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连环杀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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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苦读书 www.kudushu.org)    一招便制住了我,蒋光很是意外,咧着嘴大笑:“嗯,这家伙,武功这么差,苏伦小姐说,他是什么‘埃及无敌英雄’,我看真是太稀松了,要咱们兄弟去埃及的话,弄不好也能混个什么英雄之类的,”

    蒋亮叹了口气:“马帮那边接应的人呢,怎么还不出现,,”

    蒋光压低了嗓音:“对了,最好要他们对付飞鹰和飞月,外面那队人身手都很厉害,咱们还是老老实实躲在这里,等飞鹰的人马都被消灭掉,再出去不迟,”

    “你们兄弟给西南马帮收买了,抑或本來就属于马帮的手下,”我忽然觉得有些可笑,西南马帮偏安一隅,做自己的生意赚自己的钱就够了,何必出手管别人的闲事,消灭了探险队和飞鹰的人,对他们有什么好处,

    “对,是收买,马帮答应我们兄弟,只要把探险队带进山,就能得到一百万人民币,每次都是这么多,现在你该明白,我们兄弟跟李家父子的不同了吧,他们只知道卖东西赚钱,而我们,则是卖人赚钱,这么多年來,我们卖人的总收入已经是个非常巨大的数字,你猜都猜不到,呵呵呵呵……”

    蒋光露出了本來面目,双眼里闪现着贪婪的光芒,

    “那些传说,都是假的,都是马帮的人替你们编出來的,苏伦呢,是不是落在马帮手里了,”我的心突然一宽,如果是给马帮的人抓了,以她随机应变的智慧,至少能保住自己的性命,

    蒋亮放开了我,警觉地向窗外张望了一会儿,伸手从怀里摸出一把短枪,熟练地推弹上膛,悄悄回到楼梯口的位置,北少林“虎爪功”最厉害的一点是能够抓断人的筋脉,令对手腰部以下瞬间瘫痪,按照他刚刚爆发出的巨大力量,大概是觉得已经令我丧失了行动能力,

    “不,你猜错了,”蒋光显得有些情绪低落,

    蒋亮不甘寂寞地插嘴:“那些传说都是真的,但是到过阿房宫的,不是我们,而是‘空空小生’,你听过这个人的名字吗,”

    我点点头,“空空小生”在江湖上消失之前,名列“盗墓高手榜”第二十五位,广东佛山人,据说跟当年轰动一时的“广东十虎”和南少林五枚大师都很有渊源,最拿手的武功是“缩骨法”和“龟息功”,

    “空空小生进过兰谷,很不幸,当他精疲力竭地出來时,遇到了我们哥俩,又被哄骗喝下了‘十方软筋散’,所以,任何武功都发挥不出來,为了活命,他把那一次的盗墓过程原原本本说了出來,于是,他的盗墓故事顺理成章地变成了蒋家兄弟探险的经历,背囊里的指北针也落在我们手里,当然,作为一个天下闻名的盗墓贼,他不可能只带这么一点东西出來,还有一柄白玉雕琢成的钥匙、一柄很短的青铜匕首,不过,这两样东西,我已经卖给了尼泊尔人,可惜价格太低了,那个尼泊尔和尚真够吝啬的,说死说活才给了五万人民币,”

    蒋亮口沫横飞地说着,几乎忘掉了自己的正事,

    我最关心苏伦的下落,追问了一句:“以前被那传说所吸引的探险队都死光了,”

    蒋光毫不犹豫地点头:“对,从空空小生之后,我们学会了骗人、杀人,以此换取马帮给的大把钞票,但这一次实在糟糕,连我们也不知道那写满符咒的石墙是如何出现的,然后苏伦和席勒同时失踪,接着席勒昏迷,这一切,把我们都弄愣了,所以现在,,我们要结束最后一次卖人行动,带着所有的钱逃到尼泊尔去,买两个大农庄,开开心心地过完余生,”

    其实,他们已经过了六十岁,就算再风光畅快,也不过还有三十年好活而已,

    窗外阳光灿烂,谁也不会预料到转眼间西南马帮的人马就要砍杀进來,村寨的门口,飞鹰的手下正坐在石头上晒太阳,抽烟聊天、说说笑笑,连起码的警戒都沒有,

    “还有沒有得谈,杀这么多人有必要吗,”历年历代的江湖,因宝藏引起的杀戮一波接着一波,此起彼伏,从未停息过,我不想到了二十一世纪的今天,大家还为了这些生不带來、死不带去的金银珠宝而自相残杀,

    蒋光无奈地摇摇头:“这些不是我们能决定的,人活在这个世界上,时时处处都需要钱,有钱才能有一切,马帮已经给了我们几百万,既然踏足在这个泥潭里,退是退不回去了,”

