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九章 家规的遵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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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苦读书 www.kudushu.org)    在书房内,众人都表态后,陆启懿自觉自己该做的事已做完,就直接说道:“好了,家主之事,就此为止,议下一件事吧!”

    见此,陆拓宇就接话道:“诸位应该都已经知道,上一任家主的车祸纯属蓄意谋然杀,并非意外事故;不过此事不在此做讨论,现在要讨论的是关于陆堂赫等人的处理方式,三十四年前,此人因各种原因,已被逐出家族,从此立下恩义两绝,生不载籍谱,死不入堂祠的决定,但此人一直以来死性不改、作孽不断,三番两次与我族作对,誓要将陆氏一族葬送不可,已造成众多不可挽回的后果,为避免更大后果出现,现在想征求一下大家的意见,到底用什么方式解决合适”

    听了陆拓宇抛出的议题后,众人就开始交头接耳议论起来。

    片刻之后,坐在陆启懿身边的陆启山突然率先开口道:“一再纵容,一再退让,反而越发猖狂,得寸进尺,忍无可忍何须再忍?直接清理处置”

    “连监狱都囚不住他,哪还有什么更好的处理方法?之前是想经济瓜分陆家、炸掉整个瑞丰园,越狱后先是劫货绑票,之后是阿正的车祸,此人真的不能再留于世、再兴祸事了;须尽早解决掉。”陆启忠接话说道。

    “就是,我陆氏一族对他也算仁至义尽了,他都不知悔改,还一再兴风作孽,是真的已到不得不除的地步了”陆启祥把玩着手中的玉石双珠说。

    “现在的问题只是:要选择公开处决还是要私下处诀?”陆启礼像是在宣判一样,平静地说。

    “目前,只能选择私下处决,公开处决构成的因素都不齐全,造成阿正车祸根本原因是迷药,但却没足够的证据证明是他所为,劫货绑票是在国外犯案,报案立案取证审案,周期太长,不能短时间解决掉,也不能保证不再生事端,而且最终结果也不一定是死刑或立即执行;而且目前形势危急,已不容许再有拖延;为绝后患,私下解决,可立竿见影”陆堂锦很严肃地分析说道。

    “事情已发展到如此地步,一切都已经通透,个中利害也没必要再议了,在坐诸位直接表态吧”陆启懿接话说道,他说着说着突然扫视了一眼众人,“同意私下处决的,举手表态”

    听了陆启懿直接的提议后,众人都纷纷举手表决,当然也有个别保持沉默、保持意见或选择中立不表态的。

    陆启懿扫视一下众人,目视了大概的人数后,就说道:“同意的占大多数”,他突然转头望向陆拓宇,严肃地说:“拓宇,可以立书下令了”

    听到陆启懿最后的言语,陆拓宇不由自主的愣了一下,很快反应过来,才应道:“哦”,然后拿过桌面上早已备好特定纸张和装了特定墨水的钢笔,然后开始书写一份指令。

    他深知自己所写的指令成效后将意味着什么,这就如同判刑书,是有生杀予夺功效的;而他现在必须承担这些,以后也是如此;不可推卸。他很快写完后,不由自主地持着犹豫望向族内几位长老、十几位叔伯、十几位兄弟;此时,他面对自己拥有如此权力,却没有半分自豪或成就感,而深深地感觉自己像个死神,一个决人生死的死神。

    见陆拓宇有迟疑,陆启懿心中反而很欣慰,脸上都禁不住隐现笑意。因为他很清楚,陆拓宇为什么会迟疑、愣神。在他看来:一个人只有心怀仁义、秉持善念,才会在关键时候作权衡、有迟疑不决。这不是优柔寡断不是怯懦软弱,而是心慈仁厚。唯有这样的人,才能在方方面面做到待人接物恰当得体、不失分寸。而陆氏一族的家主,就是需要这样的人来担任,也必须是这样的人来担任;如此一来,才将陆家各个方面都维持在一个平衡点上,持续发展着。这是身为守护者必须具备的前提,而陆拓宇天生就具备了这个些,只是还没有完全成熟,还没有达到炉火纯青的地步。而目前,只能再给他一些时间慢慢成长,然后完成顿悟、进而蜕变。成为超越陆堂正的新一任家主。

