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六章 你该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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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苦读书 www.kudushu.org)    天气转凉蚊虫却还是有很多,慕念琛他们动起来蚊虫进不了身,阮甜一个女孩子,安安静静的坐在那里,半天不动,蚊虫好像全往她这来了一样,身上被咬了好几个包。

    手腕上更是可怜,那一点点的地方快要被蚊虫咬成七星连珠了。

    慕念琛中场休息,来到阮甜的身边,阮甜低着头,在自己挠被蚊虫叮咬出来的那片红肿。

    慕念琛自然看见了阮甜手腕上的惨状,他把自己的外套拿过来,递给阮甜,和她说:“傻不傻,衣服就在你边上,自己不知道穿一下?”

    又拿着和外套放在这一起的车钥匙,和阮甜说:“回车里待着。”

    阮甜还是低着头,她的皮肤白,就算瘦了那三年的苦,她的肤色还是和从前没有一点变化。

    每次慕念琛……完,阮甜的身上都会留下很多印子,慕念琛每回都会想,她怎么这么嫩,明明没用多少力道,就能让阮甜的皮肤变成这样。

    慕念琛每次都告诉自己要再轻一点,可最后,一碰上阮甜的身体,他就忍不住的想要更重一点的对她。

    他咳了一声,这些不合时宜的想法在现在都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他看到的那些小包。

    慕念琛坐下来,把阮甜的手腕抓住,冲着那边早已经不知道往这边看了多久,却还要装作喝水的那帮朋友的方向喊了一句:“你们都带了驱蚊水吗?”

    刚才和慕念琛提起一个女生名字的那位出声,“我们一群大老爷们哪里带那么娘兮兮的东西。”

    阮甜记得这个男人好像叫陈东阳。

    阮甜想从慕念琛手里把手腕扯出来,但慕念琛把她的手腕攥的死紧,甚至还把她拉了起来,阮甜低着头,看不到慕念琛的那些朋友脸上都是什么表情。

    只听到慕念琛说:“我带她去买驱蚊水。”

    慕念琛拉着阮甜就要走,边上的那群朋友里有一个出声,对慕念琛说:“我打个电话让家里的保姆送一瓶过来,这都多大点事儿,犯得着自己去买?”

    阮甜知道,慕念琛的这群朋友都把她当成无关紧要的人,认为慕念琛这是小题大做。

    其实阮甜自己也觉得慕念琛正在小题大做,让她在他的朋友面前留下不好的印象,别人会不会觉得,慕念琛带来的这个女孩子怎么这么作,一点都不如林诗雅,或者,不如刚才他们在说的那个女孩子?

    阮甜觉得自己在意的这些东西很可笑,慕念琛的朋友们对她的看法如何,与她有什么关系?慕念琛带着她回北城的机会不会有很多,她独自来北城,也不会有太多次。慕念琛的这些朋友,也就今天这一眼的事情,以后与她都没有一点的关系。

    况且慕念琛以后是要结婚的,他结婚以后,阮甜一定会离他身边的一切都远远的。

    阮甜早就打算好了,她要好好的上学,等慕念琛结婚了,她和慕念琛的协议解除,如果那时候爸爸好了,她就带着爸爸回爸爸的故乡生活,如果爸爸那时候还没好,她就尽自己的所能去美国,不再接触国内的任何消息。

    她微微动了动,勾着慕念琛的手指和他说:“我习惯了。”

    阮甜说的是,她习惯了。

    她也的确是习惯了。

    从前刚从阮家的房子搬出去时,阮甜连稍微差一点的床上用品都不能用,一用就过敏,身上起了很多小疹子。

    那时候爸爸的身体虽然不好,但也还没有像后来那样,躺在医院抢救,

    爸爸看着她那个样子,和她道歉,爸爸当时说:“甜宝,是爸爸对不起你。”

