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读书 www.kudushu.org) 因为沈思颜的惊讶太重了，几人纷纷注目着她。
沈思颜抿唇，“不是说去找她问问吗？怎么就抓人了？”
她还是不太相信段敏会是凶手，那姑娘只是一个悄悄暗恋自己老师的卑微者而已，尽管监控里是一个女人从试衣间爬到了许长春的办公室，她还是有些不太相信。
从谢教授那里回来，沈思颜更觉得，段敏应该没有本事拿到‘翰默’这种药。
被询问就抓了，这姑娘是突然脑抽说自己杀人了吗？
沈思颜觉得奇怪。
这次是成艺回的话，“监控不光被删除了，还被处理过，但是好像处理的不干净。”
成艺不说话了。
周曼珊瞪了他一眼，接着解释道：“许长春死后，有一个女人从许长春的办公室里出来，基本上跟大家找到的那段监控里，从窗户爬进去的女人是同一个，而那个女人的身形，和段敏基本吻合。”
沈思颜皱眉，“段敏承认了吗？”
“没有。”
周曼珊怂了下肩，“基本没有人会承认自己杀人吧，不过被删的监控，正好也是段敏从办公室出来进入换衣间之后才删除的，看不到段敏从医院出来，所以嫌疑很大。”
“荒谬！”
沈思颜有点生气，“上次李修远的案子，也是因为监控的事情就做错了判断，直接搞错了方向，足以证明监控不能说明问题，尤其是这种被人动过手脚的监控。”
越说下去，沈思颜越觉得自己跟张楠木果然天生不对盘。
“这次张队就不怕再被打脸吗？”
这话有点不客气了， 主要是沈思颜现在火气比较重。
刚刚在谢教授那里知道的消息，让她就因为有人用这么狠毒的药物对付自家女儿，变得心情沉重。
现在又听到张楠木又不吃教训，很可能又做那种冤枉人的事情。
沈思颜真是被气的不轻。
顾嫒嫒倒是能够理解沈思颜，一面是多年好友，一面是自己男朋友，她也不能随便偏袒谁，不过给男朋友说句话还是应该的。
“思颜，张队确实总犯糊涂，不过他也是因为不想放过任何蛛丝马迹，别跟他计较了。”
她讨好的抱着沈思颜，在她肩膀上蹭了蹭，有种撒娇的味道。
“你知道他这个木头，从来都是遇到什么新线索，就不管不顾先去查了再说，不过每次抓错人他都有反省道歉的，你向来聪明想的通透，不用跟个榆木脑袋计较啦。”
被她这么一闹，沈思颜也气不起来了。
知道顾嫒嫒这是变相给张楠木说好话，沈思颜点了点顾嫒嫒的脑袋，声色带着几分宠溺。
“好啦，我也不是怪他，就是担心段敏。”
刚听闻心爱之人的死讯，又被当成杀害心爱之人的凶手，小姑娘刚步入社会，怕是承受不了这种打击。
越想越觉得不妥，沈思颜便对着几人问道：“你们是回局里还是直接下班？我想回去一趟。”
顾嫒嫒自然是要回去的，“我陪你一起吧，本来我就要过去。”
毕竟张楠木抓了段敏，现在还在审讯，顾嫒嫒要等着自家男朋友一起下班。
成艺没说话，看向周曼珊。
周曼珊有心想跟沈思颜走，结果被成艺那期盼的眼神看的，到底觉得心软。
“我就不回去了。”
“我也不回。”
成艺嘴角的弧度有些压不下来了。
有点粗神经的顾嫒嫒看不出来，但是沈思颜有刚刚的经验，一下就明白怎么回事了。
“没关系，本来就要下班了，就是我想着瞎折腾，那我们就此别过吧。”
“嗯。”
成艺心情好的点了点头。
周曼珊和成艺先打车离开，顾嫒嫒这才有些奇怪，“他们两个家里顺路吗？怎么一起走的？”
