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5章 保准世子喜欢的女人温顺得跟小绵羊似的



苦读书推荐各位书友阅读:宠妃有喜:夫君快躺好第135章 保准世子喜欢的女人温顺得跟小绵羊似的
(苦读书 www.kudushu.org)    “谁给你上药?”肖瑾瑜想,比武的时候受了伤大多是摔到背,她又不能自己往背上抹药,不会是王阿旺吧?一回神,自己这是在想什么?

    伊人便古怪地看了他一眼,伊家周围别的不说,他爹的人没少安插,她虽不是大家闺秀小家碧玉,大多事情也无须事必躬亲。

    她不回答,肖瑾瑜便自言自语:“以后不会再受伤了。”

    伊人顿时手一抖,连下手都重了一点,肖瑾瑜疼的“嘶”了一声,伊人立刻收回手指,不安地看着他。

    以后不会再受伤的人,是他自己,还是她?

    肖瑾瑜文武兼修,不过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文士,只是他很少出手,伊人并不晓得他又几斤几两。

    “我最讨厌说话不算数的人了。”伊人轻轻嘀咕了一句。

    虽轻,肖瑾瑜却足够听到,埋着头笑了笑,诺言无须再三强调。

    上完药,伊人便离了开去,向东一瞧着伊人走了偷偷溜进屋,看见的却是蒙着枕头的肖瑾瑜。嘴角还留有一丝笑意,向东轻咳了几声,肖瑾瑜一个翻身坐了起来。

    “世子心情很好。”向东比肖瑾瑜大上一轮,都是过来人,所谓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大抵都是现在他这样的。

    肖瑾瑜哼哼了一声穿上衣服系上腰带,脸色明媚地跟四月.天那么灿烂。

    在向东眼里,肖瑾瑜长多大都是个孩子,依稀还记得襁褓里的肖瑾瑜被他抱来京城,一转眼竟是二十四年,换着是别人家,孩子都能打酱油了,肖瑾瑜却因为不想受到钳制而独身许久。

    以前不想是因为,一旦成了家,肖恒便可以不在肖瑾瑜身上下功夫,到时以家人威逼利诱,害人害已之事他做不出来。

    否则,肖恒也不用急着一个又一个塞给他,而他也不用将怀疑身份的伊人给阴差阳错认作了母妃。

    将错就错,谁知道是缘分还是天意。

    向东掐着手指算了算,肖瑾瑜这伤也不是一天两天就能好的,要不换药的时候就去把伊人叫过来,反正她待在府里也有够无聊。

    伊人还不知道向东已经盯上了她这个免费劳动力,回了醉翁亭就往榻上一躺,闭着眼小憩一会,脑海里挥之不去的都是长乐街和长宁街转角处肖瑾瑜抱着她转身的瞬间。

    有一种温暖荡在心底,是被一个原本需要她保护的人来保护。

    这段时间的相处让伊人觉得,肖瑾瑜其实没有那么玩世不恭,也没有那么烂俗。

    至少在伊人看来,那个会熬夜抄书,会替她挡伤的男人,让她不知不觉有些悸动。

    想着想着便抽过枕头旁的《深夜谈史》,三分之一肖瑾瑜亲笔画得地方还有他的润色,伊人只觉得这文采飞扬画风诙谐,忍不住便笑出声来。

    屋顶上的人刚到,一听见屋里的傻笑声,顿时扶额:“伊人,你中邪了?”

    “你才中邪了!”伊人一听就知道是王阿旺来了:“怎么了?有什么消息?”

    “老大听说你们去王府的时候中途出了点意外,让我来问问肖瑾瑜伤势如何。”

    人都说,女儿嫁出去就等于多了个亲儿子,伊人觉得,这分明是肖瑾瑜多了外祖父,遂不在意道:“一点皮外伤,没有大碍,你去给老爹报平安吧。”

    王阿旺没走,蹲在屋顶上数着瓦片:“老大早就料到不会伤到里子,不过就是被竹竿敲了几下背,可是伊人啊,老大给你的任务是保护肖瑾瑜,现在这肖瑾瑜救你也不是一次两次了,这次你怎么的也得感谢人家一下不是?”

