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读书 www.kudushu.org) 119.熟人
魔都，静安区，某间咖啡店，三个苦逼的人正在小聚。
趙霁搂着江姑娘软萌地撒娇：“影姐，祖国人民欢迎你。”
“咦，我鸡皮疙瘩都掉一地了，你这要让你粉丝看到了怎么想啊。”江姑娘嘴上嫌弃，手上却没闲着，搂着趙霁姐妹情深，隔远看还以为是一对深情的姬友。
“你毕业论文写了吗？”另一边的李晶铭问道。
江姑娘点点头道：“初稿已经交了，下学期可以迟点去学校，唉，终于要把这苦逼的硕士生涯给完结了。”
“还是你厉害，不仅豁得出去，还真能啃完这一块硬骨头。”
李晶铭眼睛里闪烁着崇拜的目光，她道：“我记得当年高考的时候我就要死要活的，要是谁再跟我说读书，还要去面对那些奇奇怪怪的符号，那我真的会疯的。”
“哈哈，铭姐，你疯不了，你翻开书的第一页就放弃了。”趙霁喝了口咖啡后便开始拆起台来。
李晶铭撅着嘴，忿忿道：“你怎么知道我第一页就放弃啊？”
“这还用想么，大学四年，再加上拍《爱情公寓1》，我觉得你的智商和陈美嘉不分轩轾。”趙霁一本正经地说道。
“哈哈，你这也太黑了吧，世界上哪有和陈美嘉智商不相上下的人。”江姑娘捂着嘴嗤嗤的笑着，又问道：“对了，陈美嘉那个口诀怎么背来着，一七得七，二七四十八，三，三……”
“三八妇女节，五一劳动节，六一儿童节，七一建党节，八一建军节，九九重阳节，十一国庆节。能把九九乘法表背成节日表也是没谁了。”趙霁继续拆台道。
“啊啊啊，我要撕了你们两个。”
李晶铭张牙舞爪，弄出一副凶神恶煞的模样，其实战斗力连五都不到，妥妥的被江姑娘和趙霁连手镇压。
一番云雨过后，三人齐齐进入贤者模式，咖啡都续了两杯了，也就是这地方僻静，服务员素质高，要不然人家妥妥的报警以聚.众.淫.乱将这三姬友逮起来了。
江姑娘平息下呼吸，又灌了一口咖啡，问道：“我听说《爱情公寓2》快播了是不是？”
“嗯，这个月下旬播吧，不过没我俩什么事。”趙霁神色有些黯淡。
“啊？”江姑娘倍感诧异。
李晶铭无奈地点点头道：“她没说错，这一部没有我和趙霁的戏份，大部分辅助的戏码都归李嘉航、赵文淇还有邓佳佳了。”
“怎么会这样呢？”
“我也不知道，也许是为了推新角色吧。”
“嗯，我不明白导演为什么把我俩的角色给弄没了。”
一时间咖啡桌方圆一米内都充斥着伤怀的情绪，演员有时候就是这么悲催，导演说删你角色就删你角色，只要你背后没有金主爸爸，导演真的是可以为所欲为。
李晶铭道：“我去年十月在安徽台的自制剧里串了个小角色，好歹算混个温饱吧，过完年他们好像还要自制偶像剧，估计我还能再要个小角色过来吧。”
“我都很久没开工了，有时候我都在想要不要考研回上戏，再去回炉重铸一下。”这年头好像没有出现做研究生的管导师叫爸爸，趙霁有这想法也不稀奇。
“想做就去做呗，多读点书也不坏嘛。”江姑娘婉言劝慰道。
趙霁摊了摊手，一脸无奈，道：“在学校就不爱读书，进了社会就更不爱了。”
“那你打算怎么办？”
“还没想好，等过完年让陈赤赤帮忙问一下韦导吧，如果实在不行我再去想办法。”
李晶铭和趙霁相互瞅了一眼，随后一起看向江姑娘，道：“问完了我们，那你呢，你不是马上就毕业了吗，我觉得以你的性格是不会呆在外国的，到时候作何打算？”
“我？嘿嘿，说不好你们以后见了我都叫江老板呢。”江姑娘眉梢一挑，露出招牌式的笑容来，攻气十足。
“啥老板？你不打算继续演戏了？”
“你准备在弄堂口卖小笼包？”
江姑娘丝毫不在意两位闺蜜的嘲弄，笑着回应道：“现在微博这么红火，大有商机，指不定哪天我就成了互联网新贵了呢。”
“互啥网？”
“什么贵？”
“你瞧瞧你们这副表情，也太看不起人了吧。”江姑娘翻了个白眼。
