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零五十章 不同(求月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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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策马狂奔,面上的伤已经用针线草草缝好,总算将那个可怖的豁口撩上了,但准塔知道接下来的半个月才是关键。[热门更新快,网站页面清爽,广告少,无弹窗,最喜欢这种网站了,一定要好评]。更新好快。如果伤口灌浓,尤其是在面部这种要紧地方,那还真活不成了。

    就算侥幸逃得一条姓名,自己这张脸也是彻底毁了。

    建州男儿对于面容并不在意,累累伤痕也算是男子汉勇敢的勋章,可问题是这一仗打败了,真叫人长叹和惋惜啊!

    今日真是见鬼了,一想懦弱的山东军居然这么能打,用五千士卒硬生生吃掉了自己的八百白甲,这汉人一旦拼起命来,并不逊‘色’于满州八旗。

    这样的情况,建州士兵还从来没有遇到过。

    这一战下来,严格说来两军打了个旗鼓相当,就好象两头争夺配偶的牯牛用犄角互顶,大家都顶得浑身是血,并没有出现有人一触即溃的情形

    。但山东军靠着人数的优势,以命换命,还是拼出了一场惨胜。

    到现在,准塔身边只剩三百来人,且人人带伤。至于其他四百来人,鬼知道究竟是死是活。他们不敢想,也不愿意去想。

    战马的马蹄在官道上飞驰,风呼呼从耳边掠过,没有人说话,气氛显得沉闷。

    所有人都知道,这一阵却是建州败了。

    驻山东的准塔镶白旗部是崇祯十七年才入关的,在以前从来没有同宁乡军较量过,也不知道如今的明军和以往的关宁诸军并不相同。在他们看来,明朝的军队非常烂,根本不能称其为对手。

    这一千人马在过河之后,还想着直接骑马一个冲锋就杀进淮安,还做着轻骑下徐州那样的美梦,可现实给了他们狠狠一‘棒’。

    失败并不要紧,反正这不过是一场小规模的前哨战,也不过损失几百人。在大河那边,我大清两万主力正在赶来。但问题的严重‘性’在于山东军顶过这一阵之后,多了几日的喘息之机,可聚拢部队,征招民夫,调集钱粮,从容布置淮安防务。

    建州军不擅攻城,而且我大清的大炮都被多铎调去了扬州。没有大炮,如淮安这种巨市坚城,要想靠蚁附攻城,不知道要付出多大代价。

    我大清满州八旗才多少人,每旗‘精’兵不过七八千,死一个少一个。而‘激’烈的攻击城战中,如淮安这种大城,一旗兵丁一个白天就能尽数打光,这种战争就是全靠人命堆积啊!

    我建州人力资源是如此匮乏,可明朝别的不多,就是人多,如淮安城中,官吏、兵丁、百姓加一起二三十万总是有的,若是将所有十四岁以上,五十岁以下的男人充实在军中,就已经抵得上整个满州八旗了。至于南面的扬州,听说有人口百万。我的老天,一个城市的人口就抵得上一个国家了。

    建州自入关以来,虽然无往不胜,意气风发,可内心中未必不是战战兢兢如履薄冰,因为他们只能不停地胜利下去,直到席卷整个天下。若是一败,人力和资源的不足将彻底爆发出来,真到那个时候,才是万劫不复了。

    一想到接下来的淮安城市攻坚战,想起先前那几千不要命的山东军,想起那座有着坚固城墙和‘交’错水路的大城下不知道会有多少建州男儿将血流干,所有人都不寒而栗

    。

    这一次,他们惧了。

    已经在官道上跑了一个下午,天气实在太热,所有的战马的口鼻间得喷着白沫。

    后面也不知道有没有敌骑追击,这些都不要紧了,根本就没心情回过头去看,反耽搁工夫,索‘性’一直朝前跑,直到跑不动为止。

    穿过一座荒无人烟的小村庄,突然有凉风吹来。所有人正跑得无股汗流,顿觉心情一畅。抬头看去,前方是一条宽阔的河流,原来,跑了一天,竟跑到大河边上了。

    可就在这个时候,有人大叫一声:“准塔,糟糕了!”

    听到他这一声喊,所有人同时拉住缰绳,战马愤怒长嘶,扬起前蹄。

    准塔伤口也不通了,只不过因为流血太多,脑子里如同糨糊一般不够使用。正昏昏沉沉地,听到这一声喊,抬头看去,浑身上下的汗‘毛’顿时炸了起来。

    却见,从西面驶来成百上前条大小船只,白‘色’的风帆迎风鼓起,如同一片快速移动的云层,转眼就扑到跟前,船上全是穿着闪亮铠甲的士兵。(无弹窗广告)

    准塔一惊,禁不住握住腰刀刀柄,将头朝下一低,藏在马脖子后面。山东军……是他们的主力来包抄我的后路吗……这么多船,至少有好几千人马……

    难道我准塔真的走投无路了吗?

