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读书 www.kudushu.org) “我应该为此高兴吗？”
余钱扯了扯嘴角。
人族天赋强大，那确实，这个她可以确定，这世界的其他妖族再如何有神明什么庇佑，什么血脉啥的，也打不过人。
就算人族练气士历史直接断了传承，新的灵能复苏阶段，人族度过了最开始的苦难期，现在还是和妖族分庭抗礼，就算那时候那么困难，也没见这妖族们拿下啊！
“哈哈，其实说实话，若不是你的那个纸张，我真的想把你炼成最强大的猫妖使者，但是现在我只能说，你要什么我给什么，只要别太过火，而且，你对外面那个小娃娃承诺了，红面猫妖部落若是遇到生死存亡的时候，你必须来帮忙的。”
祭祀之灵除了眼光挺好的，还有这时机把握的......
不比大祭司差的啊。
“那你刚刚说的枪法，给我，还有，把我变成人，我家......”余钱还没说完，纸张蠢蠢欲动，一副要是余钱说少了它直接上的意思。
“哎，大哥，你等等，不能把人家都吃了啊。”
余钱好言相劝，祭祀之灵在旁不敢吭声。
这纸张对于它，那是实打实的威胁啊！
它可真的是从来没见过这种.......
不符合常理的东西，让它毫无还手之力的同时，还护不住自己的东西。
那天第一次和纸张接触，它才刚刚碰到余钱的身体，就像是打开了什么开关一样，珍藏的能量没了不说，连自己的能量都在飞速流逝。
还好啊，当时来了猫妖护卫们，把余钱给拉开了。
要不然它非要被吸干了不可。
“那这样，你这座小山不错，我就吸收这一座小山如何？”
余钱觉得祭祀之灵应该还有更多，不然怎么会这么随意的摆出来一座小山。
当时祭祀之灵就傻了。
“别啊！姐姐！这是我全部家当了！”
“姑奶奶，咱不能这么......”祭祀之灵把“贪”这个字给咽回去了，委委屈屈的说道，“不给人活路啊......”
余钱挑了挑眉，“你说这是你全部家当？那你就全摆出来？”
真是没见过这么不懂得藏钱的孩子啊。
你最起码藏一半吧......
“你有不一样，我全部的家当堆起来，再给你挪开一半，那就是两座山......”
祭祀之灵哼了声，太委屈了啊。
余钱一眼就看到了它实心的核儿啊。
一走进来，就到它老巢了......
这么多年了，哪个猫娃娃进来的时候不是得先破开前面的阻碍，通过重重关卡，才能到这里来，那时候都一个个累的不行了，再说主人的雕像还在顶上，更不会对这座山有想法。
谁能知道余钱一进来，就到这儿了啊！
余钱忽然笑了下，这种仗势欺人的感觉，说实话，真的爽啊！
她觉得现在的纸张，那是怎么看怎么顺眼。
“行，看在你守护了红面猫妖这么多年的份上，我不计较你对我下手，也不计较你把我变成猫妖的样子，我给你解决了灭族的麻烦，把那个命弄死了，我虽然不计较别的，但是这个酬劳得给我，所以.......”
余钱笑了笑，“一半吧。”
祭祀之灵当即一声，“太多了！”
纸张疯狂壮大，紫色的光映照在红色的晶石之上，全是它的觊觎。
“你也看到了，一半是我们家大哥最低的底线，我看你也不容易，真让你给七成那是太委屈你了，你看看，就五成，你还不给？”
“那我家大哥我可控制不住啊。”
余钱抬起手，垂下眼眉，摸了摸指甲。
“你！”
祭祀之灵苦啊。
这天杀的啊.......
“行吧......”
这个吧字刚刚落下，纸张化作一道紫色的光，瞬间冲向了红色晶石的山上。
随后，祭祀之灵痛苦的哀嚎声就从余钱的耳边响起来了。
“不要啊！”
“我的钱！”
“大哥，你慢点吸啊，我还要先适应下啊！”
“别啊！哎，那个能量最强了！别啊！哥！”
“大哥！那是我主人的雕像！住口！别别别！大哥，下面的你随便吸，别吸我家主人的雕像啊！”
余钱笑眯眯的在下面看热闹，可下一秒，她就看不成了。
因为纸张吸收的能量，开始冲击她的身体了。
虽然说纸张是进来了精神力的世界里，可吸收能量，还是要用余钱的肉身作为媒介，这下子，余钱是真的笑不出来了。
外界。
冲天的红色光芒全部汇聚到了余钱的身边，将她直接裹在光芒之中，像是一颗红色的太阳，照耀在所有观众的眼里。
荀茶啧啧两声。
“好多能量，好多好多.......”
