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读书 www.kudushu.org) “遥远的东方有一条江，它的名字就叫长江。遥远的东方有一条河，它的名字就叫黄河。虽不曾看见长江美，梦里常神游长江水，虽不曾听过黄河壮，澎湃汹涌在梦里。
古老的东方有一条龙，它的名字就叫中国，古老的东方有一群人，他们全都是龙的传人。
巨龙脚底下我成长，长成以后是龙的传人，黑眼睛黑头发黄皮肤，永永远远是龙的传人……”
林浩喃喃得唱着，双手放在脑勺后，靠着烈云豹，怔望着头顶明亮的圆月——想的却是彼时望过的另一个月，与混沌大陆的月平分秋色，用的也是几已十多年没说过、不同于混沌大陆语言的华夏语。
而那首歌，是林浩前生有段时间大街小巷都放的歌，他不曾留心记过，如今在异国他乡、这样的场合，却不知为什么哼了出来，丁点不像平日的他了。
“老大，你在干什么？是唱歌吗？我一点都听不懂。”
烈云豹豹尾一下下悠闲鞭到地上，“哈——”突然张嘴打了个哈切，拿爪子挠自己脸，豹尾慢慢不打了，又闭上眼，似乎是困了。
林浩没在脑中回它，仍是自顾自唱着。
离他们近的一旁，是安然趴着的黄金色瞳孔的赤红巨龙，半边身子已从湖里挪了出来。
“喂，人类，你在唱什么。什么东方、长江、黄河、中国，还有龙的传人。我们高贵的神圣巨龙一族可没有半人半龙的存在，就你们人类还想当我们龙的传人？呵，妄想！”
巨龙百无聊赖得说话，随意得对林浩唱的歌给了点评。有了药和烤肉，这人类和豹子对它也没有恶意，巨龙目前还愿意跟他们和平相处。
……“你能听懂我的话？”
但林浩惊讶了，在这个世界这么久以来，这是他为数不多的惊讶中最惊讶的一次。
他曾试过和老爷子、镇上的人说华夏语，但从没有人能听懂，他就将曾经的母语搁置、学习混沌语，如今竟然这条龙能听懂——林浩承认他有些激动和失态，停下哼唱，静静得盯着庞大的龙。
……
林浩的激动和失态巨龙不会理解也不会管，它只是抬起偌大的下颌，洋洋得意得说：
“当然～，我们神圣巨龙一族可是掌握着龙语魔法，会自然懂得所有种群的语言。”
巨龙的模样十足像傲娇的小公举，在叫林浩“快来膜拜我吧，愚蠢的人类！”，转却又说，
“不过你这是什么语言，我之前从未听过，是一种神奇的魔法吗，人类？唔，嗯，调子不错。比你们人类一般的啊——啦——啰……死一样的吟唱好听。”
巨龙边说边从地上挑了根断树，用爪剥掉树皮、削尖一端，站起来、背过去往自己牙缝挑，估计是吃时塞牙了，却还有意识得避着一人一豹。
但它一站起来，有最高的山峰一大半高，林浩和豹子完全被掩在黑暗下，只有豹子身上跃动的烈火点亮巨龙阴影，斑驳块块。
林浩不太喜欢这样全然的黑暗。他瞥看面前遮天蔽月的大家伙，看张着巨大双翼的巨龙斜背过他们，两爪站立，两爪抓着根巨粗的树使劲得挑，像人一样剔牙，那样子……真有种说不出的意味。
“喂，你遮到我了。”林浩淡淡得说，又用起了混沌大陆的通用语。
“啊？”巨龙像是讶异，“哦。”还真往旁给他们让开。
抓着树的两爪动作不停，好一阵挑，估摸好了，随手扔掉了断树又趴下了，而后头卷在脖子里、窝在颈下，估摸要睡了。
林浩却仍望月，枕着豹子，又开口，深沉得回忆什么。
“我梦到过那样一个国度，国名华夏，国人自称炎黄子孙、龙的传人，龙是他们的图腾，蛇身、蜥腿、凤爪、鹿角、鱼鳞、鱼尾、口角有虎须、额下有珠，能腾云驾雾、呼风唤雨，翱翔九天的神龙。”
