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读书 www.kudushu.org) “什么鬼？”
“去伦敦？”
“我为什么要去伦敦？”
晚上吃饭的时候，贝克听着芭芭拉邀请他去伦敦的提议，皱了皱眉一脸不解的说道：“你们搞出来的麻烦，让我去帮你们擦屁股，以为我是清洁工吗？”
芭芭拉给塞拉的盘中装着青豆角：“我只是提议去伦敦旅游罢了，正好塞拉后天也开始放假五天了。”
贝克呵的一笑：“我的旅游所选地从来都是东国。”
芭芭拉有些好奇：“你从十九岁开始就去东国旅游，这么多年了，还没逛完吗？”
贝克摇头：“没有。”
“真不去？”
“不去。”
贝克想都不想的直接拒绝，姑且不说他旅游的首选地从来都是东国不可能是其他地方。
就单单说，这个时候芭芭拉突然跑去伦敦，神盾局打的什么主意简直就是司马昭之心人人皆知了。
真当他不敢在来一次三闯神盾局的戏码吗？
现在的贝克直接悄无声息的让三飞饰中的众人皆死于非命都是可以做到的。
再者说了。
就算他想去伦敦，也不可能这个时候去，他已经买好了五天后飞往东非的机票了。
最后一颗苹果也该归位了。
一群小黑将他的苹果占据了这么久，也是时候该物归原主了。
所以……
去伦敦？
想都别想。
塞拉在旁边安静的吃着自己的盘中餐，一如既往的冷淡，丝毫没有打算介入贝克与芭芭拉之间对话的打算。
芭芭拉瞥了一眼塞拉，然后坐了下来，叹了一口气朝着贝克说道：“好吧，其实找你去伦敦是有事情的。”
贝克呵的笑了一声，用一种【看，狐狸尾巴终于露出来】的表情注视着芭芭拉：“是我给的温柔过了火吗？”
还是我给芭芭拉的自由过了火？
老夫花了整整数年的时间教会了整个黑暗界乃至安理会应该怎么尊重他这个人，但芭芭拉似乎忘记了。
三天不打上房揭瓦吗？
贝克抬了抬头，咬着芭芭拉秘制的烟熏牛肉，心中如是且好奇的想着。
要不要家暴一顿？
……等等。
我为什么要用家暴这个词呢？
这时。
芭芭拉直接说道：“卡特女士想邀请你去伦敦，跟她见上一面。”
贝克回神。
卡特女士？
“佩姬·卡特？”
“是。”
“为什么？”
“什么？”
贝克若有所思的看向芭芭拉：“就算伦敦那边有什么问题，有你还有赵信在，区区一个蜂巢，根本不够你们看的，所以，我想不出你们费这么大力气让我去伦敦究竟想要干嘛？”
就算是西雅图的那个蜂巢只是蜂巢的一个分身，真正的蜂巢左右不过是在信爷的大枪之下能够坚持多久的问题罢了。
难道蜂巢还有把握占据信爷的身躯？
那么问题就来了。
为什么？
芭芭拉看着一脸若有所思的贝克说道：“真要说？”
贝克嗯了一声：“我不喜欢解谜。”
芭芭拉耸肩：“好吧，局里觉得，我如果离开纽约，你可能随时会爆炸，所以，让我尽可能的把你拉在我身边。”
贝克：“……”
随时爆炸？
放在你身边？
你是遥控器还是控制开关？
贝克嘴角上弧的看向芭芭拉：“你觉得你可以控制我？”
芭芭拉摇头：“我也是这么跟希尔还有汉德说的，你如果疯起来，连我都敢杀。”
贝克点了点头：“知道……等等，什么叫我疯起来？”
“说错了。”
芭芭拉捂了捂嘴，眼角微弯：“是如果被人撩拨的火气涌出。”
贝克瞥了一眼芭芭拉，他总觉得芭芭拉是在很含蓄的说他是火药桶一点就着。
但……
算了。
“然后呢？”
“什么然后？”
芭芭拉说道：“这是任务，而且，卡特女士也的确打来电话，想邀请你过去伦敦一叙的。”
贝克面无表情：“那等我从东非大草原回来再说。”
他的计划已经定好了，五天后，瓦坎达，要么乖乖的把东西给他，要么，贝克直接自己动手去取，谁敢拦路，直接杀了。
一个小黑人还想当超级英雄？
