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 “不”平凡的日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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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苦读书 www.kudushu.org)    “如果死一个人可以换取更多人更好的生活,那么即使是错误我也愿意去做,并且对此毫不后悔。”

    柯南从梦中惊醒,脑海里还能回想起菊地的那句话。那个案子结束的很平静,平静的甚至让人怀疑是否真实。

    当时菊地带着证据,跟着藤峰凛和柯南一起找到了目暮他们。菊地非常冷静,脸上的严肃不减。如果不是亲耳听到他说的犯罪过程,也许不认识的人完全难以想象这个看上去严肃且有些正义的人会是一个杀人凶手。

    “我偶然听到了杉木和丸山的对话,猜到杉木是想要为了我杀了新井。所以我就做了另一个计划,准备提前杀了新井。我虽然是外科医生,但是因为兴趣对中医也很有研究,针灸就是中医疗法里我为数不多擅长的。我唯一没想到的是丸山居然也会在今天动手,不过还好先下手成功的人还是我。我没什么要狡辩的,证据也全部在这里。”

    “菊地医生……”

    “但是警官先生拜托你再给我点时间,我想和杉木说几句话。”

    目暮犹豫了几秒,很快就同意了。他看得出菊地根本没有想要逃跑之类的其他事,这个活过了半百的男人只是想再嘱托几句自己视做儿子一般的徒弟。

    “杉木,记住医生的职责是救人。不论发生了什么,如果有一天你用医药的东西杀人,就永远失去了作为医生的资格。如果试图利用无辜的人顶替罪孽,你就更是失去了做人的资格。记住不要让你的双手失去它真正的意义,而其他的坎没有什么是不能度过的。”

    “师父……”

    “好好活下去。”菊地点点头,面色依然严肃,但眼中的全是对徒弟的温柔:“警官先生,我已经说完了。请你带我回警局,让我背负我的罪孽吧。”

    “师父——!”

    暮色中,白炽灯把医院内部照的惨白。但是门外却很灰暗,只有警车闪烁的红灯,偶尔照亮中年男人的背影。在所有人的沉默里,杉木的喊声异常清晰。那两个字在医院的大厅里回响,越来越轻,直到消失。不管发生了什么,人们总会展现出难以理解的毅力。从痛苦和绝望中走出,拼着心中的一口气,将所有的事都恢复回最初的宁静。

    杉木还是被医院辞退了,新井院长不可能任由一个间接害死自己儿子的人留在医院里。但是也许这些事对杉木真的有所影响,他很平静的接受了一切。在菊地医生的杀人审判结束后,打电话到事务所一来表达了一下感谢,二来简单说了一下自己的未来的打算。

    “我想之后会回到家乡开个小诊所吧,我家长那边挺贫穷的,对医生的需求应该也大。我想遵照师父说的,继续去做一名努力救人的好医生。”

    “那也很不错呢,祝您一路顺风,杉木医生。”

    小兰的祝福为这起案件拉上了最后的帷幕,关于他们的事真的全部都结束了。就是藤峰凛和柯南也早就回到了不得不上学、不得不继续装小孩的生活里。但是柯南有时候做梦还是会梦到菊地回复他说的那句话,一物换多物明知有错依然要去做,和侦探无论什么理由都不应该做的理念完全相反。

    不过那个是柯南的烦恼,让藤峰凛比较头疼的只有两件事。第一件事跟里包恩有关。自从上次算是接受了里包恩卖的人情,把里包恩弄到的资料给了目暮他们以后。里包恩就变本加厉的烦人,黑手党的什么活动都想拐着藤峰凛参一脚。藤峰凛作为还人情,在里包恩第一次叫他的时候参与了一下。本来以为这样就结束了,但是耐不住某伪婴儿脸皮厚,表示上次是邀请自愿参加的那种,跟人情没关系。自那以后里包恩每次找上自己,藤峰凛都要确定跟人情有关系没。没有就不去,于是拖拖拉拉到现在还没还完人情。聪明如里包恩,早就猜到这之后还想骗藤峰凛欠人情就很难了,这唯一的一个人情绝对不会轻易让藤峰凛还上。

    而第二件则跟云雀有关。藤峰凛虽然不知道为什么第一次打架以后,云雀并没有第一时间来找他回报上次打输的事情。但是也没有非常出乎意料,云雀之后还是在一次放学的时候找上门来了。放水装作自己打不过,这是不可能出现在藤峰凛的字典里的。在流星街的生活,注定了做人不能手下留情。虽然后来因为偶然接触过某杀手家族的某杀手,受了一些思维方式上的影响。除非有人委托,有钱赚以外不会再轻易和谁动手或者杀人。但是如果有人挑战到门前,打败他们还是藤峰凛思维中唯一的基本认知。即使是假装打输,也是将自己的生命置于危险之中。危险的事流星街人不怕,但是流星街人绝对不会随便将自己置于危险境地。

    云雀找茬的次数多了,藤峰凛也有想过直接杀了云雀解决麻烦根源的想法。云雀是个很厉害的人,这一点经常被迫对打的藤峰凛很清楚。几乎每一次打架完,下一次藤峰凛都会发现云雀的实力比上一次更强了。这种时候藤峰凛有时候就会想起以前某邋遢大叔对小时候的他的教导:“有一种人,他一开始也许很弱小。但是他天赋和毅力都非常好,可以迅速成长为强者。而对于这种人,你要么不要去招惹,要么就在他弱小的时候一击毙命,斩草除根。否则,过不了多久死的那个人就一定是你。”

    毫无疑问云雀就是邋遢大叔口中提到的那种人,从弱小变为强者非常迅速的人。而虽然邋遢大叔非常邋遢而且没用,但是邋遢大叔以前告诉藤峰凛的很多教导在藤峰凛的生活中都让他活了下来。所以对于云雀,有那么一瞬间藤峰凛是真的不想顾及黑手党什么的直接下杀手的。但是里包恩可不想蠢纲失去这么一大助力,在察觉藤峰凛想法的第一时间就和藤峰凛做了一个交易。藤峰凛和云雀对打,让云雀成长,而里包恩会支付一大笔资金给藤峰凛作为劳务费。

    云雀虽然有杀气,但是对自己没有杀意。世界上也不缺比自己强大的人,多一个成长起来的云雀也无所谓。对打也可以锻炼自己的身手,还可以赚钱。一眨眼就在脑子里计算了这笔交易的划算程度,藤峰凛完全没有心理压力的接受了这个交易,并且很好意思的向里包恩要了之前打架的“教导费”。对此里包恩的反应是:

    等你被拐进蠢纲家族,就让你知道什么才叫做压榨!苦读书 www.kudushu.or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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