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读书 www.kudushu.org) 23.我是谁？我在哪？我在干什么？
其实一进车厢江姑娘就已经将大甜甜打量了几遍了，只不过硕大的墨镜掩护了她的行动。
上一次见到大甜甜还是冬天，那时候裹着羽绒服，不太容易评判身材，现在看来大甜甜确实配得上美人的标准。
江江牌扫描仪很快分析出了数据，大甜甜的发型是很可爱的丸子头，没有刻意地凸显自己的美，只化了一点淡妆，皮肤白嫩细腻，一双眼睛又大又亮，闪烁着几分俏皮与狡黠。
看着看着江姑娘心里又默默地给韩斐扎了小稻草人，虽然大甜甜美得没什么攻击性，可她就是想给韩斐扎几针，嗯，就是这样，吃饭、睡觉、扎韩斐。
“我也坐后排，你不介意吧？”大甜甜忽然转过头来问道。
江姑娘一怔，以为自己听错了，本想说介意来着，愣了愣没说出口，轻声道：“不介意。”
大甜甜似乎带了自来熟BUFF，一点儿都没觉得尴尬，站起身来就往后排钻，大喇喇在江姑娘旁边坐下。
“我其实一点儿都不爱坐前面这排座位，总觉得要是有人拦路打劫，门打开一刀就能攮到我身上。”
江姑娘有点想捂脸，她好想对大甜甜说一句“你似不似撒”，那你之前坐那一排干嘛呢。
她想了想，回道：“其实后排也不安全，悍匪一般不都是团队作业么，后头来一辆车撞我们的车，撞熄火了就开门打劫。”
“也对哦。”大甜甜摊手，心想确实有这种操作。
大甜甜只比江姑娘小一岁，可江江觉得大甜甜的心理年龄可能要比她小一截。
想来也是，江姑娘是中产家庭出生，而大甜甜是天选之女，大甜甜要操心的事可少多了，阅历上自然和已经单枪匹马刷完腐国副本的江姑娘相比。
旁边多了个大甜甜，江姑娘倒是觉得有些不自在了，眼睛隔着墨镜又观察起大甜甜来。
比长相，嗯，差不多。
比肤色，嗯，都挺白。
比事业线，妈呀，江姑娘心里又默默捂脸了，两个人加起来大概比尖炸要强一些，都不是“胸怀四海”的人。
比腿长，好吧，这么狭窄的空间内腿都弯着，压根就比不了，这一项江江悄悄了判了自己胜，没办法，对于腿她还是有点自信的。
江姑娘心里盘算着小九九，努力让自己保留住藏在心底的一丝骄傲，她尽量平和着语气说道：“韩斐说多亏了你才拉到了电影投资，谢谢你的帮忙。”
大甜甜十指交叉，大拇指像电机的两个磁极一样交叠转悠，轻快地笑道：“顺手的事，别客气，反正也是要投资的，与其便宜给弯弯的人，还不如班级内部消化呢。”
“话说这货心思了忒沉了，毕了业才两个月不到就憋着要拍电影，连导演系的人都没这么急的。”
“大概吧，他就是主意比较多。”
“对对对，这货鬼主意一个接一个。”大甜甜跟摸了高压线似的，忽然拍着手说道：“有一次晚会，老师让准备节目，他鼓捣了一个《这大英吃枣药丸》，自己还扮上了女王，可把全院的人给乐坏了。”
“是吗，我还没见过他反串呢。”江姑娘有些讪讪的。
不知道是无意的甩回忆，还是有意的去撩拨江姑娘，大甜甜跟脱了缰野狗，呸，野马似的，继续吧啦吧啦：“不过一开始我觉得他还是挺怂的，艺考时即兴小品我跟他搭档，那会儿感觉他还是个老实人呢，结果进了学院后才发现这货剖开来原来是朵奇葩，还有啊，有一回不是大作业吗，他和几个同学……”
听着听着江姑娘感觉胸腔里酸酸的，甚至有一分嫉妒，她手脚忽冷忽热，脑子里居然会蹦出一个“我生君未生”的念头，如果自己再小上一两岁，如果自己是去帝都上大学而不是就近念书，如果是自己和韩斐一起度过大学岁月呢？人生好像有些无常。
