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0章 分道扬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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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苦读书 www.kudushu.org)    清廷正黄旗、镶黄旗的高级将领被伏击的消息迅速传到军中。

    正在军中避祸的皇太极侧妃叶赫那拉氏,在惊慌之余,为了避免被代善一网打尽,带着皇太极的第五子承泽裕亲王硕塞。命班布尔善率领大军迅速拔营向北撤退。

    代善正忙于登基,不愿节外生枝,同时为了显示自己宽容的个性,任由他们去了。

    一路上,瘟疫不断的让正黄旗和镶红旗的军队大幅减员。

    所过之处,土著对清军唯恐避之不及,纷纷躲入深山。

    混合型的瘟疫如噩梦一样一直缠绕着鞑子兵,不离不弃,同时也不会放弃那些棒子。

    班布尔善让清军把尸体抛入所过的城镇,有的小城因为感染瘟疫,竟然人丁死绝。

    按照班布尔善的想法,死之前总要拉一个垫背的。

    清军行至图们江,只剩下3万多人。

    班布尔善见清军无力再走,只好下令在江边宿营,同时派遣一支队伍,偷袭茂山镇。

    附近的棒子村庄,这一下真的遭了罪。

    任何时候都不缺少叛徒和告密者。清军一到,那些叛徒边兴高采烈的领着清兵进入镇子,挨家挨户的索要银子和财物。猪、狗、牛、羊、鸡鸭鹅全部遭了罪,就是居民家的种子粮,也被清军翻走了。

    夜幕降临,茂山镇的城门被打。

    砸门声、鞭子抽人声和受伤人发出的嚎叫声此起彼伏。

    大火从茂山镇的东头开始蔓延,火光熊熊,几十里都可以看得清清楚楚。

    那些罗圈腿的土著女人们,甘心情愿的把她们自己献给清兵,最要紧的是用身体赎回她们的生命。

    其实,不论这些女人愿意还是不愿意,只要被清军抓住,能活着便是万幸。

    土著男人则更倒霉!他们在三五个清兵的监督之下,用绳子捆了起来,然后集体放火烧死。

    承泽裕亲王硕塞是个年龄仅仅只有十岁的小正太对母亲说道,“妈妈,我要吃烤肉。”

    王妃闻着空气中弥漫着蛋白质的焦臭味,感到窒息。这哪里是什么烤肉?分明就是人肉叉烧。

    第二天清晨,忙碌了一晚的清军刚刚睡下,轰隆的炮声打醒到他们的睡眠。

    高爆弹和燃烧弹在他们的营地周围爆炸,死伤惨重的清军们发现,他们遭到华夏军数万大军的包围。

    至此。不可一世的清军正黄旗和镶黄旗全军覆灭、

    华夏军防疫部队将战俘装上船,送往堪察加半岛,来到一个永久性的隔离。至于他们的死活,毕竟没有人在乎。

    与其同时,多铎兄弟俩率领正白旗、镶白旗至龟城城下,准备给自己的部队做一次补给。

    守将李璆看见清军之后,几乎吓破了胆,慌忙紧闭城门,命令部下尸死守。

    多铎下令用红衣大炮攻城。

    棒子兵则坚守城池,给予猛烈的还击。

    [多铎见天色已晚,命令部队扎营,明日再攻。

    李璆认为自己退敌有功,向龟城官员索要贿赂,并安排棒子兵住在居民家里。

    棒子兵本来就是土匪出身,哪有什么规矩可言?在糟蹋了居民的酒饭之后,还要那些女人与他们陪睡。居民苦不堪言,但还要强作笑脸。

    次日,李璆登上城墙,看城墙上守城的军队,仍然保持严整不乱,才稍放宽心。正高兴间,但见城外一片尘土飞扬,已披头散发光着脚的逃难者狂奔而至。

    李璆拒绝开城,问他们逃跑的原因,不想这些家伙,全都心急气喘谁也无法讲清到底发生了什么。

    李璆正犹豫间,忽然发现,远处有数千骑兵,自北而南奔驰,呼啸而至,其势如波涌,人群纷纷躲避。

    “那个穿白衣服的,就是敌酋多铎。瞄准了陪我使劲的射,”李璆大声呼喊着,“杀死敌酋着,赏银千两。官升两级,。”但是,两军距离遥远,那些原始的火绳枪射程太近,李璆的呼喊如同放屁。

