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九章 决心与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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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苦读书 www.kudushu.org)    一个月前,陆振宇和陆宏宇从陆堂正的书房散会出来,就各自匆匆回去做一些出门的准备并对妻小、血亲做交代,

    然后就一起坐上专车赶往机场,最后带着保镖、随从连夜乘着陆氏私机飞往中东的丽亚城。

    飞机上,陆宏宇和陆振宇面对而坐着。

    飞机起飞后,陆振宇就一直以拳抵着头、闭目养神静坐着,一直托着脸颊凝视着他的陆宏宇突然温和地叫唤道:“二哥”

    “嗯?”陆振宇眼都不睁地轻应道。

    “若真到不得以的地步,你真的会亲自动手吗?”陆宏宇尽量委婉地问。

    听到陆宏宇的问题,陆振宇先是心底震惊了一下,眼珠子闪转了一下,才悠悠地应道:“嗯”,语气很肯定,顿了片刻之后,才又轻声地问:“这样,有什么问题吗?”

    一听到反问,陆宏宇就立即否定道:“没有”,过了一会儿,他才弱弱地说:“只是,有些客观的事实,是无法改变的,这样做的话,不就和他们同一性质了吗?”

    听到陆宏宇的言语,陆振宇极其震惊地猛睁一下双眸,但很快平复后,又闭上,然后悠悠地说:“这个事情,早该在三十多年前,就做了断,只是你大爷爷太仁慈往开了一面,而今五叔亦是如此,一让再让,总想大事化小,小事化无,别忘了,四年前,那货可是想炸掉整个瑞丰园、包括族人的;现如今,对于那样的疯子,再不做什么的话,我陆氏族人极有可能会受到致命的惨害,这事,总需有人去做,由我去了断也没什么,或者说更合适才对”

    陆振宇说得很平静、忠恳,他是理智地权衡了各方面的利弊与安危后,才冷静地说出了一番话。他很明白陆宏宇话中暗指的意思和顾虑。因为和陆堂赫是父子,和陆宸宇的异母兄弟,这是客观事实,没法改变,若真由他去做了断,就客观上背负弑父杀弟的罪名,性质上和陆堂赫、陆宸宇之流并没有什么区别。可是在他心里的,早已抹去陆堂赫是他父亲这个事实,更不承认陆宸宇是他兄弟这个事实。于他而言,陆氏一族的成员,才是真正的血亲、家人,瑞丰园才是养育他成人的归处。陆氏一族,才真正是他无论如何都不能弃之不管、冷漠视之的一切。至于陆堂赫那种能做出残害同胞、兄弟、族人的叛逆渣碎、抛妻弃子的禽兽,是没资格、也不配做他父亲的,更不配得到他的人权尊重。而且,他每每想到自己母亲因那货所受的苦、委屈和至今还在狱中,他心底的恨就无法平熄,恨不得将那货千刀万剐、以绝后患……

    听了陆振宇的话,陆宏定并没有多少震惊,而是显得很平静,他望着陆振宇平静的神情,淡淡地说:“这其中危害,我懂,可我还是觉得这事让别人去做比较好,你不必去背负那些东西”

    陆宏宇是在劝说,同时,也是在为陆振宇考虑。他和陆振宇这个二哥之间,因工作上互助配合的关系,平时总是走得很近,情感也算很深,他真心地不希望陆振宇再背负这些,因为这个二哥身上背负的东西已经够多,一路走来,实在不容易。

    况且,陆宏宇心底极其明白自己的五叔、陆氏家主陆堂正指名让他随行,是暗含深层目的。那就是:想避免他这个二哥感情用事、做出出格的行为,从此身负罪名不可除去。当时在会上,听到家主授命时,他脑海中就在分板:自己极擅长外交不假,可自己的二哥亦非常擅长,且完全有能力独自解决所有的问题,可是,为什么还要自己随行呢?就是想让自己来制约二哥的行为,避免一些事情发生。他心里明白这就是陆堂正的仁慈,不忍族人背负不必要的罪责度过人生,自责中过活、度日。

    听到陆宏宇的话后,陆振宇就很平静地慢慢睁开双眸,很认真地望着他说:“这事,任谁来做都一样,并没什么不同”,突然沉默了一下,轻叹了口气说:“这事,就到此吧,多谈无益”,冷静地说完,陆振宇就慢慢地闭上双眸,然后放躺椅子,睡下。

