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读书 www.kudushu.org) 第十四章离别
“老大！”洪熙胆怯地看着洪芸，小声儿的喊了一声。
洪芸撇了洪熙一眼，但没有说话。反而洪宇在一旁热情的打着招呼。
“二哥。”
“老四，你终于醒了！你再不醒，老大都准备拿刀劈了我了。”洪熙搂着洪宇惨兮兮地说道。
洪宇刚才从洪芸的口中得知，自己已经昏迷了三天。这三天洪芸可一个好脸子都没给洪熙，洪熙每天去看洪宇的时候大声喘气都不敢，每天走路都踮着脚。
“大姐，那天其实二哥没想带我。是我非要跟着一起过去的！”洪宇回来的路上帮着二哥解释道。
“我知道。”洪芸摸着洪宇的脑袋满脸心疼的说道。
“那你为什么还这么气二哥？”洪宇非常疑惑地问道。
“你不懂！”洪芸满脸宠溺地看着洪宇。
洪宇确实不太懂，明明是自己非强求着要跟着二哥一起去垃圾场。结果出了事情，二哥却要替自己挨骂。
“老四，你终于醒了啊！”洪威看着出院的洪宇，开兴地说道。
“三哥，让你担心了。”洪宇不好意思地说道。
洪芸告诉洪宇，当洪威得知洪宇出事儿后，差点儿和洪熙打起来。如果当时不是洪芸在一旁劝着，他俩肯定要有一个受伤的。
“大家都进来吃饭。”洪芸在客厅的餐桌上招呼着众人。
“大姐，今天怎么弄这么多的好吃的？”洪威看着满桌的吃食，不自觉地咽了一口口水。
“先吃，吃完再说。”洪芸一改往日的节俭习惯，买了很多的肉食，又从解风云那边拿了一些。坐下后，并没有像往日一样谦让，而是率先拿起筷子夹了一大口。
洪熙看着满桌平常根本吃不到肉食，明白了什么。坐在那里一动不动，看着狼吞虎咽的三人，满脸的愧疚。
“你楞个什么劲？吃啊！”洪芸看着不动筷子的洪熙，冲着他嚷道，“现在知道后悔了，早干嘛去了。”
洪威在一旁听的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但看着没接着话，闷着头猛吃地洪宇，再加上这两天在补给站的所见所闻，心里面也多少知道了些什么。
“吃啊！”洪芸又接着说道。
洪熙这才拿起了筷子，夹了一大口，闷头吃了起来。
半晌过后，洪芸冲着洪威低着头说道：“老三，以后我们走了。。。”
“你们要去哪？你们不要我了吗？”洪威没等洪芸把话说完，眼睛湿润，语气颤声儿的问道。
“不是的，老三！我们永远都是家人。”洪芸抱着洪威的脑袋安慰道，“我们只是暂时的分开，早晚有一天我和老四会来找你和你二哥。”
“那要多久？”泪水从洪威的脸上滑落，语气哽咽的说道。
“最多五年！五年之内我一定带着老四回来找你。”洪芸努力地让泪水不要流出，但泪水十分不争气地还是顺着眼角滴落。
洪威虽然不舍，但最终还是点了点头。洪宇昏迷的这三天，洪威在补给站听他们说了很多，也知道了他们生活的世界有很多不可思议的人和事儿。他也明白，现在洪芸带着洪宇去的那个地方对洪宇的未来是有巨大的好处的。他不能耽误洪宇的前途！
洪芸拿出了一个铁盒交给洪威，里面是他们所有的积蓄。
“老三，这里面的钱由你保管。你二哥毛病太多，这些钱交给他恐怕很快就没有了。以后我不在身边，在你二哥头脑一热又要做什么出格的事儿的时候你千万要拉住他。如果实在劝不住，你就去补给站找解风云。”洪芸交代道。
“还有，这几年如果遇到了喜欢的女孩子，大胆一点儿。但千万要注意这个女孩子的人品，咱们宁可找一个不漂亮的老实的，也不要找一个天天在外面胡混不着家的。”
