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读书 www.kudushu.org) 102.这世界真奇妙
川渝火锅吃的是汤底，重麻重辣，食材下去再夹起来，带着热乎乎的辣油，吃进嘴，刺激得口腔一哆嗦；帝都火锅小铜炉，中间的筒子里炭火哔啵响，环形锅里热气升腾，涮上一块羊肉，再搁在麻酱里一搅合，啧啧，美味又进步；而粤系的打边炉，电磁炉也好，炭火炉也罢，上面锅里放的就是清汤底，也没有什么重口酱料，原汁原味，只有这样才能突出食材的鲜美。
这家店似乎是正宗的潮汕火锅，牛肉被片得很薄，落锅焯几下，待红色尽去，熬了几十年的老汤裹挟在肉片表面，尝一口，喷香扑鼻，唇齿留香，更绝的是，据说那牛肉丸子都是师傅们用铁棒敲打三十分钟制成的，比起机打的肉丸要滑嫩爽口得多。
女主角陈洁仪不太爱这种场合，杀青后就闪人了，据说要忙着出新歌了，剧组有二三十号人在这里，坐了五六桌。
圆桌并不大，五个正好，六个偏挤。导演曾国详，副导演尹志文，摄影师林志坚，美术指导周卓辉再加上分单元男一号韩斐，五个人围桌坐下。
炭火炉子烧得很旺，木炭时不时发出一声爆裂的响声，炉上的锅子里老汤炖得咕噜作响，近乎奶白的色泽，再加上缕缕飘散的白雾，五个人早已化身饕餮。
如果说《食神》里莫文蔚打出来的超级无敌弹力牛肉丸是艺术夸张，那这一家的牛肉丸绝对是艺术来源了，韩斐一边往嘴里塞丸子，一边感叹道：“祥哥，你真会挑地方啊，这里虽然不甚宽敞，可是这些牛肉和丸子实在是太赞了。”
“那是，这家可是老字号，七十年代就……嗦，嗦。”曾国详似乎是被烫到嘴了，一句话都没说囫囵。
尹志文继续往锅里放肉，用筷子遥指汤底说道：“其实最棒的还是这个汤底，有的饭店一锅老汤熬了几十年，店主人都换了几代了，熬汤的火依旧没熄。”
“是啊，湾仔有一家店，据说那锅汤从开埠以来就开始熬着，那汤才叫极品。”周卓辉嚼着丸子还不忘指点方遒。
维他柠檬茶，爽过吸大嘛，韩斐猛吸一口柠檬茶，感慨道：“这要是回了帝都，估计再难找到这样藏龙卧虎的小店打边炉咯。”
“北方有铜炉火锅，又是一番新风味嘛。”
林志坚宽慰一句，忽然想到什么好笑的事，又道：“斐仔，你要是想打边炉就多来港岛啊，让Derek再给你找几个变态的角色，这次是恋母，下次找个恋物癖的，哈哈……”
“大佬，你别玩我了，再演这种怪咖我估计我要看心理医生了。”韩斐翻了个白眼，颇感无奈。
韩斐为自己是个有正常恋爱观的人而感到无比自豪，特么的，这些恋物恋父母的赶紧去找心理医生好好疏解一下吧，这是病，得治。
“我怀疑祥哥自己就是个恋母癖，要不然怎么会相出这种本子。”
“咳，咳——”
曾国详咳了两下，一颗丸子上也不是，下也不是，只能硬生生地噎下去，眼泪都快出来了，他道：“哇，你小子，戏拍完了就敢得罪导演，不怕我把你戏份全删光啊。”
韩斐笑了笑，回敬道：“哈哈，那我求之不得了，真的，我担心要是让我爹妈看到这部电影了，那不得好好教育我两三个钟头啊。”
“讲真，原本听说有个内地来的演员拍《絮语》我还觉得挺不可思议的。”林志坚忽然说道。
韩斐略感惊奇，旋即又释然，微笑道：“有什么地方是不可思议的呢？”
“啧，我总觉得内地的电影节奏和港岛的电影节奏不在一个频段上，这些年北上的导演、演员居多，但南下的很少，那个，你们内地的黄小明去年拍了林朝贤的《神枪手》，太板着了，不搭那部戏。”
