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何以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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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苦读书 www.kudushu.org)    “荀掌门这件事到底是什么时候开始发生的。”待侍从端上茶后严育良问道。“就是那次盟主寿辰之后,江湖上便涌出了沦宗门,仿佛是平地而起一样,他们的势力极大,踪影无所不在,实为让人害怕。”

    “难道……”严育良话未说完便止住。

    “严大侠想到了什么?”荀梢樽问。

    “没什么。”严育良说:“我只是觉得此事诡异罢了。”

    “严大侠没事的话你就先在此休息吧,待有问题我再来叫你,现在我必需去外面看一下情况。”荀梢樽说道。

    “也好。”严育良说:“我也有一些事情想顺便将思路缕一下。”

    荀梢樽下去。

    这时一个人影闪过,严育良一跃破窗而去。

    “原来是无天派掌门人,你为什么鬼鬼祟祟?”严育良追上黑影,在屋顶上将他抓住,此人原来是蔡衣凤。

    “严大侠我是一路追踪你们到此的。”蔡衣凤说。

    “蔡掌门不愧轻功贯觉天下。我们三个人竟然丝毫不知,若不是刚才你故意现身,我还混然不知。”严育良赞叹的说道,满面的敬佩之色。

    “严大侠夸奖了,严大侠的轻功也不弱,没想到只有这么几下就追上在下了。”蔡衣凤也是真心的说道。

    “你来找我有什么事?”严育良知道蔡衣凤这次来找他一定是有什么原因的,要不是这十分火急的事情,蔡衣凤一定会正大光明的来找他的,现在这样秘密的来,看来这件事情也不是一般的事情了。

    “我现在无容身之所,无论走到哪里都在被沦宗门派人追杀。”蔡衣凤实话实说道。

    “你不是让我保护你吧?”严育良疑惑的问道,想着是不是这样的。

    “这倒不用,在下还是有这个自信以轻功逃得他们的追杀。只是今后的日子会过得不太安稳罢了。”蔡衣凤说道,看来他并不是这个意思的。

    “那你是……”严育良倒不明白他的用意了。

    “我想请严大侠帮我照看无天派。我现在无法露面,无天派怕是已沦为沦宗门之手,只希望严大侠帮我解救出无天派来。”蔡衣凤说道:“我真心的希望严大侠可以帮助我。”

    “我尽力吧。”严育良想了想说道。

    “那谢谢严大侠了。”虽然是这样的说,但是蔡衣凤还是向严育良一揖:“那就麻烦严大侠今后多多的照顾了。”

    “那蔡掌门要去哪里?”看到蔡衣凤这样说了,严育良知道蔡衣凤是准备做什么事情来着了。

    “我要去寻沦宗门的定所,搞清楚沦宗门的门主到底是谁。”蔡衣凤想了想还是告诉了严育良,虽然他知道隔墙有耳,但是既然自己相信严育良,那就应该的以诚相待。

    “可是你有线索了吗?”严育良问了问,因为现在沦宗门可是十分神秘的,这没有一点儿的线索怎么找得到他们呢?

    “我有办法找到他们的老窝,这个严大侠就放心吧。”蔡衣凤坚定的说。

    “好,可你不怕你的容貌太引人注目了?这严育良这又想到了一个比较严重的问题。

    “这个我已经有应对之策了。”话音刚落蔡衣凤完全变了一副模样。

    “好高明的易容之术。”但是严育良还是提醒说:“你千万要小心。”

    “知道,我走了。”说完蔡衣凤飞上了天空。

    严育良不禁大赞:“好轻功。”

    这时严育良感到有人来了,便转身回到屋中,又坐到了原来的位置上。

    “严大侠。”荀梢樽感到:“夏大侠回来了。”

    只见荀梢樽身后有两个人,一个是夏拓异,另一个醉熏熏的,站立不稳的便是戈攸锋。

    “你…你们是谁?把…把我…捉到这里干…干什么!我的酒呢!”戈攸锋口齿不伶俐的说。

    “真是烦死了。”夏拓异不耐烦的说着坐到椅子上,将为严育良准备的茶水一饮而尽。“路上他的嘴都没有闲过,真不愧为老醉鬼。”

