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4章 确定是最重要的部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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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苦读书 www.kudushu.org)    “新郎,手放新娘腰上,后面一点点,嗯,再往下一点,哎呦我的爷,谁让您放在新娘子屁股上了?咱不能拍***,那个违法……”

    “新娘,手轻轻扯着新郎的领带,带点俏皮的冷‘艳’的笑容,对对,笑容再俏皮一点点^哎呦新娘子,谁让你勒死新郎了?松手,赶紧的拉开她,要出人命了……”

    “新郎,把新娘打横抱起,想象着,你们正在往‘洞’房走,未来多甜蜜啊……不不是,新郎,打住!咱只是想象,请你的眼神纯洁一点点,不要那么猥.琐,不要像‘色’/狼一样闪闪发光,拜托……”

    “新郎微微弯腰,抬头,让新娘从后面抱着你的脖子,好像是要扑过来让你背着那种感觉……”

    嘭!

    一对新人双双摔倒。。更多最新章节访问:ШЩЩ.⑦⑨XS.сОМ 。

    “新娘,咱不是饿虎扑食,为了肚子里孩子,温柔着点!”

    中场休息十分钟,助手拿着纸巾为摄影师狂擦,新郎和新娘也拿着扇子狂扇,大口喘气。

    顾微凉‘欲’哭无泪,早知道拍婚纱照要这么折腾,打死他也不拍了。

    “好,继续!”摄影师抬头望灯,‘逼’回苦苦的眼泪,再次投入工作。

    “新娘,你爱新郎吗?”

    “嗯,爱。”安然羞涩,微微垂眸,轻笑着回答。

    “新郎,你爱新娘吗?”

    “这不废话吗?”顾微凉扯扯领口,憋闷,安然伸‘腿’给了他一脚。

    “现在,面对面站着,深情凝望……对,就这样!新郎,将你的手轻轻的、一定要轻轻的、千万不要扇巴掌……轻轻的放在新娘脸上,温柔的抚‘摸’她的脸颊……好极了,就是这样!现在,新娘,拿起你的右手,将它放在新郎最重要的部位……”

    安然轻轻举起手,看了看自己的爪子,愣了一下,回头,纠结的问:“最重要的部位?”

    摄影师点点头。

    安然脸微微红了,又看向他的助手:“确定是最重要的部位?”

    助手点点头,微笑的鼓励。

    安然转回头,纠结、羞涩、脸红、一咬牙、一狠心,将手放了上去……

    棚内一片死寂,安然抬头望灯,咬牙坚持,五秒钟后,全场爆笑……

    十秒钟后,安然要跳楼,被笑得‘花’枝‘乱’颤的顾微凉死死抱了回来。

    摄影师一边狂笑,一边解释:“最重要的部位是心脏啊,新娘!不是新郎生孩子的地儿……”

    形势忽然发生了逆转,接下来的拍摄中,新郎笑面如‘花’,配合的非常完美,倒是新娘,一直脸‘色’通红,纠结、垂眸,摄影师索‘性’改变一开始的构思,极为合拍的拍出了新郎的温柔和深情,还有浓浓的喜悦。

    而新娘的形象,则是娇羞、俏皮、小小的坏脾气,被宠爱的掌中宝。

    拍摄结束时,已经是晚上八点多了,顾微凉看了样片,非常满意,心情极好,邀请大家一起用了晚餐,才各自散去。

    安然还在发窘,脸‘色’通红。

    顾微凉一想起今天的糗事便偷偷的笑,被安然发现之后,又是一顿狂揍,直到他求饶道歉、发誓永不再提才得以逃生,可是过了没一会儿,他便莫名其妙又偷偷笑出了声,安然自然还是不会放过他的,又是一顿猛揍。

    仿佛拍了婚纱照,就是吃了一颗定心丸,顾微凉的心情极好,接连几天又勤快又温柔,对安然简直是百依百顺,宠到了天上去,安然在家里简直就是老佛爷。

    她说一,他绝不说二,听话的不得了,当然在外面,还是一副冰山的模样,而安然,依然还是公司里老板最看不顺眼的那位。

    婚纱照取回来,已经是一个月后了,那时两人正是如胶似漆的时候。安然不许他将婚纱照挂起来,怕有客人来的时候看到了,他只好全部挂在书房里,自己偷偷欣赏。

    婚纱照拍的很成功,男人英俊‘女’人娇美,笑容甜美眼神深情,怎么看怎么般配的一对。微凉不在家的时候,她也会偷偷跑到书房去欣赏一番,心情也会变得极好。

    只是在看到那张更正过的她的手放在他的心脏部位的照片时,她还是会脸颊一阵阵发烫。那厮还偏偏放了一张极大的挂起来,不是故意刺‘激’她吗?

