息。

    驻扎在梁国国门的长龙关军队名为猛雄军,共十五万精兵。

    主将梁南,梁国国主一母同胞的亲弟弟,幼时便天生神力能以一敌百无一败绩,手中兵器为虎牙枪重五百斤。在战场之中所向披靡,其人擅长战场冲锋却不擅长守城。

    副将梁儒,梁国功臣之后,此人才高八斗博古通今,自有便熟读兵书是梁国有名的谋士,因擅长出谋划策亦对守城亦有钻研,因此被梁王调至猛雄军担任副将协助梁南。

    .....................

    最后写了梁国开始有重甲骑兵调动至郾城外。

    吴优合上密报,心中对长龙关内守将皆有了一定的印象,在看到主将梁南时吴优便心里想起夏睿武,二人皆天生神力心中对有了二人比较之意。

    在看到副将梁儒时,此人在吴优心中已经列为第一要诛杀之人,原因无他因其是一名谋士且擅长守城就必定要第一个身死。

    至于其他十余个将领就交于夏睿礼等人和三边军的将士们了。

    吴优现在还不知长龙关中是否有那外界来临之人,且只能在心中先将梁儒与梁南摆在第一位。

    夏睿仁看到吴优合上密报,轻声道:“梁国与我大夏并没有断绝来往,虽说长龙关内驻守将士有心人都知晓,但开战在即却不可不防,因此我上月便派心腹前往调查,这长龙关内将士与兵力并未有多大变化。

    但在长龙关后的郾城外,已经悄然驻扎了八万黑甲骑兵。

    这梁国定是知晓了我大夏要进攻梁国之心,想来其余诸侯国如今也要召集兵马准备待这冬天度过后,进攻我大夏。”

    这郾城是梁国国门长龙关后第一座城池距长龙关并不远,这黑甲骑兵驻扎在郾城外,也是随时准备支援长龙关。

    为何这黑甲骑兵不直接驻扎在长龙关,是因为长龙关并不是城池只是一个关口,馆内只有军营和过往的商人旅客。加之又是大雪天气,黑甲骑兵此时前往长龙关反而不方便安营扎寨又要调动粮草等,属实麻烦。

    郾城外本就有一军营是黑甲骑兵的驻扎地,加之黑甲骑兵是重骑兵在守城之战并不能起到多大的作用,但郾城与长龙关并不远,在三个时辰内黑甲骑兵就能赶至长龙关,因此黑甲骑兵驻扎在郾城外。

    吴优闻言点了点头想到今日夏王的密诏,于是看着夏睿仁疑惑问道:“既然如今这诸侯国都已做好准备,不知今日夏王下达的密诏所言是否会改变?”

    夏睿仁闻言笑了笑,站起身豪情道:“吴馆长还是看低了我大夏的实力,我大夏何须畏惧这诸侯国,即使五国联军来犯又如何?”

    夏睿仁背着双手缓步走在窗前,随后转身看着吴优继续道:“至于父王定不会改变这次的决心,先前是因为惧怕诸侯国中有那谪仙人,如今既有吴馆长与萧馆长。

    父王是不会轻易动摇八百年来每代大夏王室想要收复失地的愿望,所以这次不管那诸侯国如何,这口八百年来的恶气我大夏也要吐上一吐。”

    夏睿仁走到吴优面前脸上因酒后有些潮红,眼神中露出肃然随后弯腰向吴优行了一礼道:“我夏睿仁替大夏先行谢过吴馆长。”

    吴优没有起身躲避夏睿仁这一礼,这些日子的吴优随着在军中和接触夏王一家,知道夏王一家对这收复失地一事有着多么强大的执念,至于先前在大夏王宫与夏王见面之时,第一次见面夏王便点破吴优谪仙人的身份,为的就是这收复失地,如今自然不会打退堂鼓。

    至于吴优答应这夏王,起初是因为那冰玄石和圣地一事,后来随着收夏睿武几人为徒加之萧崇武那难以登天的守尘馆要义,慢慢的吴优也融入了大夏子民的这个身份,现在对于这收复失地一事也作为己任。

    吴优看着夏睿仁行礼起身后开口问道:“既然现在这梁国知晓大夏要对其用兵,不知我们采取攻城的战法是否要改变?”

