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4章 准备好,用第二种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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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苦读书 www.kudushu.org)    她这么一嚷,大部分人的注意力,都被吸引到了顾微凉身上。

    顾微凉短暂的尴尬之后,眼底‘精’光一闪,笑着端起啤酒,对那人举了过去:“嗨,刘主任,我就等着您了,知道您能喝,攒着酒量要跟您喝个痛快呢!”

    他这么一说,有人开始起哄,要那人和顾微凉一决高下,虽然看起来微凉势必被灌酒,但是最起码逃脱了被罚一圈甚至几圈的危险。对付一个人,总好过对付几个人。

    没过一会,有人拿出了真心话游戏的牌,‘抽’中牌的人,要按照上面的提示,做各种夸张甚至让人流汗的动作。

    当刘市长的公子‘抽’中模仿小狗撒‘尿’的牌时,全场到了高/‘潮’,满室的爆笑,顾微凉也呵呵的笑了几声,想要趁机溜走,却被人给拉了回来,按在座位上,他忙求饶:“哥几个,憋不住了,我得去卫生间……”

    “不成!先‘抽’牌,完了就让你去!”

    “‘抽’牌‘抽’牌!”

    顾微凉挣扎不得,只好随便‘抽’了一张,刘主任抢了过来,喊道:“我来替你念!”

    极快的,他换上了手中早握着的另外一张牌,笑着念道:“叫着刚才‘抽’中口衔玫瑰‘花’的‘女’子的名字,说我爱你三遍!”

    微凉汗,忙握拳求饶:“哥几个,饶了顾某人吧!我‘女’朋友就是一醋坛子,要是知道了,能掐死我!”

    大家哪儿肯依?笑闹着追问谁是‘抽’中“口衔玫瑰‘花’”的‘女’人。

    宁思思微笑不语,也不闹也不起哄,就安静的坐着,在这一刻,倒像极了‘乱’‘花’丛中的白玫瑰了,只可惜没有几个人知道,这是一朵带毒刺的玫瑰,白,是刻意漂出来的。

    有人推出了宁思思,并扔出了她手中握了很久的牌,顾微凉呆了一下,因为喝了酒的缘故,有些恍惚,但还是坚定的摇摇头:“不成不成,宁伯伯的‘女’儿,我哪儿能占人便宜?我认罚,我喝酒……”

    顾微凉端起酒瓶要喝,被人给抢了过去,笑着‘逼’他一定要叫,微凉笑笑,再次去‘摸’酒瓶,又被人给抢了过去,顾微凉笑着说:“我给大家唱个歌吧?”

    众人哪儿肯依,坚持要他必须按照牌上的要求做。

    宁思思握着手机的手已经出汗了,她就在等这一刻,可惜,尽管是开玩笑,顾微凉却仍旧不肯妥协,假的说爱,也不行!这让她愈发的恨,恨的牙根都疼了起来。

    顾微凉,乔安然,你们越是想要在一起,我就越是不让你们得逞!

    被人‘逼’的没有办法,顾微凉从沙发上站起来,因为喝多了酒的缘故,眼前有些摇晃,但他仍旧笑着摆摆手,夺过身边人手中的麦克风,大声说:

    “大家先静下来,听我讲一个故事,我讲完之后,大家再决定要不要我继续念这张牌,好不好?”

    有人起哄,有人拒绝,但大多数人还是选择了听他先讲故事,包厢里的环境居然真的慢慢安静了下来,还有人将音乐声也调低了。

    顾微凉放下话筒,轻笑一下,声音低沉,但是仍旧透着坚定。

    “十四年前,有一个十五岁的少年,被一个十一岁的调皮丫头用一块梨核砸中了脑‘门’。少年的脑‘门’痛了好几天,丫头被她母亲狠狠罚了一通,从此以后,这个丫头,再也不用梨核砸这个少年了……改用整梨砸脑袋!”

    四周响起一片哄笑声,有人迫不及待的提醒:“快点讲下去!”

