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八章 宁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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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苦读书 www.kudushu.org)    一九四一年夏天,甄玉竹的儿子已经上小学,爷爷每天接送,晚上就和爷爷睡在一起。爷爷每天晚上给他讲故事,讲“岳母刺字”、讲“开封府包龙图”、讲“孙悟空大闹天宫”,后来就一刻也离不开爷爷了。爷爷也离不开他。

    甄玉竹放心儿子,把时间和心思都放在为薛玫和“真甄门诊医院”购买药品上。这天上午,甄玉竹把购到的奎宁、消法噻唑、消发地亚净、青霉素、链霉素、雷米封和输液器等大批医疗药品交给黄钟走火车发运唐山。

    刚刚松了一口气,就闯进来几个小鬼子,上来按住甄玉竹就往楼下走。

    甄玉竹心想,莫非鬼子知道了?就说:“你们想干嘛?”

    一个鬼子说:“夫人,我们队长阁下请您!”

    甄玉竹一惊,说:“我从不认识你们队长!”

    另一个鬼子说:“我们队长却认识您!”

    范铜山和薛乔挤过来说:“为嘛乱抓人?你们还讲不讲理?”

    几个鬼子跑进楼上楼下搜查。一个鬼子提着一箱子药下楼。鬼子说:“这就是你的罪证!”

    范铜山和薛乔说:“这是药,这些药是给杨柳青中学购买的,这有嘛罪?”

    范铜山和薛乔拦住门口不许鬼子押走甄玉竹。

    鬼子用王八盒子点着范铜山说:“不闪开的,死啦死啦的有!”

    范铜山此时一挺丹田气就想大发作。

    “你们别拦鬼子们,怕嘛呀?让他们抓!”甄玉竹怕范铜山犯牛脾气暗示说:“你不要见火就着!我没干违法事,去说清楚,讲明白,那些药都是给杨柳青中学购买的,有嘛大不了的事?”

    鬼子前边押着甄玉竹,后边范铜山和薛乔紧跟。走了不远就进了别动队大院。这座大院没有写着别动队的大字招牌,和普通洋楼一样。范铜山和薛乔看准地点就返回老城厢。

    甄玉竹被押进别动队大院,关进一间小屋。鬼子把小屋一锁就向龟田少佐报告。自从麻生太郎被成田中佐“除掉”,龟田少佐就特别开心。这二年来,他是成田中佐的左膀右臂,在天津残酷镇压反日、抗日的斗士,杀人如麻,博得成田中佐的赏识。天津老百姓却恨之入骨。有人骂他说:小逼尅的,不定哪天就会遭到报应!

    龟田不但是个杀人的魔鬼还是一个色鬼。听说甄家车行的女老板长得特别漂亮,他就换便装去老城厢偷偷观看。谁知就看了这一眼,做梦都离不开这个甄玉竹,睡梦都流下一大滩粘稠的东西。如何能玩一玩这个漂亮的女人?令他瞑思苦索。忽然他眉头一皱,计上心来。因为他现在大权在握,这个事情太简单了。只要找个借口,找个把柄,准能把这个漂亮女人抓到手。……他开始对甄玉竹的自行车行特别关注。很快发现,这个女人不光卖自行车,还购买禁运药品。而且品种多,购量大,时间久,很值得注意。半年来的跟踪、调查,现在已到了“收网逮鱼”的时候!龟田想,如果能从这个女人的嘴里掏出口供,也许会立大功一件!更可喜的是,以此事为借口迫使这个支那女人就范。哈哈,就可享受她的肉欲!一箭双雕,两全齐美,真是太好太妙了!他看看手表,已经是夏夜的晚上,这时气温适度、良宵美渡的时刻,马上命令军曹把甄玉竹押上前来。

    甄玉竹走进他的办公室,往前一站,平静地说:“喂-——我不知我违反了那条禁令?”

    今天,站在他面前的正是令他梦中失禁的那个女人。他看着甄玉竹,早被她清靓和俊美的小摸样看呆了。

    甄玉竹刚刚烫过的大花卷发,一张白净脸,柳眉下一双丹凤眼,看人又文雅,又庄重,小巧的鼻子,口小醇厚,宛若樱桃。身穿一件丝绸绣花浅绿色旗袍,苗条的曲线,一双三寸金莲兀立在龟田的面前。

    此刻的龟田看甄玉竹看得心惊慌乱,心猿意马已经记不清甄玉竹的问话。

    他记不清甄玉竹的反问,吭哧说:“哈,你的?对,你,你的药品就是违反啊禁令!”

    “我为他们购买药品都是有药品准购证明,而且都是医疗部门!所以,我没有违反禁令!”

    龟田不回答甄玉竹的问话。他说:“你的,购买的药品,我的怀疑,为八路的干活!你的交待?”

    甄玉竹说:“我不知道嘛八路、九路的,就知道是给学校、医院购买药品!”

    龟田说:“我的,已经有人能证明你是给八路的买药!你的不信?”他按一下桌边的电铃。不一会儿,两个军曹押上一个人来。甄玉竹仔细一看,却是麻六顺。衣服被打成一条条,浑身是血,到处是伤。脸被打的变了型,两眼肿得成一条线。不是那六个麻子点可真认不出他来,甄玉竹不由“哇”一声大哭起来。

    龟田嘿嘿一笑说:“怎么?他就能够证明你买的药就是给八路的干活!你伤心吗?你的,还有话可说?”

    甄玉竹说:“我们说话可是对得起自己的天地良心!谁说我给八路买药?我看只有你胡说八道!”

    龟田恶狠狠地一指麻六顺说:“你的,说!你的证明!说!不说就死拉死拉的有!”

