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读书 www.kudushu.org) 那是醉人的夜，霓虹闪耀中，带着几分意乱情迷；是火辣的夜，酒精的刺激下，干柴烈火久久不息。
少儿不宜和不可描述过后，一切都归于平静。生意是生意，是次日中午，曹敏来了。
看到曹敏，罗毅立马知道怎么回事了，这人庄家之一。虽然在亿鑫通公司中，充当总裁（何向东）助理一职，但如此重要的角色，能不知道么？
这当然不可能，俩人握手，三人落座。
谈的当然是生意，罗毅开门见山，每天何向东的行程和办的事这些及时汇报，每天支付一万元。
曹敏的胃口很大，张口要十万，每天十万，附加条件是两百万保底。且这部分钱必须要预付，为了表示诚意，曹敏直接拿出一份文件递给罗毅，洋洋洒洒五千多字。
上面自然都是何向东的行踪，甚至于，又潜规则了哪个女下属上面都了然。
但是，罗毅看到这里，却感觉有些问题。
漏洞很大，主要有几点，何向东很规律，也很高调。其中最重要的一项工作就是每天接待各地来的各种代表和客户经理。
其中每天演讲是必须的，这个演讲不同于传销，传销是把人与外界隔绝，每天把谎言重复一千遍，然后，使成员深信谎言。
何向东演讲，大多只会说一遍，因为这根本不同于传销，亿金币是确确实实赚钱的。
这当然就省去了很多的口水，只不过是让代表拉更多的人加入这个赚钱的游戏罢了。
每天下午都会去健身房，晚上回到办公室看财务报表。然后下班以后，他会晚走几分钟，只有这几分钟，何向东是与外界隔绝的，干了什么，他人不得而知。
漏洞很多，第一点漏洞当然是他太高调，恨不能所有人都知道他是这个局的大BOSS。
罗毅分析，他如此做，很有可能是在给自己留后路，如此高调，又何尝不是在保护自己？
第二，下班以后那五分钟他在干嘛？他根本无需如此，五分钟，他能干嘛？财务肯定要封账，他动不了钱，这就很说明问题了，会不会是在汇报什么？
罗毅不想了，把东西一扔，“你的条件我都可以答应你，不过我有一点要求。”
曹敏点头，“罗先生请讲。”
“我要应聘。”
曹敏哈哈大笑，“罗先生，欢迎加入亿鑫通，今后我们会成为同事，希望合作愉快。”
罗毅起身说了声抱歉，“我大概需要十分钟左右，两位美女稍等。”
到餐厅卫生间拨通叶晓彤电话，那边叶晓彤正在睡觉，听到罗毅电话，立马精神了起来。
电话粥，十分钟自然是不够的，罗毅简单的说了两句，告知今晚回家，网络视频聊天，叶晓彤这才心满意足的挂断电话。
从卫生间出来时，已经收到了手机短信，两百万到账，卡扔给曹敏，“还是走应聘流程吧，反正你们每天都在招人。”
亿鑫通这个公司的员工是永远不够用的，为什么？
曾记得何向东说过，调试音响的小哥辞职了，买了亿金币，这话当然不是随口调动气氛的梗，这是真的。
每天有离职，也有新入职，每天面试，就是人事部的主要工作。
晚上回家和叶晓彤视频聊天暂且不提，说次日，罗毅再次来到亿鑫通大厦，认真应聘来了。
前台妹妹笑的很甜，这当然不是因为罗毅的身份，而是工作规章。
前台妹妹递给罗毅一张表格，自然是要年龄、学历、应聘岗位这些东西，罗毅想了想，填了近海大学。
职位有客户经理、讲师等等可供选择。客户经理当然不会去做，那些杂七杂八接触不到公司高层的自然也不会选，索性，填写了讲师。
近海大学既不是985，也不是211，按照正常的说法是，野鸡大学。月薪填写多少？
