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读书 www.kudushu.org) 二零零八年，南韩女团中Wonder Girls声势浩大，S.M经历天上智喜的滑铁卢后剑走偏锋也不过让少女时代紧随其后却无法超越。
从这场演出明显看到两个女团的差距，一个是临近压轴另一个不过是中途暖场。
太阳西下月亮升起，阵阵晚风给炎热的一天收了个尾，汝矣岛公园露天舞台光彩四溢，音乐声、粉丝尖叫声喧嚣无比。
不远处一个木制观望台上面站着三人，约四五米的高度视线良好无需跟他人拥挤便能清楚看到舞台全貌，这种粉丝必争之地却无人来只因阶梯下站着六七个黑衣人。
苏宰喻看着舞台上唱唱跳跳的几人，喝了口饮料撇嘴道：“唱的什么东西。”
“对。”
“就是。”
两道迎合声，李明九和金英达眼神闪烁。
“明九把少女时代的行程表给我发一份。”
苏宰喻索然无味的打了个哈欠，自从下午跟郑秀妍分别后他便询问跟各个娱乐公司有合作的李明九，得知今晚有少女时代的公开商演后特意跑来看。
让他感到不爽的是仅仅两首歌便再也没出来过。
“内。”李明九看了金英达一眼，后者挑了挑眉。
苏宰喻慵懒的倚在栏杆上，淡淡说道：“明天报道应该写‘少女时代汝矣岛公演引起巨大反响’。”
李明九嘴角抽了抽，哭笑不得的说道：“老板，这也太...”
他话没说完，金英达抢先开口道：“老板我觉得‘震惊！大晚上少女时代出现在汝矣岛竟是为了这个’怎么样？”
“......”
李明九呼吸一凝，从这个标题里感受到了一股神秘的力量。
“太俗了。”苏宰喻摆了摆手，“这种标题只会引来不满，除了给明九加点流量对少女时代没好处，低调点。”
“内，那......”
李明九看着听着两人一本正经讨论用什么标题，总觉得自己是不是应该从这个观望台跳下去。
“感谢大家参加这次FSQ晚会，我们公司......”
一连串废话以后，苏宰喻终于等到了群体登场，这是能够再次看到郑秀妍的时候，一个个偶像明星再次踏上舞台，但由于人数众多他只能堪堪看到郑秀妍的半张脸。
他视线一扫，发现旁边挤满人的观望台上有几人拿着望远镜鬼哭狼嚎。
“英达，去拿个望远镜过来。”
金英达愣了愣没明白他意思，问道：“在哪拿？”
苏宰喻眼神飘忽用下巴朝旁边观望台抬了抬。
“这...”金英达定眼一看，是让自己抢？他看着拿着望眼镜的几人，随即看了看不动声色的苏宰喻，片刻，咬咬牙点头应允。
金英达快步走下阶梯跟手下吩咐一声，随后上来将头撇向其他地方，李明九的手也缓缓爬上了脸。
“啊！”
一声不同刚才的惊呼，没多久一个黑衣人拿着望远镜快步走上阶梯。
苏宰喻接过望远镜稍稍侧过头，一只手挡在侧脸他不想被旁边观望台上的人看到自己全貌，因为...确实有点丢人。
“少女时代的几位平时有用我们公司产品吗？”
“内，一直在用。”
主持人采访到少女时代，苏宰喻看着有些晃神面无表情的郑秀妍感到好笑，这也算是天赋了吧。
对比其他大势偶像显然少女时代没什么牌面，主持人两句带过随之退场，只留下一些大势偶像。
直到郑秀妍消失在视野内，苏宰喻将望远镜塞到金英达手里示意他还回去。
金英达看着手中的望远镜苦笑道：“老板....付过钱了。”
“嗯...既然你花钱了就拿着吧。”苏宰喻摆了摆手转身走下阶梯。
李明九冲他挤挤眉眼转而离去。
——
“回去休息咯。”
几人回到保姆车后，Sunny语气豁然伸了个懒腰，可眉宇间浮现出一抹失落，谁都想在舞台上站到最后。
众人沉默，每次遇到这种情况哪怕她们比同龄人成熟也需要一段时间调整心态。
“那个...我们回去大吃一顿吧。”Sunny一手揉着肚子一手偷偷拍了拍金泰妍。
