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读书 www.kudushu.org) 第二天一大早就听得那老爷子在吆喝着什么，我睡眠浅就生生被他给吵醒了，起床穿好衣服探出头一看，我的妈！这不是那个大老鹰吗！？怎么在这儿！我大叫一声跑进屋拖起爷爷就打算往柜子里躲，爷爷还迷迷糊糊不知道发生什么事，一只手臂被我拉着身体不由自主地往前窜，嘴上念念叨叨问着“怎么了”。这时候启明跑进来问我怎么回事，我舌头打结，支支吾吾地说：“那个……不对……那只攻击我们的……大老鹰……就在门外头……你爷爷……正在跟它……打架呢！”
“什么打架啊？”启明转头瞧了一眼门外，拉着我道：“我爷爷那是在驯鹰！”
“驯鹰？？”我一脸震惊，“什么驯鹰？那大老鹰是你爷爷养的？？”
“是啊，就是我爷爷养的。”他一本正经地答道，似乎并没有觉得不对。
可我一听火气就上来，使劲甩开他，反手揪住他就要跟他干架，“感情山下那一出都是你们的主意？我说那鹰怎么就捉我！我先前还以为我细皮嫩肉被它看得起，原来都是你们的阴谋，我他妈今天锤死你！”我一边说一边使劲锤他，他抽出手想要困住我，爷爷在一旁拉拉扯扯劝架，三个人扭作一团，突然我抽出手随意一挥就碰到炕边橱柜上的瓷瓶，随着清脆悦耳的一声碎响，我们三人僵在一处，成三爷听到屋里的争吵声此时已站在门口，启明一脸苦瓜状捡起地上的碎片叫苦，“我的宝贝！！”
“什……什么宝贝？”还没等他开口回答我就吼道，“管你什么宝贝，把你砸了都不够解气！”
召启明一听我这样说随即回口道：“这是我走访许多地方才收到清末期长颈细口花瓶，就被你胡乱给砸了，你还不解气！？”
“你家老爷子养的大老鹰可是要取我们性命啊，我不小心砸了你一个瓶子又能如何！”我气愤到。
启明一下子被我呛得哑口无言，只得闷头去捡地上的碎瓷片。
爷爷这次并没有说我的不是，成三爷倒是走进屋来兴师问罪，果然都是一个德行，我心想既然到这儿了，砸也砸了，横竖不过鱼死网破，况且这算不得我们的过错，中国法制也是要保护无辜之人的，索性就摆在台面上来说清楚。
我手一抬指着屋外质问道：“那只大老鹰是不是你养的？”
成三爷点头说是。
我说：“既然是你养的，你可知昨天我们上山的时候那只大老鹰攻击我们，车窗都撞破了差点出事故？”
“知道。”
我接着说：“那我也就直接问了，你叫我们爷孙俩来是不是想害我们？”
成三爷呵笑一声说：“我要害你们还能让你们进这个门？半山上我就可以让那大老鹰把你们逮了去！”说完用他手中的老烟杆敲了敲橱柜，接着吹出一声哨响，说了句“飞飞，进来！”
那大老鹰抖掉了身上的落雪，挤开门大步踏了进来，瞪着圆溜溜的眼睛看着我，“这么大的鹰要逮一个人还不是轻而易举？”成三爷偏头瞧着我说，“昨天它大概是看着启明在车里以为有危险或者是闹着玩儿罢。”
我一听这话更是气不顺了，“闹着玩儿！？它那么闹一下或许一车人的命都得搭进去，你不用跟我打什么哑谜，你养那么大的东西也不只是为了打猎吧？我看你就是另有所图！那老鹰就是你害人的工具！”
此话一出，怎料那鹰像听懂人话似的，或许觉得我在骂它是个害人的东西，忽然间就展开翅膀扑棱棱地跳过来了，爷爷赶紧上前一步把我护在身后。
“你还说不是让它来攻击我们，你看它，直奔我就来了，这阵式是想干啥！？”我见状叫嚷到，那鹰还是张着翅膀，粗略估计也有两米四五宽，看着就像个长着羽毛的老妖怪。