    阮甜当时甚至都不敢看爸爸一眼,因为她知道,他们之所以会变成这样,都是因为自己。

    如果不是她去招惹了慕念琛,不和慕念琛订婚,慕念琛就不会真正的进入阮氏,一步步的蚕食阮家的公司,最后做空阮氏,用阮氏的资产,做了慕氏崛起的底子。

    阮家就像是慕念琛的垫脚石,阮甜也是,同样都是慕念琛用过及弃的东西。

    不,也不对,阮氏慕念琛不会和旁人分享。

    而自己,慕念琛会。

    阮甜觉得那时候的自己很矫情,因为阮家刚破产,爸爸还没有病的那么糟糕的时候,是她那三年里,过得最轻松的日子。

    往后,是一天比一天糟,那些从前的富贵病,全都消失的无影无踪。

    阮甜很爱干净。一开始刚从阮家搬到后来住的小房子时。连个洗衣机都没有。

    她那时候什么都不懂,每天看到还有衣服叠的整齐的放在小衣柜里还以为爸爸找了个相对便宜的阿姨。

    后来她看到爸爸明明腰痛的都直不起来了,还要帮她手洗衣服,她那天没去阻止爸爸,但也是从那天以后,阮甜开始自己洗衣服。

    一开始她洗不干净,怎么洗都不干净,她心急到躲在卫生间里哭,后来洗的久了,阮甜都已经习惯了。

    如果现在,让阮甜在回到三年前的那一段日子,阮甜一定会很愿意。

    就算是满身是包也没关系,就算再苦一点也没关系。阮甜想要爸爸健健康康的,想要爸爸再喊她一句,“我的甜宝。”

    阮甜想到这里,没忍住掉了泪,她的头是低着的,眼泪直接落到了慕念琛的鞋子上,一颗颗的,仿佛永远都掉不完。

    慕念琛把她的脸捧起来,阮甜不愿意,力道很重的打了慕念琛的手背一下,打出的声音很响亮。

    慕念琛的那群朋友也听到了,他们都在等着看慕念琛会怎么样。

    慕念琛会怎么样呢?

    慕念琛会把阮甜抱在怀里,轻声的哄。

    而阮甜呢?阮甜又是一个用力,把慕念琛推的离她远了一点。

    慕念琛的那群朋友们面上没什么反应,心中都觉得,慕念琛对这个女孩子不一般。

    有人欢喜有人愁,慕念琛的这个反应,看在陈东阳眼里,就和背叛差不多了。

    他到不是觉得自己被背叛,开玩笑,他又不是gay,他是为另外一个女人不平,那个女人,爱了慕念琛十几年,除了慕念琛,没有人能够入得了她的眼睛。

    正巧这时候,唐远洲家里的保姆送了驱蚊水来,陈东阳将那瓶驱蚊水拿着,走了几步,到了慕念琛的面前,把驱蚊水递给他,眼神中全是不赞同。

    慕念琛接过,对陈东阳的视线不置可否,他与阮甜还在僵持着,阮甜的眼眶红红,将视线瞥向一边,正眼都不可给他。

    慕念琛忽然有些气闷,他把驱蚊水一股脑的往阮甜的手腕上喷,阮甜手上的那一片被她挠的简直不能看,驱蚊水喷上去的一瞬间,有轻微的疼痛感。

    阮甜“嘶”了一声,慕念琛手上的动作不自觉的放轻。

    边上的陈东阳把这一切都看在了眼里,他心里极度不爽,语气有些不好的对慕念琛说,“为了个女人你在这耽误了兄弟们这么长时间,下一次见面你可别带了,我们可没那闲工夫,陪你女伴站在这里喷驱蚊水。”

    因为他这话,阮甜觉得自己更加的没有自尊了,她咬住唇,手腕用力的挣,但慕念琛好似没听到陈东阳说过的话一般,仍旧细心的看着她的手。

    没得到慕念琛的回应,陈东阳又接着说:“慕念琛,咱们这球到底还打不打了?”他的原意是想让慕念琛分的手孰轻孰重。

    可没想到,慕念琛直接来了一句:“改天有机会再聚一起打吧。”

