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读书 www.kudushu.org) “算啥账？”王忠懵了，完全没明白。
“大金牙欠我的账。爸，我给你说道说道，你也听听，看看这钱是不是该给我。
首先，大金牙祸害我养殖场的牛，这钱该给吧？”男人说。
“是，该给。他祸害咱家的东西，必须给。”
“其次，大金牙绑架李霞姐，让她受伤，住院费，吃药费，还有精神损失费，足足六十多万，这也该给吧？”林峰开始胡诌八扯了。
不胡诌八扯不行，这些牛都是钱，眼馋啊！
“这……李霞那孩子受这么重的伤？”王忠吓一跳，眼珠子立刻瞪成了牛蛋。
六十多万，受多大伤啊？撞死人也赔不了这么多钱吧？
俗话说得好，不怕人撞死，就怕撞不死。只要撞不死，自己得吓死。
一辈子都得提心吊胆，防止对方诈你钱。
“那可不！重度脑震荡，头上缝八针，胳膊腿儿全骨折，而且身体内部的创伤非常严重。医生说，再也不能生了。
爸，就冲不能生这点，六十万，我要得不多吧？而且我不是为自己要，是为李霞姐，大金牙赔得不是我，是赔得李霞姐。”男人继续胡诌八扯，而且振振有词，嘴巴里一道的。
“这……不多。”王忠傻了眼。
“好！咱再说说小苗，小苗这孩子命苦，从小活在村里没见过世面，好不容易出来一次，大金牙竟然绑架他，给她的心灵造成多大创伤？
小苗才多大？二十岁，正是疯，正是玩的大好，就这么被大金牙给吓住了。现在是待家里大门不出二门不迈，整天守着几头牛不动弹。
如果让建国叔知道，我的脑袋还不被他给打扁？
为了你女婿的生命安全，为了小苗能健康成长，为了安抚建国叔的情绪。大金牙是不是也该赔钱？”林峰继续说，为了几头牛，他也是费尽心思。
“这……你想要多少？”
“赔不赔我倒是无所谓，关键是小苗跟建国叔，小面的情绪不能安抚过来，那建国叔肯定会生气，他一生气，准得打烂我的屁股，敲烂我的脑袋。如果我有事，爸，你可得想想莎莎，就莎莎那脾气，指不定干出啥事儿来。
万一她急了，一狠心一跺脚，跟建国叔打一架怎么办？”、
“这……不太可能吧？”
“为啥不可能，你闺女你自己还不了解？”林峰又说。
“话不能说得这么绝对，这孩子碰到你以后，脾气开始收敛，慢慢变温柔了啊？”
“理儿是这么个理儿，可是爸，莎莎是因为我脾气才会收敛的，万一我出事，她原本的性格不就暴露了？真要过去找建国叔打架，你想过后果吗？
那得出多大事？她能折腾，肚子里的孩子经不住折腾啊！
万一孩子掉了，难道你想亲眼瞅着亲外孙女还没出娘胎就里面嗝屁？”林峰继续说，一边扯淡，一边威胁。
不得不说，他的话非常管用，果然吓得王忠不敢吭声。
“这么说，大金牙非赔不可？”王忠傻眼。
“对！非赔不可。”王忠这么被林峰三言两语忽悠住了。
“那……再给四只牛腩牛小排行不？”
“四只？不行！少说也得五只！小苗赔五只，李霞姐赔三只，一只也不能少，少一只，我就坐地上不走了！”林峰眼睛一瞪，立刻坐地上嚎啕大哭起来。
这小子现在是谁也不怕，眼睛里只有牛。
谁不让他牵牛，他就跟谁急。
他一边哭，一边叫：“大金牙呀，你个狗娘养的，出门拖拉机为啥不撞死你啊？欺负我姐，害我妹子，没天理啊！娘隔壁的老天爷打个雷劈死他全家吧……啊啊啊哈哈哈……。
建国叔，我对不起你啊。你要是生我的气，就拿走我闺女的命吧……啊啊啊哈哈哈……。”跟老娘们儿骂街似得。
他这么一嚎，王忠立刻不乐意了，心里一个劲地骂：娘隔壁的大金牙！你造孽啊！你犯得错，让我外孙女拿命赔？
不行！绝对不行！
于是说：“行，你别哭了，哭得我心烦！不就九头牛？我替大金牙给你行不行？”
林峰的哭声戛然而止，擦擦脸，说：“都九头了，要不凑个整数，给十头行不行？”