“你们一定要按时吃饭，不要天天饥一顿饱一顿。”
“我和解风云说好了，让他托关系带你去学校上课。虽然之前我教了你一些文字，但那些远远不够！要学会那些圣贤的道理。”
“还有，在学校如果和别人起了争执，当忍则忍。千万不要随便和别人动手，暴力只会带来更多的暴力。”
洪芸一条一条的交代着洪威，她说的很乱，基本是想到了哪儿就说到哪儿。有的事情说了两三遍还在说，洪熙没有吭声儿，默默地都记在心里。
“老三，一定要平平安安的！”最后，洪芸抱着洪威的脑袋泣不成声的说道。
“二哥。”洪宇看着洪熙，欲言又止。
“到了那边，以后一定要听大姐的，不让你做的事情一定不要做。你要去的那个地方，经历的那些事情要比这边危险多了。”洪熙声音略带哽咽，轻轻地摸着洪宇的头。
“二哥，你和三哥在家也要好好的。等我以后发达了，我给你和大姐、三哥一人买一套大大的房子，咱们永远都不分开。”洪宇把头埋在洪熙的怀里，语气坚定地说。
“二哥相信你！”洪熙搂着洪宇，温柔地说。
犹记得当初，洪金玲带着两个孩子来到了27区，那年洪芸15岁，洪熙8岁！后来，洪金玲又抱着一个孩子回到了家里，从此洪芸和洪熙多了一个弟弟，那年洪芸17岁，洪熙10岁，洪威7岁。又过了两年，又一个男孩儿被托付给了洪金玲，姐弟三人变成了四个。这一年洪芸19岁，洪熙12岁，洪威9岁，洪宇7岁！再后来，洪金玲去世了。21岁的洪芸一下子成为了三个男孩儿的监护人。即是姐姐，又是妈妈！这一晃就是四年过去了！纵有万般不舍，但是终究我们都要面对。
。。。
深夜，洪熙一个人坐在阳台的护栏上，看着皎洁的月光怔怔出神。
“你也睡不着嘛？”一个声音从背后传来。
洪熙转头看去，是洪芸。
“我还以为你到走了都不会理我了！”洪熙委屈地说道。
“你还委屈上了！你知道你做的这些事儿有多愚蠢嘛？”洪芸怒其不争。
“不就是去垃圾场嘛！”洪熙不以为意地说道。
“只是单纯的去垃圾场嘛？你心里想的啥我不知道嘛？近一年的拾荒者为了争抢重要物资打的头破血流，最后才发现被骗了是一场乌龙的事儿发生的少了吗？”洪芸毫不留情地揭穿道。
“你咋知道的？”洪熙不敢自己做的事儿会被揭穿，他没有和任何人讲过他在垃圾场的事儿。
“垃圾场有隐蔽监控，你的所作所为早就被解风云他们发现了。”洪芸初听到此事儿的时候也觉得很惊讶，她知道洪熙有时候做事儿很疯，但没想到会疯到这种程度。
垃圾场每天都有不同的车，从不同的区域开过来。洪熙早就可以根据车子扔的垃圾的物品来判断车子是从富人区还是从其他什么地方拉过来的。然后拿出一颗道具珠宝在市场上故意找一个人多的地方和人达成交易，再根据当天富人区来的车的路线不经意间透露出“珠宝”是在哪个地区获得的。最后半夜在去该区域的必经之路上和一起做扣的人拿着木棍和麻袋敲人闷棍。但只取钱财，从不伤人性命！偶尔下手重了，还会主动给别人包扎伤口。最重要的是，拿人的钱财最多只拿七成，多一分不取。这也是解风云第一次见到洪熙就愿意接纳他的原因！虽然做的事儿上不了台面，但好在做事儿有原则。更何况当下的世界，生在贫民区的他们，又有谁的手上是干净的！只要能活着，被人骂被人打又怎么样。
“我以后再也不会做这种事儿了！”洪熙向洪芸保证着。
“我以后管不了你了，希望你说的出做的到。”洪芸拿出自己手织的厚厚的围巾系在洪熙的脖子上，“天冷了，以后要注意保暖！我走了，就没有人叮嘱你了。”