沈思颜抿唇直笑，却是没给她解释。
正准备打下一辆车，陆谦的电话突然打了过来。
“思颜。”
一听就是带着蓝牙耳机，应该是在开车。
“怎么了？”
沈思颜看了眼身边等着她的顾嫒嫒，“我要回趟局里，你要不就先回家吧，不用等我了。”
“今天不回家了。”
“诶？”
“去妈那。”
陆谦的唇抿成一条线，可惜沈思颜看不到。
“思颜，妈刚刚打电话，说我们天天就知道工作，把孩子放在那就不管了，孩子牙疼老是哭，让我们过去陪陪孩子。”
沈思颜默然，有点无话可说。
这几天一直都在忙，的确疏忽女儿了，“妈说的是，那咱们今天回家吧，你在哪，我跟嫒嫒在医院。”
陆谦扫了眼街景，“我离着很近，等我三分钟，送你们去局里。”
“好。”
挂了电话，沈思颜和顾嫒嫒解释了一下。
“妈让我和陆谦回家多陪陪孩子，可能会早点走，如果张队不放人，能拜托你看着段敏，别让她想不开行吗？”
“这有什么拜托的，小事。”
顾嫒嫒笑嘻嘻的，“你家金龟婿来接人？”
见沈思颜点头，她有调侃的道：“请问沈小姐，你这种服服帖帖的金龟婿哪里找的到。”
被她那揶揄的小眼神的逗得直乐，沈思颜假装板着脸，嗔怒道：“别拿我开玩笑，小心我把这话告诉给张队。”
顾嫒嫒赶紧捂住嘴巴，“别呀，你是我异父异母亲姐姐，不能这么对我。”
两人说说笑笑的，也不觉得时间过得慢，眨眼的功夫，陆谦就到地方了。
车窗放了下来，陆谦扫了眼沈思颜被顾嫒嫒抱着的胳膊。
“上车吧。”
声音不对劲。
沈思颜后颈凉了下，赶紧乖乖的快点爬上副驾驶。
男人一个个的都太容易吃醋了，刚吐槽了张楠木没多久，就被自己家老公的醋味给熏到了。
虽然心里吐槽着，但是沈思颜笑的还是很甜，明显的开心。
只是这开心并没有持续的太久。
张楠木果然是属木头的，就是不同意放人。
“许长春的关系网清白，有动机杀人，还很符合身形的，只有段敏一个人，不怀疑她怀疑谁？”
“你只是没有线索，逮到人就瞎怀疑而已。”
沈思颜轻哼。
“说她有动机，你倒是说说她的动机是什么？得不到就毁掉？她都没告白过，也没被拒绝过，甚至许长春母亲也说过，许长春不喜欢去相亲，每次都是被逼着去，段敏有必要杀人吗？还用那样稀有的药物？”
反驳的话有理有据，张楠木坐在办公桌旁，神色幽幽，半晌才开口。
“你只是觉得段敏小，还是情感上的弱者，下意识的心软而已。”
说着，张楠木的底气足了起来。
“但是思颜，你心软的时候，想过许长春的父母吗？你也不是没看到他们的样子，白发人送黑发人多痛苦，你心软的人可能真的是个杀人犯，谁来心疼失去爱子的两个老人？”
“这根本不是一回事！”
沈思颜忍不住撑着桌子，直视张楠木，想要继续反驳。
张楠木却摆了摆手。
“那你说段敏应该不是凶手，和我觉得段敏有这个可能也不是一回事。”
“你！”沈思颜咬牙，“你这么比喻就不对。”
“你带着个人情绪来查案更不对。”
两个人又开始吵了起来。
顾嫒嫒跟陆谦在他们后面，插不上嘴，也不敢劝架。
陆谦的手机铃声打断了沈思颜和张楠木的针锋相对。
他拿出手机，“不好意思，出去一下。”
张楠木把目光收回来，对着沈思颜沉声道：“反正人我肯定不会放的。”
沈思颜这次也不继续跟他犟了。
她听到门外的陆谦好像叫了一声“妈”，估计是宁淑的电话。
