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读书 www.kudushu.org) 淑珍半扶着青青从出租车上下来，冷风一吹打了个哆嗦，脚下一个不稳差点扑出去。青青的头更昏了，全身的力量倒在了她身上。淑珍一边骂一边扶着她往回走。路灯下两个影子怪异地扭曲前进，灯光穿过茂密的枝叶从细缝中射下，落到地上零星斑点，寂静的夜空下优美盛世褪去白天的喧哗显得有些幽暗别有风情。方燕玲从一片阴影里走出来时淑珍并未留意到。
“余小姐！”她叫住了她
淑珍看到她有些意外，酒也醒了七分：“方女士，请问有事吗？”她把青青往上托了托。
“我们可以谈谈吗？”
“月黑风高，我不觉得我们已熟到了可以谈杀人越货的事情了，不好意思我同事醉了，先走了。”
“我可以等，就在前面的休息厅。”
“我醉了不舒服，没什么好话和你聊，你请回吧。”
“你......我耽误不了你几分钟。”
“谈一千遍一万遍又能怎样？事情能回头还是幼稚地说这是个误会？这不是游戏也不是过家家。”
“要这样争锋相对吗？余小姐，请尊重、、、、、、”这时有人向这边走过来方燕玲收了声往旁边挪了挪。
眼看傅文博就要走过去淑珍试着叫了声：“傅总......”傅文博停住回头看向她们。
“不好意思傅总，我同事青青喝醉了，你能不能帮忙扶她回去，我搞不定她，再说我还有点事......”
他看了眼歪在她身上的青青和等在一旁的女士，走了两步又回头，一声不吭地伸手接过。
“钥匙在外面的地垫下。”她又转头过来：“好了，那就尊重些，你快说吧。”
“我知道这样冒失地过来会让你觉得我厚颜无耻，既如此就算再难堪我也要面对，其实我也想和你说声对不起，感情的事是没法解释的，到了我这个年纪已经没有多少情爱了，我们两个只是各取所需，至从被你撞破后他一直过得很挣扎，我不是小心眼的人，平时他怎样小心翼翼关注你我不在意，可是他现在却在自暴自弃，你知道宏远有多少眼睛在盯着这个位置，他付出那么多，以后还要走得更远，马上又是一年一度的竞选了，所以你能不能和他谈下。”
“说完了，那好，我告诉你，我是不会再和他有纠葛的了。他要怎样那是他的事，都是成年人了我不管别人分手会怎样，我就是那种老死不相往来的人，你说他还关注我？那你就劝他以后不要再做这样的蠢事。你请回吧。”
“就这样？”方燕玲明显被伤到了。
“对！”
“好吧，打扰了。”是人都有傲骨，方燕玲完全没料到她会这么固执得油盐不进，算她自取其辱，这个疙瘩算是结上了。
淑珍盯着她远去的背影出神，没有人愿意做带刺的刺猬，之所以把武器展开，那是里面太过纤弱，自欺欺人的后面只有自已懂得里面的伤痛。
大公司的制度就是繁琐，走马观花一整套入职手续下来一个上午就过去了，拿了工牌.饭卡和办公用品两人回到格子间。阿花围了上来：“青青河边草又见面了，现在成了我的顶头上司可要多照应下姑娘我。”
“是，出外勤时假公济私也不是不可以，但是要把事情做好之后。”青青故意提高了音量。
“别那么大声领导！走，带你们去食堂吃饭，下午再带你们到各个部门熟悉熟悉，有什么不懂的尽管问我。”阿花讨好地小声说。
“这还差不多。”青青对着她比划了下，“以后可得认真。”
淑珍在衣柜前比划试穿衣服，挑了好多套都不满意：“青青你不准备吗？”
“准备什么？”
“当然是明天正式上班的衣服啊，虽然总部高管的男人长得是很对得起观众，但我还是觉得销售部的齐东旭更胜一筹，你觉得呢？”
青青正在做数学计算心不在焉地回了句：“觉得什么呀？”
“算了，都不在一个频道，成天想些什么呀，噢，我明白，有了傅文博作比较谁都入不了你的眼，是不是？”她嘿嘿地笑着跑过来，“干嘛呢这么认真。”
“又来，都说了是误会，下次再说我要翻脸。”青青警告地抬了眼又继续着手中的活。
“好，那你忙了半天在搞什么？”
“我在算以现在的薪水要多久才能把你欠的债还清。”
“算清了吗？”
“还行，节约点的话一年半应该可以还完了。”
“然后呢？”
“然后当然努力工作升职，加薪，找个品德面貌相当的人结婚生子，就这样。”她两手一摊。
“你意思绑上石氏这棵大树要与它共存亡了？”
“有什么不对吗？石氏开荒员工多的是，算下也有20多年了。”
“刚还说不要提傅文博，现在又要嫁给石氏，我看你是......”