林浩喃喃得像是自语，皎皎月色幻化成了华夏时他去过的城市、街景、熟悉的人，甚至是杀了他的李进、邓雯……林浩突然在这样的夜里有些怀念过往的一切，
都是因为巨龙的出现和它背上的华夏古剑吧？呵，林浩自嘲冷笑。
赤红巨龙听进了他的话，却是咂嘴唆口水斜眼笑，一阵唏嘘：
“啧啧～可怜又悲哀的人类啊，看来是没看过真正的龙。蛇身鹿角鱼鳞，那是什么玩意，那能是高贵的龙吗？
龙得像我这样，有强劲的双翼、强劲的躯体，强烈的爆发力，这才是龙呢！
人类啊，庆幸渺小悲哀的你，今晚有幸能看到神圣巨龙，还是神圣巨龙中最高贵的黄金龙瞳一族。这是你们人类中多少人都无法拥有的奇遇啊，人类啊，心怀感激吧。”
巨龙说的，活有种“我恩赐你”的欠样，甚至还张紧双翼、翘尾、伸平一只龙爪，估摸是想示范它强劲的龙躯，但看着就像臭美，略有些滑稽搞笑。
……对此不像龙的龙，林浩只表示审美不同、无法沟通。
“……你的眼睛确实很漂亮，”顿了会，林浩望着赤红龙的双眸，称赞说，
“金黄色很有威严，又深邃得像映着星辰大海、浩瀚银河。”
……
……
“咳，这点我当然知道。不需要你说。不过你这人类愿说真话还是很好的，唔，暂时就将你看的和其他人类不一样好了。”
巨龙扬头又点头，努力得表现镇定，表现高高在上，却还是轻易得让林浩看出了它的沾沾自喜、引以为傲。
面前这家伙真的是龙吗？林浩疑问，还是混沌大陆的龙都它这样？他夸是夸，但烦请不要这么不经夸，身为龙的威严呢？何在？
“……你身上为什么会插着那把剑。”兜兜转转，林浩说到了他最关心的问题上。
巨龙被林浩说的像是愣住了，但很快又气急败坏了，
“我哪知道！我第一次执行任务就出了这样的岔子，很丢我露露耶的脸啊！”巨龙申诉说，却没发现自己不经意间再次把自己名字说了出来。
林浩听它话，暗想这该是个没经验的龙，便继续套话，
“什么岔子。”
“呵，什么岔子？”赤红龙依旧火的很，“我到了地方，碰上一团瞧不出什么玩意的黑影，我与它大战好久，后来它插了我一剑，跑了。TTMD，我露露耶的脸丢光了，第一次任务就出岔子，肯定要被族中龙笑话死了！”
黑影？林浩有些失望，终究是不知道黑影里的东西是什么啊。但估计从这头没心没肺的龙身上套不出什么了，林浩没了兴趣。
可巨龙还絮絮叨叨。
“我们神圣巨龙一族，从千万年前就暗中肩负起了守护大陆的重任，我们历经岁月，见证了这片大陆的兴衰交替、历史变迁。从史前魔法时代，到人兽大战，”
巨龙开始说起了他们一族的神圣史，当说到人兽大战，或许觉得这是一个比较重要的点，开始了详述，
“人类，我跟你说，人兽大战当时……”
洋洋洒洒说了好多，又跟着说到了人类的诸国争霸，又是冗长的篇幅，再是光暗圣战，看上去又要说上不久。
林浩早没了兴趣，中途他就闭眼佯装睡了，最后在巨龙催眠式的讲述中林浩当真很快睡了过去，但巨龙没察觉，自顾自得一个劲说，直到它接连叫了几声“人类”没回应，才知道人类休息了。
只剩它自己一个也就没什么意思，巨龙蔫蔫搭下脑袋，合上眼，一夜眼看就要过去。
…………分割线………………
林浩是第二天好些时候从烈云豹蓬松的毛绒中转醒，入目是蓝天白云葱绿、满地的断树，赤红龙却不见了踪迹，林浩四处扫了遍没发现，那么大个生物，说没就没，就好像昨天的一切都没发生过，但断树却是实实在在的。
“龙呢。”林浩问豹子。
