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封印之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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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点钟了,终于放学了。今晚觉得很困,头有点晕,只想快点回家。天气好冷,天空完全黑得看不见那冷冷湿湿的夹着冰冻的雨丝,他们是在半空冻成冰针了吗,扎着我的脸那么痛。路上的灯昏昏暗暗,总有一种要把人迷惑了的感觉。

    “叶童,上车要不要”,同桌耿澜骑着自行车追上来,嘴里呼出一团团白气,冻得直搓手。

    “老远就听见你的车隆隆响啦,真像摇铃铛的老妪”,我笑着对她说,“这条路我都走了几年了,惯了熟了”。

    她没有走,停下来推着车陪我走着,身边的同学熙熙攘攘的挤过,一阵吵闹后又恢复了它的冷清,静得连打个呵欠都怕惊吓到这个冰冷的世界。

    “复习得咋样啊,最近怎么老见你打呵欠的,成绩也下降了。今天老师叫你出去,是不是挨批评了!”,耿澜亲切地小声看着我说。其实她说的也挺大声的了,也许是因为天气冻的原因,她每说一个字都似乎冻成一颗颗冰珠融入到这个世界中去了。我没有吭声,最近心情越来越烦躁,手心隐隐作痛,而且一天比一天痛。刚才上课时,展开左手发现,有一个黑色的圆形烙印在我手心上,吓得我连笔都颤抖到了地上。我不知道这意味着什么,我很努力地想我这几天究竟做了什么,每一个时间点,每个小事件我都细细的想过,还是走那条路,还是照样的学习,没遇到过什么怪事,没接触到什么奇异的人,或许这是以这种怪病!它是浅浅的铁黑色,我用力搓、用水洗它,它都没掉,就像长在手心上一样。

    “你是不是有什么心事,刚才上课时,你脸色都白了,没事吧!”

    “没事,没事,你先走吧,迟回家,家人会担心的。”我不想让任何人知道,最好最好的朋友也不行,如果其他人知道我这样子,会用什么眼光看我,我做什么事都小心翼翼起来,可越是小心别人就越被人怀疑。先别告诉别人,或许过几天就好了。

    “好吧,我走喽!你注意点啊。”说完,她蹬着车,隆隆的走了,一会就消失在黑漆漆的夜中。

    我的左手掌,每到生日的那一天就会痛,就像被火烤着一样,火辣辣的。每次和他们吃完蛋糕后,我都会自己一个人躲在房间里,一边把手浸在水盘解热,一边哭,有时候痛得在床上打滚,脸色苍白,大汗淋漓。近来越来越痛了,过几天就是我生日了,我会不会痛晕啊,真的好担心。我不敢让妈妈知道这种奇怪的治不好的病,告诉她也只能让她瞎操心,她肯定会每天拉着我去医院看。家里的经济不好,在城里只租了一间简陋的小屋,我的学费都好让她操心了,我真的不能出任何的意外了。上一年痛的时候我已经去看过医生,医生说是血液不畅通堵塞导致的,但为什么堵塞他也说不清楚。

    这个小镇也很奇怪,冬天的时间特别长,都占了一年的一半时间,怪不得都没有人来这边开发。这间老学校也有一百多年的历史了,它是一所孤独的学校,只有森林做伴,也不知当初是谁选了这样一个偏僻的地方建学校,害得我每天都要走那么长的路来这。没办法,穷人家的孩子只能来这里读,城里的贵族学校都是有钱人的孩子。但我这个学校学风好,大家的成绩都蛮不错的,脾气有好,心底又善良。但有一个是例外的,就是那个木茗,他可是我们学校最差的学生,唉,有钱人家的孩子,成绩差又有什么所谓呢,考不上大学用钱买上去不就行了。谁叫他在城里老惹事,这就让他老爸扔到这个冰天雪地的地方来了吧。我最讨厌就是跟这种少爷架子的人打交道,一想到他我就恨得咬牙切齿,我今天之所以要在这冰天学的黑夜里独行全是他的功劳,他居然把我轮胎给扎破了,这个贱人,我又得花钱去补车胎了。

    两边都是密密树木,好阴深的感觉,一条长长的林道,起码要走上一个多小时才能看到有村子。咦!那是什么?我看到有一团黑黑的东西在不远处,我心里有点怕,我走近,用手电筒向树林里面照了照。哦!原来是一个木做的摇篮车,挺大的,可以装得上四五个人左右,很简陋,上面有遮盖板,下雨也不一定会淋湿。咦,下面也有木轨,这木轨一直像深林的深处延伸着,会通到什么地方去呢。说着,把手电筒望延伸的方向找去,哎呀!好阴深啊,还是快走吧、、、、、

    又是上学的时间

    手好痛,骑车时,车把都捉不住,还摔了几次跤,这样的天气冻的脸都发紫了,但就是不下雪,这是南方没有雪下,长这么大了都没有看过真正的雪,看到电视上那些孩子到雪上滑雪橇,堆雪人,打雪仗什么的都特别的羡慕。

    “早啊,叶童”

    “嗯,早上好!”

    “嗨,早上好!”

    “嗯,你每天都这没早的啦,学霸一个,呵呵!”

    同学们都陆陆续续从我身边经过跟我打招呼,我的手痛,不敢踩那么快,像一条受伤的蚯蚓在慢吞吞地挪动,充满气的车胎与冻得硬梆梆的光秃秃图的泥路摩擦发出刺刺刺的声音。

    “嗨,早上好。”臭不要脸的声音从后面传来。哎呀,谁呀!我只感觉有人重重地坐上了我的车,我差点就晃倒了,啊呀啊呀,我艰难的保持着车子的平衡,手又是一阵剧痛,像伤口被撒了盐,又像万根针齐齐扎向我的手心。毫不容易平静下来了,扭头一看。我啊的一声尖叫,连人带车狠狠地磕在地上。

    “哎呀,痛死我啦,车这么快就补好了哟,嘻嘻嘻”。又他,我真是前世欠了你的吗,又来戏弄我。

    “你死一边去,我一刻都不想见到你”,我痛到实在不行了,右手紧紧握住左手感觉一阵阵的头晕,要是我有力气的话,看我不骂死他。

    “怎么啦,别怪我哦,明明就是你的车技不好,”他扶起了车,拍了拍车座上的尘土,

    “你死了啊你,你就继续装吧,平时还骂我骂的特么的起劲,今天怎么就想跳死鱼一样的喽。”他故作得意的样子,可内心已经深深的内疚了,一眼就看穿了,可谁要你的内疚了,臭不要脸,神经病,上个学,有必要把头发梳得那么油亮,你最好就给我滚开,有多远就滚多远,狠地给了他一个白眼,他嬉皮笑脸的样子立刻被我给肃杀掉了,看你还敢不敢招惹我。我推着车一瘸一瘸的向前走了。

