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三章



苦读书推荐各位书友阅读:谎言与毛线正文 第三章
(苦读书 www.kudushu.org)    安静喜欢的,不好向蕾妞表述。自己一向很正经,再浪也只是在游泳池里扑腾几下,或者淋浴时试着“摇摆”几下,完全没有冲浪运动员那种胆魄。

    跟女人表达爱慕时,“喜欢”这个词用的最多,有点用烂了的感觉,自己都有点呕。

    虽然读过一些书,架不住忘的速度超过读的速度,基本上都交给作者回炉去了,也许是他们写得不好吧。有时看一本书中断了两天,那得重头读起,否则是无厘头。三国只记住了赵子龙是帅哥,红楼梦里有个叫晴雯的萌妹,西游记中猪八戒是白龙马变的,金瓶梅有一条梅花三弄,最熟悉的还是这四大名著。

    越是不行的地方,越是充满幻想,这绝对是一条铁的定律。打不过别人,就会幻想自己有朝一日变成金钢王8代;没钱用了,就会幻想自己是马云他爹或者萌友;不举了或者举不动了,就会幻想自己兜里有根擎天柱,跟孙悟空的金箍棒一样,能大能小、能伸能缩;不漂亮或稍有老化,就幻想自己能跟蛇一样蜕皮,每天早晚都蜕一回,全身上下嫩得出水,不能弹。

    安静就幻想过自己“文章乃天成,当春偶发生”,成为一代文豪俊杰。这句诗的点睛之处是这个“春”字,决定把它用在获奖感言里,附庸一下古人的雅致。

    不过,自从有了网络,安静就摆脱了这条靠幻想度日的人生囧途,成了一个活生生的人。

    安静:hi,蕾妞妞,想你了

    蕾锦:少贫,刚才还在聊(白眼)

    安静:刚才聊了就不能想了吗?(傻笑)

    蕾锦:那你说点啥

    安静:给你讲个笑话吧。黄瓜本来是青的,为啥叫黄瓜?

    蕾锦: ?

    安静:因为很多人暗地里用,比较黄,所以就叫黄瓜(窃笑)

    蕾锦:猪吧你,因为以前的黄瓜都是黄皮的,青黄瓜是引进的(敲打)

    拷,这是特么谁编的笑话,一点都不可笑。安静赶紧打开那个22M的word文档,搜索查看有没有更好的。还真找到一个,感觉有点意思,一段一段发给蕾妞。

    古时候,有一个螃蟹小部落,母螃蟹极少,大部份公螃蟹只有招惹自己的二兄弟娱乐。兄弟们倒不是不喜欢母螃蟹,只是个个都有两把大钳子,真打起来那是要死人的,所以为异性打斗流血牺牲的事,并不多见。也正因为如此,整个部族才得以延续。

    后来不知道怎么了,可能是平时喝的水特么不知道是谁倒了些兴奋剂,事故频发。很多兄弟“嗨”大了,一使劲,二弟就残废了。“自嗨”而死的,加上洗澡感染而亡的,部族壮男折去大半。

    几个部族长老倒没事,他们凑到一起商议,这么下去特么要亡种灭族啊!于是凑合出了一道法令:右钳只许工作和保家卫国,其它一律禁止。左钳嘛?你们看着办吧,反正必须要轻要柔,循序渐进,不得蛮干。违者扔进河里喂鱼。

    法令颁布后,令行禁止。到了居委会这一层级,更严了,从两个月大到六十岁的男蟹,必须要将禁令贴在脑门上,相互监督。可是百密一疏,有些蟹是左撇子,所以偶尔也有几个不正经的死了。随他去吧,不作就不会死。

    不过说归说,这道法令还真产生了正能量。从此,整个部族逐渐繁荣起来,只是右钳子变得巨大无比起来,另一只退化萎小,可以直接揣进兜里。部族里,没有左撇子。

    然而,故事并没结束。

    有一个婆娑小国,也跟当时这个蟹族部落的情况差不多,女人很少。当国王得知蟹族这个励志故事后,跟几个猥琐大臣商议,颁了一道国策:只允许町、郡及以上级别的干部可以娶老婆,其他人自己看着办吧。

