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六章 鸾凤和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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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苦读书 www.kudushu.org)    范铜山回到百乐大街1005号,上楼向东家禀报情况,一推门没有见到甄玉竹。看看怀表,到点了,就骑上三轮车去直隶第一女子高等师范学校接薛玫。等到下学时间,薛玫让范铜山拉着她去拜访两位老先生,一个是薛玫的历史老师,最近身体不舒服已经在家休息两个多月。薛玫买了点心去看历史老师。另一个是薛玫的国语老师,国语老师和校长政见不同被学校开出。现在国语老师休闲在家,生活非常困难,薛玫把自己节省下的钱就送给国语老师。范铜山一直称赞薛玫是一个为人处事、心地善良的好姑娘。所以他愿意接送她,哪怕是很晚回家他也毫无怨言。薛玫已经是个大姑娘了,男女事她早就清楚,只是不说罢了。在回家的路上,薛玫和范铜山一路话语不断,她问范铜山:“范大哥,你为嘛还不给我娶个嫂子?”

    范铜山很尴尬地说:“我们家太穷,谁家姑娘愿意嫁给我?”

    薛玫说:“得了吧,你家穷?我问你,你穷吗?你的感情世界并不穷!你莫不是准备在天津卫找一个?”

    范铜山搪塞说:“现在也没有定准!”

    薛玫哈哈大笑说:“还瞒我吗?八成有目标了吧?我妈妈对你不错吧?”

    范铜山听薛玫的言谈话语里似乎有一种感觉。薛玫虽然没有明说,范铜山听的出来,她的话里有话。范铜山很是惶惑。回到家时已经是夜里十一点。薛玫怕妈妈说她回家太晚,喊一声“妈妈我回来啦”,就跑回自己房间休息去了。甄玉竹看时间太晚了,就不再过问她,让她好好休息去吧!

    范铜山上楼向太太甄玉竹秉报今天得到的情况。他说:“麻六顺说,王宏泰正和青岛的朋友联系业务,具体干嘛、嘛买卖他不知道。他说这里有陷阱,王宏泰在外用抵押搞借贷,要我告诉东家多加小心!现在就可以印证,王宏泰就是在做德国产自行车买卖,……

    “小伙子,你得到的消息很重要!今天的事你处理得挺漂亮!这样咱们就清楚了!我估计,他王宏泰用的是房地契作抵押搞贷款,想多搞点经营,好把那亏欠补出来!不过这里肯定有陷阱!据我猜测,就是赵金河设下的陷阱,我明天就去找王宏泰把这件事谈清楚,……不过那二十块大洋请客应该由我掏!为柜上办事不能由你掏!”甄玉竹从抽屉里取出三十块大洋交给范铜山。

    “你还要去看那两位大哥,去时不可空手,该请该送你就大胆办!现在,我们就需要有这帮穷哥们帮忙。他们虽是社会油子,但他们都有一颗侠肝义胆,我们现在需要他们,我们将来也不能忘记他们!所以你给他们多少钱和物,我都不心疼!我一定支持你。”

    “东家,我不能多要你的钱,”范铜山拿起二十块大洋放进兜里。“我不够再向你借支!”

    “你叫我嘛?叫东家?”甄玉竹拉住范铜山的手,笑眼眯眯的看着他。甄玉竹今晚在国民饭店请客,喝了几盅酒,情绪亢奋,“咱们不是讲好了吗?在外称我东家,咱两人在一起时叫我嘛?你说你说?你忘啦?”

    范铜山平时叫习惯了,一时难改。一看甄玉竹色迷迷的看着他,他更不敢和她对视了。

    “我跟你说,小子,老娘把最珍贵的东西留给了你小子,”甄玉竹把脸贴近他的耳朵,轻声说:“你也把第一次给了老娘,咱俩谁也不欠谁的。可是,你要嫌弃老娘岁数大,你别占了便宜就甩我,我可不饶你!当今社会男的六十可以娶个黄花大姑娘,我半老徐娘为嘛不可以找个小伙子?你说你说,这有嘛不合理的?六七十岁的老梆子搂人家十八九岁的大姑娘,这叫嘛?这不叫老牛啃嫩草?这叫嘛?我和你就不应该吗?我呀还就看上了你小子了,不管说嘛,我就是一副狗皮膏药,我就粘住你啦!你小子说,我就是年龄大一点,我哪一点比黄花大姑娘差啦?是长相?还是身材?还是一双金莲?你说你说?哪点比她们差啦?”说到这里甄玉竹泪流满面。她伤心自己的不幸婚姻。第一次和赵金河定了娃娃亲。结果他是个强奸杀人犯,一逃就是十几年。后来自己得了妇女病,借此逼赵家退了婚。自己的病很快就能治好,但为了弟弟婚姻不得不腾地方,快嫁人。可是本家大叔甄福安为弥补自己的过错,把我甄玉竹给坑了。他薛金平根本不是不生育,而是根本就没有那方面功能。这样的日子怎么过?但是甄玉竹秉承古训、遵守三从四德,甘愿过那种无性的婚姻生活。这一过就是二十来年,把自己的青春大好年华抛入那无性的苦海之中。想到这里她越哭越伤心,哭的范铜山也鼻子发酸。就大胆地抱住甄玉竹,说:“你不要哭了,可别让三小姐听到。我知道你心中的苦衷,可我是一个佣人,所以我一时没有胆量和你亲近,既然你不嫌弃我,我范铜山也没有理由嫌弃你东家……”

    甄玉竹抹抹泪水笑了说:“你小子说嘛?”