她掰着手指头算了算，“这得个十百千万，几万枚灵晶吧.......”
她算着，直接咽了咽口水，这孩子真的强，就这些不把她撑死？
但她还好好的在光里，吸的速度极其的快。
余钱的脑袋上，手腕上，脚腕上，都出现了一个小小的漩涡，那是真的吸出来的。
“这得是多粗多坚韧的经脉啊.......”
荀茶简直佩服。
从余钱进入红面猫妖的领地开始，她的记录就出现了一个简直断崖式的变化。
余钱直接从一个高度，到另一个高度了好吧。
就这种天赋，她回去不给个SSS？
那她自己不拍自己巴掌，研究员们也得拍她。
这是多么好的苗子，多么妖孽的孩子，多么聪颖，多么冷静，又多么好的运气的孩子......
荀茶摸了摸下巴，哎，没词了。
反正就是这个意思，那就是相当优秀的孩子啊。
荀茶想着想着，又想到了她上报到SSS级通过之后，手里能得到的资金。
那简直是她十年所得最多，没有一次能比得上这次的好吧。
荀茶这边想着的是小钱钱，而大祭司那边，已经是完全被余钱给吓到了。
这是什么强者！
祭祀之柱竟然像是倾尽全力给她资源一般，让他这个几百岁的老猫羡慕的直磨爪子。
祭祀之柱啊！你不会是个外族的柱子吧？
他当时历经九牛二虎之力，才能得到一些馈赠，当时的光芒与余钱这个光芒，那简直是萤火与太阳，太没可比性了。
祭祀之灵要是听到大祭司这么说，它能直接哭出来。
那是它愿意的吗？
那是人家抢的啊！
余钱此刻已经闭上了眼睛，默默承受着巨大的灵能冲击。
这次给吸猛了，是真的猛了，她完全不能动弹，乖乖当能量的传输管子，全部传给纸张吃。
初阶的突破，是感知灵能的特殊频率，与其共振，余钱的火系异能和水系异能，就需要感知火灵能和水灵能的频率。
初阶所用的异能，完全不同于觉醒和蕴藏，那是真的灵活多变，可以任意使用和攻击。
不管是防御还是攻击，对异能的控制那是比蕴藏阶段发生了质的突破。
余钱闭上眼睛被灵能冲刷的时候，已经不知不觉中，开始与灵能共频了。
不过，她吸收的是红晶之灵能，这种灵能，属于火系和木系的交杂种类，她的感知，需要剥离木系，找到火系灵能的频率。
还不知道需要多久，其实纸张吸收的慢一点，时间长一点是最好。
而旁边的人，也看出来了余钱此刻在发生共振。
“天，这就要突破了？”
学员在试炼内突破初阶，那奖励简直巨大，荀茶不敢相信的眨着眼睛。
如果感知不到灵能的频率，多少能量都是白搭，她虽然猜到了余钱快突破了，应该比常人要轻松许多的感知到灵能的频率，可她没想到余钱就这么一点的时间，就开始共振了！
共振是感知频率的最好方式，也是基本。
但是这一关，把无数的青少年卡住了。
这就是为什么历届六年级学生多数为蕴藏A级，只有极少数，成为了初阶。
这哪里是好突破的?
这其中的弯弯绕绕，比觉醒、蕴藏突破的难得多了。
卡住了多少青少年的这一关，就连天才们也不一定能在六年级一年里感知到灵能的频率。
余钱就这么轻松碰到了......
“呼，呼，呼.......”
余钱原本以为自己真的是要成为一个被动接受的输送管子，可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她慢慢听到了来自她体内流转的灵能的呼吸声！
这种感觉，让她直接新奇。
不是吧！
她能听到灵能的呼吸声！？
灵能是活的吗？
那不能吧，她从来没听过有人说过灵能这种东西可以呼吸啊......
