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0道晨光 我不打女人,我只会疼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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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苦读书 www.kudushu.org)    仅仅获得自由不过几秒,她的手腕再将被男人紧紧攥住,“手链呢?”

    她手腕上一直戴着他给她的粉钻手链,这会纤细的手腕上空空的,手链不见了。

    “我扔了。”

    她没什么感情的说完,想要抽回手,骤然手腕处传来剧痛。

    “扔哪儿了?”

    “我不记得了。”

    “不记得了?”男人缓慢地重复着她的话,漆黑的眸阴冷之极。

    她懒得理他。

    那条手链她宝贝得什么似的,每天都戴在手腕上,从不离身,如今想想真是讽刺得很,要是她再留着,岂不是时时刻刻在提醒着她,她是个傻瓜?

    “我再问你一遍,手链哪儿去了?”

    “我说过了,我扔掉了!我扔掉了!那已经是我的东西,我愿意怎么处理是我的事,你管不着。现在你听清楚了吗?”

    下一瞬间,她被他重新按在树杆上,居高临下的问:“你听清楚,我问你提手链哪儿去了?”

    她迎着他的视线,心中恶意更盛,“我洗澡的时候扔到马桶,冲到下水道了。你不是最擅长从下水道中找东西吗?那你就尽管去找好了。”

    她反复回想过那天在病房内,她揭穿他是靳珩的情景,当时他的神色没有一丝一毫的意外,就仿佛他早知道她会提出来一般,想来想去,只有一种可能,那就是她冲到马桶的照片被他找到了。

    男人鹰眸眯起,语气变得寒彻入骨,一字一顿道:“那是我给你的定情之物,你就那么随随便便给扔了。我送的东西在方小姐眼中就那么廉价不值钱?”

    “对,在我眼中就是一文不值。”她冷嘲的笑:“那条手链不过是你哄骗我感情的工具,我每次看到它就想到你这张令我作呕……啊……”

    她下颌骨突然传来钻心的疼痛,男人低头堵住她的唇,极尽粗暴的啃咬她的唇,使她的唇红肿不堪,再将她的舌尖吮到发麻,如吸血鬼一般舔吮她口腔中的浓烈血味。

    时初晞忍着疼,用力踢他,踢了两下听到他闷哼声,打算继续的时候。他退出了她的口腔,贴着她的唇冷笑,“一文不值是吗?既然你把我们的定情信物都扔了,那我对你也没什么怜香惜玉的。”

    他这样的阴森语气令她心头发慌,双手被他反剪在身后无法挣扎,她开始头皮发麻,吞着口水故作镇定的问:“我扔都扔了,你想怎么样?打我吗?”

    “我不打女人,我只会疼女人,把她疼到再也不敢随便忤逆我为止。”

    他圈着她的腰把她往树旁边的草丛里钻,不过一两米的距离。两人瞬间一起滚落在地。

    地上是厚厚的草坪,摔上去一点不感到疼,周围是一人多高的树丛,躺在这里像是形成了一个狭小的私密空间。

    可她却感到一种深深的恐惧,更令她恐惧的是压在身上的男人,不停的亲吻着她,他的手沿着她玲珑的曲线游走,甚至钻进了她连衣裙。

    她全身发抖,双手胡乱在草地上抓握,突然像是抓到了一根树杆,从份量来看应该不是那种细树枝,想也不想,她拼命往他身上砸。

    这个禽兽把她拉到这里就没安什么好心,为了自保,她发了疯似的往他身上抽打。

    他躲闪着后退,从她身上下去,她手上的树枝偏偏这时候断了,一把扔了,夺路而逃。

    四面都是树丛,也不知道当初是从哪个方向进来的,她慌不择跳的逃跑,前面的树丛密密交错,像一面巨大的铁网纹丝不动,她的身体根本钻不出去。

    尖利的树枝在细嫩的皮肤上划下一道道口子,她手上腿上已经开始渗血,身后传来悉悉索索的声音,她吓得更不敢回头,益发慌乱的想要拨开树丛。

    眼前终于出现一条细缝,手臂刚要穿过去,就被男人重新扯了回去。

    刚被拨开的树丛转间又合上了,她的努力白费了,踉踉跄跄被男人推倒,按在柔软却凉意渗人的草坪上。

    她挣扎着躲他的手,尖叫连连:“滚!你滚开!”