    “喂喂、、、、、、喂、、、、、、”他就在我身后“喂”了个不停,就那样很没意思的看着我走了,身边同学们骑着车嗖嗖的从他身边穿过,他站在那里就像一根木头,一根插在稻田上的木头,只有傻傻看着禾苗摇摆的份。

    一来到教室,拨开桌上昨晚没做完的一堆卷子,就趴下了,全身软绵绵的,一点力气都没有了,整个人都不舒服,我的世界都在打转,干脆无奈地抓了一把卷子往头上撒,被卷子埋着睡没有那么内疚,我一刻不学习我的心都好过意不去,妈妈每天那么辛苦攒钱供我读书,如果考不上好的大学,我就是个不孝子了。昨天考的试卷今天就发下来了,老师的改卷速度可真快,可我连拿起一张试卷的力气都没有了,全身冒冷汗。展开手心一看,那个印越来越明显了,都变成微红色了,我已经闻到有一股肉体被烧焦的气味。其实是我的手掌,真的感觉到有一个烧得滚烫的烙,狠狠的印烧着我。我的头发丝全都湿了汗一滴一滴的掉下来,唇完全没有了血色,脸色苍白。我就奄奄一息的趴在桌子上。我实在撑不住了,颤抖的抬起了头

    “耿、、、、、耿、、、、、、耿澜、、、、、、”

    “啊!”耿澜眼睛睁的大得快要撑爆了的感觉,她尖叫了一声,看到我这样子,吓得差点掉在了地上,腿也哆哆嗦嗦起来。

    “没、、、、、、没、、、、、、没事吧你、、、、、、,老师!!!老师!!!,快来人啊、、、、、、”耿澜喇嘛慌慌忙忙的跑出去叫人了。

    老师的办公室距离教室有好一段距离、、、、、

    “老师、、、、、、快看一下叶童!”是耿澜的声音,夹着焦急的散乱的脚步声向教室奔来。“砰的一声门被猛地推开,老师揪着一个古老的陈旧的大药箱和耿澜满脸不安地向我奔来,声后还带着一串学生,一瞬间就把我给围得严严实实的。

    “没事吧!叶童、、、、、”老师焦急地问着,他摸了摸我的额头,没发烧!又为我把了把脉,他用疑惑的眼神盯着我。

    “你最近怎么啦,有什么事不妨跟老师说说,我们或许能帮到你的”。

    没用的,谁都帮不了我的了,我真的好没用,这样下去我真的不用高考了,我不能那么快就死啊!我还没出社会,我还没攒钱报答妈妈、、、、、、

    “老师,你不知道,刚才她的样子有多么的可怕,脸色白得像白萝卜一样,你看,老师,看看,”耿澜还喘着大气,急着向老师说明一切,“她的头发丝还湿着呢,可想她的汗流有多少,但不知道为什么她现在又没事了。”

    手突然间又没有那么痛了,抬起头来,拨开被汗浸湿了的发丝,眼里还全是血丝,展开左手,我偷偷看了一眼,那个红印还在。“没事了,老师,我可能早上出来吃错东西,骑车来时又着了风,休息一下就没事了。”

    同学们七嘴八舌地讨论开来。

    “她最近怎么老生病的样子。”

    “嗯,平常考全校第一的,现在已经退了一百多名了,二班的兰邱现在老排第一呢,你还不快点振作点为我们一班加油。”

    “她上课也经常打瞌睡。”

    “不过也没关系啦,我们班还有数学天才莫老大嘛!”说完,大家齐刷刷地向莫仲看去。

    莫仲是个数学天才两次去城里参赛都拿一等奖回来,但他性格有点内向,难道传说中的天才都会是这个样子的吗。他这人不爱说话,和他一个班都两年了,但一句话都没交流过,也许他对人类都没有兴趣,只对数学有兴趣。天那么冷他还穿那么少,我也没见过他添新衣服,应该家里的经济条件也不是很乐观。

    我也笑着看着他,他有点不好意思了,见我没事,他回到座位上算起他的数学题,可真是个天才,大学的数学都被他学完了。

    、、、、、、、、、、

    好一会,老师和同学才走开。我在同学们的心中也是个学霸,每天我来学校都好早,每天我都是我们班第一个来到这里的,第二个一般就是莫仲了。但我也不像莫仲那样,只是个书呆子,我还爱画画。

    我继续趴着,再休息一下就起来学习。

    “今天你生日,是吧!”我抬起头,原来是莫仲在跟我说话。好惊奇啊,有种受宠若惊的感觉,这是我第一次那么近距离地跟摸老大聊天。“这一天也是我生日,要不一起庆祝”。

    他也跟我同一天生日?

    “好像我们是同一年份的吧”我微笑的问他,笑得还是很苍白,刚才痛得那么厉害。

    “嗯,我妹妹自己做了一个蛋糕,今天晚上会送到我们学校这里”。

    “哇,那么巧,咱们同年同日生耶”

    “其实我早就知道你我同年同日生日,就是不敢开口对你说”

    “嘻嘻,我又不会吃了你,我只对二班的太子爷木茗凶,我对其他人是很友善的哦!”。我知道他这个人很少与别人交谈,我尽量调动一下气氛。“学霸!借你数学笔记我抄抄,近来我老闹毛病,上课没怎么听”。其实借了我也未必看,最近出了那么多事。

    “你是不是左手老是痛!”,他小声地盯着我的眼睛说。

    我惊悚的看着他,心都快跳出来了,怎么他会知道,难道这不应该是个秘密?我谨慎地向周围看了看。

    “看!”,他也展开了他的手,真吓到我了,他的手上也有一个封印,我一把拉过他的手,再仔仔细细地近距离地看了看,摸了摸。我的天哪!我的世界观要被颠覆了,我觉得这个世界有东西瞒着我,平平凡凡地过日子不行吗,老是要弄出这么多的东西。不要告诉我以后的太阳会从西边出来,北极熊开始在南极奔跑了!

