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读书 www.kudushu.org) “既然你这般自信，就让老夫来领教领教你的本事吧。”
汤金抬起头，嘴角翘起，那淡然的话语，从嘴里传出。
不过，那声音虽然淡然，但是却有一种目空一切，不将世间一切放在眼里的味道。
众人暗暗咂舌，汤金已然达到灵则六重，饶是史国老祖，在汤金面前，都不敢太过造次。
这小子，竟敢挑衅汤金，这次怕是要玩完了。
更多的人，觉得龙轩不自量力，冷笑不已，竟敢叫板汤金，他可不是区区史展凝能比的啊！
史展凝就算是炼丹公会会长，史国公主，可是在汤金面前，依旧得恭敬无比。
无他，只因汤金的那一身修为，更兼那掌握恐怖的法则，让汤金近乎不死不灭。
最重要的是，传说汤金已经活了近万年，不但炼丹经验极多，就连战斗经验也极其恐怖。
对于这种传闻，众人不敢不信，毕竟史明龙不可能养一个垃圾，还对一个垃圾如此恭敬。
......
“我曾见过汤金出手。”
众人议论纷纷间，郭沫突然叹气道。
“实力怎么样？是不是并未达到传说中的那种程度？”
章芸闻言，颇为紧张的问道。
“不，比传说中的，还要厉害。”
郭沫苦笑道。
章芸瞳孔微缩，还，还要厉害？
“当年史国老祖重伤，境界跌落到灵则五重，敌国以为有机可乘，便派了五个强者过来，想要暗中攻下史国。”
郭沫似是在回忆。
“那五个强者，如果都是灵则五重，那也不能说明......”
章芸皱眉。
只是她还没说完，郭沫嘴角便是勾起了一抹讥讽。
“四个是灵则六重，只有一个是灵则五重，还是灵则五重巅峰。”
郭沫淡淡道。
“什么？”
章芸闻言的刹那，身体便是猛的掠过了一道闪电，眼中已然满是惊骇之色，瞬间惊叫出声。
汤金到现在还活着，那岂不是说明......
“这汤金也太强了吧，跟五人大战，竟然也能赢？”
“不过饶是这样，他最后也应该重伤了吧？毕竟对面是五个巅峰强者啊！”
章芸心中惊惧，胸口起伏不断，最后也忍不住问道。
她暗忖再强的人，也应该有个限度才对，汤金一人战五人，一般情况下，应该是惨胜。
“你还是太低估汤金了。”
郭沫冷笑道。
“低估，难，难道他丝毫无损？”
章芸嘴巴张大道。
“不是丝毫无损，而是他掌握的那一条法则，让得他最后看起来丝毫无损。”
“就算是重伤，只要不死，汤金也几乎能瞬间恢复。”
郭沫再度叹息打。
“能这么强悍的法则，难道是......”
章芸似乎是想到了什么，身体已然开始略微颤抖。
“没错，就是那种法则，虽然这种法则攻击性不强，但是一旦用起来，便能肆无忌惮的恢复伤势，不断重回巅峰战力。”
“加上汤金灵则六重巅峰的境界，这就是汤金的底气啊，从我小时候，听说汤金开始，就从未见汤金输过一场，但凡挑衅他的，非死即残。”
“你说，在这样一个变态强者面前，你那区区灵则三重的大哥，能有胜算吗？”
郭沫淡淡的说道。
章芸面色惨白，这怎么办，怎么办？汤金这么强，龙轩怎么能赢？
郭沫看着龙轩，很快摇了摇头，他并非是小看龙轩，而是......汤金真的太强了。
那种强悍，同境界的强者，见了都得绝望，更何况......你不过区区灵则三重。
你在汤金面前，恐怕连一招都出不了吧。
想到这里，郭沫眼中露出一丝嘲讽，只能说这小子太年轻了。
若是他，拥有这般强悍的炼丹本事，绝不会跟这汤金硬抗的，因为那太愚蠢了。
郭沫随后看向汤金，眼中露出一抹尊敬之色，汤金掌握的那种法则，或许是侥幸，或许也不是。
不过，那都不重要了。
重要的是，现在汤金已经彻底将其掌握并熟练运用，能让龙轩绝望了。
这，已然足够。
龙轩啊龙轩，你太过狂妄，很快你就会后悔的。
......
