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读书 www.kudushu.org) “忠不可言吗……”
夏至轻轻点头，眼中闪过一丝异样的光芒，但随即又释然一笑，没有在这个问题上过多纠缠。
“嗯，没错，我也的确是这么认为的，那么这件事就交给你了。”
他这么老气横秋的这么说着。
就差没有拍着分析官小姐的肩膀，一副委以重任的模样了。
“对了，招募新的工作人员，可以从你们原先的组织入手，毕竟你们的竞争对手现在已经不复存在了，这正是你们转型的绝佳机会……”
稍微想了想，夏至还很体贴的提供了一点建议。
“竞争对手？”
“你是说……dem社？”
然而，村雨令音却突然瞪大了双眼，黑眼圈映衬下的惺忪睡眼流露出一种难以置信的愕然。
“等等，他们覆灭了？他们就这么覆灭了？”
分析官小姐在反应过来之后，语气中带着一丝不确定，仿佛这个消息对她来说太过震撼。
“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她深深吸了口气，冷静了下来，脸上仍然是一副“我难道是少看了两集”的疑惑表情。
而那种恰到好处的迷糊劲，任谁看了都不会觉得有问题。
——因为冒险搞了点小动作的缘故。
——所以终究还是多少有些心虚的。
所以她非常小心谨慎的在这方面，表现出了自己的震惊与不知情。
毕竟理论上，作为一直待在空间站里的她，理论上应该对此一无所知才对。
尤其是在对方施展的圆光术因灵力散尽而消失后，她更不可能了解到星球地表上发生的种种事情，没有相应的获取信息的途径。
魔鬼就在细节之中。
所以已经隐藏了三十年的她，深谙应该如何进行细节的处理，为自己的人设增加真实性。
“是啊，算是遭受了无妄之灾……”
夏至同样很淡定，好像整件事情和他没什么关系的样子。
分析官小姐认为他不知道，所以在这里和他飙演技。
而他知道她知道他不知道……所以同样在这里和分析官小姐飙演技。
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就是这么一回事。
他摆了摆手，同时不着痕迹的岔开话题：“不过这样也好，至少现在显现装置技术就只掌握在你们的手中了，不是么？”
“相信我，这种技术比你们想象的更加有用。”
夏至不负责任的说着，顺带着给分析官小姐强化一下对那种黑科技的印象，让她下意识的对其更加重视起来。
“这个……你也会觉得很有用吗？”
村雨令音果然认真起来，迟疑着确认道。
她自然知道显现装置很强力，也没有如何轻视这种技术，毕竟这是能让普通人也拥有一线战力，成为人造魔法师的关键。
也能够让那些对精灵部队，有一定程度上的抗衡精灵的力量。
虽然大多数人远远达不到爱莲、真那的那种强度，甚至刻薄一点说，更像是从杂鱼变成了高级杂鱼……
却也足够说明显现装置的潜能了。
这的确就是神兵利器，只不过并非是所有人能够使用它们，并且发挥出绝对百分百的战斗力，这很正常。
然而……
有用与有用也是不同的。
村雨令音并不认为，自己觉得的“有用”，与眼前这个至今正体不明的存在觉得的“有用”……
——会是同一个概念。
哪怕是以她的力量，都没办法揣测对方究竟是什么样的存在，有着何等深邃莫测的本质。
仿佛置身于无尽的迷雾之中，连一丝猜测的边际都无从触及。
这感觉，就如同活在平面世界里的蚂蚁，试图在它那贫瘠的思考中，勾勒出三维世界里巍峨巨人的轮廓，那是不可能的。
因为从根本上而言，那已经超越了蚂蚁所能理解的范畴，超出了蚂蚁的认知和想象力的极限。
所谓夏虫不可语冰，井蛙不可语海。
甚至于，这样的情况还是建立在对方仅仅是以神魂出游，仅仅是派遣了一丝分灵降临到这个世界的前提之下——
