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奇的传国玉玺(十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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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苦读书 www.kudushu.org)    十七、时光倒流

    雨生说:“我们赶快冲进去救他们,早救他们一分钟,他们就多一分钟生存的希望。”

    张小松摇摇头:“就凭你我,这几块洋姜,不等我们进去,早叫他们给揍扁了。”

    陈颀撅着嘴往后出溜:“可别把我算上,你们去吧,我可不去,这不是屎克郎往茅坑里钻——找死(屎)吗!”

    雨生鼓励着大家:“不冲进去,又怎么能救他们呢!?我们总不能见死不救吧!”

    他们反反复复地商量了一番,也没商量出一个好办法。

    肖洁插嘴道:“当事者迷,旁观者清,黑字红卫兵也好,白字红卫兵也好,心中只有一个精神支柱,那就是信仰来自北京,来自xxxx的声音。只有xxxx能拯救他们?”

    张小松说:“说得怪好听,这不是梧桐县,他们听红卫兵的,我们几个装成北京红卫兵指挥部的人,演了一场戏,就制止了那场武斗。可这是沧海市?难道说你能化装成xxxx领导人?”

    肖洁充满自信地笑了笑:“我试试吧?”

    张小松不服气了:“又吹牛了是不是,再来第二次?”

    陈颀也笑了:“你唬我们一次就够了,别再吓唬我们了。再来上这么一次,我就成了神经病了。”

    雨生心里有数,支持肖洁道:“要不咱就试试,也说不定呢?”

    肖洁笑了笑,也不和他们理论,慢慢走到一边去了。

    他们只好耐心地等待着,大约过了一个多小时,忽然一长队汽车向这里驶来,前头像是指挥车,后面是救护车,响着尖锐刺耳的笛声。车队在市委大楼外面停下了,高音喇叭上像是传来白字红卫兵司令的声音:

    “红卫兵同学们,我们的行动得到了xxxx的支持,xxxx来人了,我们胜利了,下面我宣读xxxx文件……”

    围困市委大楼的红卫兵群情激奋,发出了一阵高兴狂热的拥护祝贺*。

    宣读完中央文件后,白字红卫兵又发出了一阵山呼海啸的欢呼声,静了静后,喇叭里又喊出了最后的声音:“红卫兵同学们,我们要对黑字红卫兵实行革命的人道主义,就和每天允许红十字急救站定时送水送饭送药一样。他们绝大部分是受蒙蔽的,改正过来就是好同学,我们要挽救他们的生命。红卫兵们,打开门,救人吧!”

    楼里的人,早听到外面的讲话了,既然xxxx支持白字红卫兵,那么黑字红卫兵肯定就是错误的。精神上的支柱一失去,行动上也失去了抵抗能力,一道道门,一个个窗户这时候都像是洞开了。

    这时从红十字急救车上跳下来无数的医务人员,他们和白字红卫兵一道,打破门,进去救人。一副副担架抬进去,从里头抬出了一个个奄奄一息的黑字红卫兵战友。

    雨生,张小松,陈颀望着这壮丽的场面,心里感到十分的沉重,一种失败颓废的情绪在心中流淌,同时又在默默地祈祷着,但愿战友们都能活着出来,身体不会受到太大的伤害。

    肖洁走了过来,对张小松说:“你看我说的事办到了吗?”

    张小松却不承认:“这只是巧合。能说是你办的事吗?我不信!这些神神鬼鬼的东西能信吗,要信这个不就麻烦了吗!?”

    陈颀摇着他的大头说:“我总觉得老些事怪里怪气的,我们怕是都有些神经不正常了。”

    雨生却对肖洁非常感谢:“谢谢你,帮助我们做了我们做不到的事情。你以后怎么办呢?”

    肖洁悄悄对雨生说:“你们的事情办完了,我的事情还没有完,该办自己的事情了。”

    肖洁在前面匆匆走着,雨生在后面紧紧跟着,救援红卫兵的任务总算完成了,心里顿时感到轻松了不少。可是肖洁说到她的事情,指的是什么呢?她还有什么未了的事情呢?雨生没想明白,心里感到沉甸甸的。

    路灯的光亮一会儿明一会儿暗,照得人影一会儿长一会儿短,商店和住宅小院的门都紧紧地关闭着,城市陷入深深的熟睡中。肖洁回头对雨生说:“你先别忙着回家,陪着上我家去。”

    雨生点了点头:“那是当然了。你是害怕,让我和你作伴吧!”

    肖洁“嗯”了一声:“做了十多天的伴,再多一天也不在乎吧!”停了一会儿,肖洁看着雨生的脸又问:“和我做伴儿,你想睡在哪里?”