郭沫跟章芸讨论的内容，如同风暴般，迅速向着周围扩散开来。
毕竟，曾经见识过那一战的，并非郭沫一人。
“什么？你说国师曾经一人战五大强者，其中仅一个是灵则五重，另外四个是灵则六重？”
“这，这怎么可能？哪有人强悍到这种程度的？你这一定是编的吧？”
“不是，当年那一战，太震撼了，太部分史国都城的武者、百姓、侍卫，都知道了，甚至他们看到，国师生生的将几人的身体，直接撕下来了，就连灵魂，都彻底用火焰烧灭了。”
“这，这太可怕了，原来国师是这样强悍的人，可怕，实在是可怕。”
......
众人不断讨论，待得真的确定，汤金当年的那一战，并非是虚构的时候，尽皆震惊出声。
他们都一脸惊惧加畏惧的看着那悬空而立的汤老，原来，这个老者，强到了这种地步。
这种人，可是能让小孩啼哭的啊！
......
天空之上。
“没想到，你还有辉煌的战斗事迹，这种碾压同境界者的对手，我只见过你一个。”
“就凭这一点，我得称赞你。”
武者的耳朵很灵，随便一听，便能知道下面的人说了什么，龙轩听后，便是淡然道。
汤金闻言嗤笑。
“你若现在跪下，像我磕头认输，我也并不是不可以饶恕你冒犯我的罪过。”
“否则我动起手来，你应该会后悔的。”
汤金在空中，迈着老者的步伐，看起来一阵风都可以吹倒，嘴里的话，却隐隐有一丝威胁的意味。
不过此刻，无人敢笑他。
众人都清楚，这不过是表面罢了。
“蝼蚁一般。”
龙轩脸色平淡，一步踏出，一股灵则三重的气息，顿时如同风暴般，以着他为中心，源源不断的向周围扩散开来。
周遭虚空，被这股气息触及，已然隐隐有崩裂的趋势。
龙轩衣服猎猎，黑发吹动，置身气势中心，隐隐也有一股威势产生。
只是，这股威势，在众人看来，不值一提。
“这，灵则三重的气息，他是怎么好意思拿出来，献丑的？”
“他......大概是觉得灵则三重，跟灵则六重，相差不大吧，这个蠢货。”
“真是天真得可以，等国师展示出气息，他估计会被吓得脸都绿了吧。”
......
众人知道了汤金的境界后，眼里哪里还会有龙轩这区区灵则三重？
因此纷纷嘲笑，甚至丝毫不加掩饰，感觉龙轩白痴到了极点。
“不怎么样。”
此时的史展凝，再度恢复了淡然模样，看着龙轩，冷冷说道。
因为，她自身也是灵则三重。
“笑死人了，灵则三重，也敢出来跟国师较量？”
原本脸色苍白，一脸绝望的邱易，不知为何，已然再度兴奋了起来，看到龙轩显摆灵则三重的境界时，也开始出声嘲笑。
卫谋等人，同样如此，口中讥讽之言，不断吐出。
“这家伙，之前是灵则一重，果然是隐藏了实力，怪不得当初能轻易碾压灵则三重的邱络。”
“不过，饶是你能在灵则三重之中无敌，可，你眼前的敌人，是灵则六重啊！”
郭沫再度摇头叹道。
只有章芸，见此瞳孔猛的一缩。
如果说谁最能见证龙轩的成长，那无疑是她。
要知道，当初龙轩在灵创境，便能秒杀灵则境一重，甚至是灵则二重啊。
她相信，三天之前，龙轩绝不是装的，而是，真的是灵则一重，只是在这三天内，升到了灵则三重。
这速度......堪称恐怖。
想到这里，章芸倒吸了一口冷气。
如果说汤金算妖孽的话，那龙轩，便是妖孽中的妖孽。
只是她不太清楚，现在的龙轩，能不能胜过汤金。
毕竟，力量真的有点儿悬殊。
......