    “你怎么走了这么长时间。”荀梢樽问道。

    “他的鼻子可够长的,找酒店特别的快,就在我们在奴禺门停下得那一会儿功夫,他都又走到三里之外的一个偏僻的小酒馆里在那里喝上了,让我好找啊。”夏拓异气恼的说。

    “好,辛苦你了。”严育良说。

    这时只见戈攸锋还在大喊喝酒,人已经向外走去。

    严育良上前将一药丸强行让其吞下。

    “这是什么?”荀梢樽问。

    “还能是什么?不得不让他醒醒酒,要不怎么问他话。”严育良说道。

    话音刚落,严育良让戈攸锋服下的醒酒丸起了效果。

    “严大侠,这是什么地方?我怎么会在这里。”虽然他认得人了,但还是摇摇晃晃的站立不稳。

    荀梢樽将他扶下:“你可是我们奴禺门的大恩人啊。”

    “奴禺门?什么大恩人?”戈攸锋一点儿也不明白他的话。

    荀梢樽将先前发生的事情向他叙述了一遍。

    戈攸锋用手拍拍头后,摇了摇头说:“我什么也记不得了,只有一点记忆,那时我正在喝酒。一个黑衣人将我撞到了,酒没了。我与他们打了起来,后来发生了什么事情我就记不得了。”

    “你呀,整天喝的醉熏熏的,昨天发生的事情恐怕都记不得了。”夏托异嘲笑道。

    “这夏兄说的不错。”戈攸锋也不回避:“没办法,我此生唯一一爱好。俗话说的好‘一醉解千愁,醉死胜封侯’嘛!”

    “醉鬼,你怎么会来到这儿?你可是几乎从来不离开醉阁的。”严育良问他。

    “我也觉得好生奇怪,明明是在醉阁喝酒的怎么会跑到这里?想是这次喝的太多,什么也记不清了。”戈攸锋也是十分的不明白。

    “不对,这里面会不会有什么诡异?以往你喝酒喝的再多,即使烂醉如泥也只会倒在醉阁中大睡,不会跑出来。你想想先前还发生了什么事?”严育良已经觉得这里有什么不对劲得地方了。

    “这……”戈攸锋想了好长时间,摇了摇头:“不行,实在想不起来了,头都疼死了。”

    “这样啊。”不知怎么的,严育良觉得此事很蹊跷,在堂中走来走去,来来回回的想着。

    “那你们叫我来有何事?”戈攸锋看着严育良不停的踱来踱去的,头本来就是疼的不能行了,现在那更是难受的不得了。

    “请你帮忙的。”严育良说。

    “哈哈……我没听错吧。”戈攸锋甚觉得好笑:“我一个醉鬼有什么可以帮助你们的?”

    “别谦虚了,以你的武功足以和奴禺门之人联合起来保护奴禺门来对抗沦宗门。”严育良说道:“我们这真的是来找你帮忙的。”

    “什么?你让我做这么无聊的事,我看还是会醉阁喝酒吧。”戈攸锋起身欲走。

    “醉鬼,你现在别无选择,帮也得帮,不帮也得帮。”夏拓异强行的说道,并且拦住了戈攸锋的道路。

    “为什么?”戈攸锋奇怪的问道:“我为什么必须的帮助你们,我们可是从来井水不犯河水的。”

    “你杀了那么多沦宗门的人,现在你是随时都有杀身之祸。”还是严育良知道该说什么,一下子就说道了顶上了。

    “以我的身手杀不了他们那些人?”戈攸锋不屑的说。

    “俗话说:‘明枪易挡,暗箭难防。’你难道可以时时提防住?”严育良说:“你难道可以天天的防住他们?据我所知,你一天至少有二十三个小时在醉蒙蒙之中吧,我看着情况着实的不妙啊。”

    “这……”戈攸锋顿止,心中也是开始不停的想了起来。

    “你若答应下来,今后所有的酒钱我出,天天让你都喝上等的女儿红如何?”荀梢樽也知道戈攸锋想要的是什么了。

    “好,我答应你。”戈攸锋一听到酒立刻把持不住:“你说好的,天天有上等的女儿红。”