豹子没回，打了个哈切、卷了下舌头，拿爪子指了指湖边背对着他们、蹲着的个生物，火红色瀑布般、直垂到腰间的长发极其显眼，碎花连衣裙又反衬清新，露在外的半截小腿莹白细腻，虽没看到正脸，差不多已昭示那是个极其漂亮的姑娘。
“什么意思。”林浩没反应过来，忽而再看火红色的长发，略皱眉说，
“她是龙？”
豹子点了点头，林浩眉皱的更深了。
……“嘿，人类。”
火红色长发姑娘，不，该说少女，火红色长发少女站起来、转过身，露出张略胖乎乎的小脸，花一般的天真烂漫，皮肤细腻雪白，小小的鼻梁挺秀，两个酒窝挂在脸颊两边，上下唇薄，唇角微上扬，眉眼间流露自信飞扬，无意识得透出特立独行，样貌绝佳，俏皮可爱，和林浩前生所在大陆西方的那些姑娘肖似，只是身高太矮，估计只到林浩腰处高些。
但那双金黄色的瞳眸大眼和说话的语气，火红色长发少女的身份已经呼之欲出了。
“你是龙？”林浩平淡得问。
“对啊，就是我！”火红色长发少女挥手咧嘴笑，露出两排崭齐雪白的贝齿，
“嘿，人类！”
“……嘿，巨龙。”林浩抬手，平淡得用少女的方式打招呼。
看与他相对的赤红龙化形后的人形少女，林浩突然想到个词，华夏流行的词——“萝莉”，他在很多地方都听过，形容眼前的少女再合适不过了。
而且还是龙，那就是小龙女了。
林浩面无表情，心里却这样想。
“呼——”林浩和少女还有烈云豹所在的山林腹地突刮起长风，吹拂少女的连衣裙边翩跹、火红长发轻舞，衬以这青山、绿水、蔚蓝天、浮白云，龙族少女是那样美丽、可爱。
……
直到多年后阳光明媚的那天，林浩重游故地，水光涟涟，他独坐湖边垂钓，回想起他与小龙女初遇相识的这天这地，才知道原来命运的巨轮早已转动。苦读书 www.kudushu.org
古老的东方有一条龙，它的名字就叫中国，古老的东方有一群人，他们全都是龙的传人。
巨龙脚底下我成长，长成以后是龙的传人，黑眼睛黑头发黄皮肤，永永远远是龙的传人……”
林浩喃喃得唱着，双手放在脑勺后，靠着烈云豹，怔望着头顶明亮的圆月——想的却是彼时望过的另一个月，与混沌大陆的月平分秋色，用的也是几已十多年没说过、不同于混沌大陆语言的华夏语。
而那首歌，是林浩前生有段时间大街小巷都放的歌，他不曾留心记过，如今在异国他乡、这样的场合，却不知为什么哼了出来，丁点不像平日的他了。
“老大，你在干什么？是唱歌吗？我一点都听不懂。”
烈云豹豹尾一下下悠闲鞭到地上，“哈——”突然张嘴打了个哈切，拿爪子挠自己脸，豹尾慢慢不打了，又闭上眼，似乎是困了。
林浩没在脑中回它，仍是自顾自唱着。
离他们近的一旁，是安然趴着的黄金色瞳孔的赤红巨龙，半边身子已从湖里挪了出来。
“喂，人类，你在唱什么。什么东方、长江、黄河、中国，还有龙的传人。我们高贵的神圣巨龙一族可没有半人半龙的存在，就你们人类还想当我们龙的传人？呵，妄想！”
巨龙百无聊赖得说话，随意得对林浩唱的歌给了点评。有了药和烤肉，这人类和豹子对它也没有恶意，巨龙目前还愿意跟他们和平相处。
……“你能听懂我的话？”
但林浩惊讶了，在这个世界这么久以来，这是他为数不多的惊讶中最惊讶的一次。
他曾试过和老爷子、镇上的人说华夏语，但从没有人能听懂，他就将曾经的母语搁置、学习混沌语，如今竟然这条龙能听懂——林浩承认他有些激动和失态，停下哼唱，静静得盯着庞大的龙。
……
