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读书 www.kudushu.org) 看着周围的一幅幅画面，李诚陷入了沉思。
凭借着真实之刃破除龙魔的术法之后，他来到了这里。
真没想到，这个游戏，竟然还有让玩家充当GM的情节……
“这也太逆天了吧喵~”
莉莉丝飞在那镜子周围，看着里面的画面。
只见一个儿子正在尽孝，恶狠狠地说着：
“老东西，你都当了这么多年的家主了，竟然还不皈依深渊，给我们腾位置，你该死！”
“这世上，哪有1200岁的少主呼！”
“看我今天就橄榄你！”
“逆，逆子！我，我也当了1300年的少主啊！你，你不能这样子啊！”
再然后，那老魔族就沦为了年轻魔族的揉辩旗。
看的莉莉丝都吓的炸毛了。
“这，这就是深渊吗，太太可怕了……”
“这十几个孩子，也真的太好孝了……”
“不是深渊的力量，而是恐惧之力。这里的受害者们，看到的都是自己最害怕的记忆。”李诚摇摇头，感觉相当不爽。
虽说能够看到别人怎么被折磨，也挺猎奇的。
但他是来玩游戏的，又不是来看电视的。
一点参与感都没有，未免有些无聊了。
就在这时，他胸前塞着的《黑暗圣经》，又一次绽放出刺目的光芒。
李诚连忙将书取了出来。
紧接着，他就感觉到了一股明悟。
似乎，这方天地的控制权，到了他手里了。
“这是，欺诈的力量？”李诚眨了眨眼：“我的是欺诈之书，他骗过了这恐惧的术式，让祂以为，自己的主人来了？有意思。”
“至于这方幻象……原来如此，被恐惧吞噬的人，就会成为龙魔的养料，让他越变越强……换句话说，若是我能够把这些人从恐惧中唤醒，那就能削弱龙魔。”
借由黑暗圣经的力量，他现在可以增减这些幻象的强度了。
想了想，李诚露出了阳光而温暖的笑容。
“嘿嘿嘿，这波，我猜到你要干什么了！”莉莉丝猫抱着胳膊，摇头晃脑：“你肯定是想要降低这些魔族恐惧的程度，让他们能够逃出来，这样的话，就能给与龙魔重击！我说的对吧喵~”
“我为什么要降低他们恐怖的程度？”李诚疑惑地瞥了眼莉莉丝。
“啊？可是，你不是要削弱龙魔？”
“削弱他，可是有着更有效的方法。但现在，我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李诚说着，就在这些魔族的肚子里，每一个人都放了一对儿龙凤胎。
紧接着，加大力度，把这些魔族们的恐惧又放大了几十倍。
再加上身怀六甲的伟大操作，这一波，魔族们只会更加的痛苦。
而李诚作为一个大爱小天使，自然就能够收获更多的美好能量了。
而那对儿拥有再生之力的龙凤胎，还是一个道标，能够保证，这些魔族绝不会在恐惧中丧失意志，被龙魔吞噬。
可以说，李诚这波操作，一下子就将龙魔的恐惧制造厂，转化为了自己的恒水营地。
没有时间的限制，反复重映，不能暂停，也不能结束。
还不能成为龙魔的力量，只能成为自己的。
还有比这更好的恒水营地吗？
“哎。”李诚叹出一口气：“没想到，我都把恒水营地，开到龙魔的身体里了。”
想必那些被折磨的魔族们知道了，一定会露出幸福的微笑吧~
“你，你真的是个大出生啊！”莉莉丝嘴角抽搐，不知道第几次蚌埠住了：“我说，你真的不怕别挂到路灯上吗？”
每当莉莉丝感觉，李诚的道德底线已经低到不能再低的时候，他总是会给自己整出新花样。
“呵呵，这才哪到哪呢，我这个恒水血汗工……咳咳，营地，只是计划的第一步，而第二步嘛……哼哼。”李诚笑着，把自己的伟大计划说了出来：“你要清楚，我可是随时可以借由龙凤胎，引爆这些魔族的。”
“而这些魔族，又组成了龙魔的身体，换句话说，这一波，我可以随时把龙魔给炸了。”