当个仆人贝克都觉得污染环境呢，还超级英雄，这简直就是在想屁吃。
所以尽管和佩姬·卡特女士见面也在他的日程当中，但，是排在瓦坎达事件后面的。
做任何事情都要有条不紊，不能心里想着这件事情，然后手上去干另外一件事情，这样很不好。
芭芭拉直接说道：“卡特女士说，如果跟你说，你会在三天后过去的，她说你会知道是什么意思。”
贝克嗤鼻一笑。
他三天后会带着塞拉直接去夏威夷群岛度假。
做事情要一张一弛，学习同样更加要一张一弛的。
塞拉的成绩稳步上升，钢琴、舞蹈、练字，外语，这些都很不错，正好赶上放假，贝克会带着塞拉去夏威夷的某个度假海岛上面去度假两天，然后艾琳会接受剩下的三天，带着塞拉去九岁女孩纸该去乐园之类的，贝克这会直接在纽约机场转机启程东非。
这是原本已经定好了。
芭芭拉在说完之后，随即眨了眨眼睛，有些困惑的说道：“我也说你根本不可能过去的，但卡特女士最后说了一句奇怪的话。”
贝克皱眉：“奇怪的话？”
芭芭拉点了点头道：“嗯，她说时间是个圆环，你虽然独立在圆环之外，但，其他人并不在。”
贝克眯了眯双眸。
时间是个圆环，我不在，其他人在？
几个意思？
贝克想到他昏睡一夜的那一次，已经证明了那一次，未来的他用时间刺客的大招回转到了那一夜，然后跟卡特女士见了一面。
难道是为了这件事情。
从某种程度来上讲，这个世界本来是没有他这个人的，这个世界的未来也早已经写好了篇章，什么样的人未来会有着什么样的命运都是已经被写好的。
唯独贝克是乱入者。
所以，贝克独立于之外。
但其他人并不在？
这是说……
芭芭拉有可能会死在伦敦，而且连灵魂都没得了，所以，未来的自己才会回到那一夜跑去跟当时已经在伦敦的卡特女士畅聊了一夜？
贝克再一次脑补着。
可是……
这完全没理由的啊。
贝克瞥了一眼坐在对面同样也是在思考着卡特女士最后一句话含义的芭芭拉心中嘀咕着。
要是他没有记错的话，芭芭拉的命运在遇见他的第一刻起就已经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了。
如果没有贝克，芭芭拉将会是神盾局之中最资深的一名卧底特工，属于那一种卧底完这个组织就去另外一个组织继续卧底的存在。
还纽约神盾中心指挥官？
呵。
在没有贝克的世界之中，芭芭拉·摩尔斯，说白了，在维多利亚·汉德女士GG了之后，在那个被贝克逼得出逃地球之外的尼克·弗瑞的眼中和黑寡妇娜塔莎一样是属于工具人级别的。
所以……
芭芭拉的命运早已经被改变了。
那么问题就来了。
卡特女士为什么说芭芭拉会在伦敦遇到危险呢？
如果不是芭芭拉的话，那，贝克想了想，那也就是艾琳与诺娃了。
可是艾琳压根没去神盾，在纽约联邦调查局待着美滋滋的很，上面有他的朋友罩着，加上本就是天使族人能遇到什么危险。
在说诺娃？
贝克眉毛一挑看去芭芭拉：“诺娃这一次也会去伦敦吗？”
芭芭拉摇了摇头：“没听说过，诺娃最近正在主导一项研究，最近的外出计划也是去海上。”
贝克摸了摸下巴。
不是芭芭拉，不是艾琳与诺娃，那，贝克是在想不出来，还有谁能让贝克动用时间刺客的大招专门提前这么久过来警告他了。
难道是我想多了？
贝克眨了眨眼睛，以前他总觉得神盾自行脑补过度，也许，这一次也是自己脑补过度了呢。
但……
这也没道理啊。
卡特女士既然和未来的自己有过一段对话，那么，肯定是不可能无的放矢的。
下一秒。
贝克直接摇头一笑，想这么多干什么，现在又不是古时候了，有问题直接打个电话过去不就完了。
“卡特女士的电话给我。”
“没有。”
“什么？”
贝克眨了眨眼睛，看着说自己没佩姬·卡特女士电话的芭芭拉。
芭芭拉说道：“而且，就算有，你也打不通的。”