这是夏至自己的说法，村雨令音对于这番话的真实性持保留态度。
然而，她的内心却倾向于相信对方所言非虚。
所以这么一来就真的很吓人了。
她都已经是行星数百年甚至数千年才能积攒的能量集中于一点，从异界创造出的生命。
是蕴藏于地球表面大地、天空、海洋的自然力量聚合。
那么完全探不到底的对方，又该是何等恐怖的怪物？
——是真正的行星级存在吗？
不仅仅是星球表面的能量，更是囊括了所有的物质，从广袤的大陆到零星的岛屿，从浩瀚的海洋到飘渺的大气层，乃至地核深处的熔岩与岩石圈表面的斑驳……
这一切的一切，都不过是那存在的一部分？
——又或者是恒星级？乃至超越恒星的存在？
村雨令音下意识的想到了，那一轮在外层空间熊熊燃烧着的大日。
或许，只有那种能量释放只需要十亿分之一，就可以凌驾于整个地球之上的存在规模……
才能够解释，为何仅仅是派遣了一丝分灵，就会投射出如此恐怖的力量吧。
正是基于这样的认识，村雨令音愈发坚定了自己继续卧底的决心。没有绝对万全的把握，她实在不愿看到这个怪物的头顶上出现血条，向自己展现最纯粹无情的敌对模式。
“不是我觉得，而是它的确很神奇，只可惜在你们这方地陆，这种技术被垄断了……”
夏至装作没发现分析官小姐的小心思，认真的陈述起来。
“基于这个技术，人类不需要宇航服的保护，就能够直接在外太空的环境下生存……”
“也是基于这个技术，你们制造的舰艇可以直接上到卫星轨道，甚至可以直接当载人飞船用……”
“说实话，这样的技术前置都已经直接点亮了，居然不马上考虑踏进星海，而是还在祖星上厮杀……”
他啧啧了两声，一副极为惋惜的样子，好似是看到了什么暴殄天物的行为。
“……”
“……”
村雨令音禁不住扯了扯嘴角。
原来说的有用，是指这个方面的有用吗？
枉她还抱以厚望，以为是这种技术在什么地方意外的有惊人表现，甚至可能成为某种撒手锏之类的底牌。
如果真是那样的话，她也要考虑给自己准备一身战术显现装置了。
能增加一份胜算，就是一份胜算。
压抑住心底的些微失望感，没有将之表现出来，村雨令音摇了摇头，一脸为难的开口：
“这个……我们也是没有办法，dem社一直纠缠不放，就算是我们有着另外的想法，也只能被迫和它斗争……”
她这么解释着，很自然的将黑锅也扣在了dem社的头上。
不管究竟是不是，现在也应该拿它来平账，有什么不好的都可以推到它身上去。
“那可太可惜了……”
夏至不置可否。
这还真好啊，可以预见的是，接下来的很长一段时间里，dem社都会成为此世一切之锅的代名词。
什么坏事，罪行，不好的事，都会被扣在它的头上。
当然，它也的确不那么无辜就是了，毕竟是一个罪企。
“那个，夏至先生……”村雨令音迟疑了一下，还是忍不住的问道：“你认为，我们是应该要迈向星海吗？”
“难道不应该吗？”
青年奇怪的反问道。
“但是……上界的神圣不应该限制这种事情吗？”
分析官小姐纠结片刻，还是问了出来，她觉得应该没问题，毕竟在魅惑状态下自己也是保持自主的思考能力的。
只要不是反对这人的决定，质疑这人的命令，那么在其他事情上经由自己的思考然后产生的疑惑，应该是不会被怀疑的。
“这个怎么可能……”
夏至眨了眨眼睛，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容。
他轻轻摇了摇头，嗤笑出声，只是没有过多解释，而是任由对方脑补去。
这样的反应，也的确让分析官小姐不禁陷入了沉思。
而青年也是恰到好处的停止话语，暗示的种子已经种下了，就看分析官小姐有没有那股冲劲了。
反正都是跨世界殖民——
拿下一个前太空时代的地球的诱惑力……
肯定是比不上整个太阳系开始发展，或者是开始进行系外殖民的标准太空时代文明的……