    陆启懿脑海中想着这些,但见陆拓宇迟迟没再进行下一步后,就平静地提醒道:“用阴戒落章”

    听到提醒,陆拓宇才回过神,带着一丝惊慌应道:“哦”,他随后拿起装有血红扳指的盒子打开,取出扳指后又放下盒子。然后将扳指在红印泥上滚一遍,最后在指令书的下方特定位置,转换着块面连按几下。最终收起时,纸上便留下一个很特别地图案。

    陆拓宇都做完之后,就一边拿起一张纸巾擦拭扳指,一边转头望向陆启懿。什么也不说。

    陆启懿沉默地拿起落了印章的指令书,大致看一眼后,就转递给陆堂锦,说:“阿锦,这事就拜托你了。”

    “明白”陆堂锦双手接过指令书后,很郑重地应道。

    会议上谈定了对陆堂赫的处决后,又讨论决意几重要事项,最后都一一达成共识后,会议就接近了尾声。

    晚上十点多,会议结束,众人陆续散离书房、下楼时,正巧碰上陆晓靖与她丈夫徐海波从外面回来并一起上楼。

    陆晓靖一看到家族众男丁陆续从书房出来,就猜到一定是开了什么重要会议。她在楼梯口站了一会儿,就看到陆寥宇最后从书房出来。

    “十哥,是不是开了什么家族会议?会上商讨什么大事了?”陆晓靖疾走几步,迎到陆寥宇跟前,笑着问。

    陆寥宇看了陆晓靖脸上殷勤的笑容,又闻到她身上有酒味儿,就并不想说什么,就只敷衍地说道:“没什么”,走了两步又随口道:“有些事,还是不知道的好”

    一听到陆寥宇的回答,陆晓靖心里就很不爽起来;脑中咒骂道:阴阳怪气、道貌岸然!

    陆晓靖看着陆寥宇离开后,脑中想了一下,就转身向书房走去。

    “喂,你要去干嘛啊?”徐海波见陆晓靖要去书房,就拉住她问。

    “没去干嘛,你先回房吧”陆晓靖回过头看了徐海波一眼,就用力甩开他的手回应,一应完就径直地向书房走去。

    一进书房,陆晓靖就看到陆拓宇独自一人坐在办公桌后,双肘支在桌面上,双手叠合,抚摸着左手上白玉扳指,有些失神,不知在深思什么。

    陆拓宇听到开门关门声,就只是转一下眼珠,以余光瞟了一眼,知道来人是陆晓靖后,脸上并不起什么波动,人也一动不动的,就好像懒得动一般。

    陆晓靖径直地走到办公桌前,双手重重地撑到桌面,俯视着陆拓宇一会儿,才强势地说道:“我要做美洲地区的总经理,还有我该得到的遗产,你要尽快给我”

    陆晓靖此次回瑞丰园,一是因她父亲陆堂突然离世回来吊丧。二是回来继承陆堂正可能分给她的遗产。可是她已经回来一个多星期了,却迟迟没有人提起分遗产的事;而她一直瞧不起的亲哥哥,不仅接手了父亲的一切,还接任了陆氏家主之位,这不仅令她感到非常意外,还令她有种莫名的恼火与不服。也正是因为迟迟不见分遗产,她的忍性才已到了极限,以致心情不佳,跑出去喝酒发泄。

    听到陆晓靖那么说,陆拓宇才慢慢地抬起眼脸望向她,平淡地说:“你连一个加拿大地区的总经理都坐不稳,还不时需要别人给你善后,你凭什么来做美洲地区的总经理?”

