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读书 www.kudushu.org) 第二天，心理研究所的二层教室。
“哎，你说你那乖徒弟能扛得住吗，要不要我去看一眼？”
“嘿，有趣，我这当师父的都没这么上心，你这师娘跟着瞎起什么哄！放心吧，小龙还是普通人的时候，都一个人挺了那么久，如今他已经掌握了一点调动灵能的技巧，还有雨琦帮着他，他能有什么事！”
“对了我还没说呢，你好像对小莫也挺关心的嘛！雨琦？你还真把人家当你表妹了？”
“能对有夫之妇吃醋我也是服了你了，不过你说的也没错，既然我是假装她的表哥来这的，继续把这场戏演下去也无妨。而且，这丫头可比小龙那个呆~子聪明多了，天赋也非常不错，哼哼，你可得好好培养人家，有朝一日，他们两个绝对会成为了不得的灵术师高手的！”
这间地狱的上午，说短暂也短暂，说漫长也漫长，短暂的是相对还算轻松的自习时间，而漫长的，则是每天都没法避免的，比任何酷刑都毫不逊色的电疗阶段。
按照入院的顺序，凌云的酷刑留到了最后，而何应龙和林潇湘的酷刑则相对靠前，此时，除了正在受刑的何应龙和等待在地下室一层的林潇湘，其余人全部集中在教室中，或是恐惧，或是麻木的在马永忠同伙的监督下进行着自我洗脑。
当然，这也是一个观察其他人的绝佳机会，凌云决定就从现在开始，去挨个检查其他人的精神状况，来确定有哪些人尚有一丝获救的机会，而有哪些人，已经彻底的被马永忠这个恶魔摧垮了精神。
“好了，这个爪牙不可能注意到我们的行动了，虽然我的幻术对付不来马永忠那样的精神变~态，但是对付普通人，我直接用怨魂等级的精神力去碾压都可以了。”小幽灵轻轻的漂浮在讲台上那个中年男子的眼前，随着她的双眸猛地发出一阵强光，紧接着，这个男子就像是丢了魂一般，直愣愣的呆在了座位上。“接下来你要怎么做，真的要去探查他们每个人的精神吗？”
“除此以外也没有其他更好的办法了，在没有线索的情况下，地毯式搜索是唯一的手段。”凌云熟练的布置起了一道灵场，让外界感官中的自己，看起来听起来都如同常态一般，这样类似用来保密的障眼法，凌云现在已经可以使用的很轻松了。“不过我看得出，你的幻术水平确实有着些许进步呢，看来昨天在我睡着之后，是经过勤学苦练了？嗯嗯，你真的往心里去了呢，能看到你的努力，我真的很开心啊痛！掐我~干嘛！”
凌云对小幽灵的夸奖，没想到换来的却是刺骨的疼痛，他不由得大声喊冤，十分无辜的盯着撇着小~嘴的小幽灵。
“讨厌，别把人家当做笨蛋好不好，哼哼，就算人家在努力练习幻术，也绝对不是为了你，绝~对！”小幽灵再度拿出了标准的傲娇语气，掐着小蛮腰说道。“好吧，就算你要地毯式搜查，那我们总得有个标准吧，如果真的要一个个的施展幻术，从他们的脑子里面去挖掘信息，这恐怕三天三夜也做不完的吧！”
“用不着这样，我们犯不上去看取每一个人的记忆，只要试着去判断一下此人是否还有救就可以了。”凌云说着分出了一团鬼火，向着最近的一个患者飘去。“就拿这个一看就不怎么正常的可怜人举例吧，我们要做的不是耗费大量的灵能，去钻进他的灵魂里面去，而是去探查一下他的思绪，比如这样……”
凌云的鬼火不待小幽灵继续发问，自顾自的钻进了他的脑子里面，紧接着，一道透着奇异光芒的射线，直接击中的小幽灵，下一秒——
“这——这是什么！”
一阵杂乱的精神波动，传入了小幽灵的脑子里，在这阵精神波动中，她只能看到破碎模糊的记忆片段，听到歇斯底里的尖叫，除此之外，一无所有！
“这就是这个可怜人的思绪，很杂乱对吧？这就说明他已经做不到清晰的思考，以及准确的判断了，得了失心疯的人，可能就是这样的状态。”凌云的鬼火再度从他的脑子里飘出来，轻轻摇曳着。“精神比较脆弱的人，往往扛不住这地狱般的惨相，随即被它所击垮，也就失去了身为正常人的思考能力。这样的人，我们是没有什么太好的办法了，只能等他出院以后，去专门的精神治疗中心进行调养，但是即使如此……”
“下一个吧，这笔账，我们一定要去找马永忠那个恶魔讨回来！”小幽灵的声音，寒冷似冰。