“你，你……”莉莉丝听着，猫脸越来越震惊，胡须都被吓成心电图了：“你，你，你真的是个万古无一的大出生啊，魔龙遇到你，真是有福气……”
“这些魔族遇见你，更有福气……”
她擦着额头上的冷汗，环顾四周的镜子，突然感觉这些魔族们有点可怜。
不仅要承受恐惧与痛苦，帮李诚姥爷打工，被他压榨剩余价值。
还要靠生命点燃烛火，为他上阵杀敌……
“低调低调，基操勿六。”李诚摆摆手，同时把目光转向疫病母神的幻境之中。
刚刚一同进来的神将X，陌生女人和疫病母神，李诚并没有给他们装龙凤胎。
这可能就是他的慈悲了吧。
看着镜子中，只有九岁的疫病母神，李诚嘴角上翘，伸出食指：“哎，我有一个计划！”
“你，你又有什么计划？”莉莉丝汗流浃背。
“这疫病母神不知道脑袋犯了什么病，就是不愿意杀我，既然如此的话……”李诚自信一笑：“那我就潜入她的记忆之中，给她无限的恐惧，让她把我，当成造成她一生悲剧的始作俑者，不就好了？”
“这样的话，等到她从幻象中脱困，想起这些记忆，第一件要做的事情，不就是弄死我？”
“如此，我也就死在了她的手里，那命定之死，就是我的了！”
“啊？”莉莉丝咽了咽口水：“这，这能行吗喵？”
“当然能行。”李诚又自信一笑：“只要我在幻境中狠狠地欺负她，她一定会恨透我！计划通！”
“你，你想做什么？”莉莉丝少见的，流露出了愠怒。
“我想干什么，哼哼。”李诚又又自信一笑，血族之力凝聚在手，瞬间制造出一厚摞的练习册：“当然是让她做写不完的数学题，抄抄不完的语文课文，考考不完的试！”
“一天只有三小时的睡眠时间，一小时的吃饭时间，剩下的时间，都在学习！”
“我要让她，考上最好的大学！”
“喵了个咪的……”莉莉丝呆住了：“你他喵的真是个人？”
莉莉丝却感觉，他更加不是人了！
“但你确定这有用？对方可是母神啊，只是做做练习题……”莉莉丝又嚷嚷道。
“你懂什么！”李诚又又又自信一笑：“你忘了她的年龄了吗？9岁，那可是9岁！这个年龄的孩子，作业和考试，就是她们人生中最恐惧的事情！”
“而布置这恐惧的我，自然也就是恐惧之主了！”
“没错，就是这样，计划开始！”
他观察了一番，觉得修道院的老师，这个人物角色，最适合他的计划。
这么想着，李诚就双手一合，潜入到了疫病母神的幻象之中。
为了保证计划成功，他还贴心的，把这个老师的样貌变化成了自己的模样。
这一波地狱难度的压榨之后，自己可不就是包死的了？
会赢吗？
会赢的！
…………
同一时间，龙魔也已经潜入到了疫病母神的幻象之中。
他查验了一下，这一段幻象的剧情。
“原来如此，按照原本的剧情，疫病母神那个婊子，会在今晚被院长诱骗到礼堂，实施占有。
“当然，占有没有成功，疫病母神在危机关头，觉醒了力量，将院长杀死，顺便还把修道院给毁了。”
“虽说如此，但这段记忆，却让疫病母神恐惧不已，成为了童年创伤，只要想起来，就会发抖呕吐，失去意识。”
“呵呵，没想到如此强大的深渊之神，竟然有着这么脆弱的内心，这也太好利用了吧，桀桀桀。”
龙魔发出一声接一声的怪笑。
他原本还想着，这次吞噬疫病母神，是一件很困难的事情。
毕竟这还是他第一次吃半神，没有经验来着。
却没想到，竟然如此简单。
她的恐惧竟然如此之深。
这样的话，只要龙魔化身为修道院的院长，再封印住疫病母神的力量，让那没有发生的事情发生，
就能够彻底唤醒疫病母神的深层恐惧。
让她在绝望之中，沦为自己的饵料。
“桀桀桀，疫病母神啊疫病母神，同为深渊七神，我没有品尝到红月，但品尝到你，也未尝不是件好事呢。”
“啊，你的惨叫，你的求饶，一定非常的动听。”
龙魔舔着嘴唇，发出阴邪的笑容。