    严育良笑着点点头,看来还是酒对他的作用最大。

    “你说吧,有什么事要我做的?”戈攸锋一看这天天有美酒喝,真的是想赶快的喝道这美酒,但是他也知道这酒要喝道嘴,还是得靠自己做出一些事情出来呢。

    “你就留在奴禺门,待沦宗门人找上来你就有事可做了。”严育良对戈攸锋说道。

    “我明白了。”戈攸锋现在不管严育良说的是什么,也是根本就不知道严育良要说什么,就直接的回答了,还是酒喝道嘴最为的实在。

    “那荀掌门今后奴禺门暂时便是我们的居所了。”严育良说。“求之不得,在下真是求之不得啊!”荀梢樽激动的说。

    “那严大侠你要去哪儿啊?难道你要离开?”戈攸锋说。

    “我有件事情要搞清楚。之后就会马上回来。俊兄去昔韵山请上官缕遥了,还有几天才能回来,所以这几天你们好好休息休息,待他们回来后就是我们行动的时候了。”

    “严兄,我与你一同前去。”夏托异上前说。

    “好。”严育良明白夏托异不愿意和醉鬼在一起。

    “你们要小心,现在江湖上可到处是沦宗门的人,他们猖獗胆大,尽量少惹上他们。”荀梢樽提醒。

    “恩。”严育良点点头与夏托异走出了奴禺门。

    “严兄,我们这是要去哪儿?”虽然严育良答应了要带着自己出来,但是夏拓异还是不知道这是要去什么地方,所以还是想问一下的……

    “去醉鬼的老家。”严育良说。

    “醉阁?去那儿干什么?夏托异想了一会儿:“噢。你是怀疑戈攸锋。”

    “没想到一个武痴的脑子也不笨啊。”严育良笑着说。

    “你太小看人了。”夏托异不与他计较:“你为什么怀疑他?我倒觉得他很正常。以酒为伴生命中只有酒再无他物。”

    “这还不能肯定,只是我的猜测罢了,到了醉阁就知道了。”严育良想了想说道。

    他们两个就这样说着,走的也是相当快的,很快的到了醉阁。里面人还是十分的多,但是都是一些江湖上三教九流的地方,本来这里面就是适合这些人住的地方。

    因为职责的所在,他们还是走了进去。

    “这里面怎么这么难闻?”夏托异不满的说。

    通往醉阁的一条小路之上怪气怪味不断。杂物乱放七零八落的东西堆满了地上,走着必须很小心翼翼的,否则很可能就被绊倒。

    夏托异气恼的将脚下的杂物东踢西扯,口中还喃喃自语。

    严育良笑了。

    的确,醉阁不是什么好地方。

    这里除了醉鬼,赌徒,妓女之外再无他人。

    来到醉阁,里面的人都是武林之上最低层的人。

    他们整日无所事事,整天混在美色、酒气和粗俗中。

    “老板。”严育良叫了一声。

    “来了。”答应的人也是一身的粗俗之气,但是见来者身着不与这里的人一般的粗俗,便知道是从外面来的,故而态度和蔼,笑脸相迎:“客官您需要什么?”

    “我们是来打听事情的。”夏拓异有礼貌的说。

    “对不起,我们这里什么也不知道。”说着老板就板起脸来转身离去。“你……”夏拓异气恼的说。

    “老板,这个可以吗?”严育良手中出现了一锭金子。

    “当然知道。一看就知道两位公子都是来公事的,要打听什么尽管问,我的醉阁虽然地方小,但是没有我们不知道的事情。”老板忙从严育良手中拿过银子,却是放在嘴里狠狠的咬了一下。

    “这人……”夏拓异不满的说。

    严育良向他使了一个眼色,轻声说:“你是老江湖了,这规矩还不懂?”

    夏拓异还是不满的说了一句;“见钱眼开。”

    那老板虽听见但是并不理会,依就是笑脸相迎,请他们坐下,边喊:“阿碧,来客人了。”

    “来了。”老板语音一落,一个女子腰艳的声音传入他们的耳中。

    却见一个二十五六的女子,脸上敷粉如尺厚,重眉浓彩,一双眼睛媚眼乱飞,身着妖艳万分。让严育良、夏拓异一阵想吐。

    那女子上来便搂住严育良、夏拓异,温柔细语的说:“客官一路辛苦了,小女子先敬各位一杯。”说着玉指端起酒杯,放在他们的手中。

    “过去。”夏拓异厌恶的一把将阿碧推过。

    “这位客官怎么这样不懂温柔?”阿碧不满的说着将手放在又放下夏拓异的肩上。

    夏拓异满脸愠色。

    严育良连忙对老板说:“我们有事情要问,让阿碧姑娘先回避一下可否?”

