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0章柴小雨晒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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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苦读书 www.kudushu.org)    不久,文采嫁了过去。公婆喜欢她、平等待她。两亲家一见如故,两家人温馨快乐地度过了假期。

    婚后,文采幸福甜蜜。文采感激父母给予的温暖和引导,现在又嫁了这好人家。

    文采出身在这样的家庭不会受大挫折,最痛苦的就是喜欢一个不喜欢她的人。随着新婚的到来,这个人已在她心底抹去。

    文明赫的儿子文翰和白皮猪的儿子朱浩先后回来。他们扬旗开锣在科技园开科技公司。

    开业剪彩的那天,所有的长辈都到齐,苏哲也在其中。文明赫站在中间开剪。长辈们看到年轻一辈的进取,心生欣喜。

    杨临风的姐姐杨金英,生得第一个是女儿,她老公柴火贵没把她农转非,希望她搏彩再生一个儿子。无奈杨金英肚皮不争气一直没怀上,柴火贵才把她农转非。

    杨金英的女儿柴小雨,三十大几岁还不嫁人,她一直暗恋高中时人长得帅,斯文白净,学习优异的班长。所以高不成低不就地一直单着。

    柴火贵退了休,他彻底无了羁绊,每个月的二十七八天时间都住在二奶那里,和儿子共享天伦。

    孙女柴小雨开了个小公司,她开着豪车招摇过市。

    柴小雨请同学聚会,酒喝得摇头晃脑,她大言不惭地嘲讽她那些名校毕业的同学:“你们搏命读书有什么用?我不读书照样吃香的喝辣的。看你们九九六,天天做加班狗。你们一个月的工资,不够我一顿饭。”

    她那些同学强压住胸中的愤怒没有作声,但眼睛里喷出的火焰能把柴小雨熔了。

    柴小雨嫉妒的是班长身边的妻子。班长的父母是中学老师,他漂亮的妻子也是她同班同学,她的学习成绩与他不相伯仲,父母是小国企员工。

    班长当时一百个个看不上人长得丑,学习差的柴小雨。

    体育课下课,班长独自还在双杠上面。她悄悄地跑了过去,迅速地从兜里掏出一块手表双手呈上给他,怯懦地说:“班长,送一块手表给你。”

    他一口拒绝推辞:“柴小雨,我不要你的东西,你以后不要送东西给我了!”说完跳下双杠转身离去。

    柴小雨望着他修长的身躯和像圆规的双脚,她满脸通红,怔怔地呆住了。

    经过社会的毒打和生活的不如意,班长渐渐地对她有了后悔之意。

    在座的同学眼神犀利地耳语:“她有什么了不起,不就是有个当芝麻官的爹嘛?走着瞧,她能得敕多久?!”

    “我们举报她!”

    柴小雨仍然大言不惭:“我过几个月就‘润’(1)了。”

    “润去哪里?”班长好奇和羡慕。

    她趾高气扬,大手一挥:“润去美利坚,到时你来探我。”

    班长颔首,眼睛包含深情注视着她:“真好!”柴小雨的虚荣心得到满足和膨胀。

    班长身边的老婆坐不住了,她眼睛喷出了嫉妒的火焰。她绝不能让老公跟着柴小雨,无论是言语行动还是眼神。

    柴小雨在网上炫耀,晒出豪车豪宅美食。那些被她羞辱的同学恨得牙痒痒,决定网络举报她。

    杨金英空虚,老公终日不回家。她知道他是去了二奶那里,她窝一肚子的火没处撒,在心里狠狠地骂道:“死老柴,又去那死鸡婆那里!”

    她穿金戴银到广场跳舞,她嘲笑身边那个平时对她恭顺的领队:“日日睇你穿这这件衣服,你家是不是这么穷?!”

    “我穿什么关你屁事!哨牙英!”对方停下脚步大声反咬她。

    领队马上召集一大帮大妈,围着她,领队指着她:“大家来评评理,哨牙英说我穿得寒酸,显摆她有钱。”

    “你以为你很不了不起!哨牙英!你不就是老公做个官仔吗?现在你老公不也退休了吗?不是和我们这些下岗工人一样退休了吗?有什么了不起的?!”

    “看她肥鹅一样又肥又墩又哨牙,又喜欢搞是搞非,难怪她老公不要她!”

    广场舞大妈对她指指点点和痛斥。

    杨金英孤独地站着哑口无言。她才知道她老公退了,连外人也欺负她了。

    网络的力量是无穷的,柴火贵被网络举报,被查。

    杨金英没办法再去广场跳舞。柴小雨藏在美国不敢露面。杨金英只能躲在家里郁郁寡欢,没多久她的乳腺癌复发。没几个月就死了。

    梁招娣见靠山的女儿倒了,她急火攻心,躺在床上唉声叹气:“金英啊,你怎么这么命苦啊,小时候没口好吃的,嫁了人也是受气,老了又这样……”

    渐渐地她不能吃不能喝。她的眼前闪现着她做妇女主任的威风和骆楠那张俊逸的脸庞。

    她心中嫉妒的火焰在燃烧,她恨透文秀抢了她的骆楠:“要不是那死姣婆抢走了他,他一直会在我的眼前。”她的嘴巴恨恨地嘟哝着,凸起的眼睛掠过云烟,眼角的疤痕变得更加惨白,她不甘心地闭了眼……

    杨临风心如刀割,梁招娣死了,他的靠山也倒了。

    过埠新加坡几十年的夏画寒,年老病重躺在家里。

    家庭医生对他儿子夏启骧说:“你父亲有遗愿你尽量满足吧,他的气数不多了。”

    夏启骧含泪点头。

    夏画寒的脑子飞影着过往:1959年他分配到边远的西源县。他的出身和他在大会上发言的右倾错误都摆在他的面前。他领了工资走进在饭馆,他坐下叫了三个菜,无心品尝,胡乱吃了几口,盘钵未浅,他扔下饭菜起身结帐。他眼角的余光扫射周围,发现人们对他射来愠怒的目光,他的心被蛰了一下。

    在单位,有人提出他的家庭问题和历史问题,怀疑他在香港期间可能参加过特务。

    夜晚他回到宿舍,把头深深埋下胸前,他感觉不能再待下去。

    他骑车偷偷飞行,他赶去火车站买了第二天去广州的火车票。他老觉得有人在跟踪他。

    注:(1)英语粤说,run跑的意思。苦读书 www.kudushu.or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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