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读书 www.kudushu.org) 屏幕上出现八幅画面，左上角那张是一块小空地，空地的角落里有一个已经被打开的下水道入口，而中间有一张上面也是这块空地，只是在空地角落的下水道入口前，趴着一架蜘蛛形状的黑色机器人，这时八幅图画同时开始移动。
“长僚机组合，没想到你们还有这种配置的机器人。”吴天语有些意外，“长僚机”原本是飞行上的术语，现在被用来形容两个智能机器人的组合。这种组合配置的机器人基本上都是军用品，民用的虽然也有人开发，但大多是由中央控制器直接进行总控制，像这种不用中央控制器无线干预，能自己进行配合，但还没有独立意识的机器人，那都是各国重点研究的对象。
“不简单，军事迷吧？”胡家强一伸大拇指，“我当时还以为不就是两个机器人一前一后吗？后来才知道是这么高档的东西。不过，这东西不是我们站里的，是陈老板自己的。”胡家强看了看后面，陈炳诚早就离开，只有前面的张宁仍然缩在椅子里，也不知道是仍然没有缓过来，还是这几天真的累了，想休息一会。
“我们只看僚机拍的前视频就可以，这样八个画面有点乱，需要时再调出来。”吴天语指了指中间靠左的一幅图画，上面一只机器蜘蛛正熟练地进入洞口，朝深处爬去。
屏幕上的画面只剩下一幅，那只黑色的机器蜘蛛正挥动八爪，在阴暗的下水道中稳步前行，虽然是傍晚，但洞口的斜阳仍然可以依稀照到通道里，机器蜘蛛很快就爬到狭窄管道的尽头，一个宽约二十米的巨大地下排水管道出现在屏幕正中央，管道是圆形的，内壁是由一块块半米见宽的方砖堆砌而成，但这些方砖很多都损耗严重，在经过处理的微光影像中，不少地方已经露出残缺不齐的缺口。
机器蜘蛛沿着墙壁爬到洞底，洞两边在不同高度都有一层外凸的方砖，这是给下水道检修的工人提供的踏足之地，现在检修的都是机器人，不知为何在建设之初仍然考虑到这一点。
因为大管道里的光线已经很弱，所以机器蜘蛛切换成红外模式，原本黑漆漆的通道陡然出现满屏的红点，就像雨天里的河道，不停闪动的红点像一条长河，延伸到管道深处。机器蜘蛛并没有因为什么红河而停止动作，它继续沿着管道朝前面爬去，动作一点也没有减慢，当它经过时，周围的红点立刻从屏幕中消失不见，然后引起更远一些红点的波动，远远看过去，就像一条正在蠕动的大蚯蚓，不知是在取食，还是在挖掘。
机器蜘蛛心无旁骛地爬了几分钟，突然满是红点的屏幕，像被人按到重启键，一下子黑下去，全都消失不见。通道陷入一种无声也无息的状态，但这种幽冥般的世界并没有持续多久，屏幕上突然传来一阵“扑啦啦”的轻响，响声越来越大，在幽寂的水道空间引起了层层迭迭的共鸣，即使是在明亮的室内，屏幕前的人，听了都会有一种毛骨悚然的怵栗感。然后，黑森森的画面像从重启中重新恢复过来，一团巨大的红光从前面一个拐弯处涌了出来，红光的速度很快，但并不慌乱，就像一条滑落天际的亮红色流星雨，突然匪夷所思地拐了个弯，然后疾速朝屏幕方向迎面袭来。
前面机器蜘蛛身上的突然闪起一道暗弱的兰光，兰光急闪几下后，它一个拐弯，朝墙壁上的一个缺口钻了进去，而屏幕上的影像也陡地一矮，只剩下紧贴地面的墙角，还有地上一汪污水正倒映着上面水道漏下来的浅光，一堆密密麻麻的红点从倒影中呼啸而过，很快就消失在水道深处。
