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读书 www.kudushu.org) 长歌在浑浑噩噩中好像做了一个漫长的梦，他梦到自己置身一个光怪陆离的混沌空间，周围不时闪动着耀眼的光芒。这里没有时间没有距离，一切好像存在又好像虚无。他感到自己的脑袋好像被放进了搅拌机，一次次绞碎又一次次复原。他想要喊，却发不出声音。这奇怪的梦一直持续着，不知道要持续多久。
突然间怪异的梦戛然而止，浑噩也瞬间退去。长歌睁开眼睛，目之所及是一个宽敞明亮的所在，看那些根本不认识的貌似高科技的设备，似乎是一个科研场所。
短暂的错愕后，长歌回想起自己被迦鲁特人的臂刃贯穿胸口而亡，下意识的要去摸胸口，但惊讶的发现身体根本没有任何知觉，似乎只有眼睛能动，甚至连话也说不出来。
长歌心中充满疑惑：“这是哪里？我不是已经死了么？难道被救了？那为什么身体没有知觉，全身瘫痪？”
就在这时，一个中年男性突然出现在长歌面前。这人一席白衣，但并不是白大褂，衣服棱角分明，似乎是一种制服。衣服的左胸绘有一枚徽记，线条复杂又充满神秘的美感。而这徽记长歌并没有见过，他猜测这可能某个隐秘家族或集团的徽记。中年男子身材微胖，相貌平平并无特别之处，属于扔到人堆里找不见的那种。头发打理的异常整洁，好像大理石雕刻似得一丝不苟。
长歌想问这男子是谁，但嘴跟本没有任何反应。不过男子自己先开口了，他微笑道：“你好，第3297号实验体，我是伊卡诺博士预留模拟人格程序，设定在狂战士计划完成时激活。你可以直接叫我伊杰斯。现在你见到我，说明狂战士计划终于成功了，只可惜迟了一个纪元。从你们和迦鲁特人的机甲中我已经获得相关情报，虽然碧蓝帝国灭亡了，至少人类族群没有灭绝。”
面前这男子所说的语言，长歌这是头一次听到，但不知为何感觉跟母语一样熟悉，每一句每一个字都听得懂。
“虽然我们可以直接通过量子中枢交换信息，不过你应该还不习惯，现在解除你的语言限制，有什么问题尽管问吧。”
随着伊杰斯话音落下，长歌语言能力瞬间恢复。
能够说话的长歌立刻问道：“你们到底对我做了什么？我现在到底怎么回事？我的队员呢，他们也实验了么？”
从刚才伊杰斯的话中，长歌已经可以推测自己因为那个什么实验计划而获救没死，所以也就不问死没死这种白痴问题。他现在更关心的是他们这个实验到底是什么，铁臂他们是不是也被实验救活了？
伊杰斯回答道：“正如我所说，你成为了狂战士计划第3297号实验体，并成为第一个完成实验的人。大体步骤是，将你的有机质大脑从濒死的肉体中取出，进行量子化改造，令你的大脑从机质大脑转变成量子大脑。然后将量子大脑装入狂战士躯体，成为了碧蓝帝国的最终决战兵器——狂战士。或者说曾经的碧蓝帝国。至于现在你怎么回事，如果你指的是为什么不能控制躯体，那是因为你的量子大脑、辅脑和狂战士躯体尚未完成融合，所以你还不能自如控制狂战士躯体。为避免你因不熟悉和惊慌造成不必要的破坏，所以暂时限制了你对躯体的控制权。等你的脑与狂战士躯体完全融合，限制自然会失效，你就可以自由行动了。要知道这幅躯体是以伊卡诺博士为核心的特级科学家团队，基于因子工程学最高成就研发的万能机械细胞构成。顺便一提，这种万能机械细胞也被命名为伊卡诺细胞。正因为太过强大，我怕你在没准备好的时候一不小心将这里给毁了。具体它怎么强大，待融合完毕你自然会知道，就不需要我来赘述。至于你的那几个战友，他们已经死亡，无法参与实验。并且纠正一下，死者是无法救活的，你之所以可以参加实验，是因为你当时脑尚未死亡且完整，并且是人类。”