谁说只有雄性动物才有领地意识的，这雌性动物也是不遑多让的，江氏账簿上又给韩斐添上了一笔，不要问为什么又给他添一笔，因为都特么赖本泽斐。
“内个，浅浅，哦不对，江江，我能八卦一丢丢吗？”大甜甜不知道怎么就转了话风，拇指食指比出一厘米的距离说道。
江姑娘回过神来，自嘲地撇了撇嘴，收拢自己因脑洞大开而跑偏的思维，顺了口气，道：“什么？你问吧。”
“你们俩认识多久了啊，那货平时藏得滴水不漏，要不是上回偶然撞见，大概我们班都以为他性取向有异呢。”大甜甜眼睛里激荡着浓浓的求知欲。
江姑娘掐了掐手指，没说出一个具体的时期，喃喃道：“可能比你们认知的还要长。”
大甜甜颇为认真地感叹道：“啧啧，我说去给他投资时他怎么攥着女一号不放手呢，还说什么迟点拍都行，就女一号得留着，原来在这儿等着呢。”
“……”
江姑娘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不过那份酸劲被压下去一大截，心底反倒是多了几分甜丝丝的滋味。
……
“师兄你这是成了泰国优秀市民么，一会儿的功夫居然还弄上个花环。”
“没办法啊，泰国人民实在是热情，盛情难却。”
韩斐刚刚才和曾国详一起同泰方的接待人员聊完，人家的确是热情，韩斐和曾国详一人在脖子上套了一花环。
“你怎么不在车里坐着啊？”
“半天没开车，我下来看看。”
韩斐没觉得有什么异处，跟窦潇两人并排往商务车走去，窦潇说道：“我们刚才在聊到了师兄你这一届的毕业大戏呢。”
韩斐摆了摆手道：“这有什么好聊的，我这届属于政治挂帅了。”
“挺有意思的啊，师姐都爆料了，当初你和她关在一个黑牢里，那情形可逗了。”
“你说啥？”
“黑牢啊，这事儿难道是师姐艺术加工了？”
“没。”
韩斐心头咯噔一抖，师弟啊师弟，你没事聊点啥不好要聊毕业大戏，你是真不怕师兄横尸泰国哦，韩斐叹了口气，心道泰国好像佛寺挺灵的，是不是该给自己上柱香求个平安符了。
一到车门边韩斐就开始怀疑起人生来，神马情况啊这是，这两人怎么就坐到一起去了。
是这个世界错乱了还是自己眼瞎了？
“师兄，上去啊。”窦潇在后头提醒了正在愣神的韩斐。
“哦，好。”韩斐吸了口气，硬着头皮上了车。
车子终于发动了，商务车跟在旅游大巴后面行驶着，车厢内呈现着一股诡异的静谧，韩斐发誓，除了当初军训，他再没有坐得这么端正过，背挺直，双手放置于膝上，脑袋不敢瞎乱动，眼睛也只敢扫视着窗外的风景不敢瞎瞄。
后排两位美女保持着沉默是金的美德，韩斐也安静如鸡，这下换窦潇觉得不自在了，疑惑与尴尬交织在他心头，这到底是怎么了，一不吃饭二不睡觉的玩什么食不言寝不语？
我是谁？我在哪？我在干什么？窦潇不禁暗暗对自己来了一记三连击combo。
“那个，师傅，能放点音乐吗？”
窦潇开口发问，可惜司机师傅好像听不懂中文，他又换了英语问了一遍：“ould you mind playing any music？”
完犊子，英语也听不明白，窦潇只觉得有一只硕大的黑乌鸦从头顶嘎嘎飞过。
曼谷的交通状况倒是不坏，车子很快就到了下榻的酒店，车停稳的瞬间窦潇便开门跳了出去，像是下雨天从池塘里蹦起来的鱼一般，呼，他长吁一口气，车里的氛围委实有些难受，总算是熬出头了。
“我去看看行李。”江姑娘下了车没跟韩斐多聊，扔下一句话就往大巴车方向去了，旁人似乎瞧不出什么异样来，可韩斐早就料到她这会儿指定是炸毛了。