“内。”金泰妍猛地回神，笑着附和道：“大家都饿了吧。”
“少吃点。”一旁的崔成宇开口了，“管理好身材，尤其是侑莉最近松懈了吧。”
权侑莉一愣，什么情况？躺着也中枪。
“知道你们心里不舒服，但就是因为这样所以才要更严格要求自己，你们已经算幸运了，看看那些艺人或许一年还没有你们一个月的资源多。”
崔成宇一番话让几人不由自主的叹了口气，话是这么说没错但人总是向上看的。
——
次日一早，苏宰喻便从林惠茹那得知李秀满发来邀约，午饭过后会见李秀满。
办公室内两人坐在沙发上，李秀满看着眼前清秀的男子心绪复杂，把自己从岌岌可危的处境拉了回来，他也听闻了一些名宿借此事名正言顺壮大力量，现在看看公司里其他党派的利益团伙一个个默不作声不复往日嚣张跋扈。
最重要的是苏宰喻行为处事太过霸道，也不知道自己为了脱离那些纷争后伺虎旁侧是对是错。
李秀满想到这嘴角挂起了苦笑，可不管怎么样开弓没有回头箭。
苏宰喻注意到了他神情的变化，轻呷一口咖啡，淡淡问道：“李社长有事直说。”
“内，感谢苏会长百忙之中抽空会面。”李秀满微微颔首，沉吟片刻说道：“主要是想跟您商讨一下少女时代的问题。”
“你说。”苏宰喻正了正身子，凝目看向他。
“我觉得现在应该不用冒那么大的风险了。”李秀满一边思索一边说道：“公司现在男团Super Junior反响很好，并不急着让少女时代博出头。”
“尤其是这种难以估量的举动。”
“你是说终止之前的企划？”苏宰喻眉头一沉，“女团方面不需要进取了？”
“当然需要。”李秀满深吸一口气，缓缓道：“只是不需要做这种危险的举动，按照我们公司的资源少女时代并不会泯然众人矣，可以稳扎稳打。”
“而且...我们新一份企划里也是女团，郑秀晶是其中一员。”
他抛出了自己筹码，以前少女时代充满争议的企划不过是大家互相斗争的产物。
既然现在大局落定自然可以走向稳定的道路，S.M有这个底气那怕是缓慢发展也比其他女团声势要高。
“两个女团，资源会产生冲突。”苏宰喻眯起眼睛，情绪多了丝波动，“这么一来两个女团都没办法达到高峰。”
“这对公司而言是最佳方案。”李秀满从他目光里感受到了压力，定了定心神：“S.M有这个资本将她们推到一定高度，两个女团能为公司带来足够的利益。”
但对她们个人而言却是最差的方案，苏宰喻理性上告诉他这是一个很好的决策，但感性方面告诉他郑秀妍多年的努力并不是为了对公司而言最佳的方案。
“苏会长，我们都无法预估对少女时代方案的成败。”李秀满见他面露踌躇追言道：“如果失败了，少女时代将没翻身的机会。”
“如果不会失败呢？”
李秀满心头一凛，他最怕的就是这句话，哪怕苏宰喻手段再过人但别忘了年龄，一个最容易冲动的年纪。
“恕我直言，风险实在太大，S.M根基在这并不需要这样。”
“也是因为我。”苏宰喻话中带刺，语气变得冷硬，“你才能安稳握住这份根基。”
李秀满嘴唇抖了抖，话语梗在喉。
“下个女团什么时间推出。”
“预计在明年年中。”李秀满脸色有些不自然，解释道：“就是因为少女时代发展方向太危险所以作出的企划，并且经过调研未来几年女团的市场庞大。”
“所以说...不管少女时代结果如何，这个团是一定会推。“苏宰喻只抓了他最后一句重点，轻笑道：“如果少女时代垮了这个团接上，如果少女时代成功了那么这个团只能默默藏在背后，反正因为市场的原因，哪怕被遮住了光芒也能咬下一大口蛋糕。”
“内。”
“下一个女团可以推。”苏宰喻翘起二郎腿神情恢复平常，语气再次淡然：“但，少女时代的企划不能停止。”
“而且需要加快速度，不是么？李社长。”
“......”