“老大。。。”洪熙泪水又湿润了眼眶，他抿着嘴，强忍着泪水不要滴落。
“你要照看好老三，千万不要再做危险的事儿了。”洪芸仔细地给洪熙整理着围巾，摸了摸洪熙的脸颊，“一转眼你都这么大了，比我高了这么多了！”
洪熙低着头看着她，眼神略带一点忧伤，想说什么，但又不知道该怎么说。
“还记得老妈在的时候经常说的那句话嘛？”
洪熙想了想：“过不去的坎就绕过去，翻不过的墙就推过去。”
“知道老妈是什么意思嘛？”洪芸眨了眨眼说道。
“不知道。”洪威摇了摇头。
“老妈的意思其实很简单，小困难可以无视他，大困难不惜一切代价也要推倒他。”洪芸还记得洪金玲和她说这句话的场景，那时候洪金玲风华正茂，豪气不输大丈夫！一身能力使用的出神入化，是守卫军同时代数一数二的高手。
“你和老妈有时候真的很像，都不喜欢墨守陈规，做事情的风格都是那么不拘一格！。”洪芸学识有限，一时间不知道用什么词来形容。
“我记得老妈那时候天天叫你闷葫芦，说你以后碰到了心意的男生只会让他白白从眼前溜走。”洪熙打趣道。
“是啊！老妈说的没错。”洪芸低头说道，“我还真是闷葫芦。”
“老大。。”
“行了！”洪芸立马打断了洪熙说话，她知道洪熙想说什么，但她不想听。“以后照顾好老三，就当对我照顾你这么多年的报答了，咱俩就两清了。”
“嗯。”洪熙点了点头。
秋风袭来，洪芸猛地打了一个冷颤：“太冷了，我先回去休息了。”
洪熙没有说话，依旧坐在围栏上看着皎洁的月光。双手插在上衣的兜里面，低头感受着围巾带来的温暖还有上面淡淡的清香。
“真是个闷葫芦。”苦读书 www.kudushu.org
“老大！”洪熙胆怯地看着洪芸，小声儿的喊了一声。
洪芸撇了洪熙一眼，但没有说话。反而洪宇在一旁热情的打着招呼。
“二哥。”
“老四，你终于醒了！你再不醒，老大都准备拿刀劈了我了。”洪熙搂着洪宇惨兮兮地说道。
洪宇刚才从洪芸的口中得知，自己已经昏迷了三天。这三天洪芸可一个好脸子都没给洪熙，洪熙每天去看洪宇的时候大声喘气都不敢，每天走路都踮着脚。
“大姐，那天其实二哥没想带我。是我非要跟着一起过去的！”洪宇回来的路上帮着二哥解释道。
“我知道。”洪芸摸着洪宇的脑袋满脸心疼的说道。
“那你为什么还这么气二哥？”洪宇非常疑惑地问道。
“你不懂！”洪芸满脸宠溺地看着洪宇。
洪宇确实不太懂，明明是自己非强求着要跟着二哥一起去垃圾场。结果出了事情，二哥却要替自己挨骂。
“老四，你终于醒了啊！”洪威看着出院的洪宇，开兴地说道。
“三哥，让你担心了。”洪宇不好意思地说道。
洪芸告诉洪宇，当洪威得知洪宇出事儿后，差点儿和洪熙打起来。如果当时不是洪芸在一旁劝着，他俩肯定要有一个受伤的。
“大家都进来吃饭。”洪芸在客厅的餐桌上招呼着众人。
“大姐，今天怎么弄这么多的好吃的？”洪威看着满桌的吃食，不自觉地咽了一口口水。
“先吃，吃完再说。”洪芸一改往日的节俭习惯，买了很多的肉食，又从解风云那边拿了一些。坐下后，并没有像往日一样谦让，而是率先拿起筷子夹了一大口。
洪熙看着满桌平常根本吃不到肉食，明白了什么。坐在那里一动不动，看着狼吞虎咽的三人，满脸的愧疚。
“你楞个什么劲？吃啊！”洪芸看着不动筷子的洪熙，冲着他嚷道，“现在知道后悔了，早干嘛去了。”