贝克问道：“为什么。”
芭芭拉耸肩：“卡特女士在今天通完电话之后就因为血压问题被看护起来了，医生叮嘱，尽可能的别打扰卡特女士，别说电话了，就算是每天的会客时间有需要严格控制的。”
贝克皱眉：“所以……”
芭芭拉接话：“所以你想要知道的话，那你只能去一趟伦敦了。”
贝克：“……”
这是故意的吧。
还有……
血压有问题，跟接电话和控制会客时间有什么必然的联系吗？
贝克皱了皱眉。
去。
还是不去。
这是个问题。
原则上来说，他是不想过去的，因为伦敦之行根本就不在他的计划之中，他讨厌没有计划的事情。
眼下他的计划书上，拍在最前面的就是瓦坎达，然后就是有可能是激活天使水晶关键的石中剑。
……石中剑？
安迪？
贝克皱了皱眉看去塞拉：“安迪去伦敦多久了？”
“快十八天了。”
“哦。”
贝克摸了摸下巴，安迪去伦敦的目的只有一个，从伦敦的历史之中找出自从亚瑟王死亡之后就消失不见的石中剑所在何处。
会是安迪吗？
贝克摸了摸下巴，就算是安迪会死在寻找石中剑的路上，从某种角度上来讲，安迪也算是死得其所。
当年的安迪受到了蛊惑坐视着天国走向崩灭，眼下，安迪为了天使水晶重新激活而死去。
这也算是不是不报时候未到了吧。
总之。
扪心自问，贝克觉得自己是不会为了安迪之死而在未来穿梭会到从前，就为了改变这件事情。
这并不是说安迪可有可无，只能说，贝克将安迪当做一位朋友，但，他的朋友多了去了，如果任何一个朋友GG了，贝克都这么干的话，那干嘛不直接转行当冥王算了？
呵。
我姓贝，不姓马。
贝克心中如是想着。
过了一会。
贝克看去塞拉：“那让艾琳和诺娃带着你去夏威夷玩两天？”
塞拉说道：“好。”
其实跟贝克出去，塞拉还是比较倾向跟艾琳和诺娃过去，有句话怎么讲来着。
异性相吸，同性相斥。
这说的可不是性别，说的是性格，贝克和塞拉的性格还是有一定的雷同之处的，平时相处还行，如果相处久了，会两看相厌的。
那边的芭芭拉听到这句话也是不由的松了一口气。
她不是为了贝克答应去伦敦了，而是因为贝克不打算和塞拉去夏威夷了。
别误会。
芭芭拉可没有嫉妒的成分在里面，因为如果不是伦敦这件事情话，芭芭拉也会组团成一家三口去夏威夷的，她松了一口气的原因是因为，贝克是个冷血起来直接全族团聚的冷血刺客，塞拉小小年纪也已经初露头角了。
一个大的冷血刺客带着一个小的冷血女儿跑到度假胜地夏威夷，这要是一个控制不好有什么人冒头去招惹了，那夏威夷怕是要彻底的变成一个火山爆发口了。
贝克听着塞拉的回答点了点头：“那好。”
三天后。
纽约机场。
贝克看着带着一顶帽子长相甜美可爱内心却是极度冰冷的塞拉，抚摸了一下塞拉的脑袋，随即将自己信用卡递了过去：“买够一百件礼物带回来。”
塞拉接住信用卡，皱了皱眉：“为什么？”
贝克笑了笑：“想知道，买回来我告诉你。”
塞拉看了一眼贝克，点了点头：“礼物有要求吗？”
贝克点了点塞拉的小脑袋：“想，想想你在圣三一的同学，你觉得他们喜欢什么就买什么。”
塞拉皱了皱眉，想他们，塞拉一想到自己入学测试的分数，就恨不得直接将那些同学一扫而空，如果没有了他们，那么，成绩第一的不就是她了吗？
塞拉解决不了问题，但她有信心解决给她制造出问题的人儿。
只是。
塞拉看着一脸微笑的贝克，还是有些感到抗拒，但还是点了点头说道：“好。”
贝克笑了一声。
塞拉随即说道：“可是我们年级只有八十二个人。”
贝克微笑道：“所以我给你留下来十二个缓冲的空间。”