林浩的激动和失态巨龙不会理解也不会管，它只是抬起偌大的下颌，洋洋得意得说：
“当然～，我们神圣巨龙一族可是掌握着龙语魔法，会自然懂得所有种群的语言。”
巨龙的模样十足像傲娇的小公举，在叫林浩“快来膜拜我吧，愚蠢的人类！”，转却又说，
“不过你这是什么语言，我之前从未听过，是一种神奇的魔法吗，人类？唔，嗯，调子不错。比你们人类一般的啊——啦——啰……死一样的吟唱好听。”
巨龙边说边从地上挑了根断树，用爪剥掉树皮、削尖一端，站起来、背过去往自己牙缝挑，估计是吃时塞牙了，却还有意识得避着一人一豹。
但它一站起来，有最高的山峰一大半高，林浩和豹子完全被掩在黑暗下，只有豹子身上跃动的烈火点亮巨龙阴影，斑驳块块。
林浩不太喜欢这样全然的黑暗。他瞥看面前遮天蔽月的大家伙，看张着巨大双翼的巨龙斜背过他们，两爪站立，两爪抓着根巨粗的树使劲得挑，像人一样剔牙，那样子……真有种说不出的意味。
“喂，你遮到我了。”林浩淡淡得说，又用起了混沌大陆的通用语。
“啊？”巨龙像是讶异，“哦。”还真往旁给他们让开。
抓着树的两爪动作不停，好一阵挑，估摸好了，随手扔掉了断树又趴下了，而后头卷在脖子里、窝在颈下，估摸要睡了。
林浩却仍望月，枕着豹子，又开口，深沉得回忆什么。
“我梦到过那样一个国度，国名华夏，国人自称炎黄子孙、龙的传人，龙是他们的图腾，蛇身、蜥腿、凤爪、鹿角、鱼鳞、鱼尾、口角有虎须、额下有珠，能腾云驾雾、呼风唤雨，翱翔九天的神龙。”
林浩喃喃得像是自语，皎皎月色幻化成了华夏时他去过的城市、街景、熟悉的人，甚至是杀了他的李进、邓雯……林浩突然在这样的夜里有些怀念过往的一切，
都是因为巨龙的出现和它背上的华夏古剑吧？呵，林浩自嘲冷笑。
赤红巨龙听进了他的话，却是咂嘴唆口水斜眼笑，一阵唏嘘：
“啧啧～可怜又悲哀的人类啊，看来是没看过真正的龙。蛇身鹿角鱼鳞，那是什么玩意，那能是高贵的龙吗？
龙得像我这样，有强劲的双翼、强劲的躯体，强烈的爆发力，这才是龙呢！
人类啊，庆幸渺小悲哀的你，今晚有幸能看到神圣巨龙，还是神圣巨龙中最高贵的黄金龙瞳一族。这是你们人类中多少人都无法拥有的奇遇啊，人类啊，心怀感激吧。”
巨龙说的，活有种“我恩赐你”的欠样，甚至还张紧双翼、翘尾、伸平一只龙爪，估摸是想示范它强劲的龙躯，但看着就像臭美，略有些滑稽搞笑。
……对此不像龙的龙，林浩只表示审美不同、无法沟通。
“……你的眼睛确实很漂亮，”顿了会，林浩望着赤红龙的双眸，称赞说，
“金黄色很有威严，又深邃得像映着星辰大海、浩瀚银河。”
……
……
“咳，这点我当然知道。不需要你说。不过你这人类愿说真话还是很好的，唔，暂时就将你看的和其他人类不一样好了。”
巨龙扬头又点头，努力得表现镇定，表现高高在上，却还是轻易得让林浩看出了它的沾沾自喜、引以为傲。
面前这家伙真的是龙吗？林浩疑问，还是混沌大陆的龙都它这样？他夸是夸，但烦请不要这么不经夸，身为龙的威严呢？何在？
“……你身上为什么会插着那把剑。”兜兜转转，林浩说到了他最关心的问题上。
巨龙被林浩说的像是愣住了，但很快又气急败坏了，
“我哪知道！我第一次执行任务就出了这样的岔子，很丢我露露耶的脸啊！”巨龙申诉说，却没发现自己不经意间再次把自己名字说了出来。
林浩听它话，暗想这该是个没经验的龙，便继续套话，
“什么岔子。”