    他脸上戾气尽显,已将她身上连衣裙扯撕成了两半,眸中覆着薄冷的笑,“我滚了,谁来让你舒服,嗯?”

    她大脑瞬间像被扔了一只炸弹,不可思议的看着他。

    她想破了头也不会想到这个男人居然想要在这里对她做那种事情。

    他可真是一次次刷新了她对底限的认知。

    他还是人吗?

    他怎么可以这么无耻?

    她颤抖着不停的吸气,知道挣扎也没用,索性停了下来,仰脸看着头顶的夜空,“靳珩,我愿意把所有的财产都给你,只要你今晚能放过我。”

    他手指强硬的掰过她的小脸,唇角勾着浅浅柔柔的笑,“就算你不给我,那些东西不也是我的么?”

    “你放心,我会让我的律师团拟出一份完美的声明,不会让你受到……啊……”

    没有任何的征兆,他就这样冲进来,她疼到胡乱去推他的肩,“你就是个畜生,你走开,你走开……”

    他抓扣住她的手腕按在头顶,用一种没有温度的沙哑嗓音在她耳边道:“漫漫长夜,你尽管骂,你越骂我会越兴奋。”

    她咬牙抽着气,望着魔鬼一般的男人,“为什么?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我拆穿了你是靳珩,你就这么肆无忌惮,释放本性吗?”

    他低低沉沉的笑:“为什么?因为我是你男人,无论是我薄允慎,还是靳珩,我一天是你男人就永远是你男人,除非我不要你,否则你永远没办法拒绝我。”

    也就是说,只要她一天有可利用价值,他就不会放过她。

    时初晞心中怒气已经冲破了理智,她歇斯底里的尖叫:“靳珩!你这个表里不一的禽兽,你再不放开我,我一定会告你,告到你身败名裂,一无所有为止!”

    一阵脚步声。

    跟着有女佣小心翼翼的询问声:“先生,太太,你们怎么了?需要我叫人过来吗?”

    大概女佣以为他们摔进了树丛,听到声音好心过来看看情况。

    男人身下的动作不仅没有被打扰而停下来,反而更加凶狠,嗓音却是不冷不淡的吩咐道:“不必了,没事别来打扰我们。”

    这话一出,女佣再不聪明也大约猜到了什么,急忙跑了。

    这有钱人的夫妻口味真是重啊,搬进来第一天卧室里的床不睡,偏偏喜欢跑到户外……

    时初晞的唇在他说话时被紧紧捂住了,脸憋得通红,他这会慢悠悠的放开,眼中冷漠。唇间吐笑,“现在没人再打扰我们,你喜欢叫尽管叫。”

    她不说话,闭眼别开脸。

    事已到此,今晚她是逃不了了。

    反正又不是第一次被他睡,就当成这是最后一次好了,当成是给自己愚蠢的过往划上一个句号,用来祭奠死去的爱情。

    她冷漠的这样想。

    见她一副心如死灰的模样,男人脸上的神色益发阴沉,然后狠狠的撞了起来,像是要把她的灵魂也起撞碎。

    时初晞最后终于忍不住从喉咙里漏出破碎的声音。

    “靳珩,你就是个变态……”她抓着身下的草坪,“彻头彻尾的变态!”

