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读书 www.kudushu.org) “那我……我再去买？”怯怯地呢喃着，
二姐用手支着腮，那审视在眼光又开始在我身上上下打量着，脑子里快速转动着。
半响才发出指令：“好，再给你一次机会。你把包包留下，身上的钱都掏出来。”
虽然不情愿，不明白，但还是乖乖照着做。
“好了，给你一张五块的，刚好够买一包百合，看你能不能再找回一些钱？”二姐从包里抽出，硬塞进我的手里。无视于我的眼中的委屈与求绕，硬生生地转过脸去，不理不睬。
我耷拉着脑袋瓜子，垂头丧气地捏着手里的钞票，再次走进市场中心去。
不会儿，我提着一个小小的袋子兴高采烈地跑回来。有点自豪地拿着手里的零钱和百合向二姐炫耀着。
“哇，你真的办到了？”二姐尽管还有点怀疑，但事实摆在眼前，不信也得信。“你买多少啊？”
“四块五一袋。”神色飞扬地大声说着。
二姐脸上的不确定已完全消失不见了，接过百合看一下：“是吗？不错，不错，孺子可……教……“
脸上的脸色随着拉长音，也越来越难看了：“你~~你这个买了四块五？”
“是啊？”看到那个脸色，我知道我又做错了，怯怯地回答着。
二姐一把把这个百合袋撕开，露出已烂了一大半的百合，气急败坏地吼着：“你是怎么看的，怎么拿了这个烂百合。连我一下子都看得出来它已烂了，你这个当了十年的家庭主妇竟然能不知道？还是……？你是怎么买的，说一下。”
“我……我……”我就像是一个做错事的孩子，把头低着低低的，眼睛一直盯着脚尖。把刚才的情况再重复一遍。
“老板，一包百合多少钱？”
“八块一包，小姐要来几包？”
“有没有四五块一包的？”我红着脸喃喃着。
片刻之后
“好吧，看在小姐这么漂亮的份上，就给你几包赔本价，算你四块五就好。小姐，要几包呢？”
“真的啊，我……就拿一包。”前半句高兴的神色又慢慢退下来，好像只拿一包真的挺不好意思的。
然后，老板就从里面拿出一包百合递给我。
“欧，欧！我的妈呀？”二姐翻翻白眼做晕倒状，再起身啊，咄咄相逼：“你应该看得出来那个百合，烂掉了吧。”
“嗯！”缩缩脖子，怯怯地点点头。
“你……你……我就是看不了你那缺心眼的样子，明明是别人的错，也要忍。明明不喜欢，也要假装喜欢。没有一点自己的主见，没有一点自己的风格。总是为了别人而生活着，为了别人的笑而笑，为了别人的哭而哭。你什么时候才会真正做回你自己，只会为了自己而心疼自己。”二姐满脸的怒气说到最后变成了心疼。
“我真的有那么奇怪吗？”我半信半疑地皱着眉睫。
“不，你一点也不奇怪，是妄想要把乌龟变孔雀的我才更加奇怪。”二姐没好气地瞪着我尖锐地说着。
“那我，我再去买？”看到那么生气的二姐，有点讨好地说着。
“不用了，是牛牵到北京，还是牛，永远也变不了龙的。”二姐不屑地送给我一记白眼。径直走向车子边。
“呃，二姐，那这些菜呢？”望着她渐渐远去的背影，再看看两旁的两大袋子的菜，一愁莫展。
在大姐的家里
“你们怎么买了这么多的空心菜和丝瓜呢？”大姐接过提得两个手臂都快断了的我手里的菜，不解地问着；“是哪里在大减价吗？”
二姐扭着水蛇腰，气定神闲地走向沙发上：“不是大减价，是我们家的傻妹钱多到不行，去散钱喽。”
我汗流浃背地喘着粗气，尴尬地迎着大姐询问的眼神，提着两大袋子的菜就往厨房走去。
看来今天就得做空心菜宴了。
望着桌子上的空心菜汤，炒空心菜，凉拌空心菜，泥鳅煮空心菜……
“哇，看着就饱了，怎么就没有一道不是空心菜呢？”二姐捏着筷子望着一大桌子的菜发着唠叨。
“好了，你就别说了，谁叫你要改造她啊？她那种性格从小就那样，要改早就改了。”大姐说着公道话。
“我以为她现在吃一堑长一智了，怎么会吃了那么大的亏，还是狗改不了吃屎呢？”
“二姐，你的比喻好像有点不合适吧。”我鼓着腮子抗议着。