    然而法令颁布后,出了大事故。这伙人非常好斗,为了异性,拿着长刀天天互砍。最后男丁折去十之八九,女丁倒是多了起来。

    眼瞅着快要亡国了,老国王气不过,骂小国王你个龟儿子,平时不看书学习,出大事了吧。国王经此一骂,幡然醒悟,原来是要看书啊,遂看书识字起来。

    功夫不负有心人,国王得了书经的指引,终于想出了一条妙计:废除婚姻制度,废止一切男女禁令,完全自由化,乱搞都可以。于是乎,田中、山口、树上、村下、井盖、渡边,都处都是……日日夜夜,没完没了,唉,没法说。

    后来,婆娑小国还真缓过来了,只是禁令较少,自由化严重。

    安静发完这段笑料,蕾妞呵呵的总算笑了。真奶得来全不费功夫,只要会上网,等着吧,嘿嘿……

    蕾锦:你就瞎编吧(菜刀)

    安静:大哥,这都网上摘的。我要是会写这些,早就名扬四海了,日日夜夜富婆款姐全包圆,也不至于沦落到现在这般惨,你一口粥也不给喝(可怜)

    蕾妞发过来“一碗饭”带一双筷子的动画,还冒着热气。

    安静:小姑奶奶,不是这个

    蕾锦:没有粥表情(顽皮)

    安静:无语了。你知道吗,哥其实是那个大钳蟹族一哥们穿越过来的,你有点同情心好吧(泪奔)

    蕾锦:还要怎么同情?(偷笑)

    安静:你找个机会跟哥一起翘班呗,我知道有家宾馆还不错。呵呵(色)

    蕾锦:想得美(地雷)

    这句倒是懂了,女人就喜欢装傻充愣的。“谁要说泡妞容易,我跟谁急。”安静心里恶狠狠的,“除了那些有钱的二货。”

    安静寻思着,这事自己也不能太急躁,还得磨,没准还是个越磨越有味的女人呢。除非那种特别需要异性的女人容易去开房,一般家居人妻还是比较矜持的,攻得太猛可能适得其反。这么一想,风恬浪静了很多。

    睡完午觉起来,已经是下午三点多了。安静给蕾妞发了一条消息:那你说吧,要怎样才同意啊?自己再把球踢过去,看她如何踢回。

    等了5分钟也没回复,只好关了小窗去看股票收盘,自己买的“华大幸福”套牢一个多月了,挺烦的。大约过了10来分钟,蕾妞的小头像闪了起来。

    蕾锦:你讲一个自己想出来的笑话,还得让我笑(傲慢)

    安静:好呀,这个容易,呵呵

    蕾锦:讲啊

    安静:现在讲?那不行,你以为哥2么。现在讲个天大的笑话,你说你没笑,还得让我讲(坏笑)

    蕾锦:(偷笑)

    安静:笑了。哈哈(得意)

    蕾锦:你这不是笑话,不算(敲打)

    ……

    一次聊天时,蕾妞无意中说了句“明天倒休去爸妈家看孩子”,安静说自己也翘班去订宾馆,要她来赴约。蕾妞顾左右而言他,不说答应,也不说拒绝。安静无奈,就问她爸妈住哪边,脑子里有了主意。

    安静查地图,在惠新桥跟蕾锦爸妈住处之间,找了一家宾馆,先打电话预订了一个双人间。

    心向往之,但也不是六神无主,只是一件事干不了五分钟又去做别的,来回切换,折腾了一晚上。

    第二天上午,安静到了宾馆附近,也不入住。告诉蕾锦房间订好了,要她来吃午饭。蕾妞说在陪孩子玩,要等下午才能出来。安静于是买了几听冰镇啤酒,进宾馆办了入住手续,把地点及房间号发给了她。

