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筹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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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苦读书 www.kudushu.org)这天晚上,我们俱都没有回家里去。六人横躺在二楼厅中,大家心里被早前打架的事,缭绕得心头百般难安,无法入睡。

    时至深夜,我们一人一想法,你一句我一句的说来道去,这才凑合着想了个方法。决定明日一早,由我和刘文涛重回打架的小巷里去探听一下,我们今晚是不是真的将那领头少年打死了?以待探听清楚情况,然后大家再商量作打算。

    翌日的大清早,我和刘文涛由何放手中接过三块钱,便即出了门去。我俩往右街行去,不一阵转入小巷,然后走了不久,已到昨晚打架的巷口处。

    我和刘文涛停下脚步,二人四目于巷内四下里细心察看。只见小巷内处处,早已被环卫工作人员打扫个干干净净,连一点纸屑儿都看不着。以我俩少年人心思,又那里能在这打斗的现场,探看出什么端倪来?

    我俩逗留良久,探不到一点儿消息,心情自是怏怏不乐。可我俩心里,又是想不出其他可行的方法,再作打听。当下,也只好按住原想计划行事,到我们往日过来“乐霸电玩城”玩时,常去的那间快餐店买早餐回去,然后将打探到的实际情况跟他们说一下。

    刚走近快餐店门前,那位三十七八岁,身健体壮的店老板,瞥看了我和刘文涛一眼,已认出刘文涛来。然后再留心打量我俩,店老板这才惊奇地问:“小涛,今天是什么日子啊!乐霸游戏机那边,现在店门都还没开呢,怎么一大早就跑过来了?”

    店老板说了这话,神色忽而变得肃穆,稍顿了片刻,又摇头叹道:“昨晚巷子里的事,肯定是你们这帮小子干的了,是不是?你们呀!有书不好好的念,整天在外面惹事生非的,这可不好啊!”

    我俩听了,自知店老板已看出我们打架的事,心里可就更加的害怕了。我的心里不禁即想:“我们打架的事,他都已经一眼可以看出来。那么这闹出了人命的事,定然会很快传到学校里、家里,还有派出所那边,到时会不会坐牢什么的……。”

    此时此刻,我也不知道刘文涛听了,心里到底如何想法?但我瞧见他那脸上神色。我想他,也定然和我一样,心里已是害怕个直想大哭出来。我年少的心灵,不禁因害怕而颤栗,脸上神色骤变,身子也有些儿发抖了。

    “看你这俩臭小子的样儿,可是害怕了吧?以后好好读书为好,别再整天这么乱七八糟的瞎搞!如果有一天真的弄出个人命来,我看你们可真是吃不了兜着走啦,知道不?”店老板一脸俨然,似是正在教训自家孩子一般,用心良苦地对我俩说话。

    我和刘文涛听了店老板这话,心下不禁念头即转:“店老板这话的意思,那可是在说,我们昨晚没有把那个鸟人打死啰!”我俩如此一想,心下如坠上了大石般的沉重心情,霎时间便即轻松了下来,神色不由得登时转喜,笑颜乍现于脸上。

    店老板嘴里说着话,已将手上六份早餐打包好了,继道:“连方醒他们几个小子,合起来六份是吧?”又见我和刘文涛脸上神色忽而转喜,稍顿一下,又道:“这阵子你们几个,暂时可不要到这边来玩了,你们昨天晚上,把人家打得最惨的那小子,也是一位调皮个不得了的狠角儿,他可是城北派出所所长的独子敖云帆,在城北中学也是个出了名的校园小霸王。”

    我和刘文涛听得清楚,店老板说昨晚被我们打得最惨的那名领头少年,并没有死掉。此刻的心里边,已是喜极而忘乎所有,昨晚彻夜难眠的一切忧虑,已然是烟消云散去了。当下,那还去听店老板说什么派出所所长独子敖云帆,又是什么城北校园小霸王的。