    “我不管,我相信我可以做好美洲地区的总经理,你必须给我”陆晓靖借着酒劲,很胡搅蛮缠地说。

    “不行”陆拓宇很坚决地拒绝道。

    陆拓宇清冷、坚定地拒绝,陆晓靖就气不要一处来,怒道:“不给?成,我要分家,爸的遗产,我总该有份吧?你休想独吞”

    听着陆晓靖指责的语气,陆拓宇倒也不为然,依旧平静道:“在陆氏一族,没有分家这一项,嫡长子拥有绝对的继承权这是铁规祖训,在没有开家族会议将其废弃之前,它依旧成效不变。”

    “你少拿家规来说事,想独吞是吧,门都没有。什么嫡长子继承制?早该过时了,现在可是21世纪,是要**律、人权的,从法律上讲,我可是有继承权的?你要是不给,就是侵权,侵权懂吗?我可以告你”陆晓靖愤怒的反驳道。

    事实上,陆氏一族还潜意识地遵行‘嫡长子继承制’这样的祖训,只是并没有做得那么死板,而是很灵活地还融入了‘立贤’这样的准则。历代家主的产生,无形当中都基本出自嫡系大宗,只是并没有几个人留意到这点而已;包括陆拓宇本人,也没有留意到。

    “家规是家规,法律是法律,两回事儿,家规之中,也有法律干涉不到的地方”陆拓宇很平静地看着陆晓靖,淡淡地说,他顿了一下,转而说道:“该你拿的部分,我会给你,一分不少,但是,因爸是陆氏一族的家主,有些财产公私混淆不清,需要一些时间做清理区分,理清之后,你的那部分自然会给你。”

    陆晓靖听着陆拓宇看似非常合情合理的理由,却没有半分认为那是真实情况,她看着陆拓宇极其平静的神情,就笃定他是拖延时间,于是怒道:“借口,你只不过是想拖延时间,做假账,少来糊弄我,我可不傻”

    听到陆晓靖很不屑的语气,陆拓宇长叹一口气,问:“那你想拿多少啊?”

    听到陆拓宇突然变得很直接,陆晓靖反而惊愣了一下,不禁地感到有些不知所措,她实在不知他是不是要使诈或是在和她开玩笑,同时,她心底也在努力地计算着自己该得到多少才财产合适。

    没听到回答,陆拓宇又说道:“在陆家,有一种方式,不叫分家,但与分家无异,就是拿钱走人、自立更生,从此离家,恩义两绝,财情两清,互不往来。选这个方式后,陆家将视其为路人,事主与陆家再无瓜葛,永不可再回头。”,陆拓宇轻描淡写的陈述完后,沉默片刻,平静地问道:“现在你可以做选择,你是想拿笔钱财直接走人,从此两清;还是想继续留在家族企业里谋事,世代享有陆家庇佑?”

    听着陆拓宇平静至极的表述,陆晓靖不禁地惊呆不已,因为她突然觉得,陆拓宇像极了她的父亲陆堂正,隐忍克制、深不可测而又捉摸不透,这令她有些心惧不已。至于这条家规,她不是不知道,而是很清楚;她的父亲也曾以这条家规向她暗示过几次、喝斥过几次,要她认清自己的本分。所以她是非常清楚的,只是被陆拓宇如此表达出来,她感到很难受、很憋屈、很窝火,可又无可奈、无言以对。

    如果非要她选,她当然是选择既拿到一大笔钱财,又能留任家族企业的职位,世代享有陆家庇佑。可是,她自己也很清楚,世上那有两全齐美的事情?现在她只任选其一,而且,任谁都知道,选后者的受惠才是最好的,才是最明智的选择。而现在,她已不能再争辩什么,就只能沉默。沉默才是现在最好的处理方式。

    两人沉默了许久,陆拓宇见陆晓靖眼神闪烁不定,又沉默不言,他就直接说道:“如果还没想好,可以回去慢慢想,想清楚了再和我说,回去吧”

    听到陆拓宇下了逐客令,陆晓靖反而有种得到解脱的感觉,像从快要窒息的状态得到了重生一般,但她还是故作迟疑了一下,才沉默着慢慢转身离开书房。

    陆晓靖出了书房后,就立即做个长长地深呼吸,以让自己喘口气;她看见丈夫还在等她时,就马上疾步上前,拉着他急忙离开、回房。她想尽快逃离这里,逃离这里快让她窒息的凝重空气,以让自己尽快平息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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