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7)白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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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苦读书 www.kudushu.org)    在车上,我与何庆交谈了起来,原来这个穿着黑色卫衣的男人,是他的高中同学。以经很多年没有见过。他竟然想不到如今这个有些“邋遢”打扮的人如今竟然已经是车上人口中的市长了。但是我知道何庆口中的邋遢绝不是什么贬低他人的意思。在后续的交谈我们才逐渐了解起这位市长。何庆说他这个人很执着,但换成一个贬义词就是死脑筋很轴。一件事只要他觉得做出来是利大于弊,他就是会去做。即使他可能会受伤。而且这个人在高中时当过班长和美术课代表。并且他与我和姜黎一样曾经也是个艺术生,拿到过川影等校的录取合格证书。后来因为文化课成绩不行就表面上停止了对于艺术类专业课的钻研。

    而车子上的其他人,一个姓王的大爷说:“这小伙子从我见他的第一面起,我就感觉他是一个很重感情的人,所以他这个人做事也特别的情绪化。而这也就是为什么今天他会趟着在这车上的原因。车子开的很快。从市民广场原本到舒州市人民医院要走上半小时的路。这辆巴士竟然七分钟就开到。车上的几个人很麻利的就把这个男人抬下了车。就连何庆和胡荣班长也过去帮忙了。而我也打算上去帮忙时姜黎则讲我拉到一边,悄声的对我说:“你干嘛,你就过去帮忙,你知道。。。。还未等姜黎说完我松开了她的手,去抬车上的其余几个伤员了。我知道其实她心里在担心些什么,因为这些人身份不明稀里糊涂的我们就上了他们的巴士。而且这些人手中有枪,就算何庆认识这帮人口中的市长—叶彬。但是何庆自己也说了他和他的老同学很多年没有见过面了。这些人说他是市长也的确有些令人怀疑。再说这些人为什么会有那么多人受伤,受的还基本上是枪伤,这段时间舒州到底发生了一些什么事情。我们也都还不清楚。但是我一想到这些人毕竟是我们舒州的同胞我觉得我就有责任和义务去帮助他们。就这样我们把车上的伤员都抬了下来送进了急救室。我心里有一丝莫名的惊喜舒州竟然还有这么多医生。这是不是代表着病毒对于舒州并没有造成多大影响,也许我的父母与姜黎的父母都没有事正坐在家中等待着我们回去呢!然而接下来的一段谈话让我与姜黎急于归家的心又凉了一半。

    姓王的大爷和其他在急救室外等待的人告诉我们,舒州也并没有能够幸免于这场天启。哪怕是舒州市的老市长林魏国和我们宜岽省的省长慕容国兴都在11月4号去世了。而病毒几乎是在4号的晚上席卷了整个舒州市。5号那天他们出门时都以为他们是世界上的最后一个人了。这恰恰也与我那天从宿舍楼出来的感觉很像。王大爷接着说到:“咱么这个新市长怎么的,还是我给他救得呢!(看的出来这个王大爷的神情有些得意又有些无奈)咱们这市长,那天五号应该是他背着他去世的父母,他还真是真性情容易冲动啊!但是我在钓鱼,看到他应该是在他父母做最后的告别吧!(说到这里王大爷的眼睛竟然也有些湿润)我起初也就没有打算去管,毕竟这病毒的恐怖咱们都知道,在这年头死人反而是有些顺理成章。结果慢慢的我发现他在火坑边徘徊我就意识到事情不妙。结果没想到他竟然真的准备去跳那个火坑去陪他的父母啊!后来他在我家吃面条时收到了一条短信结果就当上了市长,你们说厉不厉害”。我内心想着原本什么手机短信,微信消息说中大奖基本上都是骗人的,但何庆这位高中同学,运气真好啊!回复了一条短息就当上了市长。何庆和胡荣班长在这时候急切的问道“那这些人又为什么会在今天身中枪伤呢?难道是发生了什么吗?是不是外敌入侵,这时候胡荣惭愧的低下了头。

    而就在此时一个带着眼镜看起来比较斯文的人十分激动的说道“还不是那群畜生,让我们为他们修混沌寺还。。。。。。”混沌寺那不是尔烈竹教的寺庙吗?就在这时一个医生冲出来说“市长有危险,取子弹时电磁引针突然断电造成了二次创伤总之失血严重需要紧急输血”一群人瞬间围了上去“什么血型,用我的(边说边挽起袖子)”只有我和姜黎还坐在医院冰凉的椅子上。我是因为从小怕疼,抽血打针都害怕,所以输血这种事更是想也不敢想,就下意识的坐在了那。但当医生说需要B型的时候,我还是鼓足了勇气站了起来用不是很有底气的语气说到“用我的,我是B型,”何庆也说到他是O型多少可以帮上一些忙。还有几位也是B型的人,和我一起去了采血室。姜黎则在临走时难得对我说了句“注意点,小傻瓜,别被抽干了”我半开玩笑的说了句“能吸干的人只有你啊!”旁边有些人露出了心会的一笑。而小护士的脸则有些羞红。当走到采血室我缓缓的捋起袖子,针管插入了我的血管之中,我那鲜红的血液从透明的塑料导管中流淌出来。我的头竟然有一些。。晕!