既然是面试，虽然有后门，但也要有了面试的样子，在填写月薪时，罗毅大笔一挥，月薪十万。
在08年，这个月工资不可谓不高，莫说罗毅没有工作经验，就算是金牌讲师，也需要熬工作资历才能拿到这个月薪。
说他狮子大开口，不如说对自己有自信。这是一个小心机，面试官看到这份简历，自然会注意罗毅，被面试官注意，这就是成功的第一步。
一位穿着阿玛尼的男人对着罗毅颔首示意，不过当他看到罗毅近海大学毕业的时候，眼中闪过一丝鄙夷。
罗毅感觉到了深深的恶意，不由转头看向他，刘述，是中年男子留在表格上的名字。
罗毅确定没有见过，更没有招惹过这个男人，被人鄙夷很不爽啊。
“刘述先生，我们以前见过？”
刘述嘴角微微勾起：“确实没见过！我是美国杜克大学MBA毕业，在腾讯做了三年中层管理，以亿鑫通的名气，才勉为其难过来看看。
没想到，应届毕业生他们也招，这让我对这个公司有些失望了。”
这真是骂人不带脏字啊！
罗毅也不生气，笑着回应：“您既然是美国知名大学的MBA，我想您应该知道这样一句话：人的能力和学历是不成正比的。
对于这话，我举双手赞同，要不然，您海归MBA怎么会和我二本毕业的在同一家公司应聘呢？您说呢，刘博士。”
这一下轮到刘述恶心了，对啊，自己确实很牛，可和二本毕业的一起应聘也是事实，这想起来就像是吃了蟑螂。
翠芬，是昨天在健身房偶遇那个少妇。
款款走来，一身职业装，脸上带着习惯性的微笑，两个酒窝煞是好看。
当刘述看到翠芬的瞬间，他感觉自己的心脏漏跳了两拍。
太美了，刘述自认为是见过大世面的人，可当他看到翠芬时，什么涵养，什么风度全都忘记了。
其实，翠芬也没那么漂亮，若按照*打分，7分以上而已，但刘述就是看她对眼了，这就是所谓的情人眼里出西施吧。
他上前两步：“小姐您好，我叫刘述，这是我的名片。如果您不介意，可以请您吃个午餐么？”
翠芬下意识的躲闪，名片没接，拽着罗毅的衣袖：“小毅，这谁啊？”
罗毅没忍住，噗的一声笑了出来：“一个二逼，翠芬，走吧。”
刘述这个生气啊，名片没送出去，还被美女无视。最重要的，竟然被一个二流本科鄙视了。这简直不能忍！
不过当目光锁定在翠芬身上时，那一腔怒火转瞬变为了满目温柔，“翠芬，翠芬，人美，名字更美，如见野花艳，如闻青草香，美……”
……
工作人员的带领下，罗毅被带到了面试区，面试区已经有六十多人在等在里面。
没有办公座椅，空旷的屋子里一角摆放了一排书架，在屋子中央是一张大茶海，墙上挂着几幅山水画。
罗毅看到这场面就明白怎么回事了，骗子公司面试也这么鸡贼？
这第一关面试已经开始了！
罗毅走到书架前，拿起一本《电子信息类实践教程》翻开两页，看似是在读书，其实思绪早已经不知道飞到了哪里。
百般聊赖的又翻两页，两张人民币从书里掉了出来。
罗毅一乐，还真有。捡起钱，本想夹回书里，却又停下了。
换了一本，随意翻开两页，把钱夹里面后，嘎嘎一阵贼笑。
接下来是长时间的等待，面试者们开始急躁了，有的拿出手机上网，有人出门去抽烟，更有人掉进了招聘陷阱，去动了书架上的小玩意或者拿起、杂志看了起来。
至于书架上那些专业类书籍，除了罗毅，没人去动。
“小毅，你竟然看这个？”翠芬满脸的不可思议，虽然昨天才认识，但是印象中，罗毅这种男人是不会去碰这种书的。
罗毅微微一笑，也不回应，还煞有其事的翻了一页。
监控信号已经接驳到了会议室内，人事部经理关天培指着幕布上的实时监控画面：“这个，这个，还有这三个，这几个，全都淘汰！剩下的九人一组，进入第二面试环节。”
