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读书 www.kudushu.org) “以上，就是我所知道的，英莉莉你还有什么要补充的吗？”
长桌的末端，雪乃问英莉莉到。
而后者正仰着头灌矿泉水没法说话，于是挥了挥手表示没有了。
“呼~那说明完毕。”
雪之下舒了口气，我适时地递上另一瓶矿泉水。
“幸苦了。”
经过雪乃和英莉莉两人的说明，我对这个家族有了一个基本的了解。
抛去那些我搞不清楚的政治里的弯弯道道，概括来讲，就是在二十年前，作为东京上流圈子扛把子之一的小林家族突然改变了治族方针，散尽家财，了却因果，广结善缘，同时颁布新族规“在不涉及原则性问题的前提下，家族长辈不得干涉晚辈的选择”。十几年的苦心经营下来，小林家拥有了广阔的人脉、开明的家风，让大部分家族都愿意与之交好，而不愿意与之为敌。最终，小林家变成了这个圈子里的“中立善良”家族。
[二十年前吗...正好是母亲离开家的时间点呢。那么，小林家的转变，是因为他吗？]
我望向场地中和客人打成一片，和谁说两句后都会开怀大笑的老人，目光中充满了疑惑。
[小林弥生，二十年前连任两期东京都知事，宣布退出第三期市长选举时让市民游行反对的男人，和眼前这个，真的是一个人吗？]
[说到底，信息还是不足，不能轻易就下断论啊！]
“啊，这个味道还不错，雪乃你要来一个吗？”
“谢谢，我自己来就行了。”
“啊~~~”
“唔...”
正当我感到略微烦躁之际，身旁的两个少女突然展开百合立场，玩儿起了喂食play，恍惚间我仿佛看见了某团子头。
[啊勒，由比滨的头发是什么颜色来着？我怎么想不起来了？啊，是棕色！好险，差点被英莉莉的衣服误导了。]
任思维自由发散了一会儿，我感到大脑轻松了一点儿，正打算也吃点东西时，一道闪电划过脑海。
[等等，团子！对了！]
“雪之下，你没接到团子的电话吗？”
“嗯？”
“就是miko的邀请啊！miko的！”
见雪乃一副不明所以的表情，我进一步解释到。
“那个啊，接到了，不过我没办法应邀，你应该也拒绝了吧？”
“说的也是。”
既然已经出现在这里了，自然不可能和miko团子她们去玩儿了。
这时听到对话的英莉莉突然意识到什么似的惊醒，看着我急迫地问到：
“什么？你没答应吗？”
“答应什么的，没有时间啊。”
我看着焦急的英莉莉，摸不着头脑地答到。
“时间什么的不是问题！约好的时间是今天下午！吃完饭我们直接去，晚饭时间再回来就行！”
[干嘛这么执着地要去啊？]
“不好意思，我下午有其他行程安排了。”
“什、什么？！”
中箭似地捂着胸口后退了两步，英莉莉一脸“完了”的表情。
“怎么了？那么想去的话你和雪之下去不就行了吗？”
“谁、谁想去了。”
“恕我拒绝，我不太擅长集体活动。”
就在英莉莉傲娇的时候，雪乃毫不犹豫地拒绝了我的提案。于是我提出第二个办法：
“那英莉莉你一个人去找miko她们也行啊。”
“问题不在于我去不去！”
英莉莉这次真的有些生气了，皱着眉严厉地说到。
“你是真不明白还是假不明白？是‘miko’想邀请‘你’去！”
[哎...我知道的啊...]
我暗叹口气，表面上依旧不动声色，佯装无奈地说到：
“就算你那么说，预定好的行程已经没法更改了啊。”
“什么行程能比miko更重要？”
[完全没有可比性的东西怎么能放在一起？]
一急眼就开始无理取闹，这就是大部分人的可悲之处。
“英莉莉，有些事情不是光靠优先度就能简单决定的。”
好在一直旁观的雪乃及时出声提醒，让英莉莉意识到这点，并冷静了下来。
“抱歉...”
“诶？没事。”
难得见英莉莉如此坦率地道歉，我有些惊奇地摆了摆手。
冷静下来的英莉莉语气恢复正常，问到：
“所以，你到底有什么行程？”
“主要是代表ACGN网去谈两个合作。”
“什么！竟然是正事...”