虽然抱有一丝希望，但听到伊卡诺的回答后长歌也并没有太过意外。毕竟复活死者这种事情从没有听说成功过。这些年他经历过数十次大大小小的战斗，徘徊生死边缘的经历也有七八次，甚至刚不久前还“死”过一回，心性已坚韧无比，即便悲伤也不会歇斯底里。
“你就这样随便抓人进行实验，不怕实验成功后，实验体用你们这决战兵器对付你们么？还是说你们可以依然像现在这样夺取身体的控制权？”
伊杰斯摇了摇头道：“躯体和量子脑融合完成后，理论上任何人都无法再夺取躯体控制权，除非脑死亡。因为狂战士是以最终决战兵器为目标制造的，当然考虑到防止被敌人以科技手段入侵控制，所以应用最终防御协议，拒绝并防御任何第二方指令。另外需要纠正你一点，我们并没随便抓人实验，之前实验程序一直运行仅仅是实验程序没有被终止罢了。因为启动这个程序的人自己也在实验中失败死亡了，所以程序一直在运行。程序会定期扫描研究基地，寻找符合实验条件的人。并且实验不会强制进行，程序会对实验目标进行询问，是否参加实验全靠目标自主选择。”
“但我并不记得有问过我同不同意啊？”长歌仅仅出于好奇才提出这个问题。靠这实验白白捡回一条命，若再纠结事先有没有经他同意，就矫情了。
“因为你当初处于濒死状态，没有意识，若不进行实验就会死亡。所以程序认为你并不会主动对实验提出反对。既然不会提出反对，那就是同意。”
“这是什么强盗逻辑？”长歌汗颜。
“当然，死亡也是你的权利。我们碧蓝帝国可是很尊重人权的。怎么，你想要死亡？趁现在还没有完成融合还来的及，否则完成融合后就不太容易了。”伊杰斯很中肯的提醒。
“不，活着挺好，我就是随便问问。赞美程序为我做出了正确选择。”
长歌虽然对于伊杰斯的之前实验步骤的解释听的不怎么明白，但也听懂了自己是因这个狂战士计划的实验而活了下来。即便生命形态发生了变化，活着就是活着。若是因为几句废话把自己整死，那才搞笑呢。
这时伊杰斯又继续道：“至于你所担心的实验成功后，实验者可能用狂战士躯体对付我们这件事并不成立。正如前面所说，实验者均是自愿的。其次，伊卡诺博士在实验中死亡时，碧蓝帝国已经灭亡，至今已有一个多纪元，实验者即便想要摧毁也不可能。”
“有道理，我竟无言以对。”身体依然不能动的长歌发现自己的吐槽能力竟有所提升。这时他突然一怔：“等一下，你说的那个启动实验程序并自己也死在实验中的人就是伊卡诺博士？”
“是的，当初碧蓝帝国灭亡在即，集全帝国之力所创造的最终决战兵器狂战士之躯是翻盘的重要筹码。然而可能是物极必反吧，因子工程学的终极造物狂战士躯体太强大，根本无法找合适的适格者。人类的有机大脑承受力太弱，即便再怎么强化，狂战士是躯体只要做点稍稍微剧烈的活动就会震成浆糊。更别提薄弱的信息处理能力也无法操纵狂战士躯体。所以只好启用大脑量子化实验。若将人类大脑成功转换成量子化脑，就可以完美匹配狂战士躯体。不过这项技术本身就不完善，还在研究中，而时间紧迫之下只能强行实验，企图求得那千万分之一的概率。先后有数万志愿者参加了这次实验，包括碧蓝帝国的各个阶层。结果全部失败，失败到令人绝望。由此，伊卡诺博士也成了一个笑话，一个疯子。最终这种被看来毫无意义的自杀式实验被停止。当敌人攻破首都星的最终防御，伊卡诺封闭了研究基地，重新设定并启动了新实验程序，而他自己成为了第一个实验体。结果显而易见，他也失败了。”
长歌听罢，若不是不能动，肯定要狠狠的抹把汗，他道：“如果不是我现在实验已经成功了，绝对不会相信你们这实验还有成功率一说。”