横竖他都不亏，玩脱了都没啥好怕的。
况且夏至也不是单纯的胡诌，而是的确很看好显现装置的技术。
尽管不得不承认，显现装置并不是绝对完美的。
这种技术也存在一些较为麻烦的缺陷，准确的说，是表现不够稳定。
所以cr-unit也只被使用在少数的人身上，像是鸢一折纸那种规则外的高中生担任ast的队员，也是极少数的例子。
究其原因，就是这种技术制造出来的显现装置——
并不像是正常的机器那样，有着近乎绝对稳定精准的机能……
无论是谁来使用，往往机能都不会有什么变化，譬如功率、马力什么的……
——然而显现装置却并非如此。
它对于使用者有着极高的要求，因为当进入运转模式后，它所展开的领域强度、精度、效率、范围、持续时间……等等等等，都与使用者自身的精神意志息息相关。
但是。
这依然不会改变它在客观层面上，确实是一项极其离谱的黑科技的事实。
夏至就觉得，它很适合作为民用科技的填补，估计在主世界的星海大开拓时期，也会派上用场……只要完成对相关技术的解析与升级。
只要随意领域展开，就可以在太空之中行动，也可以在其他的行星环境上进行生存。
只要随意领域展开，就可以让机动舰艇直接化身轨道飞行器，行星际交通直接满足，不再需要用到真正的星舰技术。
这无疑能够降低很多项目的硬性要求，也能节省大笔大笔的能源和资源。
再加上还能够集成医疗、建筑、强化、修复……等等等等，一系列的多功能用途，说这技术的前景是星际文明的万用工具都不为过。
夏至认为，自己可以不用死磕全民升灵之道——
至少普及显现装置，作为迈向星海的前提……
貌似远远要比推动全世界从者化，迈入从者时代，再踏入宇宙——要来得简单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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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至轻轻点头，眼中闪过一丝异样的光芒，但随即又释然一笑，没有在这个问题上过多纠缠。
“嗯，没错，我也的确是这么认为的，那么这件事就交给你了。”
他这么老气横秋的这么说着。
就差没有拍着分析官小姐的肩膀，一副委以重任的模样了。
“对了，招募新的工作人员，可以从你们原先的组织入手，毕竟你们的竞争对手现在已经不复存在了，这正是你们转型的绝佳机会……”
稍微想了想，夏至还很体贴的提供了一点建议。
“竞争对手？”
“你是说……dem社？”
然而，村雨令音却突然瞪大了双眼，黑眼圈映衬下的惺忪睡眼流露出一种难以置信的愕然。
“等等，他们覆灭了？他们就这么覆灭了？”
分析官小姐在反应过来之后，语气中带着一丝不确定，仿佛这个消息对她来说太过震撼。
“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她深深吸了口气，冷静了下来，脸上仍然是一副“我难道是少看了两集”的疑惑表情。
而那种恰到好处的迷糊劲，任谁看了都不会觉得有问题。
——因为冒险搞了点小动作的缘故。
——所以终究还是多少有些心虚的。
所以她非常小心谨慎的在这方面，表现出了自己的震惊与不知情。
毕竟理论上，作为一直待在空间站里的她，理论上应该对此一无所知才对。
尤其是在对方施展的圆光术因灵力散尽而消失后，她更不可能了解到星球地表上发生的种种事情，没有相应的获取信息的途径。
魔鬼就在细节之中。
所以已经隐藏了三十年的她，深谙应该如何进行细节的处理，为自己的人设增加真实性。
“是啊，算是遭受了无妄之灾……”
夏至同样很淡定，好像整件事情和他没什么关系的样子。
分析官小姐认为他不知道，所以在这里和他飙演技。