    “我这是在那,我这是死了吗?死了也很好,起码马上就可以看见到爸妈了,这么多天了,一直想吃我妈坐的小炒肉”我打量着四周,发现我处于一个空白与彩色轮番交替,巨大无比的空间之中。心里暗想到这里就是天堂吗?还是这里只是前往地狱与天堂的交错口呢?我清楚的记得我叶彬中枪了,但我还是干掉了那个孙子,为蒙越报了仇,诶,我好像还看到了何庆,但他边上那军人是谁?一开始还要拿枪指着我。“叶彬,叶彬”好熟悉的声音爸妈是你们吗?父母如同流沙逐渐聚般出现在我的前方,我虽然感觉不到我的眼睛湿润,但我的的确确的落下了眼泪。“爸妈,你知道我多想念你们吗?带我走吧!天堂地狱都好,只要咱们一家聚在一起那都好!”而这时母亲却说道“你这样不是很自私吗?就这样抛下一个城市不管了!”父亲则挑逗性的说道“介,莫斯哦!(舒州方言:干嘛的意思)这么大快30岁的小伙子还掉眼泪,可要脸,不怕丑啊?”我朝父母跑去却发现怎么抱也抱不住他们。这时他们说“儿子加油,别哭了,后面的路还长来,我们再等个七八十年我们在见面,到时候让你妈烧好吃的给你!你是党员啊!不能信鬼神晓得吧!市长更不能带头搞迷信啊!我们祝你一臂之力回去。回去了什么也别说,可晓得哦!这就是你的一场梦。别“孬桌巴西”(舒州方言:傻乎乎的意思)的”就在这时候又出现了一个我很熟悉的身影,就在我要说出来“洪。。。。。。”

    我感觉我被什么吸住,往回退去。在身边飞过一个个我人生画面与黑色的隧道。“太好了,病人的心跳脉搏接近于正常,脑电波也即将到达清醒状态了。我在恍惚间慢慢的看见四两个带着口罩的脸,和刺的我要眼瞎的无影灯,接着在一瞬间我感到腹部那剧烈的疼痛感又回来了!这是不是代表着我又活着,刚才看到的一切是梦还是?额,爸妈自己都说了,党员不能搞封建迷信的那一套,就姑且当他是个梦吧!”当我被推出手术室,我看到了丁浩宇,王大爷,何庆。。。。还有刚才拿枪指着我的解放军。原来我已经昏迷了六个小时,中间还大失血,心脏停了两次。医生说我是福大命大捡回来一条命。硬是从鬼门关走回来的人,像我这种失血过多就算靠输血也很难救回来的人尽然可以在这么短的时间内醒过来,实在属于医学上的一个罕见病例。我半开玩笑的说“医生你不会是打算解剖我吧!病房里充满了笑声”。就在这时我才突然想起来:萧锋怎么样?翟春彦,王琼。。。。。他们都怎么样了。这时丁浩宇带着哭腔,眼泪快要掉下来的说到“彬哥,翟春彦和王琼他们都没抢救过来,锋哥中了防暴炮到现在还在昏迷呢?”我心中想着尔烈竹教的这帮畜生,这么多天害死了我们多少人。蒙越我好不容易的知己尽然被他们用刀一刀一刀的处死了。如果一开始我就反抗,不是那么怕死,就不把他们带进城呢?与他们同归于尽,说不定。。。。我又眼前一黑,感觉像跌入了无尽的深渊。

    2028年11月28号(舒州烈士革命陵园)

    “同志们,先生们,女士们,就在二十多天前病毒白荒无情的夺走了我们亲人的性命,而没想到又过了几天咱们的城里又来了一伙自称是尔烈竹教的教徒(说到这市长似乎又因为十分激动,站不住要昏过去,但好在身边的人连忙冲上去扶住了他),他们配作尔烈竹教的教徒吗?尔烈竹教的真神让他们乱杀人了?他们杀人,淫掠有什么资格杀我们的人,还说我们是异教徒,该被奴役,为什么?为什么?就因为我一个开始怂啊!他们拿着枪我就带着他们进城了(市长捶胸钝足,脸通红的流着眼泪),如果我不带着他们进城,或许就不会有后面的事更不会有七天前的那场大战,我们也就不会死人,我多希望我能换掉他们其中的一个,但我是没有那个能力啊!所以我们才牺牲了九位好同志啊!他们是白璐,蒙越。。。。(市长似乎真的已经情绪到达极限,面部表情很痛苦很狰狞)王琼,韩天,翟春彦,马群,赵佗,隋辕,吴涛,他们都是好同志啊!是无能,让他们牺牲了我不配做这个市长,一开始就不配。。。。(最终市长咬着牙,把半个多小时的追悼会主持完毕,后来一结束,到了台从嘴中呕出了不少鲜血,十分的吓人,过了许久才恢复过来。)

    在白宴上市长和何庆在一桌,市长一看就像是不会喝酒的人,但是那天据何庆说他喝了至少半瓶白的,要知道市长他在高中时喝一小杯鸡尾酒可都不行了,他在企图麻醉自己的伤痛与难过。而何庆也和我们导出了新市长与这个城市在天启到来后的几天到底经历了什么。我们终于有了一个详细的版本。而这一切都要从11月9 号市长带着尔烈竹教进城开始说起。苦读书 www.kudushu.or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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