    “少年以为,他们俩的初遇是这么狼狈,大抵以后也会老死不相往来,可是…缘分来的时候,挡也挡不住。七年的相处,点点滴滴人生最美的青偆时光里,他们相爱了。

    不是我们现在社会上常常见到的,轰轰烈烈的爱,那是每个人的青偆里都会经历过的,幼稚的、单纯的、涩涩的暗恋,是彼此的暗恋。少‘女’十八岁那年生日,是一个点,他们都知道了对方的感情,以为过了这一天,便是永远,永远在一起的永远,可是……

    等来的,却是因为年轻时的冲动和执拗造成的又一个七年的分离。缘分离开的时候,那种痛,不是梨核砸了脑袋,是整棵梨树,砸痛了心!七年里,彼此都深爱着,却再也没能牵过手。少年有时会在少‘女’看不到地方,悄悄的凝望,望到望不到,再悄悄转身,落寞的离去……”

    室内忽然安静了,有人轻轻叹息。每个人都经历过青偆,有些故事和情节,牵动了彼此深埋在心底的回忆。

    “曾经有过许多的误解,有些不得已的苦衷,让他们不能在一起,直到七年后,我是说,‘女’孩成年的七年后也就是他们初遇的十四年之后,他们再一次走到了一起。这一次,他们都不舍得再放手了,他们和所有相爱的人一样,爱的轰轰烈烈!可是,横亘在他们之间的,何止是已经‘浪’费过去的七年?

    还有许多许多的不得已,但是,无论是什么,都没能阻止他们在一起的决心。这一次,他们是死了都要好好的爱。男人承诺‘女’人,这辈子,只爱她一个人,也只对她一个人说爱,过去现在和将来,都是这样!哥几个,人生能有几个七年?

    人生能有几个十四年?人生又能遇到几个可以让自己爱的撕心裂肺都不后悔的‘女’人?我们是男人,说过的话做过的承诺,便要遵守,对自己的‘女’人,要负责任!哪怕是开玩笑,也不能在玩笑里辜负自己深爱的人。”

    有‘女’伴的眼眶微微红了,甚至还有人眼眶里盈满了泪水,没有人吭声。

    顾微凉轻轻的笑,手放在自己的‘胸’口,沉声说:“这个少年,就是当年的我,这个少‘女’,就是我现在的未婚妻。她,今天没有来,可是!她,在这里!在我的心和我的骨髓里,与我的生命同在!”

    有人落下泪来,顾微凉看了她一眼,轻声说:“所以,对不起,我不会对我爱的‘女’人之外的任何一个人,说:我爱你!哪怕是玩笑,也不行。”

    又有‘女’人哭的稀里哗啦,片刻,室内忽然响起一片掌声,刘主任抬眸看到银牙都要咬碎的宁思思,躲闪着她‘逼’迫的目光,垂下了头。

    “来,顾总,你是个‘性’情中人,我们‘交’定你这个朋友了!来来来,不玩什么破游戏了,咱们喝酒,不醉不归!”

    “干杯!”

    “干杯!”顾微凉松了一口气,轻轻的笑,豪爽的举起了自己的酒杯,片刻,室内又是一片欢声笑语,却比刚才有秩序多了。

    宁思思打开水龙头,咬牙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恨的恨不能将镜子敲碎。

    凭什么?她乔安然凭什么抢走了她的小北哥,还让另一个优秀的男人对她如此死心塌地誓死不渝?她恨!恨的要死!她不甘心,真是不甘心啊!

    ……

    疗养院,叶轻晚悠悠醒转,已是夜晚了,她缓缓睁开双眼,对上的,是那张熟悉的、刻入骨血的脸……他正低垂着眼眸,紧紧握着她的手,贴在‘唇’边。

    他老了……尽管头发还是全黑的,可是脸上的沧桑,遮也遮不住。

    轻晚的眼泪,顺着眼角缓缓流到枕头上,那个名字就在喉间不停的翻滚,她却始终没敢唤出口。

    向天……你不是该恨我的吗?恨我当年的负情,可为何在不知道真相的情况下重逢,还对我这样的好?