    王阿旺想了想伊肃常看的那些话本子,没事的时候他就偷溜着翻了几本,发现那书里的女子大多贤惠温柔,按照剧情发现,还不得给炖个汤补补?

    伊人一想,也对。

    肖瑾瑜这厮平日挺无赖,可一想到刚才他那娇羞样,竟也让人热血沸腾春|心萌动。看他那细皮嫩肉的,若是不补补,改日出去了再被什么锅碗瓢盆一砸,当即得吐出半升血来。

    旁人看来,还以为是她伊人谋财害命呢!

    顿时一个翻身坐了起来,喃喃道:“啥汤补呢?”

    王阿旺蹲在上头暗自得意,要知道他从小跟伊人一起长大,想整整她那可是顺手至极。便出主意道:“党参炖鸡汤,提神补气,你看咋样?”

    伊人顿时大惊失色,转念一想,除了鸡汤还有啥补?她也不知道。

    “刚才我进来的时候看见世子府的下人刚抓了几只乌鸡过来。”王阿旺丝毫没有半点心虚:“就在伙房前,估计现在都还没进屋呢,要不,你去看看?”

    伊人磨磨蹭蹭地下了床榻,一步一步沉重地走出门,抬头看了看一脸正儿八经的王阿旺。

    王阿旺见她出来便站了起来,伊人在下头走,他在上头飞檐走壁。

    只听见“嚓嚓”的细微响声,愣是没从细窄的突起梁顶上掉下来。

    “阿旺,咱打个商量好不好?”伊人泪眼婆娑地瞧着王阿旺。

    “不好。”王阿旺拒绝地义正言辞。

    “王大哥,你帮帮我好不好?”伊人半仰起脸忧郁忧伤忧心忡忡地看着他。

    王阿旺便停下脚步,郑重道:“伊人,是你道歉,亲自操刀才显得有诚意。”

    诚意个啥劲啊!伊人虽有愧疚可又不傻,多半是她那无良老爹知会王阿旺的,要不是心中对肖瑾瑜的出手相救留着感激,她早就冲上屋顶把瞧她笑话的王阿旺给扯下来了!

    到了伙房前,还真如王阿旺所说,有人刚送了几只乌鸡过来,三三两两地在伙房前散步晒太阳,好似一点都没有要被吃掉的自觉。

    伙房里的下人都在各自忙着准备晚膳,院子的门关着料想鸡也跑不出去,伊人正想叫人抓一只,便猛然惊觉从屋顶上射来两束光。

    一束来自王阿旺鄙夷的眼神,一束来自向东好奇的眼神。

    两人各蹲南北两方,低头看着站在中央的伊人。

    “北北。”向东猛地从向北(桃严)身后窜出,一指楼下:“王妃这是要干嘛?”

    桃严摇头:“我不知道王妃要干嘛,但是准没好事,你快去把世子叫来!”

    向东飞身而下前往肖瑾瑜的房间,伊人站在下面揉着手指手足无措。

    长这么大她没抓过鸡呀!

    伊人有个除了她老爹和王阿旺以外无人知晓的软肋,她怕毛,尤其是鸡毛。一看见鸡毛她就毛骨悚然,是以长这么大她就只见过一回鸡毛掸子。

    那几只活蹦乱跳的鸡在她面前就跟敌人似的,左右移了好几步,一靠近:“哗啦啦”一阵鸡毛漫天飞舞,几只鸡便蹦了起来,吓得伊人退了好几步。

    那鸡却反而不怕了,一只一只冲向伊人,伊人欲哭无泪,只能在院子里躲鸡。

    上头的桃严觉得有点奇怪,伊人不哭不叫光打圈跑,人影飞快看不见脸色,这大白天的跑到伙房莫非是斗鸡玩?