不过当他看到罗毅时，智商上的优越感荡然无存。
这是关天培特地设计的环节，这是行为学，人在焦虑的情况下，最能看出其涵养。
抽烟的，玩手机的，还有屋子里来来回回度步的，太急躁了。
书架上的专业书籍只有3本，其余的都是杂志和，本轮环节，只要看专业书籍，那就是满分通过。
但是关天培都没想过，有人会在此等场合拿一本《电子信息类实践教程》看的津津有味。
他又仔细观察了下罗毅，正巧，罗毅转头对着监控探头露出了自以为迷人的微笑。
“自作聪明！”关天培说了一句。
再看幕布，眉头皱起，竟然发现了一个同行。他从面前的简历里抽出一张表格，上面的照片正是翠芬，但是名字已经换了，叫催芬，研究生毕业。
拿起对讲机：“把二号探头调整下。”办公区二号探头稍动，刘述还在搭讪翠芬，几个幽默的笑话讲的翠芬掩嘴娇笑。
在监控画面上，能清晰的看到翠芬肩膀正在有规矩的抖动。
翠芬的头顶图像出现在了画面上，所在的位置是书架的一角，这里是办公区唯一的监控死角，二号探头在正头顶，微调后也只能看到后颈和头顶。
不过，刘述那张大脸却是看的清清楚楚。
关天培摸着下颔，“有点意思，这个催芬重点关注一下，如果可以，拉进来。咱们开始第二环节。”
再次转过头看了一眼刘述那张占了半个屏幕的大脸，关天培一脸鄙夷，“蠢货！”
工作人员给众人分了号码牌，翠芬是18号，罗毅26号。
号码牌只排到36号，还有二十多个人没有分到号码，也就是说，面试的第一关已经在不知觉中结束，没有分到号码牌的人被淘汰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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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儿不宜和不可描述过后，一切都归于平静。生意是生意，是次日中午，曹敏来了。
看到曹敏，罗毅立马知道怎么回事了，这人庄家之一。虽然在亿鑫通公司中，充当总裁（何向东）助理一职，但如此重要的角色，能不知道么？
这当然不可能，俩人握手，三人落座。
谈的当然是生意，罗毅开门见山，每天何向东的行程和办的事这些及时汇报，每天支付一万元。
曹敏的胃口很大，张口要十万，每天十万，附加条件是两百万保底。且这部分钱必须要预付，为了表示诚意，曹敏直接拿出一份文件递给罗毅，洋洋洒洒五千多字。
上面自然都是何向东的行踪，甚至于，又潜规则了哪个女下属上面都了然。
但是，罗毅看到这里，却感觉有些问题。
漏洞很大，主要有几点，何向东很规律，也很高调。其中最重要的一项工作就是每天接待各地来的各种代表和客户经理。
其中每天演讲是必须的，这个演讲不同于传销，传销是把人与外界隔绝，每天把谎言重复一千遍，然后，使成员深信谎言。
何向东演讲，大多只会说一遍，因为这根本不同于传销，亿金币是确确实实赚钱的。
这当然就省去了很多的口水，只不过是让代表拉更多的人加入这个赚钱的游戏罢了。
每天下午都会去健身房，晚上回到办公室看财务报表。然后下班以后，他会晚走几分钟，只有这几分钟，何向东是与外界隔绝的，干了什么，他人不得而知。
漏洞很多，第一点漏洞当然是他太高调，恨不能所有人都知道他是这个局的大BOSS。
罗毅分析，他如此做，很有可能是在给自己留后路，如此高调，又何尝不是在保护自己？