“你的大脑量子化改造实验成功也有必然性，正因前面那些失败的实验积累的大量实验数据，实验成功率在逐渐提高。加上你本身经过一些生化改造，却是我们那个时代没有的技术，而它对大脑的影响极大的提高了大脑量子化改造的成功率。”伊杰斯道。
“那我还真是该谢谢那些倒在实验台上的先辈们，以及军方的军体生化改造了。不过光是伊卡诺博士启动新实验程序后到我就有三千多号人了，人还真是不少。我突然想到一个问题，我之前那些新实验程序的实验者不会都是跟我一样濒死的吧。他们为什么会同意参加在当时看来必死的实验，程序难道对实验者有所隐瞒，没有告诉他们这个实验之前全部失败了？”
“程序会向每个符合实验要求的目标详细介绍实验目的及成功率，并不会有任何隐瞒。在完全了解实验目的及成功率后，目标同意率达99.3%。”
“同意率倒是出乎意料的高啊！那不同意实验的那0.7%呢，真的不用参与实验了？”
“当然是尊重他们的选择，不用参与实验，然后当做普通入侵者直接消灭。”
“现在我知道同意率这么高的原因了。”长歌简直无语。不同意就直接消灭，那不同意的0.7%才脑子有坑吧。
“对了...”长歌突然意识到这些碧蓝帝国的人是不是太钻牛角尖了，为什么非要在大脑量子化这一棵树上吊死，怀着疑惑问道：“既然当初大脑量子化成功率那么低，几乎不可能完成。为什么不直接把这个狂战士躯体弄成遥控的或者装个智能AI程序之类的，那样问题不就解决了么？”
“遥控不可以，只要有控制信号，在敌我双方科技水平相差不大的情况下，就可以被截获被破解，到时候打谁还不一定。智能AI更加不行，碰上高阶机械族直接被归化，就成机械族了。不管哪种情况，都相当于给自己造了一个强大的敌人。”
“这...”
不待长歌再说什么，伊卡诺打断道：“量子化大脑和狂战躯体融合完成。”苦读书 www.kudushu.org
突然间怪异的梦戛然而止，浑噩也瞬间退去。长歌睁开眼睛，目之所及是一个宽敞明亮的所在，看那些根本不认识的貌似高科技的设备，似乎是一个科研场所。
短暂的错愕后，长歌回想起自己被迦鲁特人的臂刃贯穿胸口而亡，下意识的要去摸胸口，但惊讶的发现身体根本没有任何知觉，似乎只有眼睛能动，甚至连话也说不出来。
长歌心中充满疑惑：“这是哪里？我不是已经死了么？难道被救了？那为什么身体没有知觉，全身瘫痪？”
就在这时，一个中年男性突然出现在长歌面前。这人一席白衣，但并不是白大褂，衣服棱角分明，似乎是一种制服。衣服的左胸绘有一枚徽记，线条复杂又充满神秘的美感。而这徽记长歌并没有见过，他猜测这可能某个隐秘家族或集团的徽记。中年男子身材微胖，相貌平平并无特别之处，属于扔到人堆里找不见的那种。头发打理的异常整洁，好像大理石雕刻似得一丝不苟。
长歌想问这男子是谁，但嘴跟本没有任何反应。不过男子自己先开口了，他微笑道：“你好，第3297号实验体，我是伊卡诺博士预留模拟人格程序，设定在狂战士计划完成时激活。你可以直接叫我伊杰斯。现在你见到我，说明狂战士计划终于成功了，只可惜迟了一个纪元。从你们和迦鲁特人的机甲中我已经获得相关情报，虽然碧蓝帝国灭亡了，至少人类族群没有灭绝。”
面前这男子所说的语言，长歌这是头一次听到，但不知为何感觉跟母语一样熟悉，每一句每一个字都听得懂。
“虽然我们可以直接通过量子中枢交换信息，不过你应该还不习惯，现在解除你的语言限制，有什么问题尽管问吧。”
随着伊杰斯话音落下，长歌语言能力瞬间恢复。
