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四章 过去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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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苦读书 www.kudushu.org)    在我记忆中,龚师傅总笑着,跟我所见他诡异的笑不同十分和蔼很亲切,小的时候在院里同期的小伙伴们在街上玩耍着,只要听别人说龚师傅来了!我们几个都会屁颠屁颠的跑过去跟在马后面,有的时候会围着马车一直转蹦蹦跳跳的转,有的时候龚师傅则坐在马车上给我们讲故事,我们几个就跟在马车后边慢慢跟着走,听着龚师傅的故事。

    我和龚师傅最主要的一次交际是我一次出去玩耍也记不清几岁了,可能一边走着一边低头幻想着什么走着走着抬头发现已经不在院子里了,我很着急我从来没有在没有家长的陪伴下出了院子,大院门口是条运输干路全是大车无数不刻的在过,每家的家长都严令我们私自出去加上院子很大比现在所谓的小区大了不止十倍,所以也倒是不好奇外面也从不自己偷溜出去,当时也不知道自己在哪就站在路边东瞅瞅西望望哇的一声哭出来了,就在那个时候龚师傅巧合的路过把我抱上马车就坐在马屁股后面的车头位置龚师傅一边安慰我别哭了已经到家了一边还哈哈大笑仿佛被我逗乐了那是我第一次坐他的车也是最后一次。没想到现在他已经过世了而我就住在院子里却毫不知情,我心理感觉有些失落,可能这个人,在我童年留下了不少好的回忆,感觉有些可惜

    我在离开小巷后,没有回家直接滴了个车就奔着二叔家去了,在车上我很焦急我突然有太多东西想问二叔,我小时的记忆其实在成长中一点点都淡忘了,而且只能到我五岁大病之后,大病之前无论我怎么想一点记忆都没有,小的时候我也问过奶奶那时也只是笑笑说能有啥就一点点长大啥也不懂,现在我感觉不止那么简单还有那场大病我也只是听说我跟着亲戚家的爷爷出去了一趟就发烧不起具体怎么回事,家里人也没告诉过我,我决定今天都要弄清楚。

    二叔所住的位置不在城里车需要绕一下,这里说一下,我们当地在很久以前是一座古城四面城楼围起来的那种,应该在解放前还是如此,随着发展逐渐拆掉了,现在仅剩下一下土墙残垣断壁,后来我们这以古城著称吸引了不少外地人又有些地方则又盖起来新的“假城墙”。

    奶奶曾经给我讲过一个故事,关于这个古城的传说,早些年这个地方城还是一个整体,当时也不知道是哪个朝代在打仗,大军十几万浩浩荡荡,要路过这里,这个城的主人不愿发生战火因为这里的人一直崇尚和平不想做无谓的牺牲,便让这座城整个“飞”了起来,等到大军从这里彻底过去后又慢慢地落了下来,这个“飞”其实是城的四周有一些装置可以在特殊的情况下拉起四面的吊绳把城悬起来,小的时候听的很神奇一直很当真,而且奶奶说的有理有据,说是在每个城门口有一个高杆,后来成了大门式的建筑当地人称之为“杠底”奶奶说这就是当时拉起整个城的东西早些年还立在那,不过我一直没机会去看听说也被拆除了。现在的这个城市在原本城楼的位置重修了新城门楼,整个县也以城门楼里为中心建设,基本购物商城和大型饭馆公司都在里面,外面则被称为“城外”城外基本都是各种小区,是人们居住的地方,二叔就住在南边城外的小区里,二叔早些年也是穷折腾,后来赶上经济改革做了生意发了笔小财,现在也是个小老板,别处有自己的别墅但不去住,说是房子太大,显得寂寞,便在这边买了个二手房子住在一楼,我付钱后进了楼道见门开着就进去了,二叔养的狗看见我激动的不行,是条金毛,不停地甩着尾巴,吐着舌头站起来,我摸了摸他便进了屋子。

    屋子空落落的,大厅放了许多看不出年代的花瓶,我心想二叔真是心大万一哪天别人进来了不得给你搬个倾家荡产?二叔家里很有意思三室一厅可谓中西合璧、古今结合,大厅是古董古色古香还有一展屏风,而卧室厨房则是老西方的装饰什么唱机啊投影仪啊看的眼花缭乱我进了卧室只见大屋空无一人,找了一圈也没见到,我想他只能在一个地方。