    麻六顺说:“谁要说甄玉竹为八路买药,**他八辈祖奶奶!你们把我抓来,就是一顿暴打!打得我胡说八道!**你小日本妈妈的,你今天打死我,二十年后又是一条汉子!到那时我要赶到你们的四个岛上杀光了你小鬼子!**你们的血妈妈!你们……”麻六顺骂完最后一句话,被暴跳如雷的龟田开枪打死。

    甄玉竹跑上前扑在麻六顺的身上大哭起来。两个军曹推开甄玉竹,把麻六顺的尸体拉出屋外。

    甄玉竹要看麻六顺最后一眼,大哭着又扑过去,却被龟田一把拉住:“喂喂,他的,他不是你的男人,你的不必要那样地伤心!你不如和我,和我好,我今后可以帮助你的,你的愿意?啊?啊亲爱的,……”

    “小鬼子,你看看,我都成你妈妈了!”甄玉竹大悲大哭指着龟田的鼻子说:“年轻轻的不行善啊,心狠手辣的东西呀,你可是狼托生的啊!你小鬼子啊,你们不得好死啊,总有一天把你们赶尽杀绝呀!”

    “不管你的说,我的看你最漂亮的,”此时的龟田就像一条发情的公狗,总想跃跃欲试。“你只要答应我,我就放你的,回家!好不好?”说完,一摆手,他把两个军曹轰走,就等甄玉竹的回答。

    甄玉竹抽抽泣泣想,看来小鬼子醉翁之意不在酒。他打的主意就是我。答应和不答应,都难逃他的毒手,我岂能与狼共舞?下一步肯定是霸王拉弓——硬下手!自己打,打不过他,跑,跑不出这个大院,我如何对付这个衣冠禽兽?忽然她想,我是一个老妈妈了,嘛事没见过?还管俊丑?还怕嘛?。不就是一死吗?纵然一死也不能让他玷辱我身。想后就把两个手指上戴的、薛金平定做的订婚戒指褪下吞进嘴里,咽下肚内。

    甄玉竹忽然咯咯一阵大笑,说:“小鬼子,想找老娘的便宜,想干那种事,是不是吗?”

    龟田一时被甄玉竹笑傻了。他本来就说不好中国话,听中国话很费劲,听天津话更是困难。

    他想了半天才说:“你的意思,你同意和我玩一玩吗?就是那个样子的事吗?是吗?尤洛西!”[WWW.kanshu.com]

    他怕甄玉竹听不明白还用手做了几个淫邪的动作。

    甄玉竹点点头说:“但有个条件。你们日本兵和慰安女交欢要戴卫生套。我可有妇女病,你不怕吗?”

    龟田听懂了这句话,脸马上变得黄一阵白一阵象条变色龙。日本人最害怕传染病,他想了想,又哈哈大笑起来:“啊,啊?你们的支那人,狡猾狡猾的有,”他激动地跑两步,伸手抱住甄玉竹就想亲嘴。甄玉竹甩手推开他。

    “你的同意和我搡股的干活,现在又想吓唬我?我的不怕,我的不怕!我有,我有卫生套,用多少都可以!来吧,我的,受不了啦!”

    甄玉竹闪身躲开他的袭击。说:“有安全套最好,快戴上,快戴上!”

    龟田喜不自禁,从桌子里拿出一个卫生套,褪下裤子就往那硬棒棒的东西上套。因为心急搭弓射箭,所以欲速则不达。甄玉竹瞅准时机上前一把,抓住那硬棒棒的“秤杆”下的两个“秤砣”狠命一拽,龟天一声怪叫,昏厥过去。这一声怪叫没有引起他的手下注意,他门或许还窃笑他是快乐享受至极哩。

    甄玉竹如果此时果断狠心,龟天也许马上一命归天。然而就在她惊恐和迟疑之时,让龟田垂死挣扎挥拳一击,这拳正击中她的太阳穴,天旋地转顿时失去知觉。龟田得到喘息和恢复机会。但他一时没有了性欲的冲动。他想一枪结束甄玉竹的性命,但他舍不得。一个花容月貌的女子不能不让人享受。他想体验一下支那女人的韵味,他最想看,想玩支那女子的那双金莲。他们在日本受大东亚圣战的教育课上,教官就告诉他们说,支那是一个地大物愽的一个病夫国家,男人是病夫,抽大烟、赌博、嫖娼,女人们各个长得很漂亮,支那女人从小就要缠足,长大嫁人就在家伺候丈夫。你们到那里就可以随心所欲的占有那些病夫的女人,从那时起龟田就乐悠悠地加入侵略军!……他把失去知觉的甄玉竹抱到沙发上,先把她的牛皮底绣花鞋脱下,再把肉色丝袜子拽掉,一双白白嫩嫩的尖尖小脚就摆放在他的面前。把他惊呆了,这双小脚太好看了,比日本女人的那双白萝卜脚美的不可比拟。他不由玩弄起着双小脚。细细观赏,它象一对玉雕。用指轻抠她的四个弯曲的脚趾,又捧起来亲吻,清香儿带着肉淳味……,忽然,他的下身疼痛消失,他的那个尤物恢复了精神。啊,他知道了,支那女人缠足却是为了沟引起男人的……,他接着拉开了她的下身,令他按耐不住地把那手去触摸。完后,他又撩开她的上衣,看见她那对白白颤颤的双乳,他亡命地爬上去就嘬,就在他醉生梦死,不可一世的时候,一颗石子打中他的太阳穴,他一声不响地从甄玉竹的身上摔到地上,接着,被人一脚踢得他脑浆崩裂。……苦读书 www.kudushu.or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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