能够说话的长歌立刻问道：“你们到底对我做了什么？我现在到底怎么回事？我的队员呢，他们也实验了么？”
从刚才伊杰斯的话中，长歌已经可以推测自己因为那个什么实验计划而获救没死，所以也就不问死没死这种白痴问题。他现在更关心的是他们这个实验到底是什么，铁臂他们是不是也被实验救活了？
伊杰斯回答道：“正如我所说，你成为了狂战士计划第3297号实验体，并成为第一个完成实验的人。大体步骤是，将你的有机质大脑从濒死的肉体中取出，进行量子化改造，令你的大脑从机质大脑转变成量子大脑。然后将量子大脑装入狂战士躯体，成为了碧蓝帝国的最终决战兵器——狂战士。或者说曾经的碧蓝帝国。至于现在你怎么回事，如果你指的是为什么不能控制躯体，那是因为你的量子大脑、辅脑和狂战士躯体尚未完成融合，所以你还不能自如控制狂战士躯体。为避免你因不熟悉和惊慌造成不必要的破坏，所以暂时限制了你对躯体的控制权。等你的脑与狂战士躯体完全融合，限制自然会失效，你就可以自由行动了。要知道这幅躯体是以伊卡诺博士为核心的特级科学家团队，基于因子工程学最高成就研发的万能机械细胞构成。顺便一提，这种万能机械细胞也被命名为伊卡诺细胞。正因为太过强大，我怕你在没准备好的时候一不小心将这里给毁了。具体它怎么强大，待融合完毕你自然会知道，就不需要我来赘述。至于你的那几个战友，他们已经死亡，无法参与实验。并且纠正一下，死者是无法救活的，你之所以可以参加实验，是因为你当时脑尚未死亡且完整，并且是人类。”
虽然抱有一丝希望，但听到伊卡诺的回答后长歌也并没有太过意外。毕竟复活死者这种事情从没有听说成功过。这些年他经历过数十次大大小小的战斗，徘徊生死边缘的经历也有七八次，甚至刚不久前还“死”过一回，心性已坚韧无比，即便悲伤也不会歇斯底里。
“你就这样随便抓人进行实验，不怕实验成功后，实验体用你们这决战兵器对付你们么？还是说你们可以依然像现在这样夺取身体的控制权？”
伊杰斯摇了摇头道：“躯体和量子脑融合完成后，理论上任何人都无法再夺取躯体控制权，除非脑死亡。因为狂战士是以最终决战兵器为目标制造的，当然考虑到防止被敌人以科技手段入侵控制，所以应用最终防御协议，拒绝并防御任何第二方指令。另外需要纠正你一点，我们并没随便抓人实验，之前实验程序一直运行仅仅是实验程序没有被终止罢了。因为启动这个程序的人自己也在实验中失败死亡了，所以程序一直在运行。程序会定期扫描研究基地，寻找符合实验条件的人。并且实验不会强制进行，程序会对实验目标进行询问，是否参加实验全靠目标自主选择。”
“但我并不记得有问过我同不同意啊？”长歌仅仅出于好奇才提出这个问题。靠这实验白白捡回一条命，若再纠结事先有没有经他同意，就矫情了。
“因为你当初处于濒死状态，没有意识，若不进行实验就会死亡。所以程序认为你并不会主动对实验提出反对。既然不会提出反对，那就是同意。”
“这是什么强盗逻辑？”长歌汗颜。
“当然，死亡也是你的权利。我们碧蓝帝国可是很尊重人权的。怎么，你想要死亡？趁现在还没有完成融合还来的及，否则完成融合后就不太容易了。”伊杰斯很中肯的提醒。
“不，活着挺好，我就是随便问问。赞美程序为我做出了正确选择。”
长歌虽然对于伊杰斯的之前实验步骤的解释听的不怎么明白，但也听懂了自己是因这个狂战士计划的实验而活了下来。即便生命形态发生了变化，活着就是活着。若是因为几句废话把自己整死，那才搞笑呢。
这时伊杰斯又继续道：“至于你所担心的实验成功后，实验者可能用狂战士躯体对付我们这件事并不成立。正如前面所说，实验者均是自愿的。其次，伊卡诺博士在实验中死亡时，碧蓝帝国已经灭亡，至今已有一个多纪元，实验者即便想要摧毁也不可能。”