“这是两码事，石氏这么多员工难道都是嫁给他的，真是，不过能得到这个职位我已经很满足了，谢谢你这个媒人，淑珍你呢？你怎么想的？”
“那还用问，肯定往前走啊。”
“那一起加油。”
“恩。”
“那我先睡了，上次喝酒到现在头都是昏的。”青青哈了口气拉下了被子。
“是啊，是谁勇气可嘉不要啤酒上白酒，什么不醉不归啊，扶着烂醉的你害得我胳膊现在还疼。”
“对不起，真是丢脸丢大了，回来的路上没碰到熟人吧？”
“对，丢到被傅......丢到姥姥家了，现在才想这些有用吗？没事，多干几次脸皮就厚了。”
“不准笑我，我记得好像在路上碰到宏远的副总方燕玲了，你和她打了招呼吧？”
淑珍面色如常望着镜子里的自己：“你烂醉如泥还分得清人？眼花了。”
“噢，我要睡了。”
青青和淑珍虽在同一层办公室办公，但两人分工不同，淑珍管招聘青青管后勤。这个看起来很闲的工作做起来却一点都不轻松。那么多人的吃喝拉撒，人员福利分配......夹在中间这个位置最是得利不讨好，两头受气。青青的板凳还未坐热就遇到了一个大坎：食堂的意见箱和举报邮箱都收到了匿名设诉，早餐和夜宵都在偷工减料，不仅份量口味少还以次充好，并附上了一些图片。青青以前接触地都是客人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况且还有上面兜着，突然让自己处理这么棘手的事情简直一头莫展，毫无头绪。自己新手上任谁也不敢得罪，只借吃饭时和食堂大佬旁敲侧击地提了下。大佬是经理级别这已经是越级行为了，他先是故作惊讶然后信誓旦旦地说：“误会，肯定是误会，我会调查清楚保证不会有下次。”
又过了些天，到了每星期加餐的日子，淑珍因为出去招聘回来的晚了，此时饭菜所剩不多，水果也只有零星散落的几个小番茄。淑珍皱了皱眉没出声，后面的同事看不过去了：“师傅，能不能再拿点水果出来，跑了一天解解渴？”
师傅连眼皮也没抬下，懒洋洋地：“解渴去喝水，水果没有了。”
“那为什么其他人是西瓜，我们就只剩下这几个干瘪的小番茄？我们要求一视同仁换成西瓜。”
“想要西瓜下次请早。”
“你这是什么态度？我们出外勤回来得晚可也没过用餐的时间，现在我就要西瓜，麻烦你去拿。”同事火了。
“要西瓜自己去买，现在你爱吃不吃。”
“太嚣张了，我要投诉你。”她把盘子重重一放就要打电话。
“你试试？”说着就要去抢。淑珍忙把她同事扯到一旁。
两人的争吵进一步升级大家纷纷侧目，连着隔壁高管们也吸引了过来。
“怎么回事？”杨帆走过来问。看见自己老大过来询问青青赶忙凑上去：“没事，她们几个出去回来得晚了，没有西瓜了师傅说给她们拿火龙果多等了几分钟。”一边说一边和一起围上来的厨房大佬使眼色。大佬马上接过去：“拿个东西也这么慢，我看这菜也没剩多少，叫他们再出几个。”说完就急急地走进了内厨。
“哪里是去拿火龙果，连小番茄都没几个。”有人看不过出声了。
“是啊，只要来的晚了什么都没有，以前可不是这样的伙食、、、、、、”
“不想混了？”有人拉住还要往下说的同事小声地说。
杨帆看了看大家又看看青青，若有所思，“哦，有问题大家可以提，但不要在吃饭的时候吵架。”然后挥了挥手：“大家都散了吧，我们会处理。”
