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读书 www.kudushu.org)七点半的芬芳。
扯开腥松的眼皮。
绿风,
抹去了夜间的梦,
躁动的胸中,
注入一块绿色。
鸟儿轻啼,
唤醒误春的人儿,
一朵梧桐花,
跌落,
最后的归根。
春笋知道冒出的时节,
挤的地面微裂,
墨绿的竹林,
把冬天遮的远远,
涤荡了忧郁,
缩进了树根。
只是一个心情,
把春晨,
爽的如此清脆,
有如轻嚼的薄荷。苦读书 www.kudushu.org
扯开腥松的眼皮。
绿风,
抹去了夜间的梦,
躁动的胸中,
注入一块绿色。
鸟儿轻啼,
唤醒误春的人儿,
一朵梧桐花,
跌落,
最后的归根。
春笋知道冒出的时节,
挤的地面微裂,
墨绿的竹林,
把冬天遮的远远,
涤荡了忧郁,
缩进了树根。
只是一个心情,
把春晨,
爽的如此清脆,
有如轻嚼的薄荷。苦读书 www.kudushu.or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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