但是她听的清清楚楚，不仅仅是呼吸声，缓缓的，她渐渐听到了两种不同的呼吸声，一种重一些，还有点急促，另一种相当的平缓，还有些慢。
本能的，余钱想和那急促的呼吸重合一起，试一试。
这么想着，她就这么做了。
改变呼吸的频率，是感知到灵能频率的最好证明。
在余钱改变呼吸，与火系灵能的频率重合到一起的那一刻。
一道紫红色的光直接从余钱的身上冲出，灵能震荡不休，“轰”的一声，直接将周围的灵能震了一圈出去。
那红色的光和紫红色的光交织在一起，再次冲天了!
荀茶表示，她已经麻了，麻了......
刚还在感叹共振的速度，她应该感叹的是感知的速度。
这是魔鬼吧！？
就十几秒钟的时间，从共振到感知，简直是毫无瓶颈。
想她当年，从共振到感知，整整用了五个月的时间。
她可是那一波全城的六年级里，排名前十的牛人好吧。
她五年级下学期成功共振，六年级的上学期开学就成功感知了，那时候可真是风头无两，谁碰到不喊一声，“荀大哥！”
不想到了中阶，她进了学院，就被一个个妖孽打的没脾气了。
余钱这个，真应该去打击一下世人的信心好吧。
但是.....
荀茶看着自己的记录本子，却迟疑了。
如果说，十几秒的话，确实是整个帝国历史上最快，最牛的一个孩子。
可.......
这对她并不那么好。
余钱需要的是恰到好处的锋芒毕露，是刚刚好处于大家同样优秀的一条线上，才能得到她想要的。
荀茶第一次，想改了记录，破戒了.....
记录者是最不会撒谎的人，记录的是事实，上报的也是事实。
但事实却并不能让余钱收到多少好处。
所以荀茶低下头，她要想想，想想怎么写。
而余钱那边，丰沛的火系灵能冲击着她的经脉，那种呼吸的感觉，让她简直汹涌澎湃，经脉瞬间被扩大了两倍有余，冲刷的灵能对于她简直不算事情了。
但是她却感觉，还不够。
真的不够。
余钱是双系异能者，她需要感知的不仅仅是火系灵能，还有水系。
虽然她的水系是S级的天赋，可也已经相当不错了，她的感知是靠的精神力，而非天赋。
冲刷的灵能里确实含有一些水系灵能，但极其的少，和占据大头的火系、木系来说，简直是看都看不见。
她的感知，扩大了。
外界的水系灵能在余钱的感知下不断翻涌，不断的向着余钱靠近了。
荀茶感觉到了，明白余钱是在开始第二个异能的感知，她咬了咬牙，如果能成，那就一次成！
那样她改的记录就只有一次！
就算被发现了，除了她和这个大祭司，没人再知道余钱共振和感知的时间，所以可行！
荀茶从她兜里掏出来十几颗水系的灵晶，全部捏碎，丰富的水系灵能破开灵晶的壳冲出来，在受到余钱的牵引后，直接向着余钱去了。
而远在祭祀之地外面的大祭司更是感觉到了空气中忽然丰盈的水系灵能和余钱的感知，也知道余钱是双系的异能者了。
相比于荀茶苦恼的改口供环节，他那是欣喜如狂啊！
余钱这这孩子没有突破初阶，就能和命打的如此不相上下，虽然说是有他的指导和祭祀之柱的帮忙吧，但那已经是世间蕴藏不可为的事情了。
而如今，如此快的突破和感知，他知道自己这是捡到宝了。
也拿出来自己珍藏一个浅蓝色果核，一瞬间捏碎，浅蓝色的水系灵能像是喷涌出来一般，和空气中的水系灵能简直是小溪和大海的区别，而且，它们极其的灵敏，瞬间就找到了自己该去的方向。
是余钱那边！
这些水系灵能冲向余钱，源头在大祭司的手中，直接连了一条薄薄的，长长的小河过去，这给了余钱充足的水系灵能。
又因为大祭司手中的果核不一般，灵能更是不一般。
这在余钱的感知里，就真的像是水系灵能活了过来，呼吸声清晰又充满活力，让她在切换呼吸的瞬间，身心清爽的厉害。
“这个底子打的，真是厚实........”