“这个……”韩斐还真不好回答这个问题，教主的演技就是薛定谔的猫，你不知道啥时候会在线，那部电影他看过，感觉教主和陈老师以及阿齐哥相比，是有点不搭动作片的节奏。
“大概是两边演员培训的方式不同吧，拿足球举例，我们走的是学院派四年培训，你们是以赛代练，一路摸索出的经验，在你们的主场，自然你们要踢得好一些。”
“不过你表现得还可以，没有那种明显的分界感，以往内地的演员来港岛拍戏，屏幕里一眼就能看出差别来，你们那边的陈道明是顶级演员吧，可在《无间道3》里太别扭了。”
“是啊，我都没想到你还会广东话，一开始我都准备好让后期给你配音了，第一单元的彭宇宴说的就是国语。”
曾国详和尹志文分别说道，韩斐吃了几口牛肉，笑道：“小时候看港岛电影看得多，随便瞎学学的。”
“你觉得你以后还会来港岛拍戏吗？”
“说不好，也不知道以后还有没有机会，但是这种畸形爱恋的角色我是坚决不敢碰了，太折腾人了。”
“哈哈，下次来港岛你肯定拿个大正派。”
“但愿吧，对了，你们以后肯定会北上拍戏吧。”
“点解？”
“大势所趋呗。”
“哈哈，但愿吧，港岛电影这几年确实不景气。”
……
受资本主义熏陶多年的就是不一样，老子开台，叫儿子领着朋友一起去玩，放在韩斐身上，他想都不敢想，假如有一天他和他爹在夜店碰了面，那该有多尴尬啊。
旺角，某家夜店。
夜蒲文化在港岛很是盛行，红男绿女，齐齐聚集在这一方土地上。灯光绚烂，音乐躁动，DJ把碟打得直转悠，中间的台子上戳了一根钢管，穿得十分“节约”的模特搂着钢管扭得像蛇一样。
舞池里，男男女女扭在一起，波涛汹涌，臀浪翻腾，感觉音乐要是再刺激一点，无遮大会现场版就要开演了。
韩斐并不喜欢这种场合，低音炮吵得他都心律不齐了，家里有一朵玉立婷婷的芙蕖，他根本没必要在这种场子里嗅野花，毕竟他可不是王全安和陈思成。万一自己要是把持不住走了火，以后步行街说刀在手杀X狗的时候还得带上他一个，忒划不来。
原来他还不怎么相信小报上说的曾志韦强X蓝洁英，现在看到这位一把年纪了还在夜店里拥香揽玉，韩斐觉得小报可能还真不是空穴来风，哇，想想就觉得这人忒脏。
另一边，曾志韦似乎遇上熟人了，从舞池中出来后径直去了另一边，曾国详过去喝完一杯酒才回来。
“那边是哪位大佬啊？”韩斐握着酒杯问向旁边的尹志文。
“好像是咸湿片剧组的。”
“咸湿片你不懂啊，《金瓶梅》、《满清十大酷刑》看没看过？”
“不是，一个三.级片剧组能有什么大佬啊？”韩斐实在有些不解，都二十一世纪了，还会有大佬拍三级？
尹志文饮了口酒，笑道：“大佬当然不会拍，但大佬的情人、大佬的小弟会拍啊。”
“厉害了，这是部什么片啊？”
“听说是第一部用3D技术拍的三级，开机的时候还挺轰动的，其实他们的拍摄影棚隔我们并不远，就在十公里外的元朗，估计也是这几天杀青吧。”尹志文跟着音乐晃动着脑袋，说起咸湿片他似乎来了精神，脸上挂着一丝略猥琐的笑容。
“这么厉害，有胆识。”
“是啊，《3D*****》，有钱真是可以为所欲为啊，居然拿3D去拍三级。”
咳，韩斐差点被呛死，我去，这是与《*****》擦肩而过了吗，唉，果然是人生不相见，动如参与商，想当初快播还十分坚挺，他还在里面搜过这部电影的种子，人X换驴X给他留下了深刻印象，这操作简直秀炸了。