李秀满眼帘微垂，重重点了点头。
会面结束，苏宰喻点烟深深吸了一口。
“我保证...你所承受的一切都会得到相应的回报。”
仅仅靠自己本身是无法攀登巅峰，因为人是互相关联的，可单单靠别人也无法做到因为打铁还需自身硬，苏宰喻愿意做那个扶持郑秀妍的人。
——
圆月高挂，太阳虽然落下却还残留一丝光辉幽蓝了整片天空。
“西卡呀。”
一声娇呼，金泰妍扑到床上搂住郑秀妍的大腿。
郑秀妍连忙将手机捂在胸口，嗔道：“你又发什么疯。”
“咦...好滑的大腿。”
随着天气升温郑秀妍此时只穿了一件睡裙，金泰妍用脸蛋蹭着她的大腿。
“别闹。”郑秀妍有些脸红，伸手拍拍她的头。
金泰妍动作一顿，抬头看着她娇笑道：“你脸红了？”
“好啦，别闹了。”郑秀妍笑了笑手揉着她的脑袋，心里知道她这两天那么黏糊是担心自己那天晚上在天台的事。
“今晚我们一起睡吧？”金泰妍猛地坐起，行了个军礼一本正经说道；“报告长官！宵小金孝渊已经被我赶出去了！”
“呀！金泰妍你在说什么！”
这时隔壁房间传来一声怒骂。
金泰妍浑身一颤，像小兔子一样蹦下床连忙将房门反锁，旋即拍拍胸口出了口气转手将灯关掉。
黑暗的房间里，两人互相怀抱。
“西卡，不管怎么样我们会一直在一起的。”
“内，一定一直一起。”
许久，两个眼睛依然在黑暗中互相对视。
“我睡不着。”
“我也是。”
郑秀妍转身打开手机看了眼时间，霎时有些无语。
“现在才七点。”
“......”
两人大眼瞪小眼，片刻，扑哧一笑。苦读书 www.kudushu.org
从这场演出明显看到两个女团的差距，一个是临近压轴另一个不过是中途暖场。
太阳西下月亮升起，阵阵晚风给炎热的一天收了个尾，汝矣岛公园露天舞台光彩四溢，音乐声、粉丝尖叫声喧嚣无比。
不远处一个木制观望台上面站着三人，约四五米的高度视线良好无需跟他人拥挤便能清楚看到舞台全貌，这种粉丝必争之地却无人来只因阶梯下站着六七个黑衣人。
苏宰喻看着舞台上唱唱跳跳的几人，喝了口饮料撇嘴道：“唱的什么东西。”
“对。”
“就是。”
两道迎合声，李明九和金英达眼神闪烁。
“明九把少女时代的行程表给我发一份。”
苏宰喻索然无味的打了个哈欠，自从下午跟郑秀妍分别后他便询问跟各个娱乐公司有合作的李明九，得知今晚有少女时代的公开商演后特意跑来看。
让他感到不爽的是仅仅两首歌便再也没出来过。
“内。”李明九看了金英达一眼，后者挑了挑眉。
苏宰喻慵懒的倚在栏杆上，淡淡说道：“明天报道应该写‘少女时代汝矣岛公演引起巨大反响’。”
李明九嘴角抽了抽，哭笑不得的说道：“老板，这也太...”
他话没说完，金英达抢先开口道：“老板我觉得‘震惊！大晚上少女时代出现在汝矣岛竟是为了这个’怎么样？”
“......”
李明九呼吸一凝，从这个标题里感受到了一股神秘的力量。
“太俗了。”苏宰喻摆了摆手，“这种标题只会引来不满，除了给明九加点流量对少女时代没好处，低调点。”
“内，那......”
李明九看着听着两人一本正经讨论用什么标题，总觉得自己是不是应该从这个观望台跳下去。
“感谢大家参加这次FSQ晚会，我们公司......”