    等到下午三点多,这妞总算来了,安静开门把她让进房间,俩人有点甜蜜地对望了一眼。安静去倒水,蕾妞脱了外套,看见桌上他随手扔的钱包身份证押金条啥的,拿起身份证来看。

    “咦,你还真叫安静啊!”蕾锦有些惊讶,咯咯坏笑,“以为你骗人呐!这名字可是烂大街了,还像女的。”

    “当然真的!我一年级的时候,语文老师给取的学名。”

    安静上学之前有个小名,就是现在人们常用的昵称。等到上了小学,语文老师见这孩子一惊一乍、上窜下跳的不老实,就给起了个“静”字的学名,意在压压这熊孩子的骚皮劲。父母都是泥腿子,没什么文化,管它男名还是女名,有名就可以。

    安静可不想跟蕾妞聊这些,嘴里说着“你好漂亮啊”、“身材不错啊”这些媚俗不堪,满大街都是的赞美之辞,其实还不如嬉皮笑脸来得实惠。去拉她,很轻巧地跟过来,又退回去,再拉……拉扯几下就抱上了。安静在她耳朵里说去洗澡吧,她说“嗯”。

    跟到卫生间,蕾妞说“去去去”,把安静推了出去。出来就出来,你不还得出来吗?自己洗过了,索性脱衣钻到被子里,把其它灯都关了,只留床灯,幽暗一点气氛更好。

    蕾妞穿着毛巾浴衣出来,脸蛋红红的,怩怩捏捏、磨磨蹭蹭坐到床边,安静起身一把把她拉进被子里。

    拉开浴衣,嘴不闲着,研究起“摇摆”来,一边用手拨挵着。其实拨婎的,婎的也会摇摆,只是吸不出什么茗糖。算了,这个不重要,还是研究下面的吧。脸往下蹭……奶奶的,磨了一脸水,洗澡也不擦干,没法说……

    庭前花开,云卷云舒。

    上下左右倒腾够了,搂着休息了一会儿,安静起来去小便。出来看见蕾妞又在玩手机,就去抢。

    “玩什么呢?我看看”

    “不给。”蕾锦一边躲着,一边一只手推安静,“去去……”

    不给看就算了,安静去拿啤酒喝,点了根烟。看到桌上自己的手机,拿了起来。

    “来来,我拍张照片。”安静一边划手机,一边说:“纪念一下,想的时候就看看,嘿嘿。”

    “滚!你敢拍?!你敢拍我就把你手机扔楼下去。”蕾锦一只手指着安静,嗔怒的样子。

    “呵呵,开玩笑的!”安静嬉笑着,“谁让你没事就玩手机呢!我也玩。”

    ……

    网上流传着事后拍照的各种新闻,有留着纪念的,有上wang宣扬的,有敲诈勒索的,有拿出来卖钱的,乌七八糟。想到这些,心中一凛。自己随意想着去拍照,人家未必不产生其它想法,又是初次,自己这表现,极是不妥当。

    于是又真心实意,肉麻低俗地表白一番爱慕,把这事岔过去。不能让她产生芥蒂,否则,以后就不好办了。

    蕾锦说要回家做饭,安静说好吧,送她出去。随后自己也收拾了一下,把啤酒干光,赶紧溜回家去。

    安静拽拉过不少女人,可是拉扯过蕾妞后,才真正领悟到女人间的差别竟是如此之大。曼妙轻盈,合而不糯,离而不疏。拉过来时,不需要太使劲;退却时,也不担心滑脱。她就像是自己尖着脚滑动的伴舞。稀奇的是,自己这个不会跳舞的人,感觉自己是个极娴熟的领舞者,心中满是愉悦。难怪有些人喜欢跳舞,可能是这种拉扯之间获得了别样的满足。

    蕾妞并不算苗条,应该是55公斤上下。像自己老婆这种丰满一点的,拽起来有时感觉很颓废,拉不动,真一使劲,又像在打架。苗条的也拉扯过,拉时感觉还可以,稍一放松,又怕她倒下去。反正是没遇到过像蕾妞这样的。

    吃过晚饭,安静坐在电脑前,一动不动的,细细品味今天的种种,居然忘了那“摇摆”,想着这“曼妙”。

    纪丽虹说:“你盯着桌面发什么呆呢?”