    京城贵圈有玩斗蛐蛐的,自然也有玩斗鸡的。可这是吃的乌鸡,王妃的癖好真是特殊。不过打他第一天见到伊人,就觉得她不同于寻常的女子。

    肖瑾瑜收到向南的线报说伙房救急跑过来的时候,逃命中的伊人一看大门开了立刻冲了过去,面对相撞,伊人一见肖瑾瑜顿时松了口气,二话不说钻到了肖瑾瑜的身后。

    肖瑾瑜被这满空的鸡毛和上头蹲着的两个人震惊了片刻,感觉到身后伊人急促的呼吸,还以为出了什么大事,立刻转身保护了伊人。

    一有人安慰,伊人便安心了下来,顿觉委屈,眼泪打了个转又收了回去。

    这模样好似被人欺负了一般,一点都不像那个浑浑噩噩装傻充愣的她,反而柔弱的好似院中的娇花。

    “怎么了?”肖瑾瑜伸手摸了摸她的脑袋:“谁欺负你了?”

    伊人咬着嘴唇摇了摇头,难以言喻的乖巧。

    “你来这儿干嘛?”

    “抓鸡。”

    一只鸡从肖瑾瑜脚边偷偷想溜走,肖瑾瑜一伸手就抓了它递给伊人:“咯,抓鸡就抓鸡,给你。”

    伊人吓得挑了三步远,带着哭腔控诉:“肖瑾瑜你故意的!”

    莫名其妙的肖瑾瑜抬头看了看同样迷茫的向东,向东耸了耸肩以示自己什么都不知道:“你不是要抓鸡么?”

    伊人又退了几步觉得更加委屈:“我杀人行,抓鸡不行啊!那个死阿旺说你受伤了让我抓鸡给你炖鸡汤,那个死桃严光顾着蹲在屋顶看笑话!”

    王阿旺和桃严同时转过身背对肖瑾瑜,该回家回家该干活干活。

    肖瑾瑜心中一暖,放走了手上的鸡,柔声问道:“抓鸡给我熬鸡汤?”

    伊人一脸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的眼神愤愤地看着他,点了点头又撇开眼。

    肖瑾瑜笑了笑拉起伊人的手便往外走,边走边安慰:“面粉妹你别哭,我们去找桃严,一会儿让他把自己埋在鸡毛堆里!谁敢欺负我家面粉妹,简直是不要命了!”

    怒气冲冲,好似真要找桃严去算账,不远处的向东挠了挠耳朵,桃严这是自己挖了个坑往下跳,有事没事的,干啥指派他去找肖瑾瑜?

    向东忍不住打了个寒颤,天冷了,该加衣服了……

    伊人本是不开心的,被肖瑾瑜一安慰,委屈的心情烟消云散,故作不计较:“算了算了,不关他的事,都是王阿旺那混蛋!下次见着他,我非把他捏圆!搓扁!”

    嘴上虽这么说,脚步跟得很牢,手被肖瑾瑜握着,抬头看了看他精致的下颚和一抹清俊的笑颜,心里却甜甜的。

    伊人没高兴太久,肖瑾瑜虽说是去找桃严,可一走进厅堂,伊人顿时被吓了一跳!

    进去的花架上插着一根——

    “肖!瑾!瑜!”伊人一把甩开他的手倒退三步,那委屈又重新涌了上来:“居然在这里放鸡!毛!掸!子!”

    肖瑾瑜:“……”

    伊人这回是真生气了。

    虽然那鸡毛掸子不是肖瑾瑜放的,可刚抓完鸡就碰见鸡毛掸子,说不清是委屈还是怒气总之她一点儿都笑不出来,甚至很想把肖瑾瑜拖过来揍一顿。

    但看在他还受着伤的份上,伊人一挥袖转头就走。

    她发誓这辈子谁敢在她面前拿出鸡毛掸子,她就拔下所有的鸡毛都塞进对方的嘴里去!

    无辜的肖瑾瑜看着伊人的背影顿时沉下脸色:“向东,是哪个狗胆包天的把鸡毛掸子放在这里的?”

    向东也才刚进来,根本不知道:“兴许是下人忘了拿走?”

    肖瑾瑜在这里住了二十多年,打扫完把鸡毛掸子插在花架上还是头一回:“吩咐下去,把府里的鸡毛掸子都扔了!”