一连串废话以后，苏宰喻终于等到了群体登场，这是能够再次看到郑秀妍的时候，一个个偶像明星再次踏上舞台，但由于人数众多他只能堪堪看到郑秀妍的半张脸。
他视线一扫，发现旁边挤满人的观望台上有几人拿着望远镜鬼哭狼嚎。
“英达，去拿个望远镜过来。”
金英达愣了愣没明白他意思，问道：“在哪拿？”
苏宰喻眼神飘忽用下巴朝旁边观望台抬了抬。
“这...”金英达定眼一看，是让自己抢？他看着拿着望眼镜的几人，随即看了看不动声色的苏宰喻，片刻，咬咬牙点头应允。
金英达快步走下阶梯跟手下吩咐一声，随后上来将头撇向其他地方，李明九的手也缓缓爬上了脸。
“啊！”
一声不同刚才的惊呼，没多久一个黑衣人拿着望远镜快步走上阶梯。
苏宰喻接过望远镜稍稍侧过头，一只手挡在侧脸他不想被旁边观望台上的人看到自己全貌，因为...确实有点丢人。
“少女时代的几位平时有用我们公司产品吗？”
“内，一直在用。”
主持人采访到少女时代，苏宰喻看着有些晃神面无表情的郑秀妍感到好笑，这也算是天赋了吧。
对比其他大势偶像显然少女时代没什么牌面，主持人两句带过随之退场，只留下一些大势偶像。
直到郑秀妍消失在视野内，苏宰喻将望远镜塞到金英达手里示意他还回去。
金英达看着手中的望远镜苦笑道：“老板....付过钱了。”
“嗯...既然你花钱了就拿着吧。”苏宰喻摆了摆手转身走下阶梯。
李明九冲他挤挤眉眼转而离去。
——
“回去休息咯。”
几人回到保姆车后，Sunny语气豁然伸了个懒腰，可眉宇间浮现出一抹失落，谁都想在舞台上站到最后。
众人沉默，每次遇到这种情况哪怕她们比同龄人成熟也需要一段时间调整心态。
“那个...我们回去大吃一顿吧。”Sunny一手揉着肚子一手偷偷拍了拍金泰妍。
“内。”金泰妍猛地回神，笑着附和道：“大家都饿了吧。”
“少吃点。”一旁的崔成宇开口了，“管理好身材，尤其是侑莉最近松懈了吧。”
权侑莉一愣，什么情况？躺着也中枪。
“知道你们心里不舒服，但就是因为这样所以才要更严格要求自己，你们已经算幸运了，看看那些艺人或许一年还没有你们一个月的资源多。”
崔成宇一番话让几人不由自主的叹了口气，话是这么说没错但人总是向上看的。
——
次日一早，苏宰喻便从林惠茹那得知李秀满发来邀约，午饭过后会见李秀满。
办公室内两人坐在沙发上，李秀满看着眼前清秀的男子心绪复杂，把自己从岌岌可危的处境拉了回来，他也听闻了一些名宿借此事名正言顺壮大力量，现在看看公司里其他党派的利益团伙一个个默不作声不复往日嚣张跋扈。
最重要的是苏宰喻行为处事太过霸道，也不知道自己为了脱离那些纷争后伺虎旁侧是对是错。
李秀满想到这嘴角挂起了苦笑，可不管怎么样开弓没有回头箭。
苏宰喻注意到了他神情的变化，轻呷一口咖啡，淡淡问道：“李社长有事直说。”
“内，感谢苏会长百忙之中抽空会面。”李秀满微微颔首，沉吟片刻说道：“主要是想跟您商讨一下少女时代的问题。”
“你说。”苏宰喻正了正身子，凝目看向他。
“我觉得现在应该不用冒那么大的风险了。”李秀满一边思索一边说道：“公司现在男团Super Junior反响很好，并不急着让少女时代博出头。”
“尤其是这种难以估量的举动。”
“你是说终止之前的企划？”苏宰喻眉头一沉，“女团方面不需要进取了？”
“当然需要。”李秀满深吸一口气，缓缓道：“只是不需要做这种危险的举动，按照我们公司的资源少女时代并不会泯然众人矣，可以稳扎稳打。”
“而且...我们新一份企划里也是女团，郑秀晶是其中一员。”