成三爷走过去拍了拍它的背让它出去，那鹰听话地收起了翅膀，左摇右摆地出去了。
“看见没有？万物皆有灵，你刚才那么诽谤它，它自然心里不高兴咯。”成三爷转过身来坐下，手里搓着烟丝，头也不见得抬。
“既然是有灵，昨天那么攻击我们，怎么不见它道个歉呀，扑棱个什么扑棱！”我气呼呼地一屁股坐在炕边，爷爷这时向着召上成说：“昨天那鹰差点伤了我们，今天我这孙女儿不小心打碎你孙儿的花瓶，你看这两件事要不就两两相抵，互不追究了。”
成三爷没有作声，坐在矮凳上继续搓着烟丝。
召启明倒是出来做和事佬，他推了推鼻梁上的镜框对我说：“这花瓶是民窑的，值不了多少钱，只是收的时候费了一些功夫，昨天飞飞也没伤着人，虚惊一场，这两个事儿呢就到此为止。我爷爷确实没有恶意，这点我敢保证，况且当时我还在车里呢，总不至于连我一起害了吧？”
这下倒好，一个老辈和一个小辈起了冲突，另外一老一小在中间调和，我要是再吵吵嚷嚷倒显得我不尊老不懂事了，我闭上嘴巴不再争论，索性收拾起东西。
“哎，你干啥呢？”召启明问道。
“你说呢？你家都养着这样的凶禽，我是不敢住了，爷爷，我们去别处住吧。”我哑着声音说到。
爷爷并没有回答我，只是让召启明带了成三爷出去后关上门，静静地看着我收拾东西。
“小君，你忘了我是怎么跟你说的了？”爷爷问着，语气严厉脸上却是无奈。
我闻言低着头不吭声，“我说过，我是来还债的，拉上你一起淌这趟浑水我也是万分不愿意，只是我没得选，欠别人的就一定要还。”爷爷语重心长地说。
“您总说欠别人的，可我到现在也没看出您哪儿欠他了……”我话还没说完，召启明却推门进来叫我一同去打猎，爷爷摆摆手让我跟着去，我知道，他这是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苦读书 www.kudushu.org
“什么打架啊？”启明转头瞧了一眼门外，拉着我道：“我爷爷那是在驯鹰！”
“驯鹰？？”我一脸震惊，“什么驯鹰？那大老鹰是你爷爷养的？？”
“是啊，就是我爷爷养的。”他一本正经地答道，似乎并没有觉得不对。
可我一听火气就上来，使劲甩开他，反手揪住他就要跟他干架，“感情山下那一出都是你们的主意？我说那鹰怎么就捉我！我先前还以为我细皮嫩肉被它看得起，原来都是你们的阴谋，我他妈今天锤死你！”我一边说一边使劲锤他，他抽出手想要困住我，爷爷在一旁拉拉扯扯劝架，三个人扭作一团，突然我抽出手随意一挥就碰到炕边橱柜上的瓷瓶，随着清脆悦耳的一声碎响，我们三人僵在一处，成三爷听到屋里的争吵声此时已站在门口，启明一脸苦瓜状捡起地上的碎片叫苦，“我的宝贝！！”
“什……什么宝贝？”还没等他开口回答我就吼道，“管你什么宝贝，把你砸了都不够解气！”
召启明一听我这样说随即回口道：“这是我走访许多地方才收到清末期长颈细口花瓶，就被你胡乱给砸了，你还不解气！？”
“你家老爷子养的大老鹰可是要取我们性命啊，我不小心砸了你一个瓶子又能如何！”我气愤到。
启明一下子被我呛得哑口无言，只得闷头去捡地上的碎瓷片。
爷爷这次并没有说我的不是，成三爷倒是走进屋来兴师问罪，果然都是一个德行，我心想既然到这儿了，砸也砸了，横竖不过鱼死网破，况且这算不得我们的过错，中国法制也是要保护无辜之人的，索性就摆在台面上来说清楚。