    多铎命令红衣大炮,向城墙上攻击。很快,城墙被轰塌。

    李璆率领部队奔东城突围,但是因为清军防卫严密,无法突破,便向南狂奔,多铎下令放开一个口子,放开敌人,为避免不必要的伤亡。

    土兵见此情形,呼喊着离开。

    守城的兵丁见主将跑了,全都抛弃兵器和盔甲军服,纷纷从城墙上跳下逃命。有人因此摔碎了脑袋而死,还有摔折了腿骨的。再回头看看城墙上已空无一人。

    率先入城的清军士兵挥舞兵器,白刃乱下,守城的丁壮惊慌奔逃,互相拥挤践踏。因为逃跑的人太多,下城的道路很快被堵塞。棒子兵丁壮无奈之下,只好跳上民房逃跑,摔死摔伤者十之八九。侥幸活下来的人,在屋顶上飞奔,也不管身后一片瓦片狼藉。躲在屋中的居民,皆惊惶万状。但此刻却不得不,屏息静气,以免惊扰了追杀的清军士兵。

    多铎率领全副武装的清兵入城,步伐严整。

    那些精明的棒子军民,开始设案焚香,一片媚态,对清军以示臣服和不敢抗拒。

    多铎对手下军官笑道,“让兄弟们乐呵乐呵吧!屠城3日,大抢3日。“

    当地幸运的一个读书人在回忆录中写道“城破那天,诸妇女长索系颈,累累如贯珠,一步一跌,遍身泥土;满地皆婴儿,或衬马蹄,或藉人足,肝脑涂地,泣声盈野。”

    龟城变成了屠宰场和人间地狱,血腥恶臭弥漫,到处是肢体残缺的尸首,一切社会准则都不复存在了。

    有些精明的棒子为了性命得以赦免,像奴隶一样为清兵服务,替这些入侵者做饭,打扫卫生。等后来的人再想加入进去,却被谢绝了。

    大屠杀持续到第二天。

    棒子们对死亡已经麻木。一旦遇到清兵,也不管己方的人数多少,全部俯首匍匐,已经就任,引颈受刃,无一敢逃者。

    事实上,并不是清兵有多么勇敢,而是棒子们太软弱。一个清兵,遇见近五十名青壮男子,清兵横刀一呼:“蛮子来!蛮子来!”这些人皆战战兢兢,无一敢动。这个清兵押着这些人无捆绑去杀人场,无一人敢反抗,甚至没一人敢跑。到刑场后,清兵喝令:“跪!”呼啦啦全部跪倒,任其屠杀。

    有些地痞无赖和游兵散勇趁机浑水摸鱼,抓住那些落单的家伙,立刻拷打,要他们交出财宝来,否则立刻处死。

    还有一些人躲在垃圾堆里,身上涂满了乱七八糟的东西,希望不被人注意到。

    但是清军也不少,他们或者用长矛猛刺垃圾堆,直到发现躲藏在里面的人为止。

    第三天,多铎命令部队开始放火,“这些小棒子,没有一个好东西。把那些房子全部给我烧掉。我要让他们知道,这就是和皇军作对的下场。”

    这年头的房子多是草木结构,遇火即燃,而且一烧就是一大片。

    那些侥幸活下来的人们,很多人被无情的大火吞噬。也有一些人跑到街上,正当他们准备长出一口气的时候,很多人被正在屠城的清军杀死。更多的人是被那些游兵散勇,或者流氓无赖,乱棒打死。

    一场暴雨不期而至,算是救了那一些男女老少棒子。

    第四天,多铎命令贴出布告,开仓放粮赈济灾民。

    这些军粮是李璆多年积累下来的,,堆积如丘陵,现在他所有的努力都是为他人作嫁衣裳,

    多铎看着往来负载领取粮米的人,冷笑不已。

    那些饥民无不是焦头烂额,断臂折胫,刀痕遍体,血渍成块,满面如烛泪成行,碎烂鹑衣,腥秽触鼻。很多人都手持拐杖,挟着一个草袋,正如神庙中的窜狱冤鬼。有一点样子能让人看得进去的倒是那些乞丐。众人争抢粮米之时,你争我夺,互不相让即使是至亲知交也丝毫不顾。那些身强而凶悍的人一次次地往来搬运粮米,而弱者竟日也得不到一点粮食。

    第五天,天气晴朗,万里无云。

    道边的积尸经过雨水浸泡而暴涨,皮肤呈青黑色如蒙鼓皮,血肉在里面溃烂,秽臭逼人,再经过太阳暴晒,气味愈加浓烈。为了避免瘟疫,多铎下令让清军焚灼尸体。

    一时之间,龟城到处都是,即使在烟气氤氲,结成如雾,腥臭气味传出百里之远。

    呜呼!此地百万之生灵,一朝横死,虽天地鬼神,亦不能不为之愁惨!