    切!双‘腿’之间不重要吗?不重要,怎么传宗接代?不重要,怎么恩爱缠.绵?哼!

    ……

    周六一早安然要回A县,因为要分别两天,顾微凉自然不会放过她,一直折腾她到凌晨,直到她腰都直不起来,才放过她,紧紧搂住入睡。

    一大早醒来,安然腰酸背痛,恨不能一掌拍死他,可是昨夜她好像也很享受,并没有提出反对意见,算了,就当自己是被动的吧,呵呵。

    “早点回来吧!要不然我晚上来接你。”微凉苦着一张脸,央求道。

    安然摇摇头,笑着‘摸’‘摸’他的脸颊,轻声的说:“你算算啊!我是隔一周才回去一次,两周十四天,我只在阿姨这里呆两天,要陪你十二天,还是你赚了。乖,等我啊!我周日下午就走,你两点钟准时来接我,好不好?”

    顾微凉不吭声,这些日子,他对她的依恋越来越强烈,大哥越是催的紧,他就越是害怕忽然哪一天失去了她。

    尽管坚定了无论大哥调查的结果是什么他都不会放开安然的手的决心,但是,他也不知道世事会如何的变化,是否他的手不松开,她的手也就会坚定的不放开?

    “安然……”顾微凉犹豫了片刻,轻声说:“可以让我试着去接触你母亲吗?你知道的,她早晚有一天要和我们生活在一起,你应该给我机会去孝敬她,也给她机会,去接受我……”

    “傻瓜!”安然笑了,拍拍他的脸,从自己包里掏出一个小小的相册。

    相册其实就是一个钥匙扣,是一个袖珍的小本子,只有半个银行卡那么大,里面是他们缩小版的婚纱照,这是影楼送的赠品,可以当成钥匙扣,更可以随身携带。

    顾微凉笑了,他当初也想要这个,可以带在身上,想她的时候,随时都可以翻出来看一看,可是她却不肯让给他。原来,表面上她对他们的婚纱照满不在乎,其实也悄悄放在了身上,更放在了心里。

    “我要试着把这个给我妈妈看看,看她是否还记得你,如果不记得,我让她看照片,慢慢加深印象。我妈特殊情况,不能急,只能一步一步的来。”安然轻声说着,握紧了手中的照片。

    顾微凉笑了,‘揉’了‘揉’她的头发,轻声说:“她一看到婚纱照,不就明白我们的关系了?她会不会不能接受我?”

    “我先不告诉她你是谁,也不告诉她我们的感情到了哪一步,我只让她先记住、接受,慢慢来。”

    顾微凉沉‘吟’了片刻,轻轻点头:“好,你比较了解她,你自己看着来。”

    安然笑着在他的脸上轻轻‘吻’了几下,才依依不舍的下了车,他坐在车上目送她走远,才叹了口气,落寞的离去。

    他也很想知道,安然的母亲还记得不记得他,更想知道,安然的母亲对安然父亲当年公司的经营情况,到底知道多少。

    安然这一次仍旧没有空手回来,但是也不会每次都带回很贵重的礼物来。

    顾微凉说的对,如果每次都那样,习惯成自然了,嫂子想要的,也会更多,留点念想,根据她的表现时不时的送点小礼物,隔很长一段时间再给个大一点的,嫂子一直很开心,对她和母亲的态度,简直转变的不像是从前的她了。

    她一回来,嫂子就热情的带着孩子去买菜,阿姨去张罗着做饭,母亲拉着她,给她看她画的画,安然仍旧笑着夸奖她,将她的画再收起来,放在自己包里收藏好。

    和顾微凉的家里,她已经攒了一摞画了,最初顾微凉看到都觉得很奇怪,不明白母亲为什么总是不停的画禁烟的标志,安然解释说大抵是因为母亲和她都讨厌别人在身边‘抽’烟,尤其是让她们被动吸烟,所以母亲才会总是不停的画禁烟标志。

    顾微凉释然,也没有放在心上,还笑言,他也要拿一张贴在自己办公室里,提醒自己,娘子不喜欢他‘抽’烟,这样他戒烟也就戒的快一些了。

    顾微凉本是说的玩笑话,哪知道安然当了真,不依不饶,非得他真的拿一张贴上去不可。顾微凉汗,后悔的要命。

    他那里人来人往,很多客户都‘抽’烟的,他如果真贴上了,显然不礼貌。拗不过安然,他只好哄着她,将那张画垫在了自己办公桌的‘抽’屉里,这样一拉开‘抽’屉,他就能看到禁烟的标示,自然也能起到警示的作用,还不用担心对客户要求太多而失礼,安然倒是也痛快的答应了。

    “妈,跟您说个事啊!”安然坐在母亲身边,附在她耳边,轻声说:“妈,我拍婚纱照了!”