青青闷闷不乐地走在回家的路上，老大那声若有所指的“哦——”扰得她烦噪不安。这件事不能再拖了，不然出了乱子就不是挨几句批评肯定是饭碗不保。她不明点出来肯定是想自已主动解决。青青很珍惜这份工作，不想因为这件事搞得试用期被刷下来。站在家门口她平静了下心情才开门而入。
“青青回来了。”林如沐走了出来。
“姐，你来了，快坐。”
“都坐了一下午了，怎么？工作不顺利？”林如沐眼尖。
“没有，都是些小事，爸，今天去放疗感觉怎样？好些没？”
“没事，医生说控制得很好，叫我少吃多餐坚持保养，你呢？换了工作还习惯吗？”
“还好，都是些小事，大事都有老大顶着呢。”
“那就好，好好工作，等做完最后一期放疗我和你妈就回去，在这边开销太大你压力也大。”杜方定拍了拍她的手，心里明镜似地。
“爸，你着急什么，安心再住些日子等杜松松高考再回去，高考完了又再过来。我现在工资涨了，够花。”
“对，姑父你还是听青青的，你和姑姑到时搬到我那去帮我看着凌辉，我安心地上班也可以多挣点钱。”
“我知道。”他挥了挥手：“今天先不说这些了，去看看你妈菜做好没有。”青青应了声去厨房帮忙。
“姑父，别再说这事了，我看今天青青心情不是很好，刚刚、、、、、、”林如沐欲言又止。
“我的女儿我知道，她心思重什么都埋在心里，你没事多和她聊聊。”
“知道，姑父。”林如沐再清楚不过青青的脾气。
“你今天怎么没带凌辉过来？”
“他，一来准捣乱，我故意避开休息日来的。今天我轮休，我和晚托老师打了招呼晚点再过去接他。”
“哦，雪松工作还顺利吧。”
“都好，你不要操心。”
“那有空你们带凌辉过来玩，顺便叫青青带你们去她们那什么优盛的地方玩。”
青青正端菜出来：“好啊，我也好久没有见那小鬼了，姐你们一定要来，到时我们一家出动，多热闹。”
“好，先不告诉他免得他着急。”
“对，那个鬼灵精不能让他得意。”青青给杜方定舀了淮山排骨汤端了过去。
“你妈呢？还没好吗？”杜方定喝了几口汤问道。
“快了，说是淑珍爱吃牛肉留着最后炒，鲜嫩些，带回去给她。”
“嗯，是得好好谢谢人家，现在这么好的朋友不多了，你要好好珍惜。”
“知道了，爸爸。快吃都凉了。”
吃完饭林如沐就起身要走。“好，我不留你，早些回去接凌辉搞得我吃饭都不安心，回到家给我们打个电话。”林玉碧说。
“好，姑父，姑姑那我先走了，你们安心在这里待着不要多想，我有空会再过来。”
“妈，我也回宿舍了，顺便送下姐。”
“好，你等着我把牛肉拿给你。”
两人出了门林如沐就对青青说：“青青，也别太拼命了身体要紧，我这边还有些钱，要不你先还给淑珍？”
“姐，你别说了，我涨工资了，很快就可以还清，放心我心里有数。你花钱的地方比我多，以后不要再提这件事情了。”
“你呀！”她无奈地指了指她的额头。青青扭着躲了过去。
“鬼丫头，那没什么我先回去了，有事打电话。”林如沐笑了。
“好。”青青也笑了。苦读书 www.kudushu.org
“余小姐！”她叫住了她
淑珍看到她有些意外，酒也醒了七分：“方女士，请问有事吗？”她把青青往上托了托。
“我们可以谈谈吗？”
“月黑风高，我不觉得我们已熟到了可以谈杀人越货的事情了，不好意思我同事醉了，先走了。”
“我可以等，就在前面的休息厅。”
“我醉了不舒服，没什么好话和你聊，你请回吧。”
“你......我耽误不了你几分钟。”