    “喂!茶叶蛋,干嘛摸人家的手啊!”,木茗从窗口经过,看到我拉人家的手就猛地冲进来,用力拍开我们拉着的手。“光天化日之下,你这个茶叶蛋竟敢调戏良家男人,拉出去浸猪笼!”他指着我,很生气地强调着每一个字。

    “关你屁事啊!”我立刻装作一本正经的样子做起试卷来,一张一张的有整理起我的试卷。“告诉你,随便跨班是被扣分的,尤其是你这种专门惹是非的人”。我的手已经不痛了,骂起他来特有精神。莫仲看着我们吵起来,就回去算他的数学题了。

    “听说刚才你病了,没事了吧!”

    “托你的福,死不了!”,真的好不耐烦他,全班人都瞧我这看来了,尴尬!

    “你怎么就不能好好跟我说一下话呢,我哪里惹你了!”

    “你迟早有你一天会需要我的,哦!不,就是今天!”,他很小声的说了这么一句话,眼睛里藏着满是神秘,说完,转身就走出去了。我的心突然有一总部显得预感,心跳有加速了。眼睁睁的看着她走出去的背影,想开口叫停他,但欲言又止一堆话卡在喉咙里。这个世界上又多了一个有秘密的人,活得可真累。

    我平时都不怎么过生日,不想那些有钱的孩子,摆多少桌菜什么的。只要我最好的那几个朋友跟我说一声生日快乐我就很开心了。今天莫仲说要和我一起庆祝,也好,我最喜欢也闹了。下了自修,莫仲就去接她妹妹过来学校这,我和耿澜等几位好朋友扛了几张书桌出校园那拼在一起,坐着等他们。学校的人都走光了,静静空空的,就像一只被搁在深海的空贝壳,只有风声和窗户被吹的砰砰砰的声音。

    “你们在着干嘛!搞聚会呀!”,看门的老伯笑嘻嘻地向我们走来。

    “陈伯好!”,我们一起喊道。“今天,叶童生日,也是莫仲的生日呢,待会莫仲会拿蛋糕来,陈伯,学校什么时候要关门的呀,可不可以迟一点啊!”耿澜一开口就像只麻雀一样,叽叽的说过不停。

    “什么时候关门都行,我都在这里过夜的。不过夜了,你们回去就有点不安全喽!”陈伯的每句话都让人感到一种慈祥地感觉。

    “没事!我们有自行车呢,一会就到家了。”我挪出一张凳子,让陈伯坐下了。陈伯老是穿着厚厚的衣服,呵呵,老人就是这么的怕冷。他的头发全都花白了,额头和脸上的皱纹全是岁月的痕迹,这个学校的风风雨雨看来他也是颇有感想的,哪一扇窗什么时候破了,什么时候补回来了,哪一届的学生成绩最好,哪一届的学生调皮,哪一位同学最早来,哪一位同学最迟离开,他心里都清清楚楚的记着,在校园中看到没一位同学,他都能从容地喊出他的名字。学校的一草一木,一砖一瓦,都是他的宝贝,他的一辈子就是在这件学校里度过了,老伯的生活真是好容易满足。

    “我老了,陪你们这群孩子时间也不长了,我对着间学校的感情深那。”陈伯深深的叹了一口气,满脸都是沧桑岁月的横痕迹,“我不能就这么走了,我的任务还没完成。”

    “任务?什么任务!”。我们好奇的瞪大了眼睛,心跳莫名其妙地加速了起来。

    “我也不知道能不能完成,我都在这里等了几十年了,等几个孩子出现!”

    什么孩子啊,要陈伯等了那么久,怪不得陈伯到了退休的年龄了还在这守校园。

    “陈伯,你为什么要等那孩子啊,这个世界那么大,你怎么就知道她会在这所学校出现呢,就算出现,你又怎么能认得出啊!”我的好朋友凌祺好奇的问道。

    “我应经感觉到了,就是在你这一届的孩子当中,我闻到了铁腥的问道。”

    “铁腥?!!!”,我吓得瞪大了眼,身上的鸡皮疙瘩迅速起了,我不禁打了个寒颤。趁大家全神贯注的听陈柏说话时,我偷偷的闻了闻自己的左手,的确是一阵铁腥味,但是这么轻微,连我自己都很难未得到,陈伯是怎么闻到的呢,况且他这么老了,嗅觉还会那么灵敏吗!我的手冰冻到了极点。

    “看你们那么无聊在这等,我就给你们说一说这件学校的历史吧”,陈伯冷得搓了搓手,“我小时候就是在这读书的,那个时候这件学校不是高中,而是一间小杂学,学一些对生活上有实际应用的知识。比如说打算盘,还有二十四节气和观星座。住的是很小很小的一间木房子”,说着,他指向那最南边的小木房间,那是一间破旧的木房,我来这里读了三年书,还从没去瞧过他,那扇木门破破烂烂的。“在我二十岁的时候,学校就扩建了,就是你们现在学习的这一栋楼,以前那,这里很热闹的,周围都是村落,可是后来发生了一件大事后,全部的人都搬走了,只留下这栋学校”。

    这间学校是森林包围着的,这个城市的西边全是森林。这么多年了森林依然还在,市的东边随着经济的发展,已经开发的差不多了,树全部都砍光了,推土机现在还在那光秃秃的土地上推着呢。西边到底是什么力量,让它保存到现在的呢。

    “同学们,你们知道,为什么这个镇叫月牙镇的吗!是因为这个镇的形状就是月牙形。西边的森林没有人敢动,人们就向东边猛地扩张,还有一条铁路纵贯镇子,所以镇子也向南北拉长。这个镇子从那一件大事后,冬天就特别的长,夏天基本没有,要不是春天的天气就是秋天的天气,但最多是冬天的天气,越靠近西边越冷。”

    大家不禁打起了冷颤,气氛怎么感觉阴深深的。好像陈伯说的很有道理,但大家只是半信半疑。

    “我也是听我父亲说的,在我还很小的时候,这里是没有什么镇的,全是森林,后来隔壁的城市人口迅速增长,就开始向这片森林靠近了,他们开始伐树,然后小镇就出现了。但伐到一半,就没有人敢继续发下去了,好像那里有一条明显的界限,超出那条线去砍树的人都会死,他们的孩子的左手都会有一个封印,他们要都森里里去解印赎罪,要不那些孩子就会痛死,那是森林的神灵在惩罚他们,用铁做的烧得滚烫的烙印去烫他们。到了十八岁,那些孩子就必须出发了,要不都会死。要是我老了死了后,就没有人给那些孩子指路了。”说着,他深深的叹了口气。用手扶了扶他的旧帽子。