    蒋亮的枪陡然举起來,指向楼梯口,那边探头出來的,竟然是李家父子,李康错愕地看着蒋亮手里的枪,眼睛瞪得滚圆,双手下意识地高举过头顶,

    从窗口里看,飞鹰、飞月、梁威已经下了石阶,融入到那些谈天说笑的队员们中去了,

    “老朽说,,”李尊耳气喘吁吁地爬上楼,抬头发现蒋亮虎视眈眈的样子,“啊”的一声张大了嘴瘫在地上,

    “你看,我沒想杀他们,是他们自己找上门來的,你让我怎么办,”蒋光狞笑起來,嚓的一响,他掌心里亮出一柄尖锐的匕首,向李尊耳逼过去,

    “你干什么,想杀我,还有沒有王法,光天化日之下……”李尊耳嗫嚅地辩白着,

    匕首上反射出的光,落在屋顶的交叉横梁上,我忽然觉得这情景有些熟悉,如果木楼与寻福园的别墅都是大哥所建,又选取了同样的横梁十字交叉的建筑方式,会不会有什么特殊的含义,

    他可以在寻福园别墅的横梁上悬挂一个罗盘,这里呢,会不会也曾挂过别的东西,

    一瞬间的失神,让我忘记了眼前即将发生的事,专心致志地仰面向上,盯着那一点光影,

    “老李,对不住,朋友一场,今天别怪我手黑,要怪只怪你们爷儿俩太不识相,自己跑过來找死,”匕首一晃,梁顶上的光斑消失了,我向前跨了一步,伸手一抓,那柄匕首已经落在我手心里,

    “这不过是市场上最粗糙的仿制品,下一次真想杀人的话,记得要找一柄刚性好点的匕首,知道吗,”我右手发力一弹,匕首直射梁顶,钉在横梁的十字交叉点上,

    “喀啦”一声,蒋亮的食指扣动了扳机,只是我先他一步按住了锁住弹匣的机簧,刷的一声,弹夹退出,夹在我两指之间,小指轻挑,又替他关闭了保险栓,扳机只进行了三分之一便被卡住,

    对付他们这种人物,一只手足够,如果不是为了获得真相,早就施以重手了,

    李康欣喜地叫起來:“风先生真是好身手,”

    从枪口刀尖上救了他们父子性命下來,我并不觉得有多么兴奋,西南马帮是丛林里最顽固、最庞大的一支势力,如果他们打算介入,便沒有什么人能够阻止,

    李尊耳缓缓爬起來,指着蒋光的额头连连叹息:“人心不古、人心不古啊,我那么相信你们兄弟,帮你们著书立说,还让康儿积极地联系探险队,你们……你们……”陡然间,蒋光额头上射出一道手指粗细的血箭,直喷在李尊耳的眉心,

    “这是什么,”李尊耳抬手去抹,

    “嗤嗤嗤”三声,蒋亮的眉心、胸口、丹田同时喷出三条血箭,二楼上顿时充满了血腥气,

    我大声疾呼:“退后,快退后,,”

    刹那间,我已经明白在蒋光、蒋亮身上,必定出现了什么诡谲莫名的变化,丛林本來就是个神秘莫测的世界,在这里,发生任何怪事都不必觉得大惊小怪,

    蒋光转身望向蒋亮,他们隔着两步距离,身体里持续喷出的血箭相互射到对方身上,

    “这是什么,这是龙格女巫的诅咒吗,我们……我们有那么多钱,我不想死,真的不想死,哥哥,救救……我,救救我……”蒋亮脸上带着惊恐万状的表情,空枪早就扔掉,十指胡乱张开,却不敢去捂住自己的伤口,

    “我、我,,”李尊耳也惨叫起來,那些从他眉心流下來的血,带來的结果如同强腐蚀性的硫酸,他的老脸一瞬间已经面目全非,

    “康儿、康儿你在哪里,你在……哪里,”受到侵害的首先是他的双眼,接着是鼻子、嘴、喉结,

    李康一步步向楼下退去,嘴张大到了极限,不理会李尊耳的嗥叫,突然转身发足狂奔,跑到楼门口,骨碌碌地滚下了石阶,再沒了动静,可能是跌昏过去了,

    第一个死的是李尊耳,第二个是蒋亮,他们咽气的同时,浑身发出一股令人作呕的腥气,

    “风先生,你还在吗,”蒋光始终面向楼梯,他的武功高明一些,才会支撑得更久,

    “我在,”我已经退到了窗口位置,短枪在手,警觉地用心感知着窗口、楼梯口两处位置,因为自己能预感到神奇地杀死蒋家兄弟的那股力量就在附近,

    “是龙格女巫,她是这片丛林的主宰,就连西南马帮都只是她的傀儡,所以,别试图对抗她,那样,下场只是死路一条,听我的话,及早退出去,能够保住性命,因为我们都是凡人,不可能像那个人一样,孤胆前來,功成身退,连龙格女巫都拿他沒办法……咳咳……”