墙壁很快就升到和刚才一样的高度，然后屏幕上响起短长相间的“嘀嘟”声，屏幕迅速贴进刚才机器人进入的那个缺口。画面一暗又突然一亮，只见在狭窄通道中，刚才进去的蜘蛛机器人早已瘫倒在地上，几只老鼠有推，有拖，还有趴在顶上乱转的，正把它往洞外移去。一道幽兰色的激光突然从屏幕后面疾射而出，兰光在几只老鼠身上一扫而过，洞穴里顿时响起几声“吱吱呀呀”的惨哼，机器人周围的老鼠一个不剩下的全都瘫倒在地。但画面并没有继续前移，而是响起了和刚才一样的“嘀嘟”声，声音响了好一会，前面机器人仍然没有任何反应，“嘀嘟”声突然停住，屏幕上出现一个勾子形状的长臂，长臂慢慢靠近一动不动的机器人，一个下扣，然后画面开始慢慢地向后退去，不一会，屏幕重新回到水道外面，同时一个被细链拉住的机器人被拉出了缺口。
“那红点是什么？”方婕玫使劲揉了揉眼睛，像是要把画面从眼睛里揉出去一样。
“老鼠”
“我是说飞的那个。”
“蝙蝠。”
“蝙蝠！”方婕玫恶心得咧了咧嘴，“会飞的老鼠。”
“你这么说也没错，两者的习性还是挺相近的。”
“老鼠应该也吃蝙蝠吧？”吴天语突然开口，他已经从刚才的画面中找到自己要的东西，更明确的证据就要在场的两位自己去寻找了。
“吃倒是吃，不过地上爬的很难吃到天上飞的，除非它掉到地上，不过那也是少数。”胡家强已经把视频关掉，剩下的图面已经没有什么参考价值。
“如果吃了鼠药呢？”吴天语的声音不大，但却吸引了房间里三个人的目光，包括缩在背椅里的张宁。
“你是说老鼠把鼠药拿回去喂蝙蝠？”胡家强面带脸容地打趣道，不过他的表情很快就凝重起来，“这不太可能吧！老鼠有这种智商？”
“但这个是最有可能的解释，可以很好得解释老鼠数量在投放鼠药后暴增的原因。”吴天语的语气很平静，但目光里却有种淡淡的自信。
“确实有这个可能，很多生物都有这种欺骗性的捕食举动。”原本缩在背椅里的张宁，已经重新站起来，“人类，不是生物界狡猾的独角兽。”
“其实只要给老鼠时间，凭它的能力掌握这种方法倒不是什么问题。”吴天语的眼睛里露出一丝疑惑，“只是，它哪来的时间？”
“你不是说老鼠变聪明了，它自己想的呗！”方婕玫立刻搬出吴天语刚才的判断。
“短时间老鼠自己想到？”吴天语转头看着一脸自得的方婕玫，“你知道这说明什么？”
“不就是老鼠吃饱变更多？反正现在已经鼠灾了，再多也是多。”方婕玫不禁有点沾沾自喜难得的敏捷。
“那不是鼠灾，那是浩劫。这么短时间，就能想出这么有效的生存策略，智商只怕不比灵长类差多少。一种遍布人类世界，人类想尽办法都没有办法消灭的生物，再有了类人的智慧，人类拿什么来抵挡这些老鼠？”吴天语一脸的肃然。
“这不可能。”胡家强断然否定吴天语的说法，“不管是基因还是实验，都没有证据表明老鼠具备了这种高智商，再说毒杀蝙蝠只是你个人的猜想，现在还没有完整的证据证明你的观点。”
“所以现在的光键就是找到证据，证明或者否定我的观点。”吴天语并不反感别人的反对，只要有道理，有证据，他都能虚心接受。
“小陈，昨天收集的残骸里面有没有蝙蝠的？”张宁正对着喇叭，向喇叭另一边的检验员询问着。
“有很多。”小陈的语气十分肯定，“我为了分离老鼠和蝙蝠，还改了好半天的分拣程序。”
“那你查一下，蝙蝠体内是否有我们投放的鼠药。”张宁的语气隐约有些波动。
“好的。”
“对了，用速检就可以，数据不用太详细。”张宁补充道。
五分钟后。