    雨生回答:“你睡在你床上,我当然睡在你爸爸妈妈的床上。”

    肖洁又问:“咱俩在一个屋里睡觉,守着一个黄花大闺女,你就不胡思乱想?”

    雨生笑了笑:“想什么啊,都在一块睡了好多天啦!本来是给你壮胆的,要是害怕,怎么给你壮胆啊!”

    肖洁又试探着问:“你对我这么好,一不沾亲,二不带故,为的什么?”

    雨生笑了笑:“你是我的好朋友,我的妹妹,我要爱护你,保护你。”

    “真是傻傻瓜瓜的。”肖洁叹了一口气,指了指雨生的额头,“咱俩在屋里睡,要是让邻居知道,光那唾沫星子也得把咱俩淹死。”

    进了肖洁的家,肖洁拉亮电灯,把门插上,扫了一眼屋里,看到屋里肮脏而凌乱,桌子椅子东倒西歪,各处一摸一层浮土。肖洁把家具稍微整理了一下,稳定了一下情绪,然后从黄书包里拿出传国玉玺,咬破手指,涂上了血,嘴里念念有词。

    不一会儿,屋里骤然刮起了一阵阴风,纸屑,抹布,床单,枕巾满屋子乱飞。在迷离的狂风中,透过敞开的厕所小门,看到厕所里的铁管子上,渐渐出现了一根绳索,肖洁妈妈的脖子套在绳索里,身子晃晃悠悠。

    肖洁大叫一声,猛一下子扑过去,抱住了妈妈,雨生也赶紧摸了把椅子上去,把绳子从她妈妈的脖子中拽出来。沉重的身子一旦没有了依附,猛一下子掉下来,三个人一下子都摔倒在地上。

    肖洁紧张地给妈妈揉着胸口,雨生也抓紧倒了碗凉水,找了把调羹递给肖洁,肖洁接过了碗,顺着妈妈的嘴边往嘴里灌水。好一会儿,肖洁的妈妈才哼哟哎哟地活了过来,肖洁激动得满脸是泪,哭咧咧地说:“妈妈,你……不能这样啊!”

    肖洁妈妈的眼珠开始活动了,好半天才支支吾吾地说:“肖洁啊,我这是活着还是死了。”

    肖洁喊道:“还活着啊,妈妈!你要是死了,我可怎么办?”

    雨生也劝:“阿姨,肖洁不能没有你,为了肖洁,你可得好好活着啊。”

    肖洁妈妈说:“你以为我不愿意活着吗,自从他们搜去了传国玉玺,我就一天一天睡不着觉,光做噩梦,这传国玉玺不但是咱家的传家宝,也是你爸爸的命根子啊!我怎么向他交待啊!人活着,真是太难了。你爸爸呢?这一阵子回家了吗?”

    “爸爸……学校里不让他回来。”肖洁含着眼泪说。

    雨生也赶紧打岔:“你知道,这些日子肖洁是怎样过来的吗?差一点就跟着你走了。”

    肖洁瞪了雨生一眼,拽了他一把说:“妈妈,活过来就好,活过来就好……”

    娘儿俩哭着搂着拉起了家常话,好像要把十多天没说的话儿一下子全都说完。屋里又有了活气,雨生张罗着做饭,虽然做不好,但是熬个稀饭还是可以的,又切了一盘小咸菜。

    三个人都饿了,喝了一碗又一碗,来了个水饱,吃完了饭不一会儿,困神来了,乏得不行。雨生向她们告辞,回到了自己的家,砸开了门,也不管大人怎样嘟哝,蒙上被子忽忽大睡。

    第二天太阳老高雨生才醒,匆匆洗了把脸,到院子里转悠,看到左邻右舍都在悄悄地往肖洁家里瞧,个个脸上露出诧异的神色。王大娘对李大嫂说:“肖洁她妈不是死了吗?怎么又活了。”

    李大嫂说:“那天,你不是看错了吧?”

    王大娘说:“没看错呀,我亲眼见的殡葬车把她拉到火葬厂里去了。肖洁哭得死去活来,怎么这阵子又活了。不是碰到鬼了吧?”

    李大嫂说:“我就不信人死了还能活?兴许,那天拉到火葬场还有口气,不知哪个医院给治好了,这会子又回来了呢!”

    上了一大把年纪的赵爷爷,捋着胡子说她们:“都别唠叨了,人活着就好!要不,就苦了肖洁这孩子,咱们还不赶快去看看她嫂子。”苦读书 www.kudushu.or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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