    我走到阳台对着阳台的地窖口喊了声“二叔”果然里面“欸”了一声说道等一会我马上上来,不一会二叔趴着地窖梯子上来了手里拿了瓶看不出牌子的白酒出来把地窖口拿盖子盖上说道中午喝它了这可是一个领导送我的好酒!我无奈的摇了摇头说道您能以后别天天爬这口成吗?哪天这不结实了再闪着你,二叔欸了一声说道哪能啊你也太瞧不起你二叔了我现在不比你这年亲人差,往天叫你得做熟了还得催你两遍,今儿是咋的了我这还没准备你就过来了,我比较急切平日里也常过来也就不寒暄了便说道二叔我有点事想问你二叔摇了摇手说先别说等我把饭菜弄好了喝着酒再说才有感觉来先帮忙。我想再着急也不在于这一会便洗手帮忙切菜了。

    饭菜上桌二叔先是给我把酒倒满说:“看你这魂不守舍的一脸没睡好咋的又上开夜班饿了?我不愿家里人知道我把工作辞了省得家里乱操心嗯了一声说道是啊这几天都是夜班睡不好我平日里也常来二叔家就直奔主题,二叔我今儿个去了趟咋们老宅,听街坊们说收垃圾的龚师傅死了。

    二叔嗯了一声喝了口酒道:前几天上街碰上你隔壁李婶子,说这事来着,哎小龚这人可是个好人啊忙活了一辈子也没享过清福就这么跑完一辈子走了。这都是命躲不掉的。。

    我听到这句话硬是楞了半晌脑子里猛地浮现出梦中村长低头长叹时的场景,一脸蒙蔽,我虽然感觉身上寒毛都立起来了但是我感觉是兴奋的,我心里明白我找对方向了,虽然现在还是一头雾水但是找到点了,开始有了进展,我显出了比任何时候都高的求知欲,我急忙问二叔这句话到底什么意思?爷爷也这么说,你也这么说,我那年生病究竟发生了什么?

    二叔看我如此高的兴趣,叹了口气:哎——你小的时候不告诉你怕你吓得慌。现在既然你要问那我就给你讲讲,从哪说起呢?对了!既然你问的这两个问题就不得不提起一个人,老李头...你还记不记得这么个人?.

    要说别人我可能得想一想,但是老李头我印象还是极为深刻的,李老栓,大家都叫他老李年纪刚过四十,不知道是不是名字的原因,人显得格外的老,个头不高瘦黑瘦黑的还经常躬着个背,看起来跟六十似的他可是“十里八乡”的红人啊。早些年出去外地打拼过几年,那几年从外面回来的人就已经是很有见识的,他就是如此经常在跟别人说着自己外面的经历和所见所闻。后回来后就再也没出去过。但是听说人品不行家里人都让离他远一些,我很奇怪怎么会提起他,他又跟龚师傅又有什么关系,我回答道,当然记得不就是整天院里乱晃的那人嘛,好些年不计得他了,怎么他也死了?

    二叔笑了笑回道:哪啊.人家现在好着呢,你知不知道他早些年出去过几年啊那时还没你呢。我点了点头回道:听说过,在他回来后便开始整天神神叨叨的跑东跑西整天见不到人影,大家都说是在接触一些稀奇古怪的东西邪的很,大家都对他敬而远之,但是哪家有个解决不了的事吧,还总是离不开他,一是认为他出去过有见识懂得多,二则是因为他认识一些我们平日里接触不到的人,所以虽然不愿意招搭他,但是遇到点邪目茬的怪事就得找他,谁家要是遇到点怪事总有人会说“要不找老李看一看?”时间一长大家还真离不开他,不过好处自然是少不了的。所以虽然大家把不愿意招搭这人但是谁见着他都还喊他声老李说完举起杯子示意我喝一口。然后继续说道

    话说回来,正赶着那年你五岁,你亲戚家的爷爷过来看咱家,看到你这个喜欢啊,就抱着你出去玩去了,出去了一整天等下午四五点才回来,回来后你爷爷满头大汗急得不行,都快哭出来了,说是回来的路上还好好的眼看到门口了突然这孩子就不会走了!

