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九章 天降恩泽



苦读书推荐各位书友阅读:陆少很专情:强妻难驭第五十九章 天降恩泽
(苦读书 www.kudushu.org)    两日后,凌晨五点左右,天色未亮,就开始电闪雷鸣,轰隆作响、响彻晨夜。

    震耳的打雷声响起,陆堂正就很快地从浅睡中醒来,他的意识一清醒,就立即坐床上翻身下来,鞋子都没穿就冲到落地窗前,猛地拉开窗帘,看着灰蒙蒙的窗外,树木狂摆不已,雨也开始越下越大……,他的心情激动得如那浩海中汹涌的惊涛骇浪……

    尹筱华也早已惊醒过来,看着他反常的举动,就从床上坐起来,疑惑、担心的问:“你干什么呢?大清早的,天又没亮,外面有什么好看的?”

    陆堂正没有回头,依旧望向窗外,很激动的感慨道:“上苍对我陆家不薄啊!这是甘霖恩泽啊!”

    听着他莫名其妙的话,尹筱华的忧心更重,心中禁地在想:他是不是疯了,是不是最近企业多有不顺,压力太过巨大,精神出现反常了?

    想到这些,尹筱华就忧心重重地赶紧从床上下来;感觉天气有些凉,自己披上一件轻薄的睡袍后,顺手拿起陆堂正的睡袍就往窗边走;走到陆堂正身后后,小心翼翼地给他披上睡袍,细细地观察他的神态,断定他只是异常兴奋,而绝非精神失常后,才顺着陆堂正视线望向窗外。

    见窗外除了灰蒙蒙的一片、还下着大雨、狂风袭卷、树木狂摆乱晃、不时有闪电划破天际,其他啥也没有后。尹筱华才转过头来看向陆堂正,莫名其妙地问:“你在看什么呢?”见陆堂正只是笑而不语望着窗外,她又疑惑地问:“你到底看到什么了,让你那高兴”

    陆堂正头也不转地说道:“未来”,随即转身走向床边,又随口说道:“陆家的未来”

    听着陆堂正的话,尹筱华感到非常地莫名其妙;她也知道,事情绝不是字面上表达的意思那么简单,至于弦外之意是什么,陆堂正不说,她自然是不得而知的。

    见陆堂正又睡回床上,像什么也没发生一样,倒头就睡;见此她也不好再说什么、再问什么,心里自言道:就当他是梦游好了啦。

    见到下雨后,陆堂正悬着的心总算得以安定下来。因为这雨应验了蓝菬薇的推测,进而使计策得以顺利实行。事先,因为他知道,有时预测是一回事,出现与否是又是另外一回事。而现在下着大雨,就足以说明,计策的可行性非常的高。这个雨的到来,犹如给他吃了定心丸的一般、是令他得以安睡的原因。

    下午一点,雨还在断断续续地持续着。

    因为有些事情急处理,所以早上陆堂正没有去兆丰上班。下午两点时,沈宜修才开着一辆黑色的保姆车载着他出瑞丰园。

    市区的街道上,已经积起很高的水位,有些低洼地道路,车子已经很难通行;甚至有地铁站已经出现受水淹现象。

    陆堂正的车子,在陆氏名下银行总部做了停留;很快陆堂勋就从总部大楼赶出来,匆匆钻进车子后箱里。随后,车子很快又前行。

    “这雨下得很及时呢”

    陆堂勋刚坐稳,就高兴地说道。

    “是啊”

    陆堂正望着车窗外,微笑着应道。

    “老实讲,以前我只知道,打仗会受到下雨影响,可没想到商战也可以利用它”

    陆堂勋有些惭愧地笑着说道。

    “是啊,也许它太平常了,容易让人忽略,以前我也没想到过可以利用它。”

    陆堂正望着路面上的积水以及稀少的车子,平静地说道。

    “经过这件事之后,小薇是不是可以进兆丰就职了?”