第二，下班以后那五分钟他在干嘛？他根本无需如此，五分钟，他能干嘛？财务肯定要封账，他动不了钱，这就很说明问题了，会不会是在汇报什么？
罗毅不想了，把东西一扔，“你的条件我都可以答应你，不过我有一点要求。”
曹敏点头，“罗先生请讲。”
“我要应聘。”
曹敏哈哈大笑，“罗先生，欢迎加入亿鑫通，今后我们会成为同事，希望合作愉快。”
罗毅起身说了声抱歉，“我大概需要十分钟左右，两位美女稍等。”
到餐厅卫生间拨通叶晓彤电话，那边叶晓彤正在睡觉，听到罗毅电话，立马精神了起来。
电话粥，十分钟自然是不够的，罗毅简单的说了两句，告知今晚回家，网络视频聊天，叶晓彤这才心满意足的挂断电话。
从卫生间出来时，已经收到了手机短信，两百万到账，卡扔给曹敏，“还是走应聘流程吧，反正你们每天都在招人。”
亿鑫通这个公司的员工是永远不够用的，为什么？
曾记得何向东说过，调试音响的小哥辞职了，买了亿金币，这话当然不是随口调动气氛的梗，这是真的。
每天有离职，也有新入职，每天面试，就是人事部的主要工作。
晚上回家和叶晓彤视频聊天暂且不提，说次日，罗毅再次来到亿鑫通大厦，认真应聘来了。
前台妹妹笑的很甜，这当然不是因为罗毅的身份，而是工作规章。
前台妹妹递给罗毅一张表格，自然是要年龄、学历、应聘岗位这些东西，罗毅想了想，填了近海大学。
职位有客户经理、讲师等等可供选择。客户经理当然不会去做，那些杂七杂八接触不到公司高层的自然也不会选，索性，填写了讲师。
近海大学既不是985，也不是211，按照正常的说法是，野鸡大学。月薪填写多少？
既然是面试，虽然有后门，但也要有了面试的样子，在填写月薪时，罗毅大笔一挥，月薪十万。
在08年，这个月工资不可谓不高，莫说罗毅没有工作经验，就算是金牌讲师，也需要熬工作资历才能拿到这个月薪。
说他狮子大开口，不如说对自己有自信。这是一个小心机，面试官看到这份简历，自然会注意罗毅，被面试官注意，这就是成功的第一步。
一位穿着阿玛尼的男人对着罗毅颔首示意，不过当他看到罗毅近海大学毕业的时候，眼中闪过一丝鄙夷。
罗毅感觉到了深深的恶意，不由转头看向他，刘述，是中年男子留在表格上的名字。
罗毅确定没有见过，更没有招惹过这个男人，被人鄙夷很不爽啊。
“刘述先生，我们以前见过？”
刘述嘴角微微勾起：“确实没见过！我是美国杜克大学MBA毕业，在腾讯做了三年中层管理，以亿鑫通的名气，才勉为其难过来看看。
没想到，应届毕业生他们也招，这让我对这个公司有些失望了。”
这真是骂人不带脏字啊！
罗毅也不生气，笑着回应：“您既然是美国知名大学的MBA，我想您应该知道这样一句话：人的能力和学历是不成正比的。
对于这话，我举双手赞同，要不然，您海归MBA怎么会和我二本毕业的在同一家公司应聘呢？您说呢，刘博士。”
这一下轮到刘述恶心了，对啊，自己确实很牛，可和二本毕业的一起应聘也是事实，这想起来就像是吃了蟑螂。
翠芬，是昨天在健身房偶遇那个少妇。
款款走来，一身职业装，脸上带着习惯性的微笑，两个酒窝煞是好看。
当刘述看到翠芬的瞬间，他感觉自己的心脏漏跳了两拍。
太美了，刘述自认为是见过大世面的人，可当他看到翠芬时，什么涵养，什么风度全都忘记了。
其实，翠芬也没那么漂亮，若按照*打分，7分以上而已，但刘述就是看她对眼了，这就是所谓的情人眼里出西施吧。
他上前两步：“小姐您好，我叫刘述，这是我的名片。如果您不介意，可以请您吃个午餐么？”