“你在这种年纪，能修炼到灵则三重，不得不说，已经算是天才了。”
汤金看着龙轩，同样赞叹了一声。
龙轩瞥了汤金一眼，却没有说话。
“不过，年轻人，你终究是有些狂妄了。”
汤金说完，嘴角同样翘起。
他一步踏出，狂暴的气息，不断在周围席卷，如同海洋中的浪涛，携带着呼啸声，不断扩散。
周围众人，感觉到这股气息的刹那，便是脸色大变，骤然后退。
“果然是灵则六重。”
众人大惊道。
“哈哈哈，小子，为了彻底降服你，本座今天就让你看看，什么是至强的力量。”
汤金看到众人的反应，顿时大笑道。
他那右手的双龙拐杖，猛的对着空中一拄，犹如一滴水滴入了平静的水面般，一股灵气波动，如同涟漪一般，向着周围扩散开来。
周围的树木，感应到这股气息，竟是开始齐齐向着汤金膜拜起来，一道道绿色的光芒，竟是开始注入了
汤金的身体，也在骤然快速变化。
身体竟是凭空拔高一尺，不再佝偻，那老态的面容瞬间退去，取而代之的，是一个中年人的容貌，充满着健硕和阳刚的气息。
汤金的气息，也再次达到了灵则六重巅峰。
“竟然凭空改变容貌，我的天。”
周围人看到汤金从一个老者变成一个中年人，白发变成黑发，顿时惊呼。
这种事情，简直堪称神迹。
“原来是木之法则，怪不得你能活这么久，还能暂时重回中年。”
龙轩一愣，随后扫了一眼，依旧淡然道。
“不错的小子，竟能看出本座掌握的法则，不错，本座掌握的法则，就是木之法则。”
“只要本座不死，周围有植物存在，本座就能吸取植物的精华为我所用，让我伤势瞬间恢复，寿命也不断增加。”
“你对上我，根本毫无胜算，因为我能不死。”
汤金森然一笑，颇为得意的说道。
此话一出，周围众人再度大惊。
“原，原来是木之法则，天，天啊，我要是能掌握这种法则，寿命就能极长，近乎不死不灭！”
“怪不得国师能够以一敌五，怪不得，怪不得啊！”
“啧啧，在这种法则面前，龙轩这小子，恐怕早就绝望了吧。”
......
周围众人，闻言，均是羡慕不已，不断惊叹道。
“懂了么，小子？”
汤金非常享受这种被万人顶礼膜拜的感觉，然后嘴角翘起，睥睨龙轩道。
那种语气，便是老者在教训年轻人的语气。
汤金的确是老年人，龙轩也的确是年轻人。
理论上来说，无论是汤金的年纪，还是境界，都有资格教训龙轩。
可惜，龙轩非一般的年轻人。
“你遗言说完了？”
龙轩的内心毫无波动，依旧淡然道。
“呵呵，好狂妄的小子，跟我年轻的时候颇像，我很欣赏你。”
“不过，等降服你之后，我会好好教训教训你的。”
汤金发出一道戏谑声。
他的右手伸出，一个绿色的虚幻巨掌，顿时在他右手上方形成，威势极盛。
“嗖！”
下一秒，汤金的右手一动，那绿色的虚幻巨掌，便是骤然一动，以着极快的速度，对着龙轩骤然掠去。
掠去的瞬间，周围的空间，竟是轰然崩塌，狂暴的力量，不断的在周围肆虐。
众人暗惊，这便是灵则六重的力量啊，只差一点，便晋级高级灵则境了。
这汤金随意凝聚的手掌，都具备了如此磅礴的力量，让人心惊。
这巨掌一出，战斗就该结束了吧。
那龙轩小儿，怎么可能抵挡呢？
众人心惊的同时，也是喃喃想道。
苏墨和章芸两女，玉拳紧握，在这一瞬间，身体已然紧绷到了极点。
不过此时，龙轩那淡淡的声音，却是再度传来。
“我说了，蝼蚁一般，就是蝼蚁一般。”
龙轩看着这绿色虚幻巨掌，仍旧摇了摇头。
“嗡！”
他连动都懒得动，只是身体轻轻一震，一股炙热的青色灵气，便是从他身体之中掠去，跟那散发着磅礴气息的绿色巨掌，猛的撞在了一起。
“白痴，就这样，也跟抵挡国师的巨掌，笑死......”
