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9道晨光 十亿可以给你,你不许碰她一根汗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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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苦读书 www.kudushu.org)    她低笑了下:“这是命令还是威胁?”

    “这是商量。”

    “商量?”她几乎笑出声来,“如果你想跟我商量,你就不会事先让人暴力的去弗兰克院长那儿威胁他,他上了年纪,你们这么威胁一个老人有意思吗?”

    “我没让他们那么做。”

    “是吗?没有你的命令或是授意,他们会敢明目张胆去威胁一个福利院的院长?”

    男人对她的反唇相讥没什么反应,倾身将咖啡杯放到茶几上,抬手捏了捏眉心,“我真的没有让他们那么做,可能有时候我过于注重结果,忽略了他们做事的过程,对于这件事我会通知下去,让他们改进。”

    听上去他的语气格外的通情达理,时初晞却想到了今天在医院容汐汐向她透露的,他杀了菲尔之后渐渐显出了他的目的,他手下的人在渐渐吞食菲尔的地盘。

    不仅想要掌控整个F国的经济命脉,他连黑道上的生意和地盘也是志在必得。

    这个男人的野心真是大到可怕。

    时初晞听着他所谓的冠冕堂皇的理由,忍住了进一步驳斥,强让自己心平气和,“倘若我不同意呢?”

    他一手搭在沙发扶手上,“我说了,这是商量,你可以不同意。”话锋一转,“不过我可以用别的东西跟你交换。”

    她不咸不淡的问,“什么?”

    “你会感兴趣的。”他不动声色的望着她,薄唇轻轻溢出两个字:“自由。”

    时初晞果然一阵错愕:“你是说真的?你要给我自由?”

    “宝贝儿,你先把我接下来的话听清楚再激动也不迟。”他语气似笑非笑。唇片却紧紧抿成僵硬的线条,停了几秒才说:“我所说的自由是放你回中国,你不是想跟我说你要回去的吗?我同意。”

    他同意她回中国?

    时初晞满身心被这突如其来的巨大喜悦而填满,脸上没敢露出过多的情绪,怕他反悔,悄悄捏着自己手指头让自己镇静下来,“我怎么相信你?”

    他微眯的眸中泛着精芒,“相处这么久了,你应该了解我。我认真答应你的事从没有变过。”

    ゚没有变过?那你那天和我签的离婚协议书呢?你为什么不还给我?ル

    她硬让自己把这句反驳他的话吞了下去,变成了:“好,我可以相信你,那座城堡闹鬼,我要了也没什么用,用它换自由是再划算不过的事了。”

    男人翘了翘菲薄的唇角,低沉磁性的嗓音道:“那就把我要的东西拿出来。”

    “我改主意了。”

    “嗯?”

    “除了你给我自由,还要把医院卖给我,多少钱。你开个价。”

    “不需要这么麻烦,我直接转到你名下。”

    “好,成交。”

    她没有犹豫,拉开包的拉链,把那只文件袋拿出来,放到他面前的茶几上。

    靳珩十指交叉放在腿上,目光在文件袋上停留了几秒,“我相信你不会拿你的自由来耍花招,想什么时候走,我让人给你订机票。”

    “明天。”

    他眯起狭长的眸:“你就这么急?”

    她纤细的手指若有似无的抚了下清闲时尚的短发,“我当然急啊,我说过你在F国树敌太多,我不想被你的敌人当成攻击的对象。”

    “你在F国很安全,没有人敢对你怎么样。”男人面色阴沉,眸底寒光与杀气并存,“除非那个人不想活了。”

    “那我大哥病房的事你怎么说?难道不是因为你杀了菲尔,又嫁祸给蓝斯,进行挑起两方火拼而成为的牺牲品?”她冷嘲。

    靳珩淡淡道:“那是个意外,我会做出弥补。”

    他的弥补肯定是不痛不痒的存在,不要也罢。

    “那你马上让人把医院的合同打出来,我现在就要签字。”她决定速战速决,谁知道这个阴晴不定的男人下一刻会不会突然又变卦。

    他看她一眼,拿起手机拨了一个号码,彼得很快送上合同,速度快到一度令人怀疑他们早有准备。

    时初晞没顾得上管这些,她急着签字,在反复确认所有条款没有问题,签下大名。

    “城堡的地契你也要签字。”男人不声不响地递上来城堡的合同。

    时初晞签完字,把合同推给他。

    他低头签下字。

    时初晞拿着包站起来,“我可以走了吗?”

    男人磁性的嗓音低沉道:“明晚有场宴会,你陪我参加。”

    她抿了抿唇,脚步不停往门口走去。

    “媛媛,你真不去?”