塞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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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伦敦？”
“我为什么要去伦敦？”
晚上吃饭的时候，贝克听着芭芭拉邀请他去伦敦的提议，皱了皱眉一脸不解的说道：“你们搞出来的麻烦，让我去帮你们擦屁股，以为我是清洁工吗？”
芭芭拉给塞拉的盘中装着青豆角：“我只是提议去伦敦旅游罢了，正好塞拉后天也开始放假五天了。”
贝克呵的一笑：“我的旅游所选地从来都是东国。”
芭芭拉有些好奇：“你从十九岁开始就去东国旅游，这么多年了，还没逛完吗？”
贝克摇头：“没有。”
“真不去？”
“不去。”
贝克想都不想的直接拒绝，姑且不说他旅游的首选地从来都是东国不可能是其他地方。
就单单说，这个时候芭芭拉突然跑去伦敦，神盾局打的什么主意简直就是司马昭之心人人皆知了。
真当他不敢在来一次三闯神盾局的戏码吗？
现在的贝克直接悄无声息的让三飞饰中的众人皆死于非命都是可以做到的。
再者说了。
就算他想去伦敦，也不可能这个时候去，他已经买好了五天后飞往东非的机票了。
最后一颗苹果也该归位了。
一群小黑将他的苹果占据了这么久，也是时候该物归原主了。
所以……
去伦敦？
想都别想。
塞拉在旁边安静的吃着自己的盘中餐，一如既往的冷淡，丝毫没有打算介入贝克与芭芭拉之间对话的打算。
芭芭拉瞥了一眼塞拉，然后坐了下来，叹了一口气朝着贝克说道：“好吧，其实找你去伦敦是有事情的。”
贝克呵的笑了一声，用一种【看，狐狸尾巴终于露出来】的表情注视着芭芭拉：“是我给的温柔过了火吗？”
还是我给芭芭拉的自由过了火？
老夫花了整整数年的时间教会了整个黑暗界乃至安理会应该怎么尊重他这个人，但芭芭拉似乎忘记了。
三天不打上房揭瓦吗？
贝克抬了抬头，咬着芭芭拉秘制的烟熏牛肉，心中如是且好奇的想着。
要不要家暴一顿？
……等等。
我为什么要用家暴这个词呢？
这时。
芭芭拉直接说道：“卡特女士想邀请你去伦敦，跟她见上一面。”
贝克回神。
卡特女士？
“佩姬·卡特？”
“是。”
“为什么？”
“什么？”
贝克若有所思的看向芭芭拉：“就算伦敦那边有什么问题，有你还有赵信在，区区一个蜂巢，根本不够你们看的，所以，我想不出你们费这么大力气让我去伦敦究竟想要干嘛？”
就算是西雅图的那个蜂巢只是蜂巢的一个分身，真正的蜂巢左右不过是在信爷的大枪之下能够坚持多久的问题罢了。
难道蜂巢还有把握占据信爷的身躯？
那么问题就来了。
为什么？
芭芭拉看着一脸若有所思的贝克说道：“真要说？”
贝克嗯了一声：“我不喜欢解谜。”
芭芭拉耸肩：“好吧，局里觉得，我如果离开纽约，你可能随时会爆炸，所以，让我尽可能的把你拉在我身边。”
贝克：“……”
随时爆炸？
放在你身边？
你是遥控器还是控制开关？
贝克嘴角上弧的看向芭芭拉：“你觉得你可以控制我？”
芭芭拉摇头：“我也是这么跟希尔还有汉德说的，你如果疯起来，连我都敢杀。”
贝克点了点头：“知道……等等，什么叫我疯起来？”
“说错了。”
芭芭拉捂了捂嘴，眼角微弯：“是如果被人撩拨的火气涌出。”
贝克瞥了一眼芭芭拉，他总觉得芭芭拉是在很含蓄的说他是火药桶一点就着。
但……
算了。
“然后呢？”
“什么然后？”
芭芭拉说道：“这是任务，而且，卡特女士也的确打来电话，想邀请你过去伦敦一叙的。”
贝克面无表情：“那等我从东非大草原回来再说。”
他的计划已经定好了，五天后，瓦坎达，要么乖乖的把东西给他，要么，贝克直接自己动手去取，谁敢拦路，直接杀了。
一个小黑人还想当超级英雄？