    “我老了,要早睡,我先睡了,你们走的时候记得关一下大门就好!”,说着慢慢的站了起来,徐徐的转过身,生怕快一点他就会散架了,唉,老人都是这样,我老了也会是这样的了吗、、、、、

    陈伯走了,整个校园有寂静起来。

    “哈哈哈,陈老伯又给我们说了个神话故事!”,耿澜笑得咧开了嘴,“你们干嘛呀,一听就知道是个民间传说啦,我姥姥早就跟我说过啦,她说的时候也跟陈伯一样神秘,可我听多了就觉得没意思了。”

    “切!我还以为是真的呢,吓死我了,浪费我的感情。”凌琦也笑了起来。

    我顾装着镇定,我似乎知道事情的缘由了。我一岁的时候,爸爸就不在了,妈妈说爸爸去森林里砍树时迷路了回不了家了。我一直都信以为真,因为森林真的很大,一个人进出迷路是一定的。我一边想一边不停的用拇指摩擦着左手的烙印。今天我十八岁了,我是不是要去解印呢。还有莫仲,不怕不怕,我还有个伴、、、、、。我自言自语起来,自我安慰着,我这个人挺胆小的,上课站起来回答问题都会脸红。我长这么大了,没遇过什么特殊的事情,一直都是平平稳稳的过着我的乖学生生活。可现在突然让我碰着了这事,真不知道如何是好。

    “喂!”木茗突然钻了出来,下了大伙一跳。“这么晚还不回家!”,还是淬不及防地让他把我的帽子像萝卜一样给拔了!

    “给我!烦不烦啊你。”我手指着他,心里想的却全是我自己的事情。“我生日,你来趁什么热闹,无聊!”,我看到他手里拿着礼物,肯定是来讨好我的了。

    “茶叶蛋啊茶叶蛋!你以为今天只有你生日吗!自作多情的女子,无可救也,罪过罪过。”说着把帽子扔回了给我,然后把礼物轻轻的放在了桌子上,看到凳子就坐了下来。

    “唉,还以为是莫仲呢!”耿澜失望的晃着身子。

    “谁稀罕你的礼物啦!你这块死木头,看到你我就什么也吃不下。”我把头扭向了一边,其实我已经有男朋友的啦,但他不在这个学校,我们联系好少,尤其现在要高考了,电话也少打,但他答应过我今天他会来学校陪我过生日的。自从有了男朋友,我好像对任何男人都有了抵抗力,谁也讨不了我的心,越是招摇我,我越是讨厌他。

    “你们这群没有见识的女人,学霸很了不起吗,我哪比不上他了,最、、、、、、最起码,我比他帅,哈哈哈哈、、、、、、”

    “脸皮可真厚!”

    “莫仲去了那么久,怎么还不回来,不会出了什么事了吧!”耿澜向门口那远远地眺望起来,可是黑漆漆的一片,什么也没看见。一想到莫仲我就踏实了好多,他也是和我同病相怜,他来了我就和他一起去找陈伯,我们一起去解封印。

    “看样子,莫老大要好久才能来了,来!开我带来的蛋糕吧,待会莫仲来时再开他的蛋糕。我的建议好吗!”,他一个人在自言自语着,还一边打开了蛋糕的包装。

    “生日快乐!叶童”,谁叫我?大家回头一看,原来是兰邱,二班的学霸。说实话,我内心里有一点点对她反感,她这人妒忌心有点重。

    “谢谢!”随手接过她递给我的一张贺卡,我又挪出一张凳子,让她坐了下来。“最近学习不错吧,听说你好厉害了哦!”

    “哪有,还是老样子!你最近生病了吧,其实我很想找你聊聊的,可太忙了,总抽不出空,现在刚好有时间就来庆祝你的生日了”

    “说这些话也不觉得害羞。”耿澜扭头靠近我的耳朵不屑的,悄悄的说。我也只是微微一笑,根本就不在意,这是一个人的性格,是长期形成的,我们不能讨厌她,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性格,只要她不触犯我的底线,我是没当她一回事的。

    “叶童,你知道不,今天何老师居然送我一只钢笔,他说高考用这支笔一定会凯旋而归的”,说着就急着打开了笔袋。

    “有什么了不起的嘛”,耿澜心直口快,一把抢过了笔袋,往里面瞧了瞧,手指不屑地挑来挑去。

    “哎!你这人怎么这样啊,别人说一班的人没教养,我之前还批评过他们呢,原来果真如此!”她一把又夺回了笔袋。

    “耿澜,坐下吧!”我怕她再闹事。“来,我和你一起去提几壶开水过来吧!”说着,我们就动身了。我刚离开,她的脸色就转变了。可同学老师都经常夸她,说她聪明又爱交朋友!

    “耿澜!一会就别与她一般见识了,她这人其实还不坏的”

    “不坏!我看见他就想刮她几巴掌!,上次老师改错分数了,给多了她十分,才让她得年级第一,她明知道改错分数了,还不去改正过来,却在这招摇,我的世界里真容不下种人”

    “她只是妒忌心强,谁的成绩好,谁在学校里受欢迎,她就嫉妒谁,随她去吧。”

    “你就随她吧,我可看不顺眼,她每天都到处唱你的坏话,说你和木茗、、、、、、”

    我严肃的看了耿澜一眼,她也就不再吭声了。

    “水来了!”我和耿澜一边提着水过来,一边吆喝着。

    “兰邱,你渴了吗!”我轻轻地问了她一句,她没应我,在不停的和木茗聊天。木茗听见了,侧头看了我一眼,笑着点了点头。“天气冷,喝点热水暖暖胃吧!”我再一次有礼貌耐心地对她说,毕竟她送了贺卡,我要礼貌周致,可是她还是在滔滔不绝,装做没听见,我突然一股怒气涌上心头,但还是忍住了。你这个女人,我想问你,你有必要和我作对做得那么明显吗!