    家里人一看我手脚发软问什么也说不上话就光眼珠在看着我们,可给家里急坏了,送去医院也看不出毛病,医生说是检查看不出任何病状得抽孩子的骨髓化验,你爸一听急了,要是这么干这孩子就是救活了也废了,便先带你回家另想法子,所谓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你这病了的事一下在院子里传开了说是武家孩子中邪了碰见“脏东西”了,家里人问你那远房爷爷细节,爷爷说就是带你到处转转一路都没事这眼看到门口了你突然就躺下了可给你爷爷吓坏了,只是回来的路上碰见个怪人,这个人穿的少数名族的衣服,看见你很是喜爱,爷爷也没在意毕竟孩子可爱谁都喜欢很是开心,那个人蹲在我面前跟我说了几句话就走了,你三叔说是不是让人家下了蛊了,我们几个就根据爷爷说的位置找了去,也没有收获,就在这时,老李头登门到访了,

    其实我是知道这件事的只是不了解细节,听二叔讲完后,不由得有些害怕简直就是鬼故事发生在我身上。原来那天老李头说了些比较邪的方法我爷爷起初也是不同意但是后来也没办法便按着做了其实也不是他而是他找了个道士,不过没人家自然也找不到这个道士倒也算是帮了大忙,那个道士在家摆了神台做了法事便让家里做几件事,

    首先让我家人拿着我的衣服出去大喊我的名字,说是人有三魂七魄而我的几个魂走散了要帮我“回家”其次则是取我的头发指甲做法事帮我引路,我爸不是很相信这些迷信的方法在一直联系朋友准备找更好的医院,而我的叔叔们则去外面喊着我的名字沿着我走过的路喊了一白天直到晚上,等老道士的消息引领我回家,就这样我发了一天烧在第三天我就能下地说话了,但是腿还很软,道士说我命根太弱就是被那丢了孩子的孤魂野鬼带走玩了一天,想要不再出现得找法子,道士第二天给我求了个驱字用纸符写的希望可以不在被脏东西带着走丢,听说是更高深的道人,用了很长时间求来的这反而给了我了,让我用纸符当药引子服下,也不知道是不是那么回事反正以后再也没有出现这种现象了,

    二叔拿起杯子跟我碰了一下一口干了摇头说道,只是在你好的第二个星期你爷爷就过世了哎,再然后每天晚上你便开始做噩梦了起初家里人以为你只是被吓到了做噩梦,我还哄着你入睡呢,可是后来几天你每天晚上都突然哭醒要么就是睡梦中嗯嗯呀呀突然惊醒像极了你爷爷早的时候的样子,家里发现没那么简单街坊也传我这怕是挺不过去了,又找到道长道长则称这是因缘没有法子只能承受之后随着我的成长梦才慢慢减少你也长大了家里也不再说这事。

    我思绪了会原来在我身上发生了得事还跟老李头有关系,确实这老李头看着就挺邪气的但是他跟龚师傅又有啥关系呢?我问道。

    二叔举起杯子说道别着急啊,来先喝了这杯,这领导送的就是不一样哈喝的舒服,又喝了一口喝完见我盯着他等他说,便放下杯子继续说道老李头不是出去两年吗,其实就是龚师傅让他去的....

    早些年日子还比较穷龚师傅也算是逃荒来到这边落了脚,也不知道是不是家乡的习惯,他总是起得很早便赶着骡子来咋们院子门口帮别人拉菜,他来的时候就带着骡子?不是马吗?我插了一句话。

    当然不是马,就是骡子后来换没换马就不知道了,反正院里人知道他的时候就带着骡子了,这个人起的比一般人早总是早早的就在门口等活了,时间长眼熟了大家也就都认识这个外来人了有个啥活还都照顾上他,后来啊院子里那时候还住着厂子里的领导,院里收垃圾总是吵着领导,领导这不干了啊让想办法解决,有人就想起这拉菜的龚师傅,便推荐了他,这不龚师傅就从那时起负责起了院子里的垃圾回收,他也不住院子里每天半夜就赶着车从家里来到院子挨条街的收拾有的时候得来回跑五六趟,他倒是个老实人,天气好就干快点天气不好赶着刮风下雨就慢点来,我点了点头龚师傅确实是个实在人后来呢这跟老李头有啥关系咋就他让老李头去的?二叔夹了口菜,说道你老着急啥听我说完啊。