“我现在不想跟你说话？跟你说话就来气。”二姐的视线也不想停留在我的身上，好像我的身上有什么病原体一样。
“行了，春兰，是你妄想改造她在先的，你有什么那生气的。再说，小竹这样，我觉得很好啊！只是没有遇到懂得她的人而已。像她这么善良又这么宽容的人，以后一定会遇到一个懂她、珍惜她的有缘人。”每次都扮演着和事佬的大姐，这次也不例外。
“就是因为她有那么多的好，我才会生气，才会心疼。如果，你不稍微改一下，自己那总想做别人的影子的心态，以后，再过了十年，二十年，你的第二春又会忘了、厌倦了你的存在的意义。”二姐的神态有点凝重。
“影子！”又是那个令人心碎的词语，徐晖的那段话再次在自己的耳边响起。
“你就像是我的影子，可那不是爱情。没有人会对影子产生眷念，产生爱情的。甚至会想去摆脱它，逃离它。”
嘴角的笑凝固了，迅速地低下头咬着空心菜，眼眸中闪过了一缕伤感。
那句话，是徐晖对十年婚姻中的我的总结，轻轻地一个影子，盖过了所有爱的痕迹，所有的美好和所有的努力。
眼睛拼命地眨巴眨巴着，努力地将夺眶而出泪水吞下去，说好，不再为他掉眼泪的，就从今天开始，再苦再痛也要学会笑着面对。
二姐夹着空心菜僵在那里，有点内疚地瞧着低着头的我，故作轻松地转开话题：“小竹，你还没有再遇到那个阳萎男？”
“阳萎男？”我跟大姐异口同声地问着。
“那个可是小竹这一生中唯一的一次叛逆的见证人。还是根本就没有那个人？只是你瞎编的？”二姐突然怀疑地盯着我。不容我有一点闪躲。
“唯一一次叛逆的见证人？”大姐百思不得其解地呢喃着。
“大姐，那个故事，待会再跟你讲。我现在要小竹的答案。”
“二姐，你是说那个鸭舌男吧？他是千真万确的人，我可凭空捏造不出这个人。只不过，我不知道他的真面目，既使再见到自己也不知道啊？”怎么他会变成阳萎男，被他听到了，不知会有什么表情哦。
不知我与他是否还有缘再见面呢？苦读书 www.kudushu.org
二姐用手支着腮，那审视在眼光又开始在我身上上下打量着，脑子里快速转动着。
半响才发出指令：“好，再给你一次机会。你把包包留下，身上的钱都掏出来。”
虽然不情愿，不明白，但还是乖乖照着做。
“好了，给你一张五块的，刚好够买一包百合，看你能不能再找回一些钱？”二姐从包里抽出，硬塞进我的手里。无视于我的眼中的委屈与求绕，硬生生地转过脸去，不理不睬。
我耷拉着脑袋瓜子，垂头丧气地捏着手里的钞票，再次走进市场中心去。
不会儿，我提着一个小小的袋子兴高采烈地跑回来。有点自豪地拿着手里的零钱和百合向二姐炫耀着。
“哇，你真的办到了？”二姐尽管还有点怀疑，但事实摆在眼前，不信也得信。“你买多少啊？”
“四块五一袋。”神色飞扬地大声说着。
二姐脸上的不确定已完全消失不见了，接过百合看一下：“是吗？不错，不错，孺子可……教……“
脸上的脸色随着拉长音，也越来越难看了：“你~~你这个买了四块五？”
“是啊？”看到那个脸色，我知道我又做错了，怯怯地回答着。
二姐一把把这个百合袋撕开，露出已烂了一大半的百合，气急败坏地吼着：“你是怎么看的，怎么拿了这个烂百合。连我一下子都看得出来它已烂了，你这个当了十年的家庭主妇竟然能不知道？还是……？你是怎么买的，说一下。”
“我……我……”我就像是一个做错事的孩子，把头低着低低的，眼睛一直盯着脚尖。把刚才的情况再重复一遍。
“老板，一包百合多少钱？”
“八块一包，小姐要来几包？”
“有没有四五块一包的？”我红着脸喃喃着。
片刻之后
“好吧，看在小姐这么漂亮的份上，就给你几包赔本价，算你四块五就好。小姐，要几包呢？”
“真的啊，我……就拿一包。”前半句高兴的神色又慢慢退下来，好像只拿一包真的挺不好意思的。
然后，老板就从里面拿出一包百合递给我。
“欧，欧！我的妈呀？”二姐翻翻白眼做晕倒状，再起身啊，咄咄相逼：“你应该看得出来那个百合，烂掉了吧。”