    “噗”,耿澜的火烧到了头顶,一手抢过我手中的那杯热水哦,泼在地上。小声的对我说“你神经病啊,对这种人,你有必要这么客气吗,暖胃暖胃,要是我就灌她毒药算了!”,说完自己闷闷的坐下发脾气。

    我们都捧着杯子暖手,过了好一会,她自己也觉得跟木茗聊得好没意思了,就停了下来。转过身,来到我的跟前倒热水。她把水壶提得高高的,杯子很小个,水柱从壶口冲下来,水被杯子一反弹,全溅到我脸上,烫得我叫了起来,杯子也倒了,水从桌子上流下来,把我裤子也弄湿了。

    “你这个贱人!”,耿澜的脾气终于都爆发了,她用力推了兰邱一把,兰邱急着往后退了几步,然后她们在一边就口战起来了。

    “没事吧!”木茗快速走到我身边。

    “没事!”我有一种不知所措的感觉。我的衣服湿了,一会就变得冰冰的了,冷得我直哆嗦,嘴唇都紫了。

    “要不换了它吧,这样的天气会冷死你的!”,他很亲切地看着我说,眼里全是温柔,使我不能够拒绝。“我有运动裤,不过有点薄,是我上体育课穿的,去那边换吧!”他一边掏书包,一边指着楼梯口旁的小木房,我接过了裤子,看着那边那么黑,不敢去。我刚想叫凌琦陪我,木茗却拉着我去了,凌琦正忙着劝架呢,好吧,有个男人在,的确更放心点。

    “救命啊!快来人啊、、、、、、,快来人救救我哥哥啊!”,撕心裂肺的叫喊声从远处传来。大家都竖起了耳朵,惊得心碰碰的跳,空气凝住了,似乎大家都可以互相顶到心跳和呼吸的声音。

    “是莫老大的妹妹!”凌琦用肯定的眼神扫了我们一遍。

    “难道莫仲出事了!!”正在对骂的耿澜和兰邱惊吓地对视着。静止了几秒后,她们轰的一声,全向那声音撒腿发疯地奔去。我也急着奔去,可木茗一把拉住了我的手。

    “你就别去了,你今天手都还痛着,现在身子也好弱。”

    “可是!”

    “别可是了!你去了又给我们添麻烦了。”说完,他也箭一样地冲出校门。

    我的心卡忐忑不安,我猜莫仲一定是手痛了发作了,到了他出生的时辰就会痛得特别厉害,莫仲,你千万不能有事啊,我只有你这么一个伴的啦。我的手掌心的封印已经硬成一块铁了,只要用力,我想核桃都能砸碎。想着,随手展开掌心,用封印把木房子的铁窗敲得砰砰作响。大家都走了,校园又静静的了,我还是赶快换裤子。风吹的园子里的窗又关又开,碰碰作响,我这人最胆小的了,我立刻跑去找陈伯、、、、、,陈伯就睡在大门口边的小屋子里。

    “陈伯,”我敲了敲门,小声的喊了一声,把耳朵贴在门上听屋里的动静,很显然没人应我,“陈伯!!”我放更大声了,真的很对不起,我也不想打扰老人家一休息的,但我真的很害怕。屋子里昏黄的灯亮了起来,我紧绷的神经终于放松了,偷偷地松了口气。门缓缓打开,门轴的转动发出恐怖的沉闷的声音。

    “还没回去吗,我这副老骨头也是爬不动喽!”,陈伯身上披着一件棉袄,佝偻着身子,影子在灯光下被拉得老长老长。

    “对不起陈伯,莫仲出事了,他们都去看他了,我想在你这避避寒、、、、、”其实是我害怕。陈伯让我进去了,我把门关上,屋里暖和多了。

    “被你一吵,我又精神了!说着就整理起他旧木桌上的东西,都是灰尘了。他的屋子好小,听说他住了几十年了,好有历史的了,桌上的东西都没怎么动过,墙上挂满了稀奇古怪的东西。有两面脏乎乎的锦旗,上面写的字我不认识,是老字,从字形来看就与书上所说的刻在青铜器上的字差不多,笔画是弧形的。角落那也挂着一面铜锣,都生锈了,还贴有一幅地图,旧的好像一碰它就会散落一地,碎成泥,泛白泛白的,几十个大大小小的被虫咬过的口,靠门这边挂着几个画框,里面的人物应该也是老一代的人了。从他们的服饰看就知道好久以前的那些学生。我好奇的盯着看,研究他们的鞋子,服装、、、、、、

    “那是这间学校的第一届中学生,假如没有他们,这间学校也不一定存在喽,你看周边的人都搬走了,就只有这间了。这间学校的前身是小学,那个时候已经有一场风波弄得学校摇摇欲坠,最后还是撑不了,又过了几十年,就是这墙上的几位年轻人又撑起了这间学校,再加上政府的补贴,就创建了中学。

    “陈伯,你能告诉我,以前这里到底出了什么大事吗,我想应该与我有关。我相信你说的每一句话,因为我就是那个你要等的人!”我用了很严肃的语气说了出来,我觉得此时我的命运要改写了,我即将踏上一条什么路,我一无所知,可是我已经做好了充足的心理准备去迎接上天给我的挑战。

    陈伯立刻转过身,他的眼神不知是惊恐还是惊喜,他再次仔仔细细地从上到下地打量了我。突然抓起我的手,我惊吓到了。

    “展开!”陈伯严肃的表情让我都不敢大声呼吸。

    我怯怯地展开了左手,铁黑黑的封印狰狞的裸露在昏黄的灯光下。陈伯吓得向后退了几步,不小心一手撑到了书桌,上面的东西乒乒乓乓的掉了下来。当我看到一个和我手封印一模一样的东西从上面滚下来时,我感觉到我的血液都吓得堵住了,瞪大着眼睛,看着它在地上滚动,转圈,那声音“嗡嗡”作响,像一枚大银币掉在地上发出的声音,打着螺旋,旋进我的耳朵里,我顿时有点晕的感觉,直到它静止转动,死死的贴在了地板上。

    “陈伯!那是、、、、、、”我已经说不出话了,喉咙干得很,要不停的往里吞口水,压一压惊。

    陈伯颤抖的抬起他的手,伸到我的跟前,他那皱成枯树皮的手缓缓地张开,“啊!”,我再次受到了惊吓,他的做手术那也有一个封印,但不是铁的而是肉的凹凸形成的,这是怎么弄的呢!