祭祀之灵羡慕的说道。
它已经不挣扎了，那位纸张大哥自己有想法，确实也听话，是冲着一半去吸的，在余钱突破的时候，还放慢了速度。
可是你丫的，数量的一半和能量的一半，不是一个数量级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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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钱扯了扯嘴角。
人族天赋强大，那确实，这个她可以确定，这世界的其他妖族再如何有神明什么庇佑，什么血脉啥的，也打不过人。
就算人族练气士历史直接断了传承，新的灵能复苏阶段，人族度过了最开始的苦难期，现在还是和妖族分庭抗礼，就算那时候那么困难，也没见这妖族们拿下啊！
“哈哈，其实说实话，若不是你的那个纸张，我真的想把你炼成最强大的猫妖使者，但是现在我只能说，你要什么我给什么，只要别太过火，而且，你对外面那个小娃娃承诺了，红面猫妖部落若是遇到生死存亡的时候，你必须来帮忙的。”
祭祀之灵除了眼光挺好的，还有这时机把握的......
不比大祭司差的啊。
“那你刚刚说的枪法，给我，还有，把我变成人，我家......”余钱还没说完，纸张蠢蠢欲动，一副要是余钱说少了它直接上的意思。
“哎，大哥，你等等，不能把人家都吃了啊。”
余钱好言相劝，祭祀之灵在旁不敢吭声。
这纸张对于它，那是实打实的威胁啊！
它可真的是从来没见过这种.......
不符合常理的东西，让它毫无还手之力的同时，还护不住自己的东西。
那天第一次和纸张接触，它才刚刚碰到余钱的身体，就像是打开了什么开关一样，珍藏的能量没了不说，连自己的能量都在飞速流逝。
还好啊，当时来了猫妖护卫们，把余钱给拉开了。
要不然它非要被吸干了不可。
“那这样，你这座小山不错，我就吸收这一座小山如何？”
余钱觉得祭祀之灵应该还有更多，不然怎么会这么随意的摆出来一座小山。
当时祭祀之灵就傻了。
“别啊！姐姐！这是我全部家当了！”
“姑奶奶，咱不能这么......”祭祀之灵把“贪”这个字给咽回去了，委委屈屈的说道，“不给人活路啊......”
余钱挑了挑眉，“你说这是你全部家当？那你就全摆出来？”
真是没见过这么不懂得藏钱的孩子啊。
你最起码藏一半吧......
“你有不一样，我全部的家当堆起来，再给你挪开一半，那就是两座山......”
祭祀之灵哼了声，太委屈了啊。
余钱一眼就看到了它实心的核儿啊。
一走进来，就到它老巢了......
这么多年了，哪个猫娃娃进来的时候不是得先破开前面的阻碍，通过重重关卡，才能到这里来，那时候都一个个累的不行了，再说主人的雕像还在顶上，更不会对这座山有想法。
谁能知道余钱一进来，就到这儿了啊！
余钱忽然笑了下，这种仗势欺人的感觉，说实话，真的爽啊！
她觉得现在的纸张，那是怎么看怎么顺眼。
“行，看在你守护了红面猫妖这么多年的份上，我不计较你对我下手，也不计较你把我变成猫妖的样子，我给你解决了灭族的麻烦，把那个命弄死了，我虽然不计较别的，但是这个酬劳得给我，所以.......”
余钱笑了笑，“一半吧。”
祭祀之灵当即一声，“太多了！”
纸张疯狂壮大，紫色的光映照在红色的晶石之上，全是它的觊觎。
“你也看到了，一半是我们家大哥最低的底线，我看你也不容易，真让你给七成那是太委屈你了，你看看，就五成，你还不给？”
“那我家大哥我可控制不住啊。”
余钱抬起手，垂下眼眉，摸了摸指甲。
“你！”
祭祀之灵苦啊。
这天杀的啊.......
“行吧......”
这个吧字刚刚落下，纸张化作一道紫色的光，瞬间冲向了红色晶石的山上。
随后，祭祀之灵痛苦的哀嚎声就从余钱的耳边响起来了。
“不要啊！”
“我的钱！”
“大哥，你慢点吸啊，我还要先适应下啊！”
“别啊！哎，那个能量最强了！别啊！哥！”
“大哥！那是我主人的雕像！住口！别别别！大哥，下面的你随便吸，别吸我家主人的雕像啊！”
余钱笑眯眯的在下面看热闹，可下一秒，她就看不成了。
因为纸张吸收的能量，开始冲击她的身体了。
虽然说纸张是进来了精神力的世界里，可吸收能量，还是要用余钱的肉身作为媒介，这下子，余钱是真的笑不出来了。
外界。
冲天的红色光芒全部汇聚到了余钱的身边，将她直接裹在光芒之中，像是一颗红色的太阳，照耀在所有观众的眼里。
荀茶啧啧两声。
“好多能量，好多好多.......”