吃掉疫病母神之后，他的实力定然会飞涨，
到那时，就该轮到修斯·达尔了。
他得想想，要怎么折磨这个出生东曦。
光是阉了他，可不能解自己的心头之恨呢。
这么想着，魔龙就进入了疫病母神的幻象之中。
为了能够更好地吃掉疫病母神，他还特意使用了恐惧幻象的另一个权柄-记忆固定。
在这记忆中发生的所有事情，都会取代目标原本的记忆。
换句话说，疫病母神不会认为在这里发生的惨剧是幻象，只会认为，这就是她九岁那年，经历过的人间炼狱。
“桀桀桀，会赢吗？”
“会赢的！”
………………
恐惧幻象中。
娇小的疫病母神，穿着破烂的，打着补丁的麻衣，趴在另一个少女的怀里。
从两人周围那杂乱的柴草，腥臭的味道，以及漏风的屋顶，可以感受的到，她们所在的地方，是一个破烂的马厩。
事实也正是如此。
“姐姐，呜呜呜，对不起，都是因为我，她们才逼着你也来住这里。”疫病母神哭泣着。
“没事的。”年幼的暴怒母神，看着周围破败杂乱的景象，挤出一抹苦笑：
“姐姐觉得这里也挺不错的呢，嗯，有干净的桌子，柔软的草床，还有，嗯，还有一个大大的窗户，能够看到满天的星星，这么宽敞，可比我们之前住的6人宿舍舒服多了。”
她的面容隐没于白雾之中，似乎是这段记忆的主人，不希望别人，看到她的模样。
“真，真的吗？”疫病母神咬了咬嘴唇。
“真的哦，姐姐住在这里，能和你一起住在这里，很开心。”暴怒母神，温柔地撩着疫病母神的头发。
“可是，可是为什么，为什么她们都要欺负我？”疫病母神低下头：“用石头砸我，把我关在厕所里面，用，用泔水桶……为，为什么……”
“我是不是有什么事情做错了？”
“我可以改的，我可以改的，呜呜呜呜，我不想被讨厌。”
“姐姐，我要怎么做……”
“丽芙……”年少的暴怒母神搂着少女，声音很是心疼，但同样只有九岁的她，对现状无能为力。
“你说，是，是不是因为我很丑的缘故？”
被唤作丽芙的疫病母神，使劲擦了擦眼角的泪：
“我，我虽然看不见，但我听他们说了，我的脸上，脸上有难看的刺青……”
“要是我把那些刺青挖掉的话，她们就会喜欢我了吧？就会和我一起玩了吧？”
“就不会，说我是怪胎了吧……”
“对，没错，就是这样，就是因为这刺青，对，我要毁了她，我要毁了她！”
说着，丽芙从暴怒母神的怀里站起，摸索着从枕头下面掏出布满锈迹的匕首。
“丽芙！”暴怒母神连忙扑了过去，握住了她的手腕：“你做什么，你不要做傻事！”
“只要，只要我的脸上没有这个刺青，只要我变得好看，就没有人会讨厌我了，没错，没错，就是这样，你放手，你放手！”
说着，丽芙猛地爆发出微小的魔力波动，一把将暴怒母神弹开。
“丽芙……”暴怒母神撞到了地上，挣扎着爬起，无力地呼喊着少女的名字。
可少女，却已经将匕首拿起，用刀锋轻轻擦着自己的脸，似乎在用这种笨拙的姿态，寻找着刺青的位置。
握着刀柄的双手不停颤抖，紧闭双眼的睫毛来回晃动，两行热泪从眼角留下，沿着那肉乎乎，带着婴儿肥的可爱脸颊，一点点低垂到杂草堆上。
就像是生长于垃圾堆之中的蔷薇花苞。
尚未绽放，就要被剥夺迎向阳光的权利。
“我，对，没错，我可以的，我要去除掉这刺青，没，没错。”
少女不停地给自己打气，可手中的匕首，却始终在摇晃。
她的愤怒，她的仇恨，抹杀了她对生活的希望，却没办法，消融那本能基因中携带的恐惧。
“呵，你又下不去手，在这儿装给谁看呢？”
突然间，一道戏谑地声音从马厩外响起。
“谁，谁在那里！”
疫病母神连忙循声扭头，双手握住匕首，没有任何章法地挥动。
下一瞬，她就感觉到一股巨力传来，紧接着，就是匕首坠落到草堆上的闷响，以及手腕处传来的热辣辣的疼痛。
“你，你是……”