他抛出了自己筹码，以前少女时代充满争议的企划不过是大家互相斗争的产物。
既然现在大局落定自然可以走向稳定的道路，S.M有这个底气那怕是缓慢发展也比其他女团声势要高。
“两个女团，资源会产生冲突。”苏宰喻眯起眼睛，情绪多了丝波动，“这么一来两个女团都没办法达到高峰。”
“这对公司而言是最佳方案。”李秀满从他目光里感受到了压力，定了定心神：“S.M有这个资本将她们推到一定高度，两个女团能为公司带来足够的利益。”
但对她们个人而言却是最差的方案，苏宰喻理性上告诉他这是一个很好的决策，但感性方面告诉他郑秀妍多年的努力并不是为了对公司而言最佳的方案。
“苏会长，我们都无法预估对少女时代方案的成败。”李秀满见他面露踌躇追言道：“如果失败了，少女时代将没翻身的机会。”
“如果不会失败呢？”
李秀满心头一凛，他最怕的就是这句话，哪怕苏宰喻手段再过人但别忘了年龄，一个最容易冲动的年纪。
“恕我直言，风险实在太大，S.M根基在这并不需要这样。”
“也是因为我。”苏宰喻话中带刺，语气变得冷硬，“你才能安稳握住这份根基。”
李秀满嘴唇抖了抖，话语梗在喉。
“下个女团什么时间推出。”
“预计在明年年中。”李秀满脸色有些不自然，解释道：“就是因为少女时代发展方向太危险所以作出的企划，并且经过调研未来几年女团的市场庞大。”
“所以说...不管少女时代结果如何，这个团是一定会推。“苏宰喻只抓了他最后一句重点，轻笑道：“如果少女时代垮了这个团接上，如果少女时代成功了那么这个团只能默默藏在背后，反正因为市场的原因，哪怕被遮住了光芒也能咬下一大口蛋糕。”
“内。”
“下一个女团可以推。”苏宰喻翘起二郎腿神情恢复平常，语气再次淡然：“但，少女时代的企划不能停止。”
“而且需要加快速度，不是么？李社长。”
“......”
李秀满眼帘微垂，重重点了点头。
会面结束，苏宰喻点烟深深吸了一口。
“我保证...你所承受的一切都会得到相应的回报。”
仅仅靠自己本身是无法攀登巅峰，因为人是互相关联的，可单单靠别人也无法做到因为打铁还需自身硬，苏宰喻愿意做那个扶持郑秀妍的人。
——
圆月高挂，太阳虽然落下却还残留一丝光辉幽蓝了整片天空。
“西卡呀。”
一声娇呼，金泰妍扑到床上搂住郑秀妍的大腿。
郑秀妍连忙将手机捂在胸口，嗔道：“你又发什么疯。”
“咦...好滑的大腿。”
随着天气升温郑秀妍此时只穿了一件睡裙，金泰妍用脸蛋蹭着她的大腿。
“别闹。”郑秀妍有些脸红，伸手拍拍她的头。
金泰妍动作一顿，抬头看着她娇笑道：“你脸红了？”
“好啦，别闹了。”郑秀妍笑了笑手揉着她的脑袋，心里知道她这两天那么黏糊是担心自己那天晚上在天台的事。
“今晚我们一起睡吧？”金泰妍猛地坐起，行了个军礼一本正经说道；“报告长官！宵小金孝渊已经被我赶出去了！”
“呀！金泰妍你在说什么！”
这时隔壁房间传来一声怒骂。
金泰妍浑身一颤，像小兔子一样蹦下床连忙将房门反锁，旋即拍拍胸口出了口气转手将灯关掉。
黑暗的房间里，两人互相怀抱。
“西卡，不管怎么样我们会一直在一起的。”
“内，一定一直一起。”
许久，两个眼睛依然在黑暗中互相对视。
“我睡不着。”
“我也是。”
郑秀妍转身打开手机看了眼时间，霎时有些无语。
“现在才七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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