    “伸你的手过来!”,陈伯严肃地说道。

    我惊恐的摇了摇头,我的魂魄都离开了我的身体似的,另一只手死死抓住旧木桌的边沿,如果不是有旧木桌的支撑,我的整个身子都会吓得滩成一滩泥。看着他的眼神,我好像没有抵抗的理由和能力,就怯怯地满怀疑虑地把手伸给了他。

    他左手托着我的手,有手在摸我掌心的封印,他闭着眼睛,在思考,我静静的看着他,心里有种不安感,我也在思考着自己的事情。为什么海晗还没来,他不是答应来陪我过生日的吗,你一来,我肯定安心多了。

    在我不留神之际,陈伯迅速狠狠的掀开了我手上的封印。“啊!”,我痛得一声尖叫,那是撕心裂肺的痛,好像屋顶都被我震裂了,我那声凄烈的声音在森林里飘啊,回旋着,像一个被蒙冤杀死的女子的灵魂在嘶嚎。手上的那块铁封印“呛”一声掉在地上,布满了鲜血。我脸色苍白地捂住正在猛滴血的手,真是痛的快晕死过去了,全身青筋暴起。

    在我昏迷得朦胧之间,看到陈伯从床底小心地抱出瓦罐,吹了吹上面的灰尘,打开盖子,抖擞地取出一包东西,原来是银色的粉末。他拿到我跟前,往我的掌心撒了下来。我痛得尖叫一声,这回我真的痛晕过去了,那些银粉一到下来,立刻与我的血肉一起沸腾起来,冒起了烟、、、、、、,我的汗已经把头发浸湿了,就像刚生完孩子的妇女的一种虚脱。

    、、、、、、

    迷迷糊糊的,我感觉自己像是在天上飘着,又感觉自己被困住进在冰冷的深海里,我的世界塞满了恐惧。我有点意识了,无力的睁开眼睛,还好,已经天亮了,我还能看见蓝天,我还能感受到空气在我的脸前拂过。我还是很累,又耷拉下了眼皮,我不知道正在抱着我的人是谁,我一点力气都没有,就让我再静静的躺一会吧。昨晚我睡了一个好奇怪的梦,梦到陈老伯用热水帮我洗去了手上的血和银粉,我的手心变好了,只有一个凹凸的印痕,那快铁印去哪了?哦,好像是陈老伯用红色的绳子把它串起来,戴在我脖子上了,用手摸一摸,果然,在我胸前。

    我突然想起了我妈,惨了,昨晚没回去,她一定到处找我了。我疲惫的睁开眼,踉踉跄跄的站起来,还没占起又重重的摔了下去。

    “你昨晚都干嘛去了,不是叫你好好在这里等我们的吗!”,原来是木茗的声音。

    真的好失望,我还以为是我男朋友海晗,如果是他的话,我一定扑到他的怀里痛哭,我要告诉他这一年来我是怎么的熬过来的,遇到了什么奇怪有令人费解的事情。可是,为什么你总是不来看我了呢!想着想着,委屈的泪有一滴滴的滚了下来,我着凉了,鼻子塞塞的,喘出来的气都像火一般,好烫!我再次挣扎着要起来。他看到我那么倔强,就松开了手,看着我站起来,看着我踉踉跄跄,摇摇晃晃地走出了校门,我不知道,看到这个面无表情,都没有回头的我,他的心情是怎么样。我也不想想太多,只想回家给妈妈报个平安。昨晚发生了那么多事,我都没有思绪去整理了。对不起木茗,其实我不是真的讨厌你,只是因为心里有一个坎过不去,当年你爸雇了几个工人去砍镇子西边的树,全镇的人都知道西边的树砍不得,可你爸却为了攒大钱,出高价聘人去砍,我家里条件不怎么好,所以我爸就去了,然后就出事了。

    走了好长的路,我终于回到了家,这时候我的头还是晕晕的,脸色也还是苍白,一进门,我就弱弱的喊了声“妈!”

    我看到妈妈急忙地从厅里跑出来,看到我就愣愣的站住了,她的神情由焦虑慢慢转向了放松,她的眼袋又松又黑,皱纹又多了,白发也多了。

    “去哪了!我问你昨晚去哪了!”妈妈的语气越来越重,一把抓起鸡毛掸子就往我身上打,“我跟你说过了多少遍,要乖一点,妈妈又要干活又要忙家务,还要老替你这个孩子操心,你是不是想累死你妈我啊。”她一边骂我,一边狠狠地打,泪不停的涌了出来。我的泪也一滴滴的滴在地上,我没有动,让她打吧,是我老让他操了心,是我不孝、、、、、、。妈妈打累了,坐在一边的椅子上伤心的抽泣起来,我知道,打在我身,痛在她心,我能理解,一个女人撑起一头家是多么的不容易,她的眼袋又红又肿。

    我扑通一声跪了下来,“妈,对不起!”我开始忍住了眼泪任凭它在我眼眶里打转,也不知道是么时候开始,我已经学会忍泪,从小到大,我总是把我活泼开朗的一面给大家,我的心酸,我的痛苦总是一个人默默的承受,这些年来,我早已把自己变得很坚韧,我觉得我的承受力又要变大了,因为未来还有更多未知的力气的事情要我承受。

    也许妈妈觉得内疚了,扭头转向屋子里,精疲力尽的回到她的房间去了。

    我自己慢慢的站起来,走向我的房间,还没到房间门口,就晕过去了、、、、、、、

    、、、、、、

    又是一周,在家里度过,尽管身体不是很舒服,但我还是坚持每天六点起来读英语抽时间练数学题。数学题对我来说是个噩梦,我的成绩好全靠其他科拉上去的,只要过两天不练数学题,我的脑袋就会对数学产生抵抗。最讨厌的是每次做数学题,老师总爱站在我的旁边,看着我做。拜托!你站在那我更做不出,脑袋总是一片空白。

    “童!数学老师的电话。”妈妈拿着电话走进了我的房间,还捧来了一杯热茶。妈妈对我真的很好,你是内疚那天打我吗,没什么的,都过去的了。

    “喂,老师,你好!”

    “叶童吗,你最近怎么啦!一周不来上数学课,你知道你拉下了多少功课吗,况且你的数学又不好。”

    “老师,我每天都有在看书的,现在我正在做数学题呢!”