    把陈东阳气的想骂人,可在他眼前的这个男人是慕念琛,是在小时候,把原本是这个大院里的熊孩子全部揍服气的慕念琛。

    这样的慕念琛,就算是没有现在的财富,也可以让他害怕。

    慕念琛不到十一岁就没了爹妈,被妈妈的闺蜜从云南带回了北京照顾。

    刚来大院时,因为忽然之间冒出来一个陌生人,特别是和他们一般大的,这群熊孩子们总是回去招惹他。

    家里让熊孩子们多让着慕念琛多一点,说慕念琛的身世可怜。

    慕念琛每回听到都会嗤之以鼻,他才不可怜,他的爸爸妈妈是这个世界上最勇敢的大英雄,他才不能怂,不能让人可怜。

    有一回,慕念琛放学,被学校里的那群熊孩子围着,一群人说他没爹没妈,是个没人要的野孩子。

    慕念琛那时候最恨人说这个,一个人在学校摆放自行车的车棚里,把那群和他一样年龄的男孩子,揍到满地找牙。

    陈东阳也是那群熊孩子当中的一个。

    当初他在家里爷爷疼奶奶爱,自家爹妈更是连一根手指头都不敢碰他,那天他被打的鼻青脸肿,没进家门就开始嚎。

    家里人问陈东阳因为什么,慕念琛会打他,陈东阳如实说了,最后被四个长辈轮番暴打,

    当晚,就被他妈带着去慕念琛家道歉,当时慕念琛在干什么?

    在自己房间里无事人一样的写作业,如果那时候慕念琛脑门上还有一块青紫,那青紫是陈东阳用脑袋硬碰硬撞的,陈东阳的额头流了血,慕念琛的额头只有青紫。

    用现在的话说,陈东阳在当时就觉得慕念琛是个狠人。

    这样的阴影他留了这么久,他怵慕念琛也早就根深蒂固,现在你让他骂慕念琛?他可不敢。

    骂完了,第二天他可能就被整的连骨头都不剩。

    他咬着后槽牙说话:“那得了,我在全福记订了个包间,咱们兄弟几个一起去聚一聚聊聊天?”

    慕念琛没抬头,视线一直放在阮甜的手上,他回答陈东阳,说了声:“就按你说的办,我带着阮甜去,你们要带女伴就带女伴。”

    他说话的热气洒在阮甜的手上,阮甜心里没由来的动了动,更加的想要收回手。

    慕念琛仍旧没放,直接朝着后头那群朋友们喊了一句:“今儿咱们好好的聚一聚,都是自家人,不怕别的。”

    陈东阳的后槽牙哟,现在是真的要碎了。

    他以为自己暗示的已经非常明显了。就是兄弟们一起喝酒,把阮甜随便找个地方扔下就行。

    虽说他也通知了几个女性朋友,但那些都是他们一个大院里长大的,阮甜这个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女人,有什么资格和他们一起吃饭的?

    陈东阳不相信慕念琛没听得出来他话里的一起,但慕念琛把他的话绕过去了,他也就不能再说什么。

    边上的那群朋友自然是不会介意这个,慕念琛这话一出,他们纷纷去换衣服,更衣室里本来是他们大院的电影院,后来这里没什么人来,就被他们花钱在里面弄了个更衣室,可以洗澡也可以换衣服,每个隔间都足够私密。

    慕念琛洗澡的时候把阮甜也拽了进去,阮甜把身子背过去,不看慕念琛脱衣服。

    她就像是面壁思过一般,一直盯着墙上的痕迹,慕念琛换好了衣服,热腾腾的一团贴在阮甜的后头,脸蹭着阮甜的脸说:“这就害羞了?”