    夏睿仁闻言眼神中精光一闪道:“按原来计划便是,这黑甲骑兵到达长龙关需要三个时辰,我们在这三个时辰内攻破长龙关便是。

    这梁国定不知我南边军如今有四十万兵力,要是知晓的话早已弃长龙关不要,早已回师那梁城了。加之我们有三边军的地道战,三个时辰定能取下。”

    吴优端起茶盏抿了口茶,沉思片刻后道:“那梁城我去过,如若那梁国真弃长龙关不要所有兵力都回师梁城,如此一来我们也定会被梁国所拖。

    既然梁国不知三边军所在,那我们就静等那十五之日挥师梁国。”

    夏睿仁点了点头,迟疑片刻后看着吴优郑重道:“吴馆长,我那几个弟弟定会与你一同虽三边军攻入敌后,届时还请吴馆长多加照顾一二。”

    吴优看着夏睿仁脸上的郑重之色,吴优点头道:“殿下放心便是,睿礼他们四人是我徒弟殿下不说我也会护他们周全。”

    夏睿仁闻言起身又要想吴优行礼,这次吴优起身拦住夏睿仁,二人又继续在书房内聊了几句,茶水喝完之后吴优便告辞回房中休息。

    翌日,南边军军营内,随着小年过后军营内没有那种凡俗家中那种喜迎大年的气氛,反而弥漫着一股战前的肃杀之气。

    吴优走在三边军内,看着三边军中满脸杀气挥动着马刀正在训练,耳边听着直入云霄的喊杀声心中不由也产生了一种肃杀感。

    日子一天天过去,吴优整日在三边军中与战士们混在一起,谈天说地。

    这一日大年到来。

    清晨之时,军营的伙房之中便开始杀鸡宰羊准备着晚上的年夜饭,而将士们清晨之时便在军帐之中擦拭着自己的盔甲戎装和兵器。

    午饭过后,三边军便整合完毕在训练场中等待着秦王夏睿仁带着南边军的将领过来慰问,吴优并没有站在三边军的队伍之中,而是站在一旁的山坡上看着训练场中整齐划一的三边军将士。

    半盏茶后,三边军军营口内秦王夏睿仁身穿戎装身边跟着十余名将领朝着训练场缓缓走来,一行人走到训练场的高台上,秦王夏睿仁向训练场的将士们弯腰行了一礼,缓缓起身后肃然道:

    “今日是大年诸君原本应当在家中陪伴父母妻儿,却因投身我大夏军营而不能与父母妻儿团聚,诸君此等恩情我大夏会永远铭记。

    .....................

    今日我受夏王之托,代夏王在这大年之日向诸君致以祝福,愿诸君能与大夏长存于世。”

    “唰!”

    秦王话音刚落,训练场中的三边军十五万将士拔出马刀举在身前,阳光照耀在马刀上闪闪发光,响彻云霄的声音回荡在四方:

    “黄沙百战穿金甲,不破诸侯终不还。”

    这一声黄沙百战穿金甲,不破诸侯终不还的余音在空中弥漫,吴优看着高台之上的秦王壮气凌云,好似看到远在夏城的夏王一般。

    慰问结束之后,三边军的将士便回到自己的军营之中,开始准备年夜饭。

    这年夜饭在这军营内是以百人为单位,皆以篝火烤牛羊为主。在南边军这四十万的军营之中,吴优与夏睿武四兄弟就在其中一个。

    本来军中不能饮酒,秦王夏睿仁在视察慰问完部队之后,便不知为何反常的让将士们今日可以饮酒,但不能饮多,每人只能饮一碗酒。

    这个命令一下,军营中因从未饮酒便一直没有藏酒,伙房里的人便架着马车急忙去了横城之中买酒,把整个横城还在营业的酒肆里藏酒都买光了,一车一车的往军营内拉,待到全部酒都拉回来时,便到了黄昏之时。

    黄昏一到,军营内就升起了一堆堆火堆,每个火堆外都围着一群五大三粗的人,这群五大三粗的人手里拿着羊腿或拿着一块牛肉,手搂着身边的人大口咬着手里的肉。

    在大口吃肉之时,伙房的人拉着马车顺着一个一个火堆送着一坛一坛酒,待酒来了之后便有不少五大三粗的人哄抢而上。

    好在每个火堆之中有那么一个长官是百夫长,百夫长一喝这群哄抢的人都依依不舍的回到原来的位置之中,然后百夫长自己独抱一坛酒看着那些五大三粗的人骂骂咧咧着说着‘奶奶的,都跑到劳资前头去了,不知道劳资也跟你们一样都好久没喝酒了?刚才谁跑的最快来着?看劳资今天不喝死你。’