而他知道她知道他不知道……所以同样在这里和分析官小姐飙演技。
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就是这么一回事。
他摆了摆手，同时不着痕迹的岔开话题：“不过这样也好，至少现在显现装置技术就只掌握在你们的手中了，不是么？”
“相信我，这种技术比你们想象的更加有用。”
夏至不负责任的说着，顺带着给分析官小姐强化一下对那种黑科技的印象，让她下意识的对其更加重视起来。
“这个……你也会觉得很有用吗？”
村雨令音果然认真起来，迟疑着确认道。
她自然知道显现装置很强力，也没有如何轻视这种技术，毕竟这是能让普通人也拥有一线战力，成为人造魔法师的关键。
也能够让那些对精灵部队，有一定程度上的抗衡精灵的力量。
虽然大多数人远远达不到爱莲、真那的那种强度，甚至刻薄一点说，更像是从杂鱼变成了高级杂鱼……
却也足够说明显现装置的潜能了。
这的确就是神兵利器，只不过并非是所有人能够使用它们，并且发挥出绝对百分百的战斗力，这很正常。
然而……
有用与有用也是不同的。
村雨令音并不认为，自己觉得的“有用”，与眼前这个至今正体不明的存在觉得的“有用”……
——会是同一个概念。
哪怕是以她的力量，都没办法揣测对方究竟是什么样的存在，有着何等深邃莫测的本质。
仿佛置身于无尽的迷雾之中，连一丝猜测的边际都无从触及。
这感觉，就如同活在平面世界里的蚂蚁，试图在它那贫瘠的思考中，勾勒出三维世界里巍峨巨人的轮廓，那是不可能的。
因为从根本上而言，那已经超越了蚂蚁所能理解的范畴，超出了蚂蚁的认知和想象力的极限。
所谓夏虫不可语冰，井蛙不可语海。
甚至于，这样的情况还是建立在对方仅仅是以神魂出游，仅仅是派遣了一丝分灵降临到这个世界的前提之下——
这是夏至自己的说法，村雨令音对于这番话的真实性持保留态度。
然而，她的内心却倾向于相信对方所言非虚。
所以这么一来就真的很吓人了。
她都已经是行星数百年甚至数千年才能积攒的能量集中于一点，从异界创造出的生命。
是蕴藏于地球表面大地、天空、海洋的自然力量聚合。
那么完全探不到底的对方，又该是何等恐怖的怪物？
——是真正的行星级存在吗？
不仅仅是星球表面的能量，更是囊括了所有的物质，从广袤的大陆到零星的岛屿，从浩瀚的海洋到飘渺的大气层，乃至地核深处的熔岩与岩石圈表面的斑驳……
这一切的一切，都不过是那存在的一部分？
——又或者是恒星级？乃至超越恒星的存在？
村雨令音下意识的想到了，那一轮在外层空间熊熊燃烧着的大日。
或许，只有那种能量释放只需要十亿分之一，就可以凌驾于整个地球之上的存在规模……
才能够解释，为何仅仅是派遣了一丝分灵，就会投射出如此恐怖的力量吧。
正是基于这样的认识，村雨令音愈发坚定了自己继续卧底的决心。没有绝对万全的把握，她实在不愿看到这个怪物的头顶上出现血条，向自己展现最纯粹无情的敌对模式。
“不是我觉得，而是它的确很神奇，只可惜在你们这方地陆，这种技术被垄断了……”
夏至装作没发现分析官小姐的小心思，认真的陈述起来。
“基于这个技术，人类不需要宇航服的保护，就能够直接在外太空的环境下生存……”
“也是基于这个技术，你们制造的舰艇可以直接上到卫星轨道，甚至可以直接当载人飞船用……”
“说实话，这样的技术前置都已经直接点亮了，居然不马上考虑踏进星海，而是还在祖星上厮杀……”
他啧啧了两声，一副极为惋惜的样子，好似是看到了什么暴殄天物的行为。
“……”
“……”
村雨令音禁不住扯了扯嘴角。
原来说的有用，是指这个方面的有用吗？
枉她还抱以厚望，以为是这种技术在什么地方意外的有惊人表现，甚至可能成为某种撒手锏之类的底牌。