众人不屑间，邱易第一个开始嘲笑。
只是，邱易还没说完，他的瞳孔便是猛的一缩。
只见到那绿色巨掌，被龙轩的气息碰到的瞬间，竟是裂痕遍布，轰然破裂。
巨掌化作无数绿色光芒，飘荡在天地之间，随后消散。
所有人，看着眼前这一切，已然目瞪口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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汤金抬起头，嘴角翘起，那淡然的话语，从嘴里传出。
不过，那声音虽然淡然，但是却有一种目空一切，不将世间一切放在眼里的味道。
众人暗暗咂舌，汤金已然达到灵则六重，饶是史国老祖，在汤金面前，都不敢太过造次。
这小子，竟敢挑衅汤金，这次怕是要玩完了。
更多的人，觉得龙轩不自量力，冷笑不已，竟敢叫板汤金，他可不是区区史展凝能比的啊！
史展凝就算是炼丹公会会长，史国公主，可是在汤金面前，依旧得恭敬无比。
无他，只因汤金的那一身修为，更兼那掌握恐怖的法则，让汤金近乎不死不灭。
最重要的是，传说汤金已经活了近万年，不但炼丹经验极多，就连战斗经验也极其恐怖。
对于这种传闻，众人不敢不信，毕竟史明龙不可能养一个垃圾，还对一个垃圾如此恭敬。
......
“我曾见过汤金出手。”
众人议论纷纷间，郭沫突然叹气道。
“实力怎么样？是不是并未达到传说中的那种程度？”
章芸闻言，颇为紧张的问道。
“不，比传说中的，还要厉害。”
郭沫苦笑道。
章芸瞳孔微缩，还，还要厉害？
“当年史国老祖重伤，境界跌落到灵则五重，敌国以为有机可乘，便派了五个强者过来，想要暗中攻下史国。”
郭沫似是在回忆。
“那五个强者，如果都是灵则五重，那也不能说明......”
章芸皱眉。
只是她还没说完，郭沫嘴角便是勾起了一抹讥讽。
“四个是灵则六重，只有一个是灵则五重，还是灵则五重巅峰。”
郭沫淡淡道。
“什么？”
章芸闻言的刹那，身体便是猛的掠过了一道闪电，眼中已然满是惊骇之色，瞬间惊叫出声。
汤金到现在还活着，那岂不是说明......
“这汤金也太强了吧，跟五人大战，竟然也能赢？”
“不过饶是这样，他最后也应该重伤了吧？毕竟对面是五个巅峰强者啊！”
章芸心中惊惧，胸口起伏不断，最后也忍不住问道。
她暗忖再强的人，也应该有个限度才对，汤金一人战五人，一般情况下，应该是惨胜。
“你还是太低估汤金了。”
郭沫冷笑道。
“低估，难，难道他丝毫无损？”
章芸嘴巴张大道。
“不是丝毫无损，而是他掌握的那一条法则，让得他最后看起来丝毫无损。”
“就算是重伤，只要不死，汤金也几乎能瞬间恢复。”
郭沫再度叹息打。
“能这么强悍的法则，难道是......”
章芸似乎是想到了什么，身体已然开始略微颤抖。
“没错，就是那种法则，虽然这种法则攻击性不强，但是一旦用起来，便能肆无忌惮的恢复伤势，不断重回巅峰战力。”
“加上汤金灵则六重巅峰的境界，这就是汤金的底气啊，从我小时候，听说汤金开始，就从未见汤金输过一场，但凡挑衅他的，非死即残。”
“你说，在这样一个变态强者面前，你那区区灵则三重的大哥，能有胜算吗？”
郭沫淡淡的说道。
章芸面色惨白，这怎么办，怎么办？汤金这么强，龙轩怎么能赢？
郭沫看着龙轩，很快摇了摇头，他并非是小看龙轩，而是......汤金真的太强了。
那种强悍，同境界的强者，见了都得绝望，更何况......你不过区区灵则三重。
你在汤金面前，恐怕连一招都出不了吧。
想到这里，郭沫眼中露出一丝嘲讽，只能说这小子太年轻了。
若是他，拥有这般强悍的炼丹本事，绝不会跟这汤金硬抗的，因为那太愚蠢了。
郭沫随后看向汤金，眼中露出一抹尊敬之色，汤金掌握的那种法则，或许是侥幸，或许也不是。
不过，那都不重要了。
重要的是，现在汤金已经彻底将其掌握并熟练运用，能让龙轩绝望了。
这，已然足够。
龙轩啊龙轩，你太过狂妄，很快你就会后悔的。
......