    骂骂咧咧说完之后,百夫长自己就先打开泥封闻着那浓浓的酒香,伸出食指沾了点酒水放进嘴巴后,脸上露出沉醉之意说着‘奶奶的,真他娘的好喝。’随后看着那群围着火堆的五大三粗大声道‘兄弟们,来吧喝他奶奶的个片甲不留。’

    此言一出,便有不少人慌慌张张起身跑到百夫长处抱起酒坛回到自己的位置上,不过这群五大三粗的人不是在瞎抢,而是划分的井井有条,把酒都分配到了每个地方。

    百夫长看着这群五大三粗的人满意的点了点头,笑着摸了摸脸上的胡渣随后抱着酒坛拿着一个酒碗给自己倒上酒之后,看着那早已倒满酒的五大三粗们举起酒碗大声道‘兄弟们,干。’

    “干.干.干!”

    军营之中响测云霄的连续三声干,喊出了大夏儿郎心中的豪情,喊出了对投身军营保家卫国的抱负之心,喊出了对家中父母妻儿的想念之意,喊出了对即将来临的对梁之战不畏惧之心,喊出了对大夏一统的心中之念。

    吴优坐在人堆中随着五大三粗的人们一同喊着,一碗酒下肚之后,看了那些五大三粗的人继续倒酒,想到今日夏睿仁下达的军令是每人一碗酒,不禁笑了起来。

    这一笑被坐在吴优身边的老肖听在耳中,老肖一只手搂着吴优的肩一只手拿着酒碗大声道:“老吴,上次你说我喝不过你来着,今晚咱就比上一比看谁叫谁哥哥。”

    吴优被老肖这一搂着并没有不适,闻言后将自己酒碗倒上酒跟老肖的酒碗碰了一下豪情道:“那我就等着老肖你叫我哥哥。”

    说完一饮而尽,老肖也不甘示弱。

    这样的一幕军营内比比皆是,劝酒声笑骂声一直在军营中徘徊。

    亥时,吴优脸上潮红双手背在脑后躺在地下,听着旁边传来的呼噜声看着天空中那轮明月,眼神中有些迷离想着在夏城的简茹。

    想着简茹的吴优突然在明月之中看到了自己父母的身影,眼神愈发的迷离看着看着眼睛慢慢合上,随后传来悠长安稳的呼吸声。

    “作为我吴峰的儿子,怎可欺凌他人?”

    一处庭院内,一名身穿黑色便服的中年男子手指着一名约八岁左右的小孩童训斥道。

    小孩童笔直地站着低着头没有去看那中年男子,中年男子看着小孩头的样子脸上的怒意愈加浓厚,朝着小孩童大声喝道:“把头给我抬起来。”

    小孩童闻言慢慢抬起稚嫩清秀的脸庞看向中年男子,眼神中没有丝毫杂质与中年男子的眼神。

    中年男子看到这一幕心中的怒火似乎快要到爆发的边缘,这时一名急匆匆走来的中年美妇刚好看到这一幕,急切朝着小孩童道:“优儿,快点与你父亲认错。”

    小孩童闻言扭头看向中年美妇大声回道:“我没错。”

    这一声似乎触发到了中年男子的底线,中年男子看向身后的家丁喊道:“老刘,你去把我的马鞭取来。”

    名为老刘的家丁闻言,急忙开口劝道:“侯爷,小侯爷还小这马鞭可万万不可啊。”

    中年男子怒道:“叫你去拿你就去拿,今天我要好好教育教育这小孽障。”

    本来惧怕中年男子的小孩童听到小孽障的称呼后稚嫩的脸庞转向中年男子,眼神中露出愤怒之色的看着中年男子咬牙切齿道:“你叫我小孽障,你就不是老孽障吗?”

    此话一出,中年男子与名为老刘的家丁愣在那里。

    “啪!”

    不知何时,原本在一旁的中年美妇走到小孩童面前扇了小孩童一巴掌呵斥道:“优儿,你怎可说出这般话语?快与你父亲道歉。”

    中年美妇说完站在小孩童面前对着小孩童使眼色,小孩童依旧是满脸不服道:“我何错之有?父亲说我是小孽障,那他不就是老孽障吗?