    “不去。”

    “可我缺个女伴。”

    “那你就去找别的女人当你的女伴。”

    她走到门口,手中的门把手即将拉上之际,男人的声音不紧不慢的传来:“媛媛,你马上要回中国了,什么时候回来还不一定,在你不在的这段时间内,如果你长时间不露面,无论是记者或是公众都会好奇,甚至谣言四起,这对我们的婚姻和奥纳西斯集团都会有所影响,所以明晚你必须露面,知道吗?”

    她转过身,盯着他看了一会儿:“靳珩,你真的以为我们可以相安无事的继续过下去吗?”

    “不管你愿不愿意,你始终要和我过一辈子,笑也是一辈子,哭也是一辈子,你可以自己选择。”

    她没再和他聊下去,拉开门出去。

    他也没追上来,她估计他是腿没好利索,跟上来除了让情况有所好转的腿变坏之外没什么用处。

    ……

    一个小时后,时初晞约了容汐汐出来吃午饭。

    包厢内,她把医院的转让合同拿给容汐汐,容汐汐高兴的一连翻看了好几遍:“不错,靳珩能把医院转到你名下真是出乎意料,我以为这辈子他都会以方晏来要胁你。”

    “我也没想到。”时初晞低头翻着菜单点菜:“不过我是用城堡和他交换的。”

    “什么城堡这么值钱?”

    “是一个叫赫歇尔的城堡,你听说过吗?”

    容汐汐晃一下神,“有点耳熟,让我想想。”

    喝了几口茶,容汐汐想起来了:“有一次我好象听傅陵提到过,当时是他和靳珩两人私下聊过这个叫赫歇尔的城堡,我听他们的口气,靳珩一直想得到它,可能这个城堡很值钱吧。”

    “恰恰相反。”时初晞单手托腮,“它一点不值钱,是座荒废的古堡,而且传说它闹鬼。”

    “呃,闹鬼?”

    “嗯。”

    容汐汐匪夷所思,“靳珩那么精明,他怎么可能千方百计想得到一个闹鬼的荒废古堡?”

    “这也是我想问的。”

    两人吃得都有点撑。

    容汐汐下午还要回医院上班。时初晞也没什么事,索性就陪她边散步边消食。

    路过一条窄巷,时初晞腰后突然被一把硬物顶住,“不许动。”

    时初晞刹那间不敢动了,容汐汐也同样被一个蒙面人用枪给指着。

    两个女人被推搡着来到巷子深处。

    时初晞窒息了一下,极力让自己冷静,转头对那个拿枪指着自己的蒙面男人说:“你们要什么?要钱吗?要多少,我给你们。”

    那蒙面男人鼻梁上架着墨镜,裹得十分严实,依旧用枪指着她,不吭一声。

    一般绑架中最怕的是对方不出声,就不摸不清对方要什么。

    时初晞心知时间就是金钱,现在在外面还好谈判,如果一旦到了室内情况就不容乐观。

    “我给你五百万怎么样?”

    那蒙面男人枪口改为对着她,笑了一声,粗犷的声音道:“五百万?方媛小姐,你可是F国新晋的女富豪,听说你在福利院一出手就是捐款一千万,区区五百万你确定能替你自己赎身吗?”

    时初晞呼吸更加不顺,看来对方做足了功课,连她在福利院捐款的事都知道的这么清楚。

    她勉强调整好声音:“你嫌少这好办,我给你两千万,你放了我和我的朋友。”

    蒙面男人伸出一根手指晃了晃,意思是不行。

    “你到底要多少?开个价。”

    蒙面男人根本不理她,对于她开出来的空头支票似乎也没多大的兴趣,只是夺过她手里的包,把她手机拿出来,找到一个电话拨出去。

    电话很快通了。

    话筒里是男人熟悉的嗓音:“媛媛,想通了?晚上跟我去宴会?”

    时初晞看到蒙面男人拿出话筒大小的东西放到嘴前,应该是变卖器之类的,“靳先生,我不是令太太。”

    “你是谁?”男人的声音紧绷。

    “我是谁你不必知道,你不如先听听你太太的声音。”那蒙面男人拿枪指着时初晞,将手机开成免提递到她面前。

    她压着上涌的各种情绪,开了口:“靳珩。”

    手机拿开了,蒙面男人说:“靳先生。你太太在我手上,你有什么表示?”

    “你要多少?怎么交赎金?”