“你究竟在期待些什么？”
我无语地看着一脸不甘心的英莉莉。
“等等？你说‘代表ACGN网’？”
[糟了！忘了雪乃还在旁边了！]
我为自己的大意感到无比懊恼。
[嘛，算了，也没什么好隐瞒的。]
而且雪之下雪乃也不是什么好糊弄的人，于是我索性大方地点了点头。
“嗯，没错，我就是ACGN网的创作者，ID：‘神’。”
“这样啊。”
雪乃抱着双手，一副“果然如此”的表情。
“虽然早有猜测，但还是有点让我意外呢。”
“嗯？”
我不解地看着雪乃，后者只是微微笑着摇了摇头，没再说什么。
没空去思考那层笑容背后的含义，一旁不知道打什么主意的英莉莉又问到：
“是什么样的合作呢？”
“唔...”
难得英莉莉问这么正经的问题，我稍微思考了一下认真回答到：
“最近网站新添加的‘line通讯系统’你知道吧？这次我要和它的创作者继续合作，我帮他们提供改进方案，添加更多功能，提高用户体验，在应用市场获取更多的用户，然后将这些用户引流到ACGN网来。”
“等等！”
只听懂了第一句的英莉莉连忙叫停。
“你说什么？我完全听不懂！”
[真是白费力气了...]
我叹了口气，有气无力地随意解释到：
“意思就是我付出创意，让别人帮我打广告。”
“什么嘛，早这样说不就好了！非要说得那么复杂。”
“是是是，对不起了。”
我敷衍地应付着英莉莉无理的埋怨，这时雪乃忽然问道：
“恕我冒昧，就看来，小林你的付出和回报完全不对等，有创意的话，为什么不自己做呢？如果是因为没有技术的话，外包也是完全可以的，这样一来，就不用分出那么大块蛋糕了。”
[看看看看！什么叫优秀？！]
我恨铁不成钢地看着英莉莉，就差让她去买橘子给雪乃了。
深刻体会了一把当老师的心情，我和颜悦色地向雪之下同学解释到：
“啊，这个问题呢，它是这样的。”
“你这样很恶心，能麻烦你好好说话吗？”
[教师生涯，结束了...]
我大受打击，低眉顺眼地回答到：
“因为对方是值得信赖的人。”
“哦？这个说法很有趣，不是朋友吗？”
雪乃挑眉，饶有兴趣地看着我。
“总共也才见过一面而已啦...”
“然后你就认定对方是值得信赖的人，白白让出了一半以上的利益？”
“什么？一半以上？！你是不是蠢？！我算是明白miko为什么那么担心你了！你是多容易轻信于人啊？！”
出身上流家庭的英莉莉十分清楚“平白无故将一半以上的利益交给一个仅见过一面的人”是多愚蠢的一件事，因为在这个圈子里，哪怕是亲人为利益反目成仇这种事都见怪不怪了。
对比下来，我的这份信赖就显得毫无道理、天真愚蠢了。
“这个...”
我哑口无言，不知道怎么去解释，总不能说“我看过《命运石之门》”吧？
“总之，我的判断不会错！你们看我什么时候被坑过吗？！”
话音刚落，雪乃和英莉莉异口同声地说到——
“四天前！”
“呃...”
[被坑的是小林未佐不关我的事啊...]
这次我真的是哑巴吃黄连了，无fa♂ke说。
“不行，我不能放你去送钱，我要代miko看着你！跟你去拆穿他们的真面目！”
沉默间，英莉莉忽然正义感爆棚，气势十足地宣布到。
“你不是要和miko她们去玩吗？”
“我还没答应。”
“你没答应啊？！”
[为什么你能答得如此理直气壮？！就你刚刚质问我为什么不去的表现，我还以为你肯定会去呢！]
我无力吐槽英莉莉的行为，转头看向雪乃，只见后者一副看着“误入传销陷阱并被洗脑的同学”的表情，尽管担忧，但又怕刺激到当事人，只好小心翼翼地试探：
“你刚刚说有两个合作，能说说另一个是什么吗？”
[啊，心好累...难道这就是其他同学常有的“老妈总是把自己当小孩不停唠叨烦死了”这种烦恼吗？]
我放弃了挣扎。
“也是打广告，合作对象是家猫耳女仆咖啡厅。”
“好可疑！更可疑了！听名字就知道不是什么好地方！”
英莉莉闻言立马警觉地叫到，然后看向雪乃说到：
“雪乃，你说呢？”
“猫耳...没错，很可疑呢！”
[你只是对猫耳感兴趣吧你这个猫奴！]
“那么，我们一起去调查一下吧！我怕自己一个人应付不来，毕竟是把小林未佐骗得团团转的人。”
“说的也是...要出去的话...我得征求母亲的意见才行...”