当个仆人贝克都觉得污染环境呢，还超级英雄，这简直就是在想屁吃。
所以尽管和佩姬·卡特女士见面也在他的日程当中，但，是排在瓦坎达事件后面的。
做任何事情都要有条不紊，不能心里想着这件事情，然后手上去干另外一件事情，这样很不好。
芭芭拉直接说道：“卡特女士说，如果跟你说，你会在三天后过去的，她说你会知道是什么意思。”
贝克嗤鼻一笑。
他三天后会带着塞拉直接去夏威夷群岛度假。
做事情要一张一弛，学习同样更加要一张一弛的。
塞拉的成绩稳步上升，钢琴、舞蹈、练字，外语，这些都很不错，正好赶上放假，贝克会带着塞拉去夏威夷的某个度假海岛上面去度假两天，然后艾琳会接受剩下的三天，带着塞拉去九岁女孩纸该去乐园之类的，贝克这会直接在纽约机场转机启程东非。
这是原本已经定好了。
芭芭拉在说完之后，随即眨了眨眼睛，有些困惑的说道：“我也说你根本不可能过去的，但卡特女士最后说了一句奇怪的话。”
贝克皱眉：“奇怪的话？”
芭芭拉点了点头道：“嗯，她说时间是个圆环，你虽然独立在圆环之外，但，其他人并不在。”
贝克眯了眯双眸。
时间是个圆环，我不在，其他人在？
几个意思？
贝克想到他昏睡一夜的那一次，已经证明了那一次，未来的他用时间刺客的大招回转到了那一夜，然后跟卡特女士见了一面。
难道是为了这件事情。
从某种程度来上讲，这个世界本来是没有他这个人的，这个世界的未来也早已经写好了篇章，什么样的人未来会有着什么样的命运都是已经被写好的。
唯独贝克是乱入者。
所以，贝克独立于之外。
但其他人并不在？
这是说……
芭芭拉有可能会死在伦敦，而且连灵魂都没得了，所以，未来的自己才会回到那一夜跑去跟当时已经在伦敦的卡特女士畅聊了一夜？
贝克再一次脑补着。
可是……
这完全没理由的啊。
贝克瞥了一眼坐在对面同样也是在思考着卡特女士最后一句话含义的芭芭拉心中嘀咕着。
要是他没有记错的话，芭芭拉的命运在遇见他的第一刻起就已经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了。
如果没有贝克，芭芭拉将会是神盾局之中最资深的一名卧底特工，属于那一种卧底完这个组织就去另外一个组织继续卧底的存在。
还纽约神盾中心指挥官？
呵。
在没有贝克的世界之中，芭芭拉·摩尔斯，说白了，在维多利亚·汉德女士GG了之后，在那个被贝克逼得出逃地球之外的尼克·弗瑞的眼中和黑寡妇娜塔莎一样是属于工具人级别的。
所以……
芭芭拉的命运早已经被改变了。
那么问题就来了。
卡特女士为什么说芭芭拉会在伦敦遇到危险呢？
如果不是芭芭拉的话，那，贝克想了想，那也就是艾琳与诺娃了。
可是艾琳压根没去神盾，在纽约联邦调查局待着美滋滋的很，上面有他的朋友罩着，加上本就是天使族人能遇到什么危险。
在说诺娃？
贝克眉毛一挑看去芭芭拉：“诺娃这一次也会去伦敦吗？”
芭芭拉摇了摇头：“没听说过，诺娃最近正在主导一项研究，最近的外出计划也是去海上。”
贝克摸了摸下巴。
不是芭芭拉，不是艾琳与诺娃，那，贝克是在想不出来，还有谁能让贝克动用时间刺客的大招专门提前这么久过来警告他了。
难道是我想多了？
贝克眨了眨眼睛，以前他总觉得神盾自行脑补过度，也许，这一次也是自己脑补过度了呢。
但……
这也没道理啊。
卡特女士既然和未来的自己有过一段对话，那么，肯定是不可能无的放矢的。
下一秒。
贝克直接摇头一笑，想这么多干什么，现在又不是古时候了，有问题直接打个电话过去不就完了。
“卡特女士的电话给我。”
“没有。”
“什么？”
贝克眨了眨眼睛，看着说自己没佩姬·卡特女士电话的芭芭拉。
芭芭拉说道：“而且，就算有，你也打不通的。”