洪威在一旁听的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但看着没接着话，闷着头猛吃地洪宇，再加上这两天在补给站的所见所闻，心里面也多少知道了些什么。
“吃啊！”洪芸又接着说道。
洪熙这才拿起了筷子，夹了一大口，闷头吃了起来。
半晌过后，洪芸冲着洪威低着头说道：“老三，以后我们走了。。。”
“你们要去哪？你们不要我了吗？”洪威没等洪芸把话说完，眼睛湿润，语气颤声儿的问道。
“不是的，老三！我们永远都是家人。”洪芸抱着洪威的脑袋安慰道，“我们只是暂时的分开，早晚有一天我和老四会来找你和你二哥。”
“那要多久？”泪水从洪威的脸上滑落，语气哽咽的说道。
“最多五年！五年之内我一定带着老四回来找你。”洪芸努力地让泪水不要流出，但泪水十分不争气地还是顺着眼角滴落。
洪威虽然不舍，但最终还是点了点头。洪宇昏迷的这三天，洪威在补给站听他们说了很多，也知道了他们生活的世界有很多不可思议的人和事儿。他也明白，现在洪芸带着洪宇去的那个地方对洪宇的未来是有巨大的好处的。他不能耽误洪宇的前途！
洪芸拿出了一个铁盒交给洪威，里面是他们所有的积蓄。
“老三，这里面的钱由你保管。你二哥毛病太多，这些钱交给他恐怕很快就没有了。以后我不在身边，在你二哥头脑一热又要做什么出格的事儿的时候你千万要拉住他。如果实在劝不住，你就去补给站找解风云。”洪芸交代道。
“还有，这几年如果遇到了喜欢的女孩子，大胆一点儿。但千万要注意这个女孩子的人品，咱们宁可找一个不漂亮的老实的，也不要找一个天天在外面胡混不着家的。”
“你们一定要按时吃饭，不要天天饥一顿饱一顿。”
“我和解风云说好了，让他托关系带你去学校上课。虽然之前我教了你一些文字，但那些远远不够！要学会那些圣贤的道理。”
“还有，在学校如果和别人起了争执，当忍则忍。千万不要随便和别人动手，暴力只会带来更多的暴力。”
洪芸一条一条的交代着洪威，她说的很乱，基本是想到了哪儿就说到哪儿。有的事情说了两三遍还在说，洪熙没有吭声儿，默默地都记在心里。
“老三，一定要平平安安的！”最后，洪芸抱着洪威的脑袋泣不成声的说道。
“二哥。”洪宇看着洪熙，欲言又止。
“到了那边，以后一定要听大姐的，不让你做的事情一定不要做。你要去的那个地方，经历的那些事情要比这边危险多了。”洪熙声音略带哽咽，轻轻地摸着洪宇的头。
“二哥，你和三哥在家也要好好的。等我以后发达了，我给你和大姐、三哥一人买一套大大的房子，咱们永远都不分开。”洪宇把头埋在洪熙的怀里，语气坚定地说。
“二哥相信你！”洪熙搂着洪宇，温柔地说。
犹记得当初，洪金玲带着两个孩子来到了27区，那年洪芸15岁，洪熙8岁！后来，洪金玲又抱着一个孩子回到了家里，从此洪芸和洪熙多了一个弟弟，那年洪芸17岁，洪熙10岁，洪威7岁。又过了两年，又一个男孩儿被托付给了洪金玲，姐弟三人变成了四个。这一年洪芸19岁，洪熙12岁，洪威9岁，洪宇7岁！再后来，洪金玲去世了。21岁的洪芸一下子成为了三个男孩儿的监护人。即是姐姐，又是妈妈！这一晃就是四年过去了！纵有万般不舍，但是终究我们都要面对。
。。。
深夜，洪熙一个人坐在阳台的护栏上，看着皎洁的月光怔怔出神。
“你也睡不着嘛？”一个声音从背后传来。
洪熙转头看去，是洪芸。
“我还以为你到走了都不会理我了！”洪熙委屈地说道。
