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读书 www.kudushu.org) 幽在闭眼那刻周围的景象已清晰的刻在脑中。长廊的周围隐约有团团的白物飘动,似人形。幽在闭眼那刻只看见模糊的光影并未看真切。“三,二,一!”幽在心中默数。然后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再缓缓的吐出。“呀!”幽大呼一声,手握着断愁剑纵身一跃,向印象中白物的位置劈去。然后猛睁开眼,地上掉落了一段苍白色衣襟。“哈…哈…哈…”恐怖的笑声似远似近,让丝雨不由的打了一个寒颤,慌张的四处张望,鬼已尽数现身。一身苍白色像丧服,披散着头发,脸是苍白色,不显干枯也不显红润,嘴唇是血红色,像是含过朱红。苍白色和血红色形成强烈的对比,更显恐怖和诡异。脖子被一根白绸吊在长廊的梁上,看不见脚。整个身体在阴风中微微的荡来荡去,头发和衣襟也随之而飘荡起来。发出一声声诡异而凄惨的笑。幽和丝雨被这样的鬼围了起来,周围遍布诡异的笑声,似远似近。鬼在长廊的梁上越荡越烈,距离幽和丝雨忽远忽近。笑声更加放肆,诡异和狂妄。苍白色的衣襟在四处飘荡着,让幽和丝雨眼花缭乱。深黑色的瞳仁死死的盯着幽和丝雨,忽远忽近,忽及忽离。更显恐怖,幽和丝雨顿时不知所措。白绸似乎可以自由伸缩一般,突然一只鬼荡到幽的眼前,几乎要面贴着面,深黑的瞳仁与幽对视,笑声更加诡异。幽顿时心脏拖了一大节,身体向后倾倒。“哈…哈…”那鬼又退了回去。继续在梁上荡来荡去。鬼就这样在幽和丝雨的四周这样飘来荡去。幽镇定了一下,那突如其来的惊吓,渐渐缓和了过来。幽迅速在半空了画了一道符,“青衣咒!”密闭空间瞬间结成,把丝雨保护在其内。“烈焰咒!”幽又画了一道符道。五团火焰在幽的身旁飞速运转着。那些鬼便不再靠近幽和丝雨,却似乎毫不惧惮,依旧狂乱放肆,诡异的笑,依旧在梁上荡着。“惊雷咒!”幽把刚画好的符向身侧一只鬼推去,由于距离太近,符只微微便大了一点,便在鬼荡来荡去间,轻易的躲过。“惊雷咒!”幽再次画符将其推向鬼,却在符刚接触鬼的那一刹那,鬼便消失不见。“定身咒!”幽画了另一道符,再次慎重的向鬼推去,却依旧如当初,在符刚接触到鬼的那一瞬间,鬼便消失了,符没有起到任何作用。幽深深吸了一口气,手里紧握着断愁剑,纵身一跃,向鬼的身体劈去,只见白色衣襟徒然落地,剑接触鬼的身体是没有受到任何阻挡,如同只是在空气中划过一般。被剑劈过的鬼的身体瞬间变得完好无缺,笑得更加放肆和恐怖。幽的那一剑算是白劈了。幽惶恐的看着四周荡来荡去的鬼,而无计可施。究竟是怎么回事?为什么咒和断愁剑对鬼毫不起作用呢?如若不起作用那么干嘛要怕青衣咒和烈焰咒,如若起作用,而惊雷咒和定身咒确确实实是贴在鬼的身体上的,那么为什么又丝毫没有反应呢?断愁剑劈过的身体又在瞬间恢复原形,这又是怎么回事?一切都是那么的匪夷所思。幽微微抬起头,深深的吸了口气,又缓缓的吐出,空叹了一声。幽突然眼里闪过一道光芒,紧锁的眉被展开。幽索性解除烈焰咒,伫立在原地,看那些鬼能把他怎样。烈焰咒一解除,那些鬼笑得更欢,更加诡异。荡的幅度也增大,有时直接荡到幽的身旁,有的则直接荡到幽的面前,与幽近乎面贴着,黑色瞳仁与幽对视,挑衅般狂乱而恐怖的笑着,幽不再惧惮。嘴角微微一扬,那鬼面露惊色又退了回去。幽在等待,等待这些鬼究竟能把自己怎样。