“张工，蝙蝠体内含有少量的鼠药分解残留。”
“致命吗？”
“肯定致命了，我们的鼠药你也知道，一小口就足以致命。”小陈语气里有着满满的自信，只是大厅里几个人的表情都有些不自然起来。
“我见意你们把这个事上报，你们处理不了了，让政府联合军方一起处理吧。”吴天语首先反应过来。
“没那么严重吧！”虽然这场鼠患没处理好，但至少查明了一些真相，有目标就好办得多，现在主管的是张宁，如果张宁被追责，那胡家强接任的可能性也不是没有，他也想证明一下自己的能力。
“如果老鼠投药的对象不是蝙蝠呢？”吴天语的眼神有些冰冷。
“不是蝙蝠，那能是啥？那下水道里蝙蝠的数量可比老鼠还多，老鼠吃都吃不过来，它还想干啥？”胡家强还想再坚持一下。
“上报吧！”张宁虽然有些灰心，但并不像刚才那样沮丧，必竟他们发现了老鼠的秘密，虽然没有解决问题，但这消息本身就是一个很大的功劳。
“为什么？”胡家强瞪着可以吃人的眼睛，看着张宁，吴天语的意见只是旁白，但张宁可就是一锤定音了。
“如果老鼠把药投到人类居住区，你想想看会有什么后果？”张宁的思维并不迟钝，虽然她也想抢功劳，但有些功劳不是她该抢的，“而且我们这次为了保证效果，后期用的可全是强力的鼠药，那可是对人畜都有效果。”
胡家强的脸色顿时煞白起来，使用强力鼠药是他见意的，万一真出事，他第一个就跑不了。
吴天语和方婕玫两个人走出办公大楼时，已经下午五点，陈叔因为开会没来送行，但派了自己的助手金雷来开车送他们离开，张宁和胡家强也跟着一起出来，鼠灾的最新消息已经上报，上面让他们暂时不要乱动，等待更高级的研究人员下来处理，所以两个人都闲了下来。外物流场暂时是去不了，吴天语和方婕玫就坐着金雷的智能车，离开了内物流场。苦读书 www.kudushu.org
“长僚机组合，没想到你们还有这种配置的机器人。”吴天语有些意外，“长僚机”原本是飞行上的术语，现在被用来形容两个智能机器人的组合。这种组合配置的机器人基本上都是军用品，民用的虽然也有人开发，但大多是由中央控制器直接进行总控制，像这种不用中央控制器无线干预，能自己进行配合，但还没有独立意识的机器人，那都是各国重点研究的对象。
“不简单，军事迷吧？”胡家强一伸大拇指，“我当时还以为不就是两个机器人一前一后吗？后来才知道是这么高档的东西。不过，这东西不是我们站里的，是陈老板自己的。”胡家强看了看后面，陈炳诚早就离开，只有前面的张宁仍然缩在椅子里，也不知道是仍然没有缓过来，还是这几天真的累了，想休息一会。
“我们只看僚机拍的前视频就可以，这样八个画面有点乱，需要时再调出来。”吴天语指了指中间靠左的一幅图画，上面一只机器蜘蛛正熟练地进入洞口，朝深处爬去。
屏幕上的画面只剩下一幅，那只黑色的机器蜘蛛正挥动八爪，在阴暗的下水道中稳步前行，虽然是傍晚，但洞口的斜阳仍然可以依稀照到通道里，机器蜘蛛很快就爬到狭窄管道的尽头，一个宽约二十米的巨大地下排水管道出现在屏幕正中央，管道是圆形的，内壁是由一块块半米见宽的方砖堆砌而成，但这些方砖很多都损耗严重，在经过处理的微光影像中，不少地方已经露出残缺不齐的缺口。
机器蜘蛛沿着墙壁爬到洞底，洞两边在不同高度都有一层外凸的方砖，这是给下水道检修的工人提供的踏足之地，现在检修的都是机器人，不知为何在建设之初仍然考虑到这一点。