    向天……这些年,我真的很想你,可是,我不敢……因为我已经没有资格去想念你……

    叶轻晚的眼泪愈发的汹涌,手指轻轻颤动了一下,脑中的弦一直紧紧绷着的宁向天,蓦然清醒,迅速抬眸看向她,对上的,是她朦胧的泪眼。

    那个熟悉的名字,也在他的喉间翻滚,可是,他也没敢唤出口。

    分离已数十年,再相见,执手相看泪眼,青偆已逝去,情却明明还在心底,几十年不曾改变。怪只怪,命运太残忍,生生让相爱的人,分隔天涯,到老了,才可以相见……

    谁也没有说话,没有开口道一声重逢的悲与喜,就那么静静的凝望着,时间仿佛也在这一刻定格,那些少年、青年的记忆,如电影的片断,在脑中、在心底,一遍遍的重复放映着。

    轻晚(向天),纵然有一天,我已化作白骨一堆,我想,我仍不会忘记,过去的岁月,谁让我声声念着,谁又在声声念着我……

    安然轻轻推开‘门’,被房中的情景吓得又后退一点,悄悄关上了‘门’。

    她一度以为父母的重逢,会大哭,会相互倾诉,会痛不‘欲’生的回忆曾经分离的痛苦,可是,都没有……有的,是像老夫老妻一样,温柔无限的缱绻和情浓,却与语言和文字,都无关……

    原来有些爱,不需要说,便会在心间,永存!

    安然拨了顾微凉的电话几遍,都是无人接听。她不知道,微凉的手机,被另一个人悄悄拿走了,因为包厢里音乐声震耳‘欲’聋,吵的顾微凉头晕眼‘花’,他根本不可能听到自己的铃声。

    “安然……”宁向天轻声唤了好几声,安然才蓦然惊醒,忙回头轻轻唤了一声。

    “爸,我妈睡着了?”

    宁向天点点头,眼眶还红肿着,轻轻拍拍她的肩头,小声的说:“你也早点去睡吧!今天大家都太‘激’动了,明天我们细细的聊,好吗?”

    安然点了点头,轻声说:“我在这里陪我妈,您先去休息,您血压不好,不要熬夜,不然等到身体撑不住了,就会知道那种滋味有多痛苦了。”

    宁向天的心头愈发酸涩,对安然的愧疚也更增添了几分,他点点头,听话的像个孩子,小声说:“疗养院有我的休息室,我去休息室睡,你赶紧回去,别在外面冻着了。”

    “嗯。”安然目送宁向天离去,可宁向天走了几步,又转身走了回来,打开房‘门’又看了睡着的轻晚一眼,才恋恋不舍的关上房‘门’,轻声问:

    “你熬了这么久,饿不饿?你母亲如果晚上醒来,会不会饿?我让人给你们做些夜宵送过来,好不好?”

    “不不,不要了爸。这么晚了,咱们都动静小一点,不要影响了其他人休息,好不好?我们没有吃夜宵的习惯。爸,您这样会把我们惯成‘肥’猪的。”

    宁向天也笑了,轻声说:“爸爸能为你们做点什么,心里才觉得踏实一点。”

    安然想了想,轻声说:“那您明天早晨帮我一个忙吧!”

    宁向天眼底闪过惊喜,忙说:“好,你说!”

    安然忧心忡忡的说:“我打了微凉的电话,可是打不通,我很担心,一晚上都是这样,我怕……”

    “别担心,他是去工作,不会有事的。这样,你等着,我给新缗公司的负责人打个电话问问。”

    “太晚了,会不会……”

    “没事,改天给他补偿。”

    安然咬着‘唇’点了点头,宁向天掏出手机,躲到角落里,打了电话给办事处的负责人,说了一会儿话就回来了。

    “怎么样?”安然忙问,在看到宁向天脸‘色’无异后,稍微松了一口气。

    “没什么事,他们晚上吃饭之后,顾微凉被人拉去唱歌,大家点名要他做东,他不能不去,都是地方上的重要人物,所以不能怠慢。他去了,那负责人有家有孩子的,就没去。估计这帮年轻人一唱起来,不到凌晨不罢休。”

    安然松了一口气,点点头:“没事我就放心了,爸,您赶紧去睡吧!”

    父‘女’二人道了晚安,便各自去休息了,有了顾微凉的消息,安然也没那么紧张了,很快便入了梦乡。

    ……

    从包厢出来的宁思思‘摸’出自己的手机又看看顾微凉的手机,抠掉电池和卡,扔进马桶里冲了下去,手机壳从窗口甩了出去,看都看不到影子。

    她又用自己的手机给跟随自己来的人打了一个电话:“准备好,用第二种方法!”

    “是,宁小姐。”

    和朋友们散场告别的时候,顾微凉确实喝多了,可是如果换了是江北,估计喝的比他还要多,那厮是来者不拒的,他却已经偷偷吐了许多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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