大甜甜最后一个从车里出来，慢慢悠悠的，一副风轻云淡的做派，双手交叉在胸前，看热闹的神情挂在脸上。
“你又瞎说什么了？”韩斐有点气不顺。
大甜甜故作正经道：“不存在的，说的句句都是实话，我这种正直的社会主义接班人怎么会瞎说话，实事求是是我做人的第一准则，伟大领袖曾经教导我们，一个人要——”
“打住打住，我没空听您讲政治课。”韩斐打断了大甜甜的装X进度条。
“不得不说你这货眼光还是挺好的，又白又靓腿还长。”
“一边儿玩去吧你。”
大甜甜看见韩斐一副慌里慌张的样子，不由得又多了几分调笑的意思，继续开涮道：“以我景某人的经验来判断，她这醋劲可小不了，我故意吧啦吧啦你在学校那些事，她虽然面上不动声色，不过情绪变动引起的小动作可是被我瞧了一清二楚。”
“你这么能你怎么不去国.安.局做特工呢？”
“我乐意。”
大甜甜捏了捏自己的丸子头，露出一个可（FU）爱（HEI）的笑容，道：“谁叫我花钱投资居然只得了一个女二号呢，不服不服，可不得找个比我更惨来弥补心理差距，不把她给撩火了，怎么让你这首恶得到惩罚啊。”
合着我就是一该死的鬼？韩斐无声地哔哔了一句。
“对了，我又估摸了一下，今天你必被江江斩于马下。”
韩斐瞪了大甜甜一眼，愤愤道：“江江？你叫江江合适吗你。”
“别人自己都说行，轮得你置喙吗？”
“看把你能的，真有文化，别置喙了，插嘴不行吗？”
“流氓！”
大甜甜投来一个杀人的眼神，随后快步往出走了，韩斐在原地懵逼了几秒才反应过来。
艹，我真不是这意思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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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一进车厢江姑娘就已经将大甜甜打量了几遍了，只不过硕大的墨镜掩护了她的行动。
上一次见到大甜甜还是冬天，那时候裹着羽绒服，不太容易评判身材，现在看来大甜甜确实配得上美人的标准。
江江牌扫描仪很快分析出了数据，大甜甜的发型是很可爱的丸子头，没有刻意地凸显自己的美，只化了一点淡妆，皮肤白嫩细腻，一双眼睛又大又亮，闪烁着几分俏皮与狡黠。
看着看着江姑娘心里又默默地给韩斐扎了小稻草人，虽然大甜甜美得没什么攻击性，可她就是想给韩斐扎几针，嗯，就是这样，吃饭、睡觉、扎韩斐。
“我也坐后排，你不介意吧？”大甜甜忽然转过头来问道。
江姑娘一怔，以为自己听错了，本想说介意来着，愣了愣没说出口，轻声道：“不介意。”
大甜甜似乎带了自来熟BUFF，一点儿都没觉得尴尬，站起身来就往后排钻，大喇喇在江姑娘旁边坐下。
“我其实一点儿都不爱坐前面这排座位，总觉得要是有人拦路打劫，门打开一刀就能攮到我身上。”
江姑娘有点想捂脸，她好想对大甜甜说一句“你似不似撒”，那你之前坐那一排干嘛呢。
她想了想，回道：“其实后排也不安全，悍匪一般不都是团队作业么，后头来一辆车撞我们的车，撞熄火了就开门打劫。”
“也对哦。”大甜甜摊手，心想确实有这种操作。
大甜甜只比江姑娘小一岁，可江江觉得大甜甜的心理年龄可能要比她小一截。
想来也是，江姑娘是中产家庭出生，而大甜甜是天选之女，大甜甜要操心的事可少多了，阅历上自然和已经单枪匹马刷完腐国副本的江姑娘相比。