“谈一千遍一万遍又能怎样？事情能回头还是幼稚地说这是个误会？这不是游戏也不是过家家。”
“要这样争锋相对吗？余小姐，请尊重、、、、、、”这时有人向这边走过来方燕玲收了声往旁边挪了挪。
眼看傅文博就要走过去淑珍试着叫了声：“傅总......”傅文博停住回头看向她们。
“不好意思傅总，我同事青青喝醉了，你能不能帮忙扶她回去，我搞不定她，再说我还有点事......”
他看了眼歪在她身上的青青和等在一旁的女士，走了两步又回头，一声不吭地伸手接过。
“钥匙在外面的地垫下。”她又转头过来：“好了，那就尊重些，你快说吧。”
“我知道这样冒失地过来会让你觉得我厚颜无耻，既如此就算再难堪我也要面对，其实我也想和你说声对不起，感情的事是没法解释的，到了我这个年纪已经没有多少情爱了，我们两个只是各取所需，至从被你撞破后他一直过得很挣扎，我不是小心眼的人，平时他怎样小心翼翼关注你我不在意，可是他现在却在自暴自弃，你知道宏远有多少眼睛在盯着这个位置，他付出那么多，以后还要走得更远，马上又是一年一度的竞选了，所以你能不能和他谈下。”
“说完了，那好，我告诉你，我是不会再和他有纠葛的了。他要怎样那是他的事，都是成年人了我不管别人分手会怎样，我就是那种老死不相往来的人，你说他还关注我？那你就劝他以后不要再做这样的蠢事。你请回吧。”
“就这样？”方燕玲明显被伤到了。
“对！”
“好吧，打扰了。”是人都有傲骨，方燕玲完全没料到她会这么固执得油盐不进，算她自取其辱，这个疙瘩算是结上了。
淑珍盯着她远去的背影出神，没有人愿意做带刺的刺猬，之所以把武器展开，那是里面太过纤弱，自欺欺人的后面只有自已懂得里面的伤痛。
大公司的制度就是繁琐，走马观花一整套入职手续下来一个上午就过去了，拿了工牌.饭卡和办公用品两人回到格子间。阿花围了上来：“青青河边草又见面了，现在成了我的顶头上司可要多照应下姑娘我。”
“是，出外勤时假公济私也不是不可以，但是要把事情做好之后。”青青故意提高了音量。
“别那么大声领导！走，带你们去食堂吃饭，下午再带你们到各个部门熟悉熟悉，有什么不懂的尽管问我。”阿花讨好地小声说。
“这还差不多。”青青对着她比划了下，“以后可得认真。”
淑珍在衣柜前比划试穿衣服，挑了好多套都不满意：“青青你不准备吗？”
“准备什么？”
“当然是明天正式上班的衣服啊，虽然总部高管的男人长得是很对得起观众，但我还是觉得销售部的齐东旭更胜一筹，你觉得呢？”
青青正在做数学计算心不在焉地回了句：“觉得什么呀？”
“算了，都不在一个频道，成天想些什么呀，噢，我明白，有了傅文博作比较谁都入不了你的眼，是不是？”她嘿嘿地笑着跑过来，“干嘛呢这么认真。”
“又来，都说了是误会，下次再说我要翻脸。”青青警告地抬了眼又继续着手中的活。
“好，那你忙了半天在搞什么？”
“我在算以现在的薪水要多久才能把你欠的债还清。”
“算清了吗？”
“还行，节约点的话一年半应该可以还完了。”
“然后呢？”
“然后当然努力工作升职，加薪，找个品德面貌相当的人结婚生子，就这样。”她两手一摊。
“你意思绑上石氏这棵大树要与它共存亡了？”
“有什么不对吗？石氏开荒员工多的是，算下也有20多年了。”
“刚还说不要提傅文博，现在又要嫁给石氏，我看你是......”
