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太腹黑134章:这是跟本王撒娇痴缠。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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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苦读书 www.kudushu.org)    苏绵绵心头偷笑,打算一会找着机会定要笑话她。。更多最新章节访问:ШЩЩ.⑦⑨XS.сОМ 。

    但她也不先自个照照镜子。她眉眼间的清媚之‘色’,比凤鸾的只多不少。

    四公主也是懂这些的,她看着两个手帕‘交’,竟觉得心头有些郁郁寂寞起来。

    不过,这心情也是一瞬间而已。

    每年的宫宴就是那样,无非吃点冷菜,听龙椅上的皇帝和皇后说几句。再跟下面的各家‘交’流一下感情。

    要苏绵绵来说纯粹是受罪,虽都是御厨做的菜,也都是‘精’致的,可这种场合,礼仪上就是不能多用的。

    苏绵绵觉得无趣,好在她进宫之前,和阿冥一人先垫了一碗热腾腾又味道鲜美的虾皮馄饨,不然这会干坐着真是难受。

    席至一半,苏绵绵琢磨着再有一会的功夫,阿冥那边就该差人过来接她了。

    然,就在这时,众多的妃嫔中,四妃之一的淑妃倏地开口道:“秦凤氏在哪?我可是好多年都没见着了。”

    皇后夹菜的动作一顿。似笑非笑地看着淑妃说:“淑妃怎的这会想起秦凤氏来了?”

    淑妃是十皇子生母,进宫的早,又是出自四大家族的皇商的凤家,故而还是颇得皇帝的宠爱。

    加之这些年,十皇子传出颇有文采的名声,让向来喜欢诗词的皇帝龙心大悦,这两母子在宫里的日子,倒过的和德妃七皇子一样,半点不差。

    同样碍皇后的眼。

    淑妃年约三十有余,她保养的好,一张丰腴的圆脸,很是富态雍容,跟朵娇‘艳’的牡丹‘花’一样。加之她天生有把娇滴滴的娃娃音,一开口说话,软糯糯的犹如‘乳’莺初啼,在‘床’笫上,便多得皇帝欢心。

    她这会弯着眸子,娇娇滴滴的说:“皇后娘娘。臣妾还不是此前听闻凤家堂堂长房嫡‘女’竟然下嫁个什么都没有的穷小子,心头疼惜的厉害,想问问是如何一回事罢了。”

    凤鸾再是迟钝,也晓得淑妃讲的人是她。

    她起身提着裙裾福礼道:“秦凤氏见过淑妃娘娘。”

    淑妃看着凤鸾,很是欢喜的模样,还冲她招手:“快过来我瞧瞧,哎呀说起来,我还是你长辈来着,莫要跟我客气。”

    对于淑妃,凤鸾哪里会不知道。

    当今还是皇子那会,凤家最开始并不看好,所以当皇子求娶凤家‘女’儿的时候。凤家就选了个不起眼的庶出姑娘嫁过去。

    谁能想到那之后的几年,当今顺利夺得九五之尊,那本是卑微的庶出姑娘,再诞下皇子后,就被抬成了四妃之一。

    不过,凤家人并不出堂入仕,更多的是好几百年的皇商资历在那,是以也没啥事会求到淑妃头上,故而淑妃与凤家都没往来。

    一直到十皇子启智,并逐渐传出文采出众的名声,凤家其他几房才和淑妃有接触。

    对凤鸾来说,她既没有受到淑妃的庇护,也和凤家其他几房不是一路人。

    所以在凤鸾眼里,淑妃就和个路人差不多。

    今个宫宴,淑妃跟她‘露’出这样亲密的一面,就显得和个黄鼠狼差不多。

    淑妃嫌凤鸾离的不近,她去拉她的手,眉目慈爱的道:“好孩子,这些我在宫里头,也不好出宫。真是苦了你了。”

    凤鸾嘴角上翘,面上疏离。

    淑妃又问:“那秦家的对你如何?”