那些鬼荡得越来越靠近幽,准备进攻了,幽暗暗想到。果不其然,一只鬼面对着面向幽荡过来,在即将与幽面贴着面时,猛把身体一侧,一根白绸将幽的脖颈紧紧套住,向梁上拉,顿时幽的脸上青筋爆起,脸色腊黄,面部扭曲。手脚不停的挣扎着。幽强忍着剧烈的疼痛,以及无法自由呼吸的难受,用尽身体所剩下的最后一丝力气,在半空中画了一个“破”用手掌将其贴在白绸上。白绸随着一声凄厉而恐怖的惨叫声瞬间四分五裂。幽这才恍然大悟,原来鬼只是虚体,真真的实体是吊着鬼的白绸。怪不得如何对付鬼都毫不起作用。幽掉落在地上,半跪着,不停的剧烈的咳嗽着想到。这时不停有鬼向幽从四面八方荡来,一段段白绸意图套住幽的脖颈,致幽于死地。鬼依旧狂妄而而放肆的笑,似远似近,异常的诡异和恐怖。幽在地上滚来滚去,躲避着意图套住幽脖颈的白绸。幽纵身一跃,至梁上然后用力挥着断愁剑,又一声凄厉的鬼叫声,像是要刺破幽的耳膜。一段白绸掉落在地上瞬间消失。正在这时所有的鬼都被拉入树林之中瞬间消失不见。长廊中又恢复了平静,像一场突如其来的梦,来也匆匆,去也匆匆。刚才鬼的笑声还如此诡异,而今却又鸦雀无声。幽手持断愁剑,谨慎的在原地转着圈,眼睛仔细的注意着周围的动静。鬼诡异的笑声又起,一只鬼从幽的身后荡过来,幽猛然一侧身,鬼从幽的身旁荡了过去。幽一跃而起,将断愁剑挥向吊着鬼的白绸。鬼泣绸断。这一刻长廊内又恢复了平静。幽绷紧神经,丝毫不敢放松,可谓眼观六路,耳听八方。陆陆续续有鬼从梁上突然荡向幽,皆被幽用断愁剑斩断了白绸,一声凄厉的鬼泣后而灰飞烟灭。时而三只时而两只,幽总能化险为夷。已经有段时间没有鬼荡出了,幽看了看天,天色比之前灰暗了一点,此时应当是黄昏了。“我们得赶快赶路,否则我们今晚就出不了这鬼林子了!”幽一边警惕着周围的一举一动,一边对丝雨说道。丝雨应了一声便从青衣咒的密闭空间中走出,一边警惕着周围的一切,一边紧跟着幽向走廊前方走去。此刻走廊依旧看不到尽头,向远处望去,只能看见走廊缩小成一个小点。周围平静得可怕,能够清晰的听到幽和丝雨缓慢而沉重的心跳声,以及强抑制住的呼吸声。在这样的环境中,丝雨和幽不由的减缓了呼吸。此刻连阴风也没有了,周围的一切都像是一幅画,连树木也觉察不出半点生机,似乎连这一棵棵百年老树也死了一般,只剩僵硬干枯的树皮,以及枝垭。“崩…崩…崩…”突然从远处传来的声音打破了这沉寂。像是什么东西落在青石板上,略显沉闷的声响。一声一声从微弱到清晰,似乎从远处传来,而这声源渐渐的向幽和丝雨靠近着,却是如此的缓慢,恐怖气息在丝雨的心中更加肆虐。“是什么?”丝雨惶恐的问道。“如果猜得不错的话,应当是头颅!”幽面沉似水,冷冷的回答道。声音里有略微的恐惧和担忧,“而且只有一个,却是异常的强大,应该是我们只有过了这一颗头颅才走得出这树林。”丝雨脸色煞白,显得更加的恐惧和惶恐不安。这头颅在青石板上的撞击声,一声声传入丝雨的大脑,仿佛寒气伸入到了丝雨的每一处骨髓。不禁打着寒颤。视野的极限处,有东西在跳动着,渐渐的离幽和丝雨越来越近。幽和丝雨愣在那里一时不知所措。[WWW.kanshu.com]苦读书 www.kudushu.or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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