“可悲的，惺惺作态的女孩，你要是有改变自己的命运的勇气，为什么要对自己的脸下手？”
李诚戏谑地笑着，想着法子辱骂和挑衅疫病母神：“要是有勇气，就把刀锋对准那些欺负过你的人，把他们全都杀掉。”
“我，我……”丽芙愣愣地张着嘴吧。
“连话都说不出来了吗？痴痴傻傻，懦弱迂腐，活该被欺负。”李诚继续嘲讽：“行了，走了，去上课，今晚我给你准备了很多作业。”
“你，你是李诚……老师。”丽芙情不自禁地往后退了一步：“我，我不去……”
“为什么？”
“我，我的脸，会被讨厌，我……”
“屁事真多啊，小可怜虫。”李诚冷笑一声，却从裤子里掏出一条纱巾，强行缠到了疫病母神的脸上：“这样裹住，你的脸，别人不就看不见了吗？好了，这东西送你了。”
这玩意儿，是下头龙娘放在他放在储物间里备用丝袜。
还挺好用的。
“送我了……”丽芙小心翼翼，战战兢兢地触碰着那缠绕在脸上的纱巾。
纱巾的质感并不柔顺，相反，十分的粗糙。
突然遮住口鼻的感觉，也并不舒服。
甚至上面，还有着一些说不上来的味道。
但丽芙的眼角却又一次流出了眼泪。
那不是恐惧的眼泪，
而是感动的热流。
从小到大，还第一次有人，送过她礼物。
——
与此同时，就在李诚进入恐惧幻象中的时刻。
被无数根须缠绕的世界树根茎之内。
死之魔女菈妮，正摆弄着手中的黑色棋子。
“幻象还是梦境，记忆还是现实，因与果，果与因，真与假，假与真，谁又说得清？”
“你说对吗？
“李诚。”
“我说你大爷，不是，我们就下个五子棋，你有必要给自己加这么多戏吗？”化身老者无语地敲着拐杖：“抓紧下，下完吃饭！哦不对，你已经输了，下完棋给我滚，今天没你的饭！”
“哎哎哎，别啊，让我悔一步，就一步，我马上就赢了！哎哟卧槽，老登，就一步，就一步啊，给我悔一步棋……”苦读书 www.kudushu.org
凭借着真实之刃破除龙魔的术法之后，他来到了这里。
真没想到，这个游戏，竟然还有让玩家充当GM的情节……
“这也太逆天了吧喵~”
莉莉丝飞在那镜子周围，看着里面的画面。
只见一个儿子正在尽孝，恶狠狠地说着：
“老东西，你都当了这么多年的家主了，竟然还不皈依深渊，给我们腾位置，你该死！”
“这世上，哪有1200岁的少主呼！”
“看我今天就橄榄你！”
“逆，逆子！我，我也当了1300年的少主啊！你，你不能这样子啊！”
再然后，那老魔族就沦为了年轻魔族的揉辩旗。
看的莉莉丝都吓的炸毛了。
“这，这就是深渊吗，太太可怕了……”
“这十几个孩子，也真的太好孝了……”
“不是深渊的力量，而是恐惧之力。这里的受害者们，看到的都是自己最害怕的记忆。”李诚摇摇头，感觉相当不爽。
虽说能够看到别人怎么被折磨，也挺猎奇的。
但他是来玩游戏的，又不是来看电视的。
一点参与感都没有，未免有些无聊了。
就在这时，他胸前塞着的《黑暗圣经》，又一次绽放出刺目的光芒。
李诚连忙将书取了出来。
紧接着，他就感觉到了一股明悟。
似乎，这方天地的控制权，到了他手里了。
“这是，欺诈的力量？”李诚眨了眨眼：“我的是欺诈之书，他骗过了这恐惧的术式，让祂以为，自己的主人来了？有意思。”
“至于这方幻象……原来如此，被恐惧吞噬的人，就会成为龙魔的养料，让他越变越强……换句话说，若是我能够把这些人从恐惧中唤醒，那就能削弱龙魔。”
借由黑暗圣经的力量，他现在可以增减这些幻象的强度了。
想了想，李诚露出了阳光而温暖的笑容。
“嘿嘿嘿，这波，我猜到你要干什么了！”莉莉丝猫抱着胳膊，摇头晃脑：“你肯定是想要降低这些魔族恐惧的程度，让他们能够逃出来，这样的话，就能给与龙魔重击！我说的对吧喵~”
“我为什么要降低他们恐怖的程度？”李诚疑惑地瞥了眼莉莉丝。