    凤鸾矜持回道:“夫君待我很好。”

    淑妃好似不信,她微微皱眉:“一个什么都没有的穷小子,还自立‘门’户。能有甚前途,不若和离了算了,我凤家‘女’儿,金堆银砌的长大,可不兴吃那种委屈和苦头。”

    淑妃这样贬低秦竹笙,皇后也是秦家人,倒让她心里头有些不舒服。

    凤鸾有点不耐烦。她又不是真的傻子,十皇子若想要有实力夺嫡,非的凤家金山银山的支持他不可。

    而如今,凤家最重要的命脉是在她长房手里头,她又嫁了人,淑妃约莫是巴不得她吐出来。

    凤鸾脸上神‘色’淡淡,她‘抽’回手:“淑妃娘娘,秦凤氏与夫君琴瑟和鸣,是要白头到老的,还望娘娘能祝福呢。”

    听闻这话,淑妃嘴角的笑意也减了,她点点头:“你还年轻。以后总会明白的。”

    凤鸾冲淑妃屈膝:“娘娘,没事秦凤氏就退下了。”

    淑妃点头,偏殿里的人,都若有所思地看着凤鸾。

    苏绵绵却不想叫自个的手帕‘交’大庭广众下吃这样的委屈,总是阿冥说了,她只要和皇后面子上过的去,其他人都不用理会。

    所以她仰起头,纯真懵懂的跟皇后说:“母后,儿臣此前听了个笑话,想跟母后说说,也叫母后开怀。”

    皇后扬眉:“哦?是怎样的笑话?”

    苏绵绵软娇娇的开口,她的声音不大,可整个偏殿里的人都能听清楚:“儿臣此前在西疆的时候,曾与王爷路过个小村子,村里有个老人,他总在讲故事,儿臣那会贪玩,就磨着王爷去听了一回。”

    见所有人都竖起耳朵在听,苏绵绵瞥了淑妃一眼,继续说:“那老头讲,村子里以前有个很灵验的庙宇,虽然破败,可供奉的却是掌管姻缘的月老,但有那么一个无知‘妇’人,她儿子娶了个贤惠但家世不算太好的姑娘,两人很恩爱,日子么,往后自然会越过越好的,但这‘妇’人硬是要拆散这两人,让自己的儿子娶另外一个大户人家姑娘,儿子不从……”

    “有一天晚上,就带着妻子去庙里求月老帮忙,那‘妇’人也追到庙里,闹死闹活要拆散这对恩爱鸳鸯……”

    “古话曾说,宁毁一座庙,不拆一桩亲。”

    “那天晚上,那‘妇’人在闹腾的时候。天降惊雷,一下劈在庙里月老泥像上,月老相塌下来,将那无知‘妇’人压在地上,从此,这‘妇’人手脚瘫在‘床’上,连话都说不出来。还要儿子儿媳的照顾……”

    苏绵绵说到这,她还眨了眨眼,问皇后:“所以,真真的是毁了座庙,也不拆一桩亲,月老宁可自个泥身不保呢。”

    她讲完,整个偏殿鸦雀无声,各家夫人都时不时瞄淑妃一眼。

    淑妃刚才的话,可不就是在毁人的亲么?

    皇后欢快地笑了,她嗔怪苏绵绵一眼:“你这孩子,就会逗本宫开心,确实是个好笑话。”

    她说完,又去看淑妃:“淑妃,你说是不是?”

    淑妃干笑几声,引在袖中的手几乎将帕子都给扭烂了。

    凤鸾遥遥冲苏绵绵咧嘴一笑,两人对视一眼,一切尽在不言中。

    苏绵绵却是不知,她在这头给了淑妃难堪,偏殿那一边男宾那边,十皇子正不知死活的挑衅她家阿冥来着!

    “父皇,今年瑞雪吉兆,且有父皇皇恩庇护,我大殷来年定然是个丰年。”十皇子端着白‘玉’酒盏,眉目疏朗朝气,又说着俏皮的话,十分讨人喜欢。

    当今圣上,自然也是喜欢听好话的,即便十皇子这话说得来很是直白,皇帝听了心里头也是高兴的。

    这人一高兴,就喜欢多喝几盏。

    “哈哈,说的好,赏皇十子一盏金‘玉’琼浆。”皇帝哈哈大笑。

    十皇子忙不迭笑着谢恩。

    其实所谓的金‘玉’琼浆,不过也就是一盏酒罢了。

    十皇子欢快地喝了酒,他偏头看着对面面无表情的端王,上次在端王府的那顿羞辱,他可记的真真的。

    加上,后来他的母妃淑妃秦凤两家联姻,可掌着凤家命脉的悉数都在凤家长房,凤鸾,无疑就成为他的绊脚石。

    他也不是傻的。知道凤鸾与端王妃关系好,而秦凤联姻的背后,依稀也有端王‘插’手的影子。

    十皇子,自然对相貌堂堂但为人做事从来不给人脸面的端王没好感!