“难道读完传媒经济真的就蜕变了？”李晶铭一脸不相信的表情。
“难道出去一趟疗效就这么好？”趙霁也是满脸诧异。
江姑娘忽然想起了某个人，随后噗哧一笑，道：“唉呀，你放心好了，我连合作伙伴都已经找好了，就等着回国后荣膺江老板一职了。”
李晶铭和趙霁又互相看了一眼，懵逼的神情更严重了。
……
帝都，下午，央视大楼。
今天是2011年，也就是兔年央视春晚的第一次彩排，虽然韩斐的剧上过央视一套，可是他从没进过央视大楼，更遑论央视的1号演播大厅了。
车子缓缓的行驶着，这一带交通状况着实有点弱鸡，韩斐透过窗户观摩着著名的“大裤衩子”，雷人归雷人，但站在裤衩子底下往上望他还是觉得这一栋建筑修得相当之牛叉。
“你艺考准备得怎么样了？”
“表演方面应该没多大问题，公司找了专业的老师培训我，不过我现在就担心自己的文化课。”
商务车里，韩斐和小黄鸭正聊着天，他可有一段时间没见过小黄鸭了，大概小黄鸭就是传说中的吃不胖体质吧，这么长时间没见面，她依然还是一副瘦得跟幺鸡似的身板。
“你这算起来高三上了两年，文化课还有问题？”韩斐也是着实看不透她的水平了。
“数学我是真的跪了，英语吧，好像也不太利索。”小黄鸭脸上没有一点不好意思的神色，作为一名学渣，她应该是以此为荣的。
“那你还是找老师开开小灶吧，别艺考的证拿了却在文化分方面扑了街，那可得悔得吐血了。”
“我怎么觉得你说话跟我爸似的，叨叨叨，整天就是成绩成绩。”
“我，算了，到了，下车吧。”韩斐本来想多少两句的，车子已经停下，他索性也懒得讲了，反正也不是他妹妹，没必要再多管闲事，人家领不领情还两说。
安检过了两遍，规格还算严格，工作人员领着韩斐、小黄鸭以及新画面给小黄鸭配的助理往候场区领，几人沿路往前走，长长地环形过道里挤满了人，大多是舞蹈和武术的演员，有幼儿园的小朋友，也有人才倍儿棒的舞团演员。
不知道是一视同仁还是咖位太小，反正央视安排的是一个大的化妆间，韩斐还有小黄鸭和舞团分在一起，他倒是无所谓，反正只要不把他的节目刷掉就成。
“我们的节目是第几个啊？”韩斐问向新画面的助理。
助理看了看节目单，道：“第十五个。”
“那还不用着急，我出去转转啊，这里有点闷。”
“那你别走远了啊，我怕到时候会耽误化妆。”
“了解，我就在几个化妆间走走，凑凑热闹，快到化妆了你打我电话。”
说罢，韩斐出门溜达去了，一路上还是遇到一个叫得上名的艺人的，有著名的才子歌手健哥和雨神敬腾，还有黄海博和海青，还有最近在网络上很火的草根组合旭日阳刚。
好像央视并没有势利眼的毛病，有名的没名的都在大化妆间里化妆，只是牌子更响的几位有特定的休息室，比如赵本山，韩斐知道今年是本山大叔的春晚收官战，他正想近距离观察下这位喜剧届的大神呢，谁知道连人影都没看到。
“哟，腾哥，还真是你啊。”韩斐转悠到最后一个化妆间，正准备原路返回时，突然看到了从外面进来的沈滕。
“你是？”沈滕有些懵。
“我，几年前找你们团队的阎非写剧本的那个。”
“噢，不认识。”
我擦勒，真不认识我？难道这两年我的戏白拍了？
沈滕一个噢字出口，那个记起事来表情特别真，随后他却来了个转折，差点没把韩斐腰闪着。
“哈哈，看你这表情，郁闷了吧。”沈滕突然笑了起来。
“我去，腾哥，不带这么玩的，我还真以为你不记得我这号人了呢。”韩斐耸了耸肩道。
“哪能啊，要是一般来找阎非写剧本的我还不记得，你，现在可是拍过国师电影的人，我怎么会不记得。”沈滕笑起来特逗比，鱼尾纹都起褶子了。
“别别别，不敢当。”韩斐脑子里搜索了一下，他记得当年开心麻花团队似乎没上过兔年春晚，难道说自己这只小蝴蝶又煽动风暴了？
“腾哥，今年是小品节目？”
“对啊，我们团队的王宁还有艾伦，大家一起演个小品，现在刚过了三审，不知道最后的终审能不能过呢。”