    正在这个时候,一条大船狠狠地冲到河滩上。“哗啦”一声,有提着兵器的士卒顾不得放跳板,径直从船上跳下来,踩着刚没过脚肚子的河水朝岸上奔来。

    一人下水,百夫响应。

    顷刻之间,满河滩都是金属的闪光和飞溅而起的水‘花’,那片清亮的河流也因为一下子踩下去这么多脚丫子而变得浑浊。

    “杀,杀上去!”准塔眼睛都红了,猛地‘抽’出腰刀就要策马朝水中冲去。

    一个亲卫忙拉住他的缰绳,大喊:“准塔是我们的人,主力来了,主力来了,老天爷,他们总算找到足够的船只过河了

    。”叫声中带着喜极而泣的哭腔。

    “是我们的主力来了!”跟随准塔逃出生天的那三百骑兵同时发出一声欢呼,有人将头盔摘下来扔到天上,有人直接跳下马跪在地上高声祷告感谢上苍让自己活了下来,有人因为实在太热也顾不得河水实在太脏,就那么将头埋在里面大口牛饮。

    想不到,一向视生死于无物的建州兵竟然会因为逃出生天而哭泣,看着了,真叫人心中不是滋味。

    准塔这才清醒过来,一个牛录额真骑马跑过来,“准塔,可算找着你了。”

    准塔长长地松了一口气:“找到船了,来了多少人?”

    “找着船了,都来了,两万人马都坐着船顺水而下,最多三日就能全部开来。咱们这一‘波’儿来了四千人马,当娘的,大家都不习惯坐船,晃得整个人都晕了,吐得那叫一个昏天黑地。”那牛录额真好奇地看着满面都是血壳子的准塔,忍不住问:“仗打得如何了,淮安拿下了吗?”

    “来了来了……来了就好……”准塔痛苦地摇了摇头:“吃了个败仗。”

    “吃了败仗,怎么可能?”牛录额真吃惊地瞪大了眼睛:“汉狗这么能打?”

    “见了鬼,日了狗了。”准塔:“传我命令,所有人都开去清江浦休整,准备攻城器械,等到部队到齐就开始攻城。”

    他抬起已经让干涸的血粘住的眼睛,朝东面看了一眼,喃喃道:“刘‘春’,等着吧,这不过才开始,某誓报此仇……一天,我的主力不过是晚到了一天啊!”

    *******************************************************

    一场恶斗。

    是的,这是一场恶斗,等到战斗结束,刘‘春’仓促收拢的这五千人马打得只剩三千人不到,阵亡士卒超过八百,其他都是重伤,最后也不知道会有多少人能‘挺’过去。

    不过,一场战役,真正的死亡更多的是发生在受伤之后的发炎

    。

    减员四成以上,这一仗虽然说大获全胜,可这支部队也被彻底打残了。

    淮安之战这才开始,部队就有如此重大伤亡,接下来来建奴还有两万,该怎么办,所有人都是心中没底。

    仓促打扫战场,割下建奴的脑袋系在腰上,抬着受伤的战友,刘‘春’和士卒踩着沉重的脚步回到淮安城。

    正是中午,阳光暴烈晒下来,街上空无一人,到处都是明亮的光影。

    郝肖仁不知道什么时候跑到刘‘春’身边,满面都是得意洋洋的笑容。这个小人,此刻反安慰起刘‘春’来:“左都督真是岳爷爷在世啊,这一战重创准塔,彻底地打出威风来。假以时日,只怕建奴要喊出撼山易,憾山东军难了。”

    刘‘春’看到他那张满是汗珠的笑脸只感觉一阵恶心,强压着一鞭子‘抽’过去的‘欲’望,冷冷道:“不过是斩下几百级狗鞑子的脑袋而已,又算得了什么。别忘了,准塔还有两万大军将陆续开来。”

    想起未来的战局,刘‘春’心中一团‘混’‘乱’和烦躁。

    “不不不,左都督也不能这么说,你想啊,当年辽西军‘门’每年耗费国家几百两银子军费,手下几十万大军,在战场上和建奴打,每战的斩获也不过十几级,甚至几级。”郝肖仁笑道:“关键是这一仗为山东军争取了几日时间,少将军可以在这几日内收集兵马,征召民夫,布置城防,建奴就算来再多人马也管叫他们在坚城下撞得头破血流。而且,这一仗打出了军心士,打破了建奴不可敌的神话,对于军心士气的提振却不是用斩首多少可以衡量的。”

    “军心士气,嘿嘿,嘿嘿,在哪里?说难听点,我山东军就是一群废物,假如有空闲,老子得狠狠‘操’他们,就不信不能将他们练出来。”刘‘春’咬牙冷笑。

    郝肖仁左右看了看,压低声音道:“左都督甚言,这些人马刚才可都是与你一道同生共死过来的,你说这话岂不是要冷了士卒的心?”