    再说今日之事本就是那李云霄欺负我妹妹,我教育了那李云霄一顿,我何错之有?”

    中年男子闻言气冒三丈,环顾四周后快步走到一颗柳树上扯下几条柳树枝,气冲冲走到小孩童面前。

    中年美妇见状急忙拦住中年男子,中年男子一用力将中年美妇推至一旁随后将柳树枝狠狠抽在小孩童身后,小孩童脸上露出痛苦之色,但并没有出声喊叫。

    中年男子看到小孩童没有喊,手上的力道加大几分抽了起来。

    中年美妇被侍女扶着在一旁看着中年男子用柳树枝狠狠抽着自己的儿子,心里隐隐作痛,好似抽的不是小孩童而是中年美妇一般。

    在看到中年男子没有丝毫停下的意思,中年美妇一把扑在小孩童身后将其护住,这时中年男子挥动的柳枝刚好打在中年美妇身上。

    中年美妇痛喊一声留着泪水扭头看着中年男子道:“你要打就打我,优儿还小你怎可这般打他?”

    中年男子闻言哼了一声道:“就是你从下便惯着他,你看如今这小孽障都成什么样了?他嘴里说的教育人家一顿,便是将人家手脚打断。今日我不好好教育他他日长大之后定要做出那伤天害理之时。”

    说完中年男子便伸出右手一把拉开中年美妇,谁知这一拉便把中年美妇直接拉倒在地。中年美妇一个冷不丁头碰在了地上,昏了过去。

    “夫人。”

    “娘!”

    两声惊喊声响起,小孩童与侍女和管家急忙去扶那中年美妇,中年美妇却没有醒来,随后看着中年美妇留下眼泪恶狠狠的看着中年男子咬牙切齿道:“我娘要是有事,我定饶不了你。”

    小孩童说完便和管家侍女一同抱着中年美妇往房间走去,中年男子愣了半天之后看着四人的身影随后在庭院内大喊着:“快去请郎中。”

    房间外,中年男子徘徊不定。

    房间内,小孩童一脸急切看着正在给中年美妇把脉的花白老者,花白老者把脉之后缓缓说道:“夫人没事,静养几天便就好。”

    说完管家迎着花白老者出门,小孩童走在床边坐下后看着中年美妇的脸露出不舍。

    半晌之后,小孩童站起身子快步朝房外走去,出门时余光看到中年男子没有搭理径直朝着自己房间走去。

    中年男子没有去看小孩童,急忙朝房内走去。

    小孩童回到房中就开始收拾东西,手里拿着一块玉佩露出回忆随后放入怀中,匆匆收拾好之后出了房门朝前院走去。

    “侯爷侯爷,不好了。”

    中年男子听着外面的惊喊声脸上露出不喜之色,站起身子朝房外走去刚好那名喊叫的家丁跑到中年男子身前,中年男子训斥道:“大呼小叫的什么事情,不知道夫人还未醒来?”

    家丁气喘吁吁吞吞吐吐道:“侯.....侯爷,小侯爷他离家出走了。”

    中年男子闻言脸上露出震惊之色,随后恢复如常训斥道:“那小孽障走了就走了,何必如此大惊小怪。该干嘛干嘛去。”

    中年男子说完转身回到房中,不在去理会那家丁。

    门前的家丁与刘管事和照顾夫人的侍女面面相觑。

    小孩童站在府门前抬头看着镇远侯的牌匾一眼后,收回眼光转身朝着一条街道走去。

    中年美妇醒来之后得知小孩童离家出走伤心欲绝,随后便开始安排家丁和侍女出去寻找小孩童,却迟迟未寻到,伤心的躺在床上整整一月后才病好,病好之后整日看着自己那与小孩童有些相似的小女儿心中却始终挂念着小孩童。

    中年男子则派出那军中士兵寻到小孩童后,没有将其带回家。

    而是乔装成路人始终在暗地里保护着小孩童。

    小孩童离家出走后便一路前往西边,在路上遇到歹人想要劫持好在遇到一名剑客搭救后,得知剑客也是要前往西边,二人便一同前行。

    剑客身无分文,不过小孩童身上带的一些银两经不住二人的消耗,在西行的途中便早早用光。

    用光之后,小孩童便想着与剑客一同去打工挣银两,可剑客任小孩童说破嘴皮也不去打工挣钱,整日在山中寻得一些山鸡野兔充饥,二人有时三四天不能饱腹。

    无奈之下,小孩童与剑客言语之后,一人前往城池村庄打工或要饭,剑客则一直在山中打猎。

    二人才能苦苦西行,在快到西边之时。一路上沉默寡言的剑客突然向小孩童道:“你想学剑吗?”