    阮甜才不是害羞,阮甜只是单纯的不想看他而已。

    可是阮甜的脸还是不自然的红了,阮甜自己也感觉到了,她和慕念琛说:“我这是被热的。”

    慕念琛摸了摸阮甜升起红云的脸颊,笑了一声,说:“嗯,是热的。”

    话里满满的,都是不信的意思。

    他忽然把阮甜抱起来,阮甜以为慕念琛在这里就要发泄兽yu,直接说:“慕念琛你能不能把我当个人!我是个人,不是你发泄的工具!你要是想找人发泄尽管去找,我不是林诗雅,没有那个权利去管你的私生活,所以你不用怕我会和你闹,放心大胆的去吧!”

    慕念琛直接捂住了阮甜还在喋喋不休的嘴,阮甜的嘴里发出:“唔唔唔”的声音。

    慕念琛把阮甜放在软垫的长椅上,把她的长裙掀开了一点,阮甜的心里越来越恶心,她恨死慕念琛了。

    慕念琛捂住阮甜嘴巴的手忽然之间放开,阮甜刚想要继续说话,就感觉小腿上一阵清凉。

    她把要说出口的话咽回肚子里,去看慕念琛。

    他的脸色沉着,还不如方才在外面时的样子,继续给阮甜喷驱蚊水。

    阮甜自己都要忘了自己的小腿上也被蚊虫叮咬出了包,慕念琛不知道什么时候发现的。

    错怪了慕念琛,阮甜有一点不好意思,但她没和慕念琛道歉,因为她觉得不需要。

    喷完了驱蚊水,慕念琛就把阮甜的长裙放下,阮甜起来,站在镜子前里了里自己的头发,慕念琛站在她的身后,脸色还是沉的吓人,阮甜看到慕念琛的嘴巴一张一合,接着便听到慕念琛说:“放心,我今天对你没兴趣。”

    阮甜整理头发的手停了两秒钟,笑着和慕念琛说:“那就谢谢你啦,慕先生。”

    慕念琛没有理阮甜,先她一步出去,阮甜又等了两分钟,才慢吞吞的出去,她不是很想要见到慕念琛的朋友,特别是那个陈东阳。

    虽然只是寥寥几句,但阮甜已经察觉到了,陈东阳被她的敌意很重。

    阮甜出去时,慕念琛的朋友们基本上都已经出来了,慕念琛站在车边,没有进去,仿佛是在等她。

    阮甜走过去,慕念琛已经把副驾的车门给她打开,在慕念琛这么多朋友面前,阮甜当然不会闹着要去坐后面,这点的道理阮甜还是懂的。

    陈东阳的车就停在慕念琛的边上,在阮甜快进车子时出声嘲讽了一句:“南城来的就是矫情。”

    这一杆子直接把一整个地方全都带进来,阮甜当然不是什么能被人挑衅到头上来了,还忍气吞声的人。

    她头也没回,用一种外边陈东阳能听得到的音量说到:“别人都说北城的男人豪爽大气,怎么我今天见到的这位一点都不能让我体会北城男子的豪爽大气,反而让我见识到了什么叫傲慢自大。”

    阮甜这话一说出,就把陈东阳怼了个哑口无言,阮甜搬回了一局,有点得意,她忘了现在还在上车,头猛的一抬,脑袋直接撞在了车门框架的顶子,好在慕念琛的手一直就放在那里,阮甜自己都没感觉有多痛。

    慕念琛痛不痛,那阮甜就无从可知了。

    阮甜进去,慕念琛就关上副驾的车门,陈东阳被阮甜怼了一通,自己觉得自己的面子被阮甜下到了地上。他怒气冲冲的过来,想要与阮甜再争论几句。

    满腔的怒气还没到慕念琛的车边,就被慕念琛随意扫来的一个眼神吓了回去。

    陈东阳的怒气,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消失下去。他忍着气转身,回到自己的车上,眼睛一直盯着慕念琛车子的副驾,心里想的全是等阮甜有朝一日落到他手上了,他一定要让阮甜吃不了兜着走。