    刘‘春’这才感到自己说失了口,闭上嘴闷哼一声。

    郝肖仁难得的正经起来,严肃地说:“左都督,今日之战我军死伤四成,这意味着什么难道你不知道吗?我大明朝的军队,死伤一成就彻底溃了

    。如果能够咬牙坚持,那就是一等一的‘精’锐。可即便如此,即便是能够承受一定死伤的洪军、天雄军、戚家军、俞家军,死伤一旦到四成,估计也是彻底废了。可山东军还在坚持,也就是说,今日的山东军在左都督的带领下,已经成为如戚家军那样的雄师,天下第一军谈不上,排在前三位应该不难。”

    刘‘春’不耐烦地打断他:“这一点我自知道,要你废话?”他本是带兵多年的大将,在新军训练的时候,宁乡军教官也同他分析过部队士气和伤亡比之间的关系,自然非常清楚。

    但经好小人这么一提醒,刘‘春’心中却是剧震:是啊,我山东军什么时候这么强过?这一切,又是怎么发生的……是的,是那些中低军官,是教官们训练的那一百多个军官……这一仗,如果没有他们,就算我刘‘春’有三头六臂,此刻只怕已经成为战场上的一块腐‘肉’了。

    这一战,从头到尾,自己带回来的那一百多经过严格训练的军官就没有退后一步。在身先士卒冲杀在前的同时,还大声鼓舞着士卒,用武器,用身体,用顽强斗志维持着军队。

    也因为有他们的带领,部队即便减员一半,还是咬牙坚持下来了,直到获取最后的胜利。。

    当然,军官们的伤亡也是极重,一百多军官到现在只剩七十一名。

    这才是我刘‘春’最可依仗的骨干,这才是我山东军的‘精’华啊!

    有这些兄弟在,我山东军,我大汉民族就是不可战胜的。

    郝肖仁又悄悄同他耳语:“有这么一场胜利为左都督正名,淮安百姓,整个山东军对你自然摄服,到时候,一声号令,莫敢不从,这一仗,打得好,打出了士气,少将军山东总兵和一军之主的位置算是坐稳了。”

    经过这个小人的一通开解,刘‘春’心中舒坦起来,看这胖子也顺眼了许多。

    不过,他还是觉得奇怪,按说自己获取如此大胜利,淮安百姓应该欢呼雀跃,夹道欢迎才是,怎么此刻整座淮安城里安静得更死了一样,连条狗都看不到。

    部队在城中‘床’过,脚步铿锵,散发出一股说不出的杀气。这个时候,刘‘春’突然明白,满城的军民是怕自己了,是被自己的军威彻底震住了

    。

    回到衙‘门’之后,还没等刘‘春’喘上一口气,突然外面爆发出一阵山呼海啸的欢呼,然后一‘激’烈的鞭炮声响起。有士卒来报,说是城中的士绅和耆老带着牛羊前来老军。

    刘‘春’大喜,忙出去迎接,却见,满大街都是人,见了他,众人同时一静,然后同时跪在地上,大叫:“刘武穆,刘武穆!”

    见他们将自己比拟成岳飞,刘‘春’难得地被吓得退了一步。

    就有一个老者端着一碗酒走上来,这人是淮安城中的大名士,以前好象在天启年间还做过辽东的一任知府,后来辽东陷落之后逃回了老家。

    他高声喊:“左都督,请饮了此酒。听说刘将军今日斩了几百级建奴脑袋,老夫在这里替死在东奴刀下的淮安百姓、山东百姓、京畿百姓、辽东百姓,感谢你!这几十年来,我朝对建奴用兵,屡战屡败,我这颗心已经冷了。却不想,今日看到这么多敌人的头颅,老夫现在就算是死,也值了。”

    说着,眼泪就流了下来。

    刘‘春’心中莫名一酸,一把将他扶起:“翁知府何须如此,战场杀敌乃是我辈武人的本分。反正一句话,谁敢侵我国土,害我百姓,我刘‘春’跟他拼命。马革裹尸而还,乃是我辈夙愿。”

    说完,就端起酒碗,一饮而尽。

    “好,刘将军豪气!”百姓又是一通‘激’烈的鼓掌。

    接来,不断有乡绅上前敬酒、助饷,每个人面上都是感愤‘激’动之‘色’。

    看得出来,他们对刘‘春’是真的感‘激’、尊敬和景仰,刘‘春’什么时候被别人这么拥戴过,什么话也说不出来,也不推脱,一碗接一碗地喝着酒。

    翁知府一笑,朝大家摆了摆手:“刘将军还有紧急军务要处置,今天就到这里吧,若是灌醉了他,可没人替咱们杀建奴了,难道你们不想看到跟多的东夷脑袋?”

