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冥顽不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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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苦读书 www.kudushu.org)    第二十章冥顽不灵

    宫中,卿如梦的住处

    “后来怎么样,浅熙可是劝回来了?”卿如梦到了一杯水过来,递给了她,“还是说,她还是要走。”

    “浅熙本就不想走,只不过是心中有怨气一时之间消化不了罢了。”秋绚音坐在长廊的栏杆上面,双手拿着茶杯喝了一口,“现在自然是好好的在府里面呆着了,不然的话,我还能这么悠闲的坐在这里喝茶吗?”

    “诶,我是不知道这季怜亭怎么搞的,隔三差五的就能整出事情来。这么多年相处下来,他也不是一个惹事之人,可为什么偏偏就是和浅熙不能和睦相处?这点,我也是真的郁闷了。”

    “哥哥,我说句实在话,他们两个是真的都不适合在一块。浅熙热情似火,怜亭哥哥冷若冰霜,他们两个再相处下去最终只能伤害到彼此。”

    “诶,这我倒是不觉得,如璇我们两个要不要赌上一回?”卿如梦倚在栏杆上面,“你说他们势如水火不能相容,我就偏偏要跟你唱反调。”

    “我才没有哥哥这么无聊呢,这有什么好赌的?拿别人的私事来当作笑柄,小心遭报应。而且,他们两夫妻怎么生活,我们作为外人本来就不该掺和。”

    秋绚音摇了摇头,从栏杆上面跳了下来。

    “如璇,哥哥还有一事忍了很久一直想要问你。你跟原浅熙说的这些话,很难让人不瞎想你是不是也经历过什么。你也实话告诉哥哥,上回在江心寺见到的那个男子是不是你的心上人?”

    “怎么想起问这个了,可我不是太想说。”水韵萍影转过身,看着外边的风景,“都是成了过去的事情了,提它有何意义?”

    “不可以哦,我才不相信说成为过去就是过去了。”卿如梦寸步不让,摆明了自己的意思,“这世间,情伤最难治你要是不希望我动不动就问你,最好今天就说个明白听到了?我是你亲哥哥,你总不至于连我都要有事情瞒着吧。”

    “好好,我败给你了,说与你听便是了。他叫独立云容竹思遗,是夜阁的阁主。曾经我在夜阁的时候虽说他总是冷冰冰的,可在我每回遇事的时候总会默默的帮我解决了,长久往来我自然对他会动心。但是我们两个人没有开始就已经是结束了,因为一直以来都是我一厢情愿。现在我们又处在互相对立面,更加不敢往这方面奢求,各自安好便是最好的了。”

    流年江月看着自己的妹妹这么平平淡淡的说出了这些,不知为何心里面觉得十分的心疼,若非是失去了希望又怎么会变成了绝望不上心了?

    “现在你已经是卿家的二小姐了,你放心哥哥一定会重新的帮你找一个好人家,风风光光的把你嫁出去。”卿如梦伸出手握着秋绚音的手,“到时候,让那个竹思遗后悔去,当初是他眼瞎不知道珍惜我这个这么好的妹妹。”

    “哥哥你也是够了,夸张了。”秋绚音笑着,挽着他的胳膊,“我现在没有想嫁人的心思,哥哥也不用真的费心帮我找什么良人,就让它随缘分吧。”

    “那万一你的缘分一直没来,你是打算陪着你哥哥我一辈子了?”

    “有什么不好?我陪着你难不成你还嫌弃不成?”

    “那以后要是给你找了个嫂子呢,你这样做就不怕你嫂子吃醋?”卿如梦说笑道,“所以,你还是快些嫁出去吧,省得我操心。”

    “原来哥哥也是那种娶了媳妇会忘记自己亲妹妹的人啊,那算是我看错你了。”秋绚音也跟着他闹了一次,伸出手揪着他的衣袖,“好了,我先回房了。”

    “那我也该,去多管闲事一回了。”

    兵部

    忙完了手头上的事情,季怜亭也不知该做些什么,便走了出去坐在了石阶上面。

    “来,我好心的给你泡了一杯洛神花茶。忙了一天了,喝这个对你而言总是有好处的吧。”

    “你又有什么事情,要麻烦我了?”季怜亭对他的这个伎俩早就习以为常了,摇了摇头将茶水接了过来,“说吧,能帮的我一定帮你。”

    “诶诶,等会等会,我卿如梦什么时候在你的眼里面那么的扁了?”卿如梦坐在了一旁的栏杆上面,反驳道,“怎么的,就好心的给你泡个茶我就一定是有事要求人吗?”