旁边多了个大甜甜，江姑娘倒是觉得有些不自在了，眼睛隔着墨镜又观察起大甜甜来。
比长相，嗯，差不多。
比肤色，嗯，都挺白。
比事业线，妈呀，江姑娘心里又默默捂脸了，两个人加起来大概比尖炸要强一些，都不是“胸怀四海”的人。
比腿长，好吧，这么狭窄的空间内腿都弯着，压根就比不了，这一项江江悄悄了判了自己胜，没办法，对于腿她还是有点自信的。
江姑娘心里盘算着小九九，努力让自己保留住藏在心底的一丝骄傲，她尽量平和着语气说道：“韩斐说多亏了你才拉到了电影投资，谢谢你的帮忙。”
大甜甜十指交叉，大拇指像电机的两个磁极一样交叠转悠，轻快地笑道：“顺手的事，别客气，反正也是要投资的，与其便宜给弯弯的人，还不如班级内部消化呢。”
“话说这货心思了忒沉了，毕了业才两个月不到就憋着要拍电影，连导演系的人都没这么急的。”
“大概吧，他就是主意比较多。”
“对对对，这货鬼主意一个接一个。”大甜甜跟摸了高压线似的，忽然拍着手说道：“有一次晚会，老师让准备节目，他鼓捣了一个《这大英吃枣药丸》，自己还扮上了女王，可把全院的人给乐坏了。”
“是吗，我还没见过他反串呢。”江姑娘有些讪讪的。
不知道是无意的甩回忆，还是有意的去撩拨江姑娘，大甜甜跟脱了缰野狗，呸，野马似的，继续吧啦吧啦：“不过一开始我觉得他还是挺怂的，艺考时即兴小品我跟他搭档，那会儿感觉他还是个老实人呢，结果进了学院后才发现这货剖开来原来是朵奇葩，还有啊，有一回不是大作业吗，他和几个同学……”
听着听着江姑娘感觉胸腔里酸酸的，甚至有一分嫉妒，她手脚忽冷忽热，脑子里居然会蹦出一个“我生君未生”的念头，如果自己再小上一两岁，如果自己是去帝都上大学而不是就近念书，如果是自己和韩斐一起度过大学岁月呢？人生好像有些无常。
谁说只有雄性动物才有领地意识的，这雌性动物也是不遑多让的，江氏账簿上又给韩斐添上了一笔，不要问为什么又给他添一笔，因为都特么赖本泽斐。
“内个，浅浅，哦不对，江江，我能八卦一丢丢吗？”大甜甜不知道怎么就转了话风，拇指食指比出一厘米的距离说道。
江姑娘回过神来，自嘲地撇了撇嘴，收拢自己因脑洞大开而跑偏的思维，顺了口气，道：“什么？你问吧。”
“你们俩认识多久了啊，那货平时藏得滴水不漏，要不是上回偶然撞见，大概我们班都以为他性取向有异呢。”大甜甜眼睛里激荡着浓浓的求知欲。
江姑娘掐了掐手指，没说出一个具体的时期，喃喃道：“可能比你们认知的还要长。”
大甜甜颇为认真地感叹道：“啧啧，我说去给他投资时他怎么攥着女一号不放手呢，还说什么迟点拍都行，就女一号得留着，原来在这儿等着呢。”
“……”
江姑娘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不过那份酸劲被压下去一大截，心底反倒是多了几分甜丝丝的滋味。
……
“师兄你这是成了泰国优秀市民么，一会儿的功夫居然还弄上个花环。”
“没办法啊，泰国人民实在是热情，盛情难却。”
韩斐刚刚才和曾国详一起同泰方的接待人员聊完，人家的确是热情，韩斐和曾国详一人在脖子上套了一花环。
“你怎么不在车里坐着啊？”
“半天没开车，我下来看看。”
韩斐没觉得有什么异处，跟窦潇两人并排往商务车走去，窦潇说道：“我们刚才在聊到了师兄你这一届的毕业大戏呢。”
韩斐摆了摆手道：“这有什么好聊的，我这届属于政治挂帅了。”
“挺有意思的啊，师姐都爆料了，当初你和她关在一个黑牢里，那情形可逗了。”
“你说啥？”