    人之将死,其言也善,他能说这些话,能够证明良心还沒有完全泯灭,

    “那个人,你说的是谁,”我的脸对着蒋光的后背,但枪口悄悄向窗外斜挑,窗外有一阵风拂过,风里应该夹杂着另外的东西,

    “他姓杨,江湖上的好汉都尊称他为‘盗墓之王’,唉,能够对抗龙格女巫的,都不会是凡夫俗子,他根本不是人,,而是神,无所不能的天神,他的轻功和刀法比闪电还快,一秒钟内斩杀了西南马帮三十名枪手,这一点,谁能做到,宝藏虽好,却不是人人都有能力觊觎的,年轻人,回头吧,如果能救得了你,也算我对从前那些罪孽的救赎,回头吧……”

    他向前栽了一步,身子压在楼梯栏杆上,脸上、胸口、腹腔血落如倾盆,

    “啪、啪啪啪啪”,我连开了五枪,因为就在蒋光栽倒的瞬间,窗外有股劲风卷进來,风里有某种不知名的东西,就像在石墙那边时我感觉到的东西一样,

    龙从于云,虎从于风,那是江湖高手们的俗谚,但我知道,这东西跟龙虎无关,只是一阵阴邪之极的暗流,

    它卷过蒋光、蒋亮、李尊耳的尸体时,很明显从他们身上攫走了什么,我敏锐地意识到,它带走的是他们的思想,然后它的能量突然间增强了,变得无比活跃起來,像是一团刚刚添加了干柴的篝火,

    我屏住呼吸,枪口直指着它,弹夹里还有十五颗子弹,但我知道,普通的子弹似乎并不能对它造成什么伤害,它之所以停滞不动,应该是在等待时机,攫取我的灵魂,

    “你是什么,”我从牙缝里迸出四个字,明知道对方不会作答,但我仍然下意识地这么问,李康冲出去之后,飞鹰他们肯定能意识到楼里出了问題,会急速赶过來,如果想在丛林里继续生存下去,就得先除掉这东西,

    脚步声从楼下杂沓地传來,中间夹杂着枪栓“喀喀”拉动的声音,

    我有半秒钟的分心,毕竟耳朵里传入那些声音时,注意力总会受到影响,但在人与人的对决中,这点破绽是可以忽略不计的,因为对方不可能在半秒钟之内突破十五步的距离向我展开攻击,

    “咻”的一声,它向我冲过來,似乎已经对我的思想变化明察秋毫,要的就是那半秒钟的空当,

    我连开了九枪,枪膛的后坐力还沒有完全从掌心消失,它已经到了,一阵冷彻骨髓的寒意瞬间传遍了我的全身,犹如赤身**掉进了零下二十度的冰库里,失去了任何动作的能力,感觉上,我已经变成了一支完美冷冻的冰棍,

    窗**进來的阳光忽然一暗,何寄裳尖锐的叱喝声响起來:“小青,,”尾声未落,她腰间缠着的青蛇已经弹跃起來,卷向我的肩头,刷的一响,在我肩头、脖颈、脸部、额头连缠了五圈,密密匝匝地罩住了我的上半身,

    我及时地在它缠过鼻梁时长吸了一口气,立即闭住呼吸,比起那团阴气,青蛇身上滑腻腻、冷冰冰的感觉显然更令我安心,此刻我头顶犹如扣了一只巨型的安全帽,失去了所有的视觉、听觉、嗅觉,这种状态下,时间和方位对我而言,已经失去了任何意义,但我仅凭着最后的感觉,仍旧射光了枪膛里剩余的六颗子弹,

    子弹可以撕裂人的皮肉、撕开不带装甲的车厢铁板,但却只能从“它”身体里毫无阻碍地钻过去,射到木楼的墙板里,

    最先恢复的是听觉,并且伴着湿漉漉的感觉,然后是飞鹰的吼叫声:“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凶手在哪里,”

    头顶紧缚的感觉倏地沒有了,青蛇滑落在地上,我马上能够再次自由呼吸了,

    二楼上至少站了十几个人,全部荷枪实弹,其余队员则塞满了那道窄窄的楼梯,那东西已经不在了,我长出了一口气,完全放下心來,

    何寄裳靠在窗口,抱着胳膊,面色无比古怪,

    “风,怎么回事,他们怎么死的,”飞鹰挥动着手枪,显然对何寄裳起了疑心,他的脸色明显憔悴了很多,眼窝深陷,眼袋和黑眼圈也浮现了出來,

    梁威走过來,伸手捡起地上的青蛇,我这才发现,它已经断为三截,伤口处整齐得像被一柄利刃飞快地切削而过,环形骨骼的白茬非常刺眼,看得出,梁威非常疲惫,弯腰、起身的动作,都变得迟缓而滞重,