    说罢一脸郁闷地坐在椅子上喝了口水,想着一会儿怎么哄他家面粉妹。

    向东拿着鸡毛掸子走到门外,往外头一扔:“啪”的一声,这声音脆脆的,好像砸到了别人的脑门上,仔细一瞧,这不是前些天送书的陆寻风么!

    他站在世子府门口抬头仔细打量着牌匾上的字,结果被出来丢鸡毛掸子的向东砸了一头。

    陆寻风也不恼,一甩头发,几根鸡毛造型诡异地插在了他的发髻上,一作揖:“在下来找世子爷,可问世子爷在家否?”

    向东那看那头顶鸡毛的造型憋住没笑,一本正经道:“在外候着,我去通报。”

    肖瑾瑜初闻陆寻风在门口愣了一愣,随即抿了口茶挥手道:“让他进来。”

    王阿旺的情报没有错,几年前肖瑾瑜看中陆寻风觉得他是个颇有才华之人,兴许能为己所用,谁料被拒,那时心里微有怒意。

    可想着他敢如此狂放不羁成为众矢之的,大抵也是个性情中人,没有太过为难于他。如今他亲自给伊人画书又登门造访,俗话说得好,无事不登三宝殿。

    陆寻风进来之后倒没有上次那么随意,看上去像是有急事,连装扮都没有之前那本干净,像是,刚被人赶出来的。

    他在京城混得并不好,不过靠卖书不会饿肚子,但靠卖书还要寻欢作乐,这如何混得下去?

    肖瑾瑜一看便明白了,这是走投无路了。

    照着肖瑾瑜的性子,在外狐朋狗友不少,可还真没有陆寻风这般落魄的。虽一插手问道:“陆公子今日上门所为何事?”

    “嗯……”陆寻风支支吾吾了半天没说出口,肖瑾瑜心中便愈发确定。

    “但说无妨。”人都知肖瑾瑜和那班酒肉朋友在一起出手阔绰,肖恒留肖瑾瑜在京中自然也不会亏待他,西怀逸王世子在京城虽无权,但有钱。

    陆寻风伸手捏着拇指和中指摩了摩,肖瑾瑜便故作不懂,即使他之前看中了陆寻风,可被拒绝过一次的,又怎会轻易向他打开大门。

    于是继续喝茶故作姿态,陆寻风便急了。

    陆寻风这回不继续装模作样了,直接问道:“世子爷,您这儿缺人么?”

    “妻妾无数、上有一母妃,四大护卫、丫鬟若干、前后院伙房打杂二十余人,别的不缺,缺个打扫茅厕的。”肖瑾瑜面不改色顺溜回答。

    陆寻风一听面露难色:“书房缺人么?比如能画画的。”

    不说画画到还好,一说画画,肖瑾瑜气不打一处来:“本人当年国文馆鸿文院皇上御赐作画小能手,你说我缺不缺?”

    话落,肖瑾瑜斜眼看着陆寻风,那一脸得瑟的模样着实欠扁。

    陆寻风腹诽着,既然是御赐作画小能手,为啥你家母妃还要去外面淘书?心中虽然这么想着,可嘴上却不能说,毕竟是有求于人。

    “啊哈哈,自然是不缺的,不过堂堂世子府肯定有忙不过来的地方,在下最近想找份工,世子爷您看,要不通融通融?”哪怕是看在给您王妃画了本画的份上。

    这句话他没说,看肖瑾瑜那样子,一定是对于画本子不满的。

    可不,这不是直接导致了他家面粉妹的爆发么?

    “非要通融,倒也不是不可以。”肖瑾瑜眼眸一转,伊人还生着气,想法子哄好她,可肖瑾瑜不怎么会:“有件事,你要是有法子,我可以给你份工。”

    陆寻风顿时一精神,他那可是万花丛中滚过来的,有什么不能?

    “世子爷请讲。”

    “我一喜欢的女子生气了,怎么样才能哄好她?”面露心疼之色,陆寻风顿时觉得,肖瑾瑜可能惧内。

    陆寻风一拍掌,想都没想:“这事儿简单!”

    只见他一摇扇子,小跺了几步,走到肖瑾瑜身边低声道:“女人嘛,什么事能消愁?就俩!一是吃!敢问世子喜欢的那女子平日可贪吃?最爱吃什么?”