    安静说:“没有没有,我想把桌面图标重新整理整理。”

    纪丽虹说:“就几只破图标,能整成个仙女啊?!”

    安静一哆嗦,挺诡异的,她居然知道。赶紧关机睡觉,省得臆症发作说出什么胡话。

    第二天,太阳还是准时爬起来了,没什么异样。

    安静:好喜欢(玫瑰)

    蕾锦:啥?

    安静:你啊(窃笑)

    蕾锦:骗子!你笑话还没说呢(可爱)

    安静:你没笑?我怎么听见你咯吱咯吱的

    蕾锦:就是没有(赖皮),再说你也没讲笑话

    安静:好吧。下次绝补上,不补你在上面打我(窃笑)

    蕾锦:骗子(锤子)

    安静:告诉你一个秘密吧

    蕾锦:啥?

    安静:你不打我,我就说(大哭)

    蕾锦:你说,饶你不死(窃笑)

    安静:我现在知道你名字的真正意境了(阴险)

    蕾锦:说不说?(敲打)

    安静:当你穿真丝内裤时我再说(窃笑)

    蕾锦:穿了,说啊(Doge)

    安静:真丝内裤裹着的是什么?告诉你吧,就是织锦裹花蕾,哈哈哈(大笑)

    蕾锦:打死你个坏蛋(榔头)

    安静:啊、窝、呃,别打了,别打了,投降。我有重要情报!!!

    蕾锦:不信你个花心萝卜有啥好事(白眼)

    安静:真有,我决定辞职了,写程序差点累死

    蕾锦:啊,不工作你吃啥(关心)

    安静:有点点积蓄,没准炒股还能赚点呢

    蕾锦:那要想好啊

    安静:嗯

    ……

    现在的年轻人牛叉得要死,18岁进IT业的大有人在,网闻有个高中生,写程序给爸妈买了套房子。人家没准8岁就开始学编程,自己28岁了才开始东拼西凑学点皮毛,又干了这些年,精疲力尽索然无味。

    刚开始时是自己干,兴致盎然,近似癫狂。有时写一套网站系统,连续作战4个月。老婆起床的时候自己去吃早点,然后回来睡大觉。下午三四点钟起床,看看早新闻,就要准备做晚饭了。这种黑白颠倒的生活,也没啥不适,感觉还特别有意思。

    有时晚上,看见爬在墙上的壁虎,台灯映衬着它的小胸脯和那未充满气似的脚掌,半透明状的嫩嫩红红,肉嘟嘟的,极是可爱。感觉自己跟壁虎一样,是个夜行动物,突然想给自己写首歌《我的黑夜是白昼》,来赞美一下自己的夜生活。歌不会写,于是“壁虎”这个昵称,在QQ里相伴了十年。

    写到下半夜时,就会打开啤酒喝,喝着喝着,脑子就来了电,重新兴奋起来。不喝就要熄火脑死亡,写的代码就像一潭死水。喝酒写出来的程序那是相当有创意的,但凡用过“壁虎”写的程序的二货们,不可能不知道那种感觉,很爽的。就像一个穷鬼,有幸在“天上人间”喝着碗米酒,看着招摇的花花绿绿。

    后来单干干不下去了,只好出门打工,打工跟自己单干差别可就太大了,还不能喝啤酒。

    有时中午跟二货们去吃饭,脑子里却搭着各种桥,绕着各种线。又搭又绕的吃完回来,以为还没吃,又往楼下走。碰到刚才一起去的在楼下买烟抽烟神侃的同事,又把自己拽了回来。后来想到这些,拷,毛骨悚然的。上下班啥的路上,没给卷入车轮子底下死翘翘,不对,是死瘪瘪,那可真是万幸啊!