    见此,陆宏宇就只是静静地望着陆振宇很平静地神情,不再说什么;因为他明白,陆振宇心意已决,一时之间是没法再改变分毫的;所以就不多说什么。

    飞机室内,二人陷入沉默之后,就各闭目睡去;航程再过近五个时后,即凌晨四点多,他们就到达目地丽亚城皇家机场。

    二人下飞机后,就直接酒店休息。当天下午,两人就各自暗中忙碌,周旋于各方政府、势力组织。

    下午五点多,陆振宇就携款去往指定的地方,要赎回陆熹宇。

    在丽亚城,昼夜温差显得比较大,一入夜就凉意剌骨。

    丽亚城的西郊,陆振宇一到指定的地点,就接到另转地点地指示,最后,他的车队按照指示来到了一处很具中东建筑特色的庄园。

    一到庄园的主宅前,陆振宇就看到一名系玄色皮革护额、发如乱草、系着胡茬、穿浅棕色大衣、戴玄色皮革露指手套、深棕色裤子、黑色沙漠靴的男子坐上大门前的台阶上;墨眉之下双眸深邃,嘴着嚼着口香糖,脸上似笑非笑,一副桀骜不驯的装束与狂野气场结合,整体给人的感觉如同夜幕里的狼;随时都有可能飞扑而来,瞬间咬断你的咽喉。

    因为他的相貌和陆堂赫很相像、很神似,所以陆振宇立即就猜到那人便是陆宸宇。

    陆振宇很儒雅沉稳地下车后,就泰然自若地走到陆宸宇的面前不远处驻足,很平静地问:“我七弟呢?”

    陆宸宇听到问话,眉毛只是微微蹙了一下,并没有直接回答;很快就表情依旧地打量陆振宇,嚼着口香糖、似笑非笑地上下打量着。

    没得到对方回答,陆振宇也就不再言语,他知道此时绝不能输了气场,更不能让对方摸清自己的心态,就算心中充斥着担心与急切,也不能有一丝显露流出。因此,他只是副平静至极的样子,与对方对峙着。

    许久后,陆宸宇才突然将口香糖吐向一边,然后说道:“钱……”

    事实上,陆宸宇对陆振宇带来的钱并不感到多大的兴趣,他只是对眼前这个很平静沉稳的男人感兴趣。这个生平第一次见面,却是他同父异母哥哥的男人,见他第一眼,就如同看路人那般平淡,没有一丝感情波动,而且全身上下透着中国男人的温文尔雅与内敛沉稳。开口第一句话就是‘我七弟呢?’,真的只当他是匪徒,而再无其他。这让他无从接话,也无从开口说什么。

    当然,他既选择了这种方式见面,就没想过,一见面就来一个大大的拥抱和热情的相认,再相谈甚欢;那可不是他的风格。

    “我要先见到我七弟完好无损”

    陆振宇语气很平缓,但却有一种不怒自威的魄力。他说得很简略,像是惜言如金地谈条件,又像是在暗示威逼。

    “要不要我先把他的手砍下来,一样一样的给你看啊?”陆宸宇似笑非笑地反问。

    听到,陆振宇心底虽咯噔了一下,却没有表现出来,他没有接话作答什么,而是转言淡淡地说道:“你这副嘴脸,和那个下作的女人很像。”他顿了一下,又不紧不慢地说:“我曾经对她说过,她的孽子,最好别来惹我,否则我让他活不过而立之年”

    听着陆振宇所说的话,陆宸宇自然明白他话中是什么意思;可是就算自己母亲被人言语辱骂,陆宸宇却一时之间无语反驳。一是因为他虽然很擅长格斗、枪弹药和作战计划布署执行,但是他在言语方面,却很逊色;二是因为,他母亲并不是正室,这是事实,导致他没名没分这也是事实;这都真让他无语反驳啊!

    他很快平复心绪后,坚定地说:“你好像忘了,这可是在我的地盘,而且我已过而立之年”

    听到威胁,陆振宇依旧不动生色地说:“当然,你那下作的父母,所造成的后果,不应由你来承受,你也是无辜的受害者,完全可以自主选择自己的人生、生活的方式”

    “你到底想说什么?”陆宸宇有些不耐烦且疑惑地问。

    见陆宸宇已落入自己的步调,陆振宇却没显示什么情绪,而是自顾问道:“我陆氏一族,与你无怨无仇,完全可以井水不犯河水,各桥各道,为何上门找麻烦?”

    一听陆振宇轻描淡写的言语,陆宸宇心底的怒意就瞬间窜涌而起,但他很快就压制下去,阴冷地反问道:“无怨无仇吗?你别说和我说,你不知道我妈是怎么死的”

    “那是他咎由自取、天理难容、自食其果”陆振宇很平淡地语气说道。他顿了一下之后,又说:“这事非要论个是非对错的话,这三十多年来,我母亲所受的苦与病痛折磨,该由谁来偿还?出现这样的结果,你怎么不和你那下作的父亲讨说法?”