    那些年,年轻人都呆不住但也走不远,老李头跟别人不一样却想出去闯上一把走远一点便找到了外来的小龚,问他这外面是什么样的有没有什么发财之路啊,听说两人交谈了一番,聊的很开心李老头也定下了他出去的目标,去挖矿!“

    的确在那个年代百废待兴矿还真是个好东西,但凡是那些年把握住了现在哪个不是千万身家但是怎么找呢?我问道

    听说龚师傅的老家就有但是那边人也不懂得一直也没开发,便告诉了老李头,老李头当时这个兴奋啊告诉院子里的人他要发财了有没有愿意一起的?但是他这个人平日里游手好闲没人理会他,他倒是毫不在意,觉着自己这下一定让院子里的人刮目相看,龚师傅告诉老李头具体进山的方法及一些注意事项,但是要求帮他从家乡带回一样东西,具体是什么就没人知道了,也不知道带没带回来

    后来就是几年后了,老李头从外地回来大家都笑话他,发了财吗?你的矿呢?他回来倒是像变了个人,不在流里流气满不在意,有时说说自己外面的所见所闻,那时电视啥的还没普及更别说网络了基本都是听别人说的,这一院子人还都挺爱听他讲,尤其是女人就更好奇,他老婆子也是被他故事吸引嫁给他这穷光蛋,别人问他外面那么好为啥回来了?你的钱呢矿老板,他总是回答挣再多的钱没命花不都是白?别人问他啥意思,他就回答要是告诉你怕你以后就再也睡不着觉喽!也就是你奶奶当时跟老李头媳妇都在厂子食堂工作,他们俩当时也忘了说起什么就聊到着后来讲给我们的。

    听李老头他媳妇说,李老头跟他说的当时不但矿找到了,还挖出一些不可思议的东西,但是为了给龚师傅拿那东西跟他去的几个人还丢了性命,他很害怕就跑了回来,老李头说那东西是不祥的,迟早会害了龚师傅没想到龚师傅想要的东西居然是“那个”这是迟早人有人要他还的躲不过的,听你奶奶说这是老李头的原话,还说如果有机会他可能还去把这矿给弄出来。再后来那龚师傅去他家取这东西俩人神神秘秘的在屋子也不让听,但是他媳妇还是隔着门听到,龚师傅对老李头说你也知道了真相我拿到这东西也一定会付出代价的。这些啊就是听你奶奶说的了院子里的别人都不知道,也不能确定到底是不是真的,你只能去问你奶奶或者老李头去

    不过我确实经常见到老李头和龚师傅在路边说话碰到了总是停下聊一会!二叔已经有些说话布里索了说着又干了一杯

    我也跟着喝了一大口,想着问老李头不太现实看来只能去问奶奶了也有些日子没去看他老人家了,也有理由去问了倒是,我想这刚才二叔说的话突然想到了什么问二叔,你刚才说爷爷年轻的时候也做噩梦是吗所以才跟我一样?二叔本来就已经喝的迷迷糊糊的听完我这一句直接趴在桌子上呼呼睡着了,我摇了摇头把二叔送回他房间盖好我洗漱完把大灯关了坐在书桌前把二叔说的事又捋了一遍记在本子上,

    首先老李头在里面充当了重要角色,龚师傅是个外来人是龚师傅让他去了他的老家并且带回一件很重要的东西他们两个都称这是件不详的东西,不知道是不是龚师傅垃圾站挖出来的那个像盒子的东西。

    第二老李头是受龚师傅的影响才变成现在这半神棍的而且俩人还在一直联系所以没有龚师傅也就没有现在的老李头,

    第三在我大病那次出去碰见一个苗族人?苗族也很有可能是个大概也行只是穿着少数名族衣服的外来人

    再然后就是二叔说的一句爷爷也曾经跟我一样噩梦缠身每晚惊醒不知道跟我的病有没有联系爷爷是在我病好后开始病倒的还很奇怪的说让我不要害怕是他知道我以后要做噩梦了吗我在后面画了个大大的问号,只能等二叔睡醒后再问他了。

    等我写完合上笔记本,躺在床上继续想着看看能不能再想起点什么线索过了一会感觉酒劲上来了天旋地转不一会睡着了。

    在之后半夜我被一声狗叫惊醒,发现我如同小的时候身体又动不了了.......苦读书 www.kudushu.or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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