    “这……”老板紧盯着严育良的手又一锭银子放在了老板的手中。

    老板笑着说:“阿碧,你先退下。”

    “哼!”阿碧怒气冲冲的摆杯而去。

    这就是江湖最低层人的脾性,一切向着钱看,不愧正是应了那句老话:“有钱能使鬼推磨。”

    “客官你们有什么要打听的,小人一定如实相告。”老板笑嘻嘻的问严育良。

    “你认得戈攸锋吧。”严育良说。

    “‘醉鬼’啊,认得,当然认得,他可是我们这里的长客,天天都在这里,只喝酒。有时候几个月都从来不离开过这里一步。

    喝了醉,醉了睡,睡了醒,醒了接着喝……他就是一个离不开酒的人。

    也不知道是从哪里来的钱,反正他没有出去干过什么活,钱好像用不尽似的,不过每次喝的都是我们这里最差的酒。

    严育良点点头:“他现在在这里?”

    老板起身环视了一周:“怪了,这几天他都没有来。

    “他一般都在哪儿坐。”严育良问。

    “那儿。”老板指了一个角落:“他每每来到这儿就会自动的坐到那儿。”

    严育良看了过去,那是醉阁最为偏僻的一个角落,若不仔细看是不会觉察到的。”

    “他是什么时候离开的?”严育良说。

    老板想了一会儿说:“你这样一提,我倒想起来了。那天来了一位富贵人家模样的人。他不知道对醉鬼说了些什么,醉鬼便醉乎乎的跟着那人走了,脸上还露着高兴的笑容,从那以后再没有来过醉阁。”

    “那人长相如何?”严育良问。

    “这……”老板回忆了一会儿说:“他一身黑衣,中等身材。可是脸上蒙着一块一块黑布,因此看不见他的真面目。”

    “黑衣人?”难道是沦宗门的人?他们找醉鬼有什么事情?”严育良自语说道。

    “什么沦宗门?”老板不明白:“我们这里可是不闻江湖之事之地,只是一个解闷的地方。只要有客人来,我们就供美酒其他一概不问。”

    “那是几天的事情了?”严育良又是一问。

    “这,让我想想,恩约有三四天了吧。”老板想了想说道。

    “和我们遇见他的时候正相吻合。”夏拓异对严育良将说。

    “恩,”严育良应了一声说:“我们走。”

    “那就不送了,有空常来。”老板起身说。

    严育良、夏拓异离开醉阁。

    “严兄,你是不是发现了什么?”夏拓异看了看正在思考当中的严育良,虽然知道现在问着还是不合时宜的,但是还是忍不住问了出来。

    “我也说不清楚,那找醉鬼的人是不是沦宗门的人?”严育良摇了摇头说道。

    “黑衣人太普通了。”的确也是,现在江湖上穿着黑色衣服的人真的可以说是随处可见,但是要是肯定他们是不是沦宗门的人,这还是不知道的。

    “可是那人为何要掩面,鬼鬼祟祟的?一定有问题。”严育良已经从细微的地方发现了一些破绽出来。

    “可是醉鬼整日以酒为伴,沦宗门之人找他又有何事?”夏拓异想不明白。

    “我也不知道,说不上来,我只是觉得这次醉鬼出去不是时候。”严育良虽然是说不上原因来,但是以他多年的破案经验来看这件事情,还是能发现许多不对劲的地方。

    “有什么不对劲?我看严兄你是多虑了。”夏拓异拍了一下严育良,因为他觉得这些都是十分正常的,倒是不觉得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他们走出了醉阁,严育良还是自己想着刚才老板的话,想着这几天发生的事情来,把他们串联起来或许就可以发现什么破绽来的。

    “我们现在去哪儿?”夏拓异看到严育良一直在想着事情,他们漫无目的的走在街上,这也不是办法啊,终于还是打断了严育良的思考。

    看了一下周围热闹的人群,严育良说道:“出来已经三天了,我看俊兄也应该回来了,我也应该回来了,我们还是回奴禺门吧。”

    “好。”夏拓异应道。苦读书 www.kudushu.or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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