郭沫跟章芸讨论的内容，如同风暴般，迅速向着周围扩散开来。
毕竟，曾经见识过那一战的，并非郭沫一人。
“什么？你说国师曾经一人战五大强者，其中仅一个是灵则五重，另外四个是灵则六重？”
“这，这怎么可能？哪有人强悍到这种程度的？你这一定是编的吧？”
“不是，当年那一战，太震撼了，太部分史国都城的武者、百姓、侍卫，都知道了，甚至他们看到，国师生生的将几人的身体，直接撕下来了，就连灵魂，都彻底用火焰烧灭了。”
“这，这太可怕了，原来国师是这样强悍的人，可怕，实在是可怕。”
......
众人不断讨论，待得真的确定，汤金当年的那一战，并非是虚构的时候，尽皆震惊出声。
他们都一脸惊惧加畏惧的看着那悬空而立的汤老，原来，这个老者，强到了这种地步。
这种人，可是能让小孩啼哭的啊！
......
天空之上。
“没想到，你还有辉煌的战斗事迹，这种碾压同境界者的对手，我只见过你一个。”
“就凭这一点，我得称赞你。”
武者的耳朵很灵，随便一听，便能知道下面的人说了什么，龙轩听后，便是淡然道。
汤金闻言嗤笑。
“你若现在跪下，像我磕头认输，我也并不是不可以饶恕你冒犯我的罪过。”
“否则我动起手来，你应该会后悔的。”
汤金在空中，迈着老者的步伐，看起来一阵风都可以吹倒，嘴里的话，却隐隐有一丝威胁的意味。
不过此刻，无人敢笑他。
众人都清楚，这不过是表面罢了。
“蝼蚁一般。”
龙轩脸色平淡，一步踏出，一股灵则三重的气息，顿时如同风暴般，以着他为中心，源源不断的向周围扩散开来。
周遭虚空，被这股气息触及，已然隐隐有崩裂的趋势。
龙轩衣服猎猎，黑发吹动，置身气势中心，隐隐也有一股威势产生。
只是，这股威势，在众人看来，不值一提。
“这，灵则三重的气息，他是怎么好意思拿出来，献丑的？”
“他......大概是觉得灵则三重，跟灵则六重，相差不大吧，这个蠢货。”
“真是天真得可以，等国师展示出气息，他估计会被吓得脸都绿了吧。”
......
众人知道了汤金的境界后，眼里哪里还会有龙轩这区区灵则三重？
因此纷纷嘲笑，甚至丝毫不加掩饰，感觉龙轩白痴到了极点。
“不怎么样。”
此时的史展凝，再度恢复了淡然模样，看着龙轩，冷冷说道。
因为，她自身也是灵则三重。
“笑死人了，灵则三重，也敢出来跟国师较量？”
原本脸色苍白，一脸绝望的邱易，不知为何，已然再度兴奋了起来，看到龙轩显摆灵则三重的境界时，也开始出声嘲笑。
卫谋等人，同样如此，口中讥讽之言，不断吐出。
“这家伙，之前是灵则一重，果然是隐藏了实力，怪不得当初能轻易碾压灵则三重的邱络。”
“不过，饶是你能在灵则三重之中无敌，可，你眼前的敌人，是灵则六重啊！”
郭沫再度摇头叹道。
只有章芸，见此瞳孔猛的一缩。
如果说谁最能见证龙轩的成长，那无疑是她。
要知道，当初龙轩在灵创境，便能秒杀灵则境一重，甚至是灵则二重啊。
她相信，三天之前，龙轩绝不是装的，而是，真的是灵则一重，只是在这三天内，升到了灵则三重。
这速度......堪称恐怖。
想到这里，章芸倒吸了一口冷气。
如果说汤金算妖孽的话，那龙轩，便是妖孽中的妖孽。
只是她不太清楚，现在的龙轩，能不能胜过汤金。
毕竟，力量真的有点儿悬殊。
......