    肖瑾瑜想了想,伊人除了一日三餐顶多闲时吃点水果,算不得贪吃,当然,不贪吃可能是为了保持身材。若问最爱吃什么,那定是面粉无疑。

    遂回答:“不贪吃,最爱吃擀的面。”

    陆寻风顿时面露难色,这夏府经商的大老爷何时会擀面了?想着以美食诱惑的计划,失败,沉思了会,又道:“这法子不行,那就剩另外一个绝对能成的,陪她逛街!”

    肖瑾瑜讶异地抬头:“逛街?”

    “对!”陆寻风直起背摇着扇子扇得那鬓发随风飞舞:“但凡她看中的玩意,你就买,甭管她看了几眼,也甭管那玩意儿多贵,只需记得使劲买,拼命买,买上一天,一回来,保准世子喜欢的女人温顺得跟小绵羊似的!”

    肖瑾瑜想了想,伊人温顺得像小绵羊?那估计只有在抓鸡的时候。

    随即站起来郑重地拍了拍陆寻风肩膀,说教道:“虽然这兴许是一个好办法,但是你这一身落魄,就是‘买’出来的吧?以后记得钱要省着花,在你没成京城富商之前。”

    说罢再次拍了拍,看着陆寻风那一脸吃瘪样顿时身心舒爽地走去醉翁亭。

    途中向东忽现:“世子,你真的要留下他?”

    “留。”肖瑾瑜收起刚才那玩样,脸色一沉,有一种压抑和沉重迎面而来:“与其放养在外面,倒不如看看他要搞出给什么名堂!”

    言语中颇有寒意,说罢冷笑一声,看了看醉翁亭的方向,便不知不觉换成了笑意。

    “找人看着陆寻风,云溪那边,不用监视她,注意她的手下。”

    “是。”

    向东一走,肖瑾瑜便哼着小调走进了醉翁亭,彼时伊人正有一搭没一搭地剥着桔子,肖瑾瑜一脚刚踏进来,一块桔子皮从天而降掉在了他的鞋跟前。

    “面粉妹,还在生气?”肖瑾瑜走到伊人跟前,伊人撑起下腮撇过脸,就是不看肖瑾瑜。

    说气消就气消,当她伊人好欺负么?

    肖瑾瑜接过她手中的桔子,剥了皮,又塞回到她手上,半伏在桌面上对着伊人哄道:“面粉妹,咱不生气了好么?我已经让向东把全府的鸡毛掸子都扔了,保证以后再看不到鸡毛掸子!”

    伊人还真没想到肖瑾瑜会在府里杜绝一切鸡毛掸子,心中一暖,却还故意嘟着嘴不理他,一瓣一瓣吃着桔子,光哼哼不说话。

    “面粉妹,我让陆寻风在给你画十本野史好不好?”

    伊人瞟了他一眼,那也得人家愿意啊,何况,肖瑾瑜画得也不错,想了想便回答道:“你画!”

    “行,我画!”好不容易伊人开口了,肖瑾瑜哪能不答应:“明天庆安城的十里铺子开张,咱们去逛逛?”

    十里铺子,每年九月才开,一开一个月,从珠宝古玩到柴米油盐,应有尽有。

    往年伊人都会喊上王阿旺一起去,今年本想着莫不然拉上云溪,想想她拒人三尺之外的冰冷样,还是算了。

    肖瑾瑜亲口提出来,伊人哪能拒绝?顿时点头:“你说得,可不能反悔!”