“黑牢啊，这事儿难道是师姐艺术加工了？”
“没。”
韩斐心头咯噔一抖，师弟啊师弟，你没事聊点啥不好要聊毕业大戏，你是真不怕师兄横尸泰国哦，韩斐叹了口气，心道泰国好像佛寺挺灵的，是不是该给自己上柱香求个平安符了。
一到车门边韩斐就开始怀疑起人生来，神马情况啊这是，这两人怎么就坐到一起去了。
是这个世界错乱了还是自己眼瞎了？
“师兄，上去啊。”窦潇在后头提醒了正在愣神的韩斐。
“哦，好。”韩斐吸了口气，硬着头皮上了车。
车子终于发动了，商务车跟在旅游大巴后面行驶着，车厢内呈现着一股诡异的静谧，韩斐发誓，除了当初军训，他再没有坐得这么端正过，背挺直，双手放置于膝上，脑袋不敢瞎乱动，眼睛也只敢扫视着窗外的风景不敢瞎瞄。
后排两位美女保持着沉默是金的美德，韩斐也安静如鸡，这下换窦潇觉得不自在了，疑惑与尴尬交织在他心头，这到底是怎么了，一不吃饭二不睡觉的玩什么食不言寝不语？
我是谁？我在哪？我在干什么？窦潇不禁暗暗对自己来了一记三连击combo。
“那个，师傅，能放点音乐吗？”
窦潇开口发问，可惜司机师傅好像听不懂中文，他又换了英语问了一遍：“ould you mind playing any music？”
完犊子，英语也听不明白，窦潇只觉得有一只硕大的黑乌鸦从头顶嘎嘎飞过。
曼谷的交通状况倒是不坏，车子很快就到了下榻的酒店，车停稳的瞬间窦潇便开门跳了出去，像是下雨天从池塘里蹦起来的鱼一般，呼，他长吁一口气，车里的氛围委实有些难受，总算是熬出头了。
“我去看看行李。”江姑娘下了车没跟韩斐多聊，扔下一句话就往大巴车方向去了，旁人似乎瞧不出什么异样来，可韩斐早就料到她这会儿指定是炸毛了。
大甜甜最后一个从车里出来，慢慢悠悠的，一副风轻云淡的做派，双手交叉在胸前，看热闹的神情挂在脸上。
“你又瞎说什么了？”韩斐有点气不顺。
大甜甜故作正经道：“不存在的，说的句句都是实话，我这种正直的社会主义接班人怎么会瞎说话，实事求是是我做人的第一准则，伟大领袖曾经教导我们，一个人要——”
“打住打住，我没空听您讲政治课。”韩斐打断了大甜甜的装X进度条。
“不得不说你这货眼光还是挺好的，又白又靓腿还长。”
“一边儿玩去吧你。”
大甜甜看见韩斐一副慌里慌张的样子，不由得又多了几分调笑的意思，继续开涮道：“以我景某人的经验来判断，她这醋劲可小不了，我故意吧啦吧啦你在学校那些事，她虽然面上不动声色，不过情绪变动引起的小动作可是被我瞧了一清二楚。”
“你这么能你怎么不去国.安.局做特工呢？”
“我乐意。”
大甜甜捏了捏自己的丸子头，露出一个可（FU）爱（HEI）的笑容，道：“谁叫我花钱投资居然只得了一个女二号呢，不服不服，可不得找个比我更惨来弥补心理差距，不把她给撩火了，怎么让你这首恶得到惩罚啊。”
合着我就是一该死的鬼？韩斐无声地哔哔了一句。
“对了，我又估摸了一下，今天你必被江江斩于马下。”
韩斐瞪了大甜甜一眼，愤愤道：“江江？你叫江江合适吗你。”
“别人自己都说行，轮得你置喙吗？”
“看把你能的，真有文化，别置喙了，插嘴不行吗？”
“流氓！”
大甜甜投来一个杀人的眼神，随后快步往出走了，韩斐在原地懵逼了几秒才反应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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