“你还委屈上了！你知道你做的这些事儿有多愚蠢嘛？”洪芸怒其不争。
“不就是去垃圾场嘛！”洪熙不以为意地说道。
“只是单纯的去垃圾场嘛？你心里想的啥我不知道嘛？近一年的拾荒者为了争抢重要物资打的头破血流，最后才发现被骗了是一场乌龙的事儿发生的少了吗？”洪芸毫不留情地揭穿道。
“你咋知道的？”洪熙不敢自己做的事儿会被揭穿，他没有和任何人讲过他在垃圾场的事儿。
“垃圾场有隐蔽监控，你的所作所为早就被解风云他们发现了。”洪芸初听到此事儿的时候也觉得很惊讶，她知道洪熙有时候做事儿很疯，但没想到会疯到这种程度。
垃圾场每天都有不同的车，从不同的区域开过来。洪熙早就可以根据车子扔的垃圾的物品来判断车子是从富人区还是从其他什么地方拉过来的。然后拿出一颗道具珠宝在市场上故意找一个人多的地方和人达成交易，再根据当天富人区来的车的路线不经意间透露出“珠宝”是在哪个地区获得的。最后半夜在去该区域的必经之路上和一起做扣的人拿着木棍和麻袋敲人闷棍。但只取钱财，从不伤人性命！偶尔下手重了，还会主动给别人包扎伤口。最重要的是，拿人的钱财最多只拿七成，多一分不取。这也是解风云第一次见到洪熙就愿意接纳他的原因！虽然做的事儿上不了台面，但好在做事儿有原则。更何况当下的世界，生在贫民区的他们，又有谁的手上是干净的！只要能活着，被人骂被人打又怎么样。
“我以后再也不会做这种事儿了！”洪熙向洪芸保证着。
“我以后管不了你了，希望你说的出做的到。”洪芸拿出自己手织的厚厚的围巾系在洪熙的脖子上，“天冷了，以后要注意保暖！我走了，就没有人叮嘱你了。”
“老大。。。”洪熙泪水又湿润了眼眶，他抿着嘴，强忍着泪水不要滴落。
“你要照看好老三，千万不要再做危险的事儿了。”洪芸仔细地给洪熙整理着围巾，摸了摸洪熙的脸颊，“一转眼你都这么大了，比我高了这么多了！”
洪熙低着头看着她，眼神略带一点忧伤，想说什么，但又不知道该怎么说。
“还记得老妈在的时候经常说的那句话嘛？”
洪熙想了想：“过不去的坎就绕过去，翻不过的墙就推过去。”
“知道老妈是什么意思嘛？”洪芸眨了眨眼说道。
“不知道。”洪威摇了摇头。
“老妈的意思其实很简单，小困难可以无视他，大困难不惜一切代价也要推倒他。”洪芸还记得洪金玲和她说这句话的场景，那时候洪金玲风华正茂，豪气不输大丈夫！一身能力使用的出神入化，是守卫军同时代数一数二的高手。
“你和老妈有时候真的很像，都不喜欢墨守陈规，做事情的风格都是那么不拘一格！。”洪芸学识有限，一时间不知道用什么词来形容。
“我记得老妈那时候天天叫你闷葫芦，说你以后碰到了心意的男生只会让他白白从眼前溜走。”洪熙打趣道。
“是啊！老妈说的没错。”洪芸低头说道，“我还真是闷葫芦。”
“老大。。”
“行了！”洪芸立马打断了洪熙说话，她知道洪熙想说什么，但她不想听。“以后照顾好老三，就当对我照顾你这么多年的报答了，咱俩就两清了。”
“嗯。”洪熙点了点头。
秋风袭来，洪芸猛地打了一个冷颤：“太冷了，我先回去休息了。”
洪熙没有说话，依旧坐在围栏上看着皎洁的月光。双手插在上衣的兜里面，低头感受着围巾带来的温暖还有上面淡淡的清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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