她掰着手指头算了算，“这得个十百千万，几万枚灵晶吧.......”
她算着，直接咽了咽口水，这孩子真的强，就这些不把她撑死？
但她还好好的在光里，吸的速度极其的快。
余钱的脑袋上，手腕上，脚腕上，都出现了一个小小的漩涡，那是真的吸出来的。
“这得是多粗多坚韧的经脉啊.......”
荀茶简直佩服。
从余钱进入红面猫妖的领地开始，她的记录就出现了一个简直断崖式的变化。
余钱直接从一个高度，到另一个高度了好吧。
就这种天赋，她回去不给个SSS？
那她自己不拍自己巴掌，研究员们也得拍她。
这是多么好的苗子，多么妖孽的孩子，多么聪颖，多么冷静，又多么好的运气的孩子......
荀茶摸了摸下巴，哎，没词了。
反正就是这个意思，那就是相当优秀的孩子啊。
荀茶想着想着，又想到了她上报到SSS级通过之后，手里能得到的资金。
那简直是她十年所得最多，没有一次能比得上这次的好吧。
荀茶这边想着的是小钱钱，而大祭司那边，已经是完全被余钱给吓到了。
这是什么强者！
祭祀之柱竟然像是倾尽全力给她资源一般，让他这个几百岁的老猫羡慕的直磨爪子。
祭祀之柱啊！你不会是个外族的柱子吧？
他当时历经九牛二虎之力，才能得到一些馈赠，当时的光芒与余钱这个光芒，那简直是萤火与太阳，太没可比性了。
祭祀之灵要是听到大祭司这么说，它能直接哭出来。
那是它愿意的吗？
那是人家抢的啊！
余钱此刻已经闭上了眼睛，默默承受着巨大的灵能冲击。
这次给吸猛了，是真的猛了，她完全不能动弹，乖乖当能量的传输管子，全部传给纸张吃。
初阶的突破，是感知灵能的特殊频率，与其共振，余钱的火系异能和水系异能，就需要感知火灵能和水灵能的频率。
初阶所用的异能，完全不同于觉醒和蕴藏，那是真的灵活多变，可以任意使用和攻击。
不管是防御还是攻击，对异能的控制那是比蕴藏阶段发生了质的突破。
余钱闭上眼睛被灵能冲刷的时候，已经不知不觉中，开始与灵能共频了。
不过，她吸收的是红晶之灵能，这种灵能，属于火系和木系的交杂种类，她的感知，需要剥离木系，找到火系灵能的频率。
还不知道需要多久，其实纸张吸收的慢一点，时间长一点是最好。
而旁边的人，也看出来了余钱此刻在发生共振。
“天，这就要突破了？”
学员在试炼内突破初阶，那奖励简直巨大，荀茶不敢相信的眨着眼睛。
如果感知不到灵能的频率，多少能量都是白搭，她虽然猜到了余钱快突破了，应该比常人要轻松许多的感知到灵能的频率，可她没想到余钱就这么一点的时间，就开始共振了！
共振是感知频率的最好方式，也是基本。
但是这一关，把无数的青少年卡住了。
这就是为什么历届六年级学生多数为蕴藏A级，只有极少数，成为了初阶。
这哪里是好突破的?
这其中的弯弯绕绕，比觉醒、蕴藏突破的难得多了。
卡住了多少青少年的这一关，就连天才们也不一定能在六年级一年里感知到灵能的频率。
余钱就这么轻松碰到了......
“呼，呼，呼.......”
余钱原本以为自己真的是要成为一个被动接受的输送管子，可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她慢慢听到了来自她体内流转的灵能的呼吸声！
这种感觉，让她直接新奇。
不是吧！
她能听到灵能的呼吸声！？
灵能是活的吗？
那不能吧，她从来没听过有人说过灵能这种东西可以呼吸啊......