贝克问道：“为什么。”
芭芭拉耸肩：“卡特女士在今天通完电话之后就因为血压问题被看护起来了，医生叮嘱，尽可能的别打扰卡特女士，别说电话了，就算是每天的会客时间有需要严格控制的。”
贝克皱眉：“所以……”
芭芭拉接话：“所以你想要知道的话，那你只能去一趟伦敦了。”
贝克：“……”
这是故意的吧。
还有……
血压有问题，跟接电话和控制会客时间有什么必然的联系吗？
贝克皱了皱眉。
去。
还是不去。
这是个问题。
原则上来说，他是不想过去的，因为伦敦之行根本就不在他的计划之中，他讨厌没有计划的事情。
眼下他的计划书上，拍在最前面的就是瓦坎达，然后就是有可能是激活天使水晶关键的石中剑。
……石中剑？
安迪？
贝克皱了皱眉看去塞拉：“安迪去伦敦多久了？”
“快十八天了。”
“哦。”
贝克摸了摸下巴，安迪去伦敦的目的只有一个，从伦敦的历史之中找出自从亚瑟王死亡之后就消失不见的石中剑所在何处。
会是安迪吗？
贝克摸了摸下巴，就算是安迪会死在寻找石中剑的路上，从某种角度上来讲，安迪也算是死得其所。
当年的安迪受到了蛊惑坐视着天国走向崩灭，眼下，安迪为了天使水晶重新激活而死去。
这也算是不是不报时候未到了吧。
总之。
扪心自问，贝克觉得自己是不会为了安迪之死而在未来穿梭会到从前，就为了改变这件事情。
这并不是说安迪可有可无，只能说，贝克将安迪当做一位朋友，但，他的朋友多了去了，如果任何一个朋友GG了，贝克都这么干的话，那干嘛不直接转行当冥王算了？
呵。
我姓贝，不姓马。
贝克心中如是想着。
过了一会。
贝克看去塞拉：“那让艾琳和诺娃带着你去夏威夷玩两天？”
塞拉说道：“好。”
其实跟贝克出去，塞拉还是比较倾向跟艾琳和诺娃过去，有句话怎么讲来着。
异性相吸，同性相斥。
这说的可不是性别，说的是性格，贝克和塞拉的性格还是有一定的雷同之处的，平时相处还行，如果相处久了，会两看相厌的。
那边的芭芭拉听到这句话也是不由的松了一口气。
她不是为了贝克答应去伦敦了，而是因为贝克不打算和塞拉去夏威夷了。
别误会。
芭芭拉可没有嫉妒的成分在里面，因为如果不是伦敦这件事情话，芭芭拉也会组团成一家三口去夏威夷的，她松了一口气的原因是因为，贝克是个冷血起来直接全族团聚的冷血刺客，塞拉小小年纪也已经初露头角了。
一个大的冷血刺客带着一个小的冷血女儿跑到度假胜地夏威夷，这要是一个控制不好有什么人冒头去招惹了，那夏威夷怕是要彻底的变成一个火山爆发口了。
贝克听着塞拉的回答点了点头：“那好。”
三天后。
纽约机场。
贝克看着带着一顶帽子长相甜美可爱内心却是极度冰冷的塞拉，抚摸了一下塞拉的脑袋，随即将自己信用卡递了过去：“买够一百件礼物带回来。”
塞拉接住信用卡，皱了皱眉：“为什么？”
贝克笑了笑：“想知道，买回来我告诉你。”
塞拉看了一眼贝克，点了点头：“礼物有要求吗？”
贝克点了点塞拉的小脑袋：“想，想想你在圣三一的同学，你觉得他们喜欢什么就买什么。”
塞拉皱了皱眉，想他们，塞拉一想到自己入学测试的分数，就恨不得直接将那些同学一扫而空，如果没有了他们，那么，成绩第一的不就是她了吗？
塞拉解决不了问题，但她有信心解决给她制造出问题的人儿。
只是。
塞拉看着一脸微笑的贝克，还是有些感到抗拒，但还是点了点头说道：“好。”
贝克笑了一声。
塞拉随即说道：“可是我们年级只有八十二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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