    客观的说,很多人不是死于清兵,是被那些趁火打劫的流氓杀死。这些社会的败类,虽然并不手持兵器,但也明火执仗,威胁恐吓,敲诈财物,常有人被他们手持木棒殴打至死。

    一旦妇女遇到这些无恶不作的流氓,绝对没有好果子吃。很难分清这些家是满兵是明军还是乱民?

    休整结束之后,多铎兄弟心满意足的带着钱财珠宝,带着正白旗和镶白旗的军队,投华夏军去也。,

    周垣委托贺人龙接见了多铎、阿济格兄弟,“两位王爷,请看地图。这里就是七台河自治省。”

    “七台河这个名字好奇怪。”多铎现在穿了一身华夏军的军装,原先的满族小辫子,因为难以打理,早已被他剔成小平头,“是不是因为有七条河流向巴尔喀什湖,还起得这么怪的一个名字?”

    “多贝勒说的不错。”贺人龙用红铅笔在地图上画了一圈,“七台河自治省,包括巴尔喀什湖以南、zhong亚河中以东,以伊塞克湖及楚河为中心的周边地区,早在两千多年以前,就是我华夏帝国的领土。只不过是朱元璋那厮把他抛弃了。”

    “贺总督,诗仙李白出生地碎叶城是不是就在这里?”

    “阿贝勒真是见多识广。”贺人龙说道“契丹人举族西迁时候,现在属于叶尔羌。”

    “陛下好算计。”阿济格脸上露出玩味的表情,“驱虎吞狼。”

    “阿贝勒,我们没有你想的那么龌龊。”贺人龙有些不高兴,“陛下这是给正白旗和镶白旗一条活路!你不要不知好歹。你们这些地方武装,在我华夏军眼里,充其量只是三流的军队而已。我华夏军天山生产建设兵团,天山军区,昆仑生产建设兵团,昆仑军区,消灭巴尔喀什湖的割据势力,不过是分分秒秒的事。你们也不要以为是自己独立作战,实话告诉你,单单我华夏军天山军区就有两个骑兵师、一个摩托化步兵师,一个炮兵师,还有四个卫戍师。请问阿贝勒,你们正白旗和镶白旗一共才有多少人?”

    阿济格脸色青一阵,白一阵,是他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正白旗辖86个整佐领约2.6万兵丁,男女老少总人口约13万人。

    镶白旗不过是79个整佐领,兵丁2万丁,男女老少总人口约10万人。这中间除了骑兵之外,还有战兵和守兵。如果华夏军想消灭他们,根本用不着千里遥远的把他们迁往七台河。

    “贺总督大人,实在抱歉。是在下鲁莽。”

    “阿贝勒。以后你我同朝称臣,不用太客气。”

    多铎把烟丝按的烟斗里面,用打火机点燃烟丝,猛的抽了一口,“贺总督,陛下让我们去七台河自治省,已经是天大的恩典。我们岂能不知?不过,当地的土王也不是好相与的。。他们占据着肥美的草原,希肯拱手相让?”

    “咱们手里有钢枪和大炮。”贺人龙笑道,“真理永远在大炮的射程之内。对于拒绝接受文明社会改造的那些蛮夷,大炮会教会他们如何做人的?”

    “我是否可以认为陛下会回我们换装?”

    “那当然。在你们接受改编之后,所有的装备都会升级。”

    “土王拥有优秀的骑兵。要想收服他们并不容易。”

    “阿贝勒,那我们就用大炮说话。保持帝国的统一,是不容讨价还价的。”

    正白旗和镶白旗被整编之后,便向西开拔。

    帝国政府调派了两千辆马车。以及大批的药品,粮食,茶叶,食盐,分发给牧民。

    成功的解决东北地方武装集团,这些代价还是值得的。

    多铎躲在由拖拉机改装的房车里,身边是四位半裸的土著女人。

    一番征伐之后,棒子女人开始为他捶肩擦背。

    温柔乡里,最容易消磨人的意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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