雪乃明显意动了，但又顾虑到什么，手指放在嘴唇上，迟疑着。
“如果是和林佑君一起出去的话，我可以代妈妈批准哦~不过你要先告诉我去干嘛哦~”
忽然，阳乃从我身后冒了出来，一脸促狭得看着妹妹说到。
[又大意了！]
因为被英莉莉和雪乃搞得太过心累，完全没注意到身后的情况！
“不用了，我还是去找母亲吧。”
“诶？雪乃酱好绝情！不说就不说嘛！”
阳乃上一秒还一副撅着嘴委屈的模样，转眼又笑嘻嘻地看着我问到：
“你们是要去约会吗？呐，告诉我好不好？”
“姐姐你适可而止吧！”
“嗨！既然可爱的妹妹都这么说了，我就不问啦！不过晚饭时间前要回来哦~”
看到了雪乃略微生气的脸庞，阳乃满足地笑了，随即看向一旁的英莉莉：
“啊啦，好久不见，英莉莉，真是越来越漂亮了呢~”
“阳乃姐过奖了。”
面对阳乃的夸奖，英莉莉收敛表情，保持微笑礼貌地回复到。
“没有的事哦~对了，我有些事想问你，不如我们去那边谈谈？”
阳乃保持着无可挑剔地笑容，英莉莉自然无法拒绝，点头同意了。
转身离开前，阳乃用我们三人都能听见的音量对我说到：
“那么，我家小雪就交给你了林佑君~要好好照顾她哦~”
“不好意思啦，我正好也有点事想问问小雪呢，就由我先照顾下她吧。”
正当我想说点什么场面话应付下阳乃时，身后又一道声音响起，只见一身艳丽浴衣的泽村太太团扇掩面，雍雅地走了过来。
“泽村太太，您找家妹有什么事呢？不能交由我代劳转达吗？”
“不用不用。不过我能帮你问小女你想问的问题哦，阳乃小姐。”
“那就不必了，我有些年轻人的话题想和令女聊聊呢。”
“嚯？年轻真好呢。那你请便。小雪，跟阿姨去那边聊聊怎么样？”
“英莉莉，我们去那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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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桌的末端，雪乃问英莉莉到。
而后者正仰着头灌矿泉水没法说话，于是挥了挥手表示没有了。
“呼~那说明完毕。”
雪之下舒了口气，我适时地递上另一瓶矿泉水。
“幸苦了。”
经过雪乃和英莉莉两人的说明，我对这个家族有了一个基本的了解。
抛去那些我搞不清楚的政治里的弯弯道道，概括来讲，就是在二十年前，作为东京上流圈子扛把子之一的小林家族突然改变了治族方针，散尽家财，了却因果，广结善缘，同时颁布新族规“在不涉及原则性问题的前提下，家族长辈不得干涉晚辈的选择”。十几年的苦心经营下来，小林家拥有了广阔的人脉、开明的家风，让大部分家族都愿意与之交好，而不愿意与之为敌。最终，小林家变成了这个圈子里的“中立善良”家族。
[二十年前吗...正好是母亲离开家的时间点呢。那么，小林家的转变，是因为他吗？]
我望向场地中和客人打成一片，和谁说两句后都会开怀大笑的老人，目光中充满了疑惑。
[小林弥生，二十年前连任两期东京都知事，宣布退出第三期市长选举时让市民游行反对的男人，和眼前这个，真的是一个人吗？]
[说到底，信息还是不足，不能轻易就下断论啊！]
“啊，这个味道还不错，雪乃你要来一个吗？”
“谢谢，我自己来就行了。”
“啊~~~”
“唔...”