    “这不是你一贯的手段吗?什么时候有变过?你向来有事相求的时候,就会特别的殷勤讨好人。难道,我有说错吗?”

    “哥们,我是服了你了。我只不过是来看看你,顺便给你泡杯茶来。你这脑子里面都在想什么,乱七八糟的。”

    “嗯,那是该我多想了。”季怜亭拎起茶杯,喝了几口。

    “怜亭,你这长久的不回自己的府里面,总是在这里过夜也不是长久之计。”

    “我不觉得不妥,起码在这里安安静静,我求之不得。”

    流年江月试探的问道,“照你这么说的话,就算是原浅熙走了,你也没关系?”

    “哦,这样吗?”季怜亭说的平平淡淡,就像是说的不像是自己的事情一样,“我们本就不适合一起,若是她真的想走,我自然是会成全她放她自由。”

    “我说你这个木头脑袋,怎么就这么不开窍啊。你跟原浅熙之间是有什么仇什么怨,非得闹到这地步才行?”

    卿如梦也不想跟这个低情商的人继续折腾下去了,一个旋身到了他的身边也同样的坐在了台阶上面。

    “难道说,她走了,你就开心了?”

    “如梦,你可知我最近有在想一件事情。”雨钟旧案的手指在茶杯上摩挲着,“与其跟一个说话累无法沟通的人生活在一起,那倒不如断的干干净净给彼此留下一片安宁。”

    “你这是说的你自己吧兄弟,诶,你别怪我胳膊肘往外拐。怜亭,说真的是你太过分了也是你做错了。”

    “我何错之有?”

    “你没错?你还真敢这样说啊。你现在是当局者迷,我们作为旁观者都看得清清楚楚。原浅熙对你一片真心可一直以来呢,都是你觉得她在自作多情,压根就不想领她的情觉得她很烦在触怒你的底线。”

    “难道不是吗?”季怜亭看着他,眉头微皱,“卿如梦,有话你便直说吧,我听不懂。”

    卿如梦也真的是快被他给逼疯了,但是只能耐着性子继续跟他解释清楚,“怜亭啊,你要记得你娶的是一个妻子不是随便放在哪里的摆设。你说原浅熙不顾你的心意,在把自己的好强加给你,可是你什么时候有清清楚楚的跟他说过你是怎么想的?她若是不自己主动一些踩你的底线,她能知道什么是你不喜欢的吗?”

    “我有跟她说过,她做自己的事情便好了不用管我,可她每回都不听你能让我怎么说?我接受了,我心里面不舒服;不接受,你们又嫌我是在辜负好意伤害她了。诶,我也真的是难做。”季怜亭从台阶上面站了起来,感叹道,“再没有女子,能够像沐清一样,和我相处的轻松自在。”

    “原来如此,你这小子要是今天不说这话我还不知道。”流年江月总算是明白了,恍然大悟,“在你的心里面就有了一个设定在这里了,难怪浅熙怎么做都进不了你的内心。拜托,沐清是沐清,浅熙是浅熙,你怎么可以用沐清的框架去套在浅熙身上?你这根本就是很错误的思想,你是想找一个沐清的替代品吗?”

    “我……”

    虽不是卿如梦所说的那样,可季怜亭发现自己也确实是反驳不了,无话可说。

    “你怎么能这样做,这就已经很过分了你知道吗?还好,是被我知道了不然你就等着给自己招事吧。”

    “嗯,你想怎么认为便怎么认为吧,我说不过你。”

    “放下你对浅熙的偏见吧,她是个好姑娘,真的需要好好珍惜的。”如梦伸出手,拍了拍他的肩膀,“别再给她设定什么标准了,你不敞开心扉真实的对待她。她如何来懂你?还有作为兄弟,我奉劝一句。你的心里面最好不要有小沐清的存在不管是把她当成什么,可能听懂了?”