如果真是那样的话，她也要考虑给自己准备一身战术显现装置了。
能增加一份胜算，就是一份胜算。
压抑住心底的些微失望感，没有将之表现出来，村雨令音摇了摇头，一脸为难的开口：
“这个……我们也是没有办法，dem社一直纠缠不放，就算是我们有着另外的想法，也只能被迫和它斗争……”
她这么解释着，很自然的将黑锅也扣在了dem社的头上。
不管究竟是不是，现在也应该拿它来平账，有什么不好的都可以推到它身上去。
“那可太可惜了……”
夏至不置可否。
这还真好啊，可以预见的是，接下来的很长一段时间里，dem社都会成为此世一切之锅的代名词。
什么坏事，罪行，不好的事，都会被扣在它的头上。
当然，它也的确不那么无辜就是了，毕竟是一个罪企。
“那个，夏至先生……”村雨令音迟疑了一下，还是忍不住的问道：“你认为，我们是应该要迈向星海吗？”
“难道不应该吗？”
青年奇怪的反问道。
“但是……上界的神圣不应该限制这种事情吗？”
分析官小姐纠结片刻，还是问了出来，她觉得应该没问题，毕竟在魅惑状态下自己也是保持自主的思考能力的。
只要不是反对这人的决定，质疑这人的命令，那么在其他事情上经由自己的思考然后产生的疑惑，应该是不会被怀疑的。
“这个怎么可能……”
夏至眨了眨眼睛，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容。
他轻轻摇了摇头，嗤笑出声，只是没有过多解释，而是任由对方脑补去。
这样的反应，也的确让分析官小姐不禁陷入了沉思。
而青年也是恰到好处的停止话语，暗示的种子已经种下了，就看分析官小姐有没有那股冲劲了。
反正都是跨世界殖民——
拿下一个前太空时代的地球的诱惑力……
肯定是比不上整个太阳系开始发展，或者是开始进行系外殖民的标准太空时代文明的……
横竖他都不亏，玩脱了都没啥好怕的。
况且夏至也不是单纯的胡诌，而是的确很看好显现装置的技术。
尽管不得不承认，显现装置并不是绝对完美的。
这种技术也存在一些较为麻烦的缺陷，准确的说，是表现不够稳定。
所以cr-unit也只被使用在少数的人身上，像是鸢一折纸那种规则外的高中生担任ast的队员，也是极少数的例子。
究其原因，就是这种技术制造出来的显现装置——
并不像是正常的机器那样，有着近乎绝对稳定精准的机能……
无论是谁来使用，往往机能都不会有什么变化，譬如功率、马力什么的……
——然而显现装置却并非如此。
它对于使用者有着极高的要求，因为当进入运转模式后，它所展开的领域强度、精度、效率、范围、持续时间……等等等等，都与使用者自身的精神意志息息相关。
但是。
这依然不会改变它在客观层面上，确实是一项极其离谱的黑科技的事实。
夏至就觉得，它很适合作为民用科技的填补，估计在主世界的星海大开拓时期，也会派上用场……只要完成对相关技术的解析与升级。
只要随意领域展开，就可以在太空之中行动，也可以在其他的行星环境上进行生存。
只要随意领域展开，就可以让机动舰艇直接化身轨道飞行器，行星际交通直接满足，不再需要用到真正的星舰技术。
这无疑能够降低很多项目的硬性要求，也能节省大笔大笔的能源和资源。
再加上还能够集成医疗、建筑、强化、修复……等等等等，一系列的多功能用途，说这技术的前景是星际文明的万用工具都不为过。
夏至认为，自己可以不用死磕全民升灵之道——
至少普及显现装置，作为迈向星海的前提……
貌似远远要比推动全世界从者化，迈入从者时代，再踏入宇宙——要来得简单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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