    “嗯,这次危机过后,她的学习也就差不多结束了,到时候就按排”

    “但愿她的就职,能让兆丰出现新的转机吧”

    “会的,你我都不会看错人的”

    两人在车内就那么闲聊着,不久后,车子就在陆氏名下一家高档饭店的门前停下。

    因为此次出行前,陆堂正已吩咐过下属要求要尽量低调;所以在他到来前,他的下属就已经事先和饭店打过招呼,不能声张,要尽量保密。

    以致于他二人出在在饭店门口,并没有引起什么动静,而是跟普通的客人无异。

    在饭店一个豪华包厢时,陆堂正和陆堂勋闲坐着,等待即会见的人。

    快到三点时,楚征独自带着请贴出现在饭店的大堂内。他一出现就有一位经理上前来,礼貌地询问道:“请问,是楚先生吗?”

    楚征直接递上请贴给对方,礼貌地应道:“是的”

    对方接过请贴,打开看了一眼,就还给他,并礼貌地说道:“请随我来”

    包厢里,一听到敲门声,陆堂正就立即应道:“进来”

    一见到楚征走进来,陆堂正和陆堂勋礼仪性的站起来。

    “在下,陆堂正”

    “在下,楚征”

    同楚征握手时,陆堂正细细地观看楚征后,又微笑道:“楚先生,和令尊长得很神似呢”

    听到陆堂正的话,楚征不由的吃惊愣了一下;没想到有人还会记得他的父亲,这是他万万没想到的。

    “陆先生,认识家父吗?”楚征就弱弱地问道。

    “有过几面之缘,只是想到,你竟是他的儿子,我没记错的话,令堂是叫南珊吧?现在还好吗?”

    “是的,家母都还好”

    楚征有些激动地说道。

    随后,他回应陆堂勋的握手。

    “在下,陆堂勋”

    “幸会,幸会”

    “请坐”

    一松开手,陆堂勋就很礼貌的说道。

    三人都入席后,一旁的经理就开始安排上菜。因为是陆家做东,所以饭菜是早已准备好了的。

    菜很快就都上齐;待所有服务人员包括经理,都退出去后;才又开始唠家起常。

    “见到你,我才想起来,南山铝业是由你外祖父南北山创办的吧,后来你父亲楚良毅将它打理得风生水起,好不壮观啊”陆堂正完全一副回忆的样子,很平静、感慨地说道。像是想到了什么,又不意思的问:“我提到令尊,你不会介意吧?”

    一听陆堂正地反问,楚征连连否定地说道:“不,不,不会,您还能记得家父,他若泉下有知,一定会很高兴的”

    其实,陆堂正当然不是见到楚征才想起他的父亲以及他身后的家族。而是早已令人彻查过与他相关的一切情况;对于他所有的关系网,在与他会面之前,陆堂正自然就已了然一心。只是有些情况,确实是他亲身经历的,比如他确实真的认识楚良毅和南珊。只不过‘知己知彼百战不殆’,一直都是陆堂正行事的前提,这样令他清楚地知道如何让对方尽快进入到自己的步调里,按他的节奏走。就像现在的楚征,已经失去了主动,完全浸泡在陆堂正步调、节奏里。

    而且,彻查、清楚对方情况与底细后,也就明白对方想要什么,底线在那里,从那方面满足对方,最后将事情谈拢、并平衡双方的利益。就如同现在,陆堂正非常清楚:楚征到底想要什么,他的底线在那里。就是因为知道他想夺回南山铝业,所以陆堂正从这方面入手,先满足他,之后再将他套牢,以免生出事端来;正所谓终欲取之,必先予之。

    “别干坐着,动筷,动筷”

    陆堂正突然拿起筷子,劝说道。

    楚征受意后,也动手拿起筷子,一起开始用餐。

    三人就一些无关紧要家常闲聊着,用餐就进行过半。用餐进入尾声了,会面的目的才被抬上台面,才开始进入正题

    ……

    “小楚啊,我就直接问你吧,你是否有意要拿回南山铝业?”