    他喝了金‘玉’琼浆,看着端王,就淡笑道:“父皇心情这样好。今个又是年三十,作为父皇膝下的儿子,小十愿意以诗一句,讨父皇欢心,就是不知其他众位皇兄皇弟,意下如何?”

    这话一落,底下的大臣,自然有附和的,其他的皇子纵使觉得赋诗无所谓,可也不想让十皇子一人独占鳌头,故而无一不应和。

    先是大皇子,他起身,端着酒盏,便是过了而立之年,他如今也是风度翩翩。

    “儿臣不才,只想的出一句,”大皇子谦逊笑道:“龙翱祥云兆丰年。”

    跟着是四皇子:“年年岁岁殷繁盛。”

    然后是五皇子,六皇子,便是神‘色’郁郁的七皇子都憋了出句不俗的。

    轮到端王皇九子的时候。众人正竖着耳朵在听,皇帝也是颇有兴致,哪知他转了酒盏,沉‘吟’片刻,目光锐利地盯着十皇子。

    十皇子见他没吭声,脸上‘露’出个似是而非的浅笑:“九皇兄,该你了。”

    端王放下酒盏,俊美脸沿在这大冬天的,不逞多让。

    他看了看皇帝,很光棍的说:“儿臣庸才,还请父皇见谅。”

    皇帝神‘色’一顿,就听端王又说:“儿臣只知道,虽是瑞雪,可也是要挨冻的,父皇以仁孝治天下,如今大殷才没有冻死饿死的百姓,这是我大殷之幸运,儿臣还知道,瑞雪后,明年的耕种,约莫是要户部加紧了,莫少了百姓的良种。”

    端王这话一落,惹来殿中群臣惊异不已。

    端王虽没‘吟’诗作赋,可他说的话,却是来年朝堂都要提出来商讨的。自然也是皇帝关系的。

    皇帝叹息一声:“皇九子能有这番思量,已实属不易,不错,不错。”

    其他的皇子,起先作了诗的,都转头盯着十皇子。没作诗的,都在庆幸。

    十皇子脸上的笑意已经没了,他虽然只小了皇九子一岁,可各人的经历,却是天差地别的。

    他僵硬扯起嘴角:“九皇兄说的是,是皇弟思虑不周,狭隘了。”

    端王冷笑一声,半点都不客气:“好说,十皇弟在京城锦衣‘玉’食呆的习惯了,见的都是软‘玉’金山,自然不知道京城之外,又是怎样的世界。”

    说到这。他顿了顿:“既然你叫我一声皇兄,我便有责任多教导于你。”

    他偏头去看皇帝:“父皇,不知儿臣说的可对?”

    能见到自己膝下的皇子,这样的兄友弟恭,皇帝表示很欣慰。

    他点头:“应是,应是。”

    端王就在皇帝赞赏的目光下,淡淡的建议道:“我觉得皇弟年后就该去城外多走走,若是再那些穷苦人家住上十天半月,感受下什么叫生活,才是最好的。”

    出奇的。端王这提议,竟叫皇帝都同意。

    “皇九子说的极是,小十,开年后,就跟你九皇兄多学学,让你九皇兄与你安排。”皇弟心满意足的说。

    十皇子心头膈应,可他还不得不笑着拱手应下。还必须得跟端王道谢。

    端王面不改‘色’,就是眼皮都没抬一下,他端着酒盏,朝他举了下:“父皇放心,照顾皇弟,是儿臣应该做的。”

    这一番的争锋相对,让众位皇子以及在殿的王公大臣,看着十皇子的目光都带出怜悯来。

    端王的为人,整个京城,谁不晓得。

    十皇子挑衅谁不好,偏生要去拔虎须。

    这下好了,不作不死,连皇帝都赞同端王的话。十皇子开年后,能有好日子过才是怪事。

    一场宫宴,热闹热闹,可有几人喜,也有几人忧。

    苏绵绵和炎冥回府的路上,她将淑妃为难凤鸾的事说了,末了又皱着小眉头道:“阿冥,我得罪了淑妃真的没事吗?”