因为大管道里的光线已经很弱，所以机器蜘蛛切换成红外模式，原本黑漆漆的通道陡然出现满屏的红点，就像雨天里的河道，不停闪动的红点像一条长河，延伸到管道深处。机器蜘蛛并没有因为什么红河而停止动作，它继续沿着管道朝前面爬去，动作一点也没有减慢，当它经过时，周围的红点立刻从屏幕中消失不见，然后引起更远一些红点的波动，远远看过去，就像一条正在蠕动的大蚯蚓，不知是在取食，还是在挖掘。
机器蜘蛛心无旁骛地爬了几分钟，突然满是红点的屏幕，像被人按到重启键，一下子黑下去，全都消失不见。通道陷入一种无声也无息的状态，但这种幽冥般的世界并没有持续多久，屏幕上突然传来一阵“扑啦啦”的轻响，响声越来越大，在幽寂的水道空间引起了层层迭迭的共鸣，即使是在明亮的室内，屏幕前的人，听了都会有一种毛骨悚然的怵栗感。然后，黑森森的画面像从重启中重新恢复过来，一团巨大的红光从前面一个拐弯处涌了出来，红光的速度很快，但并不慌乱，就像一条滑落天际的亮红色流星雨，突然匪夷所思地拐了个弯，然后疾速朝屏幕方向迎面袭来。
前面机器蜘蛛身上的突然闪起一道暗弱的兰光，兰光急闪几下后，它一个拐弯，朝墙壁上的一个缺口钻了进去，而屏幕上的影像也陡地一矮，只剩下紧贴地面的墙角，还有地上一汪污水正倒映着上面水道漏下来的浅光，一堆密密麻麻的红点从倒影中呼啸而过，很快就消失在水道深处。
墙壁很快就升到和刚才一样的高度，然后屏幕上响起短长相间的“嘀嘟”声，屏幕迅速贴进刚才机器人进入的那个缺口。画面一暗又突然一亮，只见在狭窄通道中，刚才进去的蜘蛛机器人早已瘫倒在地上，几只老鼠有推，有拖，还有趴在顶上乱转的，正把它往洞外移去。一道幽兰色的激光突然从屏幕后面疾射而出，兰光在几只老鼠身上一扫而过，洞穴里顿时响起几声“吱吱呀呀”的惨哼，机器人周围的老鼠一个不剩下的全都瘫倒在地。但画面并没有继续前移，而是响起了和刚才一样的“嘀嘟”声，声音响了好一会，前面机器人仍然没有任何反应，“嘀嘟”声突然停住，屏幕上出现一个勾子形状的长臂，长臂慢慢靠近一动不动的机器人，一个下扣，然后画面开始慢慢地向后退去，不一会，屏幕重新回到水道外面，同时一个被细链拉住的机器人被拉出了缺口。
“那红点是什么？”方婕玫使劲揉了揉眼睛，像是要把画面从眼睛里揉出去一样。
“老鼠”
“我是说飞的那个。”
“蝙蝠。”
“蝙蝠！”方婕玫恶心得咧了咧嘴，“会飞的老鼠。”
“你这么说也没错，两者的习性还是挺相近的。”
“老鼠应该也吃蝙蝠吧？”吴天语突然开口，他已经从刚才的画面中找到自己要的东西，更明确的证据就要在场的两位自己去寻找了。
“吃倒是吃，不过地上爬的很难吃到天上飞的，除非它掉到地上，不过那也是少数。”胡家强已经把视频关掉，剩下的图面已经没有什么参考价值。
“如果吃了鼠药呢？”吴天语的声音不大，但却吸引了房间里三个人的目光，包括缩在背椅里的张宁。
“你是说老鼠把鼠药拿回去喂蝙蝠？”胡家强面带脸容地打趣道，不过他的表情很快就凝重起来，“这不太可能吧！老鼠有这种智商？”
“但这个是最有可能的解释，可以很好得解释老鼠数量在投放鼠药后暴增的原因。”吴天语的语气很平静，但目光里却有种淡淡的自信。
“确实有这个可能，很多生物都有这种欺骗性的捕食举动。”原本缩在背椅里的张宁，已经重新站起来，“人类，不是生物界狡猾的独角兽。”
“其实只要给老鼠时间，凭它的能力掌握这种方法倒不是什么问题。”吴天语的眼睛里露出一丝疑惑，“只是，它哪来的时间？”