“有道理，我竟无言以对。”身体依然不能动的长歌发现自己的吐槽能力竟有所提升。这时他突然一怔：“等一下，你说的那个启动实验程序并自己也死在实验中的人就是伊卡诺博士？”
“是的，当初碧蓝帝国灭亡在即，集全帝国之力所创造的最终决战兵器狂战士之躯是翻盘的重要筹码。然而可能是物极必反吧，因子工程学的终极造物狂战士躯体太强大，根本无法找合适的适格者。人类的有机大脑承受力太弱，即便再怎么强化，狂战士是躯体只要做点稍稍微剧烈的活动就会震成浆糊。更别提薄弱的信息处理能力也无法操纵狂战士躯体。所以只好启用大脑量子化实验。若将人类大脑成功转换成量子化脑，就可以完美匹配狂战士躯体。不过这项技术本身就不完善，还在研究中，而时间紧迫之下只能强行实验，企图求得那千万分之一的概率。先后有数万志愿者参加了这次实验，包括碧蓝帝国的各个阶层。结果全部失败，失败到令人绝望。由此，伊卡诺博士也成了一个笑话，一个疯子。最终这种被看来毫无意义的自杀式实验被停止。当敌人攻破首都星的最终防御，伊卡诺封闭了研究基地，重新设定并启动了新实验程序，而他自己成为了第一个实验体。结果显而易见，他也失败了。”
长歌听罢，若不是不能动，肯定要狠狠的抹把汗，他道：“如果不是我现在实验已经成功了，绝对不会相信你们这实验还有成功率一说。”
“你的大脑量子化改造实验成功也有必然性，正因前面那些失败的实验积累的大量实验数据，实验成功率在逐渐提高。加上你本身经过一些生化改造，却是我们那个时代没有的技术，而它对大脑的影响极大的提高了大脑量子化改造的成功率。”伊杰斯道。
“那我还真是该谢谢那些倒在实验台上的先辈们，以及军方的军体生化改造了。不过光是伊卡诺博士启动新实验程序后到我就有三千多号人了，人还真是不少。我突然想到一个问题，我之前那些新实验程序的实验者不会都是跟我一样濒死的吧。他们为什么会同意参加在当时看来必死的实验，程序难道对实验者有所隐瞒，没有告诉他们这个实验之前全部失败了？”
“程序会向每个符合实验要求的目标详细介绍实验目的及成功率，并不会有任何隐瞒。在完全了解实验目的及成功率后，目标同意率达99.3%。”
“同意率倒是出乎意料的高啊！那不同意实验的那0.7%呢，真的不用参与实验了？”
“当然是尊重他们的选择，不用参与实验，然后当做普通入侵者直接消灭。”
“现在我知道同意率这么高的原因了。”长歌简直无语。不同意就直接消灭，那不同意的0.7%才脑子有坑吧。
“对了...”长歌突然意识到这些碧蓝帝国的人是不是太钻牛角尖了，为什么非要在大脑量子化这一棵树上吊死，怀着疑惑问道：“既然当初大脑量子化成功率那么低，几乎不可能完成。为什么不直接把这个狂战士躯体弄成遥控的或者装个智能AI程序之类的，那样问题不就解决了么？”
“遥控不可以，只要有控制信号，在敌我双方科技水平相差不大的情况下，就可以被截获被破解，到时候打谁还不一定。智能AI更加不行，碰上高阶机械族直接被归化，就成机械族了。不管哪种情况，都相当于给自己造了一个强大的敌人。”
“这...”
不待长歌再说什么，伊卡诺打断道：“量子化大脑和狂战躯体融合完成。”苦读书 www.kudushu.or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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