    别了,码农!别了,康桥!别了,毛线!

    其实自己别了快一年了,只是想起这些往事,历历在目,心中颇为感叹。辞职的事今天透露给蕾妞,一来是因为自己这种骚鳖型男人,容易说漏嘴,露了馅让人耻笑,有辱“码农”的人格;二来也是给她提个醒,自己就是这么个状况,别对他期望太高,免得日后生变,生乱。

    就像写程序,发现漏洞要及时堵上,不能越积越多,否则产品发布时,老板会用机关枪把你打成筛子。人生也这样,谎言长年累月的堆积,最后发现,整个人生就是一个大窟窿,苟且得啥也没有。

    蕾妞顾若罔闻没太当回事,有时还主动提供情报,说哪天哪天倒休什么的。于是,俩人又外出,安静又研究“摇摆”、“曼妙”,等等等等,没法说的那些事。

    既然你要一意孤行,那就高山流水去吧。

    安静想,这妞不会是真的喜欢上自己了吧,投怀送抱的。或者,她有什么计谋,想黑自己一下?可是宾馆都是自己订的,她也拍不了照、录不了像啊。会不会他老公突然带一伙人破门而入,捉奸在床?可是第一次不捉,第三、第四次再捉,没有逻辑啊,不可能有这么二的老公。

    奶奶的,看来自己还是不能太闲,否则臆想症容易发作!干点儿正事,研究研究股票吧。

    自己买的“华大幸福”,前两月突然疯涨,蹦跶了5、6个涨停。一查,原来是遇到类似千年大计之类的题材,高兴得要命。要是雄据20个涨停,几年的生活费都不用犯愁了,就是买得太少。正爽得不知如何是好的时候,突然停牌了,说什么自查。千年大计才过几天,有什么可查的吗?要查的话,过一百年后再查也行啊。帐本还没买,查个毛线!

    还好,过两天复牌了。复牌当天跌停,安静觉得好机会来了,于是把全部资金都买进去。赌一把,人生此时不赌,更待何时?

    可是买了之后,傻叉了。震荡后一路狂跌,到现在跌去了30%。K线肉着走了几天,继续阴跌。拷,真是没法看。

    安静“pia叽”拍了一把脑门,奶奶的,烦。

    蚊子也来烦,昨晚居然在自己的脑门上叮了一个大包,又红又肿,奇痒难耐。

    北京都快供暖了,家里时常还有蚊子光顾。外面气温骤降,蚊子们决定上演最后的疯狂,从各种缝隙往暖和的房子里钻。

    一个夏天下来,安静打死的蚊子应该在百只以上。它们对死亡毫无畏惧,前赴后继。被叮咬后,即使有幸打死了它们,看着它们惨烈地死在自己手上,心头却毫无快感。

    不怕死,那就让你生不如死。

    安静找了一些铁丝,扎了个屁股大的笼子架,再从大腿比划到小腿做了一些支架。从衣柜里翻出一双纪丽虹的连裤丝袜,先把裤袜的一条腿用支架支楞开,用细软铁丝固定好。再把裤袜从腰部撑开套在笼子上,收口系紧,挂在晾衣架上。用尖剪刀把纱窗剪一个碗口大的窟窿,然后把支楞好的袜腿拉过来,剪掉脚掌部分,对着纱窗窟窿用细软铁丝密封好。

    看着这个玩意儿,心情好多了。它像小时候见过的,爆米花“轰”的一声出锅时的麻布接收袋。一边看着自己的杰作,一边把玻璃窗拉开。

    下午的时候,发现还真钻进来几只蚊子,一把关上玻璃窗。蚊子是抓住了,该如何活捉它们呢?一时倒是没有好主意。

    度娘上一搜,全是捕蚊、灭蚊相关的教材,根本没有活捉蚊子的线索。

    自从度爹过气之后,度娘支撑着这么个大家子,还真有点儿力不从心,难怪自己也没搜索到几个让蕾妞哈哈大笑的好段子。算了,还是自个想办法吧。

    用杀蚊剂喷肯定不行。喷点水?力度操控不好,它们会淹死。喷点油……要不喷点香水试试。安静去卧室拿来一瓶纪丽虹的香水,也不知道是日香型的,还是夜香型的,在笼子周围喷了一圈。