“没错，这就是我们来此的任务，虽然我们来不及拯救这些人的精神免受摧残，但是我们至少还要让他们获得重获新生的机会，只要希望在，一切就还没有结束。”凌云沉默半晌，继续向下一个提线木偶一般的患者飘去。“这次你来感受一下，已经彻底屈服，没有了反抗意识任由马永忠控制的患者的思绪，很快你就能发现，他们的脑子里只有一潭死水，因为随着屈服，他们已经没有了属于自己的意识……”
接下来的大半天时间，两人不厌其烦的在各种被马永忠折磨得不成~人形的可怜人的脑子里面钻来钻去，去寻找着任何一丝救赎的可能。终于，这项既繁琐又艰苦，还十分折磨人的工作，总算在夜晚九点之前完成了，于是乎，每天的例行撸串时间内，凌云也迫不及待的将工作的内容报告给了其他人，只是……
“我的天，真没想到你们居然还有这样的能力，直接读取其他人的精神，这种精神方面的法术，我们道门真的很少涉及。”林潇湘听完凌云和小幽灵的诉说之后，也不由得傻在了原地。“只是，我真没想到已经有这么多人屈服于马永忠了，就算是剩下的那些人，恐怕也有相当大一部分处在摇摇欲坠的阶段，实在是……”
“现在可不是沮丧的时候，否则剩下还有救的人也得变成这样，你们以为这种能力很方便，但是实际上在其他人尤其是这些精神不怎么正常的人的脑子里翻了一天的垃圾，真的要多痛苦有多痛苦。”小幽灵有些心有余悸的晃着小脑袋，俏~脸写满了明显的厌恶。“真是要命，这一天下来我感觉自己都快精神不正常了，倒是凌云这个变~态还像个没事人一样，我忍不住怀疑，他是不是精神也有些不正常的地方。”
“你这是夸我还是骂我呢，但是小幽灵说的没错，沮丧也没有用处，将还有希望的人救出来才是我们最该关注的事情，至于剩下的人，只能期待那些专业的精神治疗机构了。”凌云也不愿意去回想这件事，摆了摆手，示意不要再提。“整个研究所一共21个患者，除却我们三个，剩下的18人里面，有五个人已经彻底疯了，还有九个人已经屈服，剩下四个人里面，除了那个班长之外，剩下三个人还算保持着些许自我意志，但是完好的程度却不尽相同。最完整的那个，是三天之前入院的一位大学女生，基本还没有遭受太大的摧残，至于自我意识保留最少的那个，似乎不仅即将沦陷，而且貌似还患有其他的精神疾病，不得不说，有些棘手啊。”
“那怎么办，要我去联系专业的精神科专家吗？”小张提议道。
“恐怕没什么用，他们的治疗手段大多还是以药物治疗以及三观矫正为主，这些手段不适用于我们现在的情况，所以我还是试着自己动手吧，或许能收到奇效。”凌云已经有了一些打算。“好了，我这边的情况就这些了，林警官，还有小龙，你们这边有没有新的进展？”
……
夜晚十一时许，凌云的病房。
“你确定你暂时不钻进去吗？如果明早那些医生来之前你没来得及穿上精神病服，你就要露馅了！”小幽灵拎着四仰八叉躺在地板上的凌云的耳朵提醒道。“如果因为你的粗心导致任务失败，那你这乐子可就大了，到时候，看你怎么和林警官交代！”
“一会，就一会，刚吃饱喝足就让我往那个面口袋里面钻，实在是难受的紧。”凌云满足的拍着圆~鼓~鼓的肚子，哈哈一笑。“趁着现在，跟你商量个事，你觉得这三个还有机会去救的人里面，哪个我们先去救？”
“果然还是那个新来的女生吧，看她的精神面貌保持的似乎还不错，似乎还挺具有反抗精神的，我猜，只要和她好好的说一说，她一定很愿意帮助我们。”小幽灵的建议十分的中肯。“怎么，难道你又动什么歪脑筋了？”
“什么叫歪脑筋，我的想法是，既然三块骨头都要啃，那我们不妨从最硬最咯牙的那块下嘴，如果碰见什么困难，也可以很好的积累经验，这样可以避免接下来再犯错不是。”凌云一骨碌爬了起来，开始往精神病服里面钻。“所以我决定先挑那个精神不怎么正常的高中女生下手，我有预感，只要把她的问题解决了，我们的计划，就等于成功了一大半。”
“去死，你明明是冲着人家的颜值去的吧，死萝莉控！”小幽灵一脚飞踹过来。“你已经有了我了，不许再去控其他萝莉！听到没有，不然我绝对要掐死你！”
“你终于承认自己是萝莉了吗，真是难得的进步啊痛痛痛——”凌云刚想调戏小幽灵两句，就遭到了她的迎头痛击。“好啦好啦不开玩笑了，快点准备吧！”
“哼，看你敢动什么歪脑筋！”苦读书 www.kudushu.org