    陆堂正放下筷子后,拿起茶杯,用杯盖拨弄着茶叶,看着楚征很认真的问。

    听到这个问题,楚征非常吃惊地看着陆堂正,完全一副不敢相信的样子。没人知道他对这个问题地答案,已经梦绕魂牵了多少年,时间长得连他都快失去耐性了。

    南山铝业一直都是楚征的一块心病;它由楚征的外祖父创办,最后做为母亲的嫁妆,过到他父母名下,之后一直由他父亲尽心尽力打理二十几年,耗费精力、心血将它打理得风生水起之后,突然有一天,它变得了王氏的资产;他憨厚本分的父亲,怎么想也想不明白,为什么它的资产会被套空?而最终不得不变成别人的了。想不明白缘由的父亲,又深深觉得愧对母亲,愧对外祖父,深觉无颜以对之时,选择跳楼,结束了他四十五岁的生命……

    想到问题的答案时,楚征的思绪不禁地想起那些过往,不过他很快就回过神来,望着陆堂正坚定的说道:“你想要我做什么?”

    楚征虽然没有直接回答,但坐他的神态里,陆堂正已经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很满意的微笑道:“你只需竭尽所能购尽南山铝业的股票,半个多月后,它可以是你的”

    楚征听完陆堂正的话,就立即坚定的应道:“好,没问题”

    他之所以毫无顾忌地回答,一是因为这个梦寐以求的机会来得太过突然、太过意外,令他喜极之时,非常想牢牢地抓住它;二是因为他信得过陆堂正的为人,进门时第一眼看到他,就知道此人绝非小人,更不是轻言轻义之人。

    所以,他不想多过的过问这其中具的策略,他只需竭尽他所能,完成对方布置给他的环节即可,只要最终得到他想要的,至于其他,他可以什么都不管。而且做为后辈,对方若不想说,就不宜多问,这是礼仪,他懂。想知道,就只能自己去参透。

    得到肯定回答后,陆堂正又继续说道:“还有,过后,阿勋会将一批资金划入你名下,你用这笔资金,以你的名义,购进福林药业的股票,做到‘护盘’”

    听着陆堂正的话,楚征不由地看向陆堂勋一眼,见对方向点时,他只是微笑一下,做为回应,随后转头看向陆堂正,坚定地应道:“好”

    “你做完这些后,就先观望静待着,待时机成熟后,就会告诉你进一步行动的时间。”

    听着陆堂正吩咐最后要求,楚征放松地推一下眼镜,高兴的应道:“好的,我明白”

    三人将所有计策、细节都谈妥之后,再寒暄闲聊一会儿,就散席。

    六点多钟时,陆堂正和陆堂勋就一起多饭店出来,然后一起上车离开,回瑞丰园。

    “你认为楚征的为人做事如何?”

    车里,陆堂勋突然开口,认真地询问道。

    陆堂正收回观窗外雨景的视线,望向陆堂勋,平静地说道:“并没有外表看上去的那么精明,不过合作还是绰绰有余的,而且,能对一件事情惦念、隐忍二十年,而没有急于求成和心没变得阴暗,就是很难能可贵的,说明他本身有很强的执念和审时度势、权衡利弊的睿智,光是具备这些,他就是个可用之人”

    听到陆堂正的分析,陆堂勋很顾虑、担忧地反驳道:“能力是不差,可是人品呢?怕就怕是郭守鹤那类人,能力不差,人品其差,若有合作,却总得防着被其反噬,这样如豺狼之人,还不如从一开始就不来往,免得多生事端。”

    听着陆堂勋说出所顾忌的问题,陆堂正脸上微笑着,很悠闲地否定道:“不,楚征断然不是那种人,当我提到他父母时,可从他的神情中看得出,他是个重情重义之人,不忘根本,秉持孝道,一般都不会差到那里去。而且,他是小薇推荐的人,以小薇的敏锐而言,一定是各方面都合格了,才会有往来的;也才会向我们推荐,光是这一点,我信他”

    听着陆堂正的分析、解释后,陆堂勋很赞同地点点头应道:“嗯”,顿了一下后,突然很轻松地笑着倜侃道:“我看你,是信得过小薇吧?”

    听着陆堂勋的倜侃,陆堂正只是笑而不语,继而又将视线转向窗外,看着华灯初上的雨幕。

    车内陷入了沉静之后;静静地穿梭在雨幕里,平缓的向瑞丰园驶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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