“嗯！”缩缩脖子，怯怯地点点头。
“你……你……我就是看不了你那缺心眼的样子，明明是别人的错，也要忍。明明不喜欢，也要假装喜欢。没有一点自己的主见，没有一点自己的风格。总是为了别人而生活着，为了别人的笑而笑，为了别人的哭而哭。你什么时候才会真正做回你自己，只会为了自己而心疼自己。”二姐满脸的怒气说到最后变成了心疼。
“我真的有那么奇怪吗？”我半信半疑地皱着眉睫。
“不，你一点也不奇怪，是妄想要把乌龟变孔雀的我才更加奇怪。”二姐没好气地瞪着我尖锐地说着。
“那我，我再去买？”看到那么生气的二姐，有点讨好地说着。
“不用了，是牛牵到北京，还是牛，永远也变不了龙的。”二姐不屑地送给我一记白眼。径直走向车子边。
“呃，二姐，那这些菜呢？”望着她渐渐远去的背影，再看看两旁的两大袋子的菜，一愁莫展。
在大姐的家里
“你们怎么买了这么多的空心菜和丝瓜呢？”大姐接过提得两个手臂都快断了的我手里的菜，不解地问着；“是哪里在大减价吗？”
二姐扭着水蛇腰，气定神闲地走向沙发上：“不是大减价，是我们家的傻妹钱多到不行，去散钱喽。”
我汗流浃背地喘着粗气，尴尬地迎着大姐询问的眼神，提着两大袋子的菜就往厨房走去。
看来今天就得做空心菜宴了。
望着桌子上的空心菜汤，炒空心菜，凉拌空心菜，泥鳅煮空心菜……
“哇，看着就饱了，怎么就没有一道不是空心菜呢？”二姐捏着筷子望着一大桌子的菜发着唠叨。
“好了，你就别说了，谁叫你要改造她啊？她那种性格从小就那样，要改早就改了。”大姐说着公道话。
“我以为她现在吃一堑长一智了，怎么会吃了那么大的亏，还是狗改不了吃屎呢？”
“二姐，你的比喻好像有点不合适吧。”我鼓着腮子抗议着。
“我现在不想跟你说话？跟你说话就来气。”二姐的视线也不想停留在我的身上，好像我的身上有什么病原体一样。
“行了，春兰，是你妄想改造她在先的，你有什么那生气的。再说，小竹这样，我觉得很好啊！只是没有遇到懂得她的人而已。像她这么善良又这么宽容的人，以后一定会遇到一个懂她、珍惜她的有缘人。”每次都扮演着和事佬的大姐，这次也不例外。
“就是因为她有那么多的好，我才会生气，才会心疼。如果，你不稍微改一下，自己那总想做别人的影子的心态，以后，再过了十年，二十年，你的第二春又会忘了、厌倦了你的存在的意义。”二姐的神态有点凝重。
“影子！”又是那个令人心碎的词语，徐晖的那段话再次在自己的耳边响起。
“你就像是我的影子，可那不是爱情。没有人会对影子产生眷念，产生爱情的。甚至会想去摆脱它，逃离它。”
嘴角的笑凝固了，迅速地低下头咬着空心菜，眼眸中闪过了一缕伤感。
那句话，是徐晖对十年婚姻中的我的总结，轻轻地一个影子，盖过了所有爱的痕迹，所有的美好和所有的努力。
眼睛拼命地眨巴眨巴着，努力地将夺眶而出泪水吞下去，说好，不再为他掉眼泪的，就从今天开始，再苦再痛也要学会笑着面对。
二姐夹着空心菜僵在那里，有点内疚地瞧着低着头的我，故作轻松地转开话题：“小竹，你还没有再遇到那个阳萎男？”
“阳萎男？”我跟大姐异口同声地问着。
“那个可是小竹这一生中唯一的一次叛逆的见证人。还是根本就没有那个人？只是你瞎编的？”二姐突然怀疑地盯着我。不容我有一点闪躲。
“唯一一次叛逆的见证人？”大姐百思不得其解地呢喃着。
“大姐，那个故事，待会再跟你讲。我现在要小竹的答案。”
“二姐，你是说那个鸭舌男吧？他是千真万确的人，我可凭空捏造不出这个人。只不过，我不知道他的真面目，既使再见到自己也不知道啊？”怎么他会变成阳萎男，被他听到了，不知会有什么表情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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