“语言类这么多道审查？”韩斐不知道内里的门道，颇感惊讶。
沈滕道：“当然，算推荐到最后直播，大大小小一共五次审查呢。”
“还是你们辛苦，这也太折腾了。”
“没办法，古人说了祸从口出，语言类节目上面向来盯得紧。”沈滕找了个椅子坐下，问道：“你是歌唱类节目？”
韩斐跟着坐下道：“对啊，电影的主题曲《山楂树》，我和饰演静秋的那姑娘一起唱的。”
“不错，你们那电影我看了，当时还挺感动的，你演得挺好的。”沈滕出言夸道。
韩斐摆了摆手，一脸谦虚，道：“主要还是导演厉害，会调教，要不然我也不会呈现这样的效果。”
“哎，我想起来个事。”沈滕突然说道。
韩斐一脸懵逼：“啥？”
“去年九月份，我们团队不是商量新戏的创作么，不知道怎么就翻出了你当时的那个剧本，大伙儿都觉得挺不错的。”
“哪个？《夏洛特烦恼》？”
“对，就是这个。”沈滕一脸乐呵，道：“当时大家一致认为这个剧要是拓宽了在话剧舞台上演效果肯定很好，本来我们准备让阎非联系你，看能不能改编的，我们可以付改编费，后来在新闻上看你一直在闹解约，我们就没好意思来打搅你。”
什么情况，李逵向李鬼咨询斧子该怎么耍？
这个创意本来就是人家开心麻花在2012年想出来的，不过韩斐吃了重生的福利，提前将创意抄了出来，找人做编剧居然找到开心麻花团队去了，而且阎非正是原作者，要是他还收钱，那真是指不定那天就让雷给劈了。
韩斐摆了摆手，郑重道：“腾哥，你们团队尽管拿去用吧，我分文不取。”
“啊？为什么？”沈滕着实不解。
韩斐开玩笑道：“不为什么，就当我结下开心麻花团队的善缘吧，指不定那天我混不开了就去你们团队面试去，做个喜剧演员呢。”
“行，那我们开心麻花等着你。”腾哥的鱼尾纹再度浮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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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霁搂着江姑娘软萌地撒娇：“影姐，祖国人民欢迎你。”
“咦，我鸡皮疙瘩都掉一地了，你这要让你粉丝看到了怎么想啊。”江姑娘嘴上嫌弃，手上却没闲着，搂着趙霁姐妹情深，隔远看还以为是一对深情的姬友。
“你毕业论文写了吗？”另一边的李晶铭问道。
江姑娘点点头道：“初稿已经交了，下学期可以迟点去学校，唉，终于要把这苦逼的硕士生涯给完结了。”
“还是你厉害，不仅豁得出去，还真能啃完这一块硬骨头。”
李晶铭眼睛里闪烁着崇拜的目光，她道：“我记得当年高考的时候我就要死要活的，要是谁再跟我说读书，还要去面对那些奇奇怪怪的符号，那我真的会疯的。”
“哈哈，铭姐，你疯不了，你翻开书的第一页就放弃了。”趙霁喝了口咖啡后便开始拆起台来。
李晶铭撅着嘴，忿忿道：“你怎么知道我第一页就放弃啊？”
“这还用想么，大学四年，再加上拍《爱情公寓1》，我觉得你的智商和陈美嘉不分轩轾。”趙霁一本正经地说道。
“哈哈，你这也太黑了吧，世界上哪有和陈美嘉智商不相上下的人。”江姑娘捂着嘴嗤嗤的笑着，又问道：“对了，陈美嘉那个口诀怎么背来着，一七得七，二七四十八，三，三……”
“三八妇女节，五一劳动节，六一儿童节，七一建党节，八一建军节，九九重阳节，十一国庆节。能把九九乘法表背成节日表也是没谁了。”趙霁继续拆台道。
“啊啊啊，我要撕了你们两个。”
李晶铭张牙舞爪，弄出一副凶神恶煞的模样，其实战斗力连五都不到，妥妥的被江姑娘和趙霁连手镇压。
一番云雨过后，三人齐齐进入贤者模式，咖啡都续了两杯了，也就是这地方僻静，服务员素质高，要不然人家妥妥的报警以聚.众.淫.乱将这三姬友逮起来了。