    “听懂了。”

    “呼,那就好了。以及,你还是抽空回去一趟吧,起码别被其他的人看出来,你自己连家事都处理不好。闹笑话给别人看,你愿意吗?”

    “我暂时还不想回去,等再过一段时日再说吧。”

    雨钟旧案自有打算不想改变,所以也就直接选择了无视卿如梦的这个意见了。

    “好好好,随你喜欢,我不管你了。”

    卿如梦很不客气的给他翻了一个白眼,走了。

    县衙

    谢维桑的这事也是耽搁了许久,所以源无式也不想再拖下去了,以免节外生枝。

    “源世子,这孩子我们照着杏公主的吩咐放在冰棺里面,所以过了那么久尸身也没有毁坏。”

    “还这么小,就被拿来利用了,那人的心真狠。”

    源无式伸出手,放在冰棺上面,眸色微动。

    想不到这枕骨媚为了达到目的竟然可以残忍到了这样的地步,不管怎么说这也是一个孩子也是一个生命的存在,她这样做当真不怕遭天谴吗?

    “源世子,其他的也都照着你的要求准备好了,你看我们现在是否出去解释一下了?”

    这个案情长久的搁在这里,对于知县来说也是一个烫手山芋,所以他也是巴不得能够早些解决的好。

    “嗯,出去吧。”

    青城酒客将冰棺打开,把孩子抱了出来,跟着知县走了出去。

    “诶,出来了出来了。”

    外围的百姓们看到源无式抱着孩子出现以后,也开始躁动了起来,急不可耐的想知道接下来到底会发生什么样的事情。

    “源哥哥,有劳了。”

    谢维桑也是推下了手里面所有的事情,来了这里,想证明自己的清白。

    “放心吧,我不会让你白白的被人冤枉陷害的。”

    源无式将这孩子放在了中间的桌子上面,握着他的左手拿起旁边的刀子,在他的手心出划了一道口子。又将一口白色的瓷碗,放在了雄厚的下面垫着。

    随后闭上眼睛睛默念着咒术将右手手掌移至孩子的胸口处。慢慢的掩着手臂上的筋脉将血引导出来。

    终于,血慢慢的从他方才所划的口子里面渗了出来,一点一滴的落在了碗里面。

    “诶,怎么会这样,过了那么久这血还没有凝固啊。”

    “奇怪了,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百姓们议论纷纷,搞不清楚其中的缘由。

    “这不属于他的血,已经被我逼出来了,现在维桑再滴骨验亲一次。”

    源无式收回了手,跟着玉暮杏先前一样,只是取了一节拇指上的白骨。

    谢维桑走了过来,在自己的手指上面划了一刀,血立马就流了出来。

    青城酒客握着他的手指,将谢维桑的血液滴在了这孩子的白骨之上,这次没有融合进去而是直接的从表面滑落。

    证明了,这孩子的确不是谢维桑的。

    “这……这……”知县在一旁目不转睛的看着,又抬起头看着源无式,“源世子,是怎么一回事?”

    “铁证如山,大家再次看到了谢维桑的血根本就不能滴进这孩子的白骨之中。”源无式放下了手里面的刀子,走到了众人的面前,面色严肃,“所以,这孩子根本就不是他与那名叫谧儿的女子所生。谢维桑是被人陷害冤枉的,而今在场的各位都是亲眼目睹了这一切,可以证明他的清白了吗?”

    “源哥哥,多谢。”谢维桑跪在地上,心中的感激之情无法言表,“多谢你,还我清白。”

    “又来了,快起来。你本来就是无辜的,不该受难,我只不过是做了自己该做的事情。”

    源无式伸出手就要把他给扶起来,可没想到这个时候……

    “噗。”

    一口鲜血,染红了地面,而源无式闭上了眼睛整个人直直的往地上倒去。

    “源哥哥!”

    “源世子!”

    “快,快来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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