    蒙面男人看了眼时初晞,又看了看旁边的容汐汐,“为表示诚意,我可以先把靳先生好兄弟的女人先放了,拿十亿过来,交易地点就在赫歇尔城堡,晚上七点。”

    “十亿可以给你,你不许碰她一根汗毛。”

    “可以。”蒙面男人玩味道。“不过如果靳先生报警或是提前让人到赫歇尔城堡潜伏……”

    “不会。”那头冷静从容的打断道,“晚上七点,十个亿,希望你遵守承诺。”

    蒙面男人很满意的样子,挂了电话,蒙面下一双眼睛格外阴沉,笑眯眯的说道:“方小姐,你年纪轻轻就这么有钱,又有一个这么好的丈夫。真是人生赢家。就是不知道你这丈夫会不会表面一套,背后一套,要是他故意惹怒我把你撕票,那你名下的所有可就全归他了。这招借刀杀人你说他会用吗?”

    时初晞心头泛着寒意,语气尽量放轻松:“听你的这口气好象很希望他不来,然后你把我撕票,你这样可不像是一个合格的绑匪。你要的不就是钱吗?不如我给你。”

    那蒙面男人哈哈笑起来,一挥手不知道从哪里多出来十多个人,把她和容汐汐双手分别反剪到身后。容汐汐被带着入巷子口走,看样子绑匪这一点说话算数,要把容汐汐先放了。

    容汐汐仓促间回头看了她一眼,满眼都是爱莫能助。

    ……

    时初晞被带上了一辆车。

    车子从平坦逐渐到颠簸,她看着窗外的风景,有些熟悉,是开往赫歇尔城堡的路。

    没想到又是赫歇尔城堡。

    这些绑匪好象一点不顾虑赫歇尔城堡的闹鬼传说,到底是他们不知情,还是他们另有打算?

    时初晞身边坐着先前打电话的蒙面男人。明显他就是这伙人的头目。

    她转头看着他,头上戴着贴合头型的黑色帽子,脸上蒙到只露出一双眼睛,偏偏还戴着墨镜,根本就看不到他的任何五官。

    她听到自己突然问道:“你为什么选在赫歇尔城堡做交易?”

    靳珩从她这里刚把赫歇尔城堡拿到手,没过几个小时就有人绑架她,还要在赫歇尔城堡做交易,这不得不令人怀疑。

    绑匪显然是靳珩的敌人。

    她马上要回中国了,没想到临走之前还来了这么一出绑架案。

    真是被那个男人给连累惨了。

    下午三四点的光景。车子开进密林,前面没路了,绑匪一行人压着她下了车。

    走了好一会儿的山路,终于前面出现一座破败的城堡,四处杂草丛生,他们靠近的时候有很多鸟儿被惊走,飞向天空。

    绑匪头目从背包里掏出一张泛黄的地图,带人很快在草丛中找到了城堡的大门。

    脚下的杂草实在是多,时初晞生怕踩着蛇之类的。走起来提心吊胆,可能是她双手被绑在身后,绑匪也没怎么催她快走。

    时初晞进门的时候,看到旁边草丛中好象倒着一块木牌,上面好象还有字,正想细看,后面的绑匪催了她一下:“磨蹭什么,快走!”

    从绑匪慌乱和惊恐的神情来看,这些人似乎也知道赫歇尔城堡的传说。

    大门没有上锁。绑匪头目和另一个绑匪没怎么用力就被推开了,门内同样杂草很多,但不再有动物或是疑似人的白骨。

    这多多少少令所有人都松了口气。

    这多多少少令所有人都松了口气。

    走了将近五十米左右,眼前陡然出现一片干净清洁的地面。

    是的,没看错,没有一根杂草,就连路边的路灯都是亮着的,仿佛是一座有人居住的地方,与他们脚下所站的仿佛是两个世界。

    绑匪们顿时又心慌不已。这也太邪门了,外面像是一个世纪没住过人,里面却是另一番天地。

    “不要慌,进去看看。”那绑匪安抚着手下的情绪,率先一个人越过了分界线。

    时初晞被押着往里走,前面出现一道门,看样子是进入城堡的。

    绑匪头目毫不犹豫的住开门,所有人都睁大眼睛,目瞪口呆。

    里面的灯都亮着,所有的装饰虽然极具年代感,但是无一不是干净整洁,透着生活气息。

    这也太邪门了!

    很多绑匪都在咽口水。

    时初晞被蒙上双面,带进了一个房间,猛的把她推到地毯上,门被拉上,脚步声跟着走了。

    她费了点劲坐起来,摸索着找到一个椅背,用椅背上把眼睛上的布条给蹭掉了。

    看到眼前的房间。她全身如坠冰窑,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要不是知道这里是城堡,她几乎要错以为这里就是别墅。

    没错,这个房间里的所有摆设与靳珩最近给她安排的别墅一模一样,真的一模一样,连细节上都是一比一的照搬。

    怎么会这样?