“你不是说老鼠变聪明了，它自己想的呗！”方婕玫立刻搬出吴天语刚才的判断。
“短时间老鼠自己想到？”吴天语转头看着一脸自得的方婕玫，“你知道这说明什么？”
“不就是老鼠吃饱变更多？反正现在已经鼠灾了，再多也是多。”方婕玫不禁有点沾沾自喜难得的敏捷。
“那不是鼠灾，那是浩劫。这么短时间，就能想出这么有效的生存策略，智商只怕不比灵长类差多少。一种遍布人类世界，人类想尽办法都没有办法消灭的生物，再有了类人的智慧，人类拿什么来抵挡这些老鼠？”吴天语一脸的肃然。
“这不可能。”胡家强断然否定吴天语的说法，“不管是基因还是实验，都没有证据表明老鼠具备了这种高智商，再说毒杀蝙蝠只是你个人的猜想，现在还没有完整的证据证明你的观点。”
“所以现在的光键就是找到证据，证明或者否定我的观点。”吴天语并不反感别人的反对，只要有道理，有证据，他都能虚心接受。
“小陈，昨天收集的残骸里面有没有蝙蝠的？”张宁正对着喇叭，向喇叭另一边的检验员询问着。
“有很多。”小陈的语气十分肯定，“我为了分离老鼠和蝙蝠，还改了好半天的分拣程序。”
“那你查一下，蝙蝠体内是否有我们投放的鼠药。”张宁的语气隐约有些波动。
“好的。”
“对了，用速检就可以，数据不用太详细。”张宁补充道。
五分钟后。
“张工，蝙蝠体内含有少量的鼠药分解残留。”
“致命吗？”
“肯定致命了，我们的鼠药你也知道，一小口就足以致命。”小陈语气里有着满满的自信，只是大厅里几个人的表情都有些不自然起来。
“我见意你们把这个事上报，你们处理不了了，让政府联合军方一起处理吧。”吴天语首先反应过来。
“没那么严重吧！”虽然这场鼠患没处理好，但至少查明了一些真相，有目标就好办得多，现在主管的是张宁，如果张宁被追责，那胡家强接任的可能性也不是没有，他也想证明一下自己的能力。
“如果老鼠投药的对象不是蝙蝠呢？”吴天语的眼神有些冰冷。
“不是蝙蝠，那能是啥？那下水道里蝙蝠的数量可比老鼠还多，老鼠吃都吃不过来，它还想干啥？”胡家强还想再坚持一下。
“上报吧！”张宁虽然有些灰心，但并不像刚才那样沮丧，必竟他们发现了老鼠的秘密，虽然没有解决问题，但这消息本身就是一个很大的功劳。
“为什么？”胡家强瞪着可以吃人的眼睛，看着张宁，吴天语的意见只是旁白，但张宁可就是一锤定音了。
“如果老鼠把药投到人类居住区，你想想看会有什么后果？”张宁的思维并不迟钝，虽然她也想抢功劳，但有些功劳不是她该抢的，“而且我们这次为了保证效果，后期用的可全是强力的鼠药，那可是对人畜都有效果。”
胡家强的脸色顿时煞白起来，使用强力鼠药是他见意的，万一真出事，他第一个就跑不了。
吴天语和方婕玫两个人走出办公大楼时，已经下午五点，陈叔因为开会没来送行，但派了自己的助手金雷来开车送他们离开，张宁和胡家强也跟着一起出来，鼠灾的最新消息已经上报，上面让他们暂时不要乱动，等待更高级的研究人员下来处理，所以两个人都闲了下来。外物流场暂时是去不了，吴天语和方婕玫就坐着金雷的智能车，离开了内物流场。苦读书 www.kudushu.or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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