    他格外愉悦的低笑,舔咬着她的耳垂,“我就算是变态,你不也爱我爱的要死要活?这说明你的口味也很重,你我半斤半两。”

    她紧闭双眼,拼命躲着他的唇舌,大脑想屏蔽掉所有的感官可身体却诚实的反应着。

    隐隐约约,她好象明白了,这个男人选择在这里占有她,真正目的就是想让她记住反抗他的下场,他要在她脑海中,在她心底深深打上烙印,让她每次想起他就毛骨悚然,不再敢忤逆。

    “靳珩,靳珩……停下,停下来……”她忍不住啜泣,连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你放过我,我求你,我求你了……”

    “你求我也没用,到了这种时候没有哪个男人能停得下来。”他喘息声清晰而性感,“不过你叫声老公来听听,我可以考虑下慢一点儿。”

    时初晞全身的每根神经都被他占有到战栗,听到这句气得想再给他一巴掌,当然这是不可能的。

    “靳珩,你最好杀了我,不然我不会放过你。今天你欠我的,欠我家族的,改日我一定会让你十倍百倍的还回来,我说到做到!”

    男人的脸压下,连同他眼中的玩味和残酷,“好啊。我最喜欢和人玩游戏了,要是你还是以前的你,倒显得没意思。不过现在,我先让你体会一下什么叫濒临死亡的感觉,嗯?”

    她的身体像被撕裂一样,从来没有这么被他对待过,很快哭声越来越厉害……

    ……

    凌晨四点左右的光景,天空蒙蒙亮。

    声响不停的树丛逐渐安静下来。

    时初晞如婴儿一般蜷缩在草坪的角落,她昏睡了过去。

    靳珩靠叼着烟坐在一旁,一条长腿曲起,另一条长腿随意伸展。烟雾重重,像是给整个靡乱的夜晚蒙上了最后片刻的迷离。

    “唔……嗯……”

    身边的女人睡梦中抽噎了一下,他歪头看了一眼,她脸上的泪痕没干,眉头仍蹙得很紧,手指和脚趾也依旧蜷着,像是在梦中还没结束一样,衬着雪白身段上暧昧的痕迹,益发招人怜惜。

    他眯眸抽了一口烟,确实很怜惜她,只不过比怜惜更多的情绪是愤怒。是征服欲,男人骨子里的那点劣根。

    一根烟不知不觉中燃到尽头,他将烟头捻灭,望着那一缕上升的烟灰,脑海中想起她最后即将跌进黑暗时说的一句话:“靳珩,我恨你!”

    他承认自己过于冲动了,但这样并没什么不好,一切还在他的掌控之中。

    他想偶尔的放纵或是冲动并不代表什么,这才是真实的他,从薄允慎切换成靳珩,他没有丝毫的不适应。因为这本来就是他。

    未来,他们有漫长的时间要在一起,越早让她适应对彼此都有好处。

    ……

    时初晞大汗淋漓的醒来,躺在陌生的床上好半天才有了知觉。

    身边的床铺是空的,没有睡过的痕迹。

    昨晚在花园树丛中的一切,身下草坪的柔软与冰冷,身上男人的火热与残酷在瞬间注入脑海。

    那不是梦。

    她低头看着自己白嫩的身体上到处是青紫的痕迹,脖颈处传来阵阵疼痛。

    小手下意识的抚上纤细的脖子,昨晚到最后冲刺的时候,他贴着她的脖颈,像野兽舔咬着猎物。时时有着被咬断大动脉的危险。

    呵……

    就算那是梦,她也宁愿一直陷在那个噩梦里,不要醒来。

    噩梦毕竟是短暂,现实才是漫长而煎熬。

    她掀开被子下床,在浴室里冲洗了一个小时,洗到皮肤处处疼痛,才关了水龙头。好易

    换衣间。

    这次她认真挑选,冷笑着发现整个衣柜里的衣物不是露背,就是露肩,要么就是露大腿,无一不是走性感路线。无一不展露女人的身材曲线。

    不由的想起了性感的宁黎娇,原来那种类型的才是他喜欢的。

    所以,他就也想把她打造成他喜好的类型?