娘隔壁他还想凑个整数。
“滚！你小子人心不足蛇吞象，就九头牛，再多真不行！”王忠没搭理他。
“那送两头猪可以不？”
“不可以！就九头牛，你要不要？不要散伙，大不了让大金牙亲自回来跟你谈。”王忠急了。
林峰倒是想，可大金牙不敢回来。
于是他也不强求，九头牛，二百七十万，已经是赚大了。
从地上站起来，他大手一挥，开始牵牛。
首先吩咐奶娘跟狗子安排好车，将牛牵上，拉养殖场基地里去了。
运输的过程非常顺利，有王忠这个技术顾问在，发达养殖场里没人阻拦。
就这样，九头牛被顺利带走。还顺走一百斤草料，跟一台铡草机。
回到养殖场，林峰顿时觉得神清气爽，无比自自在，瞅着九头大牛，都想扑过去亲一口。
“兄弟，这牛牵来了，没我事了吧？”干完活儿，奶娘率先走到好兄弟的身边，开始讨好。
“啊？啊！没你事了，你可以走了。哦！对！咱装修队那边咋样？老李那座工程装修完没？”林峰又问。
“快了，最多三天。”
“哦，没事了，。”
于是奶娘屁颠颠跑了，他没回装修队，去找马小苗了。
这时候，女孩还在宿舍里照顾李霞姐。
修养十天，李霞脑袋的伤还没好完全，仍旧需要人照顾。
“小苗，忙着呢？放下，放下，我来，我来就行。”瞅着女孩正在给李霞姐喂药，奶娘赶紧过去，接过女孩手中的碗，给李霞姐喂药。
他的样子低三下四，眉开眼笑，一副下作的掐眉样儿。
“你是谁？”马小苗不认识奶娘，只见过一面。
“哦哦，我是你哥哥的好兄弟，叫牛乃亮，也可以叫我奶娘。”奶娘一脸的，他的眼睛本来就小，这一笑，都没有了。
正赶上他眼神还不好，一个劲地瞧小苗了，手里的汤勺根本没有对准李霞的嘴巴，正好杵人家脸上，啪！撒了。撒李霞一脖子汤药。
“奶娘！你能不能看着点？往哪儿喂呢？眼睛瞎呀？”李霞不乐意了，赶紧抬手擦擦脖子。
奶奶的！里面的衣服也湿了。
“哦哦，对不起，对不起。”奶娘低头赶紧道歉。
“奶娘哥，还是我来吧，喂药你不会。”女孩说着，准备接过他手中的碗。
可奶娘根本没打算给，拍拍胸脯说：“大金牙让你受那么刺激，你也需要休养，不能老是忙活。来，听哥的，去休息一下。”
“不行，我闲不住。那这样，你喂李霞姐药，我去猪圈瞧瞧，喂它们吃点东西。”说着，小苗迈开腿朝外走，去猪圈了。
奶娘也赶紧跟过去，放下手中碗，说：“李霞姐，你自己喝啊。我还有事，先去忙了。”说着，把碗往李霞胸口一放，就一溜烟窜没影了。
他的体重是用吨位计量的，他一起来，小床立马颤三颤。
李霞没反应过来，碗就扣了，又洒她一胸口。
“奶娘！你妗子个腿！”女人急了，张嘴就问候奶娘舅舅的老婆。
奶娘哪儿有空搭理她？早跑猪圈找女孩去了。
女孩瞅见他，脑袋愣了下，说：“奶娘哥？你跟这我来干啥？不是让你在宿舍给李霞姐喂药吗？”
“哦哦，李霞姐说他不男人给她喂药，自己一股脑喝了。”奶娘笑呵呵地说，一边说，一边挽起袖子打算帮忙，巴结讨好。
“要不你休息一下，我帮你喂猪？”奶娘又提议。
“那你会喂猪吗？”
“啊？不会。”奶娘傻傻地说。
小苗被逗笑了，说：“不会你咋喂啊？”
“这个……”奶娘的脸红透了，说：“那你……教教我呗？”
小苗被他逗笑，半开玩笑说：“别人都嫌猪臭，巴不得离他们远点，主动学喂猪的我还是头一回见。”嘴巴上开着玩笑，但手上没停。
小苗是纯洁的，也是无知的，根本不知道奶娘想追求他，于是开始手把手教他喂猪。
喂猪简单，先弄好康子面，然后掺水，和在一个盆里搅拌，搅拌过来，搅拌过去，搅成糊糊状，往石槽里一倒，就算完事。
小苗喂猪是有经验的，一只二十斤的猪崽子她一年内就可以喂到三百斤。
她将自己的经验讲给奶娘，让他亲自去喂。
可喂猪的时候，来了，无论奶娘怎么喂，这只猪都不吃。
于是奶娘急了，说：“猪哥哥？你饿不饿？吃点饭呗？”