两人聊了一会儿，尹志文这货虽然年纪跟曾国详差不多，但思维似乎要更咸湿，好不容易逮着韩斐了，巴拉巴拉给他说了好多部三级的电影，韩斐心中默默地翻了个白眼，什么杨思敏、叶玉卿、叶子楣、袁嘉敏，我一个都不认识。
“哇，那边厉害了，居然和我们同时杀青。”曾国详兴冲冲地从那边跑回来，一屁股坐在沙发上兴奋地说道。
“靠，有没有这么巧啊。”韩斐嘟囔了一句。
“看来还是那边更讨你老豆欢心啊。”
“少来，这话你敢当着我老豆讲吗？”
“哈哈，我怕被他收皮。”
曾国详喝了口酒，眉飞色舞道：“唐导居然也在那边，原来小报上说的都是真的，那女的果然是唐导的情人。”
“日本那个？”林志坚问道。
“拜托，日本的有三个好吗，开机新闻我当时可是记得清清楚楚。”尹志文猥琐地笑道。
“叼，日本那个是艾薇女优，唐导怎么会选她做情人，是《*****》的女主角。”曾国详道。
“叫什么啊，我没印象。”
“呃，叫兰燕。”曾国详眼珠一转，旋即又对着韩斐说道：“斐仔，那条女还是你们内地的魔都戏剧学院毕业的。”
“真的假的？”这个消息实在是太让人惊讶了，上戏出身的演员居然会到港岛拍三级，韩斐着实不相信。
“真的，刚刚她自我介绍时说的，还说她是04年在魔都上的学。”
“哪一年？”
“04年啊。”
靠，江姑娘的同班同学？不会吧，如果说刚才的惊讶指数是十，那么现在就到了五十。
我滴妈哟，这个世界到底是有多奇妙啊，从上戏出来拍三级也就算了，居然还是和江姑娘一届的，这特么以后同学聚会还敢露面？想想就觉得尴尬到极致了。
“你怎么了？”
“呃，我觉得有点雷，让我缓缓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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川渝火锅吃的是汤底，重麻重辣，食材下去再夹起来，带着热乎乎的辣油，吃进嘴，刺激得口腔一哆嗦；帝都火锅小铜炉，中间的筒子里炭火哔啵响，环形锅里热气升腾，涮上一块羊肉，再搁在麻酱里一搅合，啧啧，美味又进步；而粤系的打边炉，电磁炉也好，炭火炉也罢，上面锅里放的就是清汤底，也没有什么重口酱料，原汁原味，只有这样才能突出食材的鲜美。
这家店似乎是正宗的潮汕火锅，牛肉被片得很薄，落锅焯几下，待红色尽去，熬了几十年的老汤裹挟在肉片表面，尝一口，喷香扑鼻，唇齿留香，更绝的是，据说那牛肉丸子都是师傅们用铁棒敲打三十分钟制成的，比起机打的肉丸要滑嫩爽口得多。
女主角陈洁仪不太爱这种场合，杀青后就闪人了，据说要忙着出新歌了，剧组有二三十号人在这里，坐了五六桌。
圆桌并不大，五个正好，六个偏挤。导演曾国详，副导演尹志文，摄影师林志坚，美术指导周卓辉再加上分单元男一号韩斐，五个人围桌坐下。
炭火炉子烧得很旺，木炭时不时发出一声爆裂的响声，炉上的锅子里老汤炖得咕噜作响，近乎奶白的色泽，再加上缕缕飘散的白雾，五个人早已化身饕餮。
如果说《食神》里莫文蔚打出来的超级无敌弹力牛肉丸是艺术夸张，那这一家的牛肉丸绝对是艺术来源了，韩斐一边往嘴里塞丸子，一边感叹道：“祥哥，你真会挑地方啊，这里虽然不甚宽敞，可是这些牛肉和丸子实在是太赞了。”
“那是，这家可是老字号，七十年代就……嗦，嗦。”曾国详似乎是被烫到嘴了，一句话都没说囫囵。