    她原以为他的第二套别墅是走复古风,加上她只当它是另一座牢笼,根本没怎么在意。

    眼前的这个房间与她所待的卧室完全一样。似乎无形中透出一个信息,这里有可能是他曾经待过的地方。

    怎么会这样?

    这座城堡是胡莺给方凝的,胡莺好象是从父亲手中得到的,那父亲又是从谁手中得到的呢?

    那个造这座古堡之后又神秘死去的富商?

    富商姓甚名谁?

    富商死了,这座城堡父亲又是怎么得到手的?

    又与靳珩有什么关系?

    还有,他以前的身份是薄允慎,后来薄家发生巨变,他消失了一段时间,是那段时间他改名换姓。成了靳珩?

    弗兰克院长说这个富商死后城堡就再没人敢靠近,也就是说这里应该不再有主人。

    可是这里的设施齐全,外面却故意伪装成是一座荒废的城堡明显就是不想让外人知道。

    是他的手笔?

    他在怀念什么?

    怀念在这里的时光?

    当初薄家就算再发生巨变,他也不可能从遥远的中国跑到F国这种荒无人烟的地方来。

    这说不通。

    只有一种分析可能,在薄家出事之前,他就来过这里。

    他一个人吗?

    是不是还有谁?

    时初晞心头像是涌出无数条思绪,无意中想到了一条,会不会这件事与他母亲有关?

    他很少提到他母亲,只唯一提到过一次。

    “我母亲在我很小的时候就离开了。她背叛了我父亲,跟着别的男人跑了。我父亲一直在等她,一等就是二十多年,找到她的时候,她突然因病去世了。”

    “所以,你非常介意婚姻中的忠诚,讨厌背叛?”

    “嗯……我承认昨晚是我失控了,很抱歉。”

    当时她没往心里去,现在拿出来一想,他应该没有撒谎,当时的他是真情流露。

    有没有一种可能是,他和他母亲曾经在这里住过?

    所以他才会如此留恋这里?

    时初晞开始想找尖利的地方把手上的绳子割开,找了一圈没找到,索性先不找了,到处开始找能证明自己猜测的线索。

    他既然要原样保存,一定会保存当年在这里生活的痕迹。

    这间卧室的摆设不多,衣帽间与卧室分开,找不到任何衣物来证明,找来找去最后墙上一幅油画吸引了她的注意。

    这是一副抽象画,最令人瞩目的是,油画一般是没有落款的,这副却有。

    最下面的落款是:薄允慎。

    纯中文的三个字。

    像一把箭直直插入心脏。

    她站在这副油画前良久,从抽象画再看到落款,这副抽象画线条凌乱,给人的第一感觉就是压抑,再细看下去就仿佛掉进了这凌乱的线条旋涡中,心绪像被压着喘不上气来。

    可见当时做这副画时。他的心情正在经历了一种煎熬,或者说叫蜕变。

    落款字体工整,能想象得出来写这个名字的可能是个少年,透着一股温润如玉的感觉。

    不像现在他的签名,笔锋处处凌锐霸道,有时候仿佛要力透纸背。

    通过这些来看,温和绅士的薄允慎是真实存在过的,只是不知道后来发生了什么巨变令他性情大变,变成了如今的靳珩。

    是不是因为他母亲?

    他说过他母亲背叛了婚姻。是不是做了什么不可饶恕的事情?

    此时,一个大胆的猜测从她脑海中划过,难道,这件事与她父亲有关?

    所以他恨她父亲,恨奥纳西斯家族的人?

    所以他才要不惜一切代价把奥纳西斯家族所有的人都毁灭掉?

    时初晞背后惊出了一身冷汗,不是因为她有可能发现了真相,而是她突然觉得世界颠倒了。

    不。

    不可能是这样。

    她父亲在F国,他母亲在中国,相隔万里,怎么可能会碰到?

    就算有万分之一的机会碰到了,也不能说明她父亲对他母亲怎么样了,她没见过她父亲的面,却从方方面面了解他的为人,他是一个重权欲的人,怎么可能为了一个有夫之妇做出越轨的事情。

    除非那个有夫之妇能给他带来极其可观的利益,像她母亲就是个好例子。

    出身名门,她父亲才会娶的她母亲。

    然而,他母亲能有什么?

    好象没有什么显赫的出身,怎么可能引起她父亲的注意?

    美貌?

    她的父亲是个理智的人,不会被一个仅仅是貌美的女人而冲昏头脑。

    想了许久,没想出个所以然,外面天色渐暗下来。

    整个房间也陷入了昏淡的光线。

    她莫名紧张起来,手心都在冒着汗,比被绑匪绑架了还要紧张。

    她莫名紧张起来,手心都在冒着汗,比被绑匪绑架了还要紧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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