    陆振宇把话说道很简洁扼要,只是在提点暗示,但他内心想起自己母亲此时的处境,却没表面看上去的那简单平静。同时,他即便痛到极处,也没有失去理智,而是不忘言语上的进攻与导向。

    听到陆振宇的话,陆宸宇是惊得无言以驳,他明白陆振宇语言在暗示映射的是什么,且所说的都是事实。况且,按道理说,他与陆氏一族之间,是没什么瓜葛的,更别说什么恩怨,只是他的父亲被逐出家族后,仍念念不忘、心有不甘、且想恢复祖籍,同时,想让他认祖归宗、入谱有名分,最后还搞出一大堆的麻烦出来,甚到搭上他的母亲。可是他从一开始就与陆氏一族就没什么接触,更不说有什么情分了,对认祖归宗、入谱有名分什么的,一点兴趣都没有。只是现实令他太尴尬,面对母亲的死,也理亏无理由讨说话。

    陆宸宇脑中迅速思考、分析这些后,突然深感心有不甘,进而阴冷地说道:“债就是债,该你们陆氏一族还的,还得还”

    听到陆宸宇坚决带怒的言语,陆振宇反而变得更加冷静地说:“既然如此,是债就有主,冲着我来即可,为何还要牵扯到我七弟和陆家?”

    听到陆振宇说出最后的话,陆宸宇立即怒道:“虽然我也不想承认,但你好像忘了,从血缘上来说,你和我更近才对”

    一听明陆宸宇的意指,陆振宇就立即冷笑着问道:“知道我最厌恶、最恶心的什么?”

    “……”陆宸宇虽有疑惑与好奇,却忍着没问出问。

    “我身上一半流着那个渣滓的血”陆振宇冰冷至极地说。紧蹙的眉宇充斥无尽的厌恶与憎恨。“那是一种耻辱”

    陆宸宇震惊当场,而并没有什么。许久之后,他才悠悠地说:“即然你那么在乎你那个七弟,就用你身上的器官来换吧”

    一听到陆宸宇那么说,陆振宇立即毫不犹豫地问:“可以,你想要什么?胳膊还是腿?还是首级?”

    看着陆振宇镇宇自若的神情,视死如归的眼神,听着他冷静至极的言语,陆宸宇瞬间震惊至极的同时,敬意也添几分,而更多的怒火中烧;况且他所不知道的是,是一种醋极而怒的悲鸣。

    “带上来”

    陆宸宇自觉僵势不下之后,突然隐怒喊道。不一会儿,就有一名身材魁梧、蓄着浓墨胡茬的男子,押着陆熹宇从宅后出来。

    陆熹宇虽被黑袋罩着头部,但陆振宇却还能一眼便看得出是自己的七弟;而且,因看不到脸,不知他脸有没有受伤,却从他的走姿和胳膊垂放,知道他是受不同程度的伤势的。

    陆振宇疾步迎上去,想接过陆熹宇时,那押送的男子却用枪直指他的脑门。只是他却没有畏色,还是自顾上前,然后摘下陆熹宇的头套。

    而押送的男子只是看向陆宸宇,因没受到指示,所没并没有开枪,也没有做阻止。

    “二哥,你怎么来了?”

    陆熹宇嘴上的封口胶布被陆振宇一撕,就急切地问。

    陆振宇看着陆熹脸上的几处淤青,且眼角、嘴角有伤口,并没说什么,也不回答。

    只是陆振宇沉默地摸向陆熹宇手腕,要解开他双手的捆绑时,突然听到他忍痛叫道:“啊……”,不是很大声,但却从克制隐忍中能知道,应该是非常痛的。

    陆振宇解完绑后,就轻轻地挽起陆熹宇的衣袖检视,立即看到,他的右手腕有骨折的迹象,骨骼虽然没有穿出皮外,却可以知道已错位。

    见此,陆振宇只是咬咬牙,隐住所有的情绪,慢慢地放下陆熹宇地衣袖。

    “二哥,没事的”陆熹宇突然强颜笑着安慰道。

    陆振宇只是对视上陆熹宇的双眸,并没有说什么;但他知道,这一定是打斗造成的伤势;也因此,顷刻明白目前对手的实力。他心底细致分析:七弟,虽说负责中东驻地的外贸生意,但是,却曾是一名特种军人,格斗、作战方面还算是很强悍的,而今,却能让他受如此重伤,看来,对方中应有很强的打手。

    “钱已经带来,按你要求,十亿美元,现金;全在车上,我七弟可以走了吗?”

    陆振宇突然转身面向陆宸宇,很冷静地问。感觉只是在问及陆熹宇是否已可以安全离开,至于他本人,倒不在他考虑范围内。

    确实,陆振宇早知道陆堂赫、陆宸宇都是猖狂之徒,他从一开始,就没想过,自己能活着回去;因为他很清楚,对方是冲他而来,此次最大目的就是要引他而来此,陆熹宇只是对方要引他来的筹码;所以他只希望自己的七弟能平安、完整的回去,至于其他的,他就不奢求了。但他却想过,要鱼死网破……

    看着陆振宇的镇定从容,陆宸宇并没有说什么,而是冲着一旁的手下微笑着轻甩一下头,示意对方去车上检视。

    只见那名手下,受命后,什么都没说,立即转身走向陆振宇带来的车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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