    母亲呆滞的眼神有些‘迷’茫,但片刻之后,似乎情绪微微‘激’动,安然有些恐慌,忙又掩饰说:“朋友的影楼找人做模特,拍了照片好挂在店里展示,就相当于广告您知道吧?”

    母亲呆呆的点点头,没说话,安然笑着说:“我给他做模特拍了照片,他就给我钱。您看,好多呢!”

    安然打开自己的钱夹给母亲看,她的钱夹里整齐的放着许多一百的钞票,都是微凉每次悄悄放进去的。

    母亲微微笑了,似乎很欣慰,她虽然不喜欢说话,但是当知道‘女’儿过的很好,不需要那么辛苦的时候,她的表情还是能让人看出,她很开心。

    安然松了一口气,将小相册打开给她看,小声说:“妈,您可不要跟别人说,我怕人笑话。”

    她假装很神秘的样子感染了母亲,母亲也往外看了一眼,神秘的点点头笑。

    安然将照片一张一张翻给母亲看,因为照片太小,微凉的脸可以看到,但并不是那么的清晰。安然试探着指着微凉问:“妈,他是男模特,也是来拍广告的。您觉得他好看吗?”

    母亲很认真的举到眼前,仔细看了一阵子,才重重的点头,安然笑了,松了一口气,又试探着问:“妈,您认识他吗?”

    母亲笑着摇摇头,安然有些失望,轻声提醒:“您再想想看,是不是在电视上见过,还是以前认识的?”

    母亲又听话的仔细看了看,摇摇头:“不认识。”

    安然很失望,又不敢表现出来,刚要说点别的,母亲忽然又说:“有点面熟。”

    安然惊喜的等着母亲的下一句话,她却说:“但真的不认识。”

    安然还是失望了,旋即又堆起笑容,故意问:“妈,您觉得我要是找一个长得这么好看的男朋友,行不行?”

    母亲又拿过相册看,看了许久许久,久的嫂子都回来了,跑到厨房去帮忙,母亲还没看够。

    安然汗,忙哄着将相册要了回来,赶紧收起来,母亲轻轻的说:“好,小然喜欢就好,小然喜欢的,妈妈就喜欢。”

    安然眼眶红了,伸出手臂,轻轻抱住母亲,小声说:“谢谢你,妈!等你再好一点,我带他来见你,好不好?”

    “你喜欢他吗?”母亲的声音轻柔的像来自天籁。

    安然点点头:“喜欢,妈,我真的很喜欢他。”

    母亲的下一句回答,又隔了很久,才轻声说:“那你要等他,一定要等他……”

    安然愣了,不明白母亲的话。她和顾微凉就在一个城市,还等什么?

    “妈,您是说,要我们不要太早的结婚,要等着他,是这个意思吗?”安然轻声问,不敢追问的太紧。

    “要等他,无论多难,都等……不然就错过了,也害了别人…小然,等他,一定要等……妈不阻拦你,一定不阻拦,他再穷,也不阻拦你,他坐多久的牢,妈都不阻拦你……”母亲的眼神不知道何时又恢复到了呆滞,安然听得云里雾里,不明就里,又不敢再问,只好硬着头皮听着。

    穷?她没告诉母亲顾微凉穷不穷啊?而且母亲从前应该是记得顾家的,顾家当时的经济状况,不比她们差。

    坐牢?汗的,妈,您这话也忒不吉利了。算了,您是我亲妈,我就当没说得了。

    安然苦笑,摇摇头,不敢继续这个话题。

    等等!坐牢?

    安然一愣,脑中忽然闪过什么想法,她竟呆住了。

    穷?坐牢?等?错过?母亲在说谁?说的是‘女’儿,还是她自己?

    安然眼底有光芒跳跃,忙一把握住母亲的肩膀,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更柔和一点点,小声问:“妈,你在说谁坐牢?谁穷?又要等谁?妈,您告诉我,我是支持您的,我什么都听您的,你说,是等谁?”

    乔安然眼巴巴的看着母亲,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她是多么渴望母亲能赶快说出来,把过去的秘密,统统痛痛快快的说出来啊!

    叶轻晚眼神有些呆滞,思绪一看就是漂浮的,像风中的柳絮,有痕迹,却又抓不住。安然紧张死了,紧紧咬着‘唇’,急切的凝望着她,一声也不敢吭。

    “天……”母亲极轻的、极慢的,缓缓吐出口……

    “安然,收拾桌子,咱们准备吃饭了!”阿姨站在院子里的厨房‘门’口,笑着唤了一声,安然心里咯噔一声,暗叫,不好!

    果然,母亲的眼神闪动了一下,将视线投向了院子里,刚说了一个字思绪就再也集中不到安然想要知道的话题上来了。

    天?天是什么意思?是天气,还是天空?又或者是天津?她的亲生父亲、母亲爱过的那个男人,在天津?