    “我们班的数学平均分这次比二班低了,就是因为莫仲不在,这个数学天才,没有他我们班真不成样子了,还有你,我们班的语文就是靠你来撑着的,你们这两个人就不能注意一点身子的吗,快高考了,不允许再出什么状况了!”

    对哦!莫仲,我正忘了这件大事,那一晚上出事了,到底出了什么事了呢?我立刻爬起床,慌忙都收拾东西,我要立刻去学校搞清所有的事情。

    “喂喂,老师,我现在要立刻去做点事情,不好意思啊,我会注意学习的了”

    “那好吧,注意身体要紧哦!”

    我匆忙挂了电话,凌乱的塞了重要一点的东西进书包,背上,飞一般地跑出了家门,我来不及呼吸声边的一口空气,我的任务好繁重,我要处理的事情太多了,可我现在才发觉,我再也不能耽误一分一秒了。我跑到老远了,背后还传来妈妈焦急的呼唤声。妈妈,对不起,我现在没法向你解悉太多,等这件事完成后,我一定做回那想要的那个乖乖女,那个努力读书考大学,将来安安稳稳做个老师的乖乖女。

    我的自行车在学校,现在只能跑去学校了,从镇的东边向西边走,越靠近森林,我就越不安,这个森林的秘密我何时才能解开。不行,以这样的速度去到学校时已经下课,耿澜肯定回家了,那我问谁去啊,我决定抄近路走。大路边有一口泉,每天这口泉都咕噜咕噜的冒着清澈的泉水,它汇流成一条小小的细流,绵延地伸向森林,那个方向那个方向就是学校的方向了,跟着细流走应该不会迷路吧。说走就走,我拨开挡住我的枝枝丫丫,向森林的深去走去,也许一跨过着一片林就看到学校了。这里的环境可真好,地上铺满了个各色的花,改天我得带耿澜来瞧瞧这样美丽天堂。这也许就是传说中的春天的气息吧,空气是温和的,花是盛开的,五彩缤纷,树是会长绿芽的,流水是潺潺的。我一直都梦想着这样的天气这样的景色能在我们镇的西边能出现,这样,我们的学校就美多了,不会经常被寒冬包围了。我跟着小溪流,弯弯曲曲的,越走越深,这时我依然见不到学校,我开始害怕了,我终于知道为什么人们说进去的人是不可能出来的了,因为这真的是一片无边的森林。我无奈地环视周围,阴森森的,树木高得可怕,天空都看不见了,寂静的森林里回旋的全是我的呼吸声,天开始黑了,一群群蝙蝠从森林上飞过,看到他们的身影,我就感觉天真的黑了,心也开始怕了,蹲下来憋着眼泪。我不停的在手掌心上写一个“惊”字,然后假装吃掉,这是我同学告诉我的一个好方法,每当我上讲台发言前,如果我紧张或害怕,把手上的“惊”字吃掉,就会变大胆的了。可现在一点用都没有了,我可能也会被森林给吞掉了,想着想着就嗷嗷大哭起来、、、、、、

    “喂!”,突然有人在我背后拍了我的肩膀,我的魂魄都吓没了,猛的慌忙扭头一看,原来是木茗。“木茗!’我快速跑到他的跟前,激动的拉起了他的手,我又笑又哭,惊悚的心终于有了个依靠,那一刻,我多么想让他紧紧的拥抱着我,这该是一个多么浪漫的事情啊,应该和电视剧的唯美浪漫画面差不多。好一会,我的心情终于平静下来了,我们一直对视着,我猜不透他的眼神,是温柔,是爱慕?好一会,我下意识的放开了他的手。

    “你、、、、、、你怎么来了。”

    “怕你出事!”

    “你怎么知道我在这?”我好奇极了。

    “你妈妈告诉我的,她还叮嘱我,叫我好好照顾你!”

    公子哥就是公子哥,说话要不是吊儿郎当,就是毫无生气,就是一块冷木头。说实在的,我现在已经不讨厌他了,也许女人天生就是一种容易被男人征服的动物。他没做过什么伤害我的事,他只是一个调皮的傲娇的孩子罢了。

    “你不怕迷路吗,这个深林没有人敢来的”

    “你不是人吗!”

    对哦,我也进来了,但我迷路了。

    “你没有迷路,这个深林本来就没有路,他是一个属于他的世界,这里目前还没有属于我们走的路,不过快了,相信我!”他一本正经地说道,脸上的严肃,让我感觉到一丝丝的不安。”。说完,他就把我往他身上一背,一步一步的稳稳的走了起来。

    “干什么!你占我便宜啊你,我有男朋友的啦,放开我啦!”我像一只活虾,在他的背上挣扎。

    “再闹我就把你扔进水沟里。”

    他生气了吗,他生什么气啊,我还是不要闹了,回到家再说。咦!他肩上的衣服有血迹,我仔细看,原来他耳朵的背后受伤了,应该是被树枝横刮的,伤口还挺深,我的心内疚起来了,外头向下看,他裤子膝盖的地方擦破了,一块泥巴还站在上面。他摔到了吗,怪不得走路一拐一拐的。他就这样向前走着,我就静静的看着他的背,一种莫名其妙的感觉有容上心头。

    “你的伤口、、、、、、没事吧!”说着,我用手轻轻的碰了一下。

    “嗤!”他痛得全身耸了一下。“神经病啊你!”

    “对、、、、、对不起啊!”我的心也跟着痛了起来。是不是天下的男人都是至么坚强的呢!这是男人的职责?也许,男人只在女人面前才显出他迷人的本性。哎呀!想这些干嘛,一不留神,我突起的头,差点被迎面的树枝给削平了。

    “哎呦!”我摸了摸头。

    “干嘛了”

    “树枝刮到我的头了!”

    “没事吧”

    “没!要不我下来走吧。”

    “你确定你真能走!今天在树林里转了那么久,”

    “嗯!”