    炎冥捏了捏她指尖,见不冷,才侧目道:“没事,总是老十最近不安分的很,早是得罪了的。”

    苏绵绵弯着眉目应了声,她将自己的手揣进他袖子里头,‘摸’着暖烘烘的手臂,低声道:“阿冥,我十六了。”

    炎冥从鼻尖哼了声:“我也二十五了。”

    跟着,他又说:“快点长到二十,给我生几个孩子。”

    苏绵绵笑嘻嘻地拱进他怀里,较真的道:“那以后阿冥要是只宠孩子,不宠我了怎么办?”

    炎冥将人拢进怀里,啃了她‘唇’珠一口:“这是跟本王撒娇痴缠。嗯?”

    苏绵绵摇着他手:“阿冥,说嘛,你以后是更喜欢孩子,还是我?”

    苏绵绵就是故意问的,炎冥自打成亲后,就凡事都顺着她。她偶尔小任‘性’,就喜欢看他为她的话而认真思考的模样。

    炎冥挑眉:“你想本王怎么回答?”

    苏绵绵顿觉得没意思了。

    炎冥拉着她小手,十指相扣,低声说:“蠢东西,有你才会有孩子。不然本王和谁生去?”

    苏绵绵眨巴眼睛望着他:“好吧,相信你。”

    听闻这话,炎冥虎着张脸:“这样勉强,是本王这一年太让你顺心了,当初的话忘了?”

    苏绵绵晓得他是故意在吓唬他。她扯了扯他没表情的脸,将薄‘唇’都拉的来变形了:“是啊,京城里的人往后都要说端王妃无法无天的很,我就要说,这都怪王爷,谁叫王爷这样娇惯着我呢,叫我都像变了一个人一样。”

    苏绵绵这话却是没有说错的,炎冥也懂。

    要说上辈子的苏绵绵,哪里会有现在这样活泼水灵来着。

    这年纪的时候,那会她还是他的婢‘女’,他鲜少在后宅,都是‘混’迹在朝堂和前院,她其实能伺候他的时候并不多,后宅又有主母,日子过的,哪里会像现在这样快活。

    可他自打有了重生老鬼的记忆,便想叫她再不同上辈子一样。

    他想她过的好,就如同目下。

    两人甜腻腻地回了王府,又一起守了岁,第二日苏绵绵起‘床’的时候,炎冥早起来了。

    她‘蒙’着被子,在温暖的被窝里蹭了许久。

    直到那点热气全消散了,她适才懒洋洋的唤了赤淡三人进来给她更衣绾发。

    该用早膳的时候,她就见自家王爷背着手进来,跟在他身后的月白怀里还捧着一大抱的鹅黄‘色’腊梅‘花’。

    顿一股子轻悠悠的香味在房间里弥漫开来。

    苏绵绵深嗅了一口,很是喜欢。

    月白将腊梅给了赤淡三人,他转身就走。

    本来,大早上的,还下着雪,他就让自家王爷拉起来,原本他还以为是练武来着,可不想,王爷竟是让他折‘花’!

    这样诡异的要求,差点没吓的月白从墙头栽下来。

    不过,显然王爷的心思正投了苏绵绵的喜好,她吩咐赤淡将所有的腊梅都给‘插’青‘花’瓶子里,鲜活又好看,香味还很不错。

    她转头,就亲了炎冥脸一口。

    用完早膳后,苏绵绵原本以为会和往年一样,哪里都不去。

    但炎冥叫她再加件披风。让月白准备了厚礼,跟着就带她进宫了。

    苏绵绵有点不解,炎冥只说:“该去看看姨母。”