翠芬下意识的躲闪，名片没接，拽着罗毅的衣袖：“小毅，这谁啊？”
罗毅没忍住，噗的一声笑了出来：“一个二逼，翠芬，走吧。”
刘述这个生气啊，名片没送出去，还被美女无视。最重要的，竟然被一个二流本科鄙视了。这简直不能忍！
不过当目光锁定在翠芬身上时，那一腔怒火转瞬变为了满目温柔，“翠芬，翠芬，人美，名字更美，如见野花艳，如闻青草香，美……”
……
工作人员的带领下，罗毅被带到了面试区，面试区已经有六十多人在等在里面。
没有办公座椅，空旷的屋子里一角摆放了一排书架，在屋子中央是一张大茶海，墙上挂着几幅山水画。
罗毅看到这场面就明白怎么回事了，骗子公司面试也这么鸡贼？
这第一关面试已经开始了！
罗毅走到书架前，拿起一本《电子信息类实践教程》翻开两页，看似是在读书，其实思绪早已经不知道飞到了哪里。
百般聊赖的又翻两页，两张人民币从书里掉了出来。
罗毅一乐，还真有。捡起钱，本想夹回书里，却又停下了。
换了一本，随意翻开两页，把钱夹里面后，嘎嘎一阵贼笑。
接下来是长时间的等待，面试者们开始急躁了，有的拿出手机上网，有人出门去抽烟，更有人掉进了招聘陷阱，去动了书架上的小玩意或者拿起、杂志看了起来。
至于书架上那些专业类书籍，除了罗毅，没人去动。
“小毅，你竟然看这个？”翠芬满脸的不可思议，虽然昨天才认识，但是印象中，罗毅这种男人是不会去碰这种书的。
罗毅微微一笑，也不回应，还煞有其事的翻了一页。
监控信号已经接驳到了会议室内，人事部经理关天培指着幕布上的实时监控画面：“这个，这个，还有这三个，这几个，全都淘汰！剩下的九人一组，进入第二面试环节。”
不过当他看到罗毅时，智商上的优越感荡然无存。
这是关天培特地设计的环节，这是行为学，人在焦虑的情况下，最能看出其涵养。
抽烟的，玩手机的，还有屋子里来来回回度步的，太急躁了。
书架上的专业书籍只有3本，其余的都是杂志和，本轮环节，只要看专业书籍，那就是满分通过。
但是关天培都没想过，有人会在此等场合拿一本《电子信息类实践教程》看的津津有味。
他又仔细观察了下罗毅，正巧，罗毅转头对着监控探头露出了自以为迷人的微笑。
“自作聪明！”关天培说了一句。
再看幕布，眉头皱起，竟然发现了一个同行。他从面前的简历里抽出一张表格，上面的照片正是翠芬，但是名字已经换了，叫催芬，研究生毕业。
拿起对讲机：“把二号探头调整下。”办公区二号探头稍动，刘述还在搭讪翠芬，几个幽默的笑话讲的翠芬掩嘴娇笑。
在监控画面上，能清晰的看到翠芬肩膀正在有规矩的抖动。
翠芬的头顶图像出现在了画面上，所在的位置是书架的一角，这里是办公区唯一的监控死角，二号探头在正头顶，微调后也只能看到后颈和头顶。
不过，刘述那张大脸却是看的清清楚楚。
关天培摸着下颔，“有点意思，这个催芬重点关注一下，如果可以，拉进来。咱们开始第二环节。”
再次转过头看了一眼刘述那张占了半个屏幕的大脸，关天培一脸鄙夷，“蠢货！”
工作人员给众人分了号码牌，翠芬是18号，罗毅26号。
号码牌只排到36号，还有二十多个人没有分到号码，也就是说，面试的第一关已经在不知觉中结束，没有分到号码牌的人被淘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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