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读书 www.kudushu.org) “行行，不准调皮。”轻拍拍她的脑袋就如同拍小猫小狗似得。
“外公……”洛行抬手圈住老人的胳膊，撒娇的卖乖，“我一直都很乖，哪里有调皮。”
只有在外公面前，她就像一下子回到了小时候的时光，无忧无虑的自由自在。
每天可以练字，涂鸦，吃饭，睡觉，晒太阳……每一件无聊而微不足道的事情，似乎都格外的有意思。
“来，过来坐。”沈复指指自己身旁的空椅子，“咱们爷孙俩也聊聊天。”
“好啊。”洛行极快的坐过去，斜扭着身子看着他。
“外公，这都好几年了，你去哪了啊，说走就走的，连个电话也不打回来，不知道大家会担心你吗，害得我差点以为……以为……”
洛行有点说不下去，声音里有细微的颤音。
沈复很自己的接过话，“以为我……死在外面了，是吗。”
他说的自然坦荡，没有一点忌讳的意思。
可不知道怎的，洛行刚忍住的涩意，一时有些忍不住，有两滴水珠从脸颊滑落。
“不许你这样说话，什么死不死的，外公，你可是和我说好了的，是要长命百岁的，不是说好了要看我嫁人生子的吗？”
那样看破生死的语态，让人无端的心伤难过。
忍住了泪意，洛行慢慢的继续说，“我嫁人的时候，你没有看到，那就一定要看见我生子啊，你不期待你的重外孙的到来吗，外公？”
“小丫头说话是，是一点也不害臊，你踩多大啊，就想着生孩子了。”沈复憋住喉咙间的痒意，端起温热的茶水，大口的连续喝了好几口，才继续说，“你和阿砚都是好孩子，你们俩的孩子，我能不期待吗。”
可惜，他这不中用的身子骨，怕是等不到那个时候了。
“说起来，你和阿砚俩是怎么走到一起的？”
老人这好奇的询问，倒是让洛行有些不好意思，实在有点难以启齿的尴尬。
可外公，终究不是他人。
忍了一会，洛行还是徐徐的一五一十，没有任何隐藏和避讳的全部说了出来。
“这么说来，你和阿砚结婚，也是始于一场意外。”沈复放下手中的茶杯，手指轻敲了敲桌面，“那现在……阿砚对你好吗。”
沈复年纪和阅历摆在那，自然很快的就察觉出那晚怕是有古怪。
尽管洛行描述的简单，有些甚至带些不好意思而轻微带过，但多少能让人听出不对劲。
望着眼前孙女一脸纯然，一副并不知情的模样，沈复是无奈而感叹的无声的叹了一口气
洛行不过是偶尔有些小聪明，基本上还是纯粹而单纯，把人性看得太浅薄又太好。
沈复想，一会还是问问已经是孙女婿的徒孙吧。
“还好。”想了想，洛行又肯定的加了一句，“嗯，挺好的。”
沈复轻笑的反问，“能有多好？比外公对你还好？”
这根本就不能拿来相互比较的啊。
洛行不上当，“都很好，你们是不分伯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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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公……”洛行抬手圈住老人的胳膊，撒娇的卖乖，“我一直都很乖，哪里有调皮。”
只有在外公面前，她就像一下子回到了小时候的时光，无忧无虑的自由自在。
每天可以练字，涂鸦，吃饭，睡觉，晒太阳……每一件无聊而微不足道的事情，似乎都格外的有意思。
“来，过来坐。”沈复指指自己身旁的空椅子，“咱们爷孙俩也聊聊天。”
“好啊。”洛行极快的坐过去，斜扭着身子看着他。
“外公，这都好几年了，你去哪了啊，说走就走的，连个电话也不打回来，不知道大家会担心你吗，害得我差点以为……以为……”
洛行有点说不下去，声音里有细微的颤音。
沈复很自己的接过话，“以为我……死在外面了，是吗。”
他说的自然坦荡，没有一点忌讳的意思。
可不知道怎的，洛行刚忍住的涩意，一时有些忍不住，有两滴水珠从脸颊滑落。
“不许你这样说话，什么死不死的，外公，你可是和我说好了的，是要长命百岁的，不是说好了要看我嫁人生子的吗？”
那样看破生死的语态，让人无端的心伤难过。
忍住了泪意，洛行慢慢的继续说，“我嫁人的时候，你没有看到，那就一定要看见我生子啊，你不期待你的重外孙的到来吗，外公？”
“小丫头说话是，是一点也不害臊，你踩多大啊，就想着生孩子了。”沈复憋住喉咙间的痒意，端起温热的茶水，大口的连续喝了好几口，才继续说，“你和阿砚都是好孩子，你们俩的孩子，我能不期待吗。”
可惜，他这不中用的身子骨，怕是等不到那个时候了。
“说起来，你和阿砚俩是怎么走到一起的？”
老人这好奇的询问，倒是让洛行有些不好意思，实在有点难以启齿的尴尬。
可外公，终究不是他人。
忍了一会，洛行还是徐徐的一五一十，没有任何隐藏和避讳的全部说了出来。
“这么说来，你和阿砚结婚，也是始于一场意外。”沈复放下手中的茶杯，手指轻敲了敲桌面，“那现在……阿砚对你好吗。”
沈复年纪和阅历摆在那，自然很快的就察觉出那晚怕是有古怪。
尽管洛行描述的简单，有些甚至带些不好意思而轻微带过，但多少能让人听出不对劲。
望着眼前孙女一脸纯然，一副并不知情的模样，沈复是无奈而感叹的无声的叹了一口气
洛行不过是偶尔有些小聪明，基本上还是纯粹而单纯，把人性看得太浅薄又太好。
沈复想，一会还是问问已经是孙女婿的徒孙吧。
“还好。”想了想，洛行又肯定的加了一句，“嗯，挺好的。”
沈复轻笑的反问，“能有多好？比外公对你还好？”
这根本就不能拿来相互比较的啊。
洛行不上当，“都很好，你们是不分伯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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