“啊？可是，你不是要削弱龙魔？”
“削弱他，可是有着更有效的方法。但现在，我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李诚说着，就在这些魔族的肚子里，每一个人都放了一对儿龙凤胎。
紧接着，加大力度，把这些魔族们的恐惧又放大了几十倍。
再加上身怀六甲的伟大操作，这一波，魔族们只会更加的痛苦。
而李诚作为一个大爱小天使，自然就能够收获更多的美好能量了。
而那对儿拥有再生之力的龙凤胎，还是一个道标，能够保证，这些魔族绝不会在恐惧中丧失意志，被龙魔吞噬。
可以说，李诚这波操作，一下子就将龙魔的恐惧制造厂，转化为了自己的恒水营地。
没有时间的限制，反复重映，不能暂停，也不能结束。
还不能成为龙魔的力量，只能成为自己的。
还有比这更好的恒水营地吗？
“哎。”李诚叹出一口气：“没想到，我都把恒水营地，开到龙魔的身体里了。”
想必那些被折磨的魔族们知道了，一定会露出幸福的微笑吧~
“你，你真的是个大出生啊！”莉莉丝嘴角抽搐，不知道第几次蚌埠住了：“我说，你真的不怕别挂到路灯上吗？”
每当莉莉丝感觉，李诚的道德底线已经低到不能再低的时候，他总是会给自己整出新花样。
“呵呵，这才哪到哪呢，我这个恒水血汗工……咳咳，营地，只是计划的第一步，而第二步嘛……哼哼。”李诚笑着，把自己的伟大计划说了出来：“你要清楚，我可是随时可以借由龙凤胎，引爆这些魔族的。”
“而这些魔族，又组成了龙魔的身体，换句话说，这一波，我可以随时把龙魔给炸了。”
“你，你……”莉莉丝听着，猫脸越来越震惊，胡须都被吓成心电图了：“你，你，你真的是个万古无一的大出生啊，魔龙遇到你，真是有福气……”
“这些魔族遇见你，更有福气……”
她擦着额头上的冷汗，环顾四周的镜子，突然感觉这些魔族们有点可怜。
不仅要承受恐惧与痛苦，帮李诚姥爷打工，被他压榨剩余价值。
还要靠生命点燃烛火，为他上阵杀敌……
“低调低调，基操勿六。”李诚摆摆手，同时把目光转向疫病母神的幻境之中。
刚刚一同进来的神将X，陌生女人和疫病母神，李诚并没有给他们装龙凤胎。
这可能就是他的慈悲了吧。
看着镜子中，只有九岁的疫病母神，李诚嘴角上翘，伸出食指：“哎，我有一个计划！”
“你，你又有什么计划？”莉莉丝汗流浃背。
“这疫病母神不知道脑袋犯了什么病，就是不愿意杀我，既然如此的话……”李诚自信一笑：“那我就潜入她的记忆之中，给她无限的恐惧，让她把我，当成造成她一生悲剧的始作俑者，不就好了？”
“这样的话，等到她从幻象中脱困，想起这些记忆，第一件要做的事情，不就是弄死我？”
“如此，我也就死在了她的手里，那命定之死，就是我的了！”
“啊？”莉莉丝咽了咽口水：“这，这能行吗喵？”
“当然能行。”李诚又自信一笑：“只要我在幻境中狠狠地欺负她，她一定会恨透我！计划通！”
“你，你想做什么？”莉莉丝少见的，流露出了愠怒。
“我想干什么，哼哼。”李诚又又自信一笑，血族之力凝聚在手，瞬间制造出一厚摞的练习册：“当然是让她做写不完的数学题，抄抄不完的语文课文，考考不完的试！”
“一天只有三小时的睡眠时间，一小时的吃饭时间，剩下的时间，都在学习！”
“我要让她，考上最好的大学！”
“喵了个咪的……”莉莉丝呆住了：“你他喵的真是个人？”
莉莉丝却感觉，他更加不是人了！
“但你确定这有用？对方可是母神啊，只是做做练习题……”莉莉丝又嚷嚷道。
“你懂什么！”李诚又又又自信一笑：“你忘了她的年龄了吗？9岁，那可是9岁！这个年龄的孩子，作业和考试，就是她们人生中最恐惧的事情！”