    正在烤野兔的孩童闻言一愣回道:“想学。”

    剑客点了点头,没有言语。

    小孩童便继续烧着野兔,二人吃饱之后便继续西行。

    路上剑客便给小孩童做了一柄木剑,开始传授小孩童剑术。

    小孩童天赋优越,剑术一学就会。把剑客的剑术全部学会之后,小孩童也到了少年年纪,这一天剑客如往常一般抓了一只野兔丢给少年,少年也如往常一般杀兔清洗干净开始烤了起来。

    二人吃完之后,剑客告知少年自己要走了。

    少年点了点头没有多言,沉默片刻后开口问了这几年里不知问了多少遍的问题‘你叫什么名字?’

    剑客闻言停下脚步扭头看着少年道:“我叫李清风。”

    少年低头嘴里念叨着李清风三字,在抬头时剑客的身影早已消失不见。

    少年背起包袱,拿着木剑缓缓朝着一座军营走去。

    少年进入军营之后,也从木剑换上了长剑。

    跟着这只名为镇西军的军队镇守边疆,杀敌无数。

    少年也从一名普通兵卒成为十夫长,百夫长,千夫长,将军,镇西军的副将。

    在一场全军进攻野蛮部落的一战中,镇西军中了野蛮部落的计谋,在一处天险之地跟数百个部落战斗,这一战镇西军主将身死,三十万兵力剩下十余万。

    然后就在这十余万兵力在主将身死之后,原本是少年的胡渣青年临时接任主将一职带着十余万残兵在天险之地坚持了整整十日硬生生杀出了一条血路。

    最后与朝廷的援兵成功会和一举将野蛮部落歼灭,将西边辽阔的版图收入国中。

    最后胡渣青年一身戎装回到京都面圣,授镇西侯爵位,大将军一职。

    在下朝之后,原本是中年男子的镇远侯已两鬓发白走到胡渣男子的身边轻声道:“优儿,你母亲已经卧床多日。希望你能够回去看看她。”

    胡渣男子闻言没有停留,快步走到皇宫门前侧身上马便朝着镇远侯府而去。

    进府之后,没有搭理满是惊讶之色的家丁侍女,轻车熟路走到中年美妇的房间。

    看着半躺在床上的妇人,胡渣男子扑通一声跪倒在地,磕了三个响头。

    妇人看着胡渣男子两行清泪滑落,在身边与胡渣男子面容相似的秀美女子扶着下下床走到胡渣男子身前,妇人伏着身子伸出颤抖的双手抚摸着胡渣男子的脸庞。

    “优..优儿。”