    范铜山说:“我又叫错了!年龄不是大事,在老家女大男十岁八岁的多的是,这怕啥?只要二人有情有意,那不是合理界限,……”甄玉竹再也控制不住感情的闸门。抱紧范铜山,伏在他的肩头又呜呜地哭起来。这次哭是因为激动的哭。

    范铜山不敢说别的话,只紧紧把她抱在怀里。说:“高兴也别哭哇,小心三小姐她听到!”

    甄玉竹一只玉手抚摸着范铜山的脸颊说:“我就要了你,怕嘛?三丫头还小,她知道嘛?”

    范铜山回想起三小姐在路上说的话语,一直在沉默。

    “你为嘛不说话?你害怕啦?”甄玉竹看他不理她,那双纤纤玉手自由自在地一直摸到他的身子。

    范铜山说:“三小姐不小了,现在她啥都知道啦!”甄玉竹想想自己对照薛玫,她恍然大悟。自己总是把薛玫当成小孩子看待,她现在真是不小了。甄玉竹说:“你三言两语说薛玫,到底怎么啦”

    范铜山说:“薛玫已经看出了咱们俩的关系!”

    甄玉竹有点慌乱,说:“你怎么知道的?”范铜山就把在路上他们俩说话的内容学给甄玉竹听。

    甄玉竹听后就说:“看来这件事不能再往后拖啦,要尽快公开!你别害怕!”

    范铜山说:“我怕啥?我就怕你不能够处理好这事!”

    甄玉竹胸有成竹,说:“你就把心放进肚子里,天底下还没有我处理不了的事情!”说完,甄玉竹又抱紧范铜山,张着一只玉手上下抚摸范铜山。[www.kanShu.com]

    “我看你是真和尚还是花和尚!我看你是不是男子汉?老娘还怕嘛?老娘是真寡妇、假夫人,至今还没开过怀!”甄玉竹故意装得神情迷乱、不管不顾了,在范铜山面前早就没有了女东家以往的矜持和涵养。

    甄玉竹和范铜山一直缠绵在一起。温柔的摩擦令范铜山再也无法克制。范铜山再也坚持不住了,不由用力抱住甄玉珠的腰肢。那次在唐山范铜山也没敢直瞪着眼看甄玉竹那张美丽的脸庞,今天的激情促使他不由自主地抱紧她,仔细欣赏着她的美丽,她的特有女人的清香气味,这个青年现在如醉如痴。甄玉竹如一条绵软的藤条全身缠着这个青年,尽情享受着迟到的幸福。此时的范铜山像一匹捍马已经不可把握,青春的躁动不能忍受。甄玉竹也不可或缺,但她清醒。她知道此时还没有达到火候。

    “亲爱的,先莫急,”她轻轻推开范铜山,亲自到门外观察动静。“有羊都要赶到山上去!”

    新亚布匹稠缎庄和周围的店铺一样,早已关灯打烊。因为世道不平静,老百姓早早关门闭户就守在家里。在昏暗的路灯下,大街上只有拉洋车的、蹬三轮的、卖烟卷的,在大街上走动和吆喝。不时也有巡警在街上巡逻。看夜戏、跳交际舞的都陆续坐洋车或三轮车走在回家的路上,……卖夜宵的小贩正挑着担子在门外敲着小锣。“喂——买夜宵馄饨喽!”甄玉竹打开门买了两碗馄饨端回楼上。

    “亲爱的,来来,吃碗夜宵。你今天太累了!”

    范铜山说:“太,……我不累、我不饿!”

    甄玉竹凤眼一瞪说:“又想叫我嘛?没有记性!给,你端过去,不饿也要吃!”她下了命令似地。

    范铜山说:“我,我叫顺嘴了!今后我改!……”

    “嘛?今后改?今天也就要改!现在就要改!”

    吃完夜宵,范铜山抽身想走。

    “嘛?想走?没门!还得为老娘效力,”甄玉竹关上门,转身往脚盆里倒满热水,放上中草药,端到内室。等范铜山给她烫脚。“宝贝,和上次一样,洗一洗,好好按摩按摩!让我轻松轻松、舒服舒服!”

    范铜山不能走,抱起甄玉竹就放在大铜床前,弯腰脱去甄玉竹的绣花鞋和棉丝袜,一双令他神魂颠倒的三寸金莲就摆在他的面前。这双金莲白如莲藕,形如二月笋。他轻轻地攥着、撩着水、捏着脚、按着穴脉、悉心看着,因为脚心是神经集中点,一会儿就给她按摩的浑身酥软。范铜山给甄玉竹洗完脚就把腿抬到铜床上。二人不再说话,甄玉竹把一双金莲伸给他,他抓起金莲又继续揉搓起来。当她最爽快时,范铜山也达到感官的高潮,这时才是最好的把握时机。……时间过得很快,范铜山也累得气喘吁吁。

    甄玉竹一把拉住他的手说:“我不让你穿衣服,你也不能走,”甄玉竹就像一只母豹,猛一窜扑住一只羚羊,上前就把范铜山扑在身下,低头就亲着范铜山长着小胡子的那张国字脸。立刻又展开一场激战。不知战到几时,双方才签订“停战协议”。范铜山还要到营业室值班,晚上还兼任打更职责。甄玉竹无奈走出内室送出范铜山。

    “明天,你要继续了解情况,一定要有个眉目!”甄玉竹点了范铜山一指头,“这回可以睡个好觉啊!”

    范铜山贴了贴太太粉脸说:“是!”这才走下楼去。苦读书 www.kudushu.or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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