    北城的晚高峰持续时间很久,慕念琛他们出发时,路面刚刚恢复了非高峰期时间的车流量,他们没走多久,就到了全福记。

    全福记全国只有一家,绝无分号,阮甜小时候,爸爸带着她和妈妈来北城玩,那时候好像是小学三年级的暑假。

    妈妈的身体那时候就有些不好了,爬长城什么的,妈妈的身体吃不消。只爬了没几个台阶就在台阶上坐下,脸色发白,那样子吓得阮甜直哭。

    爸爸就一边抱着妈妈,一边把她背在背上,他们一家三口最后就在那里感受了一把长城。

    在那里坐了好几个小时,妈妈教阮甜唱长城谣:万里长城万里长,长城外面是故乡。

    高粱肥,大豆香,遍地黄金少灾殃……

    阮甜陷入回忆里,不自觉的把这首长城谣唱了出来。

    然后,她的视线触上慕念琛的,顿时觉得自己不该这样。

    妈妈走了,她还有爸爸,可爸爸落得今天的这幅样子,都说因为,自己和慕念琛。

    阮甜从来都不会逃避责任,所以,她恨慕念琛,更恨她自己。

    慕念琛不瞎,阮甜眼神中的意思他自然是明白,所以,他原本已经有一点缓和的情绪又冷了下去。

    他下车,没和阮甜说话,阮甜也就跟着他下车。

    陈东阳说他订了个包厢,其实他是把全福记三楼的一整层都给包下来了,来全福记吃饭,第一个肯定是口味,但第二个就是氛围了。

    对于大多数国人来说,在这样的老字号馆子里吃饭,为的就是感受当地的风土人情,来自五湖四海的食客们隔着不同的桌子同在一个大堂,那样才叫有气氛。

    而陈东阳直接将整层都给包下,一群人进去,冷冷清清的,让阮甜找不到从前与爸爸妈妈来时的那种快乐。

    不过她也知道,和慕念琛一个桌子吃饭,她是不可能有多快乐的。

    菜品他们来前就已经确定了,都是他们爱吃的菜,菜没上之前,慕念琛让服务生拿来菜单,给阮甜点了个蟹黄蒸蛋,还有几道别的,都是菜单上没有的,而阮甜恰巧爱吃的。

    蟹黄蒸蛋属于南方菜,全福记的厨子不常做,但要说做不好,那就是不专业了,所以,阮甜的那份蟹黄蒸蛋端上来时,让她觉得食指大动,她是真的有点饿了,出门之前,因为心里对慕念琛有气,阮甜没吃什么东西。距离现在已经过了好几个小时。

    阮甜没忍住拿起了汤匙。

    汤匙还没碰到那份蟹黄蒸蛋,就被慕念琛拦住了,慕念琛边和朋友说着话,一边把手伸过去把阮甜的汤匙拿走,然后又把阮甜边上的粥往她眼前放了一点,阮甜抗议的看他,想要拿回自己的汤匙。

    慕念琛停顿了一下,转头对阮甜说:“先喝一点粥,再吃这个。”

    阮甜默默的翻了个白眼,白眼还没翻完,眼睛就被慕念琛用手掌盖上。

    慕念琛的手很凉,盖在阮甜的眼睛上,阮甜的眼睛在他的手掌下乱动,睫毛一下一下的戳着慕念琛的手心。

    桌上的那群朋友全都注意到了这里,说话的声音慢慢降下来,全都一脸揶揄的看着慕念琛。

    慕念琛脸色没什么变化,坦然回视。

    陈东阳看着慕念琛和阮甜这样,手指在手机上乱飞,给对话框那头的女人发去了微信,“你什么时候到?”

    那端的女人只回了三个字:“在楼下。”

    陈东阳的眼睛里顿时多了很多东西,他看着阮甜,心里想着,该你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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