“而布置这恐惧的我，自然也就是恐惧之主了！”
“没错，就是这样，计划开始！”
他观察了一番，觉得修道院的老师，这个人物角色，最适合他的计划。
这么想着，李诚就双手一合，潜入到了疫病母神的幻象之中。
为了保证计划成功，他还贴心的，把这个老师的样貌变化成了自己的模样。
这一波地狱难度的压榨之后，自己可不就是包死的了？
会赢吗？
会赢的！
…………
同一时间，龙魔也已经潜入到了疫病母神的幻象之中。
他查验了一下，这一段幻象的剧情。
“原来如此，按照原本的剧情，疫病母神那个婊子，会在今晚被院长诱骗到礼堂，实施占有。
“当然，占有没有成功，疫病母神在危机关头，觉醒了力量，将院长杀死，顺便还把修道院给毁了。”
“虽说如此，但这段记忆，却让疫病母神恐惧不已，成为了童年创伤，只要想起来，就会发抖呕吐，失去意识。”
“呵呵，没想到如此强大的深渊之神，竟然有着这么脆弱的内心，这也太好利用了吧，桀桀桀。”
龙魔发出一声接一声的怪笑。
他原本还想着，这次吞噬疫病母神，是一件很困难的事情。
毕竟这还是他第一次吃半神，没有经验来着。
却没想到，竟然如此简单。
她的恐惧竟然如此之深。
这样的话，只要龙魔化身为修道院的院长，再封印住疫病母神的力量，让那没有发生的事情发生，
就能够彻底唤醒疫病母神的深层恐惧。
让她在绝望之中，沦为自己的饵料。
“桀桀桀，疫病母神啊疫病母神，同为深渊七神，我没有品尝到红月，但品尝到你，也未尝不是件好事呢。”
“啊，你的惨叫，你的求饶，一定非常的动听。”
龙魔舔着嘴唇，发出阴邪的笑容。
吃掉疫病母神之后，他的实力定然会飞涨，
到那时，就该轮到修斯·达尔了。
他得想想，要怎么折磨这个出生东曦。
光是阉了他，可不能解自己的心头之恨呢。
这么想着，魔龙就进入了疫病母神的幻象之中。
为了能够更好地吃掉疫病母神，他还特意使用了恐惧幻象的另一个权柄-记忆固定。
在这记忆中发生的所有事情，都会取代目标原本的记忆。
换句话说，疫病母神不会认为在这里发生的惨剧是幻象，只会认为，这就是她九岁那年，经历过的人间炼狱。
“桀桀桀，会赢吗？”
“会赢的！”
………………
恐惧幻象中。
娇小的疫病母神，穿着破烂的，打着补丁的麻衣，趴在另一个少女的怀里。
从两人周围那杂乱的柴草，腥臭的味道，以及漏风的屋顶，可以感受的到，她们所在的地方，是一个破烂的马厩。
事实也正是如此。
“姐姐，呜呜呜，对不起，都是因为我，她们才逼着你也来住这里。”疫病母神哭泣着。
“没事的。”年幼的暴怒母神，看着周围破败杂乱的景象，挤出一抹苦笑：
“姐姐觉得这里也挺不错的呢，嗯，有干净的桌子，柔软的草床，还有，嗯，还有一个大大的窗户，能够看到满天的星星，这么宽敞，可比我们之前住的6人宿舍舒服多了。”
她的面容隐没于白雾之中，似乎是这段记忆的主人，不希望别人，看到她的模样。
“真，真的吗？”疫病母神咬了咬嘴唇。
“真的哦，姐姐住在这里，能和你一起住在这里，很开心。”暴怒母神，温柔地撩着疫病母神的头发。
“可是，可是为什么，为什么她们都要欺负我？”疫病母神低下头：“用石头砸我，把我关在厕所里面，用，用泔水桶……为，为什么……”
“我是不是有什么事情做错了？”
“我可以改的，我可以改的，呜呜呜呜，我不想被讨厌。”
“姐姐，我要怎么做……”
“丽芙……”年少的暴怒母神搂着少女，声音很是心疼，但同样只有九岁的她，对现状无能为力。
“你说，是，是不是因为我很丑的缘故？”
被唤作丽芙的疫病母神，使劲擦了擦眼角的泪：
“我，我虽然看不见，但我听他们说了，我的脸上，脸上有难看的刺青……”
“要是我把那些刺青挖掉的话，她们就会喜欢我了吧？就会和我一起玩了吧？”