江姑娘平息下呼吸，又灌了一口咖啡，问道：“我听说《爱情公寓2》快播了是不是？”
“嗯，这个月下旬播吧，不过没我俩什么事。”趙霁神色有些黯淡。
“啊？”江姑娘倍感诧异。
李晶铭无奈地点点头道：“她没说错，这一部没有我和趙霁的戏份，大部分辅助的戏码都归李嘉航、赵文淇还有邓佳佳了。”
“怎么会这样呢？”
“我也不知道，也许是为了推新角色吧。”
“嗯，我不明白导演为什么把我俩的角色给弄没了。”
一时间咖啡桌方圆一米内都充斥着伤怀的情绪，演员有时候就是这么悲催，导演说删你角色就删你角色，只要你背后没有金主爸爸，导演真的是可以为所欲为。
李晶铭道：“我去年十月在安徽台的自制剧里串了个小角色，好歹算混个温饱吧，过完年他们好像还要自制偶像剧，估计我还能再要个小角色过来吧。”
“我都很久没开工了，有时候我都在想要不要考研回上戏，再去回炉重铸一下。”这年头好像没有出现做研究生的管导师叫爸爸，趙霁有这想法也不稀奇。
“想做就去做呗，多读点书也不坏嘛。”江姑娘婉言劝慰道。
趙霁摊了摊手，一脸无奈，道：“在学校就不爱读书，进了社会就更不爱了。”
“那你打算怎么办？”
“还没想好，等过完年让陈赤赤帮忙问一下韦导吧，如果实在不行我再去想办法。”
李晶铭和趙霁相互瞅了一眼，随后一起看向江姑娘，道：“问完了我们，那你呢，你不是马上就毕业了吗，我觉得以你的性格是不会呆在外国的，到时候作何打算？”
“我？嘿嘿，说不好你们以后见了我都叫江老板呢。”江姑娘眉梢一挑，露出招牌式的笑容来，攻气十足。
“啥老板？你不打算继续演戏了？”
“你准备在弄堂口卖小笼包？”
江姑娘丝毫不在意两位闺蜜的嘲弄，笑着回应道：“现在微博这么红火，大有商机，指不定哪天我就成了互联网新贵了呢。”
“互啥网？”
“什么贵？”
“你瞧瞧你们这副表情，也太看不起人了吧。”江姑娘翻了个白眼。
“难道读完传媒经济真的就蜕变了？”李晶铭一脸不相信的表情。
“难道出去一趟疗效就这么好？”趙霁也是满脸诧异。
江姑娘忽然想起了某个人，随后噗哧一笑，道：“唉呀，你放心好了，我连合作伙伴都已经找好了，就等着回国后荣膺江老板一职了。”
李晶铭和趙霁又互相看了一眼，懵逼的神情更严重了。
……
帝都，下午，央视大楼。
今天是2011年，也就是兔年央视春晚的第一次彩排，虽然韩斐的剧上过央视一套，可是他从没进过央视大楼，更遑论央视的1号演播大厅了。
车子缓缓的行驶着，这一带交通状况着实有点弱鸡，韩斐透过窗户观摩着著名的“大裤衩子”，雷人归雷人，但站在裤衩子底下往上望他还是觉得这一栋建筑修得相当之牛叉。
“你艺考准备得怎么样了？”
“表演方面应该没多大问题，公司找了专业的老师培训我，不过我现在就担心自己的文化课。”
商务车里，韩斐和小黄鸭正聊着天，他可有一段时间没见过小黄鸭了，大概小黄鸭就是传说中的吃不胖体质吧，这么长时间没见面，她依然还是一副瘦得跟幺鸡似的身板。
“你这算起来高三上了两年，文化课还有问题？”韩斐也是着实看不透她的水平了。
“数学我是真的跪了，英语吧，好像也不太利索。”小黄鸭脸上没有一点不好意思的神色，作为一名学渣，她应该是以此为荣的。
“那你还是找老师开开小灶吧，别艺考的证拿了却在文化分方面扑了街，那可得悔得吐血了。”
“我怎么觉得你说话跟我爸似的，叨叨叨，整天就是成绩成绩。”
“我，算了，到了，下车吧。”韩斐本来想多少两句的，车子已经停下，他索性也懒得讲了，反正也不是他妹妹，没必要再多管闲事，人家领不领情还两说。
安检过了两遍，规格还算严格，工作人员领着韩斐、小黄鸭以及新画面给小黄鸭配的助理往候场区领，几人沿路往前走，长长地环形过道里挤满了人，大多是舞蹈和武术的演员，有幼儿园的小朋友，也有人才倍儿棒的舞团演员。