但是她听的清清楚楚，不仅仅是呼吸声，缓缓的，她渐渐听到了两种不同的呼吸声，一种重一些，还有点急促，另一种相当的平缓，还有些慢。
本能的，余钱想和那急促的呼吸重合一起，试一试。
这么想着，她就这么做了。
改变呼吸的频率，是感知到灵能频率的最好证明。
在余钱改变呼吸，与火系灵能的频率重合到一起的那一刻。
一道紫红色的光直接从余钱的身上冲出，灵能震荡不休，“轰”的一声，直接将周围的灵能震了一圈出去。
那红色的光和紫红色的光交织在一起，再次冲天了!
荀茶表示，她已经麻了，麻了......
刚还在感叹共振的速度，她应该感叹的是感知的速度。
这是魔鬼吧！？
就十几秒钟的时间，从共振到感知，简直是毫无瓶颈。
想她当年，从共振到感知，整整用了五个月的时间。
她可是那一波全城的六年级里，排名前十的牛人好吧。
她五年级下学期成功共振，六年级的上学期开学就成功感知了，那时候可真是风头无两，谁碰到不喊一声，“荀大哥！”
不想到了中阶，她进了学院，就被一个个妖孽打的没脾气了。
余钱这个，真应该去打击一下世人的信心好吧。
但是.....
荀茶看着自己的记录本子，却迟疑了。
如果说，十几秒的话，确实是整个帝国历史上最快，最牛的一个孩子。
可.......
这对她并不那么好。
余钱需要的是恰到好处的锋芒毕露，是刚刚好处于大家同样优秀的一条线上，才能得到她想要的。
荀茶第一次，想改了记录，破戒了.....
记录者是最不会撒谎的人，记录的是事实，上报的也是事实。
但事实却并不能让余钱收到多少好处。
所以荀茶低下头，她要想想，想想怎么写。
而余钱那边，丰沛的火系灵能冲击着她的经脉，那种呼吸的感觉，让她简直汹涌澎湃，经脉瞬间被扩大了两倍有余，冲刷的灵能对于她简直不算事情了。
但是她却感觉，还不够。
真的不够。
余钱是双系异能者，她需要感知的不仅仅是火系灵能，还有水系。
虽然她的水系是S级的天赋，可也已经相当不错了，她的感知是靠的精神力，而非天赋。
冲刷的灵能里确实含有一些水系灵能，但极其的少，和占据大头的火系、木系来说，简直是看都看不见。
她的感知，扩大了。
外界的水系灵能在余钱的感知下不断翻涌，不断的向着余钱靠近了。
荀茶感觉到了，明白余钱是在开始第二个异能的感知，她咬了咬牙，如果能成，那就一次成！
那样她改的记录就只有一次！
就算被发现了，除了她和这个大祭司，没人再知道余钱共振和感知的时间，所以可行！
荀茶从她兜里掏出来十几颗水系的灵晶，全部捏碎，丰富的水系灵能破开灵晶的壳冲出来，在受到余钱的牵引后，直接向着余钱去了。
而远在祭祀之地外面的大祭司更是感觉到了空气中忽然丰盈的水系灵能和余钱的感知，也知道余钱是双系的异能者了。
相比于荀茶苦恼的改口供环节，他那是欣喜如狂啊！
余钱这这孩子没有突破初阶，就能和命打的如此不相上下，虽然说是有他的指导和祭祀之柱的帮忙吧，但那已经是世间蕴藏不可为的事情了。
而如今，如此快的突破和感知，他知道自己这是捡到宝了。
也拿出来自己珍藏一个浅蓝色果核，一瞬间捏碎，浅蓝色的水系灵能像是喷涌出来一般，和空气中的水系灵能简直是小溪和大海的区别，而且，它们极其的灵敏，瞬间就找到了自己该去的方向。
是余钱那边！
这些水系灵能冲向余钱，源头在大祭司的手中，直接连了一条薄薄的，长长的小河过去，这给了余钱充足的水系灵能。
又因为大祭司手中的果核不一般，灵能更是不一般。
这在余钱的感知里，就真的像是水系灵能活了过来，呼吸声清晰又充满活力，让她在切换呼吸的瞬间，身心清爽的厉害。
“这个底子打的，真是厚实........”
祭祀之灵羡慕的说道。
它已经不挣扎了，那位纸张大哥自己有想法，确实也听话，是冲着一半去吸的，在余钱突破的时候，还放慢了速度。
可是你丫的，数量的一半和能量的一半，不是一个数量级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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