    胡渣男子抬头看着妇人点了点头,妇人在胡渣男子点头后眼泪便如泉水一般涌出,跪坐在地上抱住胡渣男子,身旁的秀美女子也控制不住泪水抱着二人。

    镇远侯站在房门看着这一幕,眼角也有些微湿。

    胡渣男子从那刻起便在镇远侯府住下,恢复了镇远侯之子的身份,一门双侯爷的佳话也在京城里津津乐道。

    在胡渣男子回府之后,妇人的身子也慢慢好了起来,便一直给胡渣男子物色妻子。

    不久后,胡渣男子娶妻生子,自己幼时保护的妹妹也嫁为人妻。

    镇远侯也告退朝堂回家与自己的夫人整日照顾着自己孙儿。

    胡渣男子每日上朝与妻儿和睦相处,待胡渣男子中年之时。

    镇远侯与妇人双双离世,已是中年男子的镇西侯戴孝三年之后,西边又传来战事。

    中年男子领旨带兵出征,战胜归来后被朝中之人誉为当世军神,无一败战。

    授予镇国公之爵。

    随着日子一天天而过,镇国公也慢慢老去,朝堂之上也青黄不接,自己的儿子没有那投身军营之心,而是整日读书育人成了一代儒生。

    最后战事在来临之时,朝堂无一可用之将。

    不得已,年事已高的镇国公请旨出征。

    在平复东域最后一战大胜之后归来之时,因年事已高加之久经沙场伤病缠身挥洒而去。

    镇国公离世的消息传入京城,举国奔丧迎回镇国公灵柩,追封镇国王以帝王规格而葬。

    镇国王葬礼之时,灵柩所过之地百姓官员皆跪拜行大礼送行。

    在镇国王入葬之后,新皇念镇国王功绩在皇宫前立镇国王雕像,受百官之礼。

    ~~~~~~

    吴优缓缓睁开眼,看着白色的军帐阵阵发呆想着昨夜所作的梦境,梦境中的镇远侯与中年美妇皆是自己父母之名,镇国王吴优也是自己的名字。

    想着梦境中那人经历的一切和那剑客李清风,吴优都有一种似曾相识之感。

    想着想着吴优便想起先前在药山坠落悬崖之时,在幽媚儿家中躺了一年所做的梦境,梦里的一切也和昨夜的梦境一样都好像自己经历过的一般。

    吴优躺在床上回想着,却始终搞不明白自己为何有那种深入其境似曾相识的感觉。

    “杀.”

    吴优听到外面训练场的喊杀声,回过神后摇了摇头不再去想。

    这一摇头脑袋一股疼痛感传来。

    缓缓起身看着自己单衣的样子,想到昨夜喝完酒后便躺在外面的地上昏昏睡去。

    也不知是谁把自己弄回这军帐之中,吴优穿上鞋子后走到桌上倒了一碗茶水,热茶润喉入腹之后吴优感觉舒服许多。

    在倒一碗喝下之后,起身回到床前穿上外衣。

    就在吴优穿外衣之时,一阵脚步声缓缓朝军帐走来。

    吴优抬头看起,布帘掀开后就看到夏睿武的头。

    夏睿武端着一碗药汤刚走进军帐发现吴优站在窗前穿着外衣,不由惊喜道:“师父,你终于醒啦。”

    吴优闻言没好气道:“什么叫终于醒了,好似我睡了很久一样。”

    夏睿武闻言一怔,疑惑道:“师父,你不知道你睡了有七天七夜?”

    正在穿衣服的吴优闻言一愣,看着夏睿武脸上的表情并不似在欺骗自己,在这夏睿武也没胆量欺骗自己,疑惑道:“我不就昨夜喝酒喝多了?睡了一宿吗?怎么七天七夜?”

    “师父,你确实是睡了七天七夜,如今都也是初七了大军都准备向梁国进攻了,好在你终于醒来了,不然大哥也不知该怎么办。”夏睿武将药汤放在桌上道。

    “你把我这七天的事跟我说说。”

    夏睿武闻言尊敬回道:“大年之夜时,那日我们醉酒后都在外面的地上睡去,守夜的士兵看着外面天气寒冷便将我们一个一个拖回军帐之中。

    我第二日醒来之后便来寻师父,发现师父日上三竿还未醒来便有些疑惑,随后便进来看望师父发现师父脸上露出痛苦之色,随后又露出释怀之色。

    然后我便去寻萧馆长过来查看,萧馆长也没有看出你有什么事情,我大哥过来看望你之后心里放心不下,便让军医过来。

    军医过来之后给师父把脉,师父脉象平稳也没有丝毫病态,找不到病因师父你也迟迟未醒,军医就开了这避寒补气的药方,我也开始每日给师父煎药喂药。

    在那日脸上露出痛苦之色和释怀之色后,慢慢的身上开始弥漫着杀气,杀气最重之时我走在这军帐百丈外都能察觉的到。

    慢慢的师父的身上不在有杀气,反而脸上露出了幸福的笑容,昨晚我离去之时,师父的脸上是露出失望之色。”

    听着夏睿武讲着自己这七日的变化,吴优想着昨夜的梦境应该是这七天七夜的梦境,吴优脸上的疑惑之色更重,夏睿武所讲的皆以自己在梦境中的经历一致。

    难道自己这七日便经历了一段人生?

    吴优摇了摇头不在去想,看了一眼桌上的药汤道:“这药汤你刚才说是什么来着?”

    夏睿武摸不清吴优为何问了自己刚才所言过的事情,嘴里却尊敬的回道:“师父,这是避寒补气的。”

    吴优点了点头,夏睿武急忙将桌上的药汤端给吴优,吴优一饮而尽之后身体暖和不少。

    随后走到桌上将碗放下之后,坐在凳子上看着夏睿武道:“这几天有什么事情吗?”