尹志文继续往锅里放肉，用筷子遥指汤底说道：“其实最棒的还是这个汤底，有的饭店一锅老汤熬了几十年，店主人都换了几代了，熬汤的火依旧没熄。”
“是啊，湾仔有一家店，据说那锅汤从开埠以来就开始熬着，那汤才叫极品。”周卓辉嚼着丸子还不忘指点方遒。
维他柠檬茶，爽过吸大嘛，韩斐猛吸一口柠檬茶，感慨道：“这要是回了帝都，估计再难找到这样藏龙卧虎的小店打边炉咯。”
“北方有铜炉火锅，又是一番新风味嘛。”
林志坚宽慰一句，忽然想到什么好笑的事，又道：“斐仔，你要是想打边炉就多来港岛啊，让Derek再给你找几个变态的角色，这次是恋母，下次找个恋物癖的，哈哈……”
“大佬，你别玩我了，再演这种怪咖我估计我要看心理医生了。”韩斐翻了个白眼，颇感无奈。
韩斐为自己是个有正常恋爱观的人而感到无比自豪，特么的，这些恋物恋父母的赶紧去找心理医生好好疏解一下吧，这是病，得治。
“我怀疑祥哥自己就是个恋母癖，要不然怎么会相出这种本子。”
“咳，咳——”
曾国详咳了两下，一颗丸子上也不是，下也不是，只能硬生生地噎下去，眼泪都快出来了，他道：“哇，你小子，戏拍完了就敢得罪导演，不怕我把你戏份全删光啊。”
韩斐笑了笑，回敬道：“哈哈，那我求之不得了，真的，我担心要是让我爹妈看到这部电影了，那不得好好教育我两三个钟头啊。”
“讲真，原本听说有个内地来的演员拍《絮语》我还觉得挺不可思议的。”林志坚忽然说道。
韩斐略感惊奇，旋即又释然，微笑道：“有什么地方是不可思议的呢？”
“啧，我总觉得内地的电影节奏和港岛的电影节奏不在一个频段上，这些年北上的导演、演员居多，但南下的很少，那个，你们内地的黄小明去年拍了林朝贤的《神枪手》，太板着了，不搭那部戏。”
“这个……”韩斐还真不好回答这个问题，教主的演技就是薛定谔的猫，你不知道啥时候会在线，那部电影他看过，感觉教主和陈老师以及阿齐哥相比，是有点不搭动作片的节奏。
“大概是两边演员培训的方式不同吧，拿足球举例，我们走的是学院派四年培训，你们是以赛代练，一路摸索出的经验，在你们的主场，自然你们要踢得好一些。”
“不过你表现得还可以，没有那种明显的分界感，以往内地的演员来港岛拍戏，屏幕里一眼就能看出差别来，你们那边的陈道明是顶级演员吧，可在《无间道3》里太别扭了。”
“是啊，我都没想到你还会广东话，一开始我都准备好让后期给你配音了，第一单元的彭宇宴说的就是国语。”
曾国详和尹志文分别说道，韩斐吃了几口牛肉，笑道：“小时候看港岛电影看得多，随便瞎学学的。”
“你觉得你以后还会来港岛拍戏吗？”
“说不好，也不知道以后还有没有机会，但是这种畸形爱恋的角色我是坚决不敢碰了，太折腾人了。”
“哈哈，下次来港岛你肯定拿个大正派。”
“但愿吧，对了，你们以后肯定会北上拍戏吧。”
“点解？”
“大势所趋呗。”
“哈哈，但愿吧，港岛电影这几年确实不景气。”
……
受资本主义熏陶多年的就是不一样，老子开台，叫儿子领着朋友一起去玩，放在韩斐身上，他想都不敢想，假如有一天他和他爹在夜店碰了面，那该有多尴尬啊。
旺角，某家夜店。
夜蒲文化在港岛很是盛行，红男绿女，齐齐聚集在这一方土地上。灯光绚烂，音乐躁动，DJ把碟打得直转悠，中间的台子上戳了一根钢管，穿得十分“节约”的模特搂着钢管扭得像蛇一样。
舞池里，男男女女扭在一起，波涛汹涌，臀浪翻腾，感觉音乐要是再刺激一点，无遮大会现场版就要开演了。