    大约五分钟,蚊子们晕呼呼都掉到了笼底,有的大腿还偶尔抖动一下,应该没有死。安静解下笼子,拿到台灯下,解开裤袜腰部封口。用纪丽虹修眉毛的小剪刀,小心翼翼把蚊子们的吸血针剪断,也不封口,再挂回晾衣架。你们自己慢慢玩去吧,嘿嘿……

    晚上,纪丽虹看到这个造孽后,骂道:“你这个变态狂,纱窗都弄坏了!”安静说:“没事,夏天我再用丝袜补一下。”

    捉了几天蚊子,百般聊赖。不过,偶尔看见家里乱窜着几只六神无主的蚊子,心情还是敞亮了许多,没准它们正在劝告其它混进来的同僚,“这家人吃不动,回吧,姐妹们。”

    安静的网站虽然还在维持着,可根本没有开发新版本、新程序的动力了。偶尔注册几个用户,基本上是来玩免费版的。有时在论坛上提些技术问题,估计是一些初出茅庐的程序员,拿自己的程序在练手。商业版卖出去的极少,程序不更新,淘汰是必然的。

    蕾妞又说要去看孩子,安静当然心领神会。

    也是下午,安静躺在被子里,蕾妞钻在下面。俩人有过几次,彼此已然熟悉亲密,她知情知趣、无顾无忌的。唉,由着她吧。

    安静闭着眼睛,咝咝吸气,也没想什么。

    突然,蕾妞掀开被子,神经病发着似的狂笑不止,差点笑背过气去。一手拍胸,是“摇摆”上面那块,一手指着安静的二兄弟,一边抽搐着笑个不停,没完没了。

    安静正全神贯注地闭着眼睛,虽然没想什么,但也很专注。让她吓了一个急愣,猛的坐起身,低头看向下边,一边骂道:

    “疯了吧,淫笑什么?”

    猛然间看到的,立刻明白了原由。自己也吓了一跳,一脚把蕾妞踹到边上,拉起被子蒙罩。

    二兄弟本来有点飘飘然、雄赳赳的,经此二吓,像霜打的茄子,是南方那种未嫁接过的,土生土长的茄子,歪在一边。自己知道。

    “咯咯咯……你怎么剪成这样?呵呵呵……”蕾妞坐在床上,还在笑。

    “笑笑笑,小娘们儿,有什么可笑的吗?我二弟乐意蓄八字胡,怎么了?!”

    “呵呵,你说,为什么剪成这样?”蕾妞总算笑得正经了点儿,坐上身来。

    “这叫阳发,懂不懂?!”

    前几日,安静看着自己的股票阴跌不断,亏的越来越多,心里光火。郁闷之时,陡然一股邪劲上来,冲开了脑洞,就把二兄弟的胡须剪成了八字形,旁边的都刮得干干净净,一丝不留。然后,彻头彻尾地冲了个澡,把不“发”的统统都冲到十万八千里去了。

    拷,你不是阴跌吗?!现在二兄弟蓄了八字须,哥让你发发发,阳发。冲完澡后一想,不对啊,这是阴发。管他呢,阴发就阴发。股票大佬们没准也是这样干的,底下使劲,暗中给力,神不知鬼不觉的,所以才会赚得个人仰马翻。

    “你不是要我讲笑话吗?笑没笑?你说。”安静捏着蕾妞的下巴说。

    “笑了笑了,呵呵……”蕾锦娇笑着。

    “算不算原创?”

    “算算……呵呵……”

    “小娘们儿,我还治不了你!”

    ……苦读书 www.kudushu.or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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