    “大年初一时,父王便发布诏书公告天下,诏书上列出了诸侯国的十大罪状,又以梁国是十大罪状最为严重者为由出兵梁国,诏书中还要求其余四个诸侯国将治国之权交还大夏,恢复大夏一统。”夏睿武走到吴优身旁坐下给吴优倒茶之后,继续说道:

    “此诏书一出大夏百姓一片叫好,但诸侯国中的百姓却不敢讨论这诏书内容,纷纷将自家的男丁藏了起来,生怕诸侯国之中强抢壮丁充当兵卒。

    不过诸侯国没有强抢壮丁,反而一举反常的发布了几条惠民减税的国策安抚民心,对于诏书上让诸侯将治国之权交还我大夏一语不管不问,已经开始召集兵马准备联军发兵我大夏。”

    吴优端起茶碗喝了一口热茶后道:“梁国有何举动?”

    “诏书发布之后,长龙关的关口便已封锁关闭,我大哥在梁国的密探信息也传不回来,现在不知这梁国现在是何情况。”

    吴优点了点头与夏睿武聊了几句后,头痛感好了许多便起身跟夏睿武一同朝夏睿仁的军帐走去。

    一路上不少兵卒见到吴优纷纷问好,吴优也一一回礼,与夏睿武走了约一炷香后才到夏睿仁的军帐前。

    二人正在进去之时,门口亲兵拦住二人说里面正在议事不能进入。

    吴优与夏睿武闻言没有让其通报,在军帐前的一块石头上坐了下来等待,这一等便是一个时辰好在夏睿武这小子不知去哪里找来了一壶热茶和一些水果。

    原本七天七夜没有吃东西我吴优等着等着便有些饿,看到夏睿武找来水果和热茶满意的赞叹一声,二人在石头上坐着吃起水果喝着热茶。

    吹着冷风看着成群结队的兵卒巡逻。

    待不少身穿戎装的将军出来之后,吴优让亲兵进去通报一声,亲兵出来后吴优与夏睿武便走了进去。

    进入军帐之后,中间摆着一个沙盘正是梁国的地形,沙盘周围站着秦王夏睿仁,三边军将领卫远,还有萧崇武。

    秦王夏睿仁看到吴优与夏睿武进来之后,急忙走到吴优身前脸上露出关切之意道:“吴馆长,身体如何了?”

    吴优满脸微笑抱拳回道:“有劳殿下关心,我一切都好。”

    吴优说完,萧崇武刚好走到吴优身前围着吴优转了一圈之后疑惑道:“我说小优,你这次是什么情况?怎么喝那么些酒便醉倒了七天七夜?往前你可不会如此。”

    吴优拍了拍萧崇武的肩膀笑道:“老萧,我这是在修身养息为几日后的大战做准备。”

    “我还真当心你醒不过来,不然我都不知如何向简茹交代。”萧崇武满脸笑容看着吴优道。

    吴优没有回萧崇武的话,看着站在沙盘的三人,随后看了一眼沙盘上在长龙关正插着一些红旗,知道了夏睿仁应该在自己昏睡之时,把深入敌后找那外界之人的任务交给萧崇武了,随后吴优看着夏睿仁说道:

    “殿下,如今我醒了身体也无大碍,这与三边军一同深入敌后的任务还是交于我,老萧便在殿下身旁保护殿下。”

    秦王夏睿仁闻言笑道:“吴馆长,此次三边军深入敌后我已经安排了萧馆长和你一同前往敌后,至于我身边无须人保护。”

    “殿下不可,殿下作为一军统帅如若有何意外,这全军将士一盘散沙。”吴优闻言劝解道。

    夏睿仁闻言一脸正气道:“吴馆长既然说了我是大夏王子又是一军统帅,那我又岂能让武艺高强之人不去上阵杀敌却来保护我?再说了我夏睿仁也不是那任人宰割之辈。”

    萧崇武见吴优想继续劝解,伸出手按在了吴优的肩膀上,吴优会意朝着夏睿仁缓缓说道:“既然殿下已有此意,那我便不在多说。殿下切记在两军交战之时保护好自身。”

    说完之后,吴优走到沙盘前看着夏睿仁与卫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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