“就不会，说我是怪胎了吧……”
“对，没错，就是这样，就是因为这刺青，对，我要毁了她，我要毁了她！”
说着，丽芙从暴怒母神的怀里站起，摸索着从枕头下面掏出布满锈迹的匕首。
“丽芙！”暴怒母神连忙扑了过去，握住了她的手腕：“你做什么，你不要做傻事！”
“只要，只要我的脸上没有这个刺青，只要我变得好看，就没有人会讨厌我了，没错，没错，就是这样，你放手，你放手！”
说着，丽芙猛地爆发出微小的魔力波动，一把将暴怒母神弹开。
“丽芙……”暴怒母神撞到了地上，挣扎着爬起，无力地呼喊着少女的名字。
可少女，却已经将匕首拿起，用刀锋轻轻擦着自己的脸，似乎在用这种笨拙的姿态，寻找着刺青的位置。
握着刀柄的双手不停颤抖，紧闭双眼的睫毛来回晃动，两行热泪从眼角留下，沿着那肉乎乎，带着婴儿肥的可爱脸颊，一点点低垂到杂草堆上。
就像是生长于垃圾堆之中的蔷薇花苞。
尚未绽放，就要被剥夺迎向阳光的权利。
“我，对，没错，我可以的，我要去除掉这刺青，没，没错。”
少女不停地给自己打气，可手中的匕首，却始终在摇晃。
她的愤怒，她的仇恨，抹杀了她对生活的希望，却没办法，消融那本能基因中携带的恐惧。
“呵，你又下不去手，在这儿装给谁看呢？”
突然间，一道戏谑地声音从马厩外响起。
“谁，谁在那里！”
疫病母神连忙循声扭头，双手握住匕首，没有任何章法地挥动。
下一瞬，她就感觉到一股巨力传来，紧接着，就是匕首坠落到草堆上的闷响，以及手腕处传来的热辣辣的疼痛。
“你，你是……”
“可悲的，惺惺作态的女孩，你要是有改变自己的命运的勇气，为什么要对自己的脸下手？”
李诚戏谑地笑着，想着法子辱骂和挑衅疫病母神：“要是有勇气，就把刀锋对准那些欺负过你的人，把他们全都杀掉。”
“我，我……”丽芙愣愣地张着嘴吧。
“连话都说不出来了吗？痴痴傻傻，懦弱迂腐，活该被欺负。”李诚继续嘲讽：“行了，走了，去上课，今晚我给你准备了很多作业。”
“你，你是李诚……老师。”丽芙情不自禁地往后退了一步：“我，我不去……”
“为什么？”
“我，我的脸，会被讨厌，我……”
“屁事真多啊，小可怜虫。”李诚冷笑一声，却从裤子里掏出一条纱巾，强行缠到了疫病母神的脸上：“这样裹住，你的脸，别人不就看不见了吗？好了，这东西送你了。”
这玩意儿，是下头龙娘放在他放在储物间里备用丝袜。
还挺好用的。
“送我了……”丽芙小心翼翼，战战兢兢地触碰着那缠绕在脸上的纱巾。
纱巾的质感并不柔顺，相反，十分的粗糙。
突然遮住口鼻的感觉，也并不舒服。
甚至上面，还有着一些说不上来的味道。
但丽芙的眼角却又一次流出了眼泪。
那不是恐惧的眼泪，
而是感动的热流。
从小到大，还第一次有人，送过她礼物。
——
与此同时，就在李诚进入恐惧幻象中的时刻。
被无数根须缠绕的世界树根茎之内。
死之魔女菈妮，正摆弄着手中的黑色棋子。
“幻象还是梦境，记忆还是现实，因与果，果与因，真与假，假与真，谁又说得清？”
“你说对吗？
“李诚。”
“我说你大爷，不是，我们就下个五子棋，你有必要给自己加这么多戏吗？”化身老者无语地敲着拐杖：“抓紧下，下完吃饭！哦不对，你已经输了，下完棋给我滚，今天没你的饭！”
“哎哎哎，别啊，让我悔一步，就一步，我马上就赢了！哎哟卧槽，老登，就一步，就一步啊，给我悔一步棋……”苦读书 www.kudushu.or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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