“哎，你说你那乖徒弟能扛得住吗，要不要我去看一眼？”
“嘿，有趣，我这当师父的都没这么上心，你这师娘跟着瞎起什么哄！放心吧，小龙还是普通人的时候，都一个人挺了那么久，如今他已经掌握了一点调动灵能的技巧，还有雨琦帮着他，他能有什么事！”
“对了我还没说呢，你好像对小莫也挺关心的嘛！雨琦？你还真把人家当你表妹了？”
“能对有夫之妇吃醋我也是服了你了，不过你说的也没错，既然我是假装她的表哥来这的，继续把这场戏演下去也无妨。而且，这丫头可比小龙那个呆~子聪明多了，天赋也非常不错，哼哼，你可得好好培养人家，有朝一日，他们两个绝对会成为了不得的灵术师高手的！”
这间地狱的上午，说短暂也短暂，说漫长也漫长，短暂的是相对还算轻松的自习时间，而漫长的，则是每天都没法避免的，比任何酷刑都毫不逊色的电疗阶段。
按照入院的顺序，凌云的酷刑留到了最后，而何应龙和林潇湘的酷刑则相对靠前，此时，除了正在受刑的何应龙和等待在地下室一层的林潇湘，其余人全部集中在教室中，或是恐惧，或是麻木的在马永忠同伙的监督下进行着自我洗脑。
当然，这也是一个观察其他人的绝佳机会，凌云决定就从现在开始，去挨个检查其他人的精神状况，来确定有哪些人尚有一丝获救的机会，而有哪些人，已经彻底的被马永忠这个恶魔摧垮了精神。
“好了，这个爪牙不可能注意到我们的行动了，虽然我的幻术对付不来马永忠那样的精神变~态，但是对付普通人，我直接用怨魂等级的精神力去碾压都可以了。”小幽灵轻轻的漂浮在讲台上那个中年男子的眼前，随着她的双眸猛地发出一阵强光，紧接着，这个男子就像是丢了魂一般，直愣愣的呆在了座位上。“接下来你要怎么做，真的要去探查他们每个人的精神吗？”
“除此以外也没有其他更好的办法了，在没有线索的情况下，地毯式搜索是唯一的手段。”凌云熟练的布置起了一道灵场，让外界感官中的自己，看起来听起来都如同常态一般，这样类似用来保密的障眼法，凌云现在已经可以使用的很轻松了。“不过我看得出，你的幻术水平确实有着些许进步呢，看来昨天在我睡着之后，是经过勤学苦练了？嗯嗯，你真的往心里去了呢，能看到你的努力，我真的很开心啊痛！掐我~干嘛！”
凌云对小幽灵的夸奖，没想到换来的却是刺骨的疼痛，他不由得大声喊冤，十分无辜的盯着撇着小~嘴的小幽灵。
“讨厌，别把人家当做笨蛋好不好，哼哼，就算人家在努力练习幻术，也绝对不是为了你，绝~对！”小幽灵再度拿出了标准的傲娇语气，掐着小蛮腰说道。“好吧，就算你要地毯式搜查，那我们总得有个标准吧，如果真的要一个个的施展幻术，从他们的脑子里面去挖掘信息，这恐怕三天三夜也做不完的吧！”
“用不着这样，我们犯不上去看取每一个人的记忆，只要试着去判断一下此人是否还有救就可以了。”凌云说着分出了一团鬼火，向着最近的一个患者飘去。“就拿这个一看就不怎么正常的可怜人举例吧，我们要做的不是耗费大量的灵能，去钻进他的灵魂里面去，而是去探查一下他的思绪，比如这样……”
凌云的鬼火不待小幽灵继续发问，自顾自的钻进了他的脑子里面，紧接着，一道透着奇异光芒的射线，直接击中的小幽灵，下一秒——
“这——这是什么！”
一阵杂乱的精神波动，传入了小幽灵的脑子里，在这阵精神波动中，她只能看到破碎模糊的记忆片段，听到歇斯底里的尖叫，除此之外，一无所有！
“这就是这个可怜人的思绪，很杂乱对吧？这就说明他已经做不到清晰的思考，以及准确的判断了，得了失心疯的人，可能就是这样的状态。”凌云的鬼火再度从他的脑子里飘出来，轻轻摇曳着。“精神比较脆弱的人，往往扛不住这地狱般的惨相，随即被它所击垮，也就失去了身为正常人的思考能力。这样的人，我们是没有什么太好的办法了，只能等他出院以后，去专门的精神治疗中心进行调养，但是即使如此……”
“下一个吧，这笔账，我们一定要去找马永忠那个恶魔讨回来！”小幽灵的声音，寒冷似冰。
“没错，这就是我们来此的任务，虽然我们来不及拯救这些人的精神免受摧残，但是我们至少还要让他们获得重获新生的机会，只要希望在，一切就还没有结束。”凌云沉默半晌，继续向下一个提线木偶一般的患者飘去。“这次你来感受一下，已经彻底屈服，没有了反抗意识任由马永忠控制的患者的思绪，很快你就能发现，他们的脑子里只有一潭死水，因为随着屈服，他们已经没有了属于自己的意识……”