    时初晞真想咬牙把衣柜关上,但不穿衣服又不行,挑挑拣拣,最后总算找了一件不那么性感的,白色蕾丝裙换上。

    回到卧室,视线停在红色的懒人沙发上,她的包静静摆在上面。

    旁边摆着她的手机,昨晚她记得带到花园吃晚餐的,后来被他拉进树丛。手机事后应该是被他一同带了上来。

    她本来是想看时间,无意中却扫到手机有信号。

    睁大眼睛,反复看了一遍,真的是信号。

    昨晚信号还被屏蔽了,今天就突然有信号了。

    他会这么放心她?

    她没有松口气,反倒更提心吊胆了,他这么做无非就是根本不担心她与外界联系,也就是说,所有事情都在他的掌控之中,他知道她翻不出他的手心。

    这真是一个糟糕的认知。

    时初晞苦笑着站了一会儿,走到卧室门口。昨晚紧锁的门也开了。

    她重新关上门,快速拨了一个电话给章陌,无人接听。

    这就说明,章陌还在他手里。

    对了,蓝斯。

    她又点开通讯录,找到蓝斯的号码。

    响了七八声被接起,却是一个懒洋洋的女声,“谁?”

    她以为打错了,看了一眼屏幕,确定是蓝斯的电话后开口:“我找蓝斯。”

    那头女人倒没不耐烦,扫了一眼屏幕上的名字。声音更是低懒,“你是方媛?”

    “对,是我,我找蓝斯,能让他接个电话吗?”时初晞声音有点急。

    “不能。”

    “……”

    那女人接着补充了一句令她遍体生寒的话:“因为他在医院,恐怕暂时没办法说话。”

    时初晞怔愣了好几秒,“他怎么了?”

    以他在F国的地位,谁能近得了他身,伤得了他分毫。

    “他被人袭击了,打断了下颌骨,医生说他要休养好几个月,以后也不能大声说话。”

    时初晞不出声了,她猜到了什么,打断下颌骨代表着对方在警告蓝斯乱嚼舌根,而就在几天前蓝斯刚刚向她揭露了那张照片,也正是蓝斯,她才会这么快发现了靳珩的真面目。

    “很抱歉。”时初晞无比愧疚。

    “不用说抱歉,是他自找的,我跟他说过不要管奥纳西斯家族的事,他偏偏不听,从方凝来求见他起,我就知道会有这么一天。”

    “……”

    “好了。没什么挂了。”

    “请问,你是蓝斯的谁?”时初晞听这女人的声音像是女中豪杰,完全没有迁怒于她的偏激情绪。

    “我?”那女人又是一笑,“我是差点成为你婆婆的人。”

    “……”

    时初晞讪讪的叫了一声阿姨好,又说了句阿姨再见,然后火速挂了。

    想不到蓝斯妈妈这么年轻,还这么乐观有趣。

    时初晞愧疚的心情稍微舒服了一些。

    随后又给律师团打了电话,令她吃惊的是,整个律师团一个个电话都没人接,隐隐也猜到了什么。

    律师团不仅为奥纳西斯家族服务,也为集团服务。那些人天天在集团上班,难免不被靳珩控制住了。

    呵……

    原来他这么自信的恢复她通讯自由,早就已经布局妥当,无论她往哪条路上走,都是死路。

    真是这样吗?

    她咬唇轻笑,路是人走出来的,她就不信,她杀不出一条血路来。

    ……

    下楼,厨房麻利的把午餐做好端上来。

    时初晞吃完,准备到外面散步,两名保镖拦住了她。

    也就是说。她目前的活动范围只能是在别墅。

    时初晞冷着脸折回楼上,重重关上门。

    在她下楼用餐期间,女佣们已经把床铺重新整理好,桌子上摆着吐露芬芳的鲜花。

    整个卧室里所有的东西都是按照她的喜好而来,可她却有种想要毁灭所有的冲动。

    缓了缓神,她再次拨通一个远洋电话。

    响了两声就被接起。

    “时初晞,你总算肯接电话了。”时豫的声音紧张,气息紊乱:“你这两天到底怎么了,打你电话不接,是不是他发现了?”