我手一抬指着屋外质问道：“那只大老鹰是不是你养的？”
成三爷点头说是。
我说：“既然是你养的，你可知昨天我们上山的时候那只大老鹰攻击我们，车窗都撞破了差点出事故？”
“知道。”
我接着说：“那我也就直接问了，你叫我们爷孙俩来是不是想害我们？”
成三爷呵笑一声说：“我要害你们还能让你们进这个门？半山上我就可以让那大老鹰把你们逮了去！”说完用他手中的老烟杆敲了敲橱柜，接着吹出一声哨响，说了句“飞飞，进来！”
那大老鹰抖掉了身上的落雪，挤开门大步踏了进来，瞪着圆溜溜的眼睛看着我，“这么大的鹰要逮一个人还不是轻而易举？”成三爷偏头瞧着我说，“昨天它大概是看着启明在车里以为有危险或者是闹着玩儿罢。”
我一听这话更是气不顺了，“闹着玩儿！？它那么闹一下或许一车人的命都得搭进去，你不用跟我打什么哑谜，你养那么大的东西也不只是为了打猎吧？我看你就是另有所图！那老鹰就是你害人的工具！”
此话一出，怎料那鹰像听懂人话似的，或许觉得我在骂它是个害人的东西，忽然间就展开翅膀扑棱棱地跳过来了，爷爷赶紧上前一步把我护在身后。
“你还说不是让它来攻击我们，你看它，直奔我就来了，这阵式是想干啥！？”我见状叫嚷到，那鹰还是张着翅膀，粗略估计也有两米四五宽，看着就像个长着羽毛的老妖怪。
成三爷走过去拍了拍它的背让它出去，那鹰听话地收起了翅膀，左摇右摆地出去了。
“看见没有？万物皆有灵，你刚才那么诽谤它，它自然心里不高兴咯。”成三爷转过身来坐下，手里搓着烟丝，头也不见得抬。
“既然是有灵，昨天那么攻击我们，怎么不见它道个歉呀，扑棱个什么扑棱！”我气呼呼地一屁股坐在炕边，爷爷这时向着召上成说：“昨天那鹰差点伤了我们，今天我这孙女儿不小心打碎你孙儿的花瓶，你看这两件事要不就两两相抵，互不追究了。”
成三爷没有作声，坐在矮凳上继续搓着烟丝。
召启明倒是出来做和事佬，他推了推鼻梁上的镜框对我说：“这花瓶是民窑的，值不了多少钱，只是收的时候费了一些功夫，昨天飞飞也没伤着人，虚惊一场，这两个事儿呢就到此为止。我爷爷确实没有恶意，这点我敢保证，况且当时我还在车里呢，总不至于连我一起害了吧？”
这下倒好，一个老辈和一个小辈起了冲突，另外一老一小在中间调和，我要是再吵吵嚷嚷倒显得我不尊老不懂事了，我闭上嘴巴不再争论，索性收拾起东西。
“哎，你干啥呢？”召启明问道。
“你说呢？你家都养着这样的凶禽，我是不敢住了，爷爷，我们去别处住吧。”我哑着声音说到。
爷爷并没有回答我，只是让召启明带了成三爷出去后关上门，静静地看着我收拾东西。
“小君，你忘了我是怎么跟你说的了？”爷爷问着，语气严厉脸上却是无奈。
我闻言低着头不吭声，“我说过，我是来还债的，拉上你一起淌这趟浑水我也是万分不愿意，只是我没得选，欠别人的就一定要还。”爷爷语重心长地说。
“您总说欠别人的，可我到现在也没看出您哪儿欠他了……”我话还没说完，召启明却推门进来叫我一同去打猎，爷爷摆摆手让我跟着去，我知道，他这是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苦读书 www.kudushu.org
如果您中途有事离开，请按CTRL+D键保存当前页面至收藏夹，以便以后接着观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