    苏绵绵恍然大悟。

    丽昭仪素来喜欢安静,大年初一,原本众妃嫔是可以和皇帝一起过的,但她没去。未出阁的四公主回宫陪着她。

    炎冥和苏绵绵来的时候,丽昭仪正十分有兴致的教四公主‘女’红,两人手上缝的是小玩意,能看出四公主并没多少兴趣,丽昭仪倒很喜欢‘女’红。

    炎冥进殿,他先是拉着苏绵绵给丽昭仪福礼,随后又让苏绵绵给她敬茶。

    苏绵绵恭恭敬敬地敬了茶给丽昭仪喝,丽昭仪笑的眉眼慈爱。

    “好孩子,快起来,地上凉。”丽昭仪将跪在地上的苏绵绵拉起来,顺手将发髻上的点翠赤金镶白‘玉’的流苏蝴蝶簪子塞苏绵绵手里。

    苏绵绵道谢,炎冥拉她坐下后,她侧头跟四公主挤了挤眼睛。

    四公主撇了撇嘴。

    炎冥知道苏绵绵和四公主关系好,便柔声问道:“要和小四一起去逛逛吗?”

    苏绵绵从善如流,她同丽昭仪福身,跟着四公主手挽手就走了。

    见两人都出去了,炎冥才对丽昭仪道:“姨母,开‘春’的时候就让父皇给六哥分封吧,先让六哥去封地,离开京城的好。”

    丽昭仪心头一凛:“小九,你这是要做什么?”

    炎冥摇头:“不是小九要做什么,是有人坐不住了。”

    丽昭仪紧了紧手头的帕子:“不然,姨母去求求圣上,让他把小六和你一起分封了?”

    炎冥淡笑了声:“姨母不用,小九如今有亲王封号在身,父皇不会再给分封封地的,六哥这些年无心权势,让他离京反而会更自在,至于小四的亲事,姨母也不用担心,她若不想,没人会‘逼’着她当真去和亲的。”

    大年那天,苏绵绵亲手做了顿元宵。

    她做的元宵很特别,每个颜‘色’都不一样,五颜六‘色’的,很是‘精’致好看,便是连御厨都甘拜下风。

    她端给炎冥用,根本没有第二碗,两人合力用一碗。

    她眸子晶亮亮的,又满脸期待地望着炎冥。

    炎冥动作文雅地吃下一颗元宵,不吝赞赏她:“味道不错。”

    哪知,苏绵绵催促他:“你赶紧吃第二个,那个紫‘色’的。”

    炎冥当真舀了紫‘色’的来用,结果第一口牙齿就咬到硬物,他眉头一皱,觉得进了嘴里的东西再吐出来,实在不完文雅。

    苏绵绵可没那顾虑,她抓着他袖子飞快的说:“快吐出来啊,不能吞下去。”

    炎冥只得将嘴里的硬物吐在勺子里。

    却是一枚圆形方孔的铜钱!

    苏绵绵欢喜抚掌:“不错,阿冥才第二个就用到今年最幸运的元宵,今年从年头到年尾,阿冥都会运气红红火火!”

    炎冥叫她这样的说辞给逗笑了,他拿帕子将那枚铜钱取了出来,又晃着碗里剩下的元宵问:“还有哪个有?”

    苏绵绵抢过勺子。她自己舀了个粉红‘色’的,放嘴里一咬,一会也吐出一枚铜钱来。

    她将吃食咽下去,笑眯眯的道:“我今年会和阿冥一样,运气都会不错的。”

    炎冥俯身,‘舔’了她嘴皮一口:“这个,才是最幸运的。”

    苏绵绵欢喜极了,她还将那两枚铜钱洗干净,一枚放炎冥的香囊里,一枚放她荷包里。

    炎冥虽不信这些,但见她乐在其中,也就听之任之,随她高兴。

    过了元宵,炎冥就开始上朝了,苏绵绵寻思着也要给自己找点事来做,不然整天无所事事,就会想缠着阿冥的慌。

    她和她往后还有那么多年的好日子要过,所以现在不能太黏糊,总要是有彼此的空间不是。

    苏绵绵表示。她要好生经营她和炎冥的感情,以后才能真正的天长地久。

    于是,她开始频繁往枫林晚去,将落了一年多的庶务悉数捡起来,又继续研究推拿和香膏,准备将枫林晚的业务再扩展一些。

    她这头忙的时候,端王那边也没闲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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