    “想!”众人都是一声大吼,然后欢笑起来。

    翁知府:“好了,你们下去之后,得出人出钱,协助刘将军布置城防守

    。别忘了,淮安可是咱们的家乡,咱们有钱出钱,无钱出力。我大明男儿,岂能做异族的奴隶。”

    “谨尊刘将军之命。”千万条身影又拜了了下去。“

    但众人却不肯就此离去,有不少百姓将手头的果子、银两和煮熟的‘鸡’蛋朝士卒们怀中塞去,怎么也推不掉。

    有年轻俊俏的士卒一不小心,还被小姑娘小媳‘妇’往手中塞了一条丝巾。战‘乱’年代,男人死亡率高,男‘女’比例有些不平衡,如今的大明朝,还真有点男少‘女’多的架势。

    这些士卒年纪小,面皮薄,不觉红了脸。

    刘‘春’看着一幕,一想严肃的脸上不觉‘露’出了哭笑不得的神情。

    即便在山东老家,因为山东军军纪败坏,抢劫地方‘骚’扰百姓也是常态。别人见了部队的军爷们,都是避之惟恐不及,什么时候受过这样的拥戴。

    这感觉真是不习惯,如今的山东军好象同以前不一样了。

    这感觉真好啊!

    不但刘‘春’,就连旁边一脸苦相的刘孔和面上也‘露’出欣慰的笑容。至于山东军士兵们,他们以前为祸地方,百姓见了他们都是避之如蛇蝎,今天被大家这么一通景仰,顿感觉得意,都下意识地将‘胸’膛‘挺’起,一副咱们刘家军乃是百姓子弟兵的模样。

    刘‘春’正感慨着,翁知府朝刘‘春’一拱手:“左都督,还请衙中说话,老夫还有事要与将军商议。”

    “不敢,在下年少德薄在翁知府这里也只有请教的份儿,请!”

    当下,刘‘春’就携了翁知府的手,一道进了府衙,到书房看了座儿。

    实际上,自从刘‘春’的父亲驻军淮安之后,就派人驱除了当地的地方官员,将地方政fu的权利都拿到手里,也任命了一个山东军的旧人做了知府。可惜准塔南下的消息传来之后,府衙的相干人等都撤了出去。此刻,说句老实话,淮安城中的民政一团‘混’‘乱’,刘‘春’还有借重以翁知府为代表的这些地方缙绅的地方

    。,咱们有钱出钱,无钱出力。我大明男儿,岂能做异族的奴隶。”

    “谨尊刘将军之命。”千万条身影又拜了了下去。“

    但众人却不肯就此离去,有不少百姓将手头的果子、银两和煮熟的‘鸡’蛋朝士卒们怀中塞去,怎么也推不掉。

    有年轻俊俏的士卒一不小心,还被小姑娘小媳‘妇’往手中塞了一条丝巾。战‘乱’年代,男人死亡率高,男‘女’比例有些不平衡,如今的大明朝,还真有点男少‘女’多的架势。

    这些士卒年纪小,面皮薄,不觉红了脸。

    刘‘春’看着一幕,一想严肃的脸上不觉‘露’出了哭笑不得的神情。

    即便在山东老家,因为山东军军纪败坏,抢劫地方‘骚’扰百姓也是常态。别人见了部队的军爷们,都是避之惟恐不及,什么时候受过这样的拥戴。

    这感觉真是不习惯,如今的山东军好象同以前不一样了。

    这感觉真好啊!

    不但刘‘春’,就连旁边一脸苦相的刘孔和面上也‘露’出欣慰的笑容。至于山东军士兵们,他们以前为祸地方,百姓见了他们都是避之如蛇蝎,今天被大家这么一通景仰,顿感觉得意,都下意识地将‘胸’膛‘挺’起,一副咱们刘家军乃是百姓子弟兵的模样。

    刘‘春’正感慨着,翁知府朝刘‘春’一拱手:“左都督,还请衙中说话,老夫还有事要与将军商议。”

    “不敢,在下年少德薄在翁知府这里也只有请教的份儿,请!”

    当下,刘‘春’就携了翁知府的手,一道进了府衙,到书房看了座儿。

    实际上,自从刘‘春’的父亲驻军淮安之后,就派人驱除了当地的地方官员,将地方政fu的权利都拿到手里,也任命了一个山东军的旧人做了知府。可惜准塔南下的消息传来之后,府衙的相干人等都撤了出去。此刻,说句老实话,淮安城中的民政一团‘混’‘乱’,刘‘春’还有借重以翁知府为代表的这些地方缙绅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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