“你在这种年纪，能修炼到灵则三重，不得不说，已经算是天才了。”
汤金看着龙轩，同样赞叹了一声。
龙轩瞥了汤金一眼，却没有说话。
“不过，年轻人，你终究是有些狂妄了。”
汤金说完，嘴角同样翘起。
他一步踏出，狂暴的气息，不断在周围席卷，如同海洋中的浪涛，携带着呼啸声，不断扩散。
周围众人，感觉到这股气息的刹那，便是脸色大变，骤然后退。
“果然是灵则六重。”
众人大惊道。
“哈哈哈，小子，为了彻底降服你，本座今天就让你看看，什么是至强的力量。”
汤金看到众人的反应，顿时大笑道。
他那右手的双龙拐杖，猛的对着空中一拄，犹如一滴水滴入了平静的水面般，一股灵气波动，如同涟漪一般，向着周围扩散开来。
周围的树木，感应到这股气息，竟是开始齐齐向着汤金膜拜起来，一道道绿色的光芒，竟是开始注入了
汤金的身体，也在骤然快速变化。
身体竟是凭空拔高一尺，不再佝偻，那老态的面容瞬间退去，取而代之的，是一个中年人的容貌，充满着健硕和阳刚的气息。
汤金的气息，也再次达到了灵则六重巅峰。
“竟然凭空改变容貌，我的天。”
周围人看到汤金从一个老者变成一个中年人，白发变成黑发，顿时惊呼。
这种事情，简直堪称神迹。
“原来是木之法则，怪不得你能活这么久，还能暂时重回中年。”
龙轩一愣，随后扫了一眼，依旧淡然道。
“不错的小子，竟能看出本座掌握的法则，不错，本座掌握的法则，就是木之法则。”
“只要本座不死，周围有植物存在，本座就能吸取植物的精华为我所用，让我伤势瞬间恢复，寿命也不断增加。”
“你对上我，根本毫无胜算，因为我能不死。”
汤金森然一笑，颇为得意的说道。
此话一出，周围众人再度大惊。
“原，原来是木之法则，天，天啊，我要是能掌握这种法则，寿命就能极长，近乎不死不灭！”
“怪不得国师能够以一敌五，怪不得，怪不得啊！”
“啧啧，在这种法则面前，龙轩这小子，恐怕早就绝望了吧。”
......
周围众人，闻言，均是羡慕不已，不断惊叹道。
“懂了么，小子？”
汤金非常享受这种被万人顶礼膜拜的感觉，然后嘴角翘起，睥睨龙轩道。
那种语气，便是老者在教训年轻人的语气。
汤金的确是老年人，龙轩也的确是年轻人。
理论上来说，无论是汤金的年纪，还是境界，都有资格教训龙轩。
可惜，龙轩非一般的年轻人。
“你遗言说完了？”
龙轩的内心毫无波动，依旧淡然道。
“呵呵，好狂妄的小子，跟我年轻的时候颇像，我很欣赏你。”
“不过，等降服你之后，我会好好教训教训你的。”
汤金发出一道戏谑声。
他的右手伸出，一个绿色的虚幻巨掌，顿时在他右手上方形成，威势极盛。
“嗖！”
下一秒，汤金的右手一动，那绿色的虚幻巨掌，便是骤然一动，以着极快的速度，对着龙轩骤然掠去。
掠去的瞬间，周围的空间，竟是轰然崩塌，狂暴的力量，不断的在周围肆虐。
众人暗惊，这便是灵则六重的力量啊，只差一点，便晋级高级灵则境了。
这汤金随意凝聚的手掌，都具备了如此磅礴的力量，让人心惊。
这巨掌一出，战斗就该结束了吧。
那龙轩小儿，怎么可能抵挡呢？
众人心惊的同时，也是喃喃想道。
苏墨和章芸两女，玉拳紧握，在这一瞬间，身体已然紧绷到了极点。
不过此时，龙轩那淡淡的声音，却是再度传来。
“我说了，蝼蚁一般，就是蝼蚁一般。”
龙轩看着这绿色虚幻巨掌，仍旧摇了摇头。
“嗡！”
他连动都懒得动，只是身体轻轻一震，一股炙热的青色灵气，便是从他身体之中掠去，跟那散发着磅礴气息的绿色巨掌，猛的撞在了一起。
“白痴，就这样，也跟抵挡国师的巨掌，笑死......”
众人不屑间，邱易第一个开始嘲笑。
只是，邱易还没说完，他的瞳孔便是猛的一缩。
只见到那绿色巨掌，被龙轩的气息碰到的瞬间，竟是裂痕遍布，轰然破裂。
巨掌化作无数绿色光芒，飘荡在天地之间，随后消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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