    对,一定是天津!可是天津那么大,她去哪儿找?

    安然失望极了,晚饭也没有了胃口,不过事后想一想,她也不是没有收获的。第一,母亲对顾微凉并不反感,最起码,现在对他的照片不排斥,她下一次就带一张更大更清晰的,然后下下次带再大一些的,一步步来。

    直到先用照片让母亲对他不抗拒了,甚至是爱屋及乌了,她再将顾微凉本人带到她面前来!对,就这样!下周她还要来,如果说是为了让母亲接受微凉的话,那顾微凉应该也会支持的吧?

    “我不支持!”周日下午,他来接她,一口就拒绝了。

    安然眼角一‘抽’,陪着笑脸解释:“我不也是为你在丈母娘眼中的形象吗?”

    “我是想要丈母娘接受我,可是我也不要牺牲周末和你放松的在一起的机会。不行,我坚决不同意!除非你同意在公司公开我们的感情和关系。”

    “我不同意!”安然拒绝的更加干脆利落。

    “你知道如果那样,同事们会怎么看我吗?她们会因为我是你的‘女’人而孤立防备着我。有个故事你听说过吗?”

    “什么故事?”

    “考公务员的事。有一小哥,通过家里的关系考上了公务员,但是单位有几个一起进来的公务员,他害怕被孤立,别人问他怎么进来的,他说是考上的,后来他就被孤立了。”

    “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他们那单位的公务员全是通过关系进去的。大众群体是什么,你就得是什么,脱离了身边的群众,那就会被孤立。”

    “孤立了更好,赶紧的辞职回家,跟为夫结婚生孩子去。”

    “你想得美!受压迫阶级也有受压迫阶级的梦想,我可以接受你对我的照顾和宠爱,但是我不会完全依附你而生存的。”

    “这话多伤为夫的心,为夫多希望成为你的天。”

    “你就是我头顶上的一片‘阴’天,乌云密布。”

    “欠收拾了你?等着,回家好好收拾你,把这两天的都补回来!”

    “你周五不是补过了吗?那天你自己说的,要把周六的补上……”

    顾微凉不语,直接放了一首歌给她。

    “往事不要再提,人生已多风雨,纵然记忆抹不去爱与恨都还在心底……”

    乔安然的魔爪挥了过去:“吃完了的你不提,那你现在跟姐提什么提?”

    这厮实在太坏了,拉出去剁成馅子米西了!

    于是这一夜某人又是风卷残云,有的又是扶腰直嗷,但过程还是‘挺’美好的。

    ……

    二日,顾微凉来到公司,拉开‘抽’屉拿出文件给江北和宁向天看。

    坐在他办公桌边缘的江北扫了一眼,笑了起来,指着‘抽’屉问:“谁的手笔?乔安然吧?”

    顾微凉的脸‘色’微微有些尴尬,一把将‘抽’屉推上,文件砸到他‘腿’上:“怎么那么多废话呢你?”

    江北呵呵笑了起来,揶揄道:“你们这还没结婚呢!她就管这么紧?我说你最近怎么‘抽’烟那么少了,原来是被那丫头管住了。”

    宁向天掐灭手中的烟,抬头问:“怎么了?”

    江北笑着在他身边坐下,小声说:“乔安然画了禁烟的标识贴在他‘抽’屉里,督促他戒烟呢!”

    宁向天的眸光轻轻颤动,眼神有些飘摇,但旋即又恢复了冷静,轻轻一笑,点点头:“是好事!安然做的没错,男人戒烟的毅力是很差的,有‘女’人督促着,会好许多,只要有人坚持管着,烟能戒还是戒了吧!”

    江北笑着问:“怎么了,伯母不督促您戒烟吗?宁伯伯,您的烟龄也很长了吧?”

    宁向天苦笑,摇摇头说:“她不会管的,她也管不了。是啊,我‘抽’烟‘抽’了二十多年了,不过曾经戒过,隔了几年又重新‘抽’了起来。”

    “那是谁督促您戒烟成功了?又怎么复吸了?”江北追问,他对宁向天神秘的过去,一直充满了好奇心,只是长辈们轻易不会提起,大抵是他的过去并不怎么光彩,没有人愿意多嘴多舌得罪他吧?

    “故人。”宁向天的声音有些沉,吐出这两个字时,有些艰难,但片刻,又叹了口气,爽朗一笑,拍拍‘腿’:

    “好了,不说废话了,说正事。其实这个项目呢,我参与不参与都是可以的,因为这不会是我最赚钱的一个项目,但是我愿意给你们一个机会,我乐意看到年轻人靠自己的智慧和勇气闯出自己的天地来,所以,我相信您们的能力,也支持你们的一切计划!”

    顾微凉和江北对视一眼,笑笑,点头致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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