“呵，什么岔子？”赤红龙依旧火的很，“我到了地方，碰上一团瞧不出什么玩意的黑影，我与它大战好久，后来它插了我一剑，跑了。TTMD，我露露耶的脸丢光了，第一次任务就出岔子，肯定要被族中龙笑话死了！”
黑影？林浩有些失望，终究是不知道黑影里的东西是什么啊。但估计从这头没心没肺的龙身上套不出什么了，林浩没了兴趣。
可巨龙还絮絮叨叨。
“我们神圣巨龙一族，从千万年前就暗中肩负起了守护大陆的重任，我们历经岁月，见证了这片大陆的兴衰交替、历史变迁。从史前魔法时代，到人兽大战，”
巨龙开始说起了他们一族的神圣史，当说到人兽大战，或许觉得这是一个比较重要的点，开始了详述，
“人类，我跟你说，人兽大战当时……”
洋洋洒洒说了好多，又跟着说到了人类的诸国争霸，又是冗长的篇幅，再是光暗圣战，看上去又要说上不久。
林浩早没了兴趣，中途他就闭眼佯装睡了，最后在巨龙催眠式的讲述中林浩当真很快睡了过去，但巨龙没察觉，自顾自得一个劲说，直到它接连叫了几声“人类”没回应，才知道人类休息了。
只剩它自己一个也就没什么意思，巨龙蔫蔫搭下脑袋，合上眼，一夜眼看就要过去。
…………分割线………………
林浩是第二天好些时候从烈云豹蓬松的毛绒中转醒，入目是蓝天白云葱绿、满地的断树，赤红龙却不见了踪迹，林浩四处扫了遍没发现，那么大个生物，说没就没，就好像昨天的一切都没发生过，但断树却是实实在在的。
“龙呢。”林浩问豹子。
豹子没回，打了个哈切、卷了下舌头，拿爪子指了指湖边背对着他们、蹲着的个生物，火红色瀑布般、直垂到腰间的长发极其显眼，碎花连衣裙又反衬清新，露在外的半截小腿莹白细腻，虽没看到正脸，差不多已昭示那是个极其漂亮的姑娘。
“什么意思。”林浩没反应过来，忽而再看火红色的长发，略皱眉说，
“她是龙？”
豹子点了点头，林浩眉皱的更深了。
……“嘿，人类。”
火红色长发姑娘，不，该说少女，火红色长发少女站起来、转过身，露出张略胖乎乎的小脸，花一般的天真烂漫，皮肤细腻雪白，小小的鼻梁挺秀，两个酒窝挂在脸颊两边，上下唇薄，唇角微上扬，眉眼间流露自信飞扬，无意识得透出特立独行，样貌绝佳，俏皮可爱，和林浩前生所在大陆西方的那些姑娘肖似，只是身高太矮，估计只到林浩腰处高些。
但那双金黄色的瞳眸大眼和说话的语气，火红色长发少女的身份已经呼之欲出了。
“你是龙？”林浩平淡得问。
“对啊，就是我！”火红色长发少女挥手咧嘴笑，露出两排崭齐雪白的贝齿，
“嘿，人类！”
“……嘿，巨龙。”林浩抬手，平淡得用少女的方式打招呼。
看与他相对的赤红龙化形后的人形少女，林浩突然想到个词，华夏流行的词——“萝莉”，他在很多地方都听过，形容眼前的少女再合适不过了。
而且还是龙，那就是小龙女了。
林浩面无表情，心里却这样想。
“呼——”林浩和少女还有烈云豹所在的山林腹地突刮起长风，吹拂少女的连衣裙边翩跹、火红长发轻舞，衬以这青山、绿水、蔚蓝天、浮白云，龙族少女是那样美丽、可爱。
……
直到多年后阳光明媚的那天，林浩重游故地，水光涟涟，他独坐湖边垂钓，回想起他与小龙女初遇相识的这天这地，才知道原来命运的巨轮早已转动。苦读书 www.kudushu.or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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