    “没什么,我逛街的时候手机被偷了。花了点时间才找回来。”

    “哦,那就好,一直联系不上你,我吓坏了,如果再联系不上你,我就要订去F国的机票找你了。”

    “我没事了,手机找回来了。”

    时豫啧啧了两声,“真不愧是F国最有钱的女人,财大气粗、人脉广就是不一样,这么快就找到小偷,拿回手机。”

    时初晞没心情说话,不过也尽量配合,“别贫了,对了,让你攻入黑翼集团系统的事你别做了。”

    “怎么了?我已经拿到了一点机密资料,等我花点时间攻入另一层防火墙,就能得到更多,到时候你就可以拿来对付靳珩,看他还敢不敢横。”

    “好了,时豫,你别管,我让你停你就停,听话。”

    靳珩已经发现了时豫的行为,给的那点所谓机密资料不过是放长线钓大鱼,如果时豫再深入下去,只能有更多的把柄落在靳珩的手里。

    时豫看她态度坚决,也没坚持:“行,听你的。”

    两人又说了点话,时初晞才收了线。

    身体靠进松软的懒人沙发,她抱膝思考着接下来该怎么做。

    这样的日子她一天一秒都过不下去了。

    离婚是接下来的第一步,可是她的律师团全军覆没,只能另外请律师,她在F国认识的人不多。唯一能与靳珩抗衡的蓝斯也被暗算。

    眼下她是光杆司令,只能靠自己。

    手边的手机震动,她瞥了一眼,是一条信息。

    居然是容汐汐发的。

    容汐汐不是总与她刻意保持距离的么?

    她顿时疑惑的打开,入目是一段小视频,看上去像是朋友聚会,一群人坐在沙发里说说笑笑,每个人手中都执着香槟,他们碰着杯像是在庆祝什么。

    视频中最清楚的就是两个亲密的身影,一个是靳珩,一个是他旁边妖娆娇艳的女人。

    瘦削的肩膀猛的一震。她认出来了,这是宁黎娇。

    宁黎娇挨他很近,穿着一件低胸的紧身短裙,包裹着浑圆的臀.部,露出的胸部曲线傲人,白玉般的性感的双腿交叠,脚上是一双尖细的高跟鞋。

    他侧过头,薄唇蠕动,满眼含笑,不知和宁黎娇说了什么,引得宁黎娇笑容羞涩地用手轻轻打了他胸口一下,红唇中更是娇笑连连。

    两人间的眉目传情和亲密无间的打闹,隔着屏幕都能深刻的感觉到。

    时初晞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他,在人前,他向来走温文尔雅的风格,像这种明显在公众场合和女人调笑根本不可能。

    然而,她偏偏看到了。

    再次提醒她,以前的他不过是他的面具,现在的他才是真的他。

    同时这样的他也是陌生的他,是她从不认识的他。

    说好不会再痛的心再次揪痛起来,指甲也掐进了手心肉里,她关掉视频,发了一段文字给容汐汐。

    ——你们在哪儿?这是什么时候的事?

    容汐汐过了五分钟才回复过来:

    ——聚会,他们在庆祝,为拿下奥纳西斯。你听了有什么感想?

    她抿紧唇,再次打过去:

    ——没什么感想,所有的事情我已经知道了。容汐汐,我需要你的帮助。

    ——我帮不了你。

    又是这句。

    时初晞想了想,回复道:

    ——就算你不帮我,你也应该帮我大哥。虽然没有足够的证据,但我大哥他突然变成了植物人,其中很有可能就是因为你面前的这帮人。苦读书 www.kudushu.or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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