韩斐并不喜欢这种场合，低音炮吵得他都心律不齐了，家里有一朵玉立婷婷的芙蕖，他根本没必要在这种场子里嗅野花，毕竟他可不是王全安和陈思成。万一自己要是把持不住走了火，以后步行街说刀在手杀X狗的时候还得带上他一个，忒划不来。
原来他还不怎么相信小报上说的曾志韦强X蓝洁英，现在看到这位一把年纪了还在夜店里拥香揽玉，韩斐觉得小报可能还真不是空穴来风，哇，想想就觉得这人忒脏。
另一边，曾志韦似乎遇上熟人了，从舞池中出来后径直去了另一边，曾国详过去喝完一杯酒才回来。
“那边是哪位大佬啊？”韩斐握着酒杯问向旁边的尹志文。
“好像是咸湿片剧组的。”
“咸湿片你不懂啊，《金瓶梅》、《满清十大酷刑》看没看过？”
“不是，一个三.级片剧组能有什么大佬啊？”韩斐实在有些不解，都二十一世纪了，还会有大佬拍三级？
尹志文饮了口酒，笑道：“大佬当然不会拍，但大佬的情人、大佬的小弟会拍啊。”
“厉害了，这是部什么片啊？”
“听说是第一部用3D技术拍的三级，开机的时候还挺轰动的，其实他们的拍摄影棚隔我们并不远，就在十公里外的元朗，估计也是这几天杀青吧。”尹志文跟着音乐晃动着脑袋，说起咸湿片他似乎来了精神，脸上挂着一丝略猥琐的笑容。
“这么厉害，有胆识。”
“是啊，《3D*****》，有钱真是可以为所欲为啊，居然拿3D去拍三级。”
咳，韩斐差点被呛死，我去，这是与《*****》擦肩而过了吗，唉，果然是人生不相见，动如参与商，想当初快播还十分坚挺，他还在里面搜过这部电影的种子，人X换驴X给他留下了深刻印象，这操作简直秀炸了。
两人聊了一会儿，尹志文这货虽然年纪跟曾国详差不多，但思维似乎要更咸湿，好不容易逮着韩斐了，巴拉巴拉给他说了好多部三级的电影，韩斐心中默默地翻了个白眼，什么杨思敏、叶玉卿、叶子楣、袁嘉敏，我一个都不认识。
“哇，那边厉害了，居然和我们同时杀青。”曾国详兴冲冲地从那边跑回来，一屁股坐在沙发上兴奋地说道。
“靠，有没有这么巧啊。”韩斐嘟囔了一句。
“看来还是那边更讨你老豆欢心啊。”
“少来，这话你敢当着我老豆讲吗？”
“哈哈，我怕被他收皮。”
曾国详喝了口酒，眉飞色舞道：“唐导居然也在那边，原来小报上说的都是真的，那女的果然是唐导的情人。”
“日本那个？”林志坚问道。
“拜托，日本的有三个好吗，开机新闻我当时可是记得清清楚楚。”尹志文猥琐地笑道。
“叼，日本那个是艾薇女优，唐导怎么会选她做情人，是《*****》的女主角。”曾国详道。
“叫什么啊，我没印象。”
“呃，叫兰燕。”曾国详眼珠一转，旋即又对着韩斐说道：“斐仔，那条女还是你们内地的魔都戏剧学院毕业的。”
“真的假的？”这个消息实在是太让人惊讶了，上戏出身的演员居然会到港岛拍三级，韩斐着实不相信。
“真的，刚刚她自我介绍时说的，还说她是04年在魔都上的学。”
“哪一年？”
“04年啊。”
靠，江姑娘的同班同学？不会吧，如果说刚才的惊讶指数是十，那么现在就到了五十。
我滴妈哟，这个世界到底是有多奇妙啊，从上戏出来拍三级也就算了，居然还是和江姑娘一届的，这特么以后同学聚会还敢露面？想想就觉得尴尬到极致了。
“你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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