    他把我放了下来,他掺扶着我走,我的腿真有点软。天渐渐黑了,黑得只能看见树模糊的轮廓,树林里什么奇怪的声音都有,我害怕的周围四处张望。

    “你就盯着我看就好了,别四处张望。”

    “不是,你看,那边有灯光,是从一间小屋子里的灯光!”我顿时惊悚了,全身起了鸡皮疙瘩,飙出了冷汗。这么森森的林子里,竟然有灯光。“你说会有人住吗!哦,不对,肯定有人啦,没人怎么会开灯呢,你说是吧!”我盯着他的眼睛说,很迫切地想得到他的回答,希望他说出能够平复我心中的惊悚。他的眼睛也直盯着不远处的一丁灯火,是那么的全神贯注,好像连呼吸的停止了,我清晰的听到自己和他的心跳,扑通扑通,如此的紧张。“不是人,难道是、、、、、、”我不敢想象,咬着唇,紧张的拉了拉他的衣尾。

    “走!快。”他的表情僵住了,拉住我的手,快速的拖着我前行,我踉踉跄跄的被他拖着走,脚下时不时绊到石块,时不时踩到坑洼,真的快把脚给扭断了。我感觉到自己是在逃命,不敢想象后面是什么。我的脚总是碰到一些金属物体,发出砰砰碰撞声。

    “木茗,这段、、、路很多、、、、金属片吗,我老是踢到。”我一边喘气一边断断续续的说。

    “这是封印,这里一地都是封印”他冷冷地说,“和从你手上掀下来的封印一样,它已经呼唤着你去解印了,快走!”

    他的眼睛好有神,好像在他的世界里,什么事情都是无所畏惧的,他的眼睛好像能把树林个看穿一样,不用拐弯。跑了很久,脚下不再踢到金属物了,树林也渐渐稀疏了,天上的星星也多了起来。回头一看,那灯光早已没有了踪影,我们渐渐放慢了脚步,深深的喘了几口气。

    “你,你是不是知道很多我不知道的事情,我从来没对你说过封印的事情。”我松开了他的手,用质疑的眼神看着他。

    “以后你会知道的,还有很多事情没有解决,现在没法告诉你那么多”。他看着我,耸了一下眉毛。“是不是觉得跟我在一起好有安全感啊,现在树林疏了,再向前走,应该很快就可以看到人家了。”我顿时无语了,无论在什么坏境,他还是能那么厚脸皮,不过我的心还是挺愉悦的,在这么特殊的环境,他陪着我。

    “木头,你们家只有你一个儿子吗?”听到这个问题,他突然停住了脚步,一动也不动,“对、、、、、对不起,我也不是个八卦的人,我就是无聊了。”惨了,触到他的痛点了吗,这只是个极普通的话题嘛,真无趣,那跟你聊什么嘛,孤男寡女的,我挺尴尬的嘛。

    “我有一个哥哥,但他应经不在人世了,他死了,然后我父母才生了我,他在十八岁的时候就死了!”,他的眼神是那么的凄戚,又是那么的空洞无物。我顿时并住了呼吸,我错了,拉出了一个不合时宜的话题。

    “对不起,我不是故、、、、、、”

    “没什么,走吧。”他伸出手,浅浅冷冷的笑着,我也还给了他一个微笑,递手过去,让他握着,好温暖、、、、、。我闭上了眼睛,感觉就像与自己的男朋友在牵着手逛街,我不禁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发什么神经啊你!”

    “嘻嘻、、、、、、没!”我继续在脑海里憧憬着我和我男朋友的幸福生活。

    “木头,你怎么就确定这么走呢,这个方向对吗!”

    “凭感觉”

    “那为什么我就没感觉出来呢!‘

    “人品问题!”说完,他偷偷的笑了。

    “木茗,你的名字太文艺了,一点都不适合你!你就是一个大大咧咧的人,你应该叫木头,烂木头之类的”

    “你就应该叫茶叶蛋!”

    “你这块烂木头!”

    “茶叶蛋!”

    “烂木头!”

    、、、、、、

    我们就这样说着笑着,走了好久好久,道路坑坑洼洼,可以想象他来的时候是多么的颠簸。自从我生病以来,他也就莫名其妙的神秘起来了,不那么爱笑爱闹了,心事比我还沉重,但他对我还是一如既往的好,他知道我有男朋友,那他对我那么好的意图是什么,难道就只是单纯的想对我好!

    脚底下,枯枝落叶被我们承重的步子压得吱吱呀呀的响,我们拨开一层层当树枝,终于看到远处的星星火火了,有灯火就是有人家,快到村子了!我激动的呼吸都快乐起来,看着他的眼睛,欣慰的笑了起来。

    “啊、、、、、、啊,木茗!”,在我开心之际,没留意到前面的水沟,一脚滑了下去,水花被我溅了一地。木茗先是一愣,接着月光,看到我狼狈的样子,不觉得哈哈大笑起来。

    “你这块烂木头,信不信我把你给烧了!”这个幸灾乐祸的家伙,我灵机一动,调皮的把沟里的水甩给他,一会儿,我们打起了水战,我的衣服湿了,他左躲右躲,水几乎都浇不到他。

    “哎!不闹了,快把我拉上来啦”

    “你衣服湿透了,见到你妈,我不好交代啊!”。他一把把我拉了上来。“嗯,给你,脱了你的外衣,披上它!”,他把外套脱了下来,递给了我。我迟疑了一下。”怎么?嫌弃!算了。”

    “没,你转过身,别看我!”我接过他的衣服。

    “切,这样的身材,我没兴趣!”

    “你!”我瞪了他一眼,算了,换好了衣服,舒服多了!

    “走吧”,他一边说,一边向前走了去。

    “喂、、、、、、喂,我崴到脚了!”我一瘸一瘸的向他追去。他站住了,回头无奈的看着我,“你就是一个包袱,一个愚蠢的包袱!”

    “上吧!”他背对着我,酷酷的说道。

    “你语文都不及格的人,竟敢骂我蠢!你、、、、、、”

    “那你还上不上啊!”

    我还是死皮赖脸的上,“走快点啦!”,我故意耍点小脾气,心里却很欢喜。我心中对别的男生的提防有降低了很多,他是个可靠安全的人,我确信。前方的灯火越来越明亮了,我已经看到我进入深林的那口泉了。走在大路上,心都踏实了很多。我又有点担心了,被妈妈看到我这个样子,我又要挨骂了。妈妈是很关心我的,不能看到我有一点意外,不让我做冒险的事,我的一举一动都得经过她的同意。有一次对她说,我要做个女商人,这样就可以攒很多很多的钱了,可还是被他骂了一顿,她说我没有经商的脑袋,亏本就有我的份。我总是潜移默化地接受了她的影响,我很尊重她的意见,确实,像我这么胆小又没远见的人的确不宜做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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