    逛街果然是一项不可或缺的事情,肖瑾瑜觉得,陆寻风这主意出得还不错。

    就这么说定了,肖瑾瑜心道明个伊人就能消气,也便离开了醉翁亭。

    走之前看了看对面雅岚轩,从他进来之后云溪就站在长廊尽头没动,他一出来,便看见一抹碧色在苍翠之中,云溪朝着他微微点了点。

    肖瑾瑜没有回应,直径离开,伊人突然从屋里出来的时候,云溪已进了屋。

    她看了看肖瑾瑜背影,总觉得他和云溪之间有什么奇怪的关系。这种关系,似乎叫——貌离神合。

    就像肖瑾瑜想知道伊人的身份,伊人好奇的是,藏在云溪身上的秘密,后来,还多了她跟肖瑾瑜究竟是什么关系。

    于是不知怎么的,心里便特别梗塞,甚至都不想多看云溪一眼。

    若真能在肖瑾瑜回西怀之前将肖恒的人堵在路上,也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雅岚轩内,绿檀站在角落看着刚进来的云溪,冷冷道:“肖瑾瑜留下陆寻风了。”

    “嗯。”云溪淡淡地应了一声,低头看着手上的《大纪通史》。

    “你不去见见陆寻风么?”绿檀问道:“再派一个人进世子府,我想皇上是等不及了。”

    云溪进世子府也不久,肖恒又怎会不知这么点时间根本什么都探不到。把陆寻风也派进来,无非是想早点找到要的东西,早点给肖瑾瑜下一个留在京城的死令罢了。

    “我现在去见他,更会引起肖瑾瑜的注意。”云溪没有抬头:“肖瑾瑜会留下陆寻风,一定会派向东监视他,现在去,就是自投罗网。绿檀,你是希望我被肖瑾瑜发现端倪,莫非连你藏了什么私心?”

    绿檀低下了头:“绿檀不敢,只是一时心急了。”

    “既然不敢,那么你去和陆寻风碰头吧。”云溪冷笑道:“我在肖瑾瑜的监视之下不方便,何况,指不准那女人突然出现又拉着我去做什么。上次在书房一无所获,下一次,就去肖瑾瑜的卧房找找。”

    绿檀有点微恼:“公主,你这是让我去送死!”

    云溪冷笑道:“不想死,就做好你份内的事情,否则,皇上是信你还是信我,我不好说。”

    ……

    一夜相安无事,等到第二日一早,肖瑾瑜已早早地等在醉翁亭外。

    伊人一出来,他就等不及地拉上她,趁着白天日光温和去了十里铺子。

    彼时云溪也正想去十里铺子,毕竟一年一度,那里有琳琅满目的饰物,鲜少有姑娘不爱去的。

    肖瑾瑜准备得很充分,一出门,正巧陆寻风也走了出来。

    肖瑾瑜略显诧异,拦住陆寻风问道:“十里铺子?”

    陆寻风点了点头。

    肖瑾瑜又问道:“你不是没钱么?”

    陆寻风一开折扇对着府外长叹:“看一看,是不会有违国法的。”随即扬长而去。

    “他怎么在府里?”伊人顿时有了种不好的预感:“肖瑾瑜,不要留着陆寻风,留着他兴许会出事。”

    “那也要看他有没有这个本事。”肖瑾瑜对着陆寻风离去的方向冷笑了一声,拉起伊人上了马。

    “你的伤好了?”看他如此行动自如,伊人中心感叹肖瑾瑜的恢复能力强悍。

    肖瑾瑜低头看了一眼坐在身前的女子,不禁扬起一抹笑意:“你在关心我?”

    伊人垂眸鼓了鼓脸,肆意感受着来自后方的鼻息温热,想说他自作多情,最终却没有说出口。也许那个自作多情的人,是她自己吧。

    伊人忧郁地望着人潮向十里铺子涌去,身边的小女孩笑意盈盈腰肢曼妙,恍然觉得,自己可能已经过了谈恋爱的年纪。

    十里铺子今日人山人海摩肩接踵,两旁除了沿路的店铺还有搬出来的摊位,一边是汀水河,湖上有桥,湖面水波旖旎,两岸有荻花飘落,偶有几片散落在过路的姑娘肩上,如同画中美景,让人眼花缭乱。

    肖瑾瑜本是拉着伊人走在人群中的,伊人看见街边有个卖首饰的摊位,便凑过去看了一看。

    虽非上等材质所做的头花首饰,可做工精致色彩艳丽,周边围了许多十七八岁一同游玩的姑娘,唧唧喳喳好不热闹。

    伊人一眼就看中了摊位上一支看似普通的紫光檀栖凤发簪,伸手拿了下来:“老板,这个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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