猪没搭理他。
”猪大爷，我是牛，你是猪，亲戚来给你送饭，总得给个面子吧？”
猪还是不搭理他。
“猪祖宗，你给个面子好不好？”奶娘气坏了。
可无论他怎么喊，那只猪就是不搭理他，眼神还凶巴巴。
“这猪崽子咋不吃饭啊？”奶娘没了办法，只好向马小苗求救。
“恩……。”女孩想了想：“可能是怕生？”
“那咋办？”
“这样，我进去喂他，你帮我递饲料。”说着，女孩跳进了猪圈。
猪圈的那头猪不大，也就四五十斤，刚刚饲养没多久，欢蹦乱跳。
她慢慢向着猪靠近，嘴巴里跟猪说话，交流感情：“啦啦啦，小猪猪你过来，让我逮住你……。”
马小苗是非常聪明的，平时见王大山逮猪都是慢慢靠近，先给猪抓痒痒。
猪就这样，用手指一挠痒，它就不动弹了，而且会慢慢躺下，闭着眼享受。
果然，那头猪被小苗的手一摸，一抓，就安稳了很多，眼睛里的敌意立刻消失，慢慢卧在了草窝里。
“小苗，你可真厉害。”奶娘夸奖一句。
“那是，我家大白就我摸他的肚子，这些都是王爷爷教我的。”女孩欣然接受。
不知道咋回事，瞅着那头猪，奶娘忽然吃醋了。
小苗的手在它身上摸过来摸过去，肯定很舒服。
他也变成一头猪，让小苗的手在他身上摸过来……摸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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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金牙欠我的账。爸，我给你说道说道，你也听听，看看这钱是不是该给我。
首先，大金牙祸害我养殖场的牛，这钱该给吧？”男人说。
“是，该给。他祸害咱家的东西，必须给。”
“其次，大金牙绑架李霞姐，让她受伤，住院费，吃药费，还有精神损失费，足足六十多万，这也该给吧？”林峰开始胡诌八扯了。
不胡诌八扯不行，这些牛都是钱，眼馋啊！
“这……李霞那孩子受这么重的伤？”王忠吓一跳，眼珠子立刻瞪成了牛蛋。
六十多万，受多大伤啊？撞死人也赔不了这么多钱吧？
俗话说得好，不怕人撞死，就怕撞不死。只要撞不死，自己得吓死。
一辈子都得提心吊胆，防止对方诈你钱。
“那可不！重度脑震荡，头上缝八针，胳膊腿儿全骨折，而且身体内部的创伤非常严重。医生说，再也不能生了。
爸，就冲不能生这点，六十万，我要得不多吧？而且我不是为自己要，是为李霞姐，大金牙赔得不是我，是赔得李霞姐。”男人继续胡诌八扯，而且振振有词，嘴巴里一道的。
“这……不多。”王忠傻了眼。
“好！咱再说说小苗，小苗这孩子命苦，从小活在村里没见过世面，好不容易出来一次，大金牙竟然绑架他，给她的心灵造成多大创伤？
小苗才多大？二十岁，正是疯，正是玩的大好，就这么被大金牙给吓住了。现在是待家里大门不出二门不迈，整天守着几头牛不动弹。
如果让建国叔知道，我的脑袋还不被他给打扁？
为了你女婿的生命安全，为了小苗能健康成长，为了安抚建国叔的情绪。大金牙是不是也该赔钱？”林峰继续说，为了几头牛，他也是费尽心思。
“这……你想要多少？”
“赔不赔我倒是无所谓，关键是小苗跟建国叔，小面的情绪不能安抚过来，那建国叔肯定会生气，他一生气，准得打烂我的屁股，敲烂我的脑袋。如果我有事，爸，你可得想想莎莎，就莎莎那脾气，指不定干出啥事儿来。
万一她急了，一狠心一跺脚，跟建国叔打一架怎么办？”、
“这……不太可能吧？”
“为啥不可能，你闺女你自己还不了解？”林峰又说。
“话不能说得这么绝对，这孩子碰到你以后，脾气开始收敛，慢慢变温柔了啊？”