    我俩只想尽快回到何放家里,立将这个大好消息,说给大家听。洪作丰赶似的付了早餐钱,我俩捉起打包好的两提早餐,转身便向着来路奔去,开心个蹦蹦跳跳的嘻笑而回。

    到了何放的家里,我和刘文涛手上早餐还没有放下来,已是迫不及待地你一句我一句的,将打听得来的消息细细说了。

    大家听了这讯息,情不自禁的高声欢呼,情绪瞬时间喜露满容。随后大家围成一圈,吃这一顿早饭时,人人都是有说有笑的咀嚼着。

    说谈之间,我忽然想起买早餐时,店老板对我和刘文涛所说的话,便即一一说了出来。

    大家听后。刘伟邦这次先开口,诧异地问:“被我们打得半死的那鸟人,他叫敖云帆?”问了这话,一见我和刘文涛同时点头,刘伟邦眉宇间竟是忧意趋然而生,意怯怯地道:“城北中学那边,我有一位小学同学在那边念书,前一阵子,我和他一起玩的时候,他就曾经跟我说过敖云帆那鸟人,听说他真的是挺猛的……。”

    刘伟邦稍顿了一下,转瞧向方醒问:“阿醒,你知道光头文这个人没有?”方醒点了点头,刘伟邦继道:“我听那位同学说,敖云帆那鸟人啊!不但在城北中学里,可是位无人不怕、无人敢惹的老大,而且在CB区里,即便是似光头文这样在外面混的大哥,那也得让着那鸟人几分呢!”

    “去敖云帆他‘妈’的吧!光头文怕他,那还不是怕他老子是派出所所长而已。人家若不是看在他老子面上,让他试试看,光头文一定不用两下子就把他给打死了!你看那鸟人,他有什么了不起的!昨天晚上,不就让我们揍他个半死不活的。”洪作丰悻悻不忿的说。

    洪作丰的心里,可是最恨那个将他鼻子踢烂的领头少年了,当下一听刘伟邦说了这几句灭自己威风,却又助了人家势头的话,心里不禁恼怒得很。

    “就是啊!什么敖云帆、光头文的,他们算他‘妈’个鸟啊!他们若是惹不到咱兄弟头上,咱兄弟自然也懒得去理会他。可是,他们若是偏要到咱兄弟头上胡乱拉屎,那也能任由他们了啦?”何放也愤愤地说。

    我静听他们说话,由三人的言语当中,心下已是猜想到,昨晚被我们暴打个险些儿没了命的领头少年,他家的一些家庭背景。但那叫什么光头文的人,我可是从来没有听说过,心下不禁好奇,即开口问:“你们说的光头文,到底又是个什么人?我们打架的这事,听你们这么说来,那好象也和他扯不上什么关系吧?”

    方醒听了我这话,沉思了好一会儿,目光才转瞧向我,缓缓地说道:“光头文是个在社会上混的流氓,已经是二十几岁的人了,我不单于听别人说过关于他的好多事情,前不久我还见过他本人两次。”

    我们其余几人,听方醒说了这话,精神不禁为之振奋,众人神色间,便似聆听着动人的故事一般,凝神便将目光集到了方醒脸上。

    方醒稍顿了片刻,想了一想才又道:“光头文做的好多事情,都是见不得光的,譬如市场里开小赌档,到学校里勒索学生收保护费等等,所作所为全都是些犯法的事情。所以,光头文并不是怕那个叫敖云帆的,而是怕他那派出所的老子,那才是真的!但我想,那什么叫敖云帆的,肯定与光头文也是一伙,这可不会错。”

    方醒说到这里,神色间竟生起一抹忧意,停下来扫看我们一眼,继道:“光头文在社会上跟他混的人很多,若是咱兄弟几人跟他们比,咱兄弟可是干不过他们。”

    “我不怕他们。”洪作丰、何放二人听到这里,竟异口同声地愤愤应道。他俩话一出口,洪作丰即停下话来,但“不服气”这三个字可是一清二楚地刻上了脸上。

    何放继续说道:“我才不管他是谁,他们若是不找咱兄弟麻烦,那自然没事,但他如果……只要碰一下咱兄弟任何一个的话,那我一定跟他没完没了,我才不管他是什么的呢。”

    大家听了何放这句激仰人心的话,不禁两眼顿放光芒,兄弟义气登时挤满胸腔。可是我们这一帮子,毕竟只是十三、四岁的少年人,对世事见识浅薄,只会按着性子行事的我们,又怎么会去把握、去预想,自己所决定去做的事情,又将会产生怎样的后果?