正当我感到略微烦躁之际，身旁的两个少女突然展开百合立场，玩儿起了喂食play，恍惚间我仿佛看见了某团子头。
[啊勒，由比滨的头发是什么颜色来着？我怎么想不起来了？啊，是棕色！好险，差点被英莉莉的衣服误导了。]
任思维自由发散了一会儿，我感到大脑轻松了一点儿，正打算也吃点东西时，一道闪电划过脑海。
[等等，团子！对了！]
“雪之下，你没接到团子的电话吗？”
“嗯？”
“就是miko的邀请啊！miko的！”
见雪乃一副不明所以的表情，我进一步解释到。
“那个啊，接到了，不过我没办法应邀，你应该也拒绝了吧？”
“说的也是。”
既然已经出现在这里了，自然不可能和miko团子她们去玩儿了。
这时听到对话的英莉莉突然意识到什么似的惊醒，看着我急迫地问到：
“什么？你没答应吗？”
“答应什么的，没有时间啊。”
我看着焦急的英莉莉，摸不着头脑地答到。
“时间什么的不是问题！约好的时间是今天下午！吃完饭我们直接去，晚饭时间再回来就行！”
[干嘛这么执着地要去啊？]
“不好意思，我下午有其他行程安排了。”
“什、什么？！”
中箭似地捂着胸口后退了两步，英莉莉一脸“完了”的表情。
“怎么了？那么想去的话你和雪之下去不就行了吗？”
“谁、谁想去了。”
“恕我拒绝，我不太擅长集体活动。”
就在英莉莉傲娇的时候，雪乃毫不犹豫地拒绝了我的提案。于是我提出第二个办法：
“那英莉莉你一个人去找miko她们也行啊。”
“问题不在于我去不去！”
英莉莉这次真的有些生气了，皱着眉严厉地说到。
“你是真不明白还是假不明白？是‘miko’想邀请‘你’去！”
[哎...我知道的啊...]
我暗叹口气，表面上依旧不动声色，佯装无奈地说到：
“就算你那么说，预定好的行程已经没法更改了啊。”
“什么行程能比miko更重要？”
[完全没有可比性的东西怎么能放在一起？]
一急眼就开始无理取闹，这就是大部分人的可悲之处。
“英莉莉，有些事情不是光靠优先度就能简单决定的。”
好在一直旁观的雪乃及时出声提醒，让英莉莉意识到这点，并冷静了下来。
“抱歉...”
“诶？没事。”
难得见英莉莉如此坦率地道歉，我有些惊奇地摆了摆手。
冷静下来的英莉莉语气恢复正常，问到：
“所以，你到底有什么行程？”
“主要是代表ACGN网去谈两个合作。”
“什么！竟然是正事...”
“你究竟在期待些什么？”
我无语地看着一脸不甘心的英莉莉。
“等等？你说‘代表ACGN网’？”
[糟了！忘了雪乃还在旁边了！]
我为自己的大意感到无比懊恼。
[嘛，算了，也没什么好隐瞒的。]
而且雪之下雪乃也不是什么好糊弄的人，于是我索性大方地点了点头。
“嗯，没错，我就是ACGN网的创作者，ID：‘神’。”
“这样啊。”
雪乃抱着双手，一副“果然如此”的表情。
“虽然早有猜测，但还是有点让我意外呢。”
“嗯？”
我不解地看着雪乃，后者只是微微笑着摇了摇头，没再说什么。
没空去思考那层笑容背后的含义，一旁不知道打什么主意的英莉莉又问到：
“是什么样的合作呢？”
“唔...”
难得英莉莉问这么正经的问题，我稍微思考了一下认真回答到：
“最近网站新添加的‘line通讯系统’你知道吧？这次我要和它的创作者继续合作，我帮他们提供改进方案，添加更多功能，提高用户体验，在应用市场获取更多的用户，然后将这些用户引流到ACGN网来。”
“等等！”
只听懂了第一句的英莉莉连忙叫停。
“你说什么？我完全听不懂！”
[真是白费力气了...]
我叹了口气，有气无力地随意解释到：
“意思就是我付出创意，让别人帮我打广告。”
“什么嘛，早这样说不就好了！非要说得那么复杂。”
“是是是，对不起了。”
我敷衍地应付着英莉莉无理的埋怨，这时雪乃忽然问道：
“恕我冒昧，就看来，小林你的付出和回报完全不对等，有创意的话，为什么不自己做呢？如果是因为没有技术的话，外包也是完全可以的，这样一来，就不用分出那么大块蛋糕了。”
[看看看看！什么叫优秀？！]
我恨铁不成钢地看着英莉莉，就差让她去买橘子给雪乃了。
深刻体会了一把当老师的心情，我和颜悦色地向雪之下同学解释到：
“啊，这个问题呢，它是这样的。”
“你这样很恶心，能麻烦你好好说话吗？”
[教师生涯，结束了...]
我大受打击，低眉顺眼地回答到：
“因为对方是值得信赖的人。”
“哦？这个说法很有趣，不是朋友吗？”
雪乃挑眉，饶有兴趣地看着我。
“总共也才见过一面而已啦...”