“理儿是这么个理儿，可是爸，莎莎是因为我脾气才会收敛的，万一我出事，她原本的性格不就暴露了？真要过去找建国叔打架，你想过后果吗？
那得出多大事？她能折腾，肚子里的孩子经不住折腾啊！
万一孩子掉了，难道你想亲眼瞅着亲外孙女还没出娘胎就里面嗝屁？”林峰继续说，一边扯淡，一边威胁。
不得不说，他的话非常管用，果然吓得王忠不敢吭声。
“这么说，大金牙非赔不可？”王忠傻眼。
“对！非赔不可。”王忠这么被林峰三言两语忽悠住了。
“那……再给四只牛腩牛小排行不？”
“四只？不行！少说也得五只！小苗赔五只，李霞姐赔三只，一只也不能少，少一只，我就坐地上不走了！”林峰眼睛一瞪，立刻坐地上嚎啕大哭起来。
这小子现在是谁也不怕，眼睛里只有牛。
谁不让他牵牛，他就跟谁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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建国叔，我对不起你啊。你要是生我的气，就拿走我闺女的命吧……啊啊啊哈哈哈……。”跟老娘们儿骂街似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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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绝对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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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峰的哭声戛然而止，擦擦脸，说：“都九头了，要不凑个整数，给十头行不行？”
娘隔壁他还想凑个整数。
“滚！你小子人心不足蛇吞象，就九头牛，再多真不行！”王忠没搭理他。
“那送两头猪可以不？”
“不可以！就九头牛，你要不要？不要散伙，大不了让大金牙亲自回来跟你谈。”王忠急了。
林峰倒是想，可大金牙不敢回来。
于是他也不强求，九头牛，二百七十万，已经是赚大了。
从地上站起来，他大手一挥，开始牵牛。
首先吩咐奶娘跟狗子安排好车，将牛牵上，拉养殖场基地里去了。
运输的过程非常顺利，有王忠这个技术顾问在，发达养殖场里没人阻拦。
就这样，九头牛被顺利带走。还顺走一百斤草料，跟一台铡草机。
回到养殖场，林峰顿时觉得神清气爽，无比自自在，瞅着九头大牛，都想扑过去亲一口。
“兄弟，这牛牵来了，没我事了吧？”干完活儿，奶娘率先走到好兄弟的身边，开始讨好。
“啊？啊！没你事了，你可以走了。哦！对！咱装修队那边咋样？老李那座工程装修完没？”林峰又问。
“快了，最多三天。”
“哦，没事了，。”
于是奶娘屁颠颠跑了，他没回装修队，去找马小苗了。
这时候，女孩还在宿舍里照顾李霞姐。
修养十天，李霞脑袋的伤还没好完全，仍旧需要人照顾。
“小苗，忙着呢？放下，放下，我来，我来就行。”瞅着女孩正在给李霞姐喂药，奶娘赶紧过去，接过女孩手中的碗，给李霞姐喂药。
他的样子低三下四，眉开眼笑，一副下作的掐眉样儿。
“你是谁？”马小苗不认识奶娘，只见过一面。
“哦哦，我是你哥哥的好兄弟，叫牛乃亮，也可以叫我奶娘。”奶娘一脸的，他的眼睛本来就小，这一笑，都没有了。
正赶上他眼神还不好，一个劲地瞧小苗了，手里的汤勺根本没有对准李霞的嘴巴，正好杵人家脸上，啪！撒了。撒李霞一脖子汤药。