时间也不早了，张楠木这木头不放人，她也没必要继续跟他扯了，还不如快点回去陪女儿。
最后瞪了张楠木一眼，沈思颜转头对顾嫒嫒道：“算了，我先回去了，辛苦你多费心了。”
顾嫒嫒赶紧摇手，“没事，你放心吧，快回去吧，别让陆谦等了。”
这摆明是怕沈思颜不走继续跟张楠木吵架。
沈思颜也没说什么，直接出去找陆谦。
电话果然是宁淑打的。
“讨论完了？”
陆谦侧目看沈思颜，没有半点因为等待的不满。
沈思颜自己反而有点心虚的摸了摸鼻尖，“也没什么讨论的，反正他官大，我也吵不赢。”
陆谦噗嗤一声笑了。
“那你还跟他吵。”
沈思颜委屈巴巴的走过去，抱住陆谦的胳膊。
“我也不想啊，可是我心疼那个小姑娘，我还是觉得她应该不是凶手，她也不像是能搞到‘翰默’的人。”
“翰默？”陆谦不明所以。
沈思颜反应过来自己说了什么，突然就低下了头，明显心情不太好。
陆谦见她这会儿不太想说，也没问话，拉着沈思颜上车准备回家。
车开了一段时间，沉默的沈思颜终于说话了。
“我怀疑，清婉之前生病，是中了和许长春致死一样的毒物，就是那个‘翰默’。”
陆谦一顿，差点踩了刹车。
好在他技术过硬，心理素质比较好。
缓了一会儿，车速平稳之后，陆谦才问道：“可许长春不是……”
“是药量的问题。”
沈思颜干脆把今天从谢教授那边得到的消息，一起告诉了陆谦。
陆谦听了之后，向来喜怒不蹦于色的脸上，比沈思颜那时候还要阴沉。
“你知道，沈常安出国去了哪吗？”
沈思颜心头猛的跳了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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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思颜抿唇，“不是说去找她问问吗？怎么就抓人了？”
她还是不太相信段敏会是凶手，那姑娘只是一个悄悄暗恋自己老师的卑微者而已，尽管监控里是一个女人从试衣间爬到了许长春的办公室，她还是有些不太相信。
从谢教授那里回来，沈思颜更觉得，段敏应该没有本事拿到‘翰默’这种药。
被询问就抓了，这姑娘是突然脑抽说自己杀人了吗？
沈思颜觉得奇怪。
这次是成艺回的话，“监控不光被删除了，还被处理过，但是好像处理的不干净。”
成艺不说话了。
周曼珊瞪了他一眼，接着解释道：“许长春死后，有一个女人从许长春的办公室里出来，基本上跟大家找到的那段监控里，从窗户爬进去的女人是同一个，而那个女人的身形，和段敏基本吻合。”
沈思颜皱眉，“段敏承认了吗？”
“没有。”
周曼珊怂了下肩，“基本没有人会承认自己杀人吧，不过被删的监控，正好也是段敏从办公室出来进入换衣间之后才删除的，看不到段敏从医院出来，所以嫌疑很大。”
“荒谬！”
沈思颜有点生气，“上次李修远的案子，也是因为监控的事情就做错了判断，直接搞错了方向，足以证明监控不能说明问题，尤其是这种被人动过手脚的监控。”
越说下去，沈思颜越觉得自己跟张楠木果然天生不对盘。
“这次张队就不怕再被打脸吗？”
这话有点不客气了， 主要是沈思颜现在火气比较重。
刚刚在谢教授那里知道的消息，让她就因为有人用这么狠毒的药物对付自家女儿，变得心情沉重。