“这是两码事，石氏这么多员工难道都是嫁给他的，真是，不过能得到这个职位我已经很满足了，谢谢你这个媒人，淑珍你呢？你怎么想的？”
“那还用问，肯定往前走啊。”
“那一起加油。”
“恩。”
“那我先睡了，上次喝酒到现在头都是昏的。”青青哈了口气拉下了被子。
“是啊，是谁勇气可嘉不要啤酒上白酒，什么不醉不归啊，扶着烂醉的你害得我胳膊现在还疼。”
“对不起，真是丢脸丢大了，回来的路上没碰到熟人吧？”
“对，丢到被傅......丢到姥姥家了，现在才想这些有用吗？没事，多干几次脸皮就厚了。”
“不准笑我，我记得好像在路上碰到宏远的副总方燕玲了，你和她打了招呼吧？”
淑珍面色如常望着镜子里的自己：“你烂醉如泥还分得清人？眼花了。”
“噢，我要睡了。”
青青和淑珍虽在同一层办公室办公，但两人分工不同，淑珍管招聘青青管后勤。这个看起来很闲的工作做起来却一点都不轻松。那么多人的吃喝拉撒，人员福利分配......夹在中间这个位置最是得利不讨好，两头受气。青青的板凳还未坐热就遇到了一个大坎：食堂的意见箱和举报邮箱都收到了匿名设诉，早餐和夜宵都在偷工减料，不仅份量口味少还以次充好，并附上了一些图片。青青以前接触地都是客人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况且还有上面兜着，突然让自己处理这么棘手的事情简直一头莫展，毫无头绪。自己新手上任谁也不敢得罪，只借吃饭时和食堂大佬旁敲侧击地提了下。大佬是经理级别这已经是越级行为了，他先是故作惊讶然后信誓旦旦地说：“误会，肯定是误会，我会调查清楚保证不会有下次。”
又过了些天，到了每星期加餐的日子，淑珍因为出去招聘回来的晚了，此时饭菜所剩不多，水果也只有零星散落的几个小番茄。淑珍皱了皱眉没出声，后面的同事看不过去了：“师傅，能不能再拿点水果出来，跑了一天解解渴？”
师傅连眼皮也没抬下，懒洋洋地：“解渴去喝水，水果没有了。”
“那为什么其他人是西瓜，我们就只剩下这几个干瘪的小番茄？我们要求一视同仁换成西瓜。”
“想要西瓜下次请早。”
“你这是什么态度？我们出外勤回来得晚可也没过用餐的时间，现在我就要西瓜，麻烦你去拿。”同事火了。
“要西瓜自己去买，现在你爱吃不吃。”
“太嚣张了，我要投诉你。”她把盘子重重一放就要打电话。
“你试试？”说着就要去抢。淑珍忙把她同事扯到一旁。
两人的争吵进一步升级大家纷纷侧目，连着隔壁高管们也吸引了过来。
“怎么回事？”杨帆走过来问。看见自己老大过来询问青青赶忙凑上去：“没事，她们几个出去回来得晚了，没有西瓜了师傅说给她们拿火龙果多等了几分钟。”一边说一边和一起围上来的厨房大佬使眼色。大佬马上接过去：“拿个东西也这么慢，我看这菜也没剩多少，叫他们再出几个。”说完就急急地走进了内厨。
“哪里是去拿火龙果，连小番茄都没几个。”有人看不过出声了。
“是啊，只要来的晚了什么都没有，以前可不是这样的伙食、、、、、、”
“不想混了？”有人拉住还要往下说的同事小声地说。