“奶娘！你能不能看着点？往哪儿喂呢？眼睛瞎呀？”李霞不乐意了，赶紧抬手擦擦脖子。
奶奶的！里面的衣服也湿了。
“哦哦，对不起，对不起。”奶娘低头赶紧道歉。
“奶娘哥，还是我来吧，喂药你不会。”女孩说着，准备接过他手中的碗。
可奶娘根本没打算给，拍拍胸脯说：“大金牙让你受那么刺激，你也需要休养，不能老是忙活。来，听哥的，去休息一下。”
“不行，我闲不住。那这样，你喂李霞姐药，我去猪圈瞧瞧，喂它们吃点东西。”说着，小苗迈开腿朝外走，去猪圈了。
奶娘也赶紧跟过去，放下手中碗，说：“李霞姐，你自己喝啊。我还有事，先去忙了。”说着，把碗往李霞胸口一放，就一溜烟窜没影了。
他的体重是用吨位计量的，他一起来，小床立马颤三颤。
李霞没反应过来，碗就扣了，又洒她一胸口。
“奶娘！你妗子个腿！”女人急了，张嘴就问候奶娘舅舅的老婆。
奶娘哪儿有空搭理她？早跑猪圈找女孩去了。
女孩瞅见他，脑袋愣了下，说：“奶娘哥？你跟这我来干啥？不是让你在宿舍给李霞姐喂药吗？”
“哦哦，李霞姐说他不男人给她喂药，自己一股脑喝了。”奶娘笑呵呵地说，一边说，一边挽起袖子打算帮忙，巴结讨好。
“要不你休息一下，我帮你喂猪？”奶娘又提议。
“那你会喂猪吗？”
“啊？不会。”奶娘傻傻地说。
小苗被逗笑了，说：“不会你咋喂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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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苗被他逗笑，半开玩笑说：“别人都嫌猪臭，巴不得离他们远点，主动学喂猪的我还是头一回见。”嘴巴上开着玩笑，但手上没停。
小苗是纯洁的，也是无知的，根本不知道奶娘想追求他，于是开始手把手教他喂猪。
喂猪简单，先弄好康子面，然后掺水，和在一个盆里搅拌，搅拌过来，搅拌过去，搅成糊糊状，往石槽里一倒，就算完事。
小苗喂猪是有经验的，一只二十斤的猪崽子她一年内就可以喂到三百斤。
她将自己的经验讲给奶娘，让他亲自去喂。
可喂猪的时候，来了，无论奶娘怎么喂，这只猪都不吃。
于是奶娘急了，说：“猪哥哥？你饿不饿？吃点饭呗？”
猪没搭理他。
”猪大爷，我是牛，你是猪，亲戚来给你送饭，总得给个面子吧？”
猪还是不搭理他。
“猪祖宗，你给个面子好不好？”奶娘气坏了。
可无论他怎么喊，那只猪就是不搭理他，眼神还凶巴巴。
“这猪崽子咋不吃饭啊？”奶娘没了办法，只好向马小苗求救。
“恩……。”女孩想了想：“可能是怕生？”
“那咋办？”
“这样，我进去喂他，你帮我递饲料。”说着，女孩跳进了猪圈。
猪圈的那头猪不大，也就四五十斤，刚刚饲养没多久，欢蹦乱跳。
她慢慢向着猪靠近，嘴巴里跟猪说话，交流感情：“啦啦啦，小猪猪你过来，让我逮住你……。”
马小苗是非常聪明的，平时见王大山逮猪都是慢慢靠近，先给猪抓痒痒。
猪就这样，用手指一挠痒，它就不动弹了，而且会慢慢躺下，闭着眼享受。
果然，那头猪被小苗的手一摸，一抓，就安稳了很多，眼睛里的敌意立刻消失，慢慢卧在了草窝里。
“小苗，你可真厉害。”奶娘夸奖一句。
“那是，我家大白就我摸他的肚子，这些都是王爷爷教我的。”女孩欣然接受。
不知道咋回事，瞅着那头猪，奶娘忽然吃醋了。
小苗的手在它身上摸过来摸过去，肯定很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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