现在又听到张楠木又不吃教训，很可能又做那种冤枉人的事情。
沈思颜真是被气的不轻。
顾嫒嫒倒是能够理解沈思颜，一面是多年好友，一面是自己男朋友，她也不能随便偏袒谁，不过给男朋友说句话还是应该的。
“思颜，张队确实总犯糊涂，不过他也是因为不想放过任何蛛丝马迹，别跟他计较了。”
她讨好的抱着沈思颜，在她肩膀上蹭了蹭，有种撒娇的味道。
“你知道他这个木头，从来都是遇到什么新线索，就不管不顾先去查了再说，不过每次抓错人他都有反省道歉的，你向来聪明想的通透，不用跟个榆木脑袋计较啦。”
被她这么一闹，沈思颜也气不起来了。
知道顾嫒嫒这是变相给张楠木说好话，沈思颜点了点顾嫒嫒的脑袋，声色带着几分宠溺。
“好啦，我也不是怪他，就是担心段敏。”
刚听闻心爱之人的死讯，又被当成杀害心爱之人的凶手，小姑娘刚步入社会，怕是承受不了这种打击。
越想越觉得不妥，沈思颜便对着几人问道：“你们是回局里还是直接下班？我想回去一趟。”
顾嫒嫒自然是要回去的，“我陪你一起吧，本来我就要过去。”
毕竟张楠木抓了段敏，现在还在审讯，顾嫒嫒要等着自家男朋友一起下班。
成艺没说话，看向周曼珊。
周曼珊有心想跟沈思颜走，结果被成艺那期盼的眼神看的，到底觉得心软。
“我就不回去了。”
“我也不回。”
成艺嘴角的弧度有些压不下来了。
有点粗神经的顾嫒嫒看不出来，但是沈思颜有刚刚的经验，一下就明白怎么回事了。
“没关系，本来就要下班了，就是我想着瞎折腾，那我们就此别过吧。”
“嗯。”
成艺心情好的点了点头。
周曼珊和成艺先打车离开，顾嫒嫒这才有些奇怪，“他们两个家里顺路吗？怎么一起走的？”
沈思颜抿唇直笑，却是没给她解释。
正准备打下一辆车，陆谦的电话突然打了过来。
“思颜。”
一听就是带着蓝牙耳机，应该是在开车。
“怎么了？”
沈思颜看了眼身边等着她的顾嫒嫒，“我要回趟局里，你要不就先回家吧，不用等我了。”
“今天不回家了。”
“诶？”
“去妈那。”
陆谦的唇抿成一条线，可惜沈思颜看不到。
“思颜，妈刚刚打电话，说我们天天就知道工作，把孩子放在那就不管了，孩子牙疼老是哭，让我们过去陪陪孩子。”
沈思颜默然，有点无话可说。
这几天一直都在忙，的确疏忽女儿了，“妈说的是，那咱们今天回家吧，你在哪，我跟嫒嫒在医院。”
陆谦扫了眼街景，“我离着很近，等我三分钟，送你们去局里。”
“好。”
挂了电话，沈思颜和顾嫒嫒解释了一下。
“妈让我和陆谦回家多陪陪孩子，可能会早点走，如果张队不放人，能拜托你看着段敏，别让她想不开行吗？”
“这有什么拜托的，小事。”
顾嫒嫒笑嘻嘻的，“你家金龟婿来接人？”
见沈思颜点头，她有调侃的道：“请问沈小姐，你这种服服帖帖的金龟婿哪里找的到。”
被她那揶揄的小眼神的逗得直乐，沈思颜假装板着脸，嗔怒道：“别拿我开玩笑，小心我把这话告诉给张队。”
顾嫒嫒赶紧捂住嘴巴，“别呀，你是我异父异母亲姐姐，不能这么对我。”
两人说说笑笑的，也不觉得时间过得慢，眨眼的功夫，陆谦就到地方了。
车窗放了下来，陆谦扫了眼沈思颜被顾嫒嫒抱着的胳膊。
“上车吧。”
声音不对劲。
沈思颜后颈凉了下，赶紧乖乖的快点爬上副驾驶。
男人一个个的都太容易吃醋了，刚吐槽了张楠木没多久，就被自己家老公的醋味给熏到了。