“然后你就认定对方是值得信赖的人，白白让出了一半以上的利益？”
“什么？一半以上？！你是不是蠢？！我算是明白miko为什么那么担心你了！你是多容易轻信于人啊？！”
出身上流家庭的英莉莉十分清楚“平白无故将一半以上的利益交给一个仅见过一面的人”是多愚蠢的一件事，因为在这个圈子里，哪怕是亲人为利益反目成仇这种事都见怪不怪了。
对比下来，我的这份信赖就显得毫无道理、天真愚蠢了。
“这个...”
我哑口无言，不知道怎么去解释，总不能说“我看过《命运石之门》”吧？
“总之，我的判断不会错！你们看我什么时候被坑过吗？！”
话音刚落，雪乃和英莉莉异口同声地说到——
“四天前！”
“呃...”
[被坑的是小林未佐不关我的事啊...]
这次我真的是哑巴吃黄连了，无fa♂ke说。
“不行，我不能放你去送钱，我要代miko看着你！跟你去拆穿他们的真面目！”
沉默间，英莉莉忽然正义感爆棚，气势十足地宣布到。
“你不是要和miko她们去玩吗？”
“我还没答应。”
“你没答应啊？！”
[为什么你能答得如此理直气壮？！就你刚刚质问我为什么不去的表现，我还以为你肯定会去呢！]
我无力吐槽英莉莉的行为，转头看向雪乃，只见后者一副看着“误入传销陷阱并被洗脑的同学”的表情，尽管担忧，但又怕刺激到当事人，只好小心翼翼地试探：
“你刚刚说有两个合作，能说说另一个是什么吗？”
[啊，心好累...难道这就是其他同学常有的“老妈总是把自己当小孩不停唠叨烦死了”这种烦恼吗？]
我放弃了挣扎。
“也是打广告，合作对象是家猫耳女仆咖啡厅。”
“好可疑！更可疑了！听名字就知道不是什么好地方！”
英莉莉闻言立马警觉地叫到，然后看向雪乃说到：
“雪乃，你说呢？”
“猫耳...没错，很可疑呢！”
[你只是对猫耳感兴趣吧你这个猫奴！]
“那么，我们一起去调查一下吧！我怕自己一个人应付不来，毕竟是把小林未佐骗得团团转的人。”
“说的也是...要出去的话...我得征求母亲的意见才行...”
雪乃明显意动了，但又顾虑到什么，手指放在嘴唇上，迟疑着。
“如果是和林佑君一起出去的话，我可以代妈妈批准哦~不过你要先告诉我去干嘛哦~”
忽然，阳乃从我身后冒了出来，一脸促狭得看着妹妹说到。
[又大意了！]
因为被英莉莉和雪乃搞得太过心累，完全没注意到身后的情况！
“不用了，我还是去找母亲吧。”
“诶？雪乃酱好绝情！不说就不说嘛！”
阳乃上一秒还一副撅着嘴委屈的模样，转眼又笑嘻嘻地看着我问到：
“你们是要去约会吗？呐，告诉我好不好？”
“姐姐你适可而止吧！”
“嗨！既然可爱的妹妹都这么说了，我就不问啦！不过晚饭时间前要回来哦~”
看到了雪乃略微生气的脸庞，阳乃满足地笑了，随即看向一旁的英莉莉：
“啊啦，好久不见，英莉莉，真是越来越漂亮了呢~”
“阳乃姐过奖了。”
面对阳乃的夸奖，英莉莉收敛表情，保持微笑礼貌地回复到。
“没有的事哦~对了，我有些事想问你，不如我们去那边谈谈？”
阳乃保持着无可挑剔地笑容，英莉莉自然无法拒绝，点头同意了。
转身离开前，阳乃用我们三人都能听见的音量对我说到：
“那么，我家小雪就交给你了林佑君~要好好照顾她哦~”
“不好意思啦，我正好也有点事想问问小雪呢，就由我先照顾下她吧。”
正当我想说点什么场面话应付下阳乃时，身后又一道声音响起，只见一身艳丽浴衣的泽村太太团扇掩面，雍雅地走了过来。
“泽村太太，您找家妹有什么事呢？不能交由我代劳转达吗？”
“不用不用。不过我能帮你问小女你想问的问题哦，阳乃小姐。”
“那就不必了，我有些年轻人的话题想和令女聊聊呢。”
“嚯？年轻真好呢。那你请便。小雪，跟阿姨去那边聊聊怎么样？”
“英莉莉，我们去那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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