    我收起空枪,抹去了耳畔的蛇血,向飞鹰笑了笑:“沒事了,似乎跟石墙那边发生的怪事差不多,有一股邪气撞进來,杀了他们三个,大家请先退出去,我跟何小姐有事情谈,”

    飞鹰闷哼了一声,向身后挥手,队员们立刻有秩序地退了出去,

    我拍着梁威的肩膀:“你该好好睡一觉,太疲倦的话,会影响大脑思考问題的能力,沒什么好处,我们的路还长,以后倚仗你的地方多得是呢,”

    梁威一笑,露出被香烟熏黄了的牙齿:“我知道,只是担心小关的下落,如果他在,临阵应变的能力会胜过我,”

    他黝黑的额头上,布满了长短深浅的皱纹,忽然转向何寄裳提高了声音:“云南五毒教与蜀中唐门,是江湖上最擅长下毒杀人的两大门派,手法干净利落,无可匹敌,而且杀人之后从來都是坦然承认,绝不推诿,这一点,历來受江湖好汉敬重,对不对,”

    何寄裳冷笑:“对,”

    梁威老老实实地鞠了一躬:“谢谢,”然后转身下楼,他的话,无疑是在开脱飞鹰对五毒教的疑心,

    飞鹰抬起左手,抚摸着自己粗糙的面颊,断指的位置光秃秃的十分刺眼,

    “风,也许,我们该离开这里了,你说呢,”他沉吟着,

    我沉默无言,如果能跟何寄裳合作,把村寨当成一个落脚点,将会对探险过程大有裨益,前面的路不知道还有多长,总得有一个可以补给必需品的基地才是,

    窗外,飞月牵着那小女孩的手,出现在大路上,不知不觉,我们三个的目光都集中在小女孩的身上,她的头发已经洗过,被飞月细心地编成了两条麻花辫子,垂在肩后,辫梢上还用大红绸带打了两个鲜艳的蝴蝶结,

    飞鹰忽然咳嗽起來,涨红了脸,双眉怒张:“风,那个小女孩很古怪,”

    何寄裳倏地旋身,冷冷地盯着飞鹰,像是要一直看透他的五脏六腑,

    飞鹰的手不自觉地又摸向枪柄,身子也慢慢僵硬挺直,如同一只遭遇劲敌的老鹰,

    “五毒教曾有一种炼蛊方法,叫做‘逼神穿心术’,如果你怀疑某个人被蛊术控制,可以将对方架在烧滚的香油锅上方炙烤,一般蛊虫闻到香油的诱惑味道,便会从人的七窍八孔里爬出來,跌在油锅里,你要不要也拿她做个试验,厨房里有柴、有锅、有香油,随时可以进行,”

    何寄裳的话里带着淡淡的嘲讽,虽然年龄相差不大,但她在江湖上的辈分要高过飞鹰很多,谈到下毒用蛊,飞鹰更是落在下风,

    “你以为我不敢,反正已经死了三个人,不差再多几个,”飞鹰大笑,手指不断地摩挲着枪柄,

    “再多几个,对,只怕你沒有胆量,,”何寄裳左手按在嘴唇上,发出一声奇怪的口哨,跟平时的口哨声完全不同,不是“吱”声,而是类似于乡下人赶猪放羊时的“唠”声,

    飞鹰笑声还沒有完全停息,后窗“噗”的一声被挑开,距离窗口最近的蒋光身体一下子凌空弹起,射出后窗,“嗒”的一下,后窗又落下來,

    “什么,”飞鹰的枪瞬间出鞘,

    我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但一个字都不想说,慢慢走向东窗,看着飞月牵着那小女孩站在阳光里,飞月换了一身灰色土布衣服,袖口、裤脚都紧紧扎起來,棒球帽檐向后,拢住了头发,越发显得年轻洒脱,

    “年轻的女孩子,穿什么都好看,”何寄裳低声叹息,

    她也曾经美丽过,像朵盛开的花,在对大哥的等待中逐渐枯萎,我相信如果能见到大哥的话,她还会重新变得年轻而美丽,

    “何小姐,我知道苗人死后有‘虫葬’的习俗,但能不能请你尊重汉人的习惯,留下李老爹的身体,”

    刚才蒋光的身体之所以消失,完全是护寨神在作怪,体形庞大的食肉蟒蛇,每天需要的进食量非常恐怖,后窗第二次弹起时,飞鹰也明白过來,小心地后退,免得被护寨神误伤,自始至终,我都沒看到它的真实面目,但有何寄裳在旁边,它是不会凶性大发,胡乱伤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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