虽然心里吐槽着，但是沈思颜笑的还是很甜，明显的开心。
只是这开心并没有持续的太久。
张楠木果然是属木头的，就是不同意放人。
“许长春的关系网清白，有动机杀人，还很符合身形的，只有段敏一个人，不怀疑她怀疑谁？”
“你只是没有线索，逮到人就瞎怀疑而已。”
沈思颜轻哼。
“说她有动机，你倒是说说她的动机是什么？得不到就毁掉？她都没告白过，也没被拒绝过，甚至许长春母亲也说过，许长春不喜欢去相亲，每次都是被逼着去，段敏有必要杀人吗？还用那样稀有的药物？”
反驳的话有理有据，张楠木坐在办公桌旁，神色幽幽，半晌才开口。
“你只是觉得段敏小，还是情感上的弱者，下意识的心软而已。”
说着，张楠木的底气足了起来。
“但是思颜，你心软的时候，想过许长春的父母吗？你也不是没看到他们的样子，白发人送黑发人多痛苦，你心软的人可能真的是个杀人犯，谁来心疼失去爱子的两个老人？”
“这根本不是一回事！”
沈思颜忍不住撑着桌子，直视张楠木，想要继续反驳。
张楠木却摆了摆手。
“那你说段敏应该不是凶手，和我觉得段敏有这个可能也不是一回事。”
“你！”沈思颜咬牙，“你这么比喻就不对。”
“你带着个人情绪来查案更不对。”
两个人又开始吵了起来。
顾嫒嫒跟陆谦在他们后面，插不上嘴，也不敢劝架。
陆谦的手机铃声打断了沈思颜和张楠木的针锋相对。
他拿出手机，“不好意思，出去一下。”
张楠木把目光收回来，对着沈思颜沉声道：“反正人我肯定不会放的。”
沈思颜这次也不继续跟他犟了。
她听到门外的陆谦好像叫了一声“妈”，估计是宁淑的电话。
时间也不早了，张楠木这木头不放人，她也没必要继续跟他扯了，还不如快点回去陪女儿。
最后瞪了张楠木一眼，沈思颜转头对顾嫒嫒道：“算了，我先回去了，辛苦你多费心了。”
顾嫒嫒赶紧摇手，“没事，你放心吧，快回去吧，别让陆谦等了。”
这摆明是怕沈思颜不走继续跟张楠木吵架。
沈思颜也没说什么，直接出去找陆谦。
电话果然是宁淑打的。
“讨论完了？”
陆谦侧目看沈思颜，没有半点因为等待的不满。
沈思颜自己反而有点心虚的摸了摸鼻尖，“也没什么讨论的，反正他官大，我也吵不赢。”
陆谦噗嗤一声笑了。
“那你还跟他吵。”
沈思颜委屈巴巴的走过去，抱住陆谦的胳膊。
“我也不想啊，可是我心疼那个小姑娘，我还是觉得她应该不是凶手，她也不像是能搞到‘翰默’的人。”
“翰默？”陆谦不明所以。
沈思颜反应过来自己说了什么，突然就低下了头，明显心情不太好。
陆谦见她这会儿不太想说，也没问话，拉着沈思颜上车准备回家。
车开了一段时间，沉默的沈思颜终于说话了。
“我怀疑，清婉之前生病，是中了和许长春致死一样的毒物，就是那个‘翰默’。”
陆谦一顿，差点踩了刹车。
好在他技术过硬，心理素质比较好。
缓了一会儿，车速平稳之后，陆谦才问道：“可许长春不是……”
“是药量的问题。”
沈思颜干脆把今天从谢教授那边得到的消息，一起告诉了陆谦。
陆谦听了之后，向来喜怒不蹦于色的脸上，比沈思颜那时候还要阴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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