杨帆看了看大家又看看青青，若有所思，“哦，有问题大家可以提，但不要在吃饭的时候吵架。”然后挥了挥手：“大家都散了吧，我们会处理。”
青青闷闷不乐地走在回家的路上，老大那声若有所指的“哦——”扰得她烦噪不安。这件事不能再拖了，不然出了乱子就不是挨几句批评肯定是饭碗不保。她不明点出来肯定是想自已主动解决。青青很珍惜这份工作，不想因为这件事搞得试用期被刷下来。站在家门口她平静了下心情才开门而入。
“青青回来了。”林如沐走了出来。
“姐，你来了，快坐。”
“都坐了一下午了，怎么？工作不顺利？”林如沐眼尖。
“没有，都是些小事，爸，今天去放疗感觉怎样？好些没？”
“没事，医生说控制得很好，叫我少吃多餐坚持保养，你呢？换了工作还习惯吗？”
“还好，都是些小事，大事都有老大顶着呢。”
“那就好，好好工作，等做完最后一期放疗我和你妈就回去，在这边开销太大你压力也大。”杜方定拍了拍她的手，心里明镜似地。
“爸，你着急什么，安心再住些日子等杜松松高考再回去，高考完了又再过来。我现在工资涨了，够花。”
“对，姑父你还是听青青的，你和姑姑到时搬到我那去帮我看着凌辉，我安心地上班也可以多挣点钱。”
“我知道。”他挥了挥手：“今天先不说这些了，去看看你妈菜做好没有。”青青应了声去厨房帮忙。
“姑父，别再说这事了，我看今天青青心情不是很好，刚刚、、、、、、”林如沐欲言又止。
“我的女儿我知道，她心思重什么都埋在心里，你没事多和她聊聊。”
“知道，姑父。”林如沐再清楚不过青青的脾气。
“你今天怎么没带凌辉过来？”
“他，一来准捣乱，我故意避开休息日来的。今天我轮休，我和晚托老师打了招呼晚点再过去接他。”
“哦，雪松工作还顺利吧。”
“都好，你不要操心。”
“那有空你们带凌辉过来玩，顺便叫青青带你们去她们那什么优盛的地方玩。”
青青正端菜出来：“好啊，我也好久没有见那小鬼了，姐你们一定要来，到时我们一家出动，多热闹。”
“好，先不告诉他免得他着急。”
“对，那个鬼灵精不能让他得意。”青青给杜方定舀了淮山排骨汤端了过去。
“你妈呢？还没好吗？”杜方定喝了几口汤问道。
“快了，说是淑珍爱吃牛肉留着最后炒，鲜嫩些，带回去给她。”
“嗯，是得好好谢谢人家，现在这么好的朋友不多了，你要好好珍惜。”
“知道了，爸爸。快吃都凉了。”
吃完饭林如沐就起身要走。“好，我不留你，早些回去接凌辉搞得我吃饭都不安心，回到家给我们打个电话。”林玉碧说。
“好，姑父，姑姑那我先走了，你们安心在这里待着不要多想，我有空会再过来。”
“妈，我也回宿舍了，顺便送下姐。”
“好，你等着我把牛肉拿给你。”
两人出了门林如沐就对青青说：“青青，也别太拼命了身体要紧，我这边还有些钱，要不你先还给淑珍？”
“姐，你别说了，我涨工资了，很快就可以还清，放心我心里有数。你花钱的地方比我多，以后不要再提这件事情了。”
“你呀！”她无奈地指了指她的额头。青青扭着躲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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