不知道是一视同仁还是咖位太小，反正央视安排的是一个大的化妆间，韩斐还有小黄鸭和舞团分在一起，他倒是无所谓，反正只要不把他的节目刷掉就成。
“我们的节目是第几个啊？”韩斐问向新画面的助理。
助理看了看节目单，道：“第十五个。”
“那还不用着急，我出去转转啊，这里有点闷。”
“那你别走远了啊，我怕到时候会耽误化妆。”
“了解，我就在几个化妆间走走，凑凑热闹，快到化妆了你打我电话。”
说罢，韩斐出门溜达去了，一路上还是遇到一个叫得上名的艺人的，有著名的才子歌手健哥和雨神敬腾，还有黄海博和海青，还有最近在网络上很火的草根组合旭日阳刚。
好像央视并没有势利眼的毛病，有名的没名的都在大化妆间里化妆，只是牌子更响的几位有特定的休息室，比如赵本山，韩斐知道今年是本山大叔的春晚收官战，他正想近距离观察下这位喜剧届的大神呢，谁知道连人影都没看到。
“哟，腾哥，还真是你啊。”韩斐转悠到最后一个化妆间，正准备原路返回时，突然看到了从外面进来的沈滕。
“你是？”沈滕有些懵。
“我，几年前找你们团队的阎非写剧本的那个。”
“噢，不认识。”
我擦勒，真不认识我？难道这两年我的戏白拍了？
沈滕一个噢字出口，那个记起事来表情特别真，随后他却来了个转折，差点没把韩斐腰闪着。
“哈哈，看你这表情，郁闷了吧。”沈滕突然笑了起来。
“我去，腾哥，不带这么玩的，我还真以为你不记得我这号人了呢。”韩斐耸了耸肩道。
“哪能啊，要是一般来找阎非写剧本的我还不记得，你，现在可是拍过国师电影的人，我怎么会不记得。”沈滕笑起来特逗比，鱼尾纹都起褶子了。
“别别别，不敢当。”韩斐脑子里搜索了一下，他记得当年开心麻花团队似乎没上过兔年春晚，难道说自己这只小蝴蝶又煽动风暴了？
“腾哥，今年是小品节目？”
“对啊，我们团队的王宁还有艾伦，大家一起演个小品，现在刚过了三审，不知道最后的终审能不能过呢。”
“语言类这么多道审查？”韩斐不知道内里的门道，颇感惊讶。
沈滕道：“当然，算推荐到最后直播，大大小小一共五次审查呢。”
“还是你们辛苦，这也太折腾了。”
“没办法，古人说了祸从口出，语言类节目上面向来盯得紧。”沈滕找了个椅子坐下，问道：“你是歌唱类节目？”
韩斐跟着坐下道：“对啊，电影的主题曲《山楂树》，我和饰演静秋的那姑娘一起唱的。”
“不错，你们那电影我看了，当时还挺感动的，你演得挺好的。”沈滕出言夸道。
韩斐摆了摆手，一脸谦虚，道：“主要还是导演厉害，会调教，要不然我也不会呈现这样的效果。”
“哎，我想起来个事。”沈滕突然说道。
韩斐一脸懵逼：“啥？”
“去年九月份，我们团队不是商量新戏的创作么，不知道怎么就翻出了你当时的那个剧本，大伙儿都觉得挺不错的。”
“哪个？《夏洛特烦恼》？”
“对，就是这个。”沈滕一脸乐呵，道：“当时大家一致认为这个剧要是拓宽了在话剧舞台上演效果肯定很好，本来我们准备让阎非联系你，看能不能改编的，我们可以付改编费，后来在新闻上看你一直在闹解约，我们就没好意思来打搅你。”
什么情况，李逵向李鬼咨询斧子该怎么耍？
这个创意本来就是人家开心麻花在2012年想出来的，不过韩斐吃了重生的福利，提前将创意抄了出来，找人做编剧居然找到开心麻花团队去了，而且阎非正是原作者，要是他还收钱，那真是指不定那天就让雷给劈了。
韩斐摆了摆手，郑重道：“腾哥，你们团队尽管拿去用吧，我分文不取。”
“啊？为什么？”沈滕着实不解。
韩斐开玩笑道：“不为什么，就当我结下开心麻花团队的善缘吧，指不定那天我混不开了就去你们团队面试去，做个喜剧演员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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