接下来的大半天时间，两人不厌其烦的在各种被马永忠折磨得不成~人形的可怜人的脑子里面钻来钻去，去寻找着任何一丝救赎的可能。终于，这项既繁琐又艰苦，还十分折磨人的工作，总算在夜晚九点之前完成了，于是乎，每天的例行撸串时间内，凌云也迫不及待的将工作的内容报告给了其他人，只是……
“我的天，真没想到你们居然还有这样的能力，直接读取其他人的精神，这种精神方面的法术，我们道门真的很少涉及。”林潇湘听完凌云和小幽灵的诉说之后，也不由得傻在了原地。“只是，我真没想到已经有这么多人屈服于马永忠了，就算是剩下的那些人，恐怕也有相当大一部分处在摇摇欲坠的阶段，实在是……”
“现在可不是沮丧的时候，否则剩下还有救的人也得变成这样，你们以为这种能力很方便，但是实际上在其他人尤其是这些精神不怎么正常的人的脑子里翻了一天的垃圾，真的要多痛苦有多痛苦。”小幽灵有些心有余悸的晃着小脑袋，俏~脸写满了明显的厌恶。“真是要命，这一天下来我感觉自己都快精神不正常了，倒是凌云这个变~态还像个没事人一样，我忍不住怀疑，他是不是精神也有些不正常的地方。”
“你这是夸我还是骂我呢，但是小幽灵说的没错，沮丧也没有用处，将还有希望的人救出来才是我们最该关注的事情，至于剩下的人，只能期待那些专业的精神治疗机构了。”凌云也不愿意去回想这件事，摆了摆手，示意不要再提。“整个研究所一共21个患者，除却我们三个，剩下的18人里面，有五个人已经彻底疯了，还有九个人已经屈服，剩下四个人里面，除了那个班长之外，剩下三个人还算保持着些许自我意志，但是完好的程度却不尽相同。最完整的那个，是三天之前入院的一位大学女生，基本还没有遭受太大的摧残，至于自我意识保留最少的那个，似乎不仅即将沦陷，而且貌似还患有其他的精神疾病，不得不说，有些棘手啊。”
“那怎么办，要我去联系专业的精神科专家吗？”小张提议道。
“恐怕没什么用，他们的治疗手段大多还是以药物治疗以及三观矫正为主，这些手段不适用于我们现在的情况，所以我还是试着自己动手吧，或许能收到奇效。”凌云已经有了一些打算。“好了，我这边的情况就这些了，林警官，还有小龙，你们这边有没有新的进展？”
……
夜晚十一时许，凌云的病房。
“你确定你暂时不钻进去吗？如果明早那些医生来之前你没来得及穿上精神病服，你就要露馅了！”小幽灵拎着四仰八叉躺在地板上的凌云的耳朵提醒道。“如果因为你的粗心导致任务失败，那你这乐子可就大了，到时候，看你怎么和林警官交代！”
“一会，就一会，刚吃饱喝足就让我往那个面口袋里面钻，实在是难受的紧。”凌云满足的拍着圆~鼓~鼓的肚子，哈哈一笑。“趁着现在，跟你商量个事，你觉得这三个还有机会去救的人里面，哪个我们先去救？”
“果然还是那个新来的女生吧，看她的精神面貌保持的似乎还不错，似乎还挺具有反抗精神的，我猜，只要和她好好的说一说，她一定很愿意帮助我们。”小幽灵的建议十分的中肯。“怎么，难道你又动什么歪脑筋了？”
“什么叫歪脑筋，我的想法是，既然三块骨头都要啃，那我们不妨从最硬最咯牙的那块下嘴，如果碰见什么困难，也可以很好的积累经验，这样可以避免接下来再犯错不是。”凌云一骨碌爬了起来，开始往精神病服里面钻。“所以我决定先挑那个精神不怎么正常的高中女生下手，我有预感，只要把她的问题解决了，我们的计划，就等于成功了一大半。”
“去死，你明明是冲着人家的颜值去的吧，死萝莉控！”小幽灵一脚飞踹过来。“你已经有了我了，不许再去控其他萝莉！听到没有，不然我绝对要掐死你！”
“你终于承认自己是萝莉了吗，真是难得的进步啊痛痛痛——”凌云刚想调戏小幽灵两句，就遭到了她的迎头痛击。“好啦好啦不开玩笑了，快点准备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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