    听了何放这话,我们心里油然而生的,便是誓要为兄弟两肋插刀,那也是在所不惜的感觉。大家相互瞧看,脸上不禁一副凛然生威的样子,久久也没有说话。

    然而我的性格、我的心思,往往在遇到心情激动的事情,心下总会对事情琢磨细想。转念之间,我心里已想到了一句话,便即道:“何放自然说得对,可有一句话说‘好汉不吃眼前亏’。我看咱们,暂时还是别到城北商业街那边去玩了。第一,咱们南区这边,不是也大把好玩的地方吗,用不着偏偏要到那边去。第二,咱兄弟虽不怕他们那帮鸟人,可明摆着吃亏的事,咱们又不是傻子,肯定也不犯傻的去干,你们说是不是?”

    “这个我同意,咱们也没必要和他们硬碰硬,麦歌这话,说得跟我的想的差不多!”刘伟邦听后,随声附和地说。

    洪作丰可是不服气的应道:“怕他个鸟,他们人多就硬一点是不?他‘妈’的,我明天就到他学校去找他,跟那些鸟人照样干,看他们能拿我怎么样!”

    “阿丰,咱兄弟们的性子,你又不是不知道,谁又会怕了谁啦!”何放说着话,伸手摇了一下坐在身边的洪作丰臂膀,以作安慰,然后裂嘴狡黠一笑,又道:“但麦歌可真的说得对,在座的兄弟们个个可都不傻,怎会笨到,明知亏本的生意也去做,你说是不是?”

    何放这句刚柔并用的话,可便将洪作丰的满腔怒火,说得缓和了不少。洪作丰撇了撇嘴,不忿的道:“我也知道麦歌说得对,可我就是咽不下这口气就是了。”

    “阿丰,这有什么好气的,咱们这次打架,你说是输了还是赢了?那个叫什么敖云帆的,虽踢伤你的鼻子,但他……哼哼!就是我和麦歌给他的那一顿狠打,我看他那命虽然是保住了,可照我看来,他不住上半个月医院,那肯定不行,你还来什么气的了!”方醒瞧住洪作丰,温声的说道。

    “是啊!阿丰,咱们都已经大败那一帮鸟人了,你说是不是?你也别气了!”我听后也即接上一句,心下念头忽尔一转,又黠笑道:“阿丰,其实啊……你还真是应该谢谢那个叫敖云帆的鸟人才对!”

    大家听我说了这话,不禁诧异不已,五人十只眼,倏忽间转瞧在我脸上。

    洪作丰嗔道:“麦歌,你这是在放狗屁,我还谢那鸟人呢!我要谢他什么来着?”

    “谢他一脚将你那小鼻子变大了呗!”我一边将两手放到眼前,模拟着戴上眼镜的样子,一边又在笑道:“以前我看你洪作丰,无论如何的怎么看,看来看去都不好看,一点都不帅。可现在,哎呀!我对你乍地一瞧。哎呀……啧啧啧!你看,你有了这个又红又大的鼻子,那可真是帅个不得了,你现在的这副模样,我可以保证,我邻居家的鼻涕妞刘嘉思,那也非得爱上你不可啦!”

    “麦歌,你他‘妈’的找打是不是,呵呵呵……。”洪作丰笑个嘴都合拢不上,佯怒着骂我。我们五人一下子,也不禁被我这话逗得前俯后仰的开怀大笑起来。

    少年之心,总是乐而忘忧。当下大家被我这话逗得乐了。转眼间,复已然变得有说有笑的,欢欣之声洋溢满屋。

    我们打架这事发生以后,期末考试前的这一周里,我虽忙于温习功课,可课余时间,也总会与方醒他们五人小聚一番。同时,这段日子里